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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蛇蝎毒后-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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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雅兴,开门,我要进去!”

    那肖锋明显为难,摸摸鼻子,讪讪的道,“成大人,主子最近不开心,难得放纵……”

    “他倒是有心思放纵,难为我每天马不停蹄,少废话,我让你开门!”声音已比方才又冷了几分。

    肖锋还想说点什么,房中的靡靡之音突然停止,过了半盏茶的功夫,房门被打开,一个身着半缕,满脸潮红,发丝微乱的美貌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她脸上有还未散尽的春意,路过成育时,狐媚的眼角轻轻一勾,无尽的魅惑掩盖不住侵袭而来……

    颜姣?

    成育凝了凝眉,京都烟花界里当之无愧的第一花魁——颜姣,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碰到,一想到颜姣向来自喻卖艺不卖身,走清静莲洁,白璧无瑕的路子。他心里嗤笑一声,什么卖艺不卖身,女人,不都一样。

    “成育,进来。”门内熟悉冷润的男声响起。

    成育收回视线,脚步快速的走进去,习惯性的反手将门关上,可鼻尖一动,便闻到房中那还没散尽的淫靡之息,他又皱着眉走到窗户前,将窗子都打开,这才稍稍舒服了些。

    “有这么严重吗?夜深露凉,你开这么大的窗户,也不怕我着凉。”司苍宇一边整理衣装,一边斜睨着上蹿下跳的成育,脸上划过一抹笑意。

    成育懒得理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为自己倒了杯茶,刚想喝,手腕上搭上一只大手,头顶上传来似笑非笑的熟悉男音,“这茶可喝不得,你若是喝了,我就该将那第一花魁召回来了。”

    成育立刻意识到他话中的意思,登时脸色一变,像丢瘟疫一样,顺手将茶杯丢开,恶狠狠的瞪着身边这高大冷润的俊美男子,没好气的道,“我在外头累死累活,你倒好,躲着一个人逍遥快活,”

    司苍宇无所谓的耸耸肩,坐到软榻上,“偶尔放松一下,我说你也是,多年相交,从没见过发泄过,阿育,憋多了对身子可不好。”

    “哼,得了吧。”成育翻了个白眼,随即想到正事,脸上的表情变得冷酷,“对了,杜信炜离京已经十天了,你没忘吧。”

    “嗯。”司苍宇随意应了一声,口气轻漫,令人看不出喜怒。

    成育有些拿不准他的意思,又多说了一句,“青州那边虽然有胡进在,应该闹不出什么乱子,但是去的人太多了,唯恐暴露,而且这次杜信炜一去就直奔青州四海县,这里头,只怕没那么简单。”

    “本就不简单。”司苍宇淡笑着瞥他一眼,一脸随意的道,“杜信炜是什么身份,无端端去青州,不是受了父皇的命,就是受了我那好大哥的命。”

    “我猜也是……”成育皱眉。杜信炜是禁军统领,直属皇上亲管,而因为太子回京,皇上特地将杜信炜借出,辅助太子,所以这次杜信炜无端端去了青州,必然是受了这两人其中之一的命。

    而青州四海县内,司苍宇藏了三千无籍精兵,无籍,便是黑户,换句话来说,就是黑兵。杜信炜去青州的目的,相信和这三千精兵脱不了干系,只是四海县知县胡进处理得很好,多年来朝廷也派过几次相关人员去青州查探过,却什么也没查到,相信这次,也不会有意外。

    但相信归相信,成育还是不免担心,整整十天,胡进那边一点消息都没传过来,实在不太寻常。

    看出了成育的隐忧,司苍宇并不在意,黑眸转向右边,只是在视线扫到窗外悬挂月梢前那轮清凉的弯月时,眼底一闪而过短促的凉意。

    “光靠胡进肯定不行,我们必须做点什么。”成育说道,这也是他今晚来这儿的本意,十天了,太久了,一点消息都没传过来,那边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那你想怎么样?”司苍宇问得轻松,就好像此事与他无关,那三千精兵不是他耗尽多年,辛苦积攒的一样。

    成育一直都知道司苍宇是个有魅力的男人,他的魅力不是来自于他的容貌,而是他强大的自信心和突破极限的野心,他是一个人才,从成育答应跟随司苍宇的那一天他就很清楚的认识到这个事实,他也相信,自己跟了一个明主,只等有一天,时机来临,准备妥当,这只看起来弱小可怜的病猫便会一举反攻,以驰骋之势,携狂豹之风,杀伐果断,成就一个新的纪元,创建一个属于他的传奇,登上那人人向往的九龙之位。

    英雄惜英雄,即便过了很久,即便看过了太子的高深,三皇子的聪慧,二皇子的机警,甚至那老皇帝的帝王心术,成育的初心还是没变动过,他坚定不移的跟随司苍宇,不存二心。

    可是现在,他有些动摇了,看着眼前这个漫不经心的男人,他第一次动了怒气,似乎从什么时候开始,司苍宇变了,变得他觉得陌生,觉得不解,又觉得烦躁。

    一拍桌子,他腾跳而起,盯着司苍宇那漆黑深沉的眼睛,咬牙切齿的道,“我想做什么你似乎一点也不关心,司苍宇,你搞清楚,那支精兵你花了多少时间,花了多少心血,要是暴露了,你将失去至少一半的身家。”

    

 有内鬼

    “我知道。”出乎意料的,面对他的怒气,司苍宇还是那副轻描淡写的摸样,仿佛天塌下来,他也不觉得意外似的。

    成育又是一阵怒火,以前精明果敢,雷霆风暴的司苍宇去哪儿了?这懒懒散散,全不作为的样子,真的让他很火大。

    猛地想到刚才与他擦身而过的花魁颜姣,成育顿时脸色一板,沉声问,“让一个男人改变的原因无非两个,一个钱,一个女人。阿宇,我记得你不贪女色,那个颜姣是怎么回事?你别告诉我你对一个青楼女子动心了!”

    对于他们这种野心勃勃,心在权位的男人来说,女人是可以利用的器皿,是生孩子的工具,可以用来玩弄,延后,创造更多的价值,却绝对不适合用来发展真爱。

    那个东西,不是一个站在权利边缘,却仰望权利中心的男人应该去触碰的。

    司苍宇终于收起了那漫不经心的表情,鹰隼般的视线盯着成育看了两眼,突然噗嗤一下,接着又是哈哈大笑,好像他说了一个天大的笑话,让他的笑声几乎抑制不住。

    成育阴沉着脸看着他笑得前仰后合的,面色黑得滴血。

    过了好半晌,仿佛笑够了,司苍宇才扶着胸膛,又闷咳两声,才抬眸反问,“动心?你觉得我会吗?”

    想到司苍宇方才制止他喝茶的时候,还说“你若是喝了,我就得将那第一花魁召回来了。”以此看来,他似乎当真没对那颜姣动情。

    只是不是颜姣,那他最近的改变又是怎么回事?

    “那你说,你准备怎么解决青州之事?”

    司苍宇眼睛又盯向窗外,这次的眼神却比刚才多了一抹寒意,夹带着冰渣似的彻骨尖锐,随即嘴唇缓缓的勾起一个略微残忍的弧度,轻声道,“果然已经不能优柔寡断了。”

    “什么?”成育不解。

    司苍宇回过头来,凝视着他,平静的道,“那三千精兵,我决定放弃。”

    “你说什么?!”成育腾地一下跳起来,脸上又怒又急。向来沉稳庄重的他,今晚真的被刺激太多次了,再有耐心的脾气,也到底了。

    “你这么激动干什么?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司苍宇语气轻快,眼底还带着点轻佻。

    “什么焉知非福?那支精兵你我用了多少心血,为了就近照顾,你还将胡进这个堂堂二品大员,派到青州那个鸟不生蛋的地方当知县,用了这么多人力,劳师动众,小心翼翼存储的势力,你说你要放弃,那支精队里个个都是人才,你到底在想什么?!”

    无怪成育气得发狂,司苍宇因为权利受限,又倍受老皇帝猜忌,他的一举一动都受制于人,所以这支三千精兵,几乎是他们用尽心机才保存下来的,又害怕放在京都不安全,特地移至青州,花了这么多功夫,又平安无事的保存了四年,现在他说他要放弃,任谁听了都会抓狂,早说你要放弃,当年还费这么多功夫干什么?

    “有的时候,退一步,便是海阔天空。”司苍宇继续语不惊人死不休,那让成育恨得牙痒痒的“漫不经心”又回来了。

    成育抚着胸口,觉得自己就要窒息了,是被这小子逼的!

    “你真的决定了?”真想把眼前这人的脑袋掰开,看看他到底在想什么。

    “嗯,决定了。”

    空气里是绵长的沉静,成育不再说话,司苍宇狐疑的转过头,正好撞见对方那怒得赤红的双眼,正死死的盯着自己,仿佛要在自己烧出一个洞似的。

    司苍宇失笑,悠然的站起来,走过去。

    “别过来,我怕我控制不住拿刀捅你!”成育哑着声音,音色低沉隐忍。

    司苍宇置若未闻,直接走了过去,冒着那焚烧一般炽烈的眼神攻击,伸手拍拍成育的肩膀,成育身子一僵,肩上的肌肉都凝固了起来。

    司苍宇相信,下一秒,这家伙可能真的会冲上来捅自己一刀,但前提是,他手上有刀。

    收回手,司苍宇淡定的看着他,突然问,“三千人,你说多吗?”

    成育一愣,眼神依旧凶狠,却下意识的回答他的问题,摇摇头。

    司苍宇一笑,眼底掠过轻讽,“是啊,不多,真的不多,整个蜀国少说也有几千万人,整个青州也有一两百万人,而四海县,不说多了,也有十几万人,可是偏偏可笑的时,一个偏远的四海县多了三千人,就引起了京都那些大人物的关注,从四年前迁移过去,这四年来,麻烦没断过,成育,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你真的一直没怀疑过?”

    “你是说……”成育何等聪明,立刻就从他的话里捕捉到了蛛丝马迹,脸色沉了下来,“你是说有内鬼?”

    “内鬼是肯定的,但你说是谁?”三千人,说多不多,说少不少,那到底是谁呢?

    “胡进能查出来。”对于这个老友的本事,成育从没怀疑。

    司苍宇却轻蔑一笑,“若是能查出来,还用等到现在,从第二次青州去了钦差,我便让胡进查过了,答案是,一无所获。”

    “你……”成育的任务重心一直都在京都上,他的工作,多用于替司苍宇唯控财产,招募能人手下,对于兵队的时,一直都是胡进处理,他甚少插手,因此对于青州的事,他所知甚少,若不是这次连续十天没有胡进的消息,他也不会这么担惊受怕。

    而现在听到说那支兵队里有内鬼,成育也是大刀阔斧的人,他知道这种情况下,最好就是弃卒,既然三千人中找不到那致命的黑点,那就将那三千人都弃了,宁杀错一千,不放过一个。

    只是,原来四年前司苍宇已经知道了内鬼的存在,这就是说,做出今天这个决定,他是经过四年的深思熟虑后才确定的,期间他和胡进或许也因为不舍那三千人,而进行了多次查探,多次希望能扭转乾坤,将那粒坏汤的老鼠屎抓出来。

    但是不行,实在不行,实在查不到,那就只剩最后一个方法了。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法。

    长久的沉默在两人间弥漫,成育眼神突然一动,抬起头来,定定的道,“好吧,放弃吧,我没意见。”

    司苍宇满意一笑,他是个主子,按理说他不需要给成育解释什么,成育只是他众多属下中的一个,或许是比较重要的一个,但也绝对没有到他纡尊降贵去讨好他的地步,御下之术,绝对不在于纵容,而在于控制,玩弄于股掌的绝对制衡。

    而他愿意解释,没用强横的言语逼迫成育遵从他的命令,这无非是他玩弄人心的一个小手段罢了,有时候一个态度,一句话,比严厉的制裁,霸道的操控,更能得到人心,他是一个聪明人,他知道什么时候该利用什么话,达到自己想要的效果。

    他刚才的一番话,无形中又给成育上了一层枷锁,他相信成育现在心情一定很复杂,而复杂中,又将他的话奉若圣旨,就像一团乱线中的一个线头,他就是那个线头,永远领导着他。

    “那边的事,胡进会看着处理,最近二皇兄倒是有些急进了,刚好,这个替罪羊就让他当吧,呵,私屯黑兵,二皇兄可有得麻烦了。”

    眼下之意就是要把这三千兵马,栽赃给二皇子。

    成育眼神复杂的看了他一眼,见司苍宇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心头不觉一颤,方才对此人的成见立刻烟消云散。

    这人就是司苍宇,前段时间他的行径古怪好像从没发生过一样,他还是那个当机立断,足智多谋,同时又野心勃勃的男人。

    成育的心,终于安了下来。

    随即又想到前几日在倾香居遇到的那一幕,他脸上露出似笑非笑的恶意表情,启唇道,“看来我倒是白捡了个机会,有些私仇也可以顺道报一报。”

    司苍宇看向他,“什么私仇,说来听听。”

    成育哼了一声,想到那白衣飘飘,不可一世的小少年,还有那少年看着自己那恶心的眼神,顿时气不打一处来,冷声道,“遇到一个钱家的表亲,你可不知道,一个科举监考官的风波,可是让钱家人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

    “钱家?”司苍宇眼神动了动,随即冷漠一笑,“说起来真是有意思,二哥招揽了钱宁,可我那位还在边境的四哥,却是地地道道的钱家人。”钱家出了个月妃,月妃生了四皇子司苍擎,而司苍擎自小随军在外,如今已在边防卫军中担任副将一职,与秦家人的关系可好着呢。

    想到这里,司苍宇又不禁想到秦家秦程最近好像回京了。

    成育继续说,“依我看,那个钱宁不过是狗仗人势罢了,二皇子也真是,选狗也选条好点的,上得了台面的,这样一条狗,还真是不经看。”

    是啊,就算钱家入了二皇子麾下,可四皇子却断不会甘心为二皇子所副,众多皇子,除了年纪最小的六皇子,上头五个哪个不想着那九五尊位,四皇子多年来在军中发愤图强,和拥兵自重的秦家人又走得近,所谓近水楼台,他怎么会不为自己筹谋,所以二皇子收揽钱家,其实作用真的不太大。

    况且,若是钱家真有什么利用价值,也不轮不到他二皇子看上了。不说司苍序、司苍敛,就是司苍宇,也不会放过的。

    “你想做什么?”司苍宇问得随意,眼底却满是笑意,就像等着看一场乱中之乱的跳墙丑戏一般。

    

 人肉饲料

    成育神秘一笑,刚正的脸庞生出一丝诡谲,带着一些瑕疵必报的阴狠,“反正你不是打算让二皇子吃了黑兵的哑巴亏,那就不差多参一脚,这届的监考官张之云被二皇子和钱宁弄下台了,我倒是不介意做个好人,弄点证据,上奏一折,将那张之云救出来。”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又缓缓笑起,“而且这次我帮了他,看那老不死的还怎么和我撇清干系。”

    成育擅于挖掘人才,而张之云这个翰林院之宝,自然没逃过他的眼睛,只是几次相约,张之云有意无意的拒绝,像是已经看出了他有效力的人,不愿意掺进那诡谲莫测的朝堂争斗中。

    成育也是个烈性子,三两次的吃了钉子,再厚的脸皮也经不起折腾了,因此只得放弃拉拢张之云。坦白说,这次张之云出事,他本来还挺幸灾乐祸的,谁让你当初拒绝我来着。但相较于张之云那几次若有似无的拒绝,钱家那个臭小子对他的羞辱,可是让他记恨到骨子里去了。

    两者仇恨值权衡一下,他自然取了轻重。

    不是依仗着钱家横行霸道吗?他倒要看看,等钱家倒台了,那个嚣张的臭小子又会是怎么样的惨状,光是想想,就解气。

    从五皇府离开的时候,已经是二更天了,外头天已经黑尽,五皇子没有提出让他留宿,两人都是谨慎之人,成育也不可能留宿。

    只是离开前,走出湖尽小厅,成育感受了一下夜风刮过冰湖带来的慑凉之意,他不觉缩了缩肩膀,回头看了一眼,突然对身后的司苍宇的道,“阿宇,你真的没对那个颜姣动心?”

    司苍宇好笑的看着他,嗤笑着摇头。

    青楼女子,何以言心?

    成育嘟哝着点点头,转身之际却呢南一句,“想来也是,你怎会有心。”

    直到成育的身影消失不见,司苍宇还站在门前,眼睛盯着廊下的湖水,夜风嗖冷,直逼他后脖最脆弱的肌肤,他却置若罔闻,只是拧着眉,看着水中的自己,脸上带着风雨欲来的杀人之气。

    那狠绝连绵的杀意令四周的侍卫不禁胆怯,正在这时,一道纤细的身影突然靠近,手里拎着一件披风,小心翼翼的踮起脚,将披风搭在司苍宇苍凉宽广的后背上。

    司苍宇头也没回,一个冷音如利刃般射来,“滚。”

    淡淡的一个字,没有多少起伏,却骇人心魂。

    但身后的女子却不为所动,仿佛没感受到那彻骨的寒意,一双狐狸似的的媚眼微微荡漾,柔若无骨的小手从后搂住司苍宇精瘦的腰身,小脸缠绵的蹭上去,感受到他微凉的体温,柔软的胸脯再死死的压着在他背上,生生将让那硕大的浑圆压得有些变形。

    她轻柔呢南的嗓音自后响起,连带着花香的气息,吹进他的耳廓,“五皇子,让奴家服侍你吧。”

    司苍宇冷漠的回过头,颜姣自然松手,直到司苍宇转身,她才巧笑倩兮,整个人缩到他怀里,软绵的身体,婀娜的姿态,玲珑的曲线,这等妙人,是个男人都克制不了,而事实上,一个时辰前,司苍宇也的确在这具身体上享受欢愉,洒尽宠爱。

    颜姣对自己的魅力很有信心,况且之前两人的确行了鱼水之欢,两人的身体很契合,她很满意,若不是那个扫兴的男子突然出现,她相信今晚还是一个充实的夜晚。

    所以刚才被赶走后,她很不甘心,好不容易求了皇子府的侍卫,那侍卫答应让她留下,只要那个什么成先生走了,她便还有一次机会靠近司苍宇,因此,她耐心等候,即便衣着单薄的在夜风中生生捱了一个时辰,可现在拥着这具刚硬的男子躯体,她还是觉得什么都值了。

    作为女人,颜姣无意是很主动的,她的第一个客人是司苍宇,第二个客人也是他,整整一个月,虽然总过不过两次,但是足够了,司苍宇,她知道他不是传言中那么窝囊卑微的男人,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心底有个声音不断的告诉她,抓住他,抓住这个男人,抓住这个男人你便可以摆脱游走欢场,身不由己的命运了。这个男人,是你的贵人,只要他看你一眼,你将会成为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不可否认颜姣心动了,司苍宇,这个男人她一定要拿到。

    柔软的胸脯又往前面拱了两下,她瑟瑟发抖的仰起头,可怜兮兮的摸样,当真如清泉映花,我见犹怜。

    “我说——滚!”

    措手不及的强横,不近人情的粗暴,颜姣还没反应过来,手腕已被冰凉的大手抓住,往旁边一甩,颜姣瞬间跌到地上,后背撞到栏杆上,发出吃痛的惊叫,“啊——”

    她不可思议的仰头望着居高临下的俊美男子,同样的面孔,同样的五官,却早已不是一个时辰前的温文尔雅,热情缠绵,这么冷,这么狂,犹如沙漠中赤足狂奔的野兽,盯着了猎物,悄悄潜伏,然后眼神一变,尖牙冒出,一个啃咬,撕裂了猎物的脖项。

    她现在,就是那个猎物吗?

    颜姣后背浸湿,手指无意识的颤抖起来,这一刻她深深的后悔,为什么自己刚刚不离开,为什么非要等着,她隐约觉得,一股死亡之气笼罩在她的头顶,虎视眈眈的等着将她生吞活剥。

    “将她带下去,鱼塘的饲料似乎快用完了。”司苍宇短短的一句话,冰冷无情。

    颜姣还没反应过来,侍卫已经眼带怜悯的迅速拉起她的胳膊,将她架走。颜姣这才恍悟发生了什么,立刻厉声尖叫求饶,“五皇子,五皇子我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我滚,我现在就滚,求你放了我……”

    没人听她的求饶,侍卫将她带到特定的房间里,里面一个干瘦老头正在打瞌睡,看到有人来了,老头儿立刻惊醒,待听完侍卫的话,他眼中掠过一丝淫秽的光芒,一把撕开颜姣的衣服,颜姣本就穿得不多,撕拉一声,自己已经全身光裸。

    莹白的肌肤上还有方才欢爱过的痕迹,而那个一个时辰前,还曾细心的在她身上留下属于他烙印的男人,这刻,却要将她置之死地,就因为她自作主张的靠近他,还无视他的警告,侍宠生娇的想在他的府里占据一席之地。

    对面的干瘦老天手持钢刀,刀刃尖锐,银白的刀锋滑进颜姣肌肤的那一刻,她痛苦的嚎叫,血从她莹白皎洁的皮肤上滑出,细细潺流,如一汪细小的水柱,红艳绵长。

    干瘦老头猥琐的声音此时响起,“先放血,做出来的饲料才干燥,宜存放。”

    接着,她在颜姣的身上每一处血管都割了一刀,不致命的刀一共十二刀,颜姣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血流干净,意识却清晰无比。

    这样的折磨,比一刀杀了她还痛苦千百倍。

    她大叫,疯狂的嚎叫,希望有人能救她,但事实证明,不可能。

    站在湖尽小厅的司苍宇满意的听到那一声声的尖叫,嘴角勾出一抹笑痕,淡淡的问身边的侍卫首领肖锋,“有没有发现那个女人的眼睛很漂亮?”

    肖锋僵硬的挺直背脊,战栗而苍白的点点头。

    颜姣的眼睛是天生的狐狸眼,如狐狸精一样,勾魂夺魄,扰人心魂。

    “有个人的眼睛,比她的还漂亮。”司苍宇突然说,眼底染上了一抹冰凉与愤怒,他仿佛在对肖锋说,又仿佛在自言自语,“总有一天,我也会把她送进那个房间,不过我保证,她不会尖叫,也不会求饶,但这样,岂不是更有意思。”

    四周安静,天地间仿佛只有司苍宇一人,他望着远处的光亮,脑中却浮现出那个少女冷笑淡漠的表情。

    是的,成育说他变了,最近一个月,他的确变得有些奇怪,谁让那个女人竟然奸猾得利用皇帝拒绝他的求亲。先同意,再拒绝,她分明在耍他。

    季莨萋,他总有一天会杀了她,这个让他心乱的女人,若是处理不好,他或许,真的会陷下去。

    ***

    清晨的天临山很幽静,鸟鸣花香,禅音处处,季莨萋如前几天一样,辰时刚过便起来了,几个丫鬟手脚麻利的伺候她洗漱,还未用早膳,她便到了大雄宝殿,不过半刻,整个寺里前后一百名小沙弥也都到齐了,接着,身穿袈裟的普天大师引领所有人开始念早课。

    季莨萋规矩的坐在最后的位置上,蒲团的前方如前几日一样,放着一个木鱼,一本经书,她一手翻书,一手握着小棍,随着前面沙弥们开始诵经,她也开始动作。

    樱红的小唇里熟练的溢出一段段的经文,她声音不大,细弱蚊蝇,但却绝对没有偷懒的光做口型,不发声音。另一只手敲木鱼的动作也很稳固,频率规律,自然而然,就像她本就是一个长在寺庙里的小和尚,每天早晚两课已经做了无数次一般。

    寺庙的早课大概有半个时辰,这个时间膳堂的师兄们会准备好早膳,一下课大家变回去吃饭。

    季莨萋没有让秋染帮她拿,她亲自排队,等到了她,她和别人一样。一碗清粥,一个馒头。

    找了张桌子坐下,硕大的十人桌上还摆了两碟青菜,小沙弥们脸上带着害羞的笑意,看着季莨萋坐下了,都纷纷让开一点。佛曰,男女授受不亲。

    季莨萋礼貌的朝他们笑笑,伸出筷子夹了一根青菜,就着馒头吃了一口,馒头很香,青菜虽然没有味道,但是热乎乎的也很好吃。

    

 小魔女

    很快的吃完后,小沙弥们都各有各的事情要做,有的打扫,有的去前面迎善信,有的去后山砍柴。

    而季莨萋也有她的事要做,她到了长元殿,果然看到坐在角落里正在打瞌睡的普俎大师,她笑眯眯的走过去,从桌上的签筒里抽了一支签,递到普俎大师面前,刻意咳了一声,压低了声音,变了一个音色,和气温柔的道,“大师,这个是什么签?”

    正睡得酣甜的普俎大师顺手麻溜的从一边抓过一本书,准确无误的丢到面前,不耐烦的咕哝,“自己看。”

    季莨萋无言的闷笑一声,无奈的道,“可是我不认识字。”

    普俎大师毫无责任感的随口就道,“那说明你与佛无缘,走吧。”

    不认识字就是与佛无缘,那这世上岂不是一大半的人都与佛无缘,原来佛还歧视文盲?

    “小时候一游仙道士从我家门前路过,说我天生与佛有缘,还想将我拐到尼姑庵去,怎的到大师这儿,我就成无缘了?”小小的声音有些委屈的道。

    普俎大师被缠得烦的不行,怎么一大早的总遇到这种事,他挥了挥胳膊,眼睛依旧没睁开,洋洋洒洒的道,“道士拜的三清,尼姑拜的观音,这是和尚寺,拜的释迦摩尼,你跟他们有缘,上他们哪去儿,来错地方了。”

    季莨萋简直哭笑不得,想了想,又道,“可是我就喜欢拜释迦摩尼,您说怎么办呢?”

    “我说你这个人……”普俎大师终于被逼的抓狂了,眼睛一瞪就跳了起来,挥着的拳头猛的一声砸在身前的桌子上,咚的一声,发出巨大的声响。可待看清对面那满脸无辜,年介十二的少女,他突然喉头像膈了根骨头似的,满脸铁青。“你这臭丫头,怎么又是你,每天早上不睡觉就来找我大和尚的麻烦,出去出去,长元殿不欢迎你。”

    季莨萋被强制驱离,站在门口依旧笑眯眯的盯着骂骂咧咧的普俎大师,见普俎大师瞪了自己足足七眼,才心满意足的转了步子,走向寺庙的另一头。

    秋染、小巧、灵竹、高畅跟在她身后,四人彼此对望一眼,接着集体抚了抚额,这下一站去哪里,她们已经熟门熟路了。

    一个早上,季莨萋走遍了所有的佛殿,从长元殿,到大生殿,到璞珍殿,甚至连管辖佛经的下书殿也去了一趟,骚扰完所有的守殿大师,犯下众怒后,高高兴兴的离开了。

    到了下午,季莨萋按照上午的路径,又走了一遍,这和她前几天的路径一样。

    守殿大师们气得不行,试问一下,连续几天被同一个小丫头砸场子,一天还砸连续砸两三次,是个人也受不了,而且这小丫头有时候还刻意等到有善徒的时候才进去找茬,弄得他们更加头疼不已。

    终于,有人受不了了,普升大师急急忙忙的领着小沙弥跑到代主持,天涯禅师的禅房里,门都没敲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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