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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配翻身记-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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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沈娇这样当众指着,沈嫒仍面不改色,淡然道:“娇娇在说什么呢?这夜光琼玉杯不是你为了长公主的生辰,从半年前就开始准备的吗?半年前,我还在外游历呢,我怎么骗你?”
她嘲讽道:“说话之前,先过过脑子,不要前后矛盾自打脸了。我是不喜欢惹是生非,但也不代表我可以任你随意攀扯陷害,在场的人都看到了,从头到尾关于这个什么杯的事都是你自己在那儿说,和我可是半分干系都没有的。”
众人一听,的确是这样的,沈嫒一直都在那喝茶,完全是局外人,是沈娇突然就把她拉出来乱咬的。
沈娇还要争辩道:“那对夫妇明明是……”
长公主已经喝道:“够了!”虽然这件事看起来是丢沈娇的脸,但她自己刚才见到那套杯子后和沈娇抱在一起自我感动的样子也是很蠢的,也不知别人笑沈娇的时候连带着怎样笑她。
她眼里有点嫌恶的看了沈娇一眼,随后生硬道:“沈娇,你先回去休息一下吧。”这话便是明晃晃的赶客啊。
沈娇委屈的眼里都有泪花了,但长公主都赶她了,她总不能赖着不走吧。她只能抹了抹眼睛,小跑出去了。
三皇子一见,也立马跟着追出去了。刚才都没有他发话的机会,现在他自然要好好安慰佳人的。
她们一走,这个闹剧才算结束,众人安慰起长公主来,只说她是识人不清。
云弈亭看了沈嫒一眼,那含义便是‘这事是你做的吧?’
沈嫒不搭理他,淡淡笑了笑。在瑞昱轩,她就买通了那对夫妇了,让她们去骗沈娇,骗来的一万四千两银子自然是落到她自己的口袋里了。
第68章 当
经过上次; 沈娇折了一万四千两银子; 俞母老是在她的耳边念叨:“我的祖宗,这是一万四千两银子啊; 够我们一家花几辈子了,我当时告诉过你不要买那劳什子破杯子的; 你偏不听……”
她坐在一边便说便拍手; 样子痛心疾首的不得了; 那活脱脱农家老婆子的世俗作态,和之前判若两人。沈娇一直敬重俞母,但看到她这个样子; 心中还是有点鄙夷的。
更何况她还无中生有; 她之前哪里有劝过自己‘不要买’的; 沈娇听着她的控诉心中便生出厌烦; 她蛮横打断道:“好了,你不要再说了!这笔银子在我手上; 我怎么挥霍那也是我的事; 你在这儿说什么啊?况且这银子本来就不是我的,被骗走了,我也无所谓……”
沈娇嘴上说得如此轻飘飘,实际内心也是肉疼不已,但她受不了俞母这样一直念叨。
总之,这是沈娇母女一年多以来头一回吵架。
俞母和沈娇吵了架,沈娇屋子里总是低气压,俞母便到府外李文芳在的琼芳楼去了; 托俞小山的福,她现在在艳芷那里当了个小管事。
见到俞母,李文芳搁置了手上的活,极热情的接待了她。但是看到俞母仍是一脸不快,李文芳关切的问道:“伯娘,这是怎么了?您看起来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在沈娇那儿,屋子里全是她的人,俞母都找不到一个人诉说,到了李文芳这儿,她一问,俞母也就不再藏着掖着,把发生的事情一一讲出来。
讲完了,俞母还是不忿道:“那是一万四千两银子啊,又不是一两四,我要挣几辈子才有这么多银子!”
李文芳忙伸手,露出手腕上一个碧绿通透的玉镯子,再拍了拍俞母的背,道:“伯娘别动气了,事情已经这样了。”
俞母眼睛转了转,就瞧见了她腕上这个镯子,她不解的问道:“你在这儿赚很多钱吗?这个镯子,我上回和娇娇去看过,起码得两百两银子呢。”
李文芳这才把袖子往下拉了拉,遮住了手腕上那个镯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在这儿做事也赚不了多少钱,不过这段时间,我跟着我们老板娘倒是赚了不少,我用了一百两就赚了一千两哩!”
俞母大惊:“赚了这么多!你们是怎么赚的?”
李文芳轻声道:“伯娘,小声点。”说完,她起身去把门关上,还看了看门外有没有人,这才又坐到俞母身边。
李文芳神秘兮兮道:“一般人我是不告诉她的,但伯娘对我有恩,我们也和亲生母女无二,我便只告诉伯娘了,伯娘不要告诉其他人。”
俞母点点头,在一开始就被她这番话打消了心中的疑虑,她相信李文芳是不会骗她的。
之后,俞母听了李文芳讲的她和艳芷是如何赚钱的,但她是乡下妇人,不识字,在心里酝酿了半晌才明白过来。李文芳是跟着艳芷,把自己存的银两投到一家钱庄,钱庄拿着这笔钱放款给别人,再收取息利,之后钱庄再连本带利还钱给她们。
俞母疑虑道:“这是违反律法的吧?”
李文芳嗔了一声‘伯娘’,随后娓娓道来般:“官府也没有明文禁止呀,这也不算违背律法了。况且很多夫人小姐都拿着自己压箱底的钱来投呢,都是以万计的银子,要不是跟着艳芷姐,别人还不要我这千百两的小钱哩!那家钱庄也是在京城做了很多年的,骗也肯定骗我一个人,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看着俞母万分动心的样子,李文芳主动问道:“伯娘,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
俞母此时又心动,又仍存有疑虑,她愣愣跟着问道:“和你们一起?”
李文芳笑道:“对啊,伯娘您不是记挂那一万四千两银子吗?您让沈娇小姐拿一万两银子出来,半个月就可以赚回五千两了。你们什么都不做,就可以赚那么多银子,不是很好吗?”
可是到底是从没投过钱,加上上次刚被骗,俞母仍是不放心,她绞了绞帕子道:“这种事我一个人做不了主,我先回去和娇娇商量一下吧。”
不能逼的太狠,李文芳便退一步道:“那好吧,我等伯娘消息。伯娘您不想把钱投进来,也没关系的。我只是不想看伯娘为了那一万四千两银子吃不下饭,才告诉您这个赚钱的法子的,您最后投不投钱其实和我也没多大利害干系的。”
俞母愣愣的点点头,内里实已下定了决心,回去之后一定要说服沈娇投钱了。
于是,回了沈娇的院子,俞母是几日来第一次和沈娇讲话,沈娇意外,也顺势下了这个台阶,搭理起了俞母。
俞母先道歉道:“之前的事是娘不好,你没了银子,心里肯定也不好过的,娘不该还在你耳边念叨,惹你心烦的。”
做娘的先认起了错,沈娇还有什么怨言呢,她也缓和道:“娘,你不要这么说,这件事我也有错的。”
母女两个人便讲和了,俞母揽着沈娇在怀里。
过了半晌,俞母才一副想起来的样子:“对了,我今日去文芳那里看了看的。”
沈娇想了想,问道:“是喜欢哥哥、差点嫁给他的那个女人吗?”
“是她,她现在日子过得可好了。”
这句话说完,俞母便将李文芳赚钱的那事仔仔细细讲出来,她言语中充满向往之意道:“我们投一万两银子,就可以赚五千两。那我们要是投两万两,岂不是可以赚一万两了?”
沈娇眉头一皱,语气不太好道:“娘,你还是不要把事情想得那么好。”
俞母一听这话,就知道沈娇还没被她说服,她只能又补充道:“京城里不少夫人小姐都投钱了,人家做这桩生意也是做了很多年的,娘觉得没什么不放心的。”
沈娇想了想,昔日阮竹溪操持家里事务,遇到账面上困难时,她也放了几回银款到钱庄了,钱生钱,缓解燃眉之急,也没见她被骗什么的。况且阮竹溪惯是个小心谨慎的人,她都曾经做过放款的事,自己试试也无妨。
但是,沈娇问俞母:“那个李文芳能相信吗?”
俞母拍了拍胸脯,保证道:“乡下姑娘,大字不识一个,老实憨厚的紧,她不被人骗就算好了,怎么还会骗人呢?”
沈娇点点头,道:“那好吧,我先放五千两银子试试看。”
俞母还准备开口让她多放点,放一万两的,但是转念一想,说服娇娇拿钱已经很不容易了,还是不要太急的好。
第二日,俞母便拿着这五千两找到了李文芳,让她把钱投进去,李文芳保证道:“伯娘,您就放心交给我吧。”
之后几日,俞母的心还是有点悬着,她以为还要等好几日的,结果李文芳来找她,不仅还了她那五千两,还另外给了她两千两,道:“这是伯娘这次赚的两千两,我可一分没拿啊!”
俞母惊喜道:“这才几日,就赚了两千两?”
李文芳道:“人钱庄有钱的很,也不仅仅放钱给别人,它自家也做着遍布全国的大生意在呢。”
俞母了然的点点头,在府里侧门送走了李文芳后,便拿着这赚的两千两找沈娇去了。
在沈娇面前,俞母还没从这暴富中回过神来,仍是念叨着:“天下还有这等好事!”
听着俞母的话,沈娇只把那两千两放进箱子里锁起来,也不就此事说些什么。
第二日,李文芳又来找俞母了,她问:“这一次的放钱又开始了,伯娘打算放多少啊?”
俞母复又进了府,她问沈娇去了。沈娇当时正在书桌上练字,闻言搁下了笔,不甚在意道:“娘,还是拿五千两银子去吧。”
俞母听了这个回答后却不是很高兴,她还惦记着早早将被骗的一万四千两赚回来,自然不满沈娇这样一点点的来。
于是,俞母大起胆子,建议道:“娇娇这回还是拿一万两吧,反正我们有钱。”
沈娇也不高兴了,她只觉得她娘被银子冲昏了头脑,一点小心谨慎的观念都没有,她不悦道:“我说了,那是我的钱,怎么用我说了算。”
俞母一听她这你啊我的,就觉得沈娇也没把她这个亲娘放在心里,她哭了出来,道:“是!是你的钱!我何曾想贪你的钱,我不都是为了你好吗?我这么为你着想,你都不念我一点好的。”
俞母拿帕子抹着眼泪出去了,屋内的沈娇心里也不好受。
之后,母女两人又冷战起来了,过了几天,还是沈娇先妥协,答应拿一万两放出去,俞母脸上也算有了笑意,母女二人又和好了。
俞母拿着沈娇给的一万两,在揽馨和几个下人的陪同下,去了琼芳楼找李文芳。
但是俞母把那厚厚的一砸银票拿出来后,李文芳却不好意思的笑道:“伯娘,你来晚了,钱庄那儿早集齐了这次要放的钱了,都赚了一回,把本钱连利息都还给我们了。”
俞母脸上的笑僵了,她问道:“那你这回赚了多少?”
李文芳笑道:“这回息利还挺多,我放了五千两,赚了三千两!”
俞母脸上便没了笑,她想着,这回要是能按她说的放一万两,她们就可以赚六千两了,多好。
这么一想,她又痛心了起来,觉得自己折了六千两。
回到沈娇的屋子,俞母整个人都没精打采的,沈娇问起怎么了。俞母又和上次折了一万四千两银子一样,边道出缘由边拍手跺脚的。
俞母捂着心口道:“让你不听我的,让你疑神疑鬼,好了吧,六千两没了吧?”
沈娇怕把她气病了,不敢插话反驳,只在一旁听着她长久的念叨,心里也是有点后悔的。
到了这第三回,不用李文芳来问,俞母早早的就到了琼芳楼,把一万两银子交到李文芳手上,她还不住的叮嘱道:“这是一万两银子,可马虎不得的,文芳啊,你可能小心点的。”
李文芳笑道:“伯娘,放心吧,我们老板娘每回都是一放五万两的,都没见她有过不放心的,您这一万两……”言下之意就是,俞母这一万两实在不算什么,也不够看。
俞母讪讪,心里却是越发放心了,她回到侯府,还给沈娇夸大道:“别人都是一放五万、十万的,我们这一万两其实也不算什么。”
沈娇听完不语,好半晌,才停下笔,抬起头道:“希望如此吧。”
这回,也是没过几日,李文芳就拿着钱来找俞母了,她笑道:“这回息利收的也不错,伯娘,您赚了六千哩!”
俞母一听,也是高兴的不得了,她拿着那一包袱银票,进了沈娇的屋子,在她面前一张张数着,一共一百六十张崭新的银票。
俞母笑的合不拢嘴道:“娇娇,我们这回赚了这么多!”
沈娇淡笑道:“娘高兴就好。”但随后,她想到了什么,迟疑的问道:“做生意都是有赚有赔的,为何到如今,都不见这桩放钱的生意赔过,这是不是有点蹊跷啊?”
俞母一听也想到了,但她不在意道:“有钱赚就好了,咱们想那么多干什么。”
结果让沈娇一语成谶,这第四回,她们投的这一万两就赔了,不过赔的也不多,就两千两。
可是沈娇却放下心来了。之后,她让俞母拿了两万两放进去,没多久,她们就赚了一万两。
一万两……饶是沈娇从小见惯了富贵荣华的,现在到她自己身上,她不费吹灰之力的赚了一万两,她内心也是激动不已的,心情好到随便找了个由头,给院里一众的下人也发了赏钱。
可是沈娇也明白,长久的终不是事,她想再放笔大的,赚够一笔,就收手算了。
正巧,俞母慌慌张张的找到了沈娇,她道:“文芳说,那个大老板再干完这最后一笔生意,他就不干了,要回老家去了,这可怎么办啊?”
她还没赚够了,她原本预计着用娇娇的十万两,给小山也赚十万两的,这下,她的计划又要落空了。
俞母如此焦灼,沈娇却淡然的很,她道:“万事都没有长久的,娘也早该料到了。”
俞母道:“知道是知道,但是……”
沈娇打断她,一脸平静,说的却是大的决定,她道:“娘,这回,我们把所有的钱都放进去吧。”
俞母虽然赚钱心切,但是乍一听沈娇要把全部家当投进去,她还是有点不放心道:“所有的钱?这……娇娇,你还是再想想吧,我这心里都是慌的。”
以往对这个没甚兴趣,谨慎的不得了的沈娇这回却是下定了决心,她道:“娘,你不用再劝了,我已经决定了。富贵险中求,这个世上,没有哪一件事情是没有风险的。”
俞母一听,她也是心念着要给小山弄十万的,便不再劝沈娇了。
经过之前那么多次的折腾,虽然沈娇已经对这个放钱的营当没有任何怀疑了,但是要把她所有的钱投进去,她还是留了个心眼,她对俞母道:“你去问问那个李文芳,那个钱庄的位置在哪儿?我们还是要去那里看看,值不值得信的。”
俞母觉得沈娇考虑的很有道理,点点头后,便去琼芳楼找李文芳问具体位置去了。
第二日,沈娇和俞母带着不少的人去了那个钱庄。
钱庄在京城一条比较偏僻的街道上,那里比不上东西两街的繁华,路上的行人也不多。
到了钱庄门口,沈娇打量了一下,钱庄低奢不张扬的外部装饰倒是很符合它放暗钱的营当。
门口两个守门的伙计恭敬道:“小姐里面请。”便帮沈娇撩开了左右两边的布帘。
本以为里面没什么人的,一走进去,却是另一番景象,里面人山人海的,都是着光彩衣服的商贾、贵妇,他们在柜台上领换着银票,个个容光满面的。
一个伙计走到沈娇身边,问:“小姐,是来放钱的?”
沈娇却道:“我要见你们老板。”
她这么大的口气,小伙计为难道:“我们老板不见客的。”
他话音刚落,一个长得瘦小如猴、穿着看似很朴素的人走过来,问道:“哪位要见我?”
小伙计忙弯腰拱手道:“这位小姐要见您。”
俞母在沈娇耳边小声质疑道:“这个长得跟瘦皮猴一样的人,不像是一个有钱的人啊?”
沈娇还没答话,瘦皮猴就不客气道:“老婆子此言差矣,有钱人就要在脑门上写着有钱两个字吗?”
那么小的声音,他居然也听得到,沈娇小小的诧异了一下,而后赔礼道:“妈妈不是这个意思,老板莫怪。”沈娇也是熟谙真正有大钱的人是轻易不会张扬的这个道理的。
瘦皮猴哼了一声后,趾高气扬的问道:“你们找我到底所为何事?我忙的很,没空理闲杂人的。”
沈娇便将来意道出:“我们跟着艳芷小姐也放过几回钱的,这回听闻老板最后一次放息利钱了,便想最后跟着老板赚一回。只是这次放的银钱数目有点大,我不放心,便来这里看看。我想问一下,每回那么短的时间,那么高的收益,老板是怎么做到的?”
瘦皮猴刻意打量了沈娇一番,才说话,他道了一个字:“盐。”
沈娇怔愣了一下,而后了然的点点头,道:“这回,我放十五万两。”
沈娇身后的俞母睁大了眼睛,她们总共才十二万两左右,哪来的十五万两啊?
等到沈娇要带她回府典当首饰时,她才明白剩下的三万两要从哪里来了,她不放心的劝道:“娇娇,你还是再好好想想吧,这么多的银两不是儿戏啊!”
沈娇微眯了眼,道:“我想得很清楚了,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我不信,上回折了银子,这回还会再折,老天爷不会让我倒霉到这个地步的。”
而她们走后,站在钱庄二楼的沈嫒才收回目光,对身边的云弈亭道:“让你的人都散了吧。”她好笑道:“也不知道你从哪儿借的这个地方,找的这些人?”
云弈亭甩了甩扇子,一脸自信道:“世上就没有我办不成的事。场地租一日二十两,找来的人一个一两。”
他对身后来交差的瘦皮猴吩咐道:“楼下都散了吧。”
瘦皮猴道:“是。”下楼去了。不一会儿,人山人海的大厅就空了。
沈嫒道:“你报个数,我把银子给你吧,我的事,不好让你自己掏腰包。”
云弈亭合拢了扇子,道:“你这就太见外了?那点银子我还不放在眼里。有空请我吃一顿饭吧?”
沈嫒也不客套了,道:“好,到时候我请云大公子去京城最好的酒楼大吃一顿。”
云弈亭笑,而后找话头问道:“你说,沈娇去干吗了?”
沈嫒想了想,开玩笑道:“回去砸锅卖铁了。”
沈娇回去的确是把她屋子里的好东西都找出来了,交给俞母,让她典当去了。此刻,她是抱着赌一把的心态。
俞母见她拉都拉不回来的样子,只好听她的,拿着东西去了。最后,东拼西凑,终于凑够了十五万两,交到瘦皮猴手上。
之后……之后就没有消息了。
沈娇等了月余,也不见那个老板送来本钱加息利,她才慌了,慌慌张张的赶到上回那个钱庄,却见门上一把大锁,匾额都被摘了,一副人去楼空的样子。
俞母去隔壁的药房打听,药房伙计纳闷道:“隔壁一直是空着的,都空了好几年了。不过,租还是可以的,一天二十两就租到了。”
租?俞母被吓到了,把伙计的原话传达给沈娇,沈娇听后就站不住了,歪倒在地,俞母和揽馨忙把她扶了起来。
俞母慌道:“娇娇,要不,我们报官吧?”
她只是建议,哪知,沈娇听了,歇斯底里的吼俞母:“你要让全京城的人都看的笑话吗?你还嫌我不够丢脸,是吗?”
她吼完后,就晕了过去。
第69章 气病
事后; 俞母有去琼芳楼找过李文芳; 老板娘艳芷道:“李文芳早半个月就辞工走了。”
俞母怔愣很久后,又问艳芷道:“你不是和李文芳是一伙的吗?她跟着你投钱赚息利?”
俞母到底还是俞小山的亲娘; 艳芷做不到对她不敬,只装傻充愣道:“伯母; 您在说什么呢?我有这么大的琼芳楼; 何必要做赚息利钱的营生; 那点钱我还不放在眼里。伯母,您一定是被李文芳给骗了。她和您是老乡,要不; 您以后回老家再找她要吧?”
俞母当时是担心俞小山才想来京城的; 但她一个人又不敢出去; 碰到了在丈夫家过不下去的李文芳; 她说她可以带自己来找俞小山。
俞母是明白带上李文芳的话,就相当于替俞小山收了一个人; 但是念子心切的俞母还是答应了。
哪知; 她刚认回沈娇,俞小山也不说一声的就跑去参军打仗了,把李文芳放在艳芷那儿。
想必李文芳心里是怨恨的,也是对俞小山死心了,只为自己的以后考虑了,才会跟着讹了她一大笔钱后跑了。
俞母叹叹气,知道这十五万两银子是要不回来了,她失魂落魄的又回了侯府。
她不知道的后续是; 打发了她后,艳芷对藏在屏风后面的李文芳道:“出来吧。”
李文芳出来了,身边还跟着小二子。
艳芷对两人道:“本来小二子也是云公子的人,他一生是轻易脱离不了的,你们有私情,本该重罚他才是,但这次的事将功补过,你们走的远远的,以后也别回来了。”
她们两人对艳芷道谢后,才背着包袱离开了。艳芷心内唏嘘,也不知她何时才能离开,过自己的生活。
那头的俞母回了侯府,揽馨正好给沈娇找来了一直给她看病的大夫,大夫给沈娇察看了半晌,俞母忙走过去,急急问道:“大夫,我女……我们小姐怎么样了?”
老大夫摸了摸花白的胡须,才直白道:“好好养着,不让小姐受气的话,她还可以活五到八年。”
此话一出,屋子里的人都震惊不已,连沈娇脸上都出现了悲天悯人的神色。
俞母不相信,道:“怎么可能?我女儿才十六岁,她起码还能活好几十年,怎么会只有五到八年的活头?”情急之下,俞母都说出了‘我女儿’这样的话。
老大夫是行医救人的,当没听见她刚才说漏了的话,只答他该答的地方,他解释道:“小姐自出生身子就不好,一直用名贵药材吊着,也活了这么久的。但是小姐越大,这些药的效用也越小了,再加上小姐这一年多以来情绪波动实在太大了,积郁成疾,越发加重了她原有的病情,所以……好好调理吧,兴许还能多活一两年。”
俞母还要再问,沈娇咳了咳,道:“揽馨,送大夫出去吧。”
揽馨带着大夫出去后,俞母才坐到沈娇塌前,抱着她,大哭了起来,边哭边道:“我苦命的女儿啊……”又在心里埋怨老天,为什么得病的不是沈嫒,是她的娇娇。
之后的半个月,沈娇都缠绵病榻,俞母和揽馨一直都守在她边上照顾。
俞母给沈娇喂药,沈娇喝下一口,又立马吐出来了。
看到沈娇痛苦的样子,俞母心疼的不得了,眼圈都红了,哄着沈娇道:“女儿啊,娘知道你心里苦,可你好歹吃点药,你不吃药,这病怎么会好了?”
沈娇的脸苍白不已,答话都费劲,她喘着气道:“我实在是咽不下去了,我心口难受。”
俞母便把药碗搁在一旁,拿着帕子,流起眼泪来。要不是她被钱蒙了眼睛,一直劝着娇娇把钱投进去,娇娇也不会血本无归,还被气成了重病。
沈娇眼下有深深的黑色,可见被病痛折磨的不轻,她现在也无力去安慰俞母了。
这时,揽馨从外面走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封书信,她把那封书信递给沈娇。
沈娇虚弱的问:“是谁送来的信?”
揽馨道:“是三皇子的人。”
沈娇一时没说话,几息后才道:“帮我打开吧。”
揽馨把信封撕掉,取出那封信交给沈娇,沈娇看了看,又是约她出去游玩的。沈娇自是去不了的,但这回,她没有再无视三皇子了。
她问揽馨:“三皇子的人还在外面吗?”
揽馨道:“应该还没有走出府。”
沈娇吩咐她:“你追上去,让他带话给三皇子,就说我这些日染了病,不好出门,等我好了后,我亲自找三皇子赔罪。”
揽馨道:“是。”而后按沈娇的吩咐找那个人传话去了。
俞母不解的问:“娇娇,你不是一向不愿搭理那个皇子吗?怎么今日还特意让揽馨出去解释一番?”
沈娇用帕子捂嘴,猛咳了两声,俞母忙帮她拍着后背缓气。
沈娇艰难道:“因为我时日无多了,我该报的仇却还没有报……”
俞母知道她说的是什么,默默的叹了口气。
许是有了盼头,沈娇身上也有了精气神,也不用俞母再喂药,她自己拿起搁在一旁的药碗,一口气灌进嘴里,药有点冷了,比刚才更苦,沈娇却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喝下去了。
之后的几日,她也不像之前那样病恹恹的躺在床上等死,每日喝了药后,她还强撑着从榻上起来,在屋子里走两圈,出了一身的汗,她的身上也越有气力了。
不到几日,沈娇的身体就恢复好了,只是人比没病前还是瘦了一大圈,脸颊也没多少肉了,整个人瘦削不堪。
今日,沈娇约了三皇子在一间画舫里见面,她是抱着勾搭上这个人的目的去的,自然要好好打扮一番。
值钱的首饰都典当出去了,她便只简单挽了一个发髻,斜插了一根翠玉簪。她的容貌本就和艳丽搭不上边,这样一捯饬,倒是衬的她愈加清秀脱俗。沈娇还画了细细的柳叶眉,扑了一层厚厚的粉遮盖脸上的病白,最后在唇上涂了浅红的口脂,让她看起来更有精神了一些,她才算妆扮完。
这种谈情说爱的约会,自然不能带俞母一个老妈子去的,又怕带的人多了嘴碎,沈娇最后只带了揽馨一个人。
走出府门,三皇子的人已在对着侯府大门的那棵大树下等着了,沈娇带着揽馨走过去,来人恭敬的请她们上了马车后,驾着马车去了城外,护着沈娇主仆上了停泊在江上的画舫。
上了画舫,到了最里面的一个厢房,揽馨却被拦在厢房外,她不安道:“小姐……”
沈娇道:“无事。”便掀开帘子,一个人往厢房里面走去。
听见动静,双手背在身后的三皇子才转过身来,见到今日着装素净的沈娇,他眼前一亮,情人看情人总是不一样的。
沈娇是被骗走了全部家当,没有多余的首饰像往日那样去装扮,看在三皇子眼里,便成了佳人今日分外动人。
他愣愣的看了沈娇几眼,回过神后,才道:“沈娇小姐,请坐。”说完这句客套话后,他还提着衣袖,亲手帮沈娇斟起茶来。
在除沈铮以外的其他男人面前,沈娇总是能保持着一份莫名的优越的,她大方自然的在一边坐下来,而后道:“三皇子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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