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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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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虐待下属!我要去揭发你!”
“欢迎,你既然是我半个佣人,死不死不关我的事!”
他轻哼了一声,大步流星的向前走去,我快步跟上他,在后面喊:“喂!你叫什么名字!”
“君莫惜”
“你做什么生意的?”
“医馆。”
“店叫什么名字?”
“哎!话真多!小瑾儿,到了,你自己去看吧!”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指给我看,我顺眼瞧去,那明晃晃的牌匾上赫然写着医馆两个字!
我抚了抚眉,哀叹了一声,真…真是省事!这厮还真是懒得起名字了。
而后感觉到他用扇子抵着我的背向前推去,我看着前方人群熙熙攘攘的进进出出,鞭炮声,贺喜声不断传入耳边。
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小瑾儿,去吧,到门口去,多拉几个客人,我心情好,就将这耳饰送给你!”
“成!成!”
我转身冲他揖了一揖,恭敬的回应道:“是,主子,在下一定不负使命!”
转身兴冲冲的跑了,脑中回忆着当初跟着夜阑在她那店铺跟前学的那点本事。
以前不以为然,看着现在倒还真的是用上了。
暗夜山庄在奉城的商铺虽说大多是供给皇家,但秉持着普通老百姓也是天的原则,很大一部分也是供给了平民百姓,所以……
想了想,立刻面带笑容,迎了上去。
“各位父老乡亲,今天是医馆的开业大吉……”
君莫惜站在远方注视着这一身白衣的女子,他今日本就没打算让她能拉客,意思意思就成。
谁知她竟有几分本事,这一番的说辞说的倒也颇为有理,这小丫头到让他小看她了。
------题外话------
卿卿终于拉君大帅哥出来啦!想看日后君大帅哥调戏小瑾儿吗?想看玉琅吃瘪吗?宝宝们,动动小手,支持一下卿卿的文,谢谢!
临近年关,卿卿每天的发文时间调整到早上八点半,两千字奉上!
☆、034 带着夫人逛花楼
夜幕渐渐降临乐林城,似一张黑幕将天空拢起,客栈内灯火通明,客栈外华灯已初上。
人群熙熙攘攘的看起来十外热闹,四下看去客栈的大厅之内并无客人,只坐着一位一男子,和畏畏缩缩的客栈老板在他周围来回踱步,神色焦虑不安。
那男子身旁还站有一名侍从,那名侍从神色焦急的向外张望着。
而那名男子,一身黑衣,普通的面容,正在闭目神思,眉宇间藏有丝丝寒意。他一只手拖着下巴,慵懒的斜靠在椅子上。
街道上路过之人,时不时的向客栈内张望,刚探出脑袋便感觉到有丝丝凉意顺着脖颈向上攀爬,赶紧收回目光,不敢久留。
夜色越来越深,外面的人也越来越稀疏,零零散散的可见一些人快步走着,一时街道上寂静无声。
唯独不变的就是那坐在客栈内的男子,只是周围的寒意比刚才更森然,如落入寒冬一般冰冷刺骨。
突然,从客栈外,跑进来一名侍从,侍从径直走到男子身边,恭敬的微垂额头,用几乎细小且有些颤抖的声音小声回道:“公…。子,百里姑娘姑娘她…。回来了。”
那男子听到动静后,伸手抚眉。那站在一旁的客栈老板赶忙开口道:“公子,我就说您家夫人会没事的。她……”
话音还未说外,便听见刚才分外寂静的街道之上传来几声嬉笑。所有人全都向门口张望,只有那男子细细的听着。
“小瑾儿,到了没有,我要走不动了。”
“应该要到了,刚才那个人不是说就在前面嘛!快点啦!待会请你喝杯茶水再走成不。”
“那是一定的。我好歹送了你这么一大段路。”
二人的身影出现在客栈之内,刚跨过门槛,便看见那坐着的男子微微张开双眸,眯着眼睛朝自己这边看了过来。
那目光似数道寒光一般将自己刺了个体无完肤。
这是在干嘛?三堂会审?
我挑了挑眉,朝玉琅那方看着,不知不觉间竟松开了拉着君莫惜的手,而是将它拢在袖子里。
这一幕情景怎么看怎么像那些话本子中描述丈夫独守空房看着红杏出墙的妻子带着奸夫回家,然后被抓了个正着的模样。
君莫惜一看这阵势立刻就明白了怎么回事,却摆出一脸不明情况的样子,一脸得意的看着玉琅。
远处的掌柜的迎了上来,大喊道:“哎呦,我说夫人啊,您去哪了?您家夫君都找了你一整天了。快过去了吧。”
我站立在那未动,一旁的君莫惜倒是惊呼出来。
吞吞吐吐的道:“小瑾儿,你…你成过亲了?”
脸上一阵吃惊,一阵略带失望,霎时间好看的不得了。
“没有,你别误会。”我抽了抽嘴角,忙向君莫惜解释。
“过来。”玉琅站在远处冷冷的冲我说道。
眼眸扫向一旁的君莫惜时,皱了皱眉角,脸色甚是不悦。
我没动,也不知为何我不敢动,玉琅此刻的神情让我略微轻颤,我不敢再去看他那双眼睛。
“我看,我还是走吧!”
“不用。”
君莫惜转身欲走,却被我一把拉住,正想着说什么,只觉自己被一股力道生生拽开去,我倒在一个胸膛之上,一股清冷的荷花香气扑入我的鼻间。
玉琅并未理我,只是森冷的冲着门口的君莫惜道:“谢谢您将我夫人送回,您可以回去了。”
君莫惜细细打量着这个抱着小瑾儿的男子,一张平淡的不能再平淡的脸,及不上自己的百分之一。
一双狭长的凤眸,凤眸中此刻似有暗涛汹涌,丝丝寒意似是深冬腊月料峭的寒风。
君莫惜看了一眼怀抱佳人的玉琅后,笑了一笑,从怀中掏出一物,递在我面前,笑道:“小瑾儿,我答应过你,诺,这耳饰送你!”
我正欲伸手去接,却有一个比我更快的手抢先将东西收走了。
我急了,想要挣开去,却怎么也挣不开,只觉得他抱在我腰间的手又紧上了一紧。
我转头冲他吼道:“玉琅,你发什么神经!把东西还我!”
转头又冲君莫惜分外歉意的道:“君莫惜,你先走吧,改天我再去登门道歉。”
君莫惜看了看我,又似有深意的看了看玉琅,笑道:“免了。”
而后转身出了客栈,很快便消失在我的视线之内。
玉琅的手松了松,我用力挣开他,出手去抢他手中的耳饰,他似是早就料到一般,在我去伸手的那刹那,他张开了掌心,那耳饰从他手中掉落,正巧落在我手中。
我紧紧握住,刚想站起,却忽然感到天翻了个个,玉琅竟是将我打横抱了起来。
我用力拍着他的胳膊,“你…你放我下来!救命!玉琅你……”
他不理我,径直向楼梯上走去,‘砰’的一声踹开了房门。
而清寂和龙海此刻却站在楼下抱胸看着好戏,掌柜笑着道:“你们家夫人,公子很是恩爱呢。”
清寂和陇海干笑了两声,僵了僵表情。
……
“玉琅你将我放下来。”我央求道。
“我不介意现在将你扔下去。”玉琅凉凉的话在我耳边响起,我看了看四周,一把搂过他的脖颈,感受到他均匀的的呼吸,脸红了红。
而后似是想起了什么,看着他近在咫尺脸,甜甜的道:“玉琅,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他的表情本就有些僵硬,感觉到他抱着我的手臂僵了僵。
骤然间我便觉得身子正在向下掉。
‘啊!’
我惨叫出声,指着立在那里的玉琅,气的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盯着我的脸看了好半晌,一句话也没说转身出去了。
这分明是恼羞成怒了嘛!摔死她了。
门在身后关闭,玉琅默默的走下楼梯。
他今天这是怎么了,看见这女人跟另一个男子同进同出,他心里竟然莫名其妙的出现了愤怒。
他听见那男子亲昵的唤她时,他竟有种自己的东西被抢了的错觉。
他揉了揉眉,再次抬起头时,脸上又换成了一贯的似笑非笑的模样。
……
谁又会想到,第二日清晨,玉琅便拉着我来到了一座楼前,那是一座怎么样的楼。
当我和玉琅走到面前的时候,涌上了一群的花花绿绿的莺莺燕燕。
一个一个描摹涂粉,扭着那纤细的腰身,摇着扇子,妖娆的叫着一声,“大爷~”
他们将玉琅围在了中间,却将我隔离在了包围圈之外。
闻着那股浓郁的脂粉味,不禁皱了皱眉。
对,玉琅带我来逛花楼!逛花楼啊!
昨晚上还一口一个夫人,第二天就带夫人逛这里!真真是赶鸭子上架头一遭。
☆、035 我的人都让开
看着这群花枝招展的女人,如饿狼扑食一般扑向玉琅,我就在一旁好奇。
这如果说扑上个好看的男人,也就不稀奇了,这群女子莫非脑子有问题,玉琅那张脸是个人就能长出来,偏偏选他。
那站在中间的玉琅收了嘴角的笑意,周身寒意一阵暴涨,他四下看着,像是在找我。
最终他的目光停在我的身上,神情缓和了一些,但依旧不爽欲发怒的时候,突然就听见外围一阵怒呵:“我的人,都让开!”
众人一惊,齐齐看向声音发源处看去,一个姿色平庸的女子站在外围,一只手放在腰上,一只手抱着一把瑶琴。
这位女子就是不才本小姐我。
我看她们很是识相的让开了一条道路,便走过去,站在玉白面前。
一脸幸福的挽上了他的胳膊,用不大不小的声音道:“夫君,你今日怎么想着带我逛花楼呢?”
玉琅僵了僵,伸手搂上我,嘴角微微上扬起一个不大不小的弧度,低头冲我说道:
“是啊,为夫让夫人图个新鲜!”
再次抬头之际又变成了一贯的清冷模样,周身的寒气四溢,竟生生逼得她们不敢上前。
那群花枝招展的姑娘们一看这阵势,挥了挥袖子,讪讪的走开了。
我笑了笑:“不错不错!这方法实在是好。”
这一闹很快就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当然这花楼的妈妈也闻询赶了下来。
却不知怎得,走来是看起来还是一脸的怒气,待走到我们面前,望向玉琅时,竟闪出了些许的怯意,转而一脸献媚的笑着将我们迎上了二楼。
那女子云鬓高悬,脸上略施脂粉,身材苗条,体态风雅,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我抱着琴,走的慢些,眼睛一直停在玉琅身上打转。
这间花楼原来是这厮开的,难怪调戏人的手段是一等一的高,原来是观摩久了的缘故。
待进了屋,见那女子冲玉琅拱了拱手,恭敬的道:“茹雪不知是主上驾到,请主上责罚。”
玉琅只是淡淡的瞧了她一眼,看着我,冲茹雪道:“雪娘,给你带个人教她弹个曲儿。”
我站在玉琅身侧,抱着琴冷冷的看着他。
敢情玉琅找我来,就是要把我丢给这个叫茹雪的女子,就为了学个曲?
把她当什么?乐师?学会了路上好给他弹曲?
我正想问他,却听见茹雪接着问道:“一度春风会弹琴之人不在少数,主子想听什么曲儿?”
“追魂曲,刑殇琴你可有?”
玉琅冷冷的轻哼,见那茹雪脸色大变,颤抖着唇,慌忙跪下。
“属下……属下不知主上竟……”
我惊叹的看了看玉琅对属下的态度,暗暗心惊。
原来,玉白对我算是很好的了。同是下属差距怎么那么大,我无奈的叹了口气。
“罢了,起来吧!”
随手拿起一个旧的书卷递给我,声音略微缓和:“这是曲谱,要用内力催动此琴,方可。”
“哦。”我淡淡的回应。
心下思索着,原来玉琅不是要让我弹曲子给他听,不过这玉琅要什么追魂曲,刑殇琴做什么?
听名字绝对不是个简单的东西。
正想着,就见玉琅转身要走,我急走了两步,扯过他道:
“你去哪?”
他未转头,“去办些事情,估计要走一个月。”
说完,便拉开门头也不回的走了。
我呆呆的站在那里,凝视着消失在门口的玉琅,心中竟然会有落寞之意,忙问身后的茹雪。
“他去哪了,你知不知道。”
“他应该是去找泣珠去了。那地方极为凶险。”
她话音刚落,我便跑了出去。站在路当中,四下搜寻着玉琅。
他刚走,不会走太远,我拉过一个穿着黑衣的男子,叫道:“玉琅……”
“什么郎不郎的,你看清楚。”
“哦,对不起。”
可这人群熙熙嚷嚷,玉琅的那张脸又太过普通,我一时间焦急万分,连连拉了好几个男子皆不是。
神色有些郁郁,正准备回转,却看见眼前有一个身穿黑衣的模样极似他的背影。
我正准备伸手去拉,却听见身后传来声响。
“你拉这么多穿黑衣的人做什么,难不成还想复制个我出来?”
清冷的声音中略带戏谑,我猛然转身。
看着那张近在咫尺却又熟悉的脸,心头上感觉欣喜不已,那种失而复得之感油然而生。
他那双狭长的凤眸似无尽的深渊一般悠长深远,让我迷失其中,不得方向。
眼睛有点涩,有东西像是要夺眶而出,我吸了吸鼻子,仰了仰头,声音略微有些沙哑道:“玉琅,你…能不能带我一起走。”
玉琅的嘴角微微扬起一抹笑,似是那和煦的春风,他将我望着,盯着那欲夺眶而出的眼泪,问道:“为什么。”
“你不能丢下我,你雇了我当丫鬟的。”
声音有些小,而且越来越底气不足。真笨!他自打一开始就是识破了自己的身份,丫鬟什么的他铁定没放在心上。
我怕玉琅不答应又忙道:“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你又走一个月。你不能丢下我……”
“我何时说过不带你去了?”玉琅等我说完了话,才慢悠悠的道。
“……”
自己一个人走在回一度春风的路上,脸上一直带有笑意,走路也轻飘飘的。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开心,难不成只因玉琅肯带我一起去?
想到这里不禁被自己的想法吓住了。摇了摇头便上了楼,一眼就看见站在楼梯口等着我的茹雪。
茹雪将我领到她的房中说道:
“主上不会带你去的。”
“不,他答应我去了。”
我像是一个偷了蜜的孩子,满脸的兴奋,又转而对茹雪道:“玉琅说,让你在三天之内教会我弹那首曲子。他说你曾经弹过。”
“恩,好,你先休息一会,我一会便教你。”
……
自那天后,果然三天之内未再见到玉琅,他的那两个护卫也未来找她,许是跟着一起出去了吧,真是放心。
而那首曲子我也练得纯熟,茹雪说我这把瑶琴便是那把刑殇琴,是上古之物的法器。
我用内力催动此琴的时候,发现这把琴在我弹奏的时候会同是涌出气流,那气流与我的气流相撞,令茹雪吃惊的是二者气流却有共同,却会互溶。
那股飘散在空中的气流令我感到既熟悉又陌生,好像来自很遥远的地方。
当天晚上,玉琅便来了,他依旧是一身黑衣,嘴角挂着那一丝一成不变的笑意。
我同茹雪告了别,随着玉琅一起离开了一度春风。
------题外话------
卿卿在这里祝大家除夕快乐!感谢大家对卿卿的支持,谢谢!
☆、036 官员还让开妓院
我们离开不久,茹雪身后闪出一个人,那女子有着一双好看的眸子,眸底的朱砂痣像是一朵红梅。
她望着二人消失的背影啧了啧嘴,笑道:“原来这就是那个要做主上夫人的姐姐。长的真好看!”
看了看身边的茹雪又道:“从不对女人产生兴趣的主上,对这个姐姐倒是有那么一点不同。”
茹雪哼了一声,“‘千面’大人可别让这表象给迷惑住了,那个女人会用刑殇琴,主上恐怕是为了这一点。”
“可惜,你当初也会弹那追魂曲,却依旧博不了主上的欢心。”
“你…。”
女子摆弄着手中的人皮面具,声音很轻,却不容人忽视,“像主上那般的男子,高雅如雪山之上的白莲,岂容的了你这般窥视。”
茹雪听得她一语,吓得赶紧跪倒在地,“是是,大人训诫的是,是茹雪妄想了,茹雪再也不敢了。”
……
夜色很深,官道之上有阵阵马蹄之声由远及近传来。
那马背上坐有一男一女,二人皆是一身黑衣,女子身材娇小坐在前面,黑暗间似是要同身后的那名男子融入一体。
“玉琅,我们现在去哪?”
“四季谷。必须从那里进才能入得了那混山。你先睡一会,到了我叫你。”
“好。”
为什么我和玉琅会同乘一骑,原因那得从出了一度春风说起。
出了一度春风,玉琅便牵来两匹马到我面前,我拉过缰绳看了半天,又看了看那跨上马背的玉琅,干笑了两声,道:“玉琅,跟你说个事。”
“什么事,上了马再说。”
“这…事就是,我不会骑马!”
玉琅揉了揉眉,将我一把捞起,坐在他前面,哀叹了一声:“小姑娘家的,就是麻烦。”
我撇了撇嘴,正还想说什么,玉琅却策马奔了起来。
风在我耳边呼啸,我不禁瑟缩了一下,当初,哥哥教我学马的时候我怎么就一口拒绝了呢!
苍鹰在头顶上空盘旋,山被直直的劈开,中间峡谷幽长,似有寒意从里面冒出来。那谷地中央高出些许,欲进峡口,便欲低。
我醒来后看见的便是这副场景,看看那日头,像是快接近中午。
玉琅策马飞驰,渐渐逼近那峡口。感觉到马渐渐慢了下来,玉琅神色有些凝重,在谷口转头低沉的说道:“过了这个地方前面便是四季谷了。谷中凶险,小心些。”
我‘恩’了一声,在峡口便感觉到那外压迫之意,那山仿佛是要压下来一般,使人喘不过来气。
峡谷之中有些阴暗,没走两步,便见一到起的一株大树,是连根拔起的。似谷里出了什么大事,使这树被掀了根,一跤仰翻在那里。
峡顶上一线蓝天,深的令人不敢久看,一只苍鹰在空中盘旋,忽而又低低的哀鸣。
两边的崖壁之上不长草,石头上面绿莹莹的青苔,连带着水珠滴滴滑落,没进泥土之中。再向远望,一块巨石和数百块大石头,昏死在峡壁根,一动不动。
而那散落在一旁的石头上抚着两只蛇,看不出是什么品种。
它们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直勾勾的向这边看来,使我浑身一阵瑟缩。
因我们走在峡谷之中的缘故,崖壁之上的碎石会时不时的落下几块,声音飘荡着浮上去。那原本在头顶的鹰不见去向。
中午的阳光慢慢挤进峡谷,阴气散开去,地气使这峡谷之中渐渐有微风拂过,初秋的天气在外面看来是舒爽的,可在这里却似是深秋一般透着阵阵微凉的寒意。
“饿了吗?”
我愣了一下,道:“恩……不饿。”
“我饿了。”
‘啊’我惊呼出声,这声音似乎有些大,在这空荡的峡谷中盘旋良久,“我看前面似乎就出来了,在前面吃点东西再走吧。”
“正有此意。”
玉琅的声音低低的在我身后传来。我向后望了望他,正对上他幽深的凤眸,就犹如这峡谷一般悠远,我脸红了红撇开眼去。
“坐稳。我们快些过去。”
听了他的话,我拉进马缰,感觉到马又开始飞奔起来。
果然不多时,便看见了峡谷口,再近些的时候,我似乎闻见了浓郁的花香,阵阵鸟鸣声和溪水拍打山涧的声音。
我正想要看个究竟,却听见玉琅道:“闭眼。”
我也不知为何这么听他的话,乖乖的闭上眼睛。
暖风在我耳边呼啸,那花香越来越浓郁,溪水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
我试探的问道:“玉琅,我可以睁眼了吗?”
“恩,看吧。”话刚落,马停了下来。
那是怎么样一幅场景,马匹的脚下是松软的草地,在我们前面是一棵枝叶繁密的树,树枝上偶有几只鸟儿停在枝头低低婉转浅唱。
不远处,溪水潺潺,有一座小桥架在河中央,河的对岸则是大片的花,各色争奇斗艳。
明明是初秋,应该是树叶凋零之态,却未料这峡谷的另一头会是这等人间仙境。
“这里便是四季谷。”
“这里真美。”我不由得感叹了一分。
玉琅翻身下马,站在马旁递过来一只手,我看着他,半晌才将手递了过去。
他拉我下马的时候还不忘轻哼了一声,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道:“不要被眼前的美景迷惑,后面有你受得。”
我也冲他哼了一声,“我既答应随你出来,便没想着会有多么的简单,茹雪跟我说这里很危险。”
他扯下马上的干粮,径直走到一旁的树荫下,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块布,席地铺了,然后坐在那里,然后招呼我过去。
我坐了下来,便见他拿出一个包裹摊在我面前,我笑着看着他。
“你准备的东西真齐全。”
“难道要我靠你准备吗?估计我们现在还要饿肚子。”玉琅从那包裹中拿了点点心,很优雅的吃着。
我也拿了一块,不满的道:“我对乐林城不熟,我出来也没带多少散碎的银子,当然要麻烦玉大公子破费了。”
吃了一口,似又想起了什么,沉思了一会,道:“玉琅你是做什么的?”
玉琅被我的突然的一问愣住了,低眉沉思,像是在思索该如何跟我说,半晌他道:“在朝廷里做官。”
“官员还让开妓院?”
------题外话------
卿卿祝大家新年快乐!
☆、037 已经是已死之人
“自是不让的,我是偷偷开的。”玉琅低垂着头,淡笑的答道。
我意味深长的点了点头,“没想到你还会做这样的事情来,真不是你的风格。”
他未语,似是想些什么,而后道:“那你以为我是做什么的?”
说完他站起身,向拴马的地方走去,我十分好奇他这是要做什么?
我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一时也没想出,随口说道:“我看你像是个做帝君的人。”
他没在说话,只是从那马上扯包裹的手微微僵了僵,只是一刹那又缓过神来,我因隔得远并没有看见他这个细微的变化。
他将包裹扯下,走到我身边打开来,我这才发现竟是那把瑶琴,他将琴递给我,语气微凉的道:“再往后走,你抱着它吧,遇见什么东西的话也好防身。你手里的那把玉笛先放我那,等进了混谷我再给你。”
“我吃好了。”
正想说把笛子还我,琴收回去的时候,想了想,终是没说,只留下腰间软剑以备不时之需。
收了收地上的东西,站起身,将包裹继续系在马上。
玉琅牵着马走在前面,我则是站在他身侧。
世人皆知,暗夜山庄夜雨,会武。
手中持有一把玉笛,通体莹白如玉,却又未曾见过暗夜山庄的二小姐会吹曲,一时间皆不知它作何用,只知她出手的时候使得是柄剑,武功平平。
两个人过了桥走进了一片花海之中,那花海极大,方圆绵延数里。
但我越走越觉得不对劲,只是想不出在哪?
又走了一会,突然顿住。她怎么没有想到是这花有问题,就是因为这花,才会使他们总觉得像是在原地不停的打转。
花海这么大,走了一会走不出,有些人只会是以为太大,还没走到尽头,但细想下来,怎么可能走了这么长时间,牡丹花旁边还是迎春花和玫瑰。
我皱了皱眉,转头准备对玉琅说起此事,却看见玉琅已经皱了眉,冷声道:“原来这里有阵法。”
“此阵如何破?”
玉琅看了看四周,嘴角微微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两种破法,一是将这里的花砍了个干净,还有一个就是闭气冲出此阵。”
我哀怨的叹了口气,这四周这么多花,要砍到什么时候?这着实是个笨方法。
原来这阵法是因花香的问题,只是个幻觉而已,这厮什么眼神,竟然连这个都看出来了。
我冲他比划了一个二,他淡淡的点点头,跨上马背,然后将我捞起放在前面稳稳坐好。
将琴在马上系好,我拉紧了缰绳,转头冲他笑了笑,这马便开始向前狂奔而去。
玉琅忽然觉得眼前白光一盛,眼睛有些刺痛之感,当他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场景已经变换,而那坐在他前面的女子,却消失不见,连同那把瑶琴一起。
玉琅蹙眉,向四周望去依旧没有,心中竟生出了一丝莫名的慌乱,“百里瑾,出来!”
四周什么声音都没有,静的可怕,他又不禁又喊了两声。
“瑾儿,瑾儿!”
“别喊了,她是不会来这里的。”
遥远处似有一声音传来,声音很清晰,但却没有看见人。
“什么人?”玉琅冷冷的问道。
“守护这里的人。”那声音淡淡的道。
玉琅策马向前走了两步,看了看四周。
在他前面是一座硕大的池塘,荷花争相开着。几只蜻蜓划过水面,溅起层层涟漪,池塘中间是一座亭子,可没有桥。
玉琅站在池塘边上默默的看着这里的景色,然后声音愈发冷了起来,“她在哪?”
“谁在哪?”
玉琅有些不悦,他知道此刻敌在暗,他在明,对自己很不利,只能回答道:“跟我一起来的那个姑娘。”
忽然前面的池塘之上出现了一个图像,那是一个跟自己所处的地方完全不同的景色,一棵苍天大树,金黄色的树叶漫天飞舞,如黄色的蝴蝶。
树下的草地之上睡着一个美人,此时的她已经除去了脸上的人皮面具,姿容倾城,额头之上的桃花图样妖艳异常。
“她在哪?”玉琅再一次问道。
“你在夏,她在秋。”那声音漫不经心的回答道。
那场景在面前陡然消失,玉琅神色有些郁郁,那是他以前从未有过的神情。
那声音忽而又道:“你来这里来做什么?”
“拿泣珠。”玉琅没想到自己竟然回答了他,冷冷的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没什么,只想让你回答几个问题而已。”那声音说完后,又问道:“你要救谁?”
“莲儿。”
“那我如果告诉你,你再往前走便是死,你若留在这里就是生,你会怎么做?”
“往前走。”
“好好,够倔强。你且看这个。”池塘上方又出现了一个画面。
透过层层宫墙,在一个破败的殿旁,一群少女围着一个不大的男孩。
那男孩一张精致的脸上,冷若寒霜,一双凤眸,亦如一处悬崖,深不见底。
他一脸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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