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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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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夹起一块豆腐放在他碗中,“多吃点。是不是不和口味?”
“没有。”玉琅朝我浅浅的一笑,反夹了一块肉放在我碗中,道:“我吃的不多,倒是你多吃一点,一天没吃东西了,刚才不是还喊饿的吗?”
“玉琅温柔的时候真好,笑起来也好看。”
我冲他傻傻的回了一笑,猛然的一愣。这是她吗?她什么时候这么狗腿了?
瞥了一眼对面看着我饶有深意的玉琅,闷头扒起饭来。
回过来神才发觉刚才那句话说的是多么的露骨。低咒了一声,下一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和玉琅是在酒楼二楼的大厅里吃饭,周围人声嘈杂,我和玉琅这一桌倒显得格外的寂静。
就在这时,突然隔壁桌有个人站了起来,冲邻桌的一个男子道,:“这位兄台,你刚才说的那句话可是不对。按照我朝以往的法度,应当立嫡长子为太子,在下认为端王殿下既是皇族长子,又为皇后嫡子,这太子之位理应是端王殿下的。”
我瞅着这说话的男子一身粗布长衫,举手投足之间又甚是文雅,应是一介书生……
邻桌的那位男子端着酒杯站起身,露出不以为意的神色。
低头抿了一口酒,回应道:“那端王虽说是嫡长子,但这么多年来除了在乐理之上颇有造诣之外,还会些什么?再说他那一副病殃殃的身子能做太子?看他那样子倒是像没几年活头的人。”
又抿了一口酒继续说道:“这么多年来端王在朝堂之上无所功绩,说实话也就是他占了是个皇家子,其本身就是个摆弄风月的人。而贤王却不一样,他虽说不是长子,但他好歹也是皇后生的儿子。而且年纪轻轻身边便有‘战神若风的辅佐。听说这些年其治下管理的邴元城政治清明。”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倒是纷纷附和起来。
我瞧着对面的玉琅,此刻已经放下筷子,斜倚在椅子上,饶有兴致的做了个旁听者。
脸上虽看不出什么表情来,但他那双极为精致的凤眸此刻却异常的凌厉,他见我看他,脸色略微缓和些许,转过头来,淡淡的问道:“你怎么看?”
我一愣,没想到玉琅会这么问,略微沉思了一会,回道:“月国皇帝凤陵在位三十二年之久,却依旧未立太子。想着原因应该有三个。第一个是他想立端王为太子……”
突然似是想起了什么反问他,“那个……端王,可是那个乐理造诣很高深,身子有些孱弱被人称作‘雅君的凤池,凤姬黍?”
见玉琅微微一愣,冲我嗯了一声,便没在言语,似乎是在等待着我的下文。
我凝神沉思了片刻,抑制不住的欣喜神色呈现在脸上,“竟然是凤池!玉琅你知不知道姬黍早些年跟随神武将军随军出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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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 我们夫妻一间房
“姬黍?”玉琅在口中呢喃着这两个字,半晌回道:“嗯,是有这么个回事。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你知不知道他曾在边关为戍军将士作过一首名叫做《魂歌》的曲子?”
我站起身,将手按在桌子上,手附在玉笛上面,然后紧紧的握住。
玉琅撇了一眼,然后淡淡的回道:“嗯,这个也知道。”
我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慌忙坐下,平复平复心绪道:“我特别喜欢那首曲子。我认为能做出那样震撼人心斗志昂扬的曲子的人,应当是个胸怀大志,心怀天下的人……可是他们说的他竟是那样的一个人。”
玉琅声音有些不明,似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那他……可是让你失望了?”
“没有。”
我回答的很爽快,没有半分的犹豫。
我叹了口气,朝他笑了笑继续道:“哎!扯远了。刚才说皇帝凤陵至今未立太子有三个原因,这第一呢就是他想立端王为太子,但苦于端王不喜欢朝政,只摆弄其他,所以凤陵认为自己还能在活个几年,在等他这个儿子翻然悔悟的时候。”
玉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来,端起桌上的茶水,抿了一口。冲我点了点头,一脸满意的表情,“嗯,分析的不错,其他两个呢?”
“第二是皇帝想立贤王凤玖为太子,想着此子虽比端王小上三岁,但料理国家还不错。自己年纪也不小了,端王既无心朝政也就不逼他了。”
我点了点头,觉得分析的着实恰当的紧,挺得意的,继续道:“最后一个就是他想立三王爷凤菰为太子,两个儿子都不争气,只能把希望寄托在三王爷身上,虽说三王爷年岁不大,但培养接班人要从娃娃抓起。反正多少年都等了,也不差这一时。”
自己还沉浸在瞎想之中,也未注意到玉琅面色变得有些不自然,冲他问道:“怎么样?还不错吧!”
玉琅头痛的抚了抚眉,“刚才不是还在喊饿,来,再吃点。”
……
我和玉琅酒肉饭饱之后,出了酒楼。
我们是在一家名叫吟啸的客栈内与清寂陇海会合的。
可是,很不幸。
陇海说乐林城内最近来的人不少,客栈都住满了,只有这家客栈还余下两间,问我们要不要将就一下。
那小二忒某眼色,站在我们身边道:“这不两间正好,干嘛非要多要一间”
指了指清寂和陇海,“你们一间。”
又指了指我和玉琅,“你们夫妻一间。”
我指了指我和玉琅刚想辩解什么,却见玉琅扯过我,将我拉进怀中道:“就这么办。夫人,你说呢。”
抬头便看见他那凤眸之中满含威胁的意味,我往他怀里靠了靠,僵笑道:“我看这样挺好的。”
玉琅满意的点了点头,在两人分外诧异的眼神下,揽着我上了二楼。
推开房门我一把将他扯了进去,又探头出来看了看,长舒了一口气,赶紧把门关上。
“夫人这么猴急干嘛。”玉琅似笑非笑的将我望着。
我一僵,低低的回问道:“玉琅,我有婚约在身,并且再过几个月就要完婚,这般叫法,老让我感觉我们像是在私奔。”
“私奔?”顿了顿又道:“挺好的啊。你做我夫人,我娶你回家。”
我摇了摇头,想了想觉得不妥。
虽说经过这半个月的相处,我是有那么一点喜欢玉琅。
况且我又对我那未婚夫婿没有丝毫好感可言。
按理说是个人都会选择前者,但那婚书是皇帝下的,又是一个圈套,所以让我违抗圣旨,我是绝对不会做的。
玉琅似是看出了我的为难,收起了那一丝浅笑,冲我淡淡的道:“我还有事,你将这里整理整理好好休息。”
待他走后,从窗户外翻进来个人影,来者一身橘色。
待瞧见我后,男子甚是恭敬的倾身半跪于地。
我此时心情不算太好,见着他后微微蹙眉,声音清冷着道:“月蚀,没什么事,不要出现我面前。”
月蚀有着一张好看的娃娃脸,但是此刻的他微低着头,我看不清楚他此刻的表情。
我并不是讨厌他们,就像上次他们帮我除掉那些尾巴一样,算是帮了我大忙。
只是看见他们之后,使我不得不想起十一年前的那场巨变,那个可怕的夜晚。
那是一个仇恨,也是个责任。
他们似乎在无时无刻的提醒着我,我并不是暗夜山庄里那个无忧无虑的二小姐。而是一个背负着深仇大恨的女子。
想到这里便没有再看他,转身推门出去。
玉琅一晚上都未回来,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去做什么。
只是那一晚我翻来覆去睡不着,亦不知道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
淡淡的檀香从香炉中飘散出来,萦绕在周身,月光从镂空的雕花木窗的窗棂挥洒进来。
屋内正中圆桌上,放着一个白底蓝釉的细颈长瓶,瓶内插着一簇水晶似的白菊。
有侍女两人推门而入,绕过桌案,掀开屋内那粉黄色的纱幔,夜晚闷热的风从外面吹进,使头顶一袭一袭的流苏,随风轻摇。
床榻之上的女子在侍女的轻唤中,慢慢醒转,美目流盼,有一种清雅高华的气质。
烛光映照在她的面容之上,分外显眼的的是她眼底有一颗朱砂痣,肌肤胜雪,如窗外新的一轮上弦月,皎皎生辉,如那飘落在枝头的初雪。
秀丽的眉微微蹙着,含辞未吐,气质如那幽兰一般神秘。
女子侧卧在床榻上,看着立在周身的侍女,轻问道:“何事将我唤醒?”声音如那夜莺在枝头婉转低吟。
侍女微垂着头,低声道:“大人等的人来了。”
“哦?让他进来。”女子抬起手,示意她们去请。
不多时,门再次被人推开,侍女引着一个男子缓缓步入。
一身未着装饰的黑衣,平淡无奇的面容之上一双凤眸漆黑深邃。
长及腰的发未曾束起,而是用一根白色的束带在发尾扎束。
他长得并不好看,但他的风资却遥遥若高山之上独立的神祗。
男子在她不远处停下,微微朝她躬身,道:“没想到陛下竟能请得动‘千面’大人亲自跑这一趟。”
------题外话------
两千字奉上!
☆、031 忆往昔心痛如斯
女子微微一笑,瞥了一眼那立在两边的侍女,笑言:“这说的是哪里话,陛下也只是怕你将这件事搞砸了而已,所以请在下从旁协助你。来,坐。”
顿了顿,抬了抬手,让侍女搬来了一个圆凳放在床榻前,见他坐下才继续道:“再说你的那张人皮面具也坚持不了三个月。”
“您说得对。”男子看着她,勾唇轻笑。
女子慢慢坐起身,看了看那两个侍女,声音便的有些清冷着道:“你们都出去吧!我要给他换面,周围不需要人侍候,该干嘛干嘛去。”
那两个侍女对视了一眼,朝女子躬了躬身,退了出去。
在门‘彭’的关上那一刹那,女子猛地站起身,秀眉微微蹙起,朝外张望。
与此同时一黑影提剑从另一侧的房内闪出,身子贴在门上,朝外看,确定两个侍女走后,才长舒了一口气,与女子对看了一眼。
“日曜哥哥,人走了吗?”
“恩,走了。”
二人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只有最初进来的那一个人最悠闲,素白修长的手指从花瓶之中抽出一只白菊,握在手中把玩。
女子最先跪倒在男子面前,“属下不是有意要擅自离京的,只是担心主上所以…。”
日曜也反握了剑,在男子面前单膝跪地,低垂着头沉默不语。
男子看了看二人,将手中白菊重新插回花瓶,声音清冷着道:“擅自离京本该罚,但念在这次你误打误撞做对事情的份上,本座就饶了你。”
女子分外不解的看着男子,又看了看身旁的日曜,低声呢喃:“误打误撞?”
“是的,如果这次出来的是常侍,主上做事难免会束手束脚的。”日曜接了她的话,回应道。
女子欣喜漫上眉梢,从地上爬起来,扯着男子的袖子一边晃着一边嚷嚷道:“就知道主上对我最好了。”
“寒雨,没大没小的。”日曜在一旁低喝。
男子无奈的轻叹了一声,“你也起来吧,你也知道寒雨这性格怎么改也改不掉的,由着她去吧!”
女子松开男子的袖子,为男子斟了一杯茶水,殷勤的抵到他面前,“主上真好,主上什么时候能让我们见见那位姐姐呢?听说是个大美人。”
男子接过茶杯,抿了一口,声音变得有些冷意,“她的事你们不要插手。先做好你们分内的事情就成了。”
顿了顿,突然朝寒雨道:“她比你小。”
日曜抱着剑立在一旁,眉头微蹙,轻问道:“主上下面准备怎么做?”
……。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没在家的缘故,昨晚睡得不算太安稳。
早上起来,有些疲惫之意。我掀开帐幔,伸了个懒腰,梳洗好之后,推门而出。
正巧看见陇海和清寂也从旁边的门内走出,他们见了我温和的朝我打了招呼,然后快步走到我身前。
“百里姑娘起的好早,我们正要下楼吃点东西,您要一起吗?”
我点了点头,随他们一同下了楼。
等饭菜上来之际,也没看见那一抹黑色挺拔的身影出现在我们面前,看了看二楼,又看了看四周,冲二人问道:“你们家公子到现在还没回来吗?”
二人点了点头,我继续追问道:“那你们知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二人又摇了摇头,我还想再问些什么,想了想,还是作罢。
吃完饭,我心情有些郁郁,正想上楼补个觉,却听见身后清寂和龙海站起来的声音,我转身去看,见陇海抬头看着我笑。
“百里姑娘,公子说,您今日可在乐林城随便玩乐,我二人会保护你的。”
我一愣,看了看客栈外那些来来往往的人,心中一动,应了他们。
就这样三个人出现在乐林城的街道之上。
我勒令他二人远远的跟着,我则是流连在个个摊位前,余光中似乎又瞥见了月蚀的那一身橘色。
月蚀怎么会频繁的出现在我的视线之中,难道…。
我放慢了脚步,看了看身后竟未看见陇海,和清寂。
就在这当口,月蚀便已经站到我身后,那清俊的张娃娃脸上似乎有些凝重。
“怎么回事?”我低声问他。
“宫主要的东西已经查到了。”月蚀那略显稚嫩的声音淡漠的道。
他的这句话令我浑身一阵战栗,脚步猛地站立在那里。
爹爹,娘亲,女儿终于可以给你们报仇了吗?
我等了十一年,等着我长大,等着我可以独当一方,等着我把暗秀宫发展起来。
现在这些我都做到了,我竟然有些想哭的感觉,心中的欣喜抑制不住的流露出来,渐渐的漫上我的眼眸。
十一年前这片土地上,屹立着五个国家,齐国,月国,琉国,镜国,惠国。
我慕容雨是齐国人,爹爹是齐国的官吏。
就在十二年前的夜晚,从齐国皇都传出一声哀鸣悠远的钟声。
那是齐国皇帝最爱的南瑜皇后死去的讯息。就在这第二天父亲辞去了职位,自愿去临南山为南瑜守灵。
娘亲什么也没说,只是神色凝重地抱着我冲我道:“雨儿,日后不管遇到了什么,要坚强,知道吗?”
懵懂无知的我只是傻傻的点头。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娘亲似乎是知道事情的结局,他们的结局。
就这样我们举家搬迁到临南山下,父亲在那里修了院落。
安定下来后的一年里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很平静,很幸福,让我感觉我会就这样平平淡淡的过一辈子。
直到齐国重华三十三年一月,那个冬季,那个夜晚。
就像往常那样,我趴在窗边,看着父亲携着母亲的手从外面回来,推门进屋,父亲看见我后高兴的将我抱起,逗弄着我的脸颊。
“雨儿想吃什么?”
我眨着眼眸搂着爹爹的脖子,甜腻腻的道:“爹爹,我什么都想吃,只要是娘亲做的!”
娘亲笑着,揉着我的发。突然间,一道亮光恍惚了我的眼。
待我反应过来后,爹爹抱着我的手臂松了,娘亲赶忙接住我,将我放在地上。
☆、032 我们只是一个幌子
我抬眼瞧去,那是一只羽箭,箭头没在爹爹的手臂中,雪顺着胳膊滴落在地上,像一朵红色的莲花遇地则开。
那么的妖艳,刺眼。
那终究是个不平静的夜,门突然被大力的撞开,一群人涌了进来。
娘亲将我护在身后,那好看的眉眼此刻却异常的冰冷。那些人皆是一身黑衣,蒙着脸,看不清面容。
为首的一个人淡淡的扫了我们一眼。
随后冲身后的一个人挥了挥手,那些人便开始在屋中翻箱倒柜。
我至今仍记得那声音大的吓人,像一声一声的闷雷,吓得我一阵瑟缩。
所有的东西都被打烂了,茶杯碎裂的声音在我耳边不断回响。
我害怕的抽泣起来,娘亲神色缓了缓,搂上了我,将我按在她怀中,不让我继续看下去。
不知翻找了多久,一个人从里屋出来,面露愁色的道:“没有。”
那位领头人顿时大怒,只是一瞬间抽出腰中的佩剑。
剑尖指向了父亲,用着近乎魔鬼一般的声音冲我父亲冷笑着,道:“慕容桓,主上已经对你们家够宽限了,一年了,时间也应该足够了不是吗?况且那个要求主上也同意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还是不愿意交出来吗?”
“我们什么都没有拿,那东西根本就不在我们这里,一年前是,现在也是。你们主上难道就不知道我们住在这里就是一个幌子吗?”
娘亲抱着我,冲着那个男人歇斯底里的喊着。
房间里顿时安静了,静的可怕,少时,男人冷笑了几声,剑尖猛地向前刺去。
父亲用他那庞大的身躯护着我和娘亲,我只看到父亲的身影一颤。
娘亲松开抱着我的手扶上了父亲,并开始抽噎起来。
父亲渐渐滑落在地,娘亲就这样抱着父亲坐在我面前。
这时我才看见那把剑此刻正中父亲心脏的位置,父亲的右手握着剑,艰难的回头看我和娘亲,娘亲哭着抚上了他的脸。
不多时,那握着剑柄的右手缓缓滑落,手掌之中已经是血手模糊。
“桓,不要走。你说过我们会过一辈子的。不要走…。桓…。”
娘亲抱着父亲,右手执起父亲的手,十指紧扣。
“既然是一颗无用的棋子,留着也是无用,不如……毁了吧!”
话落,那名男子从父亲的身体中将剑拔出,转身离开了。
我以为这件事就此结束了,可是我没想到的是,那个男人走了,他的手下并没有离去。
他们将我拉出那间屋子,也同时拉开了父亲和娘亲。
我挣扎着想握住娘亲的手,可是不能。
离娘亲和父亲越来越远,就在他们的身影消失在我眼前的时候,我看见四五个男子不知是在做什么,他们拉扯着娘亲的衣服,娘亲一直在哭,叫喊着。
我不知道我会被他们拉去哪,可当看见是临南山的悬崖的时候,我便已经觉得自己是必死无疑了。
但是这时,暗夜山庄庄主夜渊出现了。
他带走了我,我哭着让他去救我父母。他点头同意了。
我被他带回庄后的第二天,他搂过我告诉我,当他的手下到达那里的时候就看见娘亲已经自尽了。
我没有哭,恐是眼泪已经在那夜流干了还是怎么。
再后来玉镜也被爹爹接了过来,玉镜是我留在皇都的人。
我庆幸她没有跟去,否则也会……。
玉镜搂着我哭,我没哭只是淡淡的将她望着。“小姐,小姐哭出来就好了,会憋坏的。”
我摇着头,声音沙哑的道:“不,我不哭。”
没过一个月,师父也来了。
他似乎跟夜渊很熟悉,师父到来给我带来了一个惊天的消息,齐国没了,仅仅一个月的时间,月国将齐国吞为己有。
一举成为四国中实力较为强大的国家。
我感觉到我没有那么孤单了,我至少还有师父,还有玉镜。
那时,我便下定决心,我一定要坚强,要为父母报仇。
五年,我在师父的帮助下建立了暗秀宫。也是在这期间我知道了,我的母亲梁纾并非齐国人而是镜国的人。
思绪将我从遥远的地方拉了回来。
唇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滴在了上面,用指头轻触,放在嘴中尝了尝,忽觉它是咸的。
是眼泪,我已经有多久的时间不曾流泪了,是因为有他们消息的原因吗?
我抬头望天,吸了吸鼻子,声音有些不稳的问道:“是谁?”
“主谋是凤陵,好像是为了找一些东西,但杀了老爷和夫人的却是宋施。在那件事之后,他就立了功,被凤凌封赏,如今是奉城的都护大人。”
其实我那时到了暗夜山庄之后,没多久风波渐消,我回了临南山。
屋子里依旧如我走时那样混乱不堪。
我瘦小的身子拾起地上的碎片,阳光透过窗棂打在上面,我看见那上面的血迹,虽然很浅,但依然存在。
我和玉镜将屋内整理好,暗夜山庄庄主夜渊又将我父母的尸骨掩埋,立了碑。
我跪在坟前,清风吹乱了我的发,我浑然未觉。
十指嵌入泥土之中,小小的手慢慢的握紧。
……
我猛然驻足在一个摊位前,摆摊之人是个须发半百的老人。
那摊位上的一只耳环吸引了我。
那耳饰成六角星形,用黑曜石做成,饰体散发出莹莹光芒,如繁星一般璀璨,迷人。
它做工精致,比其他的耳饰显得大方,夺目,一枝独秀,我很是欢喜。
“这耳环多少钱?”
“姑娘好眼色,这可是当年齐国南瑜皇后佩戴之物,能识货的人不多。不多,五十两。”
齐国皇后之物?骗谁呢!
月蚀看了看我的神色,知道我心中已经有了计较,便闪身离开了。
等他走了之后,我摸了摸口袋,叹了口气道:“这就一破石头,顶多值十两足矣。”我一副不满的模样。
“姑娘这实在是太少了点,二十五两。老夫亏本卖给你!”
“五两。”
“姑娘,你这怎生又低了,不卖,不卖!”那摆摊的老人冲我挥了挥手,开始赶我走。
这时,一双玉指修长地伸向那摊位放下了一金。
我一愣,脑中瞬间碰出来那些话本子中的桥段,翩翩佳公子路遇美人,好心的替美人付钱,然后顺理成章的喜结一段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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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3 空手套白狼
带着份少女怀春的心思,便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好心的公子帮我付钱,一会一定要好好谢谢他,说不定还能成就一段佳话。
正准备转头看他,却听见身后一阵戏谑:“哎,姑娘,你是不是傻?这可是个好东西!老板,她不要,给我,我买了!”
他什么意思!她傻?
那声音带着说不出魅惑,从他的双唇中划出,听在我的耳中,如冬去春来的温暖,丝丝沁入人心,融化了我一方心田。
那摆摊之人一听乐了,赶忙从我手中将那耳饰一把夺去,塞进了那双修长的玉指。
我顺眼瞧去,那人一身纤尘白衣,纤长的手指中握有一把折扇,在怀中摇啊摇。
一双好看的桃花眼,闪烁出万般风情,姿容俊逸非凡,凉薄的唇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
头顶白玉冠,三千墨发披在肩头。不似玉琅的冷漠平凡,却给人一种如沐春风之感。但此人却又看起来像是那浮夸的贵公子一般带着些许轻挑之意。
见那男子谢过店家转身离去,我一把拉过他,将他拖到一旁角落里,声音柔软,“公子,您看,小女子刚才愚昧无知,不如将它卖给我如何?”
那男子悄然轻笑,将手中的耳饰上下抛着,轻浮的执起那双拿扇子的手,扇头挑起我的下颚,使我不得不仰视他。
“姑娘,你知不知道拉一个大男人到墙角会惹人浮想联翩,尤其是我这种翩翩佳公子。”
啊呸!这厮自恋的本事到不小。
我讪讪的松开手,他俯下身仔仔细细瞧了个半晌,本来是欲转身就走,但是瞥见了我手中的玉笛时,脚步顿住,笑眯眯地道:“你出多少?”
眼前的女子实在的丑的很,面黄而且还有脸上还有斑,但却单单生了一副灵动的眼睛,如一汪碧潭,清澈,动人,又带了些许撒娇无辜之意。
他盯着她看了好半晌险些陷了进去。
“我无银子,我的人好像把我弄丢了!”我一脸无辜的望着他低喃。
她穷的要死,想要她出钱,门都没有!
“这样吧!今日我小店开张大吉,你帮我在外面多拉几个顾客,我就把这玩意送给你,如何?”
他收起折扇将手拢在袖子中,居高临下的望着我,又望了望我手中的玉笛,笑言。
不出钱的买卖,傻子才不去做,当即应下了他。
就这样,我愉快的应了他的请求。
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因为一个普通的耳饰而穷追不舍,并且还应下了这么一个莫名其妙的理由,而且对方还是一个陌生的男子。
……
话说,陇海和清寂为什么会走丢呢?
原因在于光天化日之下,二人平白无故造了袭击,待到他们反应过来撇开那一些人的时候,他们主子让他们负责保护的百里姑娘就这样消失了。
经那摆摊之人所说,他们要找的百里姑娘就是那个空手套白狼的丑女人。
而且还不知廉耻的扯着那漂亮公子去了墙角,最后被人带走了。
听了这话,他们二人抚了抚额角,顿时感到情况十分不妙,赶紧赶回了客栈。
一进门就发现他们的主子正在客栈大厅中等着他们。
听了他们的一番说辞,只见面前主子的脸越来越阴沉,犹如冒风雨要来的前夕一般。
听到最后脸上的意味不明,只是阴恻恻的道:“男人?长什么样子?是将她带走的?还是……她自己走的?”
“主子,属下……属下不知,只是赶到的时候,百里姑娘已经不见了,那摆摊之人还……”清寂和陇海赶忙解释着。
“胡闹,将她找回来,找不回来你们自己看着办。”
“是。”
……
而夜雨此刻正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并肩漫步在乐林城的大街之上。
“你刚才是骗我的吧!这耳环不值钱!”我望着他,估疑的开口。
那男子含笑的看着夜雨,手中抛掷着那对耳环,小声道:“我不骗你,这耳环的确是个宝贝,真的是前朝的南瑜皇后心爱的东西,不过后人传闻到最后下葬的时候那耳环只剩下一只,这一只竟然会在这里。”
“另一只在哪?”我好奇的仰头问他。
“月国国库!”
“……”
这句话说的她带也不是,不带也不是。只得嘴角抽了抽,不再说话。
后来我问现在的爹爹,他们当时究竟在找什么东西,爹爹告诉我,那是一只耳环。
我凝视着男子手中上下抛掷的耳环,日光打在那六角星型的棱角上泛着夺目的色彩。
耳环?难道就是这一只吗?
他接着又道:“你今天也算是我半个佣人,说吧,姓甚名谁,家住何方?”
我哑然失笑,仰头好笑的看他,他则一脸的不以为然。
我道:“你这是在普查户籍吗?”
“不是。”
“百里瑾。”
他挑了挑眉,停止了抛的动作,手中的折扇合了起来,在我头上敲了一下,我吃痛的呼出,不满的看着他。
“你虐待下属!我要去揭发你!”
“欢迎,你既然是我半个佣人,死不死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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