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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门宠妃:本宫非你不嫁-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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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听见了对话的声响。
“你这是要将他打死么?”
“殿下……是何意?”
“本座前些日子听闻安瑾言带回去的那个男宠竟是个替身。”
“殿下的意思是说……”
这两个声音一个是陛下的,另一个声音是……他听不出来,只得努力的抬了抬眼皮,那人逆光而站,他看不清他的长相,只看见那拽地的衣摆是一抹极为明亮的紫色。
“三日后,安瑾言会再次发兵,陛下此时折断了羽翼岂不是自断前程?”
三言两语风栾华便救了奄奄一息的白楠一条命,或许救他是命中注定,刚将人救下,面前的场景陡然变了。
这里是丹朱峰,而此刻的丹朱峰已不在是当初看到的模样。就如传言中所描述的一般,丹朱峰上横尸遍野,血流城河。就连那清澈见底的明泽湖水都被染成了暗红色。整个丹朱峰上寂静无声,徒有几只寒鸭在树枝上啼叫,一片荒凉。这场战争终究是没有避过去,双方各损兵二十万,已丹朱峰为界,划分上下两个镜国,退守一方。
巨大的黑暗涌来,等我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大床上,白色的帐幔遮挡了视线。我坐起身,伸手将帐幔撩开,入眼是一间极为雅致的房间。正对着床榻的是一扇窗,窗棂雕刻的镂空极为精美,冬日的阳光透过窗子在地面上投射出一个好看的纹饰出来。窗下放着一张桌子,桌上放着一套极为好看的青花茶盏。
我望着四下无人,便拢了拢衣襟,起身,朝屋外走去。
这不是幻镜,这里是现实世界,是谁?将她掳来了这里?风栾华呢?
身上有些酸痛,想着恐是自己回到三年前的后遗症,叹了口气,扶着门框一步一步挪了出去。
屋外竟是一片竹林,竹林茂密,给人一种幽深宁静之感,一条石子路从竹林之中穿过,通向远处。
“大人,这位姑娘醒过来了。”一个小丫头兴冲冲的跑到我跟前,声音清脆如莺,格外的好听。
闻声而来的人竟是位老者,老者一身灰色棉布袍,须发尽白,岁月已经在他脸上刻下了深深的痕迹。但依稀可以从他的五官上窥探出他年轻时一定会是个格外俊美的男子。
“女娃醒了。”
他走到近前,上上下下打量了我一番,“女娃长得真是标致,比起你母亲也不遑多让啊!”
我一惊,赶紧躬身朝老者施了一礼,“您可是认识我母亲?”
“自是认识的,算起来女娃还得唤我一声外公。”老者眉眼弯弯,满眼期待的将我望着。
外公?莫非他就是上镜国那位英明神武的国师大人?
还没来的及问清楚,便见一小姑娘从竹林尽头跑来,望见我时愣上一愣,晃过神后冲自家大人道:“大人,北望的那位殿下到了。”
“哦?这么快,走去瞧瞧。”
北望的殿下?那不是风栾华……看着国师那渐渐离去的身影快步追了上去。
穿过那茂密幽深的竹林,到了前厅。前厅的格调一如既往的简单朴素。
但比较惊奇的是,这位国师大人似乎很喜欢雕刻十分精美的物件,无论是窗户,还是桌椅,就连一把折扇的扇柄上都雕刻着格外漂亮等我花纹。
刚刚迈入前厅便看见那风姿卓著的身影,他仰着头背对着我们而站,似乎在专注着看着墙上挂这的那副雕工精美的工艺品。
外罩一身浅紫色的袍子,袍子逶地,袍角用银色的丝线绣制着繁复的花纹。墨发垂于腰际,发尾只用一根银色的发带绑缚。他就站在那里,仅仅只有一个背影,便让人觉得周围的一切事物皆成了他的陪衬。
“玉琅!”
我站在厅外已经迫不及待的唤他,厅内的人听到动静转过身来,那精致的眸子待看到我的身影,弯了弯嘴角,抬步朝我走来。
我正想迎上去,却被国师身旁的两个小姑娘拦了去路。
“国师大人,您这是……”我有些气恼的开口。
风栾华慢慢走下台阶,他内着了一件深紫色的衣衫,配着一条三指宽的白色暗纹腰带,垂坠着的璎珞流苏随着他的脚步移动翩然舞动。
“国师似乎不太想将本座的夫人还来。”他声音微微低沉,音色犹如那醉人的红酒,醇厚甘甜,却透着丝丝冷意和讥诮。
“殿下莫不是忘了我国师府的规矩了?”国师难得收起嘴角的那一抹笑,正视着面前的少年。
这位北望的圣主,近些年传言颇多,却终是窥探不到真容。今日一见,到是给他的惊艳颇多。
不知是他出身皇族还是因为身居高位已久,举手投足之间尽显皇室的高贵与优雅。容颜不似人间,紧紧是一个眼神便足以倾倒众生。不止如此,他竟然仅仅一天便破了他的阵法,穿越三年时光去寻她。
这样的人竟然会喜欢上一个人,并且据闻他竟然将那传世的金莲戒指一并送给了她身后的这个小姑娘。
他笑了笑,“自是记得。”他将视线移动到我身上,态度变得恭谨:“这次晚辈还想顺便加个条件。赢了您,把人还我,并且想请您一个月后来崆绯谷为我和瑾儿主持婚礼如何?”
他没想到他会提这样一个要求,仰头大笑起来,“好一言为定,那小子你要是输了的话,我把人还你,你帮我雕刻一副画如何?”
两人一唱一和的似乎是将我当成了空气,扶额轻叹了一声,默默退到一旁,抱臂观望。
听着那条件反正怎么都不亏,风栾华极为爽快的一口应下。
算起来,我到是从来没有正经的见风栾华出手,只是听闻他一身武功臻于化境,到不知是不是真的。
他走到我面前,为我拢了拢衣襟,笑道:“乖乖的在这等我。”
“好。”
随后只见两人退到大厅外的空地上,国师府的小厮立刻去取了武器前来。
却没曾想到国师大人的武器竟是个雕刻精美的木棍。我不禁唏嘘,这么漂亮的棍子就应该摆在那里当工艺品欣赏,打架断了岂不可惜。
可我不知道的是,就这样一根木棍,伴随了他半辈子,打了无数架,直到他成了耄耋老翁,须发尽白。
国师大人伸手将武器接过,握在手中,抬眸瞧见他漫不经心的将手按在腰间,不知碰到了哪里,抽出一把软剑来,掂在手中。
我的目光瞬间凝在那把剑上,这把剑……他竟还留着在身上。
国师见风栾华拿出了武器,冲风栾华点了点头,做了个请的动作。
风栾华回了礼,对决正式开始!
先发制人,国师大喝一声,向前垮了一步,挥棒而出。
风栾华提剑对上,却不知那木棒外层浇筑了什么,与长剑对上后只是稍微震得晃动了一下。
两人这拼内力的一击之后,齐齐向后掠去站定。
国师再次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面前的这个地位尊崇的年轻男子。难怪他无所畏惧自己的挑战,难怪他举手投足间带着一股子狂妄。紧紧是一个照面,他便感受到了他体内的内力像一方大海汹涌磅礴,无边无际。
看来传言不虚,他神色凛然,已是不敢大意。
两人心里自有掂量,须臾之后,再次迎上。
两人正打的火热,一人从远处急匆匆的跑来,一眼便瞧见空地上正打的难舍难分的两人。国师手握大棒,一招一式讲究的是快而准,另一方风栾华则不然,手中握着的剑此刻悬在空中,剑尖冲着国师。
莹白如玉的指尖有白光溢出,强大的内力瞬间凝结成白色的花瓣,围绕着剑身旋转,风鼓舞着他宽大的紫色衣诀翻飞如蝶,发丝飞舞,指尖顶上剑柄,那剑上花瓣随着内力的灌入已极快的速度飞射向国师。
华丽的招式之下,暗藏杀机,步步紧逼。
那方,国师倒也不慌,挡在身前的木棒在手中打着转,形成一个屏障。白色的花瓣犹如一个个暗器刀片,遇之碎裂成点点星光,少有几个穿透屏障飞快的朝国师电射而去,来不及躲闪,那些锋利的花瓣隔断了几缕白发。
来人见两人打的难舍难分,不免有些心焦。突然,他的余光似乎看见一抹白色的身影,他跑过去,分外惊喜的道:“真的是夫人!”
这突然出现在眼前一身儒雅的男子,我似乎曾经在栖水行宫中见过,但我不知道他的名字,只知道是风栾华的人,我冲他笑了笑,“请问,你是?”
“夫人,在下月逸。”
竟是被誉为‘天下第一政客''的月逸公子,听闻这月逸公子一直是上镜国女皇的宠臣,颇得她的喜爱。
突然想到那幻镜中安华容噬血扭曲的脸,浑身一颤。这样一个美少年,不会也被安华容荼毒了吧。
月逸感觉面前这个女人看着自己的眼神怪怪的,却又一时之间看不出哪里奇怪。若是他此刻知晓她将他想象成了安华容凌虐的少年,估计会吐血三升吧。
“见你慌慌张张的跑来,可是出了什么事情?”
月逸这才想到自己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办,赶紧说道:“女皇听闻殿下来了上镜国请殿下进宫一叙,并且女皇已经知晓夫人还活着的消息。”月逸说完顿了顿,又补充道:“您不用担心,殿下既然已经认了您做夫人,那便是我北望的女主人。况且您还屡屡救殿下于危难,女皇想除之而后快,那还需要问问我北望答不答应。”
从月逸的话语中不难听出,安华容竟然想杀我。在联想一下她此前在幻镜中所看到的真相,不难猜出她想杀我的原因。
就在这一会功夫,场上缠斗的二人似乎进入了尾声。国师陡然大喝一声,紧接着一招奇快,眨眼之际,已经来到风栾华眼前,意在直取他咽喉之处。
只见风栾华甩了甩衣袖,握着剑抬步朝后掠去。他退的快,国师也快,木棍急急的逼近他,只差那么一点就可以碰触到他的皮肤。
莫非风栾华要输?
就在这危急关头,只见风栾华单手握住那木棍顶端,向下一压,借力朝后翻身而起。身姿飘逸似仙,一道寒光闪过眼前,一眨眼功夫,风栾华已经来到他身后用剑指着他的脖颈。
赢了,风栾华赢了!
待二人气息稍定,风栾华收回剑,反手将剑背与身后,躬身朝国师行了一礼。
“承让。”
国师仰天极为爽朗的笑了几声,将武器丢给一旁的小厮,信步走来。
“老夫看来是老了,殿下内力深厚,功法超群,这天下间能与殿下匹敌的怕是无人了吧!”
“国师严重了。”
国师朝我这边看来,望着风栾华道:“女娃好福气,这就跟自家夫君走吧!”
我跑到风栾华跟前,朝国师恭敬的行了一礼,“谢国师大人。”
“叫声外公来听听。”国师望着我笑呵呵的道。
见我听后一愣,相比是知道我不好开口,便也没有勉强与我。
风栾华这时才看见月逸站在一旁,开口问道:“可是女皇来请?”
“正是。”
风栾华挑了挑眉,柔声道:“瑾儿,随我进宫。”
我点了点头,拜别了国师,坐上了月逸早早就安排的马车,趁着日影西斜,黄昏的霞光洒满整个北都的时候,进了上镜国的皇宫。
马车上,我有些事情没有搞懂,偏头问他,“玉琅,那个幻镜是怎么回事?”
“那日是我大意,让你误入了国师设下的阵法。”风栾华帮我拢了拢衣襟,有些自责的解释道。
我握住他的手,倚进了他的怀中,鼻尖闻着那股好闻的莲香,轻轻的道:“国师大人没想杀我,恐是想让我看清那件事情的真相吧。”
风栾华眯了眯眼,想到瑾儿为白楠包扎的时候认真的样子就觉得特别刺眼。哼,白楠,你为了让瑾儿记起这一段不惜违背安华容的命令。可本座非不如你愿,想跟瑾儿套近乎,当他是空气吗?最好被安华容那女人折腾死也活该!
我大概想到了此事的来龙去脉。安华容恐怕是已经查到了她曾嫁给柳穆峰的那件事情,想要除之而后快。在荒城是,在明泽也是,可是他没有想到的是,执行任务的白楠并没有想让自己死,反倒是已幻镜让自己看清了整个事件的真相。
柳穆峰喜欢安瑾言,但安华容却想将柳穆峰占为己有,这变态女人,她绝对不会让她得逞的。想杀她也得看她有没有本事!
马车慢慢的驶进皇宫,我此时非常想看见安华容见到她没死时候的表情,一定非常精彩!
……
上镜国北都皇宫楠凤宫
世人都说北都皇宫的楠凤宫是女皇金屋藏娇之地,无论是面积还是装潢无一不精,无一不细。寒冬腊月,楠凤宫内因着铺着暖玉的原因也依然温暖如春。
虽是如此但皇宫的人都知道,楠凤宫内常年无人侍候,就连天趣也是只有在外出或者出楠凤宫的时候才准许照顾白楠。因此这偌大的楠凤宫里里外外只有王夫一人在打理,比冷宫都不如。
许多刚进宫的男宠听到这消息后都以为白楠这个王夫之位做的有名无实,便大着胆子前去挑衅。可结果却是看见了一身是血的白楠和安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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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又到了一个月的最后一天,感谢大家支持卿卿!
☆、147:我只是放一点血
许多刚进宫的男宠听到这消息后都以为白楠这个王夫之位做的有名无实,便大着胆子前去挑衅。可结果却是看见了一身是血的白楠和安华容。震惊之下也明白自己看了多不该看的东西安华容二话不说废了他的位分,割了舌头,挖了眼睛丢出了皇宫。
众人这才醒悟过来,女皇哪里是不喜欢王夫,那是喜欢过了头的!自此之后白楠的王夫之位坐的极为稳固。
此时,夜色降临,夜幕包裹下的楠凤宫灯火通明,离得近些,却是听到挥鞭的声音。
“楠哥哥,你为什么要背叛孤!”地上暖玉被血浸染的变成了血红色,一女子拿着长鞭居高临下的站在床榻前,艳丽的妆容下的神色有悲痛,有欢愉,导致她面部表情甚为扭曲。她伸手将地上的男子拽起,揪着他的衣领,被迫让他抬头看着自己,厉声道:“那个夜雨勾引了柳衍还不够,现在又想勾引你!你说,孤把她的皮剥下来给你做个人偶如何?”
“咳咳,你不能……动她,不为……不为我,不为柳衍,而是因为……风栾华。”
安华容将他丢在地上,脑中飞速的想着,这个风栾华是谁?她似乎从来不记得他是谁,却又好像极为熟悉他的名字。
白楠捂着胸口咳了几声,正想说什么,却看见安华容的贴身侍女檀香神色匆忙的走进来。
她走到安华容面前,恭敬的道:“陛下,北望的圣主殿下携夫人已经快到了。”
“北望圣主?风栾华。原来是他。”她终于想起她为何如此熟悉了。四国的领主,月国的帝君。
安华容看着地上的白楠眼中露出了柔色,竟是掏出怀中的精致的帕子亲自弯腰为他擦着嘴角上的丝丝血迹。她纤长的手指划过他的脸庞,半晌站起身,从一旁衣架上拿过白楠常穿的那件花袍子,搀扶着他起身,就像普通家庭的妻子一般温柔的帮他穿衣。
整个过程中白楠一句话也没说,不知道是不想说还是无话可说。离得近些便可看见有汗珠顺着他苍白的脸颊滑落,这一番折腾几乎是耗尽了他最后的力气。
“楠哥哥,随孤去前殿。”艳丽的脸颊上挂着一抹笑意,她挽着他的胳膊,两人相携而出。从背后看去,很神仙,很眷侣。那女子穿着一身绣着金凤暗红色的拽地宫装,长发用金钗挽成高髻,长长的流苏滑过肩头,在夜明珠的照耀下,泛着盈盈微光。而她身旁的男子,身姿修长挺拔,极为艳丽的花袍子包裹下露出那劲瘦的腰身,墨发未有扎束却极为服帖的散落在身后。
……
我自认为我这辈子逛得皇宫已经比较多的了,月国因着崇尚黑色的缘故,整个皇宫显得比较冷硬,踏进皇宫便可看感受到威压,那种无形的压力让你无处可躲,自然的露出那种敬畏的神情。而琉国崇尚白色,给人的感觉是缥缈朦胧梦幻般的国度。这是我第一次来镜国的皇宫转悠,上镜国的皇宫修建的极有韵味,入眼之下满眼尽是红。红瓦,红墙,就连每个宫殿的飞檐之上挂着的铃铛,屋檐下的灯笼都是红色。像是误入了谁家成亲的地方。除夕将近看着倒是格外的喜庆。
下了马车便有宫女在前面引路,我望了望那座大殿,突然想起了幻境中那座华美的楠凤宫。不禁开口朝前面的宫女问道:“请问这是楠凤宫吗?”
“回夫人,这里是凤鸣殿。”那宫女在前面举着红色的灯笼分外恭敬的回着。
“那楠凤宫是何人所居?”那宫女好奇的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这位看起来不大,却格外美丽的夫人。这位夫人知道楠凤宫却不知道楠凤宫是谁的宫殿真是稀奇,正想开口回话,就听见身后凉凉的嗓音响起。
“白楠。”
哈,竟是白楠的,当真是金屋藏娇呐!
那宫女将我们引到凤鸣殿殿门口,偷偷瞄了一眼风栾华,我清咳了一声,她才羞红了一张脸依依不舍的退去。
待我们入殿,安华容携着白楠已经在殿内了。我朝高台上望去,安华容如我在幻境中看到的容颜别无二致,这般端坐在高台之上,倒也有几番雍容华贵的味道在里面。想起她那狰狞的面容,浑身不禁抖上了一抖。她身旁的白楠很难让人忽略掉,依旧是那一身艳丽的花袍子,描摹精致的妆容之下脸色有些苍白,却也挡不住他满身风华。
风栾华看着自家夫人自打进来就直勾勾的盯着高台上的男人看,微微眯了眯眼睛。
她在打量着她们的同时,高台上的安华容也在打量他们,她站起身,朝他们迎了上来。
那个男人,那个名叫风栾华的男人,她从很早之前就听过他的名字,尤其是这一年,关于他的传言更是铺天盖地。世人都说他乃人间绝色,一颦一笑会令天地都失色。她本是嗤之以鼻,她继位这么久,什么极品没有见过,她的楠哥哥更是绝色中的绝色。
她慢慢靠近那个站在台下的男子,越是靠近他,她越是觉得惊艳。
不仅仅是因为那绝美的容颜,更是因为那股子让人移不开视线的气质。他整个人犹如一朵白莲,在这污浊的红尘之中浸染却丝毫不影响他那浑然天成的尊贵与高华。
她深深的为他着迷,想要靠近他,触摸他,然而她却发现他的目光却不是看着她,而是望着他身旁的女子。安华容这才注意到他身旁还有一人。
那女子年纪不大,那张脸长得的确格外的漂亮。这年头长得漂亮的多的是,安华容也并非没有见过世面的人,一时间匆匆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将人放在心上。
“听闻殿下来了上镜国,孤便自作主张把殿下请来皇宫一叙。还妄殿下不要怪罪才好。”
风栾华淡淡的看着安华容,回道:“陛下相邀,本座岂有不来之礼,况且再过几天陛下就要大婚了。”
他的声音格外好听,安华容听着他说话,感觉自己似乎又回到了几年前,少女怀春的年纪。她望着他,心中十分想看着他躺在自己身下低吟时候的样子,那如玉的肌肤,动听的嗓音……
我站在一旁一直注视着安华容的神情,这女人从他们进来的第一眼就不正常,她看风栾华的眼神就好像狼看着羊一般,很显然,风栾华不是羊,她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权当自己没看见,不过此刻,安华容看他的眼神有些**,炙热,是怎么个回事!这人当她是空气吗?
顿时不悦的清咳了两声,吐出的话语像是裹了一层厚厚的冰渣子。
“陛下请了我们夫妇前来,不会是想站着说话吧!”
安华容很敏锐的捕捉到了她刻意强调的几个字,心中怒气陡升,面上却不动声色咬牙切齿的道:“自是不会,来人,摆宴。”
我轻哼了一声,拉着风栾华便找地方坐了下来。我仰头看着他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就一阵不爽,男人长得太好就是个麻烦。
“你以后出门把脸蒙起来。”我凑到他跟前给他倒酒低声道。
他低低的笑了起来,揉了揉我的头,“夫人放心,为夫是不会被拐跑的。不过,有些时候确实是需要出卖一些色相的。”说着隔着老远,朝高台上的安华容勾唇一笑。
“姓风的,你想当着我的面爬墙不成!”
我黑了一张脸,冷冷的看着他。
他高深莫测的看着我,办晌趁着高台上两人没看这边的时候,附在我耳边说了半天。
想着他说的话,脸色到是稍稍和缓。
不多一会,宫女便张罗着将各色美食摆在了面前,耳畔听着那丝竹之声,舞女压着步子在殿内挥舞着长长的水袖。细软的腰肢,像是那流动的的涓涓细流,流过山涧,流过草原,哺育了万物。觥筹交错,杯盏相撞,殿内一时好不热闹。我递了个眼神给他,便起身,以出去透透气为由,离开了凤鸣宫。
我站在凤鸣宫外的台阶上伸了伸懒腰,来的时候还是黄昏,这一番应酬下来,到是已经月上中天了。
此次进入皇宫除了要见见女皇之外,最重要的就是探听到柳穆峰被关在了哪里。安瑾言追着那人一路来了北都,却在入了皇宫之后不知所踪,不知是不是也在皇宫。
风栾华借着安华容对他的好奇吸引她的注意力,这才使得我得以从大殿中脱身出来。我想了想月逸之前跟我说的几个最有可能得地方,挑了一个离自己最近的纵身而去。
凤鸣殿内依旧歌舞升平,殿中舞女踩着节奏卖力扭动着腰肢,水袖轻舞,眉目含情。风栾华端着手中精致的酒杯,侧卧在那里,精致的凤眸随着舞女的脚步转动着,似乎是很认真的在看舞台上的表演。
高坐上的安华容盯着那一身紫衣尊贵的殿下,眉头微微皱起。今日她竟觉得这殿中舞女这般碍眼。她不禁想起了同她一起来的白楠,她望着他,见他同样一身闲适的看着表演,自顾自的坐在那里喝酒。
他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视线,转过头来,两相对视他愣了愣,苍白的脸上微微挂着一抹笑。见他慢慢的放下杯子,扶着桌子站起身道:“陛下,臣身体略有不适,就不打扰陛下与殿下商议要事了。”
安华容短暂的一愣,白楠这个人她很了解他,以他的性子,从来不曾敢早她一步提前走的。她看了看台下的紫衣男子,再看了看他略微单薄的身体,叹了口气,柔声道:“罢了,楠哥哥好好休息。”
“是。”白楠整了整衣衫,抬步朝下走去,再经过风栾华面前时,顿了顿,朝他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转身离开了。
安华容不疑有他,虽不知道他何时变得如此大度,但她的楠哥哥从来不会做些伤害她的事情来。他宠她,爱她,这次是不是为了讨好她呢?毕竟这次为了罚他,似乎伤的不清呢!
风栾华将酒杯放在嘴边抿了一口,酒入口中的那股子醇香他并未品出来,余光瞧着那渐渐离去的身影,微微眯起了眼睛。
安华容或许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这个男人,这个她自以为爱了她一辈子,呵护她一辈子的男人,刚刚跟他究竟说了什么。
这边白楠刚走,便有一宫女急匆匆的从外间跑来,径直跑到高台之上,附在安华容耳边低语。不知那宫女跟她说了什么,安华容脸色大变,一双眸子慢慢眯起,脸色铁青。
她竟然现在才知晓风栾华身旁的夫人就是那个,她费尽心机想要杀死的夜雨!她突然想到那女人似乎出去没多久,白楠便向她提出离席的!难怪她的楠哥哥今日会一反常态的提前离去,原来,原来,都是因为那个女人!她竟然还会以为她的楠哥哥那么做是为了讨好她!
她看了看台下的风栾华,见他并没有看过来依旧欣赏着歌舞,她神色稍定,示意那宫女俯下身来。
“你派人去宫中各处搜寻,一旦发现她的踪迹,就地格杀!”
“是!”那宫女应下后转身就走,还没走出去多远,就听见陛下在身后唤住她。
她转过身等待着陛下再次下令。只见安华容神色颇有为难,办晌才低声道:“若是王夫在她身边……杀!”
楠哥哥,你为了她三番四次的忤逆与我,希望你今天不要在她身边,否则别怪我无情。我安华容得不到的东西宁愿毁掉也绝对不会让人染指一分!
待那宫女走后,安华容朝下方的舞女挥了挥手,示意她们离去。她们哪里敢承受安华容的怒气,只得看着风栾华依依不舍的离去。
风栾华慵懒的侧卧在案旁,手中晃着酒杯,看着安华容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的身影,眸色晦暗难明,“陛下这是何意?”
此时的安华容慢慢的走下来,拽地的裙摆滑过地面,腰间环佩叮当作响,整个人显得格外的高贵优雅。
她走到他身边,一撩衣摆竟直接坐到了他的旁边。
风栾华似笑非笑的望了她一眼,低头抿了一口酒。她与他坐的如此之近,近的只要他一抬头便可看见她那暗红色的宫装之下高耸的峰峦。
“孤想跟殿下合作。”
她见他似乎并不排斥她的靠近,虽然只是垂头抿酒,但这一举动给了她极大的鼓劲,她开始大着胆子捻起他一缕垂落的发放在鼻尖轻嗅。她发现越是靠近他,他身上那股子清冷的荷花香气便越是浓郁。她自认为一生阅美男无数,后宫男宠更是多不胜数,但面前的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子致命的诱惑,只需一眼,变会让人深深的陷进去无法自拔。而他的淡漠疏离又让她从内心激起了一股征服欲。
“殿下如今是月国的帝君,更是这四国的领主。只是孤在想,殿下此时心中应该更想的是统一了这琼州大陆。”
见他晃动着酒杯,垂眸看着杯中倒影,不紧不慢的道:“陛下为何如此笃定?”
“孤一介女子尚有野心,何况是男子呢!再说,殿下当真这般便满足了吗?”
野心这东西他大概在爱上瑾儿之前还有,可经历了这么多之后,他发现,就算得了这天下又如何,若身旁再无那个与之并肩的人,这天下不要也罢。他现在只想同她像当初许诺她的那般,走遍这人间山水美色,坐看日升月落,四季更迭。有一群像他们的孩子承欢膝下。
可他现下并不想让安华容知道,便回道:“陛下想怎么合作?”
安华容果真猜对了他的想法,也难怪,男人有哪个没有野心的呢?
鲜红的唇微微勾起,她咯咯的一笑,“殿下果真爽快,孤要的不多,只想要这小小的镜国罢了。事成之后孤会帮着殿下拿下其余两国的。”
她一边说着一边靠近他,伸出那只涂了蔻丹的手,挑起那微垂的脸颊。这般近距离的看着他这张脸当真完美无暇。狭长的眉,精致的凤眸,如幽潭般深邃的瞳孔,高挺的鼻梁,绝美的唇。
下一秒,风栾华一把扯过她,她一个不稳栽进他的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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