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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太霸道:邪王不好惹-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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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起秦子玉,不由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的狠狠的说了句,“景笙!”似乎要把他咬碎。
“景某在!”景笙冷冷的笑着,毫无俱色。
我拿起杯子想要砸他,他见我脸色很难看,是真的愤怒了,这次脸色缓和,闷笑出声,“好了只是逗逗你,长公主殿下不知道自己的样子很有趣吗?也莫和景某计较了。”
正文 酒不醉人
景笙带我走向驭马场后面的山上,在山路上走了许久,之后便看到一个湖,雾气缭绕,什么也看不清,景笙指了指湖心说在哪里有一个岛。
我顺着他指着的地方看了看,湖水碧绿,中间也隐隐约约的,只可以看到一些鲜红藏在雾气里,想必也是些花草树木,心下便觉得此地十分隐蔽。
过了片刻,景笙从湖边划过来一只船来,他站在船上伸出手,示意我上去。
我抿了抿嘴唇沉思了片刻,最终还是将手放了上去。
景笙接过一把将我扶到船尾,船身因为多加了一个人有些晃荡,竟有些隐隐不稳。
我站在船上没什么安全感,只得坐了下来。
景笙船桨一荡,小船乘着浪花,瞬间划出一丈远。
缓缓划着船向湖心划去,我支着头托着下巴坐在船上看着周围的景色,低下头便可以看到那碧绿的湖水。
慢慢的,越往湖心,雾越来越重,景笙不禁加快了速度,已是深秋,雾气中还带着些丝丝刺骨的冰寒。
我不由打了一个冷颤。
景笙突然站了起来,踩在船头上看着远方。
我的牙齿打着哆嗦,拢了拢衣服问他快到了没,他将外衣脱了下来披在了我的身上说快了。
我想要拒绝脱下来还给他,但景笙却装作听不见声音一样划着船。
不过片刻,小船慢慢地靠近岛屿,触动浅滩便停了下来。
我下了船站在岸上,哈了一口热气搓了搓手。
景笙淡淡瞟了我一眼,用他的带有薄茧的手掌包裹住了我的手,又暗自催动了内力,不时,掌心便传来阵阵温热。
我踏上那片岛屿,才发现,从远处看到的鲜红点点竟然是我最喜爱的海棠花,岛上的海棠树一颗接着一颗,竟然连最边缘的几株都开的分外的灿烂,温香犹存,妩媚动人,我不由欣喜若狂起来。
景笙缓缓解释说道,“此岛乃寒棠湖,岛上终年雾气缠绕,不受外界的干扰,因此这岛上的海棠常年盛开不败,景色宜人。。”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又问道,“那你院子里的海棠也是从这儿移栽的?”
景笙摇了摇头,说,“那棵是四季海棠,是从南楚那边运来的。”四季海棠产自南楚,珍贵异常,幼苗十株有九株活不成,想必运来更是废了好大的力气。。
我假装满不在乎的哦了一声。
海棠花从空中一片又一片慢慢地跌落了在地面上,地上早已是海棠花瓣一片。
我刚刚伸出了手,不一会儿,几片花瓣已经落到了我的手掌心里,我小心呵护着,如若珍宝一样看着它。
男子站在远处举止闲雅,安之若素,公子如玉世无双,只是骨子里依旧是那挥之不去的狠戾和阴霾。
站在那里的男子正是景笙。
“你竟这样喜欢海棠,也算是我带你来对了地方,”他顿了顿,又说道,“长公主是要怎么感谢景某呢。”景笙收回视线,站在海棠花的枝丫间,竖着逆光,俊美的不像话。
正文 酒不醉人2
我随手把玩起落在手中的海棠花,“那景公子想要什么样的感谢呢?”故作娇声的说道。
“景某曾听闻长公主酷爱海棠花,更是煮的一手温酒海棠,不知景某可有这个荣幸,能品尝一二。”景笙笑的风流倜傥,朝着我走了过来。
我感觉到了他灼灼的目光,抿了抿嘴唇,下意识的横移了半步,假惺惺笑着搪塞他,“景公子莫要说笑了,这里连个人的影子都看不到,更何谈煮酒呢?”
景笙似乎是不达目的不罢休,步步紧逼,眼神幽深,“那长公主这是答应景某了?”
我看着景笙近在咫尺的容貌,身体不由紧绷了起来,暗自吸了一口气,略带气恼的说,“若是景公子若是能在这地方变出酒水来,我自是不会推脱的。”
他看出我的紧张不安,溢出一声浅笑,“那还烦请长公主殿下跟随景某来。”
我面色微微诧异,隐隐感觉不对劲,景笙带着我穿过海棠树,竟隐隐发现不远处有一个草屋,他笑着狡诈,“长公主殿下可是不能反悔了。”怪不得他会那样激我,原来是早就在这里挖好了坑等着我。
景笙打开了草屋的门,似乎是很久没有人来过,开门时落了许多的尘土,我被灰尘呛的咳嗽,景笙递过来一个黑色薄锦的帕子,我也没矫情推辞,接过捂掩住了口鼻。
草屋里面有些简陋,和外面海棠盛景天差地别,里面只有一张床和一个大柜。柜子上面也没有落锁,里面全是被尘封的酒坛,大小不一,应有尽有。
我被景笙耍了,不由恶狠狠瞪了他一眼,指了指最大的酒坛,冷言冷语的说,“我一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只好劳烦景公子将这酒给搬出来了!”
景笙看了看酒坛,足足也有三分之二的缸那么大,轻笑一声,随即打趣道,“长公主果然不愧是女中豪杰,人家喝酒顶多是酒壶,长公主喝酒是酒缸!果然不同凡响!”
“景公子可真的是过誉了!这酒啊,可还是得要懂酒的人来喝,不懂的人喝了也是糟蹋了!”意思是他不了解我,就别妄下断论。
“长公主说的是,不过,不巧的是,景某也算半个懂酒之人,所以,请长公主殿下放心,定然,不会辜负了那美酒。”景笙装作没听懂,话说的模棱两可。
我暗骂他的老奸巨猾,却又无可奈何。
随后他告诉我,草屋的后面有一个石桌,让我在那里等着他。
他有意支开我,我也不愿意呆在那里吃灰尘,便先出去了。
草屋后面的确有一个石桌,我从石桌下搬出了几个板凳来,许是累了,随随便便的擦了几下就坐了下来,石桌上落了几朵淡粉色的海棠花,这才抬头发现旁边有一颗盛开的海棠树,比景笙庄子里那棵还要粗壮几分,竟然是颗西府海棠。
草屋前海棠也终究只是普通的品种呈深红粉色,而西府海棠呈淡粉色,娇艳动人,浓淡适中。
正文 酒不醉人3
“酒已经搬来了,现在要劳烦长公主殿下了。”景笙将酒放在石桌上,对我说。
我掰开酒塞,一股酒香扑面而来,经过了岁月的打磨,更是醇香诱人,我暗自窃喜,果然是佳酿,今天可以解了嘴瘾了。
随即口不对心冷漠的说道,“既然本宫先前答应了景公子,自然也是不会失信于汝的。”
转眼看了看那海棠花,皱了皱眉头,对景笙说,“我不会轻功,你上去折一支海棠来。”指了指那棵粉白相间的海棠树。
景笙将一个不大不小的空酒坛硬塞到了我的手中,我面色微微不解,问道,“你干吗?”
“不干,景某暂且对长公主没有非分之想。”他笑的奸诈,故意曲解了我的意思。
我羞愤交加,面色愠怒,第一次听到这么露骨的荤段子,抬手便要打景笙,手还未落下去时便被他他一把抓住,痞气十足,嘴角挂着一抹笑,“长公主如此激动,还是想要景某干些什么呢。。”他低下身子,俯到我的耳边,“长公主的脸都红了。”
那耳边似乎还有景笙说话时喷撒而出的热气,像一根不重不轻的羽毛,轻轻飘浮着,挠着,痒痒的。
突然我的腰身被一双大手揽住,凌空腾起,我没有反应过来,吓的差点摔了手中的酒坛子。
景笙将我抱在空中,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感觉到后面结实有力的胸膛,传来阵阵余温。
“你来接海棠。”低沉的声音在我耳后传了过来。
我抿嘴点了点头,须臾,景笙在树上找到一处落脚点,站在高处往下看,湖水包围着小岛,岛上的海棠树一颗连着一颗,像是一片花海,风轻轻一吹,又是几朵掉了下来,刹那间,远处灼灼其华,繁花似锦。
我一手端起罐子,一手轻轻摆动了一下海棠树的枝丫,不一会,海棠花慢慢的全都落到了罐子的。
可能是垂下头的缘故,几缕头发凌乱在了脸庞,有些难受,却又无法腾出手来,一时有些气馁。
景笙体贴的伸出手,将那几缕调皮的青丝捥了过去,“听说头发软的人脾气倔,景某原先是不信的,见到长公主后却是有些相信了。”
我装作淡漠的样子,不屑一笑,不动声色抱紧了坛子。“景公子可是不知,我一向是个好说话的,可是对讨厌的人,自然是换一副样子了。”
“能成为那特殊的人,也是景某的荣幸。”景某眯了眯眼睛回头看了看海棠枝头上展翅的鸟儿,因鸟儿的飞起,海棠花受了震,簌簌乱飞。
从海棠树下来之后,我支着头看着景笙生火,随后又把目光移到别处,仿佛盹着了,我不能总是盯着景笙看,怕让他发现了,准得产生某种误会,纵使有嘴也说不清。
酒架子下面的火苗烧的旺盛,坛子底部被熏的发黑,酒咕噜咕噜的在坛子里沸腾着,温酒煮海棠,煮的便是时辰,酒的多少,花的新鲜,缺一不可,看似简单,却也是极其费时费神需要时间来慢慢掌握的,我曾经在宫中特意请教了给父皇做茶的术者,才慢慢悟出这项来。
正文 酒不醉人4
也是怕错过了时辰,我立马将新采摘在坛子里的海棠扔了进去。
须臾,景笙开口说道,“温酒煮海棠,长公主的手艺,果然名不虚传。”酒香掺杂着几分海棠花香气也慢慢萦绕在空中,似是沉醉。
“那今日景公子便是有口福了。”我将酒倒在了壶里,给各自斟了一杯,递给景笙一杯,“请。”
夜色阑珊撩人,月亮早已悄悄挂在了枝头上。
酒其实苦涩的,辣的人想要流泪,在喉咙间灼伤了的是满腹的心事。
空剩的酒杯似乎还有余温,想要在去斟酒时,已发现不知不觉喝了多半坛。
身子和脑袋发着昏,只留下一丝神志却亢奋清醒着,我正打算灌满酒壶,景笙一把拉住了我,我挑了他一眼,有些许嘲笑之意,“难道景公子已经醉了?”
他深深的呼吸了一口,伪装的面具似是被打破,在月色下笑的朦胧勾人,面不改色的指了指那空酒杯,“酒不醉。”
那便是人自醉。
我心中有一霎那的窒息,随即笑的千娇百媚,“景公子果然不是寻常人,以这酒的浓度,一般人喝了也得睡上三天三夜,倒是景公子却依然面不改色,让我有些怀疑自己的手艺了。”陈酒温煮加海棠花,提高了酒的浓度和纯度,更何况那坛不是凡品的酒,连我都有些发晕,倒是小觑了景笙。
“长公主这样说来,我们倒是极为般配的。”黑色的眸子在月下犹为发亮。
“景公子莫拿这种事来说笑了,子玉听了也会不高兴的。”我不动声色的搬出了秦子玉,警告他我已订了亲。
景笙不以为然的说了声是吗,眼神间透着丝丝薄凉。
他的手指缓缓擦过我的嘴唇,笑了笑,“长公主的话可别说的太满了,这最后的事情谁也说不准。”
“景公子也太过自大狂妄了。”我抓住了那只肆无忌惮的手。
景笙唇角浮现一抹很趣味的笑容,他反握住我的手,他的手很大,掌心带着一些茧子,看上去野性十足,似乎带着些狠辣,“长公主可能不知道,我景某想要得到的东西,可是从来都没有失手过。”
夜有些凉,人微熏。
他眼底有惊涛骇浪般的细小漩涡,在我们对视的这几秒内,他一直抓住我的手,眼神里包含着深意。
我良久才听到我的声音响起,“景笙,这次你算错了,你想要的,永远也不会得到的。”我的身心都只有秦子玉,我嘶吼的告诉他,也是在告诉自己。
景笙强把我拉到他的怀里,抬起我布满泪痕的脸,没有丝毫的酒意,“萧颜,从一开始,你就不该来招惹我。”
我有些不可置信,咬着嘴唇,从一开始,景笙便是为了太子和秦子玉的势力而来,我却无意成为了中间那根被牵着的,来引诱着我一步一步的走向那景笙亲手制造的地狱。
他发狠的吻过我的唇,舌尖肆意轻扫着我的口腔,带着微微酒香。只到唇瓣溢出鲜血,他才放开了我。
正文 各怀鬼胎
我并没有对景笙产生厌恶,更没有试图来搓掉一层皮来去掉景笙的味道,我像是一个自私的女人,借用赵仪为借口,满足了自己对这个男人的好奇心。
心属于秦子玉,身却属于景笙。
总像有的人一些人,一个人,拥有着两幅面孔。
月色笼罩在了景笙的脸上,让人看不清他的神情,我垂下了眼眸,看着船只划动在湖里荡起的涟漪。
岛上的海棠越来越远,慢慢的又被雾气笼罩着,最终也只成了一抹红。
我们快到达庄子时,已经到了亥时,月色肃然,显示着不速之客的来到。
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包围着庄子,庄重而严肃的站里在各自的岗位上,庄子门口有一个男子,骑在了骏马之上,月光下他的眸子又黑又亮,面色温和而平静,始终是一副温文尔雅的翩翩公子,似乎和背后的军队有些不搭。
我不动声色的捏了捏衣角,只有我知道,秦子玉温文尔雅伪装的样貌下,藏着一颗不甘世俗的野心,世人看秦子玉,都以为他极其美好而善良,其实他的阴毒,残忍,凶恶,都藏匿在这副平和的外表之下。
“景公子,我来接长公主殿下回去。”秦子玉向马下的人淡漠的扫了一眼,半响才出声说道。
景笙听到后低声一笑,挑了挑眉,抓紧了我的手,似是挑衅。“我还以为秦公子要在耽误些时日,倒是景某小觑了秦公子。”
怪不得秦子玉多日未归,原来是景笙给下了绊子拖延住了。
我看到秦子玉阴沉带着怒气的脸色,急忙想要挣脱开,却发现景笙的力气大的吓人,而他也没有丝毫想要放手的意思。
秦子玉冷眸凝视着我被景笙抓住的手,略带些怒气说道,“景公子下了如此大的血本,我又岂能辜负,不过,景公子想必也没有听过一句话吧。”突然话锋一转,“不该是你的,强留也没有用。”
景笙笑了笑,眯着双眼,精光四射的眼眸带着几分摄入的威力,成熟男人的沧桑感在他身上展露无意。
“可景某偏偏就是喜欢挑战。”我顿时毛骨悚然,额头上出了一层薄汗,下意识的退了半步。
秦子玉听到景笙的话后脸色一沉,脸上的怒意更加明显,秦子玉一向喜怒不形于色,这次,的确触到了秦子玉的逆鳞了。
“颜颜,跟我回去。”秦子玉不耐烦道,已经没有想和景笙客气的意思了。
景笙松开了我的手,冷眼旁观着,也不作答,似是在看我的抉择。
我点了点头,心早乱成麻,强压下心中的慌乱之色,毫不犹豫地朝秦子玉走了过去。
景笙似乎早就料到这个结局,脸上并无丝毫的诧异之色,我离开之时,他嘴型无声的说了“簪子”两个字。
我还没有来得及思考景笙是什么意思,便被秦子玉拉上马,圈在了怀里,扬手对景笙作揖说了声告辞,马鞭一挥,便扬长而去,黑压压的军队整齐的跟在他的马后。
正文 各怀鬼胎2
风瑟瑟的吹着,我脸上像是刀子划过一样疼,我的心里沉甸甸的。
秦子玉更是一言不发,脸色阴沉的坐在我的背后,夜色静寂,只剩路途中的马蹄声和军队整齐的脚步声。
进了京,穿过了几条街,便看到了龙飞凤舞的长公主府四个大字,几日未归,陌生之至。
府内灯火通明,秦子玉毫不怜惜的拽着我的手腕往屋子走去,春雨面色一惊,想要去拦住秦子玉。
秦子玉已是青筋毕露,怒火中烧,看着多出来的春雨,冷眼骂了声,“滚。”
春雨微微一颤,倔强的跪在地上不愿离开,我知道秦子玉不会在惜春雨的性命,立马给秦五使了眼色,秦五会意后二话没说打晕了春雨。
秦子玉将我丢在屋内,面色阴晴不定,隐忍着怒火,“萧颜,你这次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吗?”
我紧抿着唇不知如何作答,秦子玉似乎以为是我的默认。
他怒不可遏的扬手给了我一巴掌,拿起梳妆台上的镜子丢在了我的怀里。
我颤颤巍巍的拿起了镜子,才发现镜中的人,脸颊高高肿起,发丝早就凌乱不堪,除去了嘴角的血迹,唇上还带着景笙的咬痕。
我扔掉镜子,面色苍白难看,身子紧绷着,那自欺欺人的羞耻布已经被狠狠掀开撕碎,我的冷静和理智被粉碎的荡然无存,脸上火辣辣的痛。
我面色苍白无力的跌落在了地上,跪坐在地上泣不成声,我此时的狼狈和不堪让我在无法在面对秦子玉。
秦子玉手下留了情,
他终究还是不舍,
还是心软。
秦子玉走过来抱起了我坐在床上,我的眼泪打湿了他的衣襟。
秦子玉闭着眼睛像是突然之间苍老,声音哑涩,半响才开口,“萧颜,你所求我便应,你所要我便去抢,哪怕去夺的头破血流拼了这条命,可我不后悔,还是想把这个世界上最好的东西给你,想让你永远笑靥如花。我以为我够了解你,可抓阄搭档那晚,你可知你那一笑是我从未见过的。我只能更加努力的扶持太子,只为博你那一笑,你和景笙,我不敢想,也不会在去追究什么。”
这些话明明在说给我的耳朵听,可却疼到了心里,剜的心早已面目全非。
“子玉,终究是我对不起你。”我打着哭嗝,他怀里哭的昏天黑地。
秦子玉用手轻轻顺拍着我的背,我也不知怎么会有那么多泪,像是流不完。
我挂着泪珠仰头问他,“子玉,你可还要我吗。”
秦子玉身子一僵,半天才开口,“萧颜,我想要的,只不是一个女人对丈夫全部的爱和忠诚,你若是背叛了我,我就杀了你。”
我终于明白了景笙那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那夜之后,我们谁都没有再去提起过,也默契的选择了遗忘,可却也是一个无尽的梦魇,深在心里,刻在骨子里,像是一道结了痂的伤疤,又痒又疼,不敢去掀开,怕那鲜血淋漓真相。
正文 各怀鬼胎3
董渝派人传来消息,赵仪已经安然无恙的回到了天机阁,开始处理起落下的事物,朝堂之上,秦子玉和太子也终日寻不见日影,似乎一切也都回到了轨迹之上。
我安下心来,这几天窝在房中闭不见客,始终不愿在踏出房门半步,此时已是深秋,院中花木凋零,西风凛冽,更显得萧条一片。
京城各府中已经开始忙着张罗着冬日里所需要的炭火,准备迎来又一个冬日。
长公主府邸内,主屋大门紧闭。
“主子,今天外面日头正红,要不要出去走一走。”春雨出声打断了我的思绪,我看着她一脸担忧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
“前几日的天气老是阴沉沉的,总以为要下雨,没想到今日的日头如此好,”我抬手摸了摸下巴,竟然发现消瘦了不少,有些愕然,转头正准备回绝了春雨,却发现她一脸期待的看着自己,到嘴的话又换成了,“那便出去走走吧。”
春雨没想到我会答应她,立马笑意盈盈的为我挑选首饰衣物。
春雨从箱子里翻出来一件大红绣芙蓉妆的花锻长裙,是去年在宫宴上穿过的,因为料子和绣功都是极其难寻精致的物件,就也没舍得扔,留下来了压了箱底。
我伸出手套好衣袖,春雨半跪低头给我系好了腰带。
“穿上怎么样?我感觉腰身似乎有些大了。”我开口询问着春雨。
春雨看了我一眼,眼眶微红,似是带着点哭声说道,“主子,你去年穿上不大不小正好,现在却活生生可以在挤一个人进去,这个秦公子也真是的,明知道您身体不好还。。。。真的是让人寒透了心,以前瞎了眼才觉得秦公子好。”
我皱了皱眉头,佯装生气的呵斥了她几句,春雨嘴一瘪,似乎有些不服气。
“子何的大业还未完成,我依然还是子玉的未婚妻,以后这种胡话莫要在乱说了,当心祸从口出。”我点了点她的额头,随后听到一阵脚步声音,给春雨指了指屋外。
“主子,奴婢也只是在您面前才嚼嚼舌根子,在旁人面前,奴婢的嘴可是紧着呢。”春雨不动声色的瞧了一眼窗外,顿了顿,说道,“可是。。奴婢自小和长公主殿下一起长大的,公主您又何必为了太子殿下来委屈了自己呢!”屋外的人停住了脚步,在窗纸上一点一点倒映出影子。
我看了屋外一眼,面不改色的说道,“我心上有他,又何谈什么委屈不委屈,”
春雨一言不发,为我换了一件浅紫色的齐胸儒裙,撅着嘴,有些闹着情绪拿起那件正红色的花锻长裙准备去改缝一下。
刚刚打开了主屋的大门,便看到秦子玉站在屋外的房檐下。
春雨没好脸色的冷哼了一声便抱着裙子离开了。
秦子玉自知有些理亏,也不好和一个丫鬟在去计较,欣欣然走进主屋。
“你今日怎舍得出门了?”我多日不出门,突然穿戴整齐,秦子玉不禁有些微微诧异。
正文 各怀鬼胎4
“这几日睡的有些乏,脑袋发晕,准备起来走走,就当活动活动。”我垂下眸子,笑叹道。
自从那夜过后,我和秦子玉在也没有见过面。
秦子玉近几日在朝堂上遇到了一些麻烦,有些不顺,萧何告诉我,七皇子萧然养好伤后,以为是秦子玉搞的鬼便开始明里暗里的给他下绊子。
秦子玉一向运筹帷幄,时局和分寸一向把握的很好,故在朝中也揽得了不少的好人缘,也不至于到了墙倒众人推的地步,顶多是几个跳梁小丑,亦是不足为惧,只不过这次,秦子玉可真的是为别人莫名背了黑锅。
“也是,老睡着身子也不一定好。”秦子玉的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很快又恢复了正常。
我看到秦子玉如初的表情,暗地里松了一口气,明目张胆的算计秦子玉,这是第一次,我和春雨早就发现屋外的人影是秦子玉,所以才引导说出后半段话,以消除秦子玉现在对我的疑心。
“最近怎么瘦了这么多?”他打量了我一眼,随口说道。
我摸了摸脸颊,装作不知道的问,“有吗?”
他盯着我半天没说话,随即看着我单薄的身子皱了皱眉头,沉声道,“我派人给你带了些药材,过会便送到你的府中,你让府中的厨子炖成药膳,从现在开始慢慢调养起身子。”
我娇嗔了他一眼,“小题大做。”
“倒不是我小题大做,最近我也是忙晕了头,没时间过来看你,你也别像个小孩子一样和我撒娇置气了。”秦子玉以为我是故意把我自己折腾成这个样子的。
刹那间,有些失落。
须臾,我强打起笑容,似是不满的说,“好好好,只求子玉兄别在像母后一样唠叨了!”
他失笑的像以前一样摸了摸我的头发,看着我头上的簪子问道,“今日这一身倒是和那个白玉簪子挺配的,怎么没有戴吗?”
我那日送秦子玉时,便带在头上。。。。我猛然想起景笙那个夜的嘴型,心里不由咯噔一下。
我秀眉微皱,随即娇滴滴的埋怨着说道,“难得子玉兄送了我一个稀罕物件,我可不得珍藏起来吗?”
“好好好,是我的错,你近日或者今天若是出府玩,喜欢什么便直接寄在我的账下。”秦子玉似是对我的赖皮无奈。
“怎么你不陪我,”我微微一怔,随即开口询问,“又要走了吗?”
秦子玉想起哪些事情,有些头痛的揉了揉眉心,“最近朝堂上有些不太安生,我忙的有些脱不开身来,只能抽空来看你,你若是要出门,便多带些人,无论如何,还是要多加小心。”
我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若要是萧然真的狗急跳墙,我怕也是首要出气流血人物之一,这段特殊时期,这也只能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了。
院内的暖阳洒在地面上,晒的人暖洋洋的发着懒,偶尔被秋风轻轻吹拂,落叶也都从枝头跌落到了地上。
正文 各怀鬼胎5
秦子玉走后,我和春雨便坐上马车出了府邸。
车夫赶着马车在街上走着,路面两旁还有商贩,传来叫卖声,今日的天气分外晴朗,马车里也有些闷热。
片刻,我和春雨去了京中新开的秦川酒楼,这家店新开不久,在京城中时日不多,在哪些扎根扎底的百年老店面前也算是一个新鲜的地方,不少权贵公子哥们涂个新奇好玩,于是店里生意也不错。
我和春雨一身贵气打扮,掌柜的立马满脸笑容地迎了出来,“两位姑娘想要来点什么。”
“寻个尚好的雅间,再捡上你们的招牌来一桌。”我打量了周围有些嘈杂的环境一眼,右眼皮直跳,有些后悔进来了。
“好勒,麻烦两位姑娘来跟着小人走。”掌柜的点头哈腰的在前面带着路。
不时,便到了包房,若是一楼是三教九流混杂之地,二楼的包房便直接上了一个档次,别有洞天,珠帘格挡着包间一分为二,茉莉香片在铜香炉子里焚烧袅袅升起,檀香木做的八仙桌子,还能听见人工造的流水的声音,极为雅致。
掌柜的连忙谄笑的给我倒了一杯茶,“正好是最后一间了,两位可真幸运,两位贵客先坐着,小人先去催催菜,就先不作陪了。”
“掌柜的先去忙吧,不用理会我二人。”我微微一笑。
掌柜的人影消失在了楼下,我和春雨刚坐下抿了一口茶,就听见从远处传来一声冷哼声。
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外面两道人影蛮横的掀开了珠帘。
顺着脚步声瞧去,只见一个波涛汹涌,满脸风尘之气的女子亲昵的挽着一个大腹便便满脸横肉看着可以当她爹的中年男人,波涛汹涌的地方正亲昵的蹭着中年男子的臂膀。
春雨顿时有些不悦,“这位少爷小姐,这间雅间现在已经有人了。”
女子随即不屑的扫了春燕一眼,高傲挺了挺胸脯,丰胸高高挺起颤了两颤,随即在那个彪形男子怀里画着圈圈,勾起红唇,说,“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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