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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太霸道:邪王不好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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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此她做了庄子中的掌事,人人对她百般讨好,那个见到她不是毕恭毕敬,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想到这里,怨恨诅咒的眼神死死望着我,“你!你个贱人!你竟然敢打我!我要杀了你!让你不得好死!”
我笑了笑,一脚踹到她的心窝子上,玉树吃痛的倒了下去,芝兰见状,也豁出去了,想起玉树的反咬,心一横,反正大不了,在公子面前失了宠!
于是用了狠劲撕起她的头发,将她用蛮力拽了起来。
我咯咯的笑着,犹如地狱里的修罗,慢慢的从头上拔下一只宝石簪子。
冰凉的的触感缓缓滑过她的脸庞,她满脸泪痕,惊恐万状,“萧姑娘,奴婢错了,您大人有大量,放过奴婢,求求您!”说罢用力挣扎想要摆脱出芝兰的禁锢!
“哟,我的手段还没有让玉树姑娘尝到万分之一呢,玉树姑娘这么快不行了,这可有点伤我的心了!”话才说着,我用了用劲,突然手中的簪子却从玉树的额头径直滑了一道深深的血痕。
“啊!啊!我的脸,啊!你个贱人!贱人。。公子,公子救我,公子救救我!”在北萧,女子安身立命不易,多半依附夫家,若是想嫁个好人家,容貌占了一大半!玉树脸上疼痛难忍,这辈子怕是已经毁了!
我扔掉了簪子,冷眼瞧了瞧玉树一眼,只见她脸上像个血人一样,头发凌乱,双目空洞,我凌厉的声音响了起来,“玉树姑娘可是知晓了我的手段了?”刚感觉手里黏糊糊的难受,抬了抬手,便收到了一条帕子。
抬眼看去,那体贴的人正是公子景笙,他笑的如沐春风,脸上没有丝毫不悦之色,甚至眼眸微微发着亮光。我嘴角抽了抽,丝毫不客气的接过帕子,仿佛沾了什么恶心的东西一样,狠狠的擦着手。
景笙厌恶的看了玉树一眼,越过她,对我笑了笑,似是关心,“长公主殿下想必也是累了?芝兰吩咐下去,今日午饭让厨房给长公主殿下多加几个菜!”
我眼皮跳了跳,有些惊讶景笙的冷漠无情,他府中的掌事被我打起了这个样子,他倒还想着给我加菜。。
玉树听到后,更是面如死灰,心底发寒,呆呆的坐在地上,绝望,恐惧,蔓延在她的心底!
我细细的擦拭着手指,慢条斯理的说,“加菜倒是不用了,只要景公子管好自己的狗,比什么佳肴都要好!”
说罢,我将擦拭过的帕子丢到他的怀中,看了他一眼,便望我的居所走去,芝兰朝景笙行了个礼,急忙提前篮子跟随在身后。
正文 十五日
我走到不远处,便听到了玉树凄惨绝望的叫声,让人头皮发麻。
不是我心狠手辣,只是我知道,这个世界向来是弱肉强食,若是我今日放过了玉树,她未必会念着我的好,只会把我的心软当成了软弱无能,更加变本加厉的骑到我头上作威作福,人都是自私的,没人不在乎自己。
回到屋里子,我有些头痛的揉了揉太阳穴,抿了口茶。
芝兰突然跪到地上,面色有些苍白,“长公主恕罪,奴婢眼拙,竟然不知道姑娘是萧长公主,奴婢若有冒犯之处,还请长公主饶命!”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芝兰的反应,萧长公主在外的名声,怕也是也不太好。
我叹了一口气,无奈的说,“你且先起来吧,我在这里,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人罢了!你还是和从前一样唤我姑娘就好。”
芝兰有些错愕的看着我,随即想到了什么,乖巧的点了点头,“是,姑娘!”
用完中午饭后,芝兰打了盆清水放在了院子里,因为海棠花是从地上捡起的,上面沾染了些许尘土,自然是要清洗的。
午后的太阳散发着阵阵暖意,芝兰蹲在院子里麻利干散的清洗着海棠花瓣,我搬了个板凳在她旁边暖洋洋的晒着太阳。
不知宫中的情势如何了,母后和萧何还好吗?秦子玉此行可还顺利?董渝知道我要呆在这里的事情吗?一连串的疑问涌上我的心头,暗暗唾骂自己天生操心的命!
芝兰看我脸上的表情一会一个样,有些忍俊不禁,笑着问我,“姑娘,可是想起了家了吗?”
我点了点头,随后又摇了摇头,面色纠结,半天吐出几个字,“想也不想。”虽然景笙名义上是将我留在他身边,实际上却也是一种变相的保护,皇宫中处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机关算计也不能包自己周全。尤其是在落水事件的发生后,我更加心慌意乱,有时甚至夜不能寐!
而在这里,虽然和景笙小打小闹,互相嘲讽,却难得的卸下哪些伪装的面具,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我开始有些厌恶这样水性杨花的自己,心在秦子玉身上,可身却留在景笙身边。
秦子玉离京为萧何拉拢选取朝员,何彧博虽和秦子玉是同僚,可却也是父皇的人处处牵绊着秦子玉,他这边的情形怕也是不好过。
而我却在和景笙厮混,即使中间有着赵仪作为借口,我依然无法说服我的理智和自己。
我狠狠的咬了下嘴唇,让自己清醒过来,暗自告诉自己,无论是身还是心,他都只属于秦子玉,也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姑娘既然如此纠结,何不好好静下心来,缕清楚,在好好问问它,不就知晓了。”芝兰头也不抬,手上的活计还在继续。
我垂下眼眸缄默不语,怔怔的看着芝兰将一盆复杂错乱的海棠花一朵一朵的捞起清洗,那么简单的动作,却也需要着不会弄伤花瓣的技巧,直到最后才放在白布上酿干,方能才能做成最后想要的东西。
那海棠花绽开在白布上,妖艳娇媚。
春似酒杯浓,醉得海棠无力。
正文 十五日
我回到屋子里,像只鸵鸟一样把自己蒙在了被子里,想逃避这现实,打算一睡方休!
第四日时,我终于在也压不下心中的焦虑不安!也忍不了这种像被囚禁的生活,单刀匹马,怒气冲冲的闯到景笙的书房里。
我一脚踹开大门,本想和景笙好好理论一番,这几天的放纵,早就把哪些繁文缛节,闺阁礼仪丢光了!
大门被踹开,却发现书房里面空无一人,连画眉鸟都不在房屋内,我面色错综复杂,有些恼怒,景笙在故意躲着我?
我不甘心的往屏风后面走去,似乎还能闻到阵阵海棠花香,一时分了神,一侧身子径直撞上了红木屏风,我护着被撞的生疼的肩膀,疼的呲牙咧嘴,差点眼泪都要掉了下来。
突然之间,屏风后面出现一道门摩擦的声音,看过去,画后缓缓打开一个暗门,别有洞天。
我从景笙桌子上拿起一盏明灯小心翼翼的抬脚进去,刚开始还有从外面照射进来的亮光,倒不觉得丝膳拢酵镒撸绞瞧岷谝黄业募绨蚧挂魍矗蠹贡骋徽罄浞缦矗芯趿轨模矣行┛植篮秃ε拢
我咬着牙隐隐暗骂景笙为什么学话本子里把暗室弄的这么阴森恐怖,这里面不知有没有什么机关,万一突然出现上几只箭,自己手无缚鸡之力,还不得命丧黄泉,正想着要不要离开,进都进来了,现在离开!指不定景笙在暗处嘲笑我!
路看不到尽头,只好硬着头皮往下走着,火苗越来越暗,油灯快要被熄灭时,终于看到前面有几点灯火点缀的地方。
看到了景笙只穿着里衣坐在一个榻子上闭着眼睛。
周围有几盏灯,在书架上的空格里放着,还有一盏在景笙的手边,很明显是景笙带进来的。
我撇了撇嘴,看样子景笙是在打坐练功了,景笙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倒出一片阴影。
我在他面前张牙舞爪的试图叫醒他,却发现根本就是无用功,景笙这时防备最弱,可我又没带一剑封喉的毒药,总不是活生生的掐死他吧,怕还没有实行到一半,景笙先把我杀了,实乃不是明智之举。
我看着他白皙的脸庞,起了坏心思来,顺手抄起书架上挂着的毛笔,蘸了蘸墨汁,像一个帝王审视自己的国土一样,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随手,我在他的脸上画了一个山羊胡,,看着他依然俊秀的面孔,我不禁有些挫败!又提笔在他的脸蛋上涂了两块黑色的涂鸦,看了看自己的杰作,才满意的将毛笔物归原处。
这可比和景笙斗无数次气爽多了,我嘴角是克制不住的笑意,一扫此前抑郁的心情!
我提起景笙的油灯原路返回,却返现回去的路程甚为短暂。
暗室里的男子缓缓睁开了眼睛,如墨的眸子里充满着错愕和忍俊不禁。
原本是故意想看看萧颜会不会对自己痛下杀手,却想不到她竟在自己的脸上像个小孩一样涂涂画画,胡作非为!屋内的男子无奈的笑了笑,
“萧颜,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正文 十五日
金碧辉煌的宫殿里,翠绿色的茜纱小推窗正开着,外面浅浅斜斜的月光透射起来,屋内奢华浓重的陈设一目了然,白色的长毛地毯,铺着雪白狐毛的美人塌,精致的敞桌,房顶上悬着几角繁复花纹的细宫灯,屋角那架大多宝阁上摆满了各色精巧看起来就觉得昂贵无比的物品。
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子坐在镜前扶了扶云鬓,面色有些阴沉,缓缓开口,“你说,萧颜这几天不见踪影?”
跪在地上的丫头身子颤了颤,面色有些发麻,“主子,的确是,这几天任何人都没有看见过长公主殿下。”
那女子只是冷眼发笑,浑身散发着止不住的寒意,“因为景笙,萧颜和秦子玉之间明显有了裂痕,若本宫现在不添一把柴,烧旺这把火,是不是对不起这天赐良机了。”女子恶毒的笑着。
跪在地上的丫鬟似乎恍然大悟,面色崇拜的看着女子,说:“主子说的是,一旦秦子玉和萧颜解除婚约,太子一方失去了那么大的一个盟友,必然元气大伤!主子娘娘好计谋!”
“接下来的事情,还要本宫在给你说吗?”女子嘴角带着一抹恶毒的笑容。
“主子放心,奴婢定不辱命。”
我一路小跑回到屋子内,心虚的关上了门,背靠在上面,想起景笙脸上的杰作,不由噗呲一笑,沉浸在自己的乐趣里。
我转头一看正欲坐下歇下,芝兰在屋里里满脸疑惑不解的望着我,我这才发现还在芝兰在屋子里。
我有些尴尬在芝兰面前失了分寸,看着她在给一个木盒里装东西,疑惑的问道,“你在干什么呢?”
芝兰看起来心情很好,扬了扬摆在桌子上的海棠花,“奴婢在做胭脂呢,姑娘稍等片刻,马上就好了。”
我淡淡应了一声。
芝兰脸色微微泛红,依然倒腾着那些海棠花,似是在找话题,低着头笑了笑,“不知姑娘得了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姑娘笑的那么开心呢。”
我一愣,随口说了一句,“是吗?”
芝兰嘴上含着一抹笑,似乎也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只是缓缓的说道,“姑娘刚刚来时,虽然温柔平易近人,可却始终像那画上面的人,不食人间烟火,让人摸不到,终究少了几分人情味。而现在的姑娘,却是有喜有悲,能哭也能笑,也给我多了几分真实的感觉!”说罢她将刚制好的胭脂递给了我。
我听到她的话微微怔了怔,随即接过打开一瞧,扑面而来的海棠清香,颜色也甚好。
我合上了木盒,也不接那话茬子,只叉开话题,道,“你这做的倒是比京城中那些卖的还要好,即使离开庄子去开个小店,就凭你这手艺,想必也是不会饿了肚子的。”
芝兰不好意思的捏着衣角,嗔怪道,“姑娘说笑的,奴婢自幼便长在这庄子里,也只会做些这细琐的事,想离开庄子独自生活,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正文 十五日
“若是金子,都到哪里都是发光的,”我顿了顿,“我也只是开个玩笑,你自是不用当真理会。”
芝兰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突然只听来一阵叩门声,一道声音扬起,“萧姑娘,公子请您过去,说是新得了一个稀罕物件,想请您瞧瞧。”
我拿着胭脂的手不禁一顿,景笙怕是要秋后算账了,正想寻了个理由推辞过去,不料那人又说道,“姑娘,公子好像还说了,你若不去,便继续囚禁了赵仪公子。”那人声音带着一丝疑惑不解。
我在心里狠狠的鄙视了一番景笙的无耻,半响才说了句,“知道了。”
那人似乎害怕我不去,怕挨了景笙的罚,又站在门口犹豫的说,开口问道,“那姑娘何时过去呢?奴才也好去回了公子。”
芝兰看了我一眼,说,“你先去回了公子,姑娘片刻就到。”
得了保证,那人便消失在门口了。
从我的屋子到景笙的书房说长也不长,但说短也不短。我有些心虚,故意在路途中磨磨蹭蹭了一阵子,甚至暗自侥幸想着景笙等不住早就离去!想拖延拖延时间。却发现路途竟然如此短,隐隐约约便看到了那棵参天的海棠树,似乎还能闻到芝兰制好胭脂的味道。
转眼之间就到了书房,只不过这次是推门而入,景笙坐在椅子上喝着茶,脸上的墨迹早就擦拭干净,我进来后他也不理我,只是自顾自的喝着茶。
我抿了抿嘴,强压下心中的慌乱,故作镇定的坐到他旁边的椅子上,倒了一杯茶。
半响,终究是我沉不住气,清了清嗓子,目光躲闪,吸了口气问道,“你找我要看什么新奇的物件?”
他幽幽的看了我一眼,似乎早就料到我会先开口,慢悠悠的放下了茶杯,也没有再提在暗室发生的事情。
“今日马场之上新得了一匹汗血宝马,你先想去看看吗?”景笙眼神带有几分审视,食指一下一下敲点着桌角。
我愣了愣,西域多善马,马汗血。故在北萧,称之为“汗血宝马”。
西域汗血马的神话从古流传至今,放眼天下也找不来几匹,的确是个稀罕物。
我虽常年生活在宫中,却也没有瞧见过,只是听闻它能日行千里,夜行八百,光说它的耐力和体力就已经是马群中的佼佼者。
“昔日,北萧太祖爱马成痴,派了无数人,散尽千金也未寻来一匹,景公子果然好本事,一出手便让人惊讶不已。”我目光一沉,不动声色的试探着他。
“不过是友人赠送的而已,景某也还未曾见过呢。”景笙不愿意多答,只是草草一笔带过。
我勾起嘴角,不依不饶道,“果然不愧是景公子的朋友,一出手便如此阔绰。”
景笙只是淡淡一笑,也不回答我,只是轻轻啜了口茶。
我自讨没趣,摸了摸鼻子,欣欣然得转移了话题,“我也先前也曾听闻过,西域天马前脖部位流出的汗呈血红色,不知可是真的?”
“百闻不如一见,长公主一见便知晓了,不知可有兴趣来陪景某去瞧瞧这宝马呢?”
正文 十五日
“景公子说的也不无道理,既然如此,客随主便,我今日便就叨扰景公子了。”我摸着茶杯漫不经心的说着。
“是景某的荣幸。”景笙微微礼貌一笑,半眯着双眼,但是,淡淡的精光依然在双阖之间不经意的流出。
景笙不仅是魔教教主,还是个商人,这些年来他经营有道,名下的产业如朝阳一样旭日东升,遍布于北萧,虽不说富可敌国,却也是无人能够撼动的。
不过,我竟没想到名满京城的驭马场竟然是景笙名下的,驭马场里面每一匹马都是上品良驹,令各大爱马的权贵垂涎欲滴,有数人想和驭马场的主人攀附结交,不过背后的人神秘踪迹极难查探,而且,驭马场也不对外开放,只有身份极为尊贵的几位才能入内。所以在京城中,只要是驭马场的客人,便知晓是不敢惹的人物,后来,在京城王孙贵族的圈子亦是成为了权力的标志。
我暗暗心惊,这怕也只是景笙的冰山一角。
负责看守马场的人是一个年过半百的老人,虽然头发花白,可却老态龙钟,腰板挺直,景笙进去后点了点头,叫了一声,“奎叔。”
能让景笙低头的人不多,此人怕也并非只是守马场的人,我向那位奎叔颔首一笑。
“公子来了。”奎叔弯着腰正要行礼,景笙蹙眉有些不悦,赶紧上前扶了起来,“奎叔对我自是不必多礼的。”
奎叔欣慰的看了看景笙,又对我投来疑惑的目光,“这位姑娘是?”
景笙似乎也不知如何解释我的身份,面露为难之色。
“我是景公子的朋友。”我声音有些大。
奎叔面露疑色的打量了我们一下,也不好多说什么。
现在是秋季,草地上的草也有些枯黄,不过这里视野开阔,空气清新,竟隐隐像一片草原一样。
风乍起吹过时,掀起了阵阵草浪。
我虽不会骑马,但对马还是能分清楚上下品的,良驹马头要高昂雄俊,面部要瘦削肉少,其次观鼻,鼻大则肺大,肺活量大了,才能驰骋草原,最后便要看蹄子是否像木桩子一样平稳。而下品马,却正是和上品相反的。
远处的马圈,皆是价值不菲的上品良驹,也怪不得能入了哪些挑剔的贵族眼里。
除了马以外,哪些马具也都是十分不错的,附近还有一些供赏玩休息的亭子。
景笙带我越过哪些良驹,径直到了另一个马棚里面,和这些比起来刚刚哪些马已经可以称为次品了。
我抽了一口气,暗道景笙手笔果然大。
那里面有着一匹马,从远处看只能说比较结实,近看也不算大,却筋肉发达,结构良好,口色鲜明润泽,胯部孔武有力,胸浅前肌发达开阔,颈顶的鬃毛更是浓密鲜亮,在看看那脖间流着的血汗,正是传闻中的汗血宝马!
景笙满意摸了摸它的脑袋,也不怕那宝马伤了他,那马重重的长哼了一口气,似是不满,脾气有些暴躁,还未被人驯服。
正文 十五日
我心惊胆战的看着景笙接过缰绳,摸着那马的鬃毛,景笙摸了一下,那马便开始使劲的摇晃,显然不喜欢景笙的抚摸。
景笙似乎一点也不介意,放开了缰绳,马儿狂奔了起来也不着急,掠起轻功,一跃而起骑在了汗血宝马的身上,面露寒意恶狠狠的说着,“你倒是性子烈,不过我最喜欢便是驯服了。”看来这马确实是对了景笙的胃口,他长鞭一挥,猛的向马儿抽去,声音响亮,马的速度明显减慢了下来。
看的人心里猛的一紧,面露担心之色。
而下一鞭子,抽的不是马屁股了,而是抽的是马前面的草地,一鞭落下去,泥土飞溅,草根翻起来,这时马的速度明显减慢了许多,似乎有些惧怕景笙的狠戾。
马开始顺从讨好着景笙,让人放下防备,突然这匹马疯狂剧烈的蹦了起来,景笙夹紧了马肚,勒紧了缰绳,接着想要调转方向,马却高高的将双蹄扬起,景笙凌在空中,眯了眯眼,暗骂了一句畜牲,不识抬举。
弯着腰并没有被摔下去,左手腾出,扬起马鞭,狠狠的抽在了马身上,马先前受了几鞭,现在又挨了一鞭子。
烈马又跑了起来,没有之前的气力,却速度快的惊人,我暗自吸了一口气,深怕景笙落下了被马蹄踩死。
景笙斜笑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中说让我安心,景笙长鞭一跃而起,勒起缰绳,马儿已经后力不足,被景笙牵制抬起双腿,长啸一声,之后双蹄落地,温顺的有些不像话,景笙驯服了它!
景笙跳了下来,摸了摸马的鬓毛,汗血宝马一改之前的狂躁,轻轻摆头回应着。
众人看见如此烈马竟然被景笙驯服,纷纷拍手叫好夸赞了起来,不愧是魔教教主!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竟发现手心里全是汗,有些愕然失笑。
景笙又从马厩里又挑选出了一匹马,问我要不要试试。
我看了看那匹枣红色的马儿,不由皱了皱眉说,“我不会骑马。”
景笙也不理会,直接将缰绳塞到我的手里,拉起我的手,抚摸着那匹已经被驯化的马儿,轻声道,“你先摸摸它和它熟悉熟悉。”
我按照景笙说的试了试,发现马儿也未对我有排斥之意,不由心下一喜。
当我坐在马背上时,觉得格外的新奇好玩,这匹马儿个头有些高,坐在上面我不禁有点有微微害怕和颤意。
但是那份害怕,带着几分刺激,让人胆子大了起来,景笙在前面牵着马鼓励的看了我一眼,我按照他说的照做,抓紧了缰绳,双腿也加紧了马腹。
景笙牵着马,我坐在马背上绕着马场转圈。
突然,景笙回头问我,“要不要来遛几圈。”
我又期待又怕,景笙像是看出了我的心思,放开了牵着马的绳索,我吓的不由惊呼出声,容颜失色,突然后背落入一个带有安全感怀抱中,传来阵阵清香,景笙低下头来,我听见了他爽朗的笑声。
正文 十五日
“驾!”景笙扬手挥了一鞭子。
马儿立刻跑了出去,我想后一仰,倒在了景笙的怀里。
“长公主可是在投怀送抱?”景笙面色轻佻,眉眼皆是笑意。
我恼怒的瞪了他一眼,尽量保持着身子平衡,手中紧紧抓着缰绳不放,那马儿突然使劲的一刹,我的身子向前砸去,不由脑袋嗡嗡作响,景笙立马长臂一挥,将我赶紧捞了起来。
我还没来得及叹一口气,马儿又开始狂奔了起来。手中的缰绳早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我面色苍白,死死抓着景笙的衣角。
耳边是呼呼的风声,马儿似乎许久为奔跑,似乎兴奋了起来,风吹的我的眼睛都出了泪水,景笙以为我被吓到了,急忙狠狠一扯缰绳,那马嘶吼了一声,恢复了原样。
景笙像个毛头小子一样手忙脚乱帮我擦着眼泪,脸上有些不知所措,“你别哭了,你若不喜欢,我便宰了这马。以后在也不带你来这么危险的地方了。”
我泪珠还挂在脸上,表情错愕的看着他,我羞愤交加,咬着牙狠狠的对景笙吼道,“谁哭了!好端端你打杀这马干什么!”
景笙听道我的话哑然失笑,“好好好,那便听你的。”
下了马以后,我的双腿一软,大腿内侧隐隐作痛,景笙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我,我只要一想到骑马奔跑的时候,自己那快停止的心跳,不由面色一白,还心有余悸,忍不住抚了抚胸口。
景笙将我扶到一所亭子里坐下,亭子四面有着围帐白沙,外面的人看不见,亭子中间是一个石桌,上面摆着茶水瓜果。
我也不顾形象了,一口气喝完了一大杯茶。
景笙一改之前阴沉的样子,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想到景笙以为我哭时安慰我说的话,有些不自然的看了他一眼,又盯着别的地方发呆去了。
景笙这会笑的分外阳光和煦,眼底皆是戏谑一片,“这次没有教会,等以后来日方长。”
我身子一僵,在心里咆哮着,老娘以后在也不要来了!
我僵硬的扯了扯嘴角,没给他一分好脸色,嗔怪道:“小女不才,景公子还是饶了我去教别人吧!”
“逗你的,我怕长公主在要哭鼻子了。”我看着景笙得意的笑脸,不由的想狠狠掐他一顿!
景笙勾起唇角,慢慢讲解起来骑马需要注意的事项,他的声音很好听,低沉还带着些许性感。
我没有打断他,静静的聆听着,看着景笙俊朗的面孔,心也渐渐的沉静了下来。。
片刻,奎叔进来打断了这场难得没有弩张剑拔的画面。。
景笙脸色有点不太好看,问怎么了,奎叔有些不解景笙为何事情,道,“公子,天色也不早了,要不要和这位姑娘今天留下来用过饭菜在离开?”
景笙思考了一会,抬眼问我的意见。
我摆了摆手,笑呵呵的说,“都行。”
“那便去准备吧,今天晚点回去。”景笙淡淡一笑。
奎叔会意退了下去。
正文 十五日
不一会儿,奎叔便命了人将饭菜端了上来。
景笙看到后皱了皱眉,“奎叔呢?怎么不来一起吃?”
“回公子的话,奎伯说让公子和姑娘不必等他,说是还有事情。”小厮恭敬的说道。
景笙淡淡的嗯了一声,也不深究。
菜色虽然不多,可却是每一道都是用了心思的,三道菜,一个汤,蟹黄豆腐,粉蒸排骨?,糯米桂花藕。最后一个汤,便是这京中有名的瓦罐鱼汤了。
我今天一天都在乱蹦乱跳,心惊胆颤中渡过,早已经饿的饥肠辘辘,也不理会景笙,埋头自顾自的吃了起来。
须臾,一番风卷残云后,我想了想赵仪,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的油渍,才缓缓的开口说,“景公子,我也已经陪了你这么多天了,赵仪公子也是时候可以放了吧。”
景笙夹菜的手顿了顿,也不惊讶,只是有些失笑的说,“你来庄子的那天,便让人放了。”
我突然觉得自己被景笙耍了一顿,面色愕然的怒瞪着他。
他像是在解释道,“不这样,长公主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留在景某的身边呢。”景笙吃饱喝足后,才慢悠悠的放下手中的乌木筷,漱了口。
我攥紧了帕子,恼怒的看着他,“那景公子不怕我现在跑了?”
他意味深长的扫了我一眼,也不回答我。只到后来我才明白那个眼神的意思。。。
我心中还在想着那个奇怪的眼神,突然景笙开口询问,“吃好了没?”我疑惑的点了点头,他随后又说,“既然吃好了,那便陪我去个地方吧。”
我瞧了一眼他,下意识的问道,“去哪里,太远本姑娘可是不会去的。”
景笙轻笑一声,眼里全是戏谑之色,“无妨,若到时候长公主累的走不动了,景某抱着长公主走如何?”
我低下头对着没吃完的饭菜叹了口气,娇滴滴的说道,“那早知道我就多吃点了!哎!不然景公子会以为女子都是这么容易抱的。”我不动声色在旁敲打着他。
景笙面色正常,丝毫的不在意,无耻的往我的胸口扫了一眼,“那长公主一定要多吃点,长长肉。在某些方面,景某的体力也可是大的很。”他后面几句话咬的极重,下流的说着。
我冷笑一声,“哦?是吗?我可是在景公子府上连一个姬妾都没有看到呢。”我暗中嘲讽着他。
他也不恼,高深莫测道,“长公主是在为日后嫁给景某做打算吗”,景笙轻佻一笑,像极了一个登徒浪子,又道,“景某也定然不能辜负了长公主的美意。”
我想起秦子玉,不由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的狠狠的说了句,“景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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