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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太霸道:邪王不好惹-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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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不知怎么的,我疯狂的迷恋上了甜食,几乎有关甜的,都不会放过。
景笙一向不爱吃甜,如今又吃了这么一个甜的发腻的蜜饯,不由自主的皱了皱眉,“老人家常说酸儿辣女,你倒好,只爱吃甜。”
我佯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哎,要是这么细细算来,还是景公子的基因太过与众不同。”
他嘴角勾起了一抹好看的弧度,“哦?是吗,既然如此,这么好的基因可不能浪费了,以后,定是要在多生几个。”
我冷冷的推开他那只在我身上肆无忌惮的手,
“那孩子他爹可知道一句话吗?”
他笑着问道,“什么。”
“没有耕坏了的田,只有累死的牛。”我挑了挑眉,嘴角不自觉的咧开了一抹笑。
景笙立马反应了过来,使坏的捏了捏我的屁股,若有所思的说道,“难怪最近身体有些不行了,原来是被景夫人给榨干了,这下,可真的是受教了。”
我被他这一本正经的样子给弄了一个大红脸,躺在榻子上枕着他的腿将书扣在了脸上不去看他。
他笑着将我脸上的那本书给拿了过去,捏了捏我的鼻尖“这会害羞了,刚刚在外面那会闹腾劲去哪里了。”
想起外面的事情我就生气,还不是因为他。
当下我就翻了个身,不在去看他,酸溜溜的说道,“怎么,景公子心疼了,特意前来替美人打抱不平来处罚我们娘俩了?”
正文 你和她的事情,我一个外人,又怎么知道
景笙知道我说的是气话,但还是不自觉的皱了皱眉头,语气也变得凌厉了几分,“胡说些什么。”
自从怀孕之后,我所有的情绪似乎都像是被放大了一半,我知道这件事情不关景笙,但还是心里有些不舒服,他的话传到我的耳朵里也变了味道,我顿时眼里如掉了线的珠子一般,啪啪啪的往下掉着,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难过委屈的要命。
景笙一头雾水,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发作,动作生涩的帮我擦拭着眼泪,声音也放软了语气,“怎么了,怎么突然好端端的哭了,是于伶她们让你受委屈了?”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哭的更加厉害了,整个人开始没有形象的咧开了嘴嚎啕大哭。
他抱住我不知该怎么哄,只能一下又一下的帮我擦拭着眼泪,无奈的开口,“我只是生气你拿自己和她们相提并论,再说,有了你,我怎么还敢再去拈花惹草,还有,今天让你不高兴的那些女人左护法好好招呼过了,这下,别生气了吧。”
我止住了眼泪,打了一个哭嗝,双眼红通通的望着他,“那你的伶妹妹呢,算什么。”
他哧笑了一声,好像终于找到了原因,轻轻吻去我眼角的泪痕,“我和她认识那么多年,要真的对她有意思,说句难听的,早就将她弄到了手,又何必费尽周折和你纠缠不清。”
我冷哼了一声,瘪着嘴嘟嘟囔囔,“哼,你和她的事情,我一个外人,又怎么知道。”
景笙沉默了片刻,手指温柔的穿插过我的发丝,盯着我的脸庞笑了笑,“我也可真的是栽到你的身上了,连你争风吃醋的样子,也都觉得可爱。”
“我八岁的时候入了魔教,从一个无名小卒慢慢的开始向上爬,熬了六年,才从茫茫无尽的人海里熬出来头,在十四岁的时候认识了于伶,她那时是上任魔教教主的女儿,在教中的身份可以谁说不言而喻,当时的我,只能靠着着自己一腔的热血和不甘平庸的心拼了命的向上爬,她看出了我的野心,并未拆穿,主动找上门来,说愿意和我做一笔交易,于是,我和她里应外合,便谋夺下了教主之位。”
我身子一僵,虽然对于伶的狠辣早有耳闻,可却始终没有从景笙嘴里说出来的震撼,好奇的问道,“那她求的是什么……”
他笑着揉了揉我的头发,“她谋的,只不过是她生母报仇而已。”
我顿时恍然大悟,“那……她是上任教主在外的私生女?”
他点了点头,天下没有白掉馅饼的事情,果然,于伶不会傻到只凭着对景笙的爱来做出弑父杀母的事情,在背后真真正正支撑着她做出这又为人伦的事情,是仇恨。
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
“那你为何这么袒护于伶?”这也是我最疑惑的事情。
景笙轻轻握住我的手放在了他的掌心之中,“不是袒护,是现在她还有用处,一来,她魔教圣女的身份若无什么大的过错是动不了的,
正文 景公子干什么啊
景笙轻轻握住我的手放在了他的掌心之中,“不是袒护,是现在她还有用处,一来,她魔教圣女的身份若无什么大的过错是动不了的,二来,我怀疑,她身后的人和主使南赫的人是同一个,想顺着这条线来摸下去而已。”
果然,景笙早就开始怀疑起了南赫。
我似懂非懂的哦了一声。
景笙将我揽在了他的怀里,声音低沉而又性感,“这下,可算是证明了我的清白了吧。”
我掐着他的胸膛,“这次,就先相信你,若是下次你在让我误会,我就带着你的娃改嫁叫别的男人爹。”
他反身将我压在了身下,深邃的眼眸紧紧注视着我,底下也隐隐的也有了反应,抵在了我的腿间,“不会给你这个机会。”
我冷冷的推开了他,扑哧笑了一声,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像只狐狸一样,“景公子莫忘了,这肚子里,还揣着景公子的孩子,三个月,不能同房!”
我故意将后面一句话咬的极重。
景笙眯着眼睛,像是将我扒光了一样静静盯着我看,眼中闪烁着丝丝危险,气息有些起伏。
他从我身上反身下来侧躺到一边,隔着衣服我都可以感受到他身上的燥热,我难受不满的扭动了几下身子。
“别闹。”景笙拍了一下我屁股的说道。
我知道景笙现在对我不敢做什么,故意放软了嗓音,娇娇糯糯的装出一副良家妇女惊讶的样子,
“景公子干什么啊。”尾音吊的极长,绵细娇软,像极了和他欢好时所发出的呻吟。
他目光幽深,盯着我不说话。
我双手塞进了他的胸膛暖手,嘴角咧开一个风情万种,千娇百媚的笑容,刻进了景笙的眼里,我都可以感受的到他如一团火般的胸膛。
他面色复杂的望着我,呼吸又加粗重了几分,整个身子紧紧贴紧和我相拥,他伸出手摸了摸我平坦的小腹,哀声叹了口气,“你倒成了你娘对我肆无忌惮有恃无恐的底气了。”
我被他的话逗的咯咯直笑,媚眼含春,面颊带着些粉红如桃花一般,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胸膛,“是景公子自制力不行。”
他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突然一笑,双手开始不老实的在我身子游走,“的确是不成。”
我斜眼瞧了一眼,冷漠的打掉了他的手,不紧不慢的说出了两个字,“孩子。”
他面不改色,“知道,不过,你撩起来的火,你自己灭掉。”
“我怎么灭。”
“这就要看长公主的了,肉吃不上,可汤总待喝上一点吧。”景笙半眯着眼睛,眸间不自觉的流露出风流轻佻,将我的手放在了他某处灼热的地方。
我羞红了脸,视线不自在的望向了别处,“我……不会。”
他笑着含住了我的耳垂,撩拨着身上所有的敏感,“不会?我教你……”
男女之事无疑是两个人爱情里最好的一剂调蜜剂,尤其是对于我和景笙,在一起的时间不多,所以更加格外着珍惜,男人都是有劣根性
正文 一天天想的什么
,喜欢床下的淑女,床上的荡妇,如果连在床上都和贞洁少妇一样,那么,娶你回家还不如自己用五指姑娘,男人的宠爱无意是一个女人最好的本钱和屏障。
临行出嫁的时候,母后曾经也给我普及过这些闺房之事,对这些,虽然懵懂,可也是知道一二的。
景笙笑着抓住了我的手。
……
约莫过了好一会,手心都磨出了嫩红,我羞恼的看着他,几乎是咬牙切齿的,“怎么还没有好!”
他低声一笑,“我也不知道,可能是他看到你,太过兴奋了。”
我冷冷的甩了他一记眼刀,过了好一会儿,景笙依旧没有she出来,我一个头两个大,最后屋内,耍赖的坐到一旁,“不管了,景公子还是自生自灭吧。”
他将我一把揽入怀抱,静静的躺在了美人塌上,手指把玩着发丝,就这样静默了好一会儿,
我突然开口,“如今外面的情形怎么样了?还好吗。”
景笙半眯着眼睛慵懒十足的靠在榻子,“乔洛在背后做推手,魔教入口找到是迟早的事情。”
虽然我知道乔洛的身份不简单,但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是这次事情幕后之人,果然是人不可貌相,“那他怎么还被人追杀?”
“你似乎很关心他?”景笙突然开口。
“去你的,我这算是关心吗。”
他笑了笑,“听探子传来消息说,乔洛偷盗了无极门的人皮面具,引得无极门门主气怒吐血,下了生死不论的追杀令。”
无极门以旁门左术,奇珍异术而立足于江湖之中,一手人皮面具做的可谓是登峰造极,是无极门看家的法宝,但,却被乔洛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偷盗了,这口气,落到谁身上都咽不下去。
我楞了好半天,“人皮面具虽然厉害,但也只是起了一个易容的功效而已,按道理来说,乔洛身为千羽阁的阁主,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景笙半阖着双眼,眸间滑过一丝精光,“我怀疑。。。”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话语说到一半立即停了下来。
“怀疑什么?”我紧追其后。
他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发,咬着耳朵,“没什么,对了,左宸说,等到你孕期满三个月,就可以同房了。”
我听到他的话后脸色不自觉的泛起了一丝潮红,“一天天的想什么。”
他装出一副正经模样,“想我的福利而已。”
我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老练的说道,“景公子年轻不知节制,老了,可有景公子后悔的。”
“未雨绸缪,看来,夫人这么早就开始担忧起自己未来的性福起来了。。。。”景笙越说越没边,我实在忍不住和他拌起嘴来,这样一闹,时间倒也过的快了起来,一眨眼的功夫,天色都已经暗下来了。
突然从外室里传来了芍药毕恭毕敬的声音,“教主,夫人,左护法求见。”
景笙这才睁开了眼睛,“让他到正厅里等我一会。”
“是。”
景笙穿好了衣服,吻了吻我的唇角,“乖,我先出去一会。”
正文 怕吗
我点了点头,左护法来找景笙,必定是有大事情,女人任性也要分清场合和把握好度,“嗯。”
景笙和左护法没有去别的地方,两个人在正厅里商议着事情,我朦朦胧胧的听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刚披了个外衫,在里室伸长了耳朵偷听着。
“教主,果然不出您所料,您只简简单单的抛了南赫这个诱饵,那群号称除魔卫道的人士都丝毫没有怀疑,像疯了一样想要进攻掠夺,要不是千羽阁的人感觉有些不对劲给拦住了,估计,早就要冲上前来了。”
现在所有江湖上的人表面上看起来团结,唯乔洛马首是瞻,可暗地里都不服气,内斗可以说是很严重,分成了两派,一派忠诚坚决的跟在了乔洛的身后,还有一派,左右摇摆,等着看戏的一种类型。
我听见景笙冷笑了一声,“果然乔洛这个人不简单,对了,乔洛的背景查到了吗?”
左护法面色有些难堪,“教主。。。。乔洛的背景被摸得十分干净,属下查遍了所有的蛛丝马迹,也都没有询查到任何的线索。”
那段沉默了许久才开口,“罢了,乔洛有心抹去,估计就不会留下什么马脚,这条线先放着别动,继续让右护法盯着教中可疑的人,一旦有了什么风吹草动,立马汇报于我,若是实在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先斩后奏也无妨。”
左护法说了声是,然后在没有了声音。
等我出去时,屋子里只剩下了景笙一个人,他有些疲惫的躺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看到我走了过来脸上扬起来了一个微笑,“你怎么出来了?”
我没有说话,细心的绕到了他的身后细心的替他揉捏着太阳穴,缓解着他的疼痛,从我的角度向下看去,正好可以看到他半面棱角分明的侧颜,如一条星河般,神秘而又诱惑,鼻尖萦绕着苏合香的气味。
“想你了。”
他突然反握住了我的手心,问我,“怕吗。”
手心之中传来他源源不断的温热,我从后面爬了下来,抱住了他脖子,下巴抵在了他的肩膀之上,摇了摇头,“有你在,我不怕。”
他笑了笑,“你的生日快要到了吧。”
我对这个基本上没有什么概念,侧着头想了好一会儿,“好像是,”
“怎么,景公子记得这么牢,是要送我什么样的生辰礼物?”我整个身子几乎都挂在了他的后背之上,贝齿轻轻嘶磨着他衣领。
他的眼里漾着一抹宠溺的笑容,将我抱着放在了他的腿上,“那景夫人想要什么呢?只要不是天上的月亮星星,别的东西,景某应该还是可以为夫人双手奉上的。”
我指尖在他的胸膛轻轻戳了几下,“别的东西我还真的是不想要,非偏要为难为难景公子,这次,还非要天上的月亮星星。”
他含笑捏了捏我的鼻尖,“景夫人还真的是与众不同。”
我笑得得意,懒洋洋的爬在他温暖的胸膛半眯着眼睛,他无奈的开口,“别到这儿睡,会着凉、”
正文 我饿了
我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儿,笑眯眯的挂在了他脖子上,“我要景公子抱我回去。”
他没有拒绝,一把将我抱了起来往里室走去,若有所思的在他怀中掂了几下,一本正经的说道,“重了。”
我恼怒的瞥了他一眼,“你才重呢。”
他轻笑出声,“你知道什么叫做重要吗。”
“什么。”
“重要就是你在重,我都要。”
我瞬间被他给撩到,轻砸了他胸口一下,“你是不是故意的。”
“不是,”他故意曲解了我的意思,“我不是故意的,我是你的。”
今天他是怎么了,嘴巴竟然像是摸了蜜一样。
我揪着他的耳朵不满的说道,“哟,这都是景公子从哪里学来的油腔调调。”
他笑道,“这可都是景某发自肺腑的感言。”
我冷哼了一声,嘟嘟囔囔的说才不信。
屋子里没有点灯,越来越暗,刚开始我和景笙还说这话,到后面,眼皮不知道怎么的,越来越重,似乎有千斤一般,沉沉的在景笙怀中睡去。
半夜,我是被饿醒来的,肚子不争气的一直在叫,景笙在我旁边也还没有醒来,我看着他俊秀的睡颜不自觉的生起了闷气来,我伸出脚踢了两下景笙,一副理所当然的说道,“我饿了。”
人家都说女人怀孕之后脾气会变得古怪起来,一开始我不信,可是现在,我相信了,最近老是无缘无故的对景笙发脾气,他只要一离开我的视线就莫名的委屈想要大哭一场,我自己都无语,得亏景笙好脾气,能忍到现在。
景笙脸上一脸黑线,窗外都已经黑的看不清东西,估摸着已经三更了,他起床随便套了个外套,转过头说道,“娶了个祖宗,怀了个爹。”
我被他逗得扑哧笑了出来,指了指自己的肚子,“快去吧,你祖宗和你的爹都还饿着呢。”
景笙气不打不出来,被我噎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郁闷的朝厨房走去。
我无聊的躺在床上拿起一本书胡乱翻看着,须臾,景笙端了一大碗蛋炒饭走了进来,我脸上顿时咧开了一个好看的笑容,“都说君子远庖厨,景公子亲自下厨,不怕失了风度吗。”
“在你面前,那还有什么风度,好了,快点吃吧。”他舀了一勺饭望我嘴边喂到。
我张了张嘴,没有犹豫的吃了下去,味道远胜于我的厨艺,米粒颗颗分明,粘粘着鸡蛋,很均匀,入口火候正好,不焦不嫩,香气怡人,我想起今天晚上景笙也没有吃,拿起碗里面的另一个勺子,舀了的满满的望他的嘴里送去,就这样我们两个相互喂着,不一会儿,一碗饭已经见底了,到最后实在是撑的吃不下去,摸了摸微微凸起的小腹,放下勺子躺在床上似笑非笑认真盯着景笙。
他三两下解决完剩下的饭,将碗搁到桌子上熄灭蜡烛朝被窝里钻来,将我紧紧的抱在了他的怀里,“景夫人的爱总是太含蓄,从不会说出来,害的我总以为和景夫人调换了身份。”
正文 嫂子你意下如何呢
夜色黑的什么都看不见,显得他的声音十分低哑,我像一只猫儿一样蜷缩在他的胸口,漫不经心的笑了笑,“嘴上说的东西不是最假的吗,怎么,景公子不是一向不吃这一套的吗。”
“是吗?”
我装作没听懂的样子,爬在他的颈窝里,舒服的蹭了两下,闻着他身上的香气逐渐的进入了梦乡之中。
一夜无话。
翌日醒来的时候,已经接近中午,我和景笙就将午饭和早饭合二为一,刚准备开吃的时候,于伶突然来了,手上还提着一些糕点,笑眯眯的,“笙哥,嫂子,前几天南司去外面,带来了一些糕点,我寻思着嫂子不是爱吃,就给带来了,嫂子不会怪罪我不亲自来吧。”
我心里冷冷发笑,面上丝毫的不悦都没有表现出来,亲切的接过了她手中的点心,嘴角挂着一抹虚伪到极点的笑容,“刚想吃些甜食,伶妹妹这一趟,可真的是雪中送炭,既然伶妹妹来了,不如,留下来一些吃点吧。”
于伶不说话,抬眼瞧了景笙一眼,景笙面不改色的给我盛了一碗鸡汤,“既然你嫂子都发话了,那就坐下来吃些吧。”
说罢,又转头将鸡汤放到了我面前,“爱吃甜食也不能天天那个样子吃,今天于伶送过来的,就先没收了,等到过一段时间在给你吃。”
我不满的看了他一眼,“霸道。”
于伶面色如常,一点异色都未流露出来,大概又过了一会儿,她突然开口,“笙哥,如今嫂子已经怀孕,伺候不了您,不如,我给笙哥您在物色上几个姬妾,若是有合眼缘的,抬了房如何?”
于伶一向看我不顺眼,今日突然前来,绝对是黄鼠狼拜访,绝对没安什么好心思,如今又想整出纳姬妾这一说,来分了景笙对我的宠爱,而现在我明虽为这后院的夫人,可毕竟和景笙没有成亲,若是新抬的姬妾姨娘肚子里揣上了种,讨得了景笙的欢心,那到时候即使我的孩子生了下来,那里在还有我的一席之地,在依照于伶处理人的手段,我可能早就在这世间销声匿迹了。
我说她最近怎么安安静静的,原来是在这里等我这。
景笙淡淡的抬眸扫了她一眼,挑了挑眉,饶有兴趣的问道,“你倒是贴心。”
我心里猛的一紧,于伶看有戏,继续接着说道,“我也只是为了笙哥你着想,嫂子怀孕是件喜事,可笙哥你毕竟是个男人,嫂子如今又不方便,你身旁也总需要女人伺候着,也都在情理之中的事情。”
于伶演戏演的可真的是出神入化,若不是见识过她的面目手段,都差点要相信了她这一番惺惺作态的虚情假意。
桌子上的所有人都在等着景笙回话,可他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给我又是夹菜又是盛饭,过了好半天都没有开口。
于伶有些着急,终于开口打破了这份僵持,“嫂子你意下如何呢?”
像她这个手段的人,尤其最为见风使舵,明里一套暗里一套,私下里能和你兵戎相见,撕破脸皮,可到了明处却依然能够和你谈笑风生。
正文 不是我不答应,是你笙哥不肯
像她这个手段的人,尤其最为见风使舵,明里一套暗里一套,私下里能和你兵戎相见,撕破脸皮,可到了明处却依然能够和你谈笑风生。
她将矛头都挑到了我的身上,其实是在逼着我答应,若不然,就是善妒。
我懒懒的抬了抬眼皮,又岂能会如她的愿,“伶妹妹为教主劳神选姬妾,想必也都是费了一番功夫的,虽然我和教主作为夫妻,但这些事情,我不会动手干预的,我只是一个妇道人家而已,一切的取决权,还都在你笙哥的身上。”
我不动声色的又将这个皮球踢到了景笙的身上,倒是想要看看,他真敢纳妾回家,引狼入室,李代桃僵吗。
景笙听到后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蹙眉冷凝,“教中的事务繁多,一天哪有时间在纳妾做这些,况且,后院有你嫂子也就够了,不必在往进来添。”
于伶没想到景笙会拒绝的如此干脆。
我满意的望了景笙一眼,算他识相,咬住了筷子的末端笑盈盈的看向于伶,做出了一副无辜的样子,“伶妹妹,你也看到了吧,不是我不答应,是你笙哥不肯。”
于伶有些不死心,在后面继续追问道,“这天下那个男人的后院都不是三妻四妾的,而笙哥的后院只有嫂子一个,岂不是太过寂寥了?”
我不屑的笑了两声,“伶妹妹说笑,一天这后宅里的趣事那么多,好戏怎么都看不完,再言,又有你笙哥陪着我,又怎么会寂寞呢?”
于伶想起昨天的耻辱,面色不禁难看起来,但碍于景笙在这儿,又不好发作,“那好吧,若是笙哥改变主意了,只管找我就是了。”
我心里暗想,那可真的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景笙放下了筷子,擦了擦嘴角,不紧不慢的说道,“你毕竟还是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以后这种事情,还是莫要在做了。”
景笙刚刚一直不说话,一说话便戳中要害。
我心里强忍着笑意,饶是于伶心思在玲珑通透,手段再硬,城府在聪慧深沉,也架不住景笙这个样子来说。
当下脸色瞬间一红,支支吾吾的说是知道了。
吃完饭后,景笙身上还有事情,就率先离开了,走的时候特意又嘱咐了芝兰和芍药要寸步不离的照看着我,今天于伶也被气的不轻,景笙离开后没多久,和我明里暗里的斗了几句嘴也就离开了。
我让人给院子里搬了个榻子,舒舒服服的躺在上面晒着太阳,暖意十足,四处无人,突然芝兰从外面回来,绕到了我的身后,附在我耳边轻轻说道,“主子,奴婢已经和董公子赵公子联络上了,”
不是我不相信景笙,只是还是手里攥着一支势力情报安全一些,况且我要打听的是关于秦子玉的事情,自然是不能向他开口的。
芝兰如今已彻底成为了我的人,也不担心她是否会泄密。
“主子,天机阁传来情报说,秦大人已经安然无恙的回到了京城,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我生怕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正文 好些了吗
芝兰压低了声音,“只不过的是,据探子说,秦大人已经起草了辞官呈请,准备离开京城。”
我身子明显一僵,带着些不可置信,面色一冷,“可知原因?”
芝兰摇了摇头,“不知道,只不过自从离开魔教之后,秦大人就变得失魂落魄的。”
“那太子呢,知道这件事情吗?”
“太子殿下如今独揽大权,有什么风吹草动自然是瞒不过的,太子殿下甚至有好几次私下里去劝秦大人,可秦大人却像是吃了秤砣一般,铁了心的要辞官,谁都拦不住。”
我心下一凉,秦子玉的脾气我是知道的,决定了一件事情就再不会回头,也许是对我失望透顶,连带着京城,也再也不想继续呆下去了。
想到这里,我便愈加愧疚起来,整个人都蔫蔫的,提不起来精神,这情绪一低落,连带着肚子里的孩子也都跟着开始闹腾折磨起我来了,整个人开始了史无前例的孕吐,什么都吃不下去,看见啥吐啥,吐得昏天黑地,一点儿精神也都提不起来。
芝兰和左宸用尽了各种手段,实在都没了法子,赶紧将正在外面忙碌的景笙请了过来,景笙听到后急匆匆的撇下魔教众人赶了过来,凝重的面色之中带着一份不易察觉的慌乱,急忙问左宸是怎么回事。
左宸本事在厉害,也没法止住一个女人怀孕时的生理反应,被景笙这么一瞪,当下一个脑袋两个大,“师妹,这。。。。只是怀孕女人的必经之路而而已,况且,就算用药物止住了恶心,对孩子也是有损伤的。”
景笙闻言蹙紧了眉头,心疼的一下一下顺着我消瘦的脊背,轻声问我,“好些了吗。”
我摇了摇头,示意自己没事,可是肚子里的孩子像是故意作对似的,立马又开始疯狂的呕吐起来。
一众人对于眼前的状况都束手无策起来,想破了脑袋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突然芍药不知从哪里端来了一碗黑乎乎的汤药,说是老家的土方子,说不定可以止吐。
所有人也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景笙刚将药碗端了我的鼻前,我胃里又开始翻滚了起来,整张脸煞白,看起来格外的让人心疼。
我下意识的朝景笙的方向看了一眼,恶心和头晕让我看不清他的轮廓,可隐隐约约的也感觉到,他现在很担心我。
极尽无休止的呕吐和难受之中,可我却从来不后悔为他受这场罪,没有什么比他能让我更加依赖,这些日子里的相濡以沫,是我永远也没办法忘记的,那颗心早已经动摇,什么都是心甘情愿。
我在眼前最后映出的是景笙的眉眼和从未见过的焦急神态,是我晕厥前最后一副画面。
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面有很多的人,秦子玉,萧何,何彧博,乔洛,甚至还有死去的萧然,迷迷糊糊的好像回到了从前的日子里。
秦子玉在寒梅居煮着清茶嘴角带着抹如暖阳一般和煦的笑容朝我伸出了手,我笑着走了过
正文 喝水吗
去,可每走一步,眼前便模糊一分,眼前的烟雾越来越大,由白雾渐渐的形成了一片血雾,看得人触目惊心,我的心里隐隐约约有了不好的预感,颤抖着双肩走了过去,发现他的身体里被插着一把剑。
我裂开嘴开始嚎啕大哭,问他怎么回事。
但却突然画面一遍,那把剑的剑柄在我手中,旁边站了很多的人,都在冷冷的观望着,窸窸窣窣的讨论着,唐婉莹站出来声惧泪下指责的问我怎么能如此狠的下心肠,我拼了命的辩解着,可是没有一个人相信我。
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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