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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狂妃太霸道:邪王不好惹-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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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发现我的动静,脸上全是紧张,“哪里疼,快到左宸哪儿了,在坚持一会,一会就好了。”

    我想告诉他我没事,却发现自己喉咙里根本发不出一丁点儿声音,身上冷汗真冒着,肚子越来越痛,面容也随之有些扭曲。

正文 快到了

    景笙抱着我跌跌撞撞的往前跑,我眼里的他越来越模糊,我听到他的声音带着一份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轻颤,“快到了。”

    我再也支撑不住,在他衣襟上紧抓出褶皱的那只手沉沉的垂落了下去,眼前一片漆黑。

    接着我听到了无数声音,景笙的叫喊声,芝兰的哭声,左宸劝慰他们的声音,最后,都变成了喜极而泣的声音。

    我睡了无比漫长的一觉,像是跨越了整个年代这么久,在当我睁开眼睛时,屋子里的花瓶上插上了我最爱的海棠花,隔了老远,也可以问到它所散发出来的香气,景笙看见我睁开眼睛,将我的手放到他的唇上,“睡了这么久,饿不饿。”

    我想起昨天晚上的惊慌,动了动有些干涩的嘴唇,“昨天晚上,是月信来了吗?”

    他面色有些诧异,反问我说,“你不知道吗?”

    我云里雾里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啊?”

    他嗤笑一声,从眼里情不自禁的流露出喜悦,“你怀孕了,已经有两个月了。”

    我整个人都楞住了,半天都没有反应回过神,两个月了,正是我和景笙在景庄的那几日。

    我呆滞的朝自己的肚子摸了摸,它好像没有什么变化,依旧精致而平坦,我无法想象,这里面,孕育了一个小生命。

    怪不得前几日那么嗜睡和能吃。

    我脑海中全是疑问,却又不知如何开口问道,整个人完全沉浸在了这份突如其来的惊喜里面。

    景笙绵长的呼吸轻轻洒在我的脸颊,我有些不可置信,声音带着一份颤抖,“那他现在还在吗。”

    他伸出摸了摸我的小腹,有些懊悔,“孩子还在,昨天晚上是我太冲动了,差点伤了你和孩子。”

    我整个人有些激动,自从出了被灌下藏红花之后,我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想起前几日和景笙那几场疯狂的缠绵,不及额头上冒出了一层冷汗。

    他的语气心疼中带着些无奈,脸上的欣喜怎么也掩盖不住,紧紧的抱住了我,“以后都是当爹当娘的人了,做事情可不能在向以前那样随心所欲了。”

    我娇嗔了他一眼,“是你,不是我。”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他双手护住了我的腰,生怕再哪里磕到了我。

    我不满的嗔了他一眼,眼神中抑制不出的喜悦,傻傻的凝笑着,我第一次开始期盼起了这个孩子,比任何人都无比期待迎接他的到来,景笙亲自抱着我,给后面垫了一床棉被,让我靠在上面,“现在是有了身子的人了,以后万事都要注意,小心仔细,有什么不舒服的就要说出来,知道的了吗。”

    我心里经不住涌起一阵暖意和欣喜,“好了,知道了,你怎么也变得絮絮叨叨起来。”

    景笙被我气的笑了出来,被又责怪不得,“你个小没良心的,我这是为了谁好。”

    我赌气的瞥了他一眼,他立马过来抱住哄着我,

    我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初为父母的喜悦在屋子里面淡淡弥散开,心里像是被浸泡在了蜜罐里的一样。

正文 没事了,别担心

    突然左宸掀开珠帘走了进来,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显然是昨天晚上没有睡好,头发乱糟糟的,一副郁闷之至的样子将一碗褐色苦汁汤药递给了景笙,“可真的是把你们两口子给服了,怀个孕也都能折腾成这个样子,比话本子里还要精彩,好了,快把这碗药喝了。”

    景笙接过汤药舀了一勺,低头轻轻吹了一下,笑了笑,“这次的确是我的错,莽撞了。”

    我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两个人其实都有错,也无多做解释,景笙将汤药已经递到了我的眼前,我微微有些作呕想吐,但为了孩子,心下一狠,捏着鼻子一碗下了肚子。

    苦涩的味道在舌尖散开迷漫充斥在了整个口腔之中,刚放下药碗,嘴里便被塞了一个蜜饯,我撒娇的望着景笙说道,“我又不是一个小孩子。”

    他闷笑了出来,是一个嘴普通的丈夫对妻子关爱,不带任何一丝杂质好算计,温柔的摸了摸我的头发,“我看,你还不如小孩子呢。”

    左宸看到这个样子的景笙不禁狠狠的打了一个哆嗦,“你们两个好了,不带这么欺负我这一个孤家寡人的。”

    景笙难得开起来了玩笑,“那怪你没本事,这么久,都没把姑娘追到手。”

    左宸楞了楞,气的都块七窍生烟,“你。。。。过河拆桥。”

    景笙朝他笑着扬了扬眉,“难道我说的不对吗?”

    左宸被气的没了法子,脸上早就没有了曾经的风流,突然转过头,“师妹,你也不管管!”

    我看在这样下去左宸可真的要生气了,拍了一下景笙的胳膊,强忍着笑意,清了清嗓子,“你们两个好了昂。”

    我又想起了一件事情,疑惑的朝左宸问道,“师哥,我的这个身体里面还有藏红花的余毒,对孩子,应该。。。。没事吧?”

    我的心七上八下,十分不安,这也是我自从知道自己怀孕的事情之后最为担心的一件事情。

    左宸神色也有些疑惑,“依照你这个体制的确是难怀孕的,不过上一次为你解毒从你的体内逼出了一半的毒素,怀孕的几率的确不大,可老天爷愿意为你们这对夫妻开眼,也是天意,藏红花在你的体内时间也长了,就像你说的,也只是余毒,威胁不到孩子的。”

    我和景笙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猛的松了一口气,喃喃道,“那就好。”

    景笙揽住我的肩膀安慰的拍了两下,“没事了,别担心。”

    我侧过头不满的看了他一眼,推了他胸膛两下,“怎么还不走,今天教中没有事情吗?”

    “当然有事情,左护法都快在外面急疯了,都活生生的冒了好几根白头发出来呢。”左宸立马在后面附和的说道。

    我噗嗤笑了一声,“有师哥说的这么夸张吗。”

    左宸还想要说什么,景笙抢先了他一步,“有这嘴碎的时间,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将自己的女人追到手吧。”

    这话显然戳到了左宸的痛处,当下脸形成苦瓜状,气愤的瞥了景笙一眼,拿起桌上的空药碗拂袖而去。

正文 伤口好些了吗

    这话显然戳到了左宸的痛处,当下脸形成苦瓜状,气愤的瞥了景笙一眼,拿起桌上的空药碗拂袖而去。

    他抱住我的腰陪着我静静的看着窗外,整个人都贴在了我的身上,在我的耳朵间问道,“这么想要我离开吗?”

    我侧过头看着他,“你心中的东西可比我和孩子重要多了。”

    “怎么,如今吃醋都吃到了魔教的事务上面了?”景笙笑着手指揉捏着我的耳垂,在手中把玩着。

    我索性耍起脾气起来,“是,是,是,景公子说啥都对,小女子啊,不敢反驳教主大人说的话。”

    景笙哭笑不得,却又因为我怀着身孕无法奈何,只得仍由我胡闹,他突然喊住了我的名字,“这一刻,我真的很开心。”

    我望着他凝笑,伸手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子,“我也是。”

    笑着笑着眼角突然泛起了一丝酸楚,鼻子酸的不像样子,强忍的不在他面前落下泪,推了他两下,“好了,快走吧,在不走,左护法气的皱纹都快要长出来了。”

    他吻了吻我的额头,凝重而又严肃,最后不舍的望了我一眼,“好了,我走了,记得照顾好自己,有什么事情吩咐下人。”顿了顿又说道,“若是有不喜欢的人上门前来打扰,不必顾忌,直接轰出去,我会让左宸和芝兰搬过来陪你,若是想吃什么喝什么,记得。。。。。。。”

    我见他又开始没完没了起来,佯装出一副烦躁的样子,“好了好了,景公子怎么比我母后还要唠叨,快走吧,没了你,我和孩子还能清净一会。”

    景笙被我气得无奈,揉了揉我的头发,整理好衣物便离开了。

    在他出门后,我掀起窗户一角偷偷的望着他的背影,欣长而又清瘦,远处吹来一阵微风,扬起来了他一角的衣袍,许是我的视线太过灼热,景笙的脚步突然一顿,转过头来望着我。

    他漆黑深邃的眸子如明月一般动人心扉,就这样一直静静的注视着,他扬声打破了这场僵局,问我怎么了。

    我脑袋变得骤然变得空白一片,什么词汇都说不出来,半响,胡诌了个理由说道,“我想起枣糕了。”

    他在远处绽开了一个笑脸,我耳畔都似乎可以听到他肆意的笑声,他挑了挑眉,“好,回来就给你买。”

    我这才咧开了嘴,朝着他摆了摆手。

    。。。。。。。。

    刚怀孕一个月的时候,正是我和秦子玉在一起时的样子,当时不怎么爱吃饭,孩子的发育有些不太好,后又自己和芝兰一路颠簸流离,左宸说,能够保下这个孩子,已经可以说是老天眷顾。

    他给我开了一堆的药方子,主要以安胎养神为主。

    傍晚的时候,我一个人百般无聊的靠在床上看着书,突然珠帘一响,我朝着那边望去,是芝兰端着药走了进来。

    她朝着我做了个礼,“主子。”

    我将手中的放在了偏侧床头的桌子上,脸上浮现出一抹温和的笑意,“快起来吧,伤口好些了吗?”

正文 属下就先多谢夫人了

    “已经都多了,基本上痊愈了,”芝兰显然知道了我怀孕的事情,立马开口问道,“主子,您真的怀上孩子了。”

    我笑着朝她点了点头,不止是她吃惊,连我自己,都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她走到我旁边,毕恭毕敬的将药递到了我的手中,眼睛笑眯成了一条缝,“转眼,主子您都要当娘了,这时间,可真的是的快啊。”她的语气之中带着一丝感慨。

    我蹙眉将那碗黑色的汤汁一饮而尽,芝兰有眼色的接过了空碗,递给了一张帕子,轻轻擦拭了擦拭嘴角,“的确是快,感觉自己还没有长大,就已经要当娘了。”

    芝兰绕到我身后,喜开颜笑的为我揉捏着肩膀,“主子您原先就在教主心中份量就重,如今又怀上了孩子,可谓是如虎添翼,教主虽然嘴里不说,可我们这群人都真真切切的看在眼里,教主是真的疼您,把您放在手里怕碎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您的福气和好日子,现在还在后面呢。”

    我脑海之中不知怎么的,突然浮现出于伶的脸,反笑道,“是吗?”

    芝兰捣头如蒜,“教主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您昨天晚上是昏迷着不知道,昨夜教主抱着您像是疯了一样砸着左宸的门,吓得所有人都退避三舍,又得知了您怀孕之后,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说实话,奴婢跟了教主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教主这个样子呢。”

    听着芝兰的描述,我脑海中也不自觉地联想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若是让外面的人知道你们教主这个样子,是不是下巴都要惊的掉下来了。”

    芝兰没想到我会这个样子说,被我惹得咯咯直笑,突然从外面走进来一个婢女,跪在了我面前,“启禀夫人,左护法求见。”

    我和左护法不相熟,他来干什么。

    “宣进来吧。”

    “奴婢遵旨。”

    须臾,从门外走进来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朝着我微微颔首,叫了声,“夫人。”

    我点了点头,算是还了礼,“左护法今日前来,是有何事?”

    “回夫人的话,属下奉了教主的命令前来为夫人送糕点。”我这才注意到他手中提的糕点抱着桃花斋的封皮。

    芝兰有些诧异,压低了声音在我耳边说道,“主子,桃花斋的点心可是出了名的难买,从早上能排到晚上,还不一定能买上,您说,教主还对您不好吗。”

    我羞恼的看了一眼芝兰,脸上的神色也微微有些不自然,“有劳左护法专门跑一趟了。”

    左护法呵呵笑两下,“顺路的事情,谈不上麻烦,倒是属下先恭喜夫人有喜。”

    我瞥了一眼芝兰,芝兰立马会意,掏出了一个准备好的红包朝左护法的手中塞去,左护法正要拒绝。

    我突然开口,“小小心意,还望左护法莫要嫌弃。”

    左护法为难的看了我一眼,又听芝兰说道,“左护法就收下吧,在推脱,可就是看不起我们夫人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左护法也不好意思在继续就这样僵着,“那属下就先多谢夫人了。”

正文 让教主今晚少饮些酒

    “无碍,对了,教主这会没有跟你们一起回来吗?”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左护法没做任何隐瞒,“回夫人,今晚南司已经布置好了所有的防御,教主今晚要过去巡查,还有一个宴会,所以,今晚教主可能要回来的迟一些了。”

    我淡淡的点了点头,“圣女今晚也去吗?”

    左护法对我突如其来的问题一头雾水,挠了挠头,“回夫人,今晚圣女是在场的。”

    “多谢左护法告知,还请左护法劝着,让教主今晚少饮些酒。”

    “属下遵旨。”

    说罢,左护法的身影一闪,便消失在了屋子里。

    芝兰神情有些不解,“主子打听起伶姑娘,是怕伶姑娘对教主不安好心吗?”

    我摇了摇头,“我倒是不怕他对景笙,而是怕她对我的孩子而已。”

    “有这么多人护着主子您,她敢!”芝兰不屑的嗤笑了一声。

    “但愿吧。”

    我捻起一块枣糕放到嘴里,入口即化,香糯软甜。

    景笙总是趁人最没有防备的时候,突然给你这柔情一击,若是他愿意,想必天下没有女人能不为他而痴狂。

    晚上的时候景笙依然没有回来,直到我沉沉的睡去,第二天早上,吃完早饭后,我实在在屋子里躺不住了,起身让芝兰陪着我到殿后面的花园里走走散散步。

    我如今可以说是这魔教中最金贵的人了,上上下下无一个人敢怠慢于我,一路上各色各样的人脸上推着虚情假意的笑容和我打着招呼。

    快走到花坛周围时,从前面走过来了一个婆子,看到我后面色有些难看,扭头就要走,我示意到有些不对劲,二话没说,扭头就让芝兰给截了下来。

    “夫人。。。。。”那婆子支支吾吾的说道。

    我认出这是于伶院子里的婆子,笑着摸了摸景笙送我的玛瑙坠子,“周妈妈这是什么意思,我脸上是见不得人吗,竟然能够吓得周妈妈见到我避入洪水猛兽。”

    周婆子弯着腰,笑接近谄媚,急忙摆了摆手,“奴婢哪敢啊,只是。。。。。”她的眼神望四处乱飘。

    我朝她后面不远处瞥了一眼,将自己手腕上面价值不菲的镯子摘了下来,塞到了她的手中,“周妈妈但说无妨。”

    周婆子脸上有了微妙的变化,立马将镯子塞到了她的袖子里,“是伶姑娘,和她的几个朋友在哪里喝茶。”

    这婆子先前死活不让我过去,分明是有鬼,当下便冷冷的开口,“周妈妈今日你没见过我,可明白?”

    周婆子正巴不得我这么说,要是让于伶知道她收了我的东西,估计不死也要褪一层皮,立马点头如捣蒜的一般点了点头。

    “老奴明白,夫人放心,老奴的这张嘴,可是出了的严实。”

    我冷哼了一声,“希望如此。”

    我和芝兰越过周婆子朝那个凉亭里面走去,还没有到跟前,就听见了几个尖酸刻薄的女声骂骂咧咧道,

    “伶姑娘,你可真沉得住气,如今那小贱蹄子都已经有了教主的骨肉,您要在这么沉默下去,这娃可都要生下来叫你姑姑了。”

正文 指桑骂槐

    另一个女声不解的跟在后面道,“我也就也是真的想不通,这个萧颜到底是哪里好,不过别穿过破鞋一个,长的看久了也就那个样子,可你说,为什么教主非偏偏痴迷到那狐媚子的身上呢。”

    一个阴阳怪气的说道,“我看啊,八成是在床上用手段迷惑了教主,前些日子里我可是亲眼瞧见教主的脖子上还有咬痕呢,可真的是伤风败俗,不知羞耻~”

    “哟,听你们这么说,看来这个新来的夫人可是一个本事不得了的女人,听你们这么说,总觉得是是从哪个深山老林里面修炼出来的狐狸精吧。”

    此话一出,惹得所有的女人哈哈大笑,直到过了很久我才听见于伶的声音,清冷的如寒冰一般,却又不失圆滑世故,“笙哥想怎么玩也都可以,男人嘛,身边总会有几个莺莺燕燕不知羞耻的缠上来,笙哥也只是图一时的新鲜感而已,总归来说,她也是个女人,也不容易,若是她不要张牙舞爪的太过分,我也不愿意脏了我的手。”

    另一个声音立马跟在了后面用巴结的口吻附和着说,“伶姑娘不亏是我教的圣女,这心胸气度,果然不是寻常的女子可以比拟的,要我说,那个萧颜,您根本不用放在眼里,您想要除去她,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那些人想也没想就站到了于伶一边开始唾骂起我来,于伶轻轻啜了一口茶,慢悠悠的享受这杯奉承巴结的这一幕,眉眼之间透露出的算计和奸诈哪里是她们几个三言两语就可以算计到的。

    芝兰问我,要不要上去掌捆上那几个碎嘴的女人。

    我摆了摆手,示意她先不要轻举妄动,我声音突然拔高,正好可以让她们听见,“大白天的在背后说人的坏话,风这么大,也不怕被拔掉了舌头。”

    我说完故意又朝着芝兰说道,“芝兰,你知道吗,世上有两种人才会诋毁人你。”

    芝兰很配合的说道,“主子,是什么?”

    我扑哧笑出了声,“傻丫头,当然是不如你的和嫉妒你了。”

    “怪不得,她们会说夫人你呢。”说罢,还故意朝凉亭里面瞥了一眼,装作惊讶的捂住了嘴巴。

    那边凉亭听到我的声音之后顿时鸦雀无声,仿佛刚刚只是我的幻听一样,不用靠近,我也可以猜到里面几个女人的神色都一定很是精彩,虽然我现在和于伶不合,但就凭我肚子里揣的这个宝贝疙瘩,她就不敢上来找我的麻烦,要是我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别说是我,就连景笙,也都不会在顾念情分而放过了她。

    我指桑骂槐了好一阵,几乎把难听的话几乎都说了个边,也亏于伶能忍,要是皇宫中的那群女人,这一会,早就过来对撕了。

    石子路上春意十足,花骨朵含苞待放,透露出新的生机,我和芝兰刚刚望前面走了几步,就听见后面的女人传来了骂骂咧咧的声音,须臾,深长的走廊后面才传来女子窸窸窣窣说话声,我和芝兰走了一段路,

正文 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狗

    我和芝兰走了一段路,后面于伶追了上来,娇笑着,“笙嫂来了怎么也不说一声,让我们姐妹好招呼招呼您。”

    我掩着帕子笑了笑,也感叹她的不要脸,“我看伶妹妹和众姐妹们说的正起劲,哪好意思去打扰,真怕破坏了你们的雅兴。”

    于伶脸色被我冷嘲热讽的一阵青一阵白,活像极了调色板,“嫂子这是说哪里的话,可是见外了。”

    “是吗,没想到我和伶妹妹还是一家人呢。”

    我话里有话,句句带刺。

    突然从远处走来了一个陌生的女人,估计也是在从亭子里过来的,浑身嚣张的气焰,但瞥了我的肚子一眼,生生的压下去了一半,“夫人对圣女说话夹枪带棒,可真的是好教养。”

    我懒懒散散的瞧了她一眼,伸出手扶着腰,“哟,这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狗,护主心切,急得咬人啊!”

    那女人气的怒目圆睁,高高的乍起来手想要打我,可看到我的肚子,那只手乍在了空中,却又无可奈何。

    阳光慵懒的洒在了地面上,左护法正巧去前面路过,有些疑惑的往我们这边瞅了一眼,“夫人……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左护法经常跟在景笙的身边,地位自然是水涨船高,那个陌生女人急忙告状的说道,“我和圣女在这散步赏花,夫人突然过来辱骂圣女,我看不过眼反驳了夫人几句,但却没有想到夫人说让圣女滚出魔教,永远在也不要出现在教主面前,我明白夫人看不惯教主对圣女好,但可大不必如此这个样子说圣女啊。”

    颠倒黑白的招数可玩真的炉火纯青,于伶没有说话,显然是默认了,像看我如何应对,一招借刀杀人和隔岸观火的手段本事就可以甩那群女人远远几条街。

    芝兰显然没有想到她们竟然会这个样子无耻,立马横眉冷对起来,“哟,这一泼脏水无缘无故的扣到我们夫人头上我们可不接,众所周知,如今我们夫人怀有教主的子嗣,深得教主的宠爱,而教主对伶姑娘再好,也真是兄妹之情,你说我们夫人让圣女离开魔教,动机在哪里,起码要先拿出证据让我们心服口服啊!”

    芝兰伶牙俐齿,一番话堵得那个陌生的女人哑口无言。

    左护法显然是第一次遇到女人争风吃醋的事情,一时有些尴尬,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于伶懒洋洋的拨弄了两下耳垂上的玉珠子,冷冷的扫了芝兰一眼,“疯狗就是疯狗,逮住人就乱咬,嫂子也不看好,咬伤了人可怎么办。”

    “我婢女护主心切,听到有人指名道姓的骂我,自然是忍不了的,况且这又是教主的亲口赐给我护我的婢女,若是伶姑娘有什么不满,大可以去找讨一个说法,是非黑白,相信,教主自然会给咋们一个交代。”

    左护法听到后点了点头,“虽然教主公事繁忙,但事关夫人的事情,教主绝对是不会姑息,这样,还麻烦各位随着属下走上一趟,以还各位的清白。”

正文 见招拆招

    我莞尔一笑,“好啊,那就麻烦左护法了。”

    我和左护法一唱一和,吓得那个陌生女人的嚣张气焰全无,脸色都没了,急急忙忙的说道,“还是算了吧,也许是我没听清楚,我突然还想起司里有事,夫人,圣女,左护法,我就先走了,咋们改日闲了在聊。”

    话音未落,像是后面有鬼追的一样,急匆匆的消失在了前面的路口。

    于伶冷笑,“爱情的世界里没有对错,今日的确是我的不对,但你也不必装什么好人,夫人还是凡事都给自己留上一条后路吧,事情不要做得太绝。”

    我无辜的笑了笑。“伶妹妹在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夫人要装,那我就陪着夫人演,我可是将夫人当做了对手,希望夫人能够在多撑上几局,可千万不要让我失望了。”

    我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衣袖,淡淡一笑,“之前和伶姑娘的误会太深,以至于伶姑娘如今的误会我,其实许多事情都是身不由己,我明白伶姑娘的心思,但可千不该万不该主意打到了我的头上,伶姑娘对我说的话,现在我,原封不动一字不差的奉还给您。”

    左护法微微皱眉,面不改色,丝毫没有受到我和于伶的话的影响,圆滑的说道,“圣女,您和夫人嘴上闹着斗怎么样可都没关系,教主只当时小打小闹了,可若是夫人腹中的孩子出了什么问题,教主的性格,您也是知道的。”

    左护法的这段话,可是实打实的打了于伶的脸。

    当下于伶脸上的笑容褪的一干二净,“左护法这是什么意思。”

    “属下没什么意思,,只是希望圣女能够分清楚主次,不要做些让教主不开心的事情。”左护法直言不讳。

    我微微一笑,眼神中丝毫不掩饰对于伶的敌意,“左护法的确说的没错,圣女是该摆清楚自己的地位,赶紧回头是岸说不定才能脱离苦海。”

    于伶被我这一番话气的牙齿发抖,可却脸上强忍着,若不是看到她攥紧的拳头,连我也都可能要被她这副从容淡定的外表所要迷惑,不得不承认,于伶是我见过所有女人中演技最好,手段最狠最毒的,如果她没有遇到我,任何让景笙动了心的女人她都可以不费丝毫气力抹杀的无影无踪。

    “夫人的发自内心的忠告,我记下了,希望夫人也可以继续见招拆招下去。”她冷冷发笑,毛骨悚然,森冷的从我身边走过,临走前目光幽深的朝左护法望了一眼。

    她的背影挺直,没有丝毫的留恋,脚步顺着长廊走到尽头,背影消失在了那片光晕之中。

    我恍惚中伸手摸了摸小腹,目光不自觉的变得柔和,恍惚中觉得这像是黄粱美梦一场,十六年前的萧颜,小心翼翼的活在了一片尔虞我诈之中,世间百态,所有的不公,黑暗,阴谋和算计,我几乎都尝了个片,早已练出了一副钢筋铁甲,血肉冷骨,能在那片吃人的地方活生生的杀出一条路来,还有什么畏惧的。

正文 原来是被景夫人榨干了

    阳光越来越大,刺的人有些睁不开眼睛,我突然对左护法开口说,“你说,是不是有女人的地方,便会争风吃醋,自相残杀。”

    左护法一愣,没有想到我会这么说,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扑哧笑了笑,“你都还没有成婚,我问你这个做什么,还有,今天的事情,还要多谢左护法了。”

    左护法不好意思的挠头一笑,“夫人客气了,这都是应该了。”

    “左护法的情,我会记着的。”人家客套的话,只是若是真的当真了,可就真的是脑子有问题了。

    我中规中矩的笑了笑,静静的望了望天空。

    左护法还有事情,没聊几句,就先离开了。

    我和芝兰又在园子里乱转了一会儿,直到日头实在晒得太毒才回了屋子,今天的温度很高,屋子里的炭火丫鬟们也就没有烧,微微散发的清凉之意,桌上摆放着我平时爱吃解馋的零嘴儿,还晾了一杯温茶。

    今天似乎和往日里有些不一样,我随手端起一个八角瓷画碟,往嘴里丢了一颗甜甜的蜜饯,慢悠悠的朝着里屋走去,果然,景笙早已经回来。

    他面色温和,静静的看着一本书,我懒洋洋的斜靠在了门口笑嘻嘻的打量着,忍不住开口,“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舍得回来了。”

    他放下手中的书卷,抬眸一笑,朝我伸出了手,“家里有着吃醋爱闹的娇妻,即使景某出门在外,”他指了指心脏的方向,“这里,也放心不下。”

    “贫嘴!”我笑眯眯的走了过去,拿起一个蜜饯喂到了他的嘴里。

    最近,不知怎么的,我疯狂的迷恋上了甜食,几乎有关甜的,都不会放过。

    景笙一向不爱吃甜,如今又吃了这么一个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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