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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凰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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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她现在急着去找谢尚书。
她想要做的事情,此刻唯一能够求助的也只有谢尚书了。
大门外几个下人看看那边被制住的青莹一行人,又看了看满目凛然之色的谢谨画,一时间再也不敢阻拦,悄无声的往后退开了几步,给二小姐闪开了道儿。
谢谨画的脚步突然顿住,她的眸子落在了前面一个人的腰间位置。
眸子睁大,一时间都有些怀疑自己是否是心有所思,所以产生了幻觉。
郑彦诃对上了谢谨画怔愣的眸子,有些好笑。
本来打算今晚夜深无人后再暗中拜见谢尚书的,只是想到白日里见到的谢谨画那隐隐感觉熟悉的容颜,不知道怎么的,便提前过来了。
谢尚书收下了师傅给的东西,也让他看了那位小姐,虽然那位给他的感觉不怎么好,但是看着却是一切安好,应该是能够好好给师傅交代的。
谢尚书甚至给了他师父那位故人的遗物,按说他来京城的目的都已经达到了,若是尽快动身的话,城门关闭之前就能够出京了。
只是想到谢谨画,心底总是为了那份隐约熟悉的眉眼有些难安,留了下来,也便看到了一场好戏。
“在下郑彦诃,见过谢家二小姐。”
谢谨画愣愣的样子与方才雷厉风行不让人的样子完全相反,郑彦诃想了想,先开了口。
“二小姐如果是去找谢大人的话,他现在应该无暇。”
他离开的时候,对方的样子看着就不是多么愉快,郑彦诃能够理解,只是谢谨画这个眉眼熟悉,近看更有些亲近之感的少女,他不想对方去碰壁。
谢谨画还是没有出声。
郑彦诃有些后悔自己贸然出现了。
自己现在这个样子,倒是像一个登徒浪子了。
他从来不是一个善于说话的人,面对谢谨画这般的反应更是有些无措了。
郑彦诃转身便要走。
“等等,我不找我爹了,我找你!”
郑彦诃转身的一刻,谢谨画回神,她用着前所未有的速度,一把扑到了男人的背后,男人警觉的身子一晃,躲开了她的一扑,却没有躲开谢谨画顺势伸手拽住他袖子的动作。
郑彦诃侧身的力道有些大,谢谨画拽对方袖子的动作更是急切,只听到刺啦一声,谢谨画拽着半边的袖子,茫茫然的张大了眼睛。
那样子,看着突然觉得有些可爱。
第十八章奸夫?
谢谨画有些愕然的望着自己手中的半边袖子,头顶上方传来男人的低低的轻笑声。
说实话,现在这个情形,她也有些想不到。
顿了顿,谢谨画抬起头,面上没有了丝毫的茫然尴尬,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抬起手,将那半边袖子递给到了唇角还勾着点笑的郑彦诃手中。
“郑公子,方才一时心急,多有冒犯,还望见谅,小女冒昧询问一句,郑公子可识得松鹤堂的梁文大夫?”
郑彦诃唇角的笑消散,在谢谨画不自主的握紧了拳,有些紧张的容色下,轻轻颔首:“梁大夫却是我同门。”
他垂首望着自己腰间的玉佩,那是一块药佛佩,除了药仙门之外,一般人都不会佩戴这种图案的玉佩。
因为要来京城办事,便用了明面上的身份,倒是没有想到,恰好遇到相求之人。
郑彦诃在听到梁文的名字的时候,便已经猜到了谢谨画的来意。
谢谨画心底彻底的松了口气,唇角勾起的笑更是真挚好看:“不瞒郑公子,小女有一友人身受重伤,若是郑公子能够相救,小女定然重谢。”
说着话,谢谨画端正的给郑彦诃行了一个福礼,耳后的发丝顺势落到了胸前,露出了一点纤细白腻的颈项。
她直接将自己的目的说出,没有丝毫的隐瞒或者是曲折弯绕。
对谢谨画而言,现在救秦铮才是最重要的,至于那些个弯弯绕,那是有时间不着急的人才有心情玩的把戏。
郑彦诃望着少女深深俯低的身子,心底的那一点儿兴趣已然全部消散。
他不打算在京城久留,所以也不打算救谁的命去牵扯一堆麻烦。
白日里见到谢谨画匆匆纵马而行的身影,想来两者之间有那么一点儿联系。
郑彦诃正要拒绝,眸子突然定住在一个方向。
那是谢谨画耳后的位置。
那位置敏感隐蔽,平日里被发丝挡住,除了贴身之人或者偶然之外,大多数人都不会看到。
此刻因着谢谨画的动作,郑彦诃却是清楚看到了她左耳际那里一颗殷红的小痔,浑圆可爱,宛若一抹胭脂点在上面。
恰好,他认识的一个人,也在同样的位置有这么一颗痣。
郑彦诃心底不断的闪现出谢谨画那张从第一次见面便有些熟悉的容颜,有什么在脑海中闪过,却一时间无法理清。
他深深皱紧了眉,视线从谢谨画耳际后的殷红小痔上一点点的移到对方的半边脸颊和光洁下颔上,全神贯注的很,一时间忘记了回答。
谢谨画的心有些下沉,虽然料到对方不会轻易答应自己的请求,但是这般的态度,无疑显示想要让郑彦诃去看看秦铮会比较难。
梁文说过,有药师佛玉佩的同门都是医术极其高明的,谢谨画眸子一凌。
难得如此运气好正好遇到了郑彦诃,无论如何,她都要郑彦诃答应自己的请求。
握了握拳,谢谨画心底盘算着自己能够给予对方的东西,一边心底想着能够打动对面男人的言辞,微笑着抬首。
眼角突然看到旁边花丛中闪过的一道身影,淡青色的裙摆被勾了一下,那是黄氏那边丫鬟的服色。
谢谨画眼睛微微眯起。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一声有些冷的喊声从后面传来。
谢谨画一抬头便看到沉着一张脸往这边快速走来的谢尚书。
“重谢便不必了,谢小姐若是真的有心,便去福来客栈寻我吧。”
郑彦诃迅速的回神,压低了声音,将这句话告诉给了谢谨画之后,转头望向只是一会儿工夫便到了近前的谢尚书。
“谢伯父。”
郑彦诃如此喊道,迎了上去。
谢谨画看着两个人颇为熟悉的交谈,微微眯起了眼睛。
郑彦诃这个人,她前世从未曾见过,方才遇到也没有在意,毕竟她不可能将前世所有进出谢家的人都知晓。
可是若是能够喊谢尚书伯父的人。
她不可能连印象都没有。
那边郑彦诃和谢尚书谈了几句话,解释了自己方才是和谢谨画打听一下京城中的一处地方后,转头又看了谢谨画一眼,便颔首离开了。
谢谨画觉得对方那一眼似乎颇有些深意。
“身为大家闺秀,和陌生男子深宅独处,画儿,你的教养呢?”
谢尚书从来不曾对谢谨画如此重话过。
他面上的表情显而易见的阴沉。
谢谨画愣了愣,她丝毫不觉得谢尚书是会计较这个的人,否则的话这么多年自己的名声在京城广播,也没见到他说什么。
从前觉得是宠溺,现在看着是放纵。
在放纵之后,又在意了,这中间,究竟有些什么她不知道的?
谢谨画垂低了眸子:“是女儿的不是,女儿日后一定注意。”
没有和谢尚书争辩,该示弱的时候,谢谨画懂得示弱。
“嗯,你要记住,你是谢家的女儿。”
谢尚书看着谢谨画垂首低眸的样子,眼睛在她那熟悉的眉眼间掠过,眸子中的阴沉一闪而过,如此道。
“父亲,女儿还有一事要告知父亲。”
谢谨画在谢尚书提脚要走的时候,突然开口:“女儿上次去参加安乐郡主的生辰宴,结果落入水中,父亲应该还记得吧。”
看谢尚书的样子便是不知道她今天出门闹的这一场,与其等到那些个有心人来对方面前加油添醋,还不如自己提前说出。
更何况,想到方才那一闪而过的身影,谢谨画眼角微不可察的挑起,是一个有些恶劣的弧度。
“幸亏有一个少年相救,若不然,父亲便看不到你女儿了,今日女儿去了瑞王府,为的便是他”
“二小姐,您身为女子,居然与陌生男子在府中私会,”
谢谨画看着对面往这边来的一群人,人还没有到跟前,就已经先喊了起来。
谢尚书背对着他们,今日又穿着一袭便服,那些个人想不到谢尚书会这个时间出现在这里,为首的仆妇自以为抓住了谢谨画的把柄,越发喊的大声:“来人,还不将这胆敢在尚书府中与二小姐私会的登徒浪子抓住!”
那仆妇是黄氏身边的另外一个得意人,只是没有青莹受重视,可能想到自己抓住谢谨画把柄后压过青莹的日子,面上全是得意嚣张,不止指挥着身后的人去抓谢尚书,自己也亲自上手扑向谢谨画。
“二小姐,夫人一向对您疼宠,您居然还如此的不知检点,一次次的辜负夫人的苦心,真是妄为人女!”
谢谨画手腕轻轻一抖,便甩开了那仆妇的一扑,面上全是茫然:“你在说什么?”
那便谢尚书被几个快手快脚的仆人抓衣服的抓衣服,抓胳膊的抓胳膊,只是一忽儿的功夫便狼狈的很。
他面上全是阴云:“放肆!都给我住手!”
“该死的登徒子,居然还敢反抗,后宅,看夫人打断你的腿”
一个比较泼辣的妇人紧紧拽住谢尚书的胳膊,嘴里骂骂咧咧的话语在看到对方面容的一瞬间全部噎了回去。
她瞪大了眼睛,像是看到鬼怪一般。
谢谨画适时的回过了神:“住手,都住手,你们抓父亲做什么,这里面有误会,统统都给我住手!”
“你们还反了天了!”
谢谨画上去对着那几个看清楚谢尚书面貌,神魂出窍一般一动不能够动的仆妇下人便是好几个巴掌加脚踹。
黄氏的人,谢谨画不懂得客气二字怎么写。
“老,老爷”
有人颤抖着吐出了这两个字。
下一刻,噗通噗通,一个个的都像是赶着投胎一般跪在了地上,那狠狠砸落的声音,谢谨画看着都为他们觉得疼。
“老爷,我们不是有意冒犯的,老爷,实在是有人说小姐和陌生男子在这里私会,有苟且之事,我们才”
那为首的仆妇还想要辩解几句,被谢尚书一击窝心脚踹倒在了地上:“满嘴污言秽语,真正秽乱后宅的就是你们这些个无事生非,挑唆生事之辈!”
他虽然介意谢谨画和郑彦诃方才单独说话,却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谢谨画和郑彦诃之间才初初相识,在这仆妇的嘴里,却成了这般。
谢尚书一时间觉得这些后宅妇人将他当傻子耍,一边却是为了方才自己挨的几下和被辱骂的几句大失了面子,怒骂了地上跪着的仆人们几句,让随后赶来的侍卫将人都给押住了之后,转头压抑着怒火对着谢谨画交代了几句,让她先回去。
自己则是一转方向,怒气冲冲的向着黄氏的院子而去。
黄氏最近几日简直是在挑战他的耐性。
谢谨画有些想去看好戏,只是自己的身子实在不舒服,最主要还是秦铮和郑彦诃的事情要紧,便没有跟上去。
身侧传来一阵阵低低的哭声,还有隐约的咒骂声。
咒骂着一个叫香怜的丫头,估计就是那丫头通风报信的。
谢谨画的睫毛低垂,嗤然一笑,提步便走。
前世自己身上的那些个不知检点,与男人私通的污水泼的那么顺利,看来果然是有黄氏的一份功劳。
只是等会儿当她面对着被诬蔑为登徒子,说成是奸夫的谢尚书的时候,不知道该是个何种面色。
第十九章还轮不到你做主
谢谨画刚刚进入自己院子,一个有些面熟的丫头就迎了上来。
“小姐,小姐你终于回来了,你不知道,夫人白日里派人来这里找过你,没有找到小姐你就将百香姐姐和百穗姐姐都给押走了,说是她们不好好伺候小姐,让小姐做错了事事情,要好好教导她们规矩,小姐怎么办呀。”
谢谨画记起对方是伺候在外院的一个丫头。
院子中其他的那几个丫鬟仆从也是惴惴不安的看着她。
谢谨画停住了脚步,唇角微微勾起:“哦?母亲我教导身边人规矩,那我倒是要好好去看看母亲怎样帮我这个忙。”
点了那个开头说话的丫鬟,转身便向着黄氏那边走去。
本来懒得去看黄氏的戏,可是自己身边的两个大丫头就这么被黄氏带走,今日若是不出头的话,这院子中的人心也就散了。
身边的丫鬟仆从若是不忠心了,许多事情便也跟着不方便了。
这位好母亲可真是随时随地都不忘记给她添堵。
谢谨画去到黄氏的院子的时候,远远的便听到了谢尚书的咆哮声,他很少如此动怒,伴随着黄氏的啼哭声和谢谨瑶的尖叫声。
谢谨画眸子中微微荡着一抹戏谑,却是加快了脚步,面色一变成了担忧。
门口守着黄氏的人,人人都是一副忧惧的样子。
看到谢谨画的一瞬间,有人下意识的想要阻拦,却想到了什么,面上现出愁苦之色:“二小姐,你可来了,你进去帮夫人好好解释解释吧,夫人真的只是想要二小姐好,才会不小心做出错事,二小姐,不论如何,夫人都是你的亲生母亲,总不会害你的,今日的一切,都是一场误会,都是小人挑唆,夫人已经将那丫头做主打发了。”
说是什么误会,什么为自己好,当时那么浩浩荡荡的十几号人,可丝毫没有顾忌的意思。
反而恨不得自己和陌生男子私会的事情被所有人都知道,都传的沸沸扬扬呢?
谢谨画心底清楚女子若是坏了名声,被传出这样的名声是个什么后果,因为她前世经历过比这样还让人无颜见人之事。
她现在进去,一个不好,可就是要谢尚书的怒火给引到自己身上来了。
谢谨画心底冷笑一声,想的通透明白,却是对着那说话的仆妇点了下头:“我知道母亲对我要求严格也都是为了我好,我会好好劝说父亲的。”
伸手推开了虚掩的房门。
谢谨画的容颜从敞开的房门中露出的一瞬,房间中的嘈杂的声音也跟着一顿。
“画儿,你怎么来了。”
谢尚书的手慢慢的从黄氏的脸颊上方落下,这动作很难让人不产生那么点儿联想。
谢谨画有点儿遗憾自己来的太及时。
黄氏面上现出了一点儿难堪,下一刻却是被愧疚担忧所取代:“画儿”
“二姐,呜呜,二姐你终于来了,你赶快劝劝爹爹吧,娘亲真的不是有意要让人折损爹爹面子的,娘亲也是确实听到有人说二姐,说二姐你和人有些牵连,担心你的名声才会一时间乱了方寸,娘都是为了你好呀,而且,而且那香怜其实也没有说谎,二姐你确实是和一个陌生男子相处,只是后来那些不长眼的误会爹爹了”
谢谨瑶在看到谢谨画出现的一瞬间,眼眸中的情绪迅速的从厌恶憎恨转变为了娇怯不安。
这几日关禁闭关的倒是长进了。
在谢谨瑶状似亲近的扑过来的一瞬间,谢谨画脚步轻轻一错,正好闪开了对方的身子。
谢谨瑶的身子一晃,用力过猛,差点儿摔出门去。
还是谢谨画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止住了她的冲劲儿。
“三妹,小心些,身为女子,总不好一直这么个冒失样子,你也长大了。”
不能够一直用天真单纯来作为保护色了。
谢谨画笑着松开了拉住谢谨瑶手腕的手,对方手腕处微微泛着红。
谢谨瑶面上有点儿扭曲,那是疼痛的色彩。
谢谨画笑的越发的匣子三层的那几支珠钗拿着,去好好的给我们二小姐压压惊。”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只要能够让黄氏不好过的,她都高兴。
想到自己多年前流掉的那个男孩儿,二夫人的笑容中多了点儿冷涩。
身侧的丫头刚刚应声退下,门口传来一个有些不满的声音:“娘,不是您平日里百般说大房的不好吗?现在怎么又要给我那好二姐送首饰了!”
第二十章身世
来人一张圆乎乎的脸蛋上一双眼睛瞪的大,丝毫不掩饰其中的不满。
二夫人看着自家的傻女儿,听着对方不加掩饰的大声,想到这几日谢谨画软硬兼施的让黄氏吃过几次亏的手段,忍不住的就想要叹气。
“你们都下去。”
挥了挥手,让身边的人都下去。
待到屋子中只剩下她和谢谨琪之后,二夫人上前几步,拉过傻女儿,在对方不满的嘟囔声中,指尖轻轻的一点对方的额头:“娘的傻姑娘,娘平日里是说大房百般不好,是不让你和大房那几个姐妹亲近,只是此一时彼一时。”
二夫人拉着女儿的手将对方按住了坐到了锦凳上,笑的有些意味深长:“再者说,娘恨的是大房的大夫人,可不是整个大房,有你大伯父在,你才是尚书府的姑娘,就算是隔房的,那也有大把的官家公子求娶,所以,以后可别把这些话放在嘴边,和你那二姐学学,该强硬的时候强硬,该示弱借势的时候也要借势。”
谢谨琪听到二夫人如此说,面上现出了点儿不满:“娘你怎么一时一变的,你不是说二姐除了那张脸能够看,脑子蠢的很吗?你让我和她学,不是要我更蠢!”
谢谨琪不情愿的很。
“傻女儿,人都是会长大的,以前以为二姑娘会一辈子蠢到底,没想到一趟瑞王府之行让她看清楚了许多,大夫人恨我入骨,一向刻薄我们二房,想要在这尚书府立足,总要找合适的盟友的。二姑娘就是最合适的盟友。”
和黄氏不对付,却得到老爷和老夫人的看重疼宠。
加上那张绝世的美人脸,嫡女的身份,只要谢谨画日后不会再和以前一样,保持这几日一般清醒的头脑,日后的出路,总不会差的。
谢谨琪看二夫人口口声声全是谢谨画的好,眼里有些不乐意,尚书府大房的三个女儿,大女儿是堂堂王妃,成了皇家的人。
二小姐是京城第一美人,一向是所有女眷中最耀眼的。
便连着一个谢谨瑶,都有黄氏和谢府不断的造势,将她这个二房的姑娘比的什么都不是,她想想要亲近谢谨画,就觉得堵心。
忍不住反驳:“娘你又知道她是什么盟友,会帮衬我们。”
“就算她暂时和大伯母还有她亲妹子闹的矛盾,那也是她亲的,我们这隔着房的再往前凑那也隔着一层,不一定什么时候人家就又好上了!”
二夫人轻轻笑了声:“今日倒是聪明,说道点子上了,只是,若是她和黄氏也隔着一层呢?”
二夫人低垂的眸子中,是丝丝讽刺。
谢谨琪不明所以的望着她。
——
谢谨画回到房中不久,百香和百穗就被送了回来,两个丫头看起来没有吃什么皮肉苦头,只是神色有些惊慌的过分,想来黄氏那边的人很是吓了她们一番。
不过百香的惊慌是真实的,深入眼底,看人都有些茫然,百穗的惊慌却是隔着一层,惊慌的太过了。
看到谢谨画的时候,百香摔下跪下,一声不吭的给她磕头。
百穗一看,赶忙也跪下:“小姐,小姐为了我们两个费心了,小姐的大恩大德,奴婢定然记住。”
谢谨画让丫头扶起两个人:“这一次也是我出去的急了,让你们受苦了,跟着我的人,只要忠心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旁的人随意的处置了,百香,你去把左边柜子中的小匣子给我。”
谢谨画一人给了一枚精巧的银质戒子。
东西不大,胜在精巧,百香和百穗喜爱的不得了,受的那点惊吓,一时间也平复了。
没有人去问百合去了哪里。
仿佛没有注意到百合不在一般。
正在这个时候,一个小丫鬟进来:“小姐,外面百沫姐姐说身子好了许多,想要来感谢小姐赐下好药的恩情。”
谢谨画喝下百香泡的茶水,正要开口,百穗已经先开了口:“小姐,现在天色晚了,小姐你还要休息呢,而且百沫姐姐上一次伤的那般重,这两日是好了些,却还是不曾大好,她估计也是听说小姐出事,强撑着身子过来的,奴婢要不然出去回了她?”
谢谨画抬眸看着百穗那有些强忍着紧张的样子,微笑着点头:“你这几日照料百沫,对她的状况熟悉,既然你如此说,那你便百沫先回去把,她身子一向弱,你记得去将血参再切下五钱,送去给她。”
谢谨画不曾见到百沫,却已经猜到对方现在的状况不妙,只是,若是不让她再多受一些磋磨,如何能够和百穗矛盾加大,如何能够让黄氏这两颗棋子变成自己的棋子。
百穗匆匆的离开了。
谢谨画看了看天色,再不耽误,提笔在一张纸上写下了几行字:“百香,你去城南药堂去找百沫,让她按照纸条上的办。”
就算她现在急着想要去那福来客栈找郑彦诃,想要让他帮忙去给秦铮立刻治病,但是谢谨画的理智也在告诉她,这个时候出去,别说想要达成目的,估计半道上就给拦住了,还会给秦铮带来大麻烦。
她和黄氏,看似她胜了,实则一直都是借着谢尚书的势,真正的对上,谢谨画没有丝毫的胜算。
而谢尚书会站在她这一边,是因为她最近几日的行为都没有出太大的分寸,事事都扣在一个理字上。
事事都为了尚书府的名声考虑。
夜半去客栈见一个陌生男子,然后带着对方去救秦铮,毫无疑问的,不会在谢尚书的容忍范围内。
尤其谢谨画敏感的觉察出谢尚书仿佛不怎么喜欢她和那郑彦诃接近。
只希望百香顺利的将信送给百合,只希望那郑彦诃真的能够救下秦铮吧。
看着百香出去,谢谨画将丫鬟挥退,却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烛火在眼前闪烁,谢谨画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
站起了身子,在屋子中转动了两圈。
敲门声传来,谢谨画眼睛一亮,快走两步冲到了门口,房门打开,迎上的却是二夫人一张笑脸。
“二婶?”
——
“请问您是郑公子吗?”
百合有些迟疑的寻到坐在酒楼中间位置正在独酌的郑彦诃面前,眼睛重点落在他腰间的药师佛玉佩上。
“你是?”
郑彦诃看着百合一身丫鬟的服饰,其实已经有数,除了谢谨画和百里,他也没有告诉第三个人自己住在哪里了,心底有些遗憾的叹了口气,本来以为今夜就能够弄清楚的。
说实话,谢谨画耳际的那一颗红痣,从见到开始,就总是忍不住的在眼前晃,他实在是无法忘记。
义父这些年的痛苦,他看在眼中,他和那位还有谢尚书之间的纠葛,他也知道些许,总是忍不住的希望,有个不一样的结果。
“郑公子,奴婢是谢家二小姐的丫鬟,二小姐说您应了他的事情,只要能够办成,但有所求,定然做到!”
百合躬身行了一礼,想到秦铮已经烧了起来的状况,面上也忍不住露出了点儿急色。
她不在意秦铮如何,但是谢谨画在意。
郑彦诃听到百合的话,对那让谢谨画如此执意相救的人产生了更加浓烈的好奇。
谢家二小姐可不像是一个助人为乐的,而且他可见识了她对黄氏手下那些奴仆的厉害,连自己母亲那边的人都如此不给面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人值得她如此上心。
“带路。”
郑彦诃在百合惴惴不安的表情中,起了身子。
——
“二婶前几日有事,也没有亲自过来看看你,今日带来了一些自己亲手做的糕点,还有一些时兴的首饰,希望你别嫌弃”
二夫人拉着谢谨画的手,一脸慈爱的样子,从丫鬟手中接过食盒还有首饰盒,放到桌子上,亲手打开。
精致可爱的糕点,还有精巧漂亮的珠钗,都是谢谨画这个年龄喜欢的颜色款式,却是用了心准备的。
谢谨画心里一愣,虽然自己和黄氏作对,二夫人一定会对她亲近,但是这般下了力气的拉拢她?
谢谨画将盒子往二夫人面前轻轻的推:“二婶,这些太贵重了,无功不受禄,我不能够接受,二婶可以给琪儿妹妹的。”
“都是一家人,要什么功?”
二夫人嗔了一声,自顾从首饰盒子中拿出一支白玉兰珍珠攒花,站起身子在谢谨画的头上比划:“你琪儿妹妹还小,也用不上如何打扮,倒是画儿你,花容月貌的,又是待嫁之龄,真的是要好好打扮打扮了,让京城的人都知道,我们谢家的二姑娘呀,才貌无双,即便是嫁给王爷皇子也是当得的。”
前面几句话还是正常声音,最后一句话,却是近乎耳语,只有谢谨画听到了。
谢谨画在那簪子比划到自己头顶的时候,下意识的握紧了拳头。
前世谢谨瑶用簪子划花了她的脸,谢谨画不能够不介意别别人拿着簪子在自己的要害位置比划。
只是二夫人的话,却是让谢谨画顾不得去在意那簪子的位置。
她微微的蹙眉,望向那笑的仿佛刚刚只是随口一说的二夫人:“二婶说笑了,皇子王爷都有正经的王妃了,画儿虽然不才,却也不想做人侧室。”
皇家的侧室也是妾。
谢谨画不知道二夫人是不是知道了一些什么,只能够字面上意思来回应。
“画儿自来不当人后,有这个心也是正常,只是自古以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些时候,却是身不由己。”
“身不由己只是不够坚定罢了。”
谢谨画微微勾起唇角,如此答道。
二夫人深深的望了谢谨画一眼,慢慢的移到了她头顶上摇曳的玉兰花簪上,双手按住在对方的肩膀之上:“好了,画儿果然是很适合这支簪子,我的眼光看来还是不错的。二婶便先离开了,画儿也要养好身子,无论要做什么,好的身子总是最重要的。”
“二婶。”
谢谨画在二夫人转身要离开前突然喊了对方一声。
“嗯?”
二夫人回头。
“我和二婶格外相投,日后还要多多走动呢。”
谢谨画唇角的笑灿若,眼眸中仿若闪烁着星子一般,让人魂为之慑。
第二十一章别信他
第二日天不亮谢谨画就忍不住起了身子,这一次没有带身边的丫鬟也没有带侍卫,独自一人去了马房牵了一匹马。
她实在是担心秦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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