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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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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袆早早就候在了里边。

    “云王爷,太后有请。”

    李云偲眉头微蹙却是不动声色的嗯了一声,就由着他带着往坤宁宫而云。

    墨静殊坐在车里,搅着帕子的手心里全是汗渍。

    骨子里的懦弱到底是难以更改的,虽然一步一步都走的似是坚强,但是墨静殊却是清楚,自己的变化还是远远不够的。

    想要变的更好,她必须再强大一些。

    紧紧的抓着帕子,脑中却依旧是上官沐阳脸色苍白的样子。

    到底是那么多年的情份,如今说没就没了,叫人如何不在意?

    墨静殊长叹。

    因为踩点踩的好,接下来的几天里,竟是真的没有见到过李慎偲。

    倒是上官沐阳也很少碰到了。

    墨静殊一直都窝在工部的文献房里,里边的书多到让人能生出一种一辈子也看不完的错觉来。

    可当墨静殊读了好些本过后,就发现了一个规律,很多书上都有一些很特别的记号。

    只要按着记号去看各类辅助文献,便是很容易就能看的明白书中具体的内容。

飘摇兮,情难自禁 5、莫名的有些失落

    墨静殊看着这些记号,很是好奇,后来才发现这些记号都是近些年的新墨迹,甚至有些更新替代的书里边也有这些记号的字迹。不用说,定是工部大学士修书时留下的吧。

    墨静殊如是想着,惦记着过两日与翰林院的大学士问问,若是人还在,定要向那人当面道个谢。若不是那些记号,这些书可不是随意便能看的明白的。

    就这么在翰林院清闲了好几日,有一天中午时,工部的大臣来找文献。

    巧的是这位大臣是墨老爷子挚友之后,与墨家尚有交情。

    便是简单的寒暄了几句后,各自忙活去了。

    原本便是这么简单的碰面,谁知那大臣翻了很久都找不到文献。

    不得不求助于墨静殊。

    巧的是这位大臣要找的书墨静殊前一天凑巧看过,于是墨静殊便去昨天看过的书堆里找。

    可是奇怪的是怎么找也找不到。

    “怎么会不见了呢?”大臣很是奇怪的问着。

    墨静殊想了想道:“会不会是被人借阅了去?”

    那大臣立即摇头道:“不会不会,这里的书是借不出去的。”

    话才说完,那大臣又立即想到了什么一样的说:“啊,该不会真被借出去了吧。”

    墨静殊有些莫名奇妙,不是说这里的书借不出去么?便问:“不是借不走么?”

    大臣摆了摆手道:“一般人自然是借不走,可若是云王爷,这半阁子的书,他要拉去云王府,怕也是没人阻止的了的。”

    墨静殊一怔,想了想故做无意一般的问:“云王爷对工部的书也感兴趣吗?”

    大臣将理乱的书慢慢的整理好,道:“这里啊,一大半的书,云王都读过,你看这里,这便是云王爷的记号。”

    墨静殊看了看大臣比到眼前的记号,不正是她注意到的那些记号么。

    没想到竟然是他。

    一愣神,那大臣像是无比骄傲一般的道:“云王爷幼时便对这里的书十分上心,十来岁,这里的书便是读了一半有多。后来从国子监出来后,先皇不同意他落职在工部,让他挂职在这翰林院里,他便成日的只修这工部的文献,先帝得知后,无奈,才同意王爷落职在这工部,这么多年,云王若不是在王府就是在工部,不在工部,就是在这院里。怎么,你不曾碰到过云王爷?”

    墨静殊心里突然打了个突,莫名的有些失落。

    前几日,似乎看到过一个白色的衣角。

    难道是那人?

    “他或许这几日忙别的了吧。”

    有些失落,墨静殊却是装作无意的回应着。

    那大臣却不知,有些莫不着头脑一样的说:“不可能啊,这几日为了赶进程,王爷该是常来这里的才是。”

    墨静殊低下头。不再说话。

    两人将书理好后,墨静殊才道:“书借出去该是有记录的吧。”

    那大臣一拍脑袋道:“唉吖,瞧我这记性,可不是,只要有借书,定是有记录的。我这就去查查!”

    说罢就往外走。

    墨静殊站在那,面色微寒,似做了很大的决心才道:“正巧,我也有本文献找不到,不若一起去瞧瞧,是不是一并被借了去。”

飘摇兮,情难自禁 6、你很怕本王

    墨静殊跟着那大臣往前殿走着。

    一路不再言语。

    当看到满满的借阅记录,以及借阅时间时,墨静殊整个人都很失落。

    果然借书是从自己到翰林院那日开始的。

    不是墨静殊想多了,而是李云偲在有意的回避她。

    虽然男女回避是很正常的事,但是墨静殊莫名的就感觉到一种很难受的情绪在心底蔓延。

    每天都是在她离开翰林院时才来借阅。每天都是如此,而且时间都卡的一模一样。

    为什么?

    墨静殊沉了眉头。

    “果然被云王爷借走了,你呢?找到了吗?”

    那大臣关心的寻问墨静殊,墨静殊回过神来,摇了摇头道:“没有,没被借阅,或是在院里的哪个角落吧,我再去找找!谢谢您!”

    说完,墨静殊匆匆转过身去,心底莫名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仔细想想,李云偲第一次见她,以为她是周桐语,后来知道自己的身份,时而对自己很好,可是有时候墨静殊却能感觉到他的疏离。就如同那日在船上合奏一样。

    李云偲不爱她。墨静殊深吸一口气。虽然这个结果很难让人接受,但是墨静殊却知道了。

    “小姐?”

    问月不解的看着突然停下步子的墨静殊。

    墨静殊回过神来,看着问月。

    “问月。”

    问月眨了眨眼睛,担忧的看着一脸失落的墨静殊。

    “小姐怎么了?”

    墨静殊有一时的失神,可是很快就回过神来了。很是惨淡的笑了笑说:“没事。”

    其实墨静殊知道,自己极有可能活不过19岁。这段重生的命运她拿捏不准结局。

    从第一次救了问月开始,她似乎就变的贪心了起来。

    除了哥哥,除了墨家人,她甚至还想救李云偲。可是命运似乎并不怎么站在她这边。

    他的身体看起来真的很不好。

    而她,想到那个梦,墨静殊知道,她必须随时都得做好死去的准备。

    想到这里,墨静殊深吸一口气,然后扯了个笑道:“没事。清明节快到了,一会去国子监吧。”

    “下午不看书了?”

    对于墨静殊的改变,问月有些不解。

    墨静殊淡淡的笑道:“不看了。”

    说罢往着翰林院外走去。

    才走到翰林院门口。

    “墨小姐?”

    墨静殊愣在了那里,目光直直的看着李慎偲。

    “臣女见过慎王爷。”

    疏离而淡莫的行礼。

    李慎偲走到她的面前,一双眼睛落在墨静殊的身上。看不出是什么情绪。

    墨静殊抬起头,并不看他,而是平视着某处,很是沉稳的道:“臣女还有事,便退下了。”

    说罢要走,可才一跨步子。突然就有一只手将她的胳膊扯住了。

    “你很怕本王?”

    李慎偲目光沉沉的看着墨静殊,要是说,从一开始接近墨静殊,是因为心中的猜疑,以及长利的计划,但现在,李慎偲觉得自己的心思发生了一些变化,那就是他很讨厌墨静殊看李云偲的目光,在他的心里,总感觉这样的目光应该是属于他的!

    墨静殊仰起头,紧抿着唇,目光冷冷的看着他。

    随后一字一句道:“慎王多虑了。”

    李慎偲拧着眉,看着她冷漠到了极点的样子。

飘摇兮,情难自禁 7、他是李慎偲的事实

    “本王似乎没有得罪过墨小姐。”

    哈,墨静殊简直就想笑了,但是想到那是重生之前的事,按现在这个时间来说,他确实还没有太过的得罪她。

    “得罪没有得罪,王爷心里没有答案吗?”

    墨静殊的语调很是平稳。却让李慎偲死死的拧了眉头。

    “本王很想知道你的答案。”

    墨静殊蹙着眉,扯了扯自己的袖子,但是李慎偲抓的很用力。摆明了不说清楚不放人的样子。

    “慎王爷心里明白,不必臣女点明吧。”

    墨静殊真是很无奈,这李慎偲不按牌理出牌,她还真是没有应对的方法,下意识的看向四周。

    李慎偲很阴沉的看着她。

    “不用看了,皇兄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墨静殊很惊讶,目光冷冷的看着李慎偲,想说她并没有找李云偲的意思,可是真的没有吗?墨静殊自己又没有什么确定的答案。

    “慎王何必如此纠缠不清,臣女不过是个无足轻重之人,就算慎王得罪了臣女,慎王也无须在意的不是么?”

    墨静殊是真的没有招了。

    李慎偲拧着眉头看着眼前倔的像头驴一样的墨静殊,心里说不上来的不悦,莫名的总感觉她不应该是这般对自己的才是。

    “本王要在意什么无须你来告诉本王!不过本王真的很想知道,本王到底哪里招墨小姐如此不待见。”

    墨静殊拧着眉看着李慎偲,很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些端倪来。

    可是他一直就这么看着她,目光一如从前深沉,无法探究。

    “萤,静殊!你怎么在这里?”

    上官沐阳的声音从李慎偲的后边传来,因为他背对着上官沐阳,所以上官沐阳并未认出李慎偲,待走近,才发现两人奇怪的姿势。

    墨静殊拧了眉,再度用力的扯了扯自己的胳膊,没想到,李慎偲竟然松开了。

    见状,墨静殊立即行了一礼:“见过世子!”

    说罢,就退了几步,与李慎偲拉开了些距离,平着视线,看不到李慎偲愤恨的表情。

    “慎王?真巧。”

    李慎偲阴沉着脸点了下头,然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转身离去。

    上官沐阳很奇怪的看着李慎偲离去的背影。

    “你们在谈话?”

    上官沐阳不解的问。

    墨静殊立即摇头道:“没有,只是碰到,打了个招呼。”

    上官沐阳虽然还是感觉奇怪,但是也没多想,毕竟这两个人还真没有什么必要的牵连。

    “要进去么?”

    指了指翰林院的大门,墨静殊摇了摇头道:“不了,一会要去国子监,就先走了。拜别。”

    说罢又行一礼,快步离去。

    直到坐上马车,墨静殊才缓过气来。

    李慎偲似乎真的变的不一样了。

    可是再变,也改变不了,他是李慎偲的事实。

    墨静殊咬了咬牙,随后便抓了本书来转移注意力。

    到达国子监的时候正是午时,那时院长正在院里喝茶。

    墨静殊向院长说明来意,院长听她是去长乐山为墨老将军斋戒,便同意了她休沐三天。

    得到院长的同意,墨静殊便行礼谢过后,匆匆离去。

飘摇兮,情难自禁 8、找个靠谱的先生

    待她离去,周桐语才从边上的拐角走出来,目光看着墨静殊离去的方向,冷冷的哼了一声。

    “婊妹,你怎么在这里?”

    刘映雄走到周桐语的身边。周桐语看着刘映雄一脸放光的看着自己。

    再看一眼墨静殊离去的方向,突然微微一笑道:“婊哥,明日一早可有空去踏青?”

    刘映雄一听,整个人都乐了,这婊妹长的算是水灵的,自己惦记了几年了,谁知道才笄及,自己和姑母才提想娶入府,就被封了公主去和亲,为此事,他可是气闷了好久。

    这会听到她提出踏青,便是立即点头:“有空有空。”

    周桐语冷然一笑,随即又是很单纯的笑着道:“明日我与墨家小姐,墨静殊约了去长乐山踏青。婊哥一起啊?”

    “好啊好啊,一起一起。”

    “婊哥的人际那么广,要不多带几个朋友一起?热闹些也好玩些。”

    刘映雄皱了下眉头,单独去他还能做点什么,这人多。

    周桐语见他犹豫,脑子快速的转动,便道:“墨家小姐可是上京第一美人,婊哥一个人可招架不住啊。”

    周桐语的话带着一股子奇怪的语调,似在牵引着什么一样。

    刘映雄一听,墨静殊,想到那天仙一样的人,再看一眼周桐语,他眼珠子立即转了起来。

    再不懂她的意思,那刘映雄上京第一纨绔子弟的名声可就白叫了。

    实在不是刘映雄不怕云王爷,而是他太高估自己的实力,毕竟一个半残的王爷,和一个当朝太后宠臣之子,为一个女人,实在不是件大事。

    墨静殊从国子监出来后并没有立即回墨家,而是绕去了王傅婉那。

    白天的小巷子人声鼎沸,墨静殊的马车驾不进,便是下了车,因为穿的是国子监的衣服,衣服本就男子化,所以稍掩了面,便也雌雄难分,与家丁说去买些物件,就让家丁守在了巷子外。

    进到小货铺里,墨静殊便发现店面与上次不一样了很多,上次来店内物件多归多,却是没什么实用的,但是这次来物件依旧多,可是多的都是能卖的物件。仔细看就能发现这些物件多是自己的那些铺面里的东西。

    王傅婉不是个普通人。到底是个聪明的商人。

    忙碌中的王傅婉好久后才发现墨静殊,一见她便立即让小二看着点,就迎了她到了后院里。

    “王老板好生意。”

    王傅婉赔着笑道:“哪里话,哪里话,不是墨小姐的资助,王某人这会可不得喝西北风去。”

    墨静殊没有接话,进到屋里。

    “今日怎么有空过来?”

    墨静殊径自倒了茶水。

    “没事,只是闲来无事看看。对了,王老板,我有一事想托负于你。”

    王傅婉也倒了杯茶,然后坐在了她的对面,收了笑面,认真的问:“墨小姐有事直说,王某人帮的上的,自然赴汤倒火,义不容辞。”

    墨静殊摇了摇头道:“赴汤倒火的事,静殊可不敢麻烦王老板,只是想请王老板帮静殊找个靠谱的先生。”

飘摇兮,情难自禁 9、跟着我,也未必是福

    王傅婉拧了眉头,不解的看着墨静殊,想着这墨静殊可是上京城的第一才女,给她找先生,这打着灯笼也不好找吧。

    想了想,没有直接拒绝,便是道:“不知墨小姐想寻个什么样的先生?”

    墨静殊暗了下眉头道:“懂医术,能长驻府中,最好是个女的。”

    王傅婉没有立即说话,坐在那好好的想了想。想了许久才道:“墨小姐就想找个女大夫?”

    墨静殊点头。

    今天再次碰到李慎偲时,她便记起上一世中毒的事,眼下自己身边能用的人实在是少。她没有什么找人的路子,唯一想到的只有王傅婉。

    目光希冀的看着她良久,王傅婉才道:“你说的这样的人,我府中倒是有一个,不过她的脾气甚是奇怪,且身份也有些特殊,如果不是看在墨小姐日后是云王府的人,我也不敢贸然推荐。不过,我得问问她的意见。”

    其实墨静殊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可听王傅婉这么说,她便是有种感觉,这个人一定不简单。

    便是点头道:“好,你且问问,若是有信了,便在子时差人去墨府外放盏灯,我便来找你。”

    王傅婉点头。

    两人便不再言语,王傅婉看了看主仆三人,又看了看外边。

    “墨小姐,恕我多言一句,你这样女子出门在外,身边可得有个会拳脚功夫的比较安全。”

    墨静殊眨了眨眼睛,愰然醒悟,自己确实三翻五次被李慎偲骚扰着,若是身边有个像看剑那般的高手,也硬气些。可是找个会武的,可不比找个会医的强啊。

    “昨日在这西街头,方姑娘在卖身葬父,这姑娘身世可怜,父亲是押镖的,近年走了些镖均被抢,家道落没了,父亲上个月走了个镖被劫就算了,还受了重伤,养了一个月,没救回来,家中所有的财物都没了,这不,只能卖身葬父,可姑娘长的不好,卖了一日也没人要。”

    墨静殊拧着眉看着王傅婉,“这姑娘与王老板是何关系?”

    王傅婉微愣,随后笑了笑道:“墨小姐果然冰雪聪明,这姑娘的父亲与我有些交情,既然墨小姐问了,我也老实的说,其实是方家得罪了些人,所以才会如此,可我与方兄,唉,不提也罢,实在是不忍心看方家落得这般境地。墨小姐多少有些背景,那些人怕也不会找墨家麻烦。所以。”

    墨静殊点了点头,她倒是不在意王傅婉的小算计,毕竟王傅婉的本意是好的,且这姑娘这样的身世,倒真适合收在身边。

    “王老板且告知我位置,我这便让家丁去领人。”

    王傅婉听罢,眉开眼笑,站起来行了大礼。

    “姑娘菩萨心肠,王某人在此替老友谢过姑娘。”

    墨静殊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说了句:“跟着我,也未必是福。王老板客气了。”

    初见方暖玉的时候,墨静殊确实惊讶了,王傅婉说这姑娘长的不好,她顶多以为这姑娘只是长的丑,可真见了暖玉,才知道她说的长的不好是什么意思。

飘摇兮,情难自禁 10、妹妹也是去上香求福的吧

    姑娘长的倒不是五大三粗,就是五官实在过于英气些,要不是个头小些,配着这黑黑的小脸,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是个硬气的小伙子。

    “暖玉见过小姐。”

    方暖玉是习武出身的江湖人,不兴下跪,抱了拳行了礼,便是代表了尊重。

    墨静殊也不勉强。

    点了点头,嘱咐了几句,就让问月安排人住下了。

    因为第二天要去永乐家祠,所以夜间,墨静殊难得的在前厅用餐。

    墨家父母是军营呆过的人,自然严肃些,一顿饭吃下来,话不多。情感交流更是少的可怜,三人的关系很是生疏,墨静殊却是习惯的,也没有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饭后墨静殊与墨惟庸说了要去家祠的事,墨惟庸皱了下眉头,看了眼墨母,两人半响没有说话,墨静殊原以为是很顺利的,没想到会遇到这情况,下意识有些不解,但也没有多想。

    许久后,墨惟庸才道:“你若要去便去罢,家祠那边仆人少,多带些人,注意安全。”

    “是,谢谢爹。没事,女儿就先回去了。”

    “去吧。”

    墨静殊神情淡淡的,随后领了人就回了自己了院子。

    她方走,墨母拧着的眉头再次皱成峰。看着墨惟庸道:“这姑娘怎么突然想到要去家祠,那族谱上可没有。”

    “莫要多说,名字在不在族谱不甚重要,她也见不着墨家族谱。”

    墨惟庸如是说道,墨母似还有言,但是看墨惟庸板着的脸,也就不再多言。可想到墨静殊,她就不觉的皱眉。

    因为暖玉要处理父亲的后事,所以这天早早去永乐山的路上,便只有墨静殊与问月、芳如及几名家仆。暖玉并没在一起。

    会碰到周桐语,墨静殊倒真是觉得很意外。

    可看着周桐语嘻笑的和自己打招呼,她就莫名的想与之保持距离,这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

    上次在国子监的事,就能看的出来,自己之前对她的想法是错的。这个女人不但不单纯,还跋扈的很。与钟兰馨有的拼。

    “静殊妹妹这是要去哪里啊,姐姐正好要去永乐寺上香求福,瞧妹妹这方向,该不会这么巧,妹妹也是去上香求福的吧。”

    周桐语说话的时候目光朝边上飘了飘,还没有看到刘映雄的踪迹,心里有些不高兴,这刘映雄莫不是忘了这事吧。

    “不是。”

    墨静殊语调淡淡的,心里知道永乐寺就在墨家祠边上,却是不想与周桐语一道。

    可上山的路就这么一条,要分开走也不大可能。

    于是两辆马车终是并着一起上了山。

    春天的山上枯了一季的树全长出了嫩绿的新叶,一树一树的将整座山装点的茂盛而深幽。

    周桐语话多,墨静殊话少,一开始周桐语还会多说些,可墨静殊始终表情淡淡的,不言不语的翻着手里的书。没有理会她的意思,她觉没意思了,就也没再说话。

    只是想着刘映雄怎么还没来。

    却不知刘映雄早已经在途中做了详细的部署。

飘摇兮,情难自禁 11、啊,出人命了!

    春雨绵密,晨起时就不是个出太阳的天,一行人走了没一会,天上就开始飘起蒙蒙的细雨来。

    因着是春季,天气也没那么暖,又在山里,就更冷了几分,越往山里走,马车便是越加的费力起来。

    不得已,墨静殊只得捥了面纱系了披风下马车,跟着走在了车队后边。

    周桐语与墨静殊不同,她吃不了苦,又因久久没看到刘映雄一行人,便也就停了马车,躲在马车里避着雨。

    墨静殊之所以不躲雨,也是料想着周桐语不会冒雨前行。

    心想着这样一来就能甩掉她。

    果然没一会,就将她们甩在了后头。

    站在大山深处,墨静殊哈出一口白气,看着脚下新生的嫩芽,心中满是醉人的新生感。

    不想,意外来的那么突然,竟是让连反应都来不及,几匹狼就这么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打头的家丁牵着马车,马儿在狼群的吼叫声中惊吓的四下乱动,没多时就挣脱了马车冲出了众人的视线,家丁吞着口水,将墨静殊围在人群中间。

    这几匹狼出现的突兀,使众人都失了主意,墨静殊阴冷着表情看向四周,却是看不出有什么法子自救。边上的问月和芳如都快哭了,家丁也吓颤了腿。

    她也不知哪来的勇气,突然拨出自己头上的簪子。挑着前头最壮实的狼就冲了过去,所有的都吓呆了。

    连带着暗处准备收回狼匹的刘映雄都忘了动作。

    这些狼并不是野生的狼,而是一种有着狼族血统的狼狗,且还是带着军犬的血统。

    就在墨静殊冲过去的时候,那些狼狗意外的没有攻击墨静殊,而是非常快速的避开墨静殊的攻击,适时以大嘴反击。

    就在众人看傻的时候,一匹狼猛的用力突然就冲着墨静殊撞了过去。

    墨静殊一时不查,整个人瞬间就滚落到深山老林中去,也就在那里躲在暗处的人群也惊吓着发出声音。

    “啊,出人命了!”

    墨静殊愰然明白过来,这些狼出现的突兀的原因。

    刘映雄的本意是将他们的马儿吓跑,再适时的出现,来个英雄救美。却不曾想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趁着人还没发现,他们立即往着深处逃了。

    另一边,问月几乎是立即就往着墨静殊滚落的地方冲了过去,可惜天还下着雨,且她滚落的地方没有路,跟本就下不去。

    问月只能眼圈通红的朝着墨静殊消失的地方大声的喊着。

    狼狗在刘映雄等人离去时,也跟着跑了,但那匹撞了墨静殊的狗却在墨静殊滚落下去的时候,也跟着跑了下去,所有的家丁都吓的失了主意。

    滚落下去的墨静殊并没有失去意识,她本能的用双手护着头,可身体却不停的刮蹭着边上突出的石头与植物。

    衣服撕裂的声音,植物刺到肉里的痛处,让她死咬着唇瓣,也不知滚了多久,墨静殊一脑袋撞在了一棵巨木上,最后滚出了山林,晕迷到了一条小溪边。

    而溪水的不远处驻扎着几只帐篷。

飘摇兮,情难自禁 12、墨府的事,与本宫有何干系

    刘映雄下山的时候很自然的碰到了周桐语,周桐语很生气的质问他为什么爽约。

    刘映雄想到滚下山的墨静殊,吱唔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所以然,最后就一句话,出事了,赶紧走。

    周桐语看着刘映雄离去的背影,接着就看到由着山上下来的墨府家丁。

    “怎么了这是?”

    墨府家丁不知周桐语和墨静殊的关系,还以为遇到救星,便道:“我我家小姐滚下山了!小人得回府喊人来寻!”

    周桐语一听,很快就联想到刚刚匆匆下山的刘映雄。心道自己怕是错怪了他。

    墨静殊滚下了山?

    周桐语在心中冷笑,突生一计。

    “你家小姐与我乃好友,她滚落山下正是缺人去找,你快去寻她,我这派了人去墨家寻求救兵。”

    这么大的山,多一个人找和少一个人找效果是一样的,可多一群人找就不一样了。

    家丁听周桐语要帮忙,急得也是失了思考,连着声的道了谢,然后嘱咐周桐语一定要快速去传达,就返身回了山里。

    “小姐,你为何要帮那墨静殊?”

    看着那家丁离去,边上的吖环不解的问出声。

    周桐语冷冷一笑道:“谁要帮她?今日这雨是停不下来了,拉了马车转头,这便回府吧。”

    “那墨府?”

    “墨府的事,与本宫有何干系。”

    吖环瞬间明白过来,周桐语只是骗那家丁的。心道小姐果真聪明。

    李云偲从账篷里走出来的时候雨还没有停,看剑支了把伞递给他,他却是将披风的大帽盖上,没有接过伞,拿了个器具就往河边走。

    这个东西的研发已经持续了半年,这几日将最后的难题攻克了,就可以赶在夏季来临前大面积的用上。

    毕竟礼部祭祀说过,今天的夏天将是一个非常难熬的灾年,雨水的肆意会是举国最大的难题。

    看一眼手中不成熟的物件,李云偲深深的皱了眉头。

    谙尊是农业大国,遇到水灾年,不用想也知道,将会是怎么样的处境。

    想着,他的眉头便皱的更厉害了。

    看剑知道李云偲想事情的时候不习惯被打扰,所以拿了伞,只是远远的跟着。

    注意到溪对面的一抹白色的影子时,看剑紧了紧眉头,虽不确定是不是人,但也是提高了警觉,毕竟这里是禁区,不可能出现闲杂人等。

    跟着墨静殊一并下来的狼狗从墨静殊从山上滚下来开始,就一直守在墨静殊的身边,整整一天。墨静殊受了伤,又夹了风寒,所以一直都处于晕迷的状态。

    这会有人过来,那狼狗便立即叫了起来。

    看剑看是一条狗,心里有一丝的异常,终还是为了弄清楚怎么回事,快步走到溪边,好在水面不宽,他一个跨步也就过去。

    走近了才发现,那一抹白是一人一狗。走近了,看到墨静殊的衣服时,看剑潜意识里闪过一丝的熟悉感。

    但也没想过会是她。毕竟这荒郊野岭的,她一个千金小姐怎么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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