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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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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哑的声音带着些许的怒意,李少棠及时低头,有些惭愧的骑上马背。
再看时,只见女子已经背了过去,女子的发一直是半挽着的垂髻,乌黑的发间是少有的红色艳丽珠宝,一穗穗线绸丝打的流苏在发间轻曳,最引人注目的便是女子发间别有一致的银梳,李少棠在看到那银梳的时候,眉头狠狠的皱了一下。
心中有些闷,此时才真明白眼前的人确实不是谙尊国的人。
这神姓是大修国的国姓,此姓氏的人并不少,当然谙尊和南巢也有,但是只有大修国已出嫁的女子才会在头上别银梳的以示婚配的习俗。
也就是说,这个女人已经成婚了,想到这,李少棠突然又有些茫然,他的心中不是一直只有墨静殊吗?怎么会对一个才见了一面,还毁了容的女子这般失控?
李少棠想不通,却是知道此事不能再深想,便立即驭马到前边,将那明艳的红甩在了身后。
墨静殊自重生后,一直都很低调,一直觉得自己在变强前,不要太引人注目。
在恢复所有的记忆后,她便开始明白,人的低调只会把自己引向死亡。
夺人眼魄,或许会被人视为眼中钉,可是钉的狠了,才能稳稳的站在高处。
不立即改变形像是因为,她想让蕴月演的更像自己。
最好是让李慎偲完全看不出来,那是最好。
从南城骑马到主城,走的是主官道,所以并没有花去一个时辰之久,再次入宫,墨静殊真没有想到,自己会是这样的形像。
李少棠引着她进到宫里后,并没有闲着,而是引着她往着很多大臣所在的方向而去。
里边很多人,墨静殊都很熟悉。
比最那一身黑色华袍的李慎偲。
还有另一边角落一身白衣的蕴月。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41、我舞的一手好剑,我便剑给你看!
墨静殊虽然很想四下张望,看一看另一个喜欢穿白衣的男子在哪里,但是因为顾忌身边的李少棠,还顾忌另一边的李慎偲,所以她并没有四下里张望。
上官沐阳见到李少棠立即走了过来。
“少棠兄!”
“沐阳。”
李少棠比上官沐阳大,在这样的场合这样互称对方更显族亲之隙。
“这位是?”
并不是上官沐阳对墨静殊好奇,而是此时的墨静殊一袭红衣艳丽,又配了一张白面美人面具,站在那别树一帜,不想引人注目都难。
这也是墨静殊在确定塑造这样一个完全与墨静殊相反的人物形象时,最满意的一面。
记得在江南时,她第一次这样走出来,众人竟是没有一个人认出来,后来陶醉芊一把将她的面具打落,这才落了个阴影,也就是之前说的脸上的疤的事。
但是陶醉芊不知道,墨静殊后来并没有再画那样的伤,而是画了另外一种妆,妆成时,就连暖玉都认不出,墨静殊也没有想到,自己不化妆一身白衣如同飘然而去的仙子,画上妖艳的妆,完全就变成了另外一副模样,加长眼线,勾魂的眼,修尖的小脸配上加细的唇角线,一朵浮游于眉间的火印,整个人如魔似魅。
所以其实墨静殊并不怕被人摘去面具,而不摘的原因也很多,比如,万一比人看出破绽呢?
终还是戴了面具。
“这位便是云殊山庄的庄主,神庄主。另一位是飞鹰堂堂主。”
“原来是神庄主和堂主,在下上官沐阳,幸会!”
“上官世子,幸会。”
先说话的是陶醉芊,墨静殊看了他一眼,似乎是不高兴他抢言一样,做出一副江湖儿女的高傲姿态,随后却还是轻点头道:“上官世子,幸会。”
上官沐阳笑了笑,对这两个人没什么好感,江湖人似乎都有一种骨子里的直爽,当然说好听是直爽,但在这些以教养和风度为标尺的人眼中,就是傲慢无礼的表现。
但上官沐阳还是很客气的道:“不知庄主和堂主,尊姓大名?”
墨静殊一愣,这才记起,这李少棠好似也没有问起过自己的名字。
“在下陶醉芊,这位神云殊。”
陶醉芊此时给人的感觉完全就是江湖气息爆表的侠士一样,墨静殊心中好笑,但也觉得这一晚上,他和自己的配合倒是很不错。
轻轻点了下头。
上官沐阳失笑道:“倒是我忽略了,没想到,这山庄的名字体是神姑娘的名讳,失礼失礼。”
墨静殊戴了面具,笑与不笑也是一样的,只是作了样子道:“哈哈,这有何失礼,世子严重,严重。”
“既然大家投机,不如一起坐坐?切磋切磋棋艺?”
说这话的人不是上官沐阳,竟然是李少棠,这让墨静殊一时没反应过来。
陶醉芊机灵道:“这棋怕是下不成,你若让我两舞两把剑,我们倒是信手捻来,可是这棋,着实为难人了。”
墨静殊想笑,但是又笑不出来。陶醉芊说的没错,他确实不会下棋,而她,定是不能和上官沐阳下的,毕竟两人曾经交手无数次,别的好装,这棋的路数,是真难掩盖。
还是装不会比较好。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两会剑法必定不错,改日定要赐教一翻。”
李少棠适时的出口,打破了僵局。
“不敢,不敢。”
我前陶醉芊出口,一抬眼,就看到了正面走来的李慎偲。
“慎王爷。”
李少棠和上官沐阳提前行礼,我和陶醉芊随后跟礼。
“不必多礼,这两位必是云殊山庄庄主及飞鹰堂堂主吧。”
墨静殊面具下的脸寒冷似冰,妖娆的眼却勾着妩媚的光,直直的看着李慎偲。
“在下云殊山庄庄主,神云殊,见过慎王爷。”
“在下飞鹰堂堂主陶醉芊,见过慎王爷。”
“两位不必多礼。”
李慎偲的嘴角含笑,墨静殊却知晓,这是他想拉拢两人特意示的好。
从掩饰身份开始,墨静殊就知道总有一天会被李慎偲惦记上。
李慎偲没有别的本事,拢落人心的法子却是极多的。
从见面开始,李慎偲就对云殊山庄做了非常多的评语,墨静殊一直站在那,适时的回一句,不減不淡,多有看戏一样的神态,李慎偲说的认真并没有发现。
边上的李少棠一直不言不语,却是暗中观察着墨静殊。
只见她勾魂一样的眼一直落在李慎偲的身上,不知在打着什么主意。
好在没多久,晚宴就开始了。
因为墨静殊和陶醉芊并非宫人,又非达官贵人,在这农业为主的谙尊,他们其实是身份最低下的存在。
难勉是要坐角落的。
谁知道,才坐落的墨静殊就见边上落坐了两道白影。
这蕴月坐过来,墨静殊可以理解为她怕被人揭穿,而且墨静殊人前一直都喜欢低调。她此时装墨静殊,自然也是会挑墨静殊会选的位置。
可是谁来告诉她,李云偲坐在她边上是什么意思?
右边坐着个蕴月,你倒是坐蕴月的右手边去啊,为什么要夹在她和蕴月中间?
最扯的是,墨静殊发现,她的正对面,陶醉芊的边上坐着有过几面之缘的景茜儿。
这就尴尬了。
好在往堂上边看,李慎偲还有李少棠几人是乖乖的坐在上位的。
“神云殊?”
李云偲说这三个字的时候,墨静殊下意思的拽了下衣袖,很想转头,但是想到自己这会是得装和他不认识的人,便轻哼了一声。
“你是何人?”
李云偲也没有回头,像从来没有说过话一样,坐在那里,从墨静殊的余光里可以看到他眼角若有似无的笑意,心中一阵抓狂,不是因为她看穿了她,而是他肯定是知道她的。因为她从来没有对他隐瞒过这件事,还亲自承认了的。
所以这人喊她神云殊,不过就是来砸场子的。
想到这,很是气恼。
“我是谁?这世间没人比你更清楚这个问题。”
李云偲的回答暧昧不清,墨静殊听罢,很是恼火,好在脸上戴有面具,不然肯定要出事。
透过眼角的余光,李云偲不甚满意的看到那面具外发红的耳尖。
呵。还是这般羞涩。
宴会其实是次要的,主要就是混个脸熟。
这宫宴一般是在天黑前就能举办完的,也没有什么特别,就是些比较特别的节目表演,再就是些平时难得在桌上看见的美食。
墨静殊和李云偲坐的离着主殿远,所以那些敬酒的自然不会敬到后面来,再有李云偲一左一右,一红一白全是女子,更是不可能有人来敬,说实在的,墨静殊没想通蕴月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更让墨静殊不爽的是,蕴月竟然时不时的会与李云偲有些交流。
比如,“云偲,这杯我敬你。”
云偲!装的真像!
李云偲也不恼,端了酒杯,一双眼睛直直的看着她,真要仔细看,就会发现他眼底的寒深不见底。
一杯,两杯,三杯,四杯!为什么长的一样,酒量竟然差这么多?
墨静殊很恶寒。
看着桌上一动不动的酒杯,除了抓狂墨静殊什么也做不了。
更可恶的是李云偲偶还会转过头来,像客套一样的看着她,意思性的举杯,那调笑的眼神是和看蕴月时的完全不一样,只是墨静殊不知道。
景茜儿很恼火,因为是对面而坐,中间又常有人来往,所以别说和李云偲说话,就是一个眼神都递不过去,这感觉真是要将她逼疯。
终于所有的节目演完了。
景茜儿正准备起身敬李云偲的酒时,就听堂上有人说道:“今日难得请来众多才女入宴,素闻大学士府中纪姑娘一双巧手,能绣能画,又有墨府小姐才艺双馨。特别是茜郡主也在,当年茜郡主一舞名动天下。不如今日众位姑娘趁着年气,给大家添些喜庆。演的好,哀家重重有赏。”
太后的意思是什么墨静殊还真不怎么明白,看着堂上气氛有点诡异,墨静殊低了头,决定当影形人。
“方才听闻神庄主舞得一手好剑,不知本王今日可有幸见上一见。咳。”
你说吧,你想低调点,总有人找茬,别人也就算了,李云偲,你找我茬是为毛!墨静殊心中哀怨。
但此时自己饰演的是江湖儿女,自然是性子开放的主。便哈哈一笑道:“神某人不过三脚猫的功夫,哪敢在众位面前献丑。”
“这云王爷一向眼高于顶,能被他看上,又怎么会是三脚猫的功夫!来人,赐剑。”
立即就有宫人上前,询问是何剑。这时墨静殊才明了,太后突然的提意是冲着找李云偲不痛快来的,而李云偲故意拿她来挡剑,还特别划清他和她之间的关系,更是有瞧不上江湖人的味道。这个李云偲,真是演起戏来,套路深不见底。
墨静殊也只能阴着眼,狠狠的瞪他一眼,似乎对他很是不友好。
李云偲坐在那,一派悠然自得的喝茶。
“既然经舞剑,那便来个我最拿手的吧。双剑。”
说话的时候,墨静殊有意的看了李云偲一眼。我舞的一手好剑,我便剑给你看!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42、舍不得让她为皇儿弹个曲儿
因为取剑须要时间,太后便让纪飞雪先上了舞台。
墨静殊原以为她会写个字什么的,她竟然挑了舞墨。
看来是提前就有准备的啊。墨静殊看着她一曲墨舞,这纪飞雪比墨静殊大不了多少,这也是当年她会那么孩子气的约她御花园决斗。
现在的纪飞雪已经是及笄的姑娘,一身花瓣红的裙衣,配着流苏的穗子,她本人个子也不矮,说起来众多世家女中,最让墨静殊看的上眼的,也就纪飞雪,除了性子直爽些,这姑娘倒也是个不错的人。
只是看一眼那上官沐阳,说实话,似是高配了,其实并非如此,上官沐阳瞥开身世来说,并非算纪飞雪的良配。可是啊,这姑娘自己喜欢,别人也没办法,所以说,有些人的路,是谁也改不了的。
这一刻,墨静殊难勉会想到自杀在大理寺的钟兰馨。
一愰神,墨静殊才了解了一样的看向太后,她这样针对李云偲,已经到了瑕疵必报的程度定是和钟家的事分不开关系的。
纷色女子踩着细碎精巧的步子,舞动着柔软的身资,婀娜如画,有一瞬间墨静殊都看呆了。
巨大的画屏上写出众多的福字,各福大小不一,字体都不一样,每一个却都是不可多得的好书法。
墨静殊也看呆了,真没有想到,纪飞雪还有这等本事。
一曲舞毕,纪飞雪行礼。
太后看着那一屏的福字,也是极为高兴的。看了一眼那大学士,太后眼角一挑。
“这纪小姐如今已经及生笄,哀家看着甚是喜欢,不如指了少棠做新妇如何?”
这话一出,堂上至少黑脸了四个人。
第一个是纪飞雪,第二个是李少棠,第三个是纪大学士,第四个便是上官沐阳。
在纪飞雪跳舞的时候,墨静殊看到上官沐阳眼中的惊诧,这并不奇怪,连墨静殊都被惊艳到了,这上官沐阳会惊艳,也是自然的,而这上官沐阳是纯种的古代男人,动心的机率极大,没有只对一人心动的概念,所以动心也只是在一念之间。
且这朵花还是一直开在他身边的,才发现花开的可以摘的时候,竟要被指给别人,是个古代男人也忍不了。
于是。
“太后不可!”
却是两个声音同时响起。
上官沐阳不同意就算了,李少棠为什么不同意?放眼朝堂,纪大学士的女儿,如今可是这朝中地位最高的存在,能指过去,是太后偏心,想继续拉拢李家,怎么料到李少棠会拒绝。
“哦?不可为何由,说不出,哀家今天可不会看在过年的份上饶过你们。”
太后眼一横,很不爽。
下边李少棠看了一眼上官沐阳,上官沐阳也看了一眼李少棠,这两人明显在讨论谁先说。
最后先说的人是李少棠。
“太后赐婚,少棠该千恩万谢,只是少棠已有心上人选,所以不能娶纪小姐过门,还望太后处罚。”
李少堂有心上人?墨静殊有点诧异。
太后不会为难李少棠,因为李少棠原本就是她这边的人,只是不罚一下,又像是自己过于好找发,于是道:“既然如此,你便与哀家说说,你看中的是哪家姑娘,是比这纪小姐还要好的人?”
李少棠沉了下眉头,目光扫了大殿一眼,在看蕴月的时候,明显有一丝的停顿,稍后也不知是什么个意思,说出了三个字,让墨静殊很惊讶的三个字。
“景香儿。”
他会说景香儿,墨静殊是真的没有想到,犹记得当初狩猎在森林里,这两个人还差点打起来,李少棠此时说喜欢她,墨静殊心里是一百个不相信的。
可是想想,李少棠会这么说,可能也只是为了给太后一个台阶下。
果然,对于他的回答,太后沉默了。
许久也没说什么,便是一个眼神将此事带了过去。
墨静殊看了眼陶醉芊,他是飞鹰堂堂主,自然在这些消息方面比她懂的更多。只见陶醉芊正巧也看了她一眼,那脸上的神情明显就是,他知道内情的模样。只是此时也说不了。
墨静殊只好等着宴会结束再问这事了。
上官沐阳见太后的眼神,便立即走出来,跪到了纪飞雪的边上。
“不瞒太后,我与纪小姐自幼青梅竹马,早就倾心于她。还请太后成全。”
“好一个青梅竹马。”
墨静殊没有料到这两人的婚事竟然是上官沐阳自己求来的。
也难怪后来纪飞雪会有那般感触。想到上一世的纪飞雪最终的结局,墨静殊此时是真的生出一种想帮她一把的心思来,可是这会自己又无法说什么。
“罢了,哀家今日不过是说了笑,你们都这般有主意,哀家还是不做这主意的好。各自归席。”
太后没有赐婚墨静殊下意识的替纪飞雪松了口气。
“这便到了墨小姐吧。”
墨静殊坐在那不动,目光轻飘飘的看着边上的蕴月。只见她荣辱不惊的起身,然后选的题也是令人耳目一新。
变戏法。
这民间的东西众多,在墨静殊的认知里,古代的变戏法,就是现代的魔术。
之所以说蕴明的表演令人耳目一新,是因为,她选的方式,百花盛放。
白衣女子,面系薄纱,长及腰的乌发仅由一柄白玉簪子别着,说不出的清雅动人。
墨静殊看着那簪子,眼角微勾,眼中的冷漠淡然疏离。
蕴月一抬袖,一团粉色的花瓣直接飞向空中,随后飘然而落,如同粉色的花雨一样,接着她莲步轻移,步下生花,每踩一处,脚下便是洁白的莲花盛开,堪比3D舞台。墨静殊不得不赞叹,蕴月这一次倒真是用心的让她措手不及。
从这方面来说,蕴月是比她更优秀的。
女子仰了头,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潋滟着光,看着宫顶,随后突然双手大张,一朵巨大的花儿由着空中飞落。
众人惊呆了,墨静殊也惊了一下,可低头时,才发现,边上有几名来回着的宫人,这才明白,蕴月在中间起来的只是一个表演的作用。
不过能演出这样的效果,也足以说明,很是下了功夫的。
“这次倒有点像。”
李云偲轻飘飘的声音传过来,墨静殊微愣,接着才反应过来他话中的意思,他的意思是,这时的蕴月和她有点像吗?
墨静殊也不知道,毕竟人最了解的是自己,最不了解的还是自己。
“花开富贵,祝我谙尊百盛不衰。”
蕴月的声音学着她的呛腔,演了个足十分。可惜的是正主这会声音正在自毁的路上,还没回过头来。
太后很开心,赐了些有的没的。
这便到了景茜儿。
景茜儿已经二十了,在这古代,算是大龄女青年,而且还是个年轻的寡妇。看着她这一身素色的衣服,倒是和她此时的身份很相近,只是她的眼神却并不是那么的有诚意,至少在墨静殊的眼中看来是如此。
实在是这女人看李云偲的眼神太赤果果了。
一舞名动天下?
墨静殊并没有听过这件事,不用意外,古代的消息就是这么的闭塞,这景茜儿又大了她五岁,她出名那会,她估计还在国子监抓蚂蚱呢。
所以对于这一摆名动天下的名头也很期待。
“素闻墨小姐弹得一手好琴,今日不知可否请墨小姐为本郡主配乐?”
景茜儿的话说的很是诚恳,但是墨静殊却是很不高兴,虽然这景茜儿此时对着的是蕴月,可是这人来势冲冲,直奔着蕴月而来,且看一眼顶上的太后。
显然,这就是太后想看到的一幕,找蕴月不自在。不,是想找她,墨静殊的不自在。
延伸一下,就是找了云偲不痛快。
“这。”
“怎么,墨小姐不愿意?”
说话的人是太后。
“不愿意直说就是。”
李云偲接盘。
墨静殊虽然知道,李云偲这家伙就是一言不合就演戏的主,可有必要演的这么真吗?
“怎么,还没过府,就舍不得让她为皇儿弹个曲儿?”
太后看似调笑的一句话,却是冲满了质疑之声,特别还加上了皇儿,这话出来的深意就多了,你李云偲媳妇还没过门,就敢不把皇上放在眼里了?或者就是在指责李云偲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是弹给皇上听,还是太后自己想听?”
李云偲也不是好惹的。
“不知茜郡主要跳哪一曲?”
蕴月的声音不高不低,接了话,将太后和李云偲全不放在眼里,只是看着那景茜儿,好似有意的在针对她一样。
墨静殊在心里真要给她鼓掌了,这戏演的,如果自己没来,怕是李云偲也要上当吧。
果然这蕴月不是好惹的主。
景茜儿挑了挑眉,很是锐利的目光落在蕴月的身上,好似在看着仇人,可脸上却挂着明晰的笑意。
一声乐起,一曲惊鸿,一舞游龙。确实美的惊心动魄。
要不是边上坐着的人是了云偲,要不是这一堂坐着的全是自己认识的人,墨静殊真要怀疑自己走错了片场。
这会太后好好的赏了那景茜儿一堆看着比蕴月那堆东西高大上不止两倍的模样,景茜儿脸上还是温婉的表情,眼中却是嚣张到了头顶的光。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43、面具下的脸,定是绝色倾城。
宫人取来双剑放到墨静殊的面前。
双剑不及单剑长,也不及刀面宽,剑身有些许的弧度,放在一起秀气的不像是武器,更像是艺术品。
墨静殊修长的指尖在剑身上敲了下,轻铃铃的声响,倒是对好剑。
看着堂上之人道:“今日有幸入宫会宴,云殊乃江湖粗俗之人,功夫也不是上乘的,出丑只望诸位不笑便好。”
“神姑娘虽是江湖人,今日来宫中便是哀家的客人,宫人失礼之处,神姑娘也不必见外。”
宫人失礼之处?说的是李云偲吧。墨静殊终于平衡了一些,这两个不对盘的人,李云偲找她麻烦,这太后就会借捧她来踩李云偲。
真是个怪异的圈子。
“那云残就献丑了。”
沙哑的声音如同迟暮的老人一般,只是那举起双剑的手,肌肤细腻,一看就不是年纪太长的人。
墨静殊用余光看了一眼李云偲,他自蕴月自主上台后,就没有说过一句话。
就算此时太后踩他,他也没有回话,做足了,他和我没关系,他不会护一个没关系的人,也不会为了一个没有关系的人而多废口舌。
墨静殊将剑在手是愰了愰,然后解了外边的大衣,墨静殊向来不喜欢在里边穿过于厚实的衣服,且来时,也料到会这么快示人,这衣服是初时备的春装,好在备了件厚的外衣,就这么穿出来了,这会外边衣服一脱,里只就是套单薄的春天常服,艳红似血的衣服轻盈。风从正门灌入,吹来,便是撩起那层叠的衣袂,乌墨的发及绛红色的流苏随风飞舞。说不出的妖艳动人。
脚上一点,极佳的轻功在空中划出一道凛冽的弧形。
双剑在身侧,刀光剑影,红衣盛血,风无声,剑音泣。
那形状如同展翼的蝶一样,落在正殿中间。
白色的美人面具下,那双勾魂的眼露出嗜血的光。
“单单耍剑多没意思,不如玩个新鲜的,增加些趣味。”
墨静殊这话一出来,太后便眯了下眼睛。
“不知神姑娘想怎么玩出点趣味来?”
墨静殊扫了朝上众人一眼,而后装作为难,又很难取舍一样的道:“本是想请些养人眼的俊才上来,但在坐的俊才似乎都是些位高得罪不起的贵人,这样吧,让五位宫人各顶一只苹果围着云殊而站即可。”
太后听她这样说,似乎品出了些味道,目光扫了台下一圈,然后道:“本就是为了趣味,五个人还不简单,你得罪不得,哀家还怕不成。云王爷,墨小姐,慎王爷,纪小姐,上官世子。就你们五人吧。高袆,取苹果。”
这苹果都取了,人不上来,自然也是不像话的。李云偲坐在那,墨静殊站在中间不说话,也不看他。
显然是在说,要你坑我,来啊,互相伤害吧。
好在,没多久,五个人就上来了。接着高公公的苹果也拿了上来。
“请各位将苹果放在自己的手掌中,放好后,手臂伸直。”
众人做好后,墨静殊的周围根本就没有半点缝隙。
这要怎么武剑?
边上的景茜儿很着急,很担心。李云偲的身体不好,这神云殊看起来不善,似乎有意要针对云王爷,她要是真的想对云王爷不轨,那该怎么办?
当然同样担心的还有纪大学士,这女儿晚上惹了太后不开心,现在上去的五个人可都是太后的眼中钉肉中刺。这神云殊要是太后的人,这几个人出事的可能就更大了。
想到这,纪大学士差点一口气都要喘不上来了。
“献丑了!”
墨静殊才说罢,轻盈的身体往着中空一跃,随后双手剑在手,整个人以悬空之势倒立于五人之间,外人看不清,还以为她是悬在空中,其实是双剑换着在五个苹果之间来回游动,身法诡异,剑身灵巧,不得不说,女子的轻功不是极佳的,但是她却很善于借力补不足。
李云偲很惊讶,之前在放花灯时,她虽有轻功,可那时不过也是个皮毛,才一年半,竟然练到如此程度,不得不怀疑,这一年半她到底去了哪里。
要不是知道她是云殊山庄的庄主,别说这一院没一个人看的出,就连他都识不破她的伪装。
看着那白色面具下,一双冷冽而勾魂的眼,露出的光芒是她平时压压在眼底最美丽的光华。
说她在伪装神云殊,不如说,神云殊才是墨静殊真正的模样吧。
毫无顾忌,如同一匹脱缰的野马,又像一只蛰伏在黑暗中默默掌控着一切的豹子。
真是吸引人的目光!
这一场剑舞时间并不长,以一个漂亮的回旋,单脚落地收尾。
李云偲看了眼五个苹果,这五个字从李云偲处打头,“迎五神临门。”
太后很开心,至于为什么,不重要,反正很开心,一开心,就赏赐不停,这一赏竟是比方才赏出去的几人加起来还多。
墨静殊稳稳的谢过,然后回到位置上。
此时宫门外的天开始慢慢的变黑。
宫宴正常是在天黑前散的,今天是因为临时加了节目,所以才会拖到现在。
太后也不再多说什么,便散了宫宴,毕竟这宫宴后,宫中也是有宫内小宴的,称之为家宴。
而各大臣则也返回家中,开始自家的家宴。
出宫门时,地上的雪已经堆到脚踝深了。
墨静殊披了厚实的披风,李少棠欲与其同行,墨静殊道:“今日多谢世子爷相邀,来日定登门拜年,今日神某还有事,就先行一步。”
说着骑上马背。
因为是官道,且这会街上已经见不着行人了。在现代的时候,人们对除夕的概念并没有古代的深刻,在这个时代,入了夜,便是不能再出门的。所以全城灯火通明,除去这些从宫门里出来的人,外边几乎是没有一个人的。
看着墨静殊飞速离去的背影,李少棠却是不能一并离去的。毕竟自己的父亲还在,没有一并入宫门,自然是不能分道归家。
也只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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