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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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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拧了下眉头,看着王傅婉道:“马上就要过年了,暂时就这样吧。生意的事这一年多的时间基本都稳定了下来,没什么特别要注意的,不过记得我在信中与你说的,年末时,要给重要职位的人多发些银钱,不重要的,也要发,意思意思也好。这一年,大家着实辛苦了。”

    王傅婉喜得眉开颜笑:“那是那是。”

    墨静殊也不再多说。王傅婉见这院子冷清便道:“这里按小姐的意思修建的,我这便领着小姐瞧一瞧?”

    在墨静殊说明要在上京建宅时,她还奇怪,后来买了这宅子后,明明告知她是新宅,可她一句话说移了,于是便就移平了,接着她寄了些图纸过来,这宅子便是按着她的要求重新建了起来。

    直到落成,她才明白为什么要重建。这宅子的构造可谓是前所未闻,也是前所未见的。

    处处都精致而便捷,修好这宅子后,她恨不能将自己的宅子也移了重建,可看到昂贵的修建费,最终还是作罢了。

    墨静殊里里外外的检查了一遍,发现没什么问题,才点头夸奖了句,建的挺好的。

    王傅婉也只是笑着应了,明白墨静殊为什么不提前让人来收拾,怕就是有地方修的不好,还可以直接再改,有人收拾了,若是不好,住进来了,再修怎么都显得麻烦。

    墨静殊真是个顶顶怕麻烦的人。

    好在一次过境了。

    “小姐不如先去我家住两天,挑好了仆人再过来?”

    “不了,我约了人在聚贤轩碰面,这会便要去了。”

    墨静殊说完就往院外走。王傅婉傻了眼,实在想不通,她这才回来,能去见谁?

    一年多不曾回上京城,上京城的变化却并不大,墨静殊没有坐马车,而是一路走着的。毕竟云殊山庄在南城,聚贤轩也是在南城,整个上京城虽大,可就一个南城又能大去哪里呢?

    在到达聚贤轩门口时,天突然又飘起鹅毛大雪。

    这一年半一直呆在江南,江南气候温度好,从未下过雪。

    回来的途中虽有遇到地上积雪的城镇,可都没有下过雪。

    眼下没想到竟然下雪了。

    墨静殊仰着头,看着大片的雪花从天上飘下来。

    突然一柄白色的油纸伞遮住了视线。

    墨静殊回过头,就见风雪中,一袭白色大氅的男子,天人一般的面容正静静的注视着她。

    窒息一样的痛从胸口传来,长袖下的手因用力过猛,关节泛着白。

    面纱下的唇被齿死死的咬着,通红的眼圈就这么看着他。

    “好久不见。”

    他轻飘飘的声音一如往昔。似这一世,似上上世。

    “云偲。”

    一声沙哑的叫唤压抑了太多太多的情感,墨静殊记起穿越过来的那一天,自己和他双双倒在血泊里,他勾着唇的笑。

    “小殊,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上天捉弄了她两世,终于在这一世,她再没有错过他。

    只是想到他中的毒,墨静殊的胸口又是一阵闷痛。

    “外边冷,先进去吧。”

    李云偲不喜欢墨静殊用那般悲凉的眼神看他。

    墨静殊感觉出李云偲的不快,稳着步子赶紧跟了上去。

    雅间里,茶水的雾气氤氲在两人的视线中间。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13、我想做你的云王妃

    “墨静殊,还是云殊山庄庄主?”

    李云偲开门见山的说着。

    墨静殊已经平静了下来,她不再是离开时的墨家小姐。

    她是穿越而来的,5岁时被墨老将军从泊罗的战场上大修的军营里俘虏来,她这具原身的名字叫神仙儿,没错,就是神仙。真要说起来,应该是大修神皓天的同父异母妹妹,因为母亲出生低下,自己出生后原本是个傻子,后来自己莫名穿进了她的身体里。

    犹记得那时差点被大修皇室当鬼怪烧了,好在被大祭祀救了,后来养在祭祀殿里,当然祭祀也不是好人,天天将她丢在暗无天日的暗牢里逼着习武,后来两国大战,祭祀带着她进了军营。两军交战,必有一赢一输,那一战是谙尊赢了,祭祀见仗败了,便在逃离前想杀了自己,便是那一石头砸的她后来失了忆。

    想到这,墨静殊是真的很无语。

    失忆后,墨老将军将她以自己孙女的身份养在了墨家。

    刚到药王谷时,药王看着她的伤道:“好在来的早,再不治,怕是活不了几年。”

    墨静殊一直以为没有记忆的那一世死于非命很惨,后来才知道,就算没有李慎偲和蕴月的迫害,自己也活不长,且那淤血不仅影响着她的记忆,还影响了她的智商。

    也是了,怎么都是个现代人,怎么会被欺骗的那么惨。

    这一世重生过来,自己也是蠢,竟然也没往这上想,估计也是因为这淤血。

    静静的看着李云偲。

    墨静殊想了想道:“都是,其实我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神仙儿。”

    说完墨静殊挑了挑眉,没错,这个神姓就是这么霸道,后边跟的字不一样,叫出的范都不一样,好在不是叫神经病。

    李云偲拧眉。

    “你来谙尊到底是什么目地。”

    李云偲会问这个问题并不在墨静殊的意料之外。

    “没有目的,当前我被墨老将军救了后,失了忆,而且,自我改名叫墨静殊后,我与大修就没有任何关系,以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李云偲看着墨静殊平静的样子。

    一年多不见,她变了很多,以前就不像个孩子,但偶尔还会有些少女的纯真,现在的她,完全就像个操控着一切的强者。

    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他喜欢她娇弱却顽强反抗的样子。

    其实说起来,曾经他最大的愿望好像就是她能像现在这样,没有他也能活的很好。

    人的愿望或许永远都是愿望也未偿不是件好事。有些愿望实现了以后,你会发现,你自己的存在似乎就没了意义。

    李云偲眼下便就是这样了。

    “那批冷兵器,你是什么意思?”

    没错,这次的见面,最主要的事件就是这件事。

    墨静殊淡然一笑,眉目间是无限的风情,古代人发育早,近十五岁的身体已经完全是成年人的模样,也难怪古人成亲都比较早。

    “嫁妆。”

    李云偲拧眉。

    “云偲说过,会娶我。”

    墨静殊说话的时候,眉宇间是隐不去的笑意。那种笑让李云偲莫名的就想到了她离开时的模样,刚才还觉得她不像以前的她,这一笑,却是又变回了那个她。

    “墨府里的?”

    墨静殊看着他,眼神里跳过一丝杀气。

    一年多前离开上京城后,她一直以为大渠的事后来很完美的就解决了。谁知道,到江南不到三日,坊间就有谣传,云王爷挖断龙脉引天怒,降雨上京城,后使北城城郊陷入一片王洋,生灵涂炭。

    接着便又有传言,云皇爷擅自调动御林军不顾皇宫安危,令刺客有机可乘,若不是太后亲兵救驾,皇上便会遇刺。

    再接着就是云王大病,遭禁足。

    若不是泊罗传来战事告急,只怕李云偲的禁足令现在都解不开。

    那时的传言并没有传出墨君安失踪的事。墨君安失踪的事是时隔半年后,李云偲找回重病的他后,才传出,墨君安曾因大修偷袭,以三千抗大军,后失踪的事。

    好在当时墨君安已经寻回,要不然,墨静殊根本就不会呆在药王谷,至到脑上的伤治好才回上京城。

    有了三世记忆的墨静殊再也不是当初的墨静殊,虽然对墨家还有一丝的挂牵,但也仅仅只是因为墨君安。

    “墨府里的那位来历我查了许久,也没查出来,只知道是慎王爷的人。不知道云偲有没有查过。”

    李云偲拧眉,他自然是查过的,当初大渠的事完了以后,他有一度毒发,后来身体好了一点,就匆匆离开了上京城,再回来已经是第二年的九月份,说起来,他也就比这会的墨静殊早回上京城三个月不到。

    一回上京城就听闻她身体不好,从大渠修好后,就一直在墨府静养。

    让连营去过一次墨府,连营的回答是并未看出身体异常,但是奇怪的是她身边的吖环好像都换了。

    李云偲的想法是墨静殊一直病着,墨家给她换吖环也算是正常的,并没有多想。

    后来有一次意外碰面,远远的看了一眼,他就发现这个人并不是墨静殊。

    这还有赖于墨静殊在大渠出事的前一天晚上问过他的话。

    那时她说,如果有一个人和她一模一样,他会不会认出他。

    答案显而易见,他不止认出了,还是在一瞬间认出来的。

    接着便是派人去查。什么也没查到。

    现在听墨静殊说这人是李慎偲的人,倒真有些意外。

    “查过,什么也没查出来。”

    李云偲的回答墨静殊有点意外,却也在情理之中,要是那么容易就查出来,李云偲上一世也不可能这么轻易就将人娶进了府。

    想到这,墨静殊拧了下眉。

    “慎王爷想让她代替我嫁进云王府。”

    李云偲挑了下眉头,看着墨静殊。不置一言。

    “还记得吗?我曾经说过,要与你同谋。”

    李云偲的脸色有些难看。

    “我心知你心系天下,云偲有没有想过,这个天下一天不是掌在自己的手里,便一天都不会如着自己所想的方向去发展。”

    李云偲的目光已经有些危险了。

    墨静殊却像看不到一样。

    “国泰民安。何其难。”

    “墨小姐这些话是出于什么样的目地说出来的,本王实以难以推断,你的意思,本王已经知道了,但是本王断不会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

    李云偲的拒绝是在墨静殊的意料之内。

    她突然站了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到李云偲的面前,此时的墨静殊不再是当初纤细未成年的孩童,十五岁的她散着青春少女独有的气质和魅力。

    每一步的靠近都像是一种引诱。

    她比从前更美了。

    “你放心,你不同意,我便不妄动。”

    李云偲拧着眉看着墨静殊。

    眼前的墨静殊真的长大了。

    “咳”一阵闷痛从胸口传来,李云偲拧紧了眉头。

    一把将墨静殊推开。

    “今日就如此吧。”

    说着朝着边上的连营使了个眼色。

    “墨小姐请。”

    墨静殊看着李云偲,暗下了眉头,心里明明就知道,一旦告诉他自己的身份,他便会再次恢复从前冷淡的样子。

    墨静殊哪怕有三世的记忆,此时也是看不透李云偲的,像从前一样,她一直都看不透他。

    他心里是有她的,可是眼里却一直都有着对她的排斥,哪怕是说娶她的那个晚上,他的眼里都是散不去的犹豫。

    到底是为什么?

    墨静殊不知道。

    甚至她知道,自己若是不逼他,就以自己现在的身份,他决计是不会想娶自己的。

    错了两世,这一世她决不想错,哪怕他只能活几天,她也要和他在一起。

    等到下了黄泉,他如果记起那一世的事,也会幸福的知道,他们曾经在一起过。

    墨静殊想到这,心中像闷了块大石一样。

    “云偲,我这次回来,只是为了等你来娶我。我想做你的云王妃。”

    李云偲神情冷淡的坐在那里,视线是空的,像是听不到她说话一样。

    连营只能再次朝着墨静殊作了个请字。

    墨静殊深叹一口气。然后转过身离去。

    她才走,屋子里就传来一阵猛烈的咳嗽声。

    “爷!”

    “本王没事。”

    李云偲捂着胸口,墨静殊没有变,那双眼睛里永远只装着他一个人,他根本就不能装着看不到。

    可是,墨静殊你可知道,本王能给你全世界,除了这个快要死去的我自己。

    一阵闷痛传来,李云偲只觉一阵黑暗袭来。

    墨静殊出了聚贤轩,系上面纱,雪还在下,她的神情很沉郁。

    踩着雪,脑子里一直装着的全是李云偲,第一次见到时被他天人一样的身影吸引,后来在坤宁宫,被他直接从大殿上拉走。再接着发现自己腿上有伤,一个打横,就抱着自己。

    若不是那时自己真的没有记忆,还真难相信,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有种情是刻到灵魂里去的。

    在现代的时候,要不是因为自己迫不得已嫁给成为植物人的李少棠,那一世,她和他也该会很幸福的一对吧。

    李云偲有多么的难以说动,她太清楚了。

    要做点什么,才能让他顺利的娶自己呢?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14、再见李慎偲

    墨静殊一步一步的走着,突然记起李云偲刚才让她走时的神情。

    在药王谷这么久,也不是白呆的。

    不时,白色的身影如同飞一般的回到聚贤轩时,果然看到连营正扶着晕迷中的李云偲从侧门准备离开。

    心头一紧。墨静殊猛然上前。

    “墨小姐?”

    墨静殊嗯了一声,随后扶着李云偲。

    看着他苍白的脸,墨静殊像被人闷了一棍一样难受。

    “他经常如此?”

    连营摇头:“许久不曾了。”

    墨静殊伸手,扶上他的脉。

    心中郁结积在那,怕是刚刚吐了血吧。看着他发白的唇,墨静殊眉头一些,接着便是颤抖着手指送到李云偲的唇边,随后她一拧眉,指尖稍用力。

    深色的血便顺着他的嘴角流了出来。

    心头一阵,这个人还是如此的隐忍。

    墨静殊抽了口凉气,心都疼了。

    怪她,她只想着怎么逼迫他,却没有想过,逼迫他的后果是什么。

    哽着喉,墨静殊伸手将他唇边的血拭去,接着将人死死的抱在了怀里。

    明玥因为带了些药回府,所以出来的时候,她并没有跟着出来,一年前,墨静殊拜了药王为师,在治病中,学了不少本事,如今应对李云偲的毒虽无解,但是保他一时平安还是可以的。

    扶着人回到了聚贤轩内,原是准备要一间上房的,可是连营却直接将人带去了后楼,那幢楼墨静殊很熟悉,正是当初两人站在顶楼阳台的那一幢,房间就是阳台边的那一间。

    扶着李云偲躺平后,墨静殊便取出随身的银针。

    接着便让连营在边上搭手,暖玉则是去取热水。

    施针的时间比较长,花去了半个时辰,在这里一个时辰是现代的两个小时,也就是说,墨静殊给李云偲扎了一个小时的针,随后由着连营帮他洗去身上的汗毒。

    房中,墨静殊沉着一张脸看着桌上冒着热气的茶。李云偲还在晕迷中。

    “府上的人还在?”

    连营愣了一下。

    “天下无双是不是她下的?”

    自半年前突然崛起的云殊山庄不停的在搜罗爷的事,连营他们知道这个山庄和爷撇不开关系,甚至有人传庄主就是李云偲。李云偲起初也让他们去查过云殊山庄,可是没有查到果然就算了,反倒是查出很多有意思的事情,其中最有意思就是这个山庄总是在云王府有事时,推波助澜的帮他们,特别喜欢为李云偲洗清名声。

    按看剑的说法是,这个云殊山庄肯定是想有朝一日把结李云偲。毕竟李云偲到底是个皇爷,又是个手握重权的皇爷。把结他们倒也是情理之内的。

    可谁知道,愣是过去了半年,也没有人打着云殊山庄的名号来主动联系他们。

    更奇怪的是李云偲的反应,在看过云殊山庄的行事作风后,便再也没有提起过让他们去查这个山庄的事。

    就在他们以为这云殊山庄应该不会找上他们的时候,一封拜贴加一张礼单直接送到了连营的手里。

    上书聚贤楼一聚,礼单列有一批特造冷兵器。

    于是便有了聚贤楼早上的相遇。

    说起来,爷在回上京城后,三个月多都没有与墨静殊见过面,只让连营探过一次墨府,随后就如同世间没有这个人一样。

    当李云偲突然接过他手里的伞时,他还没有反应过来那雪白的熟悉的背影是谁时。

    爷已经站在了那人的边上。

    要不是爷那一句话点破,就是他想破脑子也想不到,眼前的少女竟然就是云殊山庄的庄主。

    眼下墨静殊没问名字,但她问的是谁,连营心里已经有了答案。慕容娇。

    “是。”

    墨静殊的眉头在连营回答问题后闪过浓浓的杀气。

    这件事她虽没有查到前原后果。但是手中所有的证据都显示,给李云偲下毒的人,除了慕容娇,再无别人。

    “既然如此,为什么还留着她?”

    墨静殊的声音淡淡的,但是连营却听出里边浓浓的杀意。

    “这世上暂时找不到更好的人来替爷抑制毒发。”

    墨静殊没有说话,连营说的是事实。天下无双的名字不是白叫的,因为无双,所以无解。除了蜀北毒门的人来压抑这毒,又有谁敢说自己压的住?

    当然药王谷除外,只是因为上官家的案子是诛九族的,所以有些裙带关系,虽没有被爆光,但药王谷向来也习惯低调,有这么好的理由隐世,就更不会管世间的人。

    所以少有人知药王谷,更没有人知道怎么找到他们。

    “好生照顾他,除了明玥师傅配的药,其他的药食你们小心些。我先走了。”

    说着,墨静殊起身,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去。

    出了聚贤楼后,墨静殊直奔飞鹰堂。

    飞鹰堂是近一年内崛起的镖局。

    初建时是因为墨静殊须要自己的货运团队,后来又因为这个时代信息的闭塞,不得不兼顾起收集情报。

    最早时投入花费了很多,一直亏损了近一年,最近才真正的发挥出它的存在价值。

    也好在王傅婉的那坐矿山,墨静殊以前以为那矿山也就只是一个矿洞,后来才发现,底下竟然连接着边上的平地岩石下,全是矿。

    得到王傅婉的来信时,墨静殊那时才恢复一点记忆,好在有了一点记忆,凭着现代的经营头脑。

    她很快就建起了云殊山庄,做起了冷兵器生意。

    在这样的时代,冷兵器生意,相当于现代的军火商。

    且墨静殊又用的是现代的建物工艺,所造出来的冷冰器强过这个时代不知多少倍,价格开的高,产量初时根不上,也是卖的顺风顺水。

    “庄主,这样做不好吧。”

    萧璞有些为难。

    “不好?比起当年他一个举动,牵连北城城郊三千多人受难,这算好的了。”

    墨静殊想到李慎偲牙齿就冒酸。

    萧璞是没有想到李慎偲竟然这么招主子嫌弃。虽还是觉得这样不好,但也只能听从命令。

    两天后的一日上午,上京城的雪停了,这一天出了太阳,化着雪的天早是寒冷。

    李慎偲下完早朝,骑着马带着兵就往城南渡口而去。

    主城皇宫外的官道上,一家茶楼里,一袭白衣的女子坐在临窗边,目光平稳的落在出宫的主道上,当看到目标领着人往城南去的时候,面纱下的脸,钩起一抹冷笑。

    近期朝中十分不稳定,城中突然出现很多私家贩卖兵器的店面,且这些兵器全部都在正常运营出售的范围内。

    比如官制不私营的箭头大多是用在军队上的,尺寸大小都有要求的。私营的箭头多是猎人打猎用,头小多为重箭,不适用于战场。

    可最近市面上出售的猎用箭头虽和之前卖的相似,可是真拿在手里才发现,这种箭是改良过后,并且是新的铸造工艺。

    让朝廷畏惧的是,这箭好过现军用箭就算了,还是从南巢国进货回来的。

    南巢是小国,临近谙尊南边,却也是因为兵器工艺方面厉害,所以两个悬殊虽大,却一直相安无事。

    眼下,南巢的兵器已经练到这个地步了,朝廷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

    这天早上,竟然在城南渡口检验出一批非官制官用的箭头。要说有这事,一般都是在李云偲的管辖范围内,今天莫名的李云偲还没来上早朝,已经有三天了。

    这事一出来,太后巴不得不让李云偲管,于是就这么落到他身上来了。

    在这十二月的寒冬腊月里,是谁采购这样一批兵器入城,打的主意又是什么,李慎偲不知道也猜不出来。想着如果这事落到李云偲身上该多好,这样自己直接就可以暗中派人将这批东西截回府中待用了。

    对于李慎偲来说,这批东西就像是他缺失了很久的剑,一把将这个天下虏获到自己手里的利器。

    可惜的是李云偲在这么关键的时候,竟然没上朝旧疾发作,眼下这批东西是自己来管,要是在自己手理那丢了,那便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说什么都是牵扯不清的。

    想到这,李云偲的心头一股子火气全攒上来,那种帮别人看财物,自己却不能动的心情,真的很让人抓狂。

    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并没有注意到,一辆朴实的马车,正不紧不慢,不远不近的跟着他的队列。

    墨静殊的手上有多少冷兵器?

    只要矿山还在,那便是取之不竭用之不尽的。

    送李云偲的那批,已经在运往泊罗的途中,飞鹰堂每日都紧跟着,李云偲打的是什么主意,她心里再清楚不过。

    只是便宜了李家的军队。

    墨君安那年被找回来后,就失了一条胳膊,虽然他并没有回上京城,依旧在泊罗,但是弃绒从笔,做起了军师来。

    对于这件事,墨静殊很欣慰,至少不用直接上战场,这样倒不会再和谋反这类词关联在一起。

    李慎偲来到码头后,直接下马,然后往着那艘运有箭头的船走去。

    墨静殊坐在车内,翻着书,似在等待着什么一样。

    没多久,暖玉看到李慎偲寒着脸从船那边回来时,便道:“小姐,来了。”

    墨静殊听罢,便撩开了车帘,正好对上突然看到她的李慎偲。

情何限,相对难解言 15、不如说是豪赌。

    李慎偲看着墨静殊,从北城郊大渠后,他就再也没见过她了,墨惟庸说她没有回过墨府。因为府中有蕴月,所以也不敢大肆的寻找。

    而这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的无影无踪。

    不曾想,一年后,竟然就这般出现了。

    “墨静殊?”

    “慎王爷别来无恙。”

    冷冰冰的声音一如从前,或者比起当年稚嫩的声音,此时的声音更为沉稳许多,便使着她的话也添加了更多的寒意。

    “你。”

    墨静殊一步一步的走到李慎偲的面前,他依旧一袭黑色的正袍,绣着银线的腾云图案。

    “慎王一年多不见,竟是连话都不会说了吗?”

    李慎偲咬了牙,这个女人从相识开始对他就是这样含针带刺。

    “墨静殊,你不呆在墨府来这里做什么?”

    墨静殊一挑眉,目光清冷的看着他,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船道:“听闻新近的货被扣押了,来看看是什么情况。”

    一句话让李慎偲整张脸都黑了。

    他不可置信的顺着墨静殊所指的方向看去。

    “这是你进的货?”

    墨静殊转头,视线回到李慎偲的身上。

    “怎么,难道扣我货的就是慎王?”

    李慎偲没有说话,一双深沉的眼死死的落在墨静殊的身上。

    这一天虽出了太阳,可渡口临着河边,风忽忽的刮着。

    李慎偲这一年多常见蕴月,都是私底下见的。每一次见她都只听到,墨静殊依旧下落不明的消息,也一次次的感觉蕴月越来越像墨静殊。

    就在他觉得蕴月已经可以替代墨静殊的时候,墨静殊出现了。

    当然,让蕴月代替墨静殊嫁去云王府,有两个目的,第一个就是让墨静殊脱离李云偲的保护伞,第二利用蕴月如墨静殊的相似在云王府做眼线。

    当初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李慎偲一直怀疑墨静殊是不是随李云偲一起去了泊罗。

    可是派了很多人,多方位的调查,最终的结果是,李云偲并没有带墨静殊出泊罗。别说墨静殊,随行的人中,连个女人都没有。

    这很让李云偲惊讶。

    于是墨静殊的消失就成了迷。

    现在,她出现了,就这么站在他的面前,冷冷冰冰的,他一眼就认出她是墨静殊,而不是蕴月。

    蕴月和她,到底是不一样的,以前学不像,现在怕是更学不像了。

    “多年不见,不知本王是否有幸请墨小姐一叙?”

    李慎偲打的主意很简单,既然这船上的货是你的,没错,就是我扣了你的,怎么样,你想要,就只能顺从我。

    墨静殊面上一丝波澜也没有,就这么平稳的冷视着他。

    “我与慎王不熟,慎王有什么事,直接说便是,不用玩这些心计。”

    墨静殊依旧如当年那么,油盐不进。

    三两句话,便立即将李慎偲惹炸了。

    “墨静殊,这货你是不想要了吧。来人,本王怀疑此女冒充墨府小姐,并大量囤积武器,有不轨之意,将她拿下。”

    “这货我想不想要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慎王不想要吗?”

    墨静殊雷打不动的站在那,目光清清浅浅的看着李慎偲,李慎偲拧眉,随后,突然一伸手,又制止了上前抓墨静殊的侍卫。

    “找个地方聊聊?”

    李慎偲万万没有想到,墨静殊竟然会主动找他聊。

    狐疑的眸子看着她,眼中写满了不解。

    墨静殊只是那么平静的看着他。

    “慎王若是不愿意,就算了。”

    说罢转身就要走,可刚转身,就感觉身后有东西靠近自己的手,一个旋身,步调沉稳而优雅的转了半个弧形,正好脱离李慎偲伸出欲抓住她的手。也正好将视线警告似的对上他。

    “慎王是调戏未来的嫂子,上瘾了吗?”

    一句话说的冷冰冰的,却是真正的刺激的李慎偲整个人都迸发出一阵又一阵寒气。

    半空中什么也没拉住的手握成拳收回来,收到身后,微仰着头,冷冷的看着墨静殊。

    “这一船的货与云王有关?”

    墨静殊是没想到,李慎偲这次脑子倒是转的快。

    “总归和慎王是无关的。”

    墨静殊说这话时,十足挑衅的神色,而且这一字一句也真真实实的扎在了李慎偲的心头。

    “是你的,便与本王有关。”

    李慎偲说的笃定。

    墨静殊冷冷的看着他:“李慎偲,我不知道你到底想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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