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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王同谋-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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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排挤在体制外,真的是一件很无力的事。
将厚厚的佛经整理完毕,墨静殊虔诚的对着神殿之上巨大的神像行礼磕头。
每次许愿时都念念不忘李云偲的身体。
做完这一切,问月便要扶她回临时居住点。
要知道第二天还要送周桐语去和亲。
走之前,墨静殊特意在那叠佛经下压了一张许愿纸。放的很隐密,不出意外,这一辈子估计都不会有人发现。这叠经书祈祷祈的是李云偲身体安康。
因为和暖玉学了点轻功,所以墨静殊前脚离开神殿,就知道后边的黑暗中有个人在跟着。
起先很害怕,但也不敢出声,只得和问月,芳如走的近些,生怕遇到危险。
好在直到回到息凤殿那影子就没再跟了。
这时,墨静殊才确定,这人应该还是李云偲派来的。
他到底还是关心她的。
至于为什么,墨静殊已经不再去想了。
因为想了也没有用。
公主和亲是件大事,天还不亮,墨静殊更是感觉自己才刚倒下去,就被人挖了起来。
半睡的状态下,芳如和问月帮她梳妆打扮,穿上宫人送来的服装。随后由着公公领到皇宫的正广场。
巨大的正广场中间主道上铺着鲜红的地毯,地毯两边是两条小些的路,此时也站满了穿着官袍或侍卫铠甲的卫兵。官员站姿都不太规矩,各有各的样子。
只有侍卫都保持着一个样子,眼睛不动,还以为是捏的巨大面人。
周桐语要嫁了,除了那次李云偲将她丢下水里,她和她的账根本就没来得及算。心中自嘲,来日方长,只要再能见面,出来混总是要还的。
所以墨静殊也不再记怀。
看了好几圈墨静殊都没有看到李云偲,倒是看到翰林院里工部的几个和自己品阶一样的侍读学士。
其中有一个正是工部尚书董大人之子,董仁杰。
“董学士有礼。”
“墨学士有礼。”
两人互礼后,墨静殊道:“令尊到了吗?”
董仁杰是个机灵的,想了想道:“看到了。就在那边,我领你过去。”
墨静殊点头,便也就跟着走了。
没一会,就看到了工部的董尚书。
董尚书看到墨静殊立即行礼。
墨静殊立即制止。
“董大人折煞了。”
在董尚书眼里,见到墨静殊和看到李云偲没差。
她不让行,就不行便好。
“水渠的事如何了?”
墨静殊原本是想问李云偲来不来的,可是到底是没有问出口。
董尚书有些惊讶,随后道:“墨小姐不知么?”
墨静殊不解的眨着眼道:“知道什么?”
看她这样,董尚书就更奇怪了。想了想道:“那日在城郊船上,墨小姐不是也在么?”
墨静殊更糊涂了,她一直没将两件事放在一起,一直就当着是两件事的,现在董尚书的答非所问,让她很是奇怪。难道两件事也有牵连?
看墨静殊的样子,董尚书也就不卖关子了,这事在朝堂上也不是什么秘密。
便道:“水匪的事,你应该知道内幕吧,这就不多讲,那日理水匪案资料时你也在,应该也知道是哪些人了吧。”
“嗯,难道这些人没有被抓起来?”
墨静殊只是随口一问。董尚书点头道:“确实,皇爷将那些资料各抄了一份送到了参与的人手里。每个人都附了一张清单。若是出不了清单上的银子,便下大狱。”
“那清单该不会就是?”
墨静殊真的傻眼了。
她知道李云偲不好惹,却没有想到这么不好惹。
惹到他,付出的代价竟然是这样的。
“可不是,你看那边那位。之前身上还挂着像样的玉穗,这不,这辫子上的玉饰都没了。”
墨静殊朝着董尚书所指的方向看去,确实看到一位穿着打扮十分“朴素”的大臣。
心中不觉算起,这个大臣在水匪案中是扮何种角色,又花了多少钱买到无罪。
这样一看,难怪李云偲会累成那样。
这才几天,就将这两件事按一件一处理了。别说是他,就是个平常健康的人,也是受不了的吧。
“云皇爷,今天来么?”
到底是问出口了。
董尚书摇了摇头:“不好说,皇爷无事向来不上早朝。眼下最大的难题都解决了,自然是不会来的。对了,你在翰林院可还习惯?”
墨静殊闻言暗了下眉头,但很快就掩了去,看着董尚书道:“还好,还好。”
“还好就好,若是不习惯与我说一声,下个月,仁杰调工部时,将你一并调过来,省的在翰林院浪费时间。”
墨静殊惊讶的眨了眨眼睛,看着董尚书说:“可以调去工部吗?”
董尚书笑着道:“当然可以,侍读学士本就是为各部筹备人才,正巧工部近来缺人缺的厉害。多调个人很是正常。”
墨静殊对于这个消息非常惊讶,同时也很惊喜,可是想到李云偲,脸上的脸光芒又暗了下来。
想了想道:“若是大人愿意,静殊自然是十分愿意去工部的,但是静殊不想此时提前被皇爷知晓,不知大人。”
董尚书愣了下,正想问为何不让李云偲知道,接着想到,人家小夫妻的事,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于是摆着手道:“老夫用人,不用与皇爷报备,墨小姐放心。”
听董尚书这样说,墨静殊便安心了。点头致谢。
随着时间的流逝,很快就到了和亲仪式开始的时间。
一声号角后,鼓声震天。墨静殊站在祈祷台上,远远的看到年幼的皇帝领着一大群的大臣由着广场上的地毯往正殿走去。
飘摇兮,情难自禁 28、真相是什么,谁在乎呢?
祭天的仪式很繁复,好在墨静殊只用一直站在那就可以了。看着周桐语一身大红色的嫁衣站在小皇帝的边上,由着礼部的人牵引着来回祭拜,心中感慨万千。
不觉想起当年自己嫁去慎王府时的情形。那一日是个阴沉的天气,坐上花轿的她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喜悦,那时还以为所有人嫁人都该是那般沉着而稳重的样子。想到那夜李慎偲不过是到新房过了趟路,当时的墨静殊还道他真君子。
现在想来只能说自己真傻,年纪小不懂事,没有尝过什么叫喜欢一个人,什么叫非君不嫁。也不知道什么叫不尊重。
深吸一口气,墨静殊很快就发现在人群里的李慎偲,李总穿那一身黑色的衣服,绣金的线。以前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想来,许是因为李云偲习惯一身的白吧。
李慎偲很快就感觉到墨静殊的视线,一抬头,就和墨静殊冰冷冷的视线对上了。
想到那天墨惟庸在府中说的话,墨静殊的目光就越发的冰冷。
李慎偲却似乎心情极好,一裂唇竟是露了个张扬的笑。
墨静殊咬紧牙,袖中的手紧握成拳,瞥开视线,不愿再多看他一眼。
冘长的祭祠在正午吉时到来的时候终于结束了。
只见广场正中间一位年轻的军官一身标志的戎装骑着高头大马,领大队人马行至广场正中间。
此时年幼的皇帝站在最高的台阶之上,睥睨着下边的人。
“臣,上官沐阳奉旨送亲,在此向吾皇辞行,愿吾皇鸿福齐天谙尊运道千秋万载!”
墨静殊懵了,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送亲的人竟然是上官沐阳。按上一世的轨迹,他却实是去过泊罗,但是并非是送亲,且是在聚贤轩赛事之后。
若他去了泊罗送亲,那么谁来代表国子监去参赛?不过这并不是她要担心的。
而是她一直惦记着带个口信给墨君安。
现在却是没有机会了。
墨静殊叹了口气,看来有些事真的很难改变。
接下来的环节,墨静殊整个人都不在状态,好在也没有她什么事。
傍晚时,也没去翰林院,出了皇宫后,墨静殊便领着暖玉和问月两人往着南城而去。
许久没有见王傅婉,她的变化并不大,见墨静殊,立即就与柜台的一个伙计交待了些什么,就将墨静殊迎到了后院。
“墨大人。”
王傅婉在屋中向墨静殊行礼。墨静殊有些惊讶,这个消息难道已经传遍京城了?
“王老板是在调笑静殊的吧。”
王傅婉站起来,有些诚慌诚恐的样子。
“小民不敢!”
看王傅婉一副认真的样子,墨静殊才明白,自己的推策是真的。
“行了,你就别和我来这虚的,起来说话。”
“谢墨大人。”
王傅婉是个商人,聪明的商人永远不会和当官的作对,说她小心也好,她只是个拎的清的主。
“坐吧。”
王傅婉坐在那,两人说了些上京城最近的热门事。
无非就是心动整个上京的主城城郊水匪案。
民间的版本是太后微服出巡,找了个不靠谱的船工,船工一不小心将船游到了城郊,一批在解押中的水匪正好逃脱就想抢船,这便发生了水匪袭船事件。
好在当时船上有云王爷在,由着云王府的亲兵成功保护了太后。
墨静殊听罢,不语,随后王傅婉又说到水渠的事。
说是工部研究了新的水排水系统,因耗资过大,太后便在朝中向群臣征银。第一天效果不佳,不曾想,第二天,竟然全部征齐了,足有千万两白银,万余两黄金,数十万担粮食,一时震惊整个上京城,妥妥的将水匪之事压了下去。
事情的真像却早已经被歪曲的不成形。
墨静殊始终没有说话。
王傅婉不是蠢人,看她的样子,便知道,这事肯定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这般如人意。
只是她永远也不会知道,水匪的事,主谋就是太后。
水渠的那些所谓的功臣全是水匪事件里的罪人,而那些上交的银两,全是不义之财。
可是真相是什么,谁在乎呢?
结果已经出来了,这便是政治。
墨静殊的情绪有些低落,也不知是因为对这个世界的不理解,还是对太后一党平白占了个名声而不甘。
想到自己的这个品阶,墨静殊愰然,或许自己的这个品阶也是从水匪这件事上,赚来的。
李云偲不是个会吃亏的主。
这样想心里倒是平衡了一些,但还是替李云偲不值,最后想了想道:“事情解决便好,对了,你说的那人?”
墨静殊的话音刚落,就听外边传来一阵敲门的声音。
“快进来。”
就见一名年芳二十五六的蒙面女子走了进来。
那女子一进门,便带进一股子香味,墨静殊嗅不出那是什么香。只是觉得有一味与李云偲身上的药味相近。
皱了眉头打量起女子。
个头中等,一双内敛的眼眸是棕色的,长眉入鬓,面纱之下的面看不清,窄肩,长臂,不胖不瘦,一袭青绿色的衣衫配着打扮显出几分老气。
“快见过墨大人。”
女子低头时,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过墨静殊。
“东方明玥见过墨大人。”
女子一个姓氏就让墨静殊整个人都傻在了那里。
许久,她的目光转向王傅婉。王傅婉低着头,看不清她的表情。
墨静殊有些理解为什么上一世王傅婉会变成谙尊王朝最大的敌人。
先是一个方暖玉,虽说方家得罪的是谁她还不知道,但应该不是个大官。
可这东方家。可是被当朝钟家宰相在十年前举报谋反灭的九族。
墨静殊沉默了。也终于明白为什么王傅婉一直小心小心再小心了。
虽说东方家已经倒了近十年,可是钟家还在,还在最高的位置上呆着。要是知道还有一个姓东方的没有死,只怕这个世界又少不得一场腥风血雨。
“墨大人若是不愿收留东方,东方这便走了。”
女子说罢,转身就要走。
墨静殊下意识的就拉住了她。
一双明亮而深沉的眼睛看着东方明玥。
“有人识得你的样子么?”
这是墨静殊比较在意的。
东方明玥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棕色的眸子闪动了一下,随后很快陷入了平静,摇了摇头道:“我母亲是父亲的第一任妻子,那时父亲还未曾入仕,母亲生我时难产而亡,我自幼身子不好,是养在祖母的药王谷里。直到九年前回到上京,才知东方家的事。世人并不知东方家还有人活着。”
墨静殊眨了眨眼睛,心里便有了数。
“既然如此,你便与我回府。我会尽快想办法帮你入新户籍。”
“墨大人,有一事,我必须向你言明。”
东方明玥大墨静殊一倍左右,但是却没有把墨静殊当个孩童。墨静殊心里明白,她必还有要求的。
伸手做了个请字道:“你说。”
东方明玥道:“钟家害我东方家全族诛灭,我跟着大人唯一的理由就是复仇。此事大人若是能接受,我便愿意留在大人身边,若是大人不接受。今日我们就当从未见过。”
墨静殊有些为难。她在脑海里仔细的想了想自己与太后间的关系。
就在墨静殊为难的时候,东方明玥一直在看着她,她与墨静殊的个头相近,视线正好落在她左脑的耳侧边。看着看着她突然皱了下眉头。却也没有多讲。
墨静殊考虑的时间并不久,她的立场是很清晰明确的。她的敌人原本是只有一个的,那便是李慎偲,可是自从自己决定嫁给李云偲后,她的敌多了一个,那就是太后。
如果要李云偲活的长点,太后迟早是要除的。
要不然,再来一次水匪的事,墨静殊可不觉得李云偲次次都能处理。
想到他那虚弱的身体。墨静殊便道:“正好,我们的目标是一样的。”
东方明玥想过墨静殊会同意,却没有想到她会这么直接的说出来。
不过来这之前,她便和王傅婉分析过局势,也正是因为看中了她是李云偲那边的人,才决定要赌一把。
在黑暗中生活了九年,她不甘心。要走出这片黑暗,就必须扳倒钟氏一族,还东方家一个清白。
感激的再次向墨静殊行了个礼。
墨静殊心头的大石便放落了,现在的自己正在慢慢的变强。只有一直在朝前走,她才能真正的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
当天傍晚,墨静殊就将东方明玥带回了墨家。
因为她的身份特殊,墨静殊只是以在路上撞到了人,不得已才带了回来。
至于以后,墨静殊还必须细细规划。
因为封了官,所以墨静殊的生活开始忙碌了起来。
四月十五日聚贤赛正式开始了。
这天清晨一早,墨静殊便领了暖玉与问月在府门前等着国子监的马车。
谁知道来的却是一辆墨静殊很熟悉,但是却并不想看到的一辆马车。
李慎偲挑开车帘,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一张英气的脸上挂着朗朗的笑。墨静殊却是死死的抿着唇,一双眼睛冰冷的看着他。
飘摇兮,情难自禁 29、本王若要娶你,你可愿意?
“问月,吩咐备车。”
墨静殊冷冷的说着。
李慎偲走到她的面前,一双眼睛死死的看着墨静殊。
“见过慎王。”
墨静殊沉着的行礼,并有意的退了一步。
李慎偲却像看不到一样,又朝前走了一步,直到和她面对面,只有一只手臂那么远的距离。
“墨大人,恭喜你又获得了一个上京城第一的名号。本朝的第一位女官。”
墨静殊抬头,因为隔的近,他个子高过她,所以平视时,只能看到他的胸口。
可墨静殊不想仰望他,便垂着视线看地面。
“又不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没什么好恭喜的。不知慎王突然造访所为何事。”
墨静殊太安静,太沉着了。和李云偲是完全不同的,纵李慎偲怎么动作,都像打在了棉花里一样,不觉想起那天夜里她的失常。
墨静殊感觉气氛有点异常,继道:“今日还有要事,就先行一步。”
说完就往边上走,想着马车就要到了。
谁知手再次被拉住,有之前被拉的经历,墨静殊早早也有反应,一个闪身就避开了。
回头时,脸上的不悦即时展现在李慎偲的眼中。
她便越是这样不愿与他有所关联,李就越发的想招惹她。
“墨姑娘看不出本王是来接你的吗?”
墨静殊当然知道,从他坐的是国子监来的车就知道,这人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然替了上官沐阳去聚贤轩参赛。
“谢慎王好意,心领了。男女授授不清,墨府自有马车。”
李慎偲咬着牙,已经接近爆发。
上次就想拉人,谁知边上一个灵巧的身子闪了过来,直接就挡在了两人之间。
暖玉自然是知道这人是谁的,也正是知道,所以更加的不怕。
李慎偲被人挡了很不爽,一双利刃一样的眼睛看着暖玉,这一看才发现这人有几分脸熟。
却是想不起在哪见过。
“大胆吖环,滚一边去。”
说着抬了脚就要踹暖玉。
暖玉会功夫,一个闪身就避开了,李慎偲没踹着,也没料到暖玉会功夫,一双眼睛落到墨静殊的身上。
墨静殊便想着,好在王傅婉的提醒,不然今日就真要被李慎偲强行拉上车了。
她那副表情落在李慎偲的眼里便成了,这暖玉就是特意找来应付自己的。
心中越发的气愤,狠狠的看着墨静殊,心中不禁再次不岔的想到自己是哪点不如那李云偲。
“好,很好。来人,带墨小姐上车。”
李慎偲就是个土匪恶霸,一个人不行,便发动所有人。
墨静殊气愤,次次都这般,总不能次次都以自己的性命来开脱吧。
于是信步走到李慎偲的面前。
却留有一定的距离,正好不仰视也能看到他脸的距离。
“慎王不觉面上无光吗?”
一句话激的李慎偲扬起手来。
墨静殊第一次笑了。却是冰冷冷的笑,一双眼睛死死的看着李慎偲。
“慎王是要打人吗?”
一句话将李慎偲举起的手又定在了那里。李慎偲收了手,神色变了好几变,终再次笑了起来。
只是那双眼睛里不再那般肆意,增了些冰冷冷的东西在里边。
两人这才是真正的闹翻了吧。墨静殊这般想着。心下其实还有些紧张的,但是更多的却是安心。
比起戴着面具的李慎偲原形毕露的李慎偲要真实多了。
“墨小姐是聪明人,还是快快上车的好。”
墨静殊知道,今天是逃不过的。便走到那队人马面前。
“下来。”
那侍卫自然是认得墨静殊的,看了眼李慎偲,又看看墨静殊,到底是国子监的人,知道院长对墨静殊的特别。只好从马上下来。
他才下马,墨静殊一翻身,竟是骑到了马上。
李慎偲莫名的就被她那英气的模样惊艳到了。
这个女人真的很该死的吸引他。
那就像一朵开在别人家院里的玫瑰花,别样美丽,别样刺人。
李慎偲看了一眼另一边的侍卫,走过去,不说话,那侍卫便乖乖的将马让了出来。
就此,本该坐在马车里的人,全坐到了马背上。两个侍卫看着马车,一脸无奈和无措,终只好坐了马车外驾车的档板上。挤挤也没什么,问月和暖玉则坐进了空空的马车内。
这一次的交锋算的上李慎偲小胜,可是却没占得便宜。
墨静殊坐在马背上,拉着马缰,一句话也不想和边上的人说。
好在李慎偲也没有主动再找她说话,倒是常侧目去打量墨静殊。
越看,越觉得这个女子美丽的不止是外表。越想,想希望能将她收纳到自己的家中。
墨静殊感觉到李慎偲那灼灼的目光,这目光刺的她有些惶恐。因为认识李慎偲那么久,她从没见过他用这般目光打量过谁。
哪怕是他自云对她倾心入骨的时候都不曾有这般目光。
自认重生以来可没给过李慎偲任何好果子,不应该被他惦记上。
她却不知道,对于一个男人而言,任何一个女人一旦挑起他的兴趣,并且引出男人的征服欲望时,就算这个女人手里千万把刀,对于男人而言,只是挑衅,而不是放手的理由。
聚贤轩的门口集满了人。
李慎偲想的是什么墨静殊再明白不过,上一世上过一次当,这一世在应对李慎偲的时候是小心又小心。
名声可以因李云偲坏,但是不能和李慎偲沾上关系。这是墨静殊的低线。
从马背上下来,前边国子监派来的人立即就开了道。接着墨静殊和李慎偲就一并进了楼里。
聚贤轩的赛事与科举是相关系的。科举三年一次,聚贤轩的赛事每年都有,在聚贤轩文举中胜出的人可以被朝庭破格直接录用。虽不比科举中榜有名头,封的官也是芝麻绿豆,但好歹是入了仕,特别是那些参加科举落榜的,更是难得的机会。
而朝中如此做也是避免人才的流失,做二次补救。
除此之外的其他项目,如琴棋画舞武五花八门,各有人来为其中的名号挣得头破血流。
国子监历来都拿着棋与画的头筹。毕竟是国子监,这些东西落到别的书院,总好像被比了下去一样。
当然一般的书院拿了这个头筹在招生时,定是会大肆的宣扬一翻。
是以这赛事十分激烈。
国子监原本的分配是墨静殊比画,上官沐阳负责棋。现在上官沐阳不在,由着李慎偲来替。
他的棋下的怎么样,墨静殊不是没有领教过,就对一般要还可以,真要比个高低是拿不出手的。
所以不用他说,墨静殊就知道,这会自己是要去比棋,李慎偲要去比画。
两人因为同属国子监,所以在赛前休息的时候自然是在同一个隔间里。
墨静殊有些时日没有碰棋了。
坐在棋台前,随意拿了棋谱,就开始落子。
李慎偲的书法一直是不错的,所以不用练,手到擒来的东西,难勉就没事做,看着墨静殊坐那一个人布棋局。
直接坐到她的对面。
“下一盘?”
说起来,李慎偲见她下棋有几回了,第一次见她时,便是在宫宴那天,她与上官沐阳的对奕,那天他站的远,没有仔细看棋局,一直想着确认那件事,就没在意。
后来是在大修来访时,她干净利落的大败大修公主。
墨静殊经府门前一事知道对李慎偲,她不能硬碰硬,下就下呗,反正他下不过自己。
找虐这事,找上门了,不虐一虐,哪对的起自己下得一手好棋。
蕴月有句话这时来看,是错的。琴棋书画也不是全无用处,在这时,也是有人的。可以用来羞辱人的智商不是么。
“黑白?”
“黑。”
黑子先下,墨静殊做了个请子,就等他落子。
李慎偲从没这一刻这般觉得自己的棋下的这么的烂。墨静殊从容淡定的坐在那,问月时而递上一杯茶。
她落子总是这么轻快随意。
而他就这么输的肝脑涂地。
明明是想在棋局间与她拉近些距离,谁知因为她下棋快,他所有的时间几乎都用去思考了,别说拉近距离,多余的一句话都没有说起过。
就在这时,外边响起一声鼓。
侍卫前来敲门,这便是要开始了。
墨静殊一言不发的站起来,拍了拍裙角。从李慎偲的边上走过去。
李慎偲鬼始神差一样的道:“本王若要娶你,你可愿意?”
墨静殊顿了顿,前世李慎偲从未当着她的面说过这话,这一世他必是有打算的,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墨静殊不解,继续走着,丢了两个字。
李慎偲阴沉着一张脸坐在那里半响才起来,休想。
比起不愿,这两个字更为决然。
墨静殊从屋里出来后,心情莫名的平静。
聚贤轩很大,分了好几层楼,休息的屋子在中间三楼,侍卫引着她出了主楼,后里是几进的院子,棋赛是在三进的大院中。
墨静殊一进屋,目光就被主考台上的一抹白吸去了目光。
王傅婉的话在她耳边响起,要不是公主和亲,定是今年聚贤轩赛事的入幕宾客。
没想到今年的入幕宾客会是他。
李云偲。
飘摇兮,情难自禁 30、这样的态度很是伤人
多日未见李云偲,墨静殊心下微顿。想到方才和李慎偲一起来的事,还有在一间隔间心里有点隔应。
不知李云偲知道后介不介意,反正墨静殊挺介意的。
李云偲一抬头也看一眼墨静殊。
两人的目光只是这么撞了一下,然后李云偲就云淡风轻的收了回去,好似那一抬头不过是不经意,发现没有什么特别就收了回去。
这样的态度很是伤人。
墨静殊有点吸不上气。李云偲收回的视线停在桌前的棋子上,脑中却难得没有想事情。
墨静殊不知道李云偲在想什么,世人说女人心令人捉摸不透,但是墨静殊却觉得,男人的心,只要是人心,都是难捉摸的。末了还是定着原来的想法,不成为他的负担就好。
可是眼下这平淡之交也不行,就真的让人心底很难受了。
不时,突然有个学子上前与墨静殊招呼。
因为翰林院的事,墨静殊后来都没回国子监了。
来的学子是与上官沐阳极好的同窗。
以兵部总督的儿子,皇家内侯世子李少棠。
“沐阳临送亲前不得见你人,但托我见到你时传个话,说是事发突然,他也未曾想到。怕是要失信于你。”
墨静殊愣了下,便想起之前自己和他说过,让他去泊罗前告知他的事。原来,他一直记着。看来派他去送亲该是在很急的时候定下来的。而她那些日子又被禁足。所以就错过了。
上官沐阳到底是个好人。
点了头。看着李少棠道:“谢谢世子转话,若他日世子回来,帮我传句话,就说不是什么大事,让他别放在心上。”
李少棠点头,但想了下又道:“依沐阳的性子,没有墨小姐的回复,这一路估计都会惦记着。少棠以为墨小姐可书信一封到驿站,送去泊罗,指不定在沐阳还不到泊罗就能看到信了。”
李少棠是皇族本姓侯府世子,墨静殊与他交集甚少,却知他与上官司沐阳还有去守陵的柏桑一起长大,都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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