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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眷宠:王爷墙头见-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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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滟熠盯着自己的脚,白袍下全是沉痛的气息,“没人逼她嫁给何培,是她自己堕落,如今遭受委屈,也是她咎由自取。我与她在驿站相见,也问过她如今在何家过得可好,她告诉我一切安好,还让我不要担心……”
    夜颜冷笑,“她要是过得好,就不会如此不在意腹中的孩子了。她要是过得好,就不会被仇恨吞噬良心。”
    她虽然不清楚祁馨沅在何家如何过的,但是她怀孕后出门,身边连个丫鬟都不带,这算什么?
    她也见过何培了,现在回想起他那只阴晦的眼睛,心里都还有些发怵。
    这样有着可怕神色的男人,会是一个好丈夫吗?
    看着他难过,祁雪最心疼了,“皇兄,三姐的事你就不要管了,她现在连你都恨上了,你若再管她的事,只会让自己越发难受。”
    祁滟熠狠狠的吸了一口气,低沉道,“我就是想管也无能为力。”
    这话题,再谈下去也没意义,而且大家心里都憋屈,夜颜想了想,主动转移了话题,“我们正在查罗克藏身的地方,虽然暂时还没有消息,但祁太子你也不要过度担忧。罗克肯定会来找我们报仇的,他想要胜算,就一定会利用魏皇后,否则,他都没资格找我们。”
    祁滟熠点了点头,虽然替母担忧,但也还是笃定道,“我相信母后不会出事,我一定要等着罗克现身,然后亲手杀了他!”
    夜颜起身,主动邀请道,“你与凌苍重逢,还没有好好聚过,今日就随我们去宫里坐坐吧。”
    祁滟熠朝慕凌苍看去,慕凌苍起身对他温声道,“今晚把文濠邀上,我们好痛饮一番。”
    他也没理由推辞,跟着他们起身。
    祁雪一看他要随他们进宫,赶紧先走前面,“我去让人备马车……”
    瞧着他们说走就走,季若婕很是不舍,“你们都不多坐坐吗?”
    祁滟熠对她拱手作揖,道,“今日有劳二皇子和王妃了。”
    季若婕忙抬手,“祁太子,你不要如此多礼,你是小妹和小妹夫的朋友,那就是我们的朋友,以后有空时,你可以多来我们这儿坐坐。”
    祁滟熠很是感激的又对她拱手一拜。
    他和慕凌苍先朝大门走去,夜颜正准备跟上,突然被季若婕拉住。
    “二嫂,怎么了?”
    “小妹,你二哥到底怎么回事?”季若婕压低声音对她道,“今日不是有御医来吗,你知道御医为他看诊之后是如何说的?”
    “呃……如何说?”夜颜也好奇,毕竟是她出的馊主意,但过程她没机会看到。
    “御医居然说他命根子受损,以后会失去男儿本色!”季若婕显得有些激动,但更多的是不解,“这御医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你二哥好着呢,那方面一点问题都没有,御医给他检查过后居然还能说那种话,你说他是不是眼瞎啊?”
    因为驿站的事,她一直都没来得及跟夜颜提,憋到现在才说。
    本来嘛,这是他们夫妻的隐事,可是她被御医的言行举止搞糊涂了,问蓝文鹤蓝文鹤又什么都不肯说,她实在没撤,只能厚着脸皮私下问小姑子。
    夜颜差点笑出声,“二嫂,你别惊讶,二哥这是在向你表忠诚呢。”
    季若婕更是糊涂不解,“表何忠诚?他分明就是没病装病,谁知道他玩的什么把戏!”
    夜颜朝他们房门的方向看了看,半捂着嘴在她耳边道,“最近啊二哥的桃花特别旺盛,他呢又怕你吃醋,所以就跟御医联手玩这么一出。你想想看,我二哥这人长得又俊,就算他不主动招蜂引蝶,那些蝴蝶蜜蜂也会追着他不放的。你现在失忆了,要是因为这种事误会了他,那他多委屈呀。与其被你误会,他干脆就想了这么一个损招,自毁名节,把那些对他有想法的蜜蜂蝴蝶都吓跑。”
    季若婕听得又惊讶又脸红,“他做这些都是为了我?”
    夜颜使劲儿点头,“可不是嘛,二哥爱你爱到连男人的尊严都不要了,你可别动不动就怀疑他。”
    说起来她都觉得好心累。
    这本来就是两口子,结果就因为蓝文鹤自己作孽,她现在都快跟他一个德性了,这种行为分明就是在诱拐无知少女,让她负罪感满满。
    可不帮他吧,他又像一个神经病一样找他们茬……
    季若婕脸红到了耳根,并朝房门口的方向望了望,一脸的羞赧和感动。
    她就说嘛,好端端的为何要装病,而且还是那方面的疾病。就算御医眼瞎,可她不瞎啊,要是他身子真有问题,那这几日跟她同房的是鬼不成?
    将她所有的神色收入眼中,夜颜暧昧的挑了挑眼角,“二嫂,快回房陪我二哥去吧,我们先回宫了。”
    季若婕还想送她,她赶紧摆手跑了,“二嫂,别送了,我们空了再来找你们玩。”
    蓝文鹤在房里左等右等都不见她回来,正准备出去撵客,就见她回来了。
    这回来也就回来吧,可看到她脸上不自然的红晕,他眼眸一沉,很是不悦,“做何心虚事了?”
    季若婕走到他面前,羞羞答答的拉着他的手,“我都听小妹说了,他说你称病的事都是为了我。”
    蓝文鹤愣了一下,眸光暗转后,笑着把她搂到怀里,“只要你能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名节对我来说无所谓。以后不管发生何事,不论别人对你说任何,你只要相信我心中只有你一人就可。其他人不怀好意的话,绝对是想挑拨我们的关系。宫里有不少人都见不得我好,你如今什么都记不得了,他们一定会从你这里下手来对付我的。”
    季若婕靠着他胸膛,感动得热泪盈眶,“文鹤,你对我真好。”
    蓝文鹤赶紧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最心爱的女人,我不对你好,那该对谁好?”
    在她看不到的地方,他嘴角高高上扬,笑得得意又邪肆。
    小妹这招果然高!
    看看,这女人如今对他死心塌地,以后绝对不会离开他!
    季若婕突然对他央求起来,“文鹤,小妹他们把祁太子请进宫里了,我也想去宫里跟他们一起玩。”
    闻言,蓝文鹤嘴角的笑瞬间僵住。
    随即将她打横抱起往床边去,嘴里鄙夷道,“都是些不正经的人,跟他们一起有何好玩的?我们在这里也可以玩,而且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季若婕不用问都知道他想做何,顿时羞赧的敲他肩膀,“放我下去,我才不要跟你玩……唔!”
    拒绝的还没说完就让他给堵住了……
    …
    何府——
    送走了那一帮人,何本清在儿子房门外站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敲开他们的门,带着气恨离开了。
    事以至此,他还有何好说的?
    孩子已经没了,且儿子也把责任揽在了儿媳身上,他都不知道该找谁说事了!
    房间里,祁馨沅一直闭着眼,哪怕床边的男人陪着她许久,她也没睁开跟他说一句话。
    直到房门外叹气声和脚步声远去,耳边才传来男人阴测测的嗓音,“你是看不上我何家、看不上我何培,所以不要想这个孩子,对么?”
    祁馨沅依旧装睡,心中的厌恶让她多看一眼这个男人都觉得恶心。
    一只大手突然掐住她脖子,冰冷的指骨逼着她不得不睁眼,对上他可怕的充满阴戾的独眼。
    “你敢杀我孩儿,信不信我杀了你!”

  ☆、【152】我就不能吃个小醋?

感受到五指的力量,祁馨沅憎恨的瞪大了双眼,喉咙上的疼痛让她死死抓住男人的手腕,想把他索命的大手拉开。
    “唔唔……”
    可女人在力气上本来就不如男人,加上她刚小产,正是身子最虚弱的时候,尖利的指甲都快陷入男人手腕的皮肉了,也不见男人的手劲松了丝毫。
    呼吸犹如被人掐断,她张着嘴只有剧烈的出气而没有进气,原本一双精致的美目死死的瞪到最大,眸孔狰狞的对着上方凶狠又丑陋的男人。
    从她到何家起,这个男人就没善待过她一天。他也不会动手打她,但他会用另一种极其恶心又痛苦的方式折磨她……
    在她心里,他就是一个万恶不赦的禽兽!
    何家上下,除了何本清外,几乎没有人愿意理睬她,更别说把她放在眼中了。
    在他们看来,她堂堂的金枝玉叶嫁来何家,简直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哪怕她嫁的这个人是何家的儿子,他们都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反而是各种疏离和耻笑。
    就在她感觉脖子快断裂时,男人收紧的五指突然松开。
    “咳咳咳……”
    缺氧的她一呼吸到新鲜空气,就像进食太猛突然被呛,她一手捂着心口一手捂着脖子,蜷缩着不停抽搐。
    “想死,没这么容易。杀我孩子,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男人立在床边,独眼中晦暗的光像鬼魅般吓人。
    祁馨沅咳嗽声减小,但蜷缩的身子依旧颤栗着,看上去单薄而脆弱。
    这几个月来,不论他如何折磨她,她都不屑与他说话。这个男人,不仅丑陋,内心更是阴暗得让她害怕,高高在上的她如何能放下身段去与他亲近?
    可今时今日……
    她颤抖的朝他伸出手,抓住他冰冷的大手,双眼通红的望着他,“夫君……我没有……我没有杀我们的孩子……”
    这是几个月来,她第一次叫他‘夫君’,立在床边的男人独眼眯起,眼缝中有一丝异光闪过。
    祁馨沅模糊的泪眼中看不清楚他的神色,但明显的感觉到他指骨节宽大的手有些绷紧。
    眼泪脱眶而出,冲洗着她精致但苍白得吓人的面颊,喉间发出的轻柔的声音充满了痛苦和哀鸣,“夫君……我……我好痛苦……呜呜……我们孩子没有了……”
    男人不仅身子紧绷,放在身侧的双手也捏握成拳,微微颤栗。
    那独眼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眼缝中隐晦的气息不知不觉少了许多。
    但对于她痛苦的哭诉,他紧紧的抿着唇没有要回应的意思,甚至拉开她的手冷漠的离开了房间。
    确定他不会再回来,祁馨沅眼眶的泪停止涌出,水雾下的眸瞳不再饱含委屈和痛苦,而是充满了深深的仇恨。
    连那些晶莹的水花仿佛都带着狰狞的气息。
    生不如死……
    就算她生不如死,她也会让他们万劫不复!
    没过多久,有丫鬟端着食物进房,比较起平日里,丫鬟的言语都显得恭敬了,“二少夫人,这是二公子让人给您熬的汤药,您快趁热喝了吧。二公子还交代,让您多休息,争取早日把身子调理好。”
    祁馨沅感动的对她道,“你回二公子,妾身一定会养好身子,重新再为他孕育子嗣的。”
    丫鬟看着她感动的样子,都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自从这位公主嫁给他们二公子以后,从来都是高傲冷漠的,不但厌恶他们这些下人,甚至连他们二公子都从来不正眼相看……
    看着她喝下汤药,并且流下温柔又感激的泪水,她这才相信自己没看错。
    祁馨沅哽咽道,“谢谢你,以前对你们不好,是我太不懂事了。以后我一定会好好服侍二公子,也会好好待你们的。”
    她这声道歉,丫鬟真是受宠若惊,“二少夫人,您、您别这样,服侍您是我们做奴婢的本分……您好好休息,奴婢再去给您拿些吃的过来。”
    看着她激动的跑出去,祁馨沅用指腹擦了擦嘴角苦臭的汁液,然后勾起阴冷的笑。
    等着吧,她不但要报仇,还要让整个何家不得安宁!
    那些伤害过她的人、那些羞辱过她的人、那些嘲讽过她的人……
    她通通都不会放过!
    …
    听说祁滟熠进了宫,蓝文濠百忙中还是抽了空与他们相聚。
    三个男人今晚喝了不少酒,不过喝得最多的就是祁滟熠了。好在他酒品佳,并没有因为醉酒而闹出什么笑话。只是见他醉得厉害,蓝文濠不得不让宫人把他扶去房间里休息。
    谁都看得出来他是因为心事中才故意把自己灌醉。
    酒席一散,夜颜和慕凌苍也回了文妍宫,约好明日一早再过来。
    而蓝文濠与祁雪回寝宫休息时,才听祁雪说起今日发生的事。
    尽管祁雪说得精简,但他却听得浓眉紧皱,甚至不悦的训道,“为何你们回来都不曾提起?”
    祁雪委屈道,“今日大家心中都很烦闷,我太子哥哥更是伤心难过。他对三姐这么好,可三姐却连他也恨上了,还用如此卑鄙的手段伤害他。你说,我怎好当着大家的面再揭他的伤疤?”
    蓝文濠哼道,“这女人,我就知道她来荣国没有好事!”
    祁雪擦着眼角,小声哽咽,“真的不知道为何她会变得如此歹毒,连自己腹中的亲骨肉也能无情杀害。我们起初伤了她让她动了胎气,可生怕她孩子出意外,王爷还亲自去给她抓药保胎,颜颜还去老远的地方找了稳婆,最后确定她胎儿抱住了我们才走的。谁知道,她一回何府就小产,还把脏水泼我们身上,甚至让人扣留太子哥哥……”
    想起自己三姐的狠心和绝情,她是真的好难受。祁郁桐这个妹妹已经死了,就是因为她胡作妄为与奸人勾结。要是这个三姐再迷途不知返,最终害得也是她自己。
    蓝文濠将她搂到怀里,抚着她后背低沉道,“她执念太深,能救她的只有她自己。”
    祁雪在他怀中呜咽,“为何她非要如此呢?就算王爷不是我们的兄长,但他与颜颜恩爱比肩,但凡有点自知之明都应该知道,王爷眼中只有颜颜,想插足他们只会自取屈辱。”
    蓝文濠嘲讽的轻哼了一声,“要我说她对凌苍的情意,也不过如此。她执念深,不是因为多在乎凌苍,只是因为她不服输罢了。颜儿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凌苍,而她可是从小到大都想着嫁凌苍为妻的,你说她能甘心么?”
    祁雪抬起头,红红的眼眶里充满了不解,“那她为何要远嫁荣国,且还嫁给一个瞎子为妻?就算王爷与她不可能,但凭她的身份也可以嫁得风光无限。”
    蓝文濠拍着她后背笑道,“‘执念’这种东西很难说得清楚,她自甘堕落那是她自己的选择,我们没必要去过问她的想法。”
    祁雪嘤嘤道,“如果每个公主都像颜颜这样就好了,能放下身段,能抛开权势利益,哪怕没有荣华富贵加身也能活得潇洒出众。”
    听着她感慨的话,蓝文濠‘哧’声笑了起来,“要是每个公主都像她,那可就乱套了!”
    见她不赞同的瞪着自己,他揽着她朝床边走去,边走边道,“皇族也要有皇族的威严。每个生在皇族的人,从出生那一天起就带着使命,在纵享荣华富贵的同时,也注定了许多身不由己。颜儿之所以能与众不同,那是因为她心中不计较名利和富贵,对一个没有名利和富贵*的人,又如何能将她束缚?换做其他人,他们若也有抛弃富贵荣华的决心,同样也可以逍遥自在。可是,有几人愿意?”
    祁雪认真听着,也赞同他说得这些道理。
    就拿当初的她来说,如果她有勇气抛弃自己的身份,也不会遭受那么多的欺凌……
    蓝文濠把她抱上床,笑着为她宽衣。
    他故意触碰着她的敏感,祁雪赶紧抛开复杂的思绪,脸红的拍开他的手,“你都累一天了,早点休息!”
    蓝文濠挑高眉梢,直接把她扑倒,像妖孽般笑道,“这事可不是你说了算!”
    祁雪脸红的捶他肩膀,“我也是想你多休息……”
    蓝文濠偏头吮着她肉肉的耳坠,又忍不住诱惑她,“我若不勤奋些,孩子如何来?”
    一提到孩子,祁雪就怂了。她停药才不到一个月,想要孩子的话,肯定得他努力才行……
    然而她没看到,耳边男人眼中狡猾的笑意。
    ……
    翌日一早,夜颜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扒她衣服,还有什么在她身上按摩一样,带着热气,又舒服又痒痒,弄得她情不自禁的‘嗯嗯’低吟。
    直到双腿被抬起,她才闷哼着睁开眼,瞧着某人俊脸上得逞的笑意,她又羞又窘。
    可惜某人性致高昂,连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就将她卷进*深渊……
    这一大早的激情,夜颜压根就招架不住,等扶着腰走出房门时,都大晌午了。
    再看身旁的男人,红光满面,那餍足的劲儿好比吃了人参大补品,别提多精神了。
    正准备叫宫人摆膳,一名太监领着侍卫匆匆来找她。
    “启禀文妍公主,贾瑞公主还在牢里想求见您。”
    慕凌苍和夜颜同时冷了脸,一大早的好心情就这么被人破坏。
    夜颜冷声道,“有何事让她找太子,我帮不了她!”
    太监回头给侍卫使眼色,示意他赶紧离开。
    可那侍卫还是硬着头皮道,“文妍公主,嘉瑞公主说,她和贵妃娘娘已经想通了,愿意离开京城去别处求生,从此再不回京城。”
    夜颜都被气笑了,“她回不回京城与我有何关系?我只是回娘家短住,她这些话应该说给太子和太子妃听才对。”
    先不说她不想见蓝瑛梦和盈贵妃,就算要见,也会带着祁雪一起去。她一个嫁出去的女儿,要是做事完全不把哥嫂放在眼中,那她成什么了?
    侍卫回道,“嘉瑞公主也提出求见太子殿下,但太子殿下一直在御书房与大臣议事,无瑕分身去见她,所以嘉瑞公主才说要见您。”
    夜颜气不打一处来,“你回牢里告诉她,让她耐着点性子,别没事尽知道添乱!”
    见她动了气,太监也板起脸对那侍卫道,“行了行了,别拿这种事来烦文妍公主。”
    侍卫见夜颜一点想去的意思都没有,这才放弃了。
    他一退下,夜颜就对太监吩咐道,“小妖子,回头瑞嘉公主和盈贵妃再说见我,你直接把人打发了!”
    太监赶紧应声,“是,公主,奴才不会再放任何人进来了。”
    坐在大殿里,夜颜扭头看着身旁吃茶的男人,忍不住对他发起牢骚来,“这蓝瑛梦突然要见我们,恐怕也是跟父皇退位有关。现在整个朝堂都在大哥掌控中,她们母女的生死也由大哥说了算,她们这个时候提出离开,也不失一个好机会。可惜,这母女俩心术不正,到今天都不承认自己的罪错,她们以为单凭放弃荣华富贵就可以换来自由,真是可笑!”
    慕凌苍抿了一口茶水,淡声道,“我倒以为放她们离开才是最正确的。”
    夜颜夸张的掏了掏耳朵,“我没听错吧?你居然想要放过她们?”想到什么,她立马板起脸,一脸不爽的问道,“是不是觉得瑞嘉公主被关押很心疼呀?你不说我都快忘了,瑞嘉公主可是你的爱慕者。少了这么一个爱慕你的人,你心里肯定觉得很可惜。”
    她那一嘴酸溜溜的劲儿,都快把人熏死了。
    慕凌苍端着茶杯的动作僵住,抬起眼皮,冷飕飕的睨向她,“敢不敢再说一次?”
    夜颜起身走到他身前,一屁股坐他腿上,虎着脸瞪着他,“我就不能吃个小醋?”
    她自己过来的,慕凌苍可没跟她客气,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这叫小醋?再胡说八道,看为夫如何治你!”
    夜颜扁嘴,学起两个小宝贝那样‘嗷嗷’叫,“啊啊……暴力暴力……”
    慕凌苍额头上掉着黑线,抬起的手在半空中,犹豫着要不要再给她屁股两下。
    夜颜收住嚎声,又开始抱怨,“为什么心暖哭你就要哄,我哭你就不哄哄?”
    慕凌苍果断的又给了她屁股一巴掌,“心暖才多大?”
    夜颜自己都忍不住笑了。
    慕凌苍扣着她后脑勺,结结实实的给了她一记深吻,让她不得不软下身子,再不敢开玩笑了。
    虽然一早上就有过激情,但夜颜也不敢再造次。就他异于常人的体力,要是让他抱回房里,那今天就别想做其他事情了。
    靠着他肩膀,她懒洋洋的问道,“为何想要放蓝瑛梦她们离开?”
    她和蓝文濠其实也没想过要杀她们,盈贵妃无所谓,但蓝瑛梦跟他们毕竟是手足血脉,就算她娘要杀她们,她敢说蓝文濠一定会有恻隐之心的。
    不急着处置她们,是想给大家一个冷静期,看看究竟怎么发落才能既消恨又能给她们母女一个深刻的教训。
    可蓝瑛梦让侍卫带来的话让她很不满!
    她愿意带着盈贵妃离开京城,可她却没有说自己哪错了!
    如果连自己做的错事都不敢承认,这样的人放她离开她也不会消停的!
    慕凌苍在她耳边低声道,“你我都知道她们母女不会善罢甘休,与其关着她们,不如让她们离开。如此一来,我们不但能博得宽宏大量之美名,她们母女……还能死得快些!”
    夜颜眸子瞪大,之前没懂他的意思,但此刻立马就明白了他的用意。
    “可是这样会不会太冒险了?如果她们改邪归正,那我们无话可说,就当做了一件好事。可要是她们真的还不知悔改,那我们放她们出去不等于放虎归山?”
    “魂殿的侍卫还被安置在驿站,正好他们清闲,监视这对母女的任务可以交给他们。”慕凌苍说得轻描淡写,但眼眸中一片冷芒。
    “这……”夜颜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点头,“好,就当给她们一次机会。要是她们真的离开京城去别处谋生,那她们收买柯奶娘欲拐走我女儿的事我就既往不咎。如若她们还不悔改,还想用别的花招对付我们,那我们就送她们往西去!”
    …。
    夫妻俩达成一致意见后,夜颜就去了御书房找蓝文濠。
    当然,她也不可能跟蓝文濠直接说他们想试探蓝瑛梦和盈贵妃,只说想给她们一个改正的机会,也算是为他减轻负担,免得他因为处罚这对母女的事为难。
    谁知蓝文濠浓眉挑起,问得别有深意,“这是凌苍出的主意吧?”
    夜颜‘嘿嘿’笑道,“你管这么多做何?难道你就不想给她们母女一个机会?我想你做大哥的应该也舍不得下手吧?”
    蓝文濠突然沉了脸,盯着桌上一摞奏折,低沉道,“我就怕她到死都不知悔改。”
    ------题外话------
    为啥今天这么少?为啥今天这么少?为啥今天这么少?【抓狂……】

  ☆、【153】厨子在煮屎么?

他的担心也是他们的担心,夜颜收起不正经,咬着牙道,“对三姐,我们已经给了她两次机会了,这是最后一次。如果她还想再搞事,这一次,我一定要她死得明明白白!”
    蓝文濠沉默了片刻,随即吩咐御前侍卫去大牢里把蓝瑛梦带来御书房。
    至于盈贵妃,他们连提都不想提,更别说见她了。
    蓝瑛梦一出现就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皇兄,我不想活了,你就下令赐我死吧……”
    夜颜坐在椅子上,一没表情,二没语言,就跟看戏似的看着她求死的可怜样。
    蓝文濠也没一句关怀的话,冷硬的嗓音直接打断她的哭声,“瑞嘉公主,你可知错?”
    蓝瑛梦一身柔骨趴在地上,因为哭泣而浑身颤栗,犹如被暴雨打落的花朵,要多伤心就有多伤心,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皇兄,我知错了,我以后再也不做傻事了……”
    看她那随时都会‘哭断肠’的模样,夜颜没觉得她可怜,反而偷偷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而蓝文濠脸色也不见温柔,沉声问道,“听说你愿意放弃宫中荣华,自愿离开京城,可有其事?”
    蓝瑛梦流着泪痛心的点头,“我是愿意放弃宫中荣华……”她‘呜呜’泣哭两声过后,突然又道,“可是我舍不得父皇、舍不得皇兄……”
    她转口的话顿时让夜颜和蓝文濠沉了脸。
    不是不同情她,而是她这转变简直让人透心凉!
    要是她意志坚决,他们或许还能网开一面,不再计较她勾结雷霆王府之罪。
    而她如此改口,这跟戏耍他们有何区别?
    最最重要的是,从头到尾她都没有面对自己的罪与错!
    就连刚刚问她‘可知错’,她都只说自己错了,以后不再做傻事了……
    这样敷衍的话算忏悔吗?
    算个屁!
    与蓝文濠相视过后,夜颜抱臂冷笑。本来吧,她还怀着一丝侥幸,希望蓝瑛梦能幡然悔改,照这样看,怕是别指望了。
    蓝文濠抬起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都没再看她,“你走吧,看在兄妹一场的份上,小妹原谅你收买柯奶娘带走孩子之过,我也给你一次改过立新的机会,就当你不曾与雷霆王府勾结。但从今以后,你不再是我们的妹妹和姐姐,手足之情今日就此决裂,愿你出宫以后好自为之。”
    “皇兄……”蓝瑛梦像是听错了一般,楚楚动人的泪眼中全是不敢置信的神色,就连哭趴在地上的身子都忘了颤栗变得僵硬起来。
    “来人!”蓝文濠绝情的转身,背对着门口喝道。
    “殿下?”门外的侍卫闻声进来。
    “从今以后,世上再无嘉瑞公主,本宫以新君之权贬其为庶人,收回蓝瑛梦蓝家姓氏,赐其母姓。传本宫之令,即刻将葛瑛梦逐出宫门!”
    “是!”
    “皇兄不要——”那字字句句绝情的话让蓝瑛梦再也淡定不了了,激动的在地上爬向他。
    但侍卫动作比她还快,及时的将她拦下,两名侍卫一左一右架着她就往御书房外拖。
    “皇兄——我知错了——皇兄——我再也不做那种事了——皇兄——”
    听着她远去的求饶声,夜颜脸上一点波动都没有。
    祁郁桐、祁馨沅、再加这个蓝瑛梦,她的心早就被这些人整麻木了。
    她们自己都不把手足之情当一回事,那就休要怨恨他们心冷无情……
    直到她哭喊的声音彻底消失,蓝文濠才转过身,墨眼中被心痛和无奈充斥着,“朝堂的事让我无法分身,你二哥想等我处置了季家再回来帮我分忧朝事,瑛梦的事,只能交给你和凌苍了。我会给她一笔银子,如果她能安分守己最好,如果她还想着报复,你们……”
    他敛紧的眸光移向门外,“就看着办吧。”
    …
    夜颜离开御书房,见祁雪在外面,也不知道她来了多久。
    “雪儿,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进去?”
    “颜颜,我看到瑞嘉公主被拉出去了,究竟如何回事呀?”祁雪拉着她的手反问道。
    “没事,她就是死不知错,你哥把她撵出宫门了。”夜颜沉重的叹了口气。
    祁雪虽然没再多问,但小脸绷得紧紧的,心情跟她一样复杂。
    夜颜指了指御书房,“我大哥一个人在里面,你要去吗?”
    祁雪摇了摇头,“他要忙的事太多了,听说奏折都堆成山了,我去只会打扰他。”
    夜颜笑了笑,“去嘛,虽然奏折多,可你也能帮着他倒个水、磨个墨,兴许他更有动力。”
    祁雪有些心动,可更多的是不好意思,“这样好吗?别人会不会认为我在干涉他?”
    夜颜把她往御书房门口的方向推,“你给我大哥做贤内助,敢说你闲话的,让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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