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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眷宠:王爷墙头见-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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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看凤玲时,他又低沉道,“就让儿臣给母妃开膳补的方子吧,如此儿臣才能放心。”
不等凤玲说什么,祁曜赶紧附和,“对对,让凌苍去开方子,他用的药膳比御医用的都好,太后平日里养身的食材都是他荐举的。”
凤玲温柔的对他们父子点头,“凌苍有这份孝心真是难得!既如此,那我就听你们的,你们说如何就如何吧。”
祁曜正准备叮嘱儿子,突然裕德公公在门口禀道,“启禀皇上,据陵园传来消息,昨晚陵园闹鬼,吓坏了好几名守陵的侍卫。”
闻言,祁曜不敢置信的起身朝他走去,“什么?陵园闹鬼?”
裕德低着头,如实回道,“皇上,据说多名侍卫同时看到范将军的墓前出现女鬼。”
祁曜越听越恼怒,“荒谬!朕的江山太平盛世,怎会出现如此离奇之事?”
慕凌苍已经走到他身后,“皇上,儿臣有一事想说。”
祁曜转身看着他,扬了扬下巴,“你说。”
“既然母妃已经回来,那座陵墓就不该再留下。儿臣觉得应该将母妃的陵墓掘除,再留下只会给母妃带来晦气。”
祁曜看向床榻上的凤玲,只见凤玲坐起身,对着他们父子道,“皇上,凌苍,那座陵墓乃是我沉睡多年的地方,虽然听着是晦气,可是它是皇上为我所建,不但是皇上对我用情至深的见证,其中也饱含了孩儿对我的思念……”
她说着话,眼眶微红,那随时都会哭泣的样子让祁曜顿生心疼,赶紧过去打断她,“玲儿不要太过激,皇儿只是提议罢了,他也是为了你好。”
凤玲在他坐下时靠着他肩膀,温柔的嗓音充满了感伤,“皇上,不要掘那座墓好吗?那是你对臣妾的心意,虽然臣妾活过来了,可是人也有老去的时候,待臣妾百年之后臣妾还想在那里长眠。”
慕凌苍冷不丁插声,“母妃,恕儿臣说过不孝的话,你如今已是皇上的妃嫔,若是百年后,也该长眠于皇陵,而不是东郊陵园。”
凤玲抬头望着他,苦涩的叹了一口气,“孩儿有所不知,凤家乃是先皇在世时的罪人,就算母妃百年后有资格入葬皇陵,母妃在地下也会不安的。”
她这话说得慕凌苍哑口无言。
不过却击中了祁曜心中的痛和伤,搂着她心疼的道,“玲儿别说了,朕听从你的意思。东郊陵墓朕会让人看守好的,待我们百年之后,朕要与你一同长眠于此。再也不会有人让我们分开了,今生来世我们都要在一起!”
凤玲感动的在他怀中低泣着,“皇上,臣妾能再回到你身边,真的像一场梦。臣妾希望这个梦一直做下去,永远都不要醒。”
祁曜坚定的道,“不会醒的!这个梦朕会陪你做下去,永远都不会醒的!”
看着他们相拥的模样,慕凌苍神色沉凝,许久之后才缓缓的转过身离去。
…
听他说完宫里的事,夜颜好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祁曜还想让她进宫服侍玲妃,这特么不是开玩笑嘛!
孝敬长辈是应该的,但突然间要她去服侍一个陌生人,虽然这个人是她婆婆,可她心里就是很抵触。
要知道,蓝铮当她亲爹都没要求晨昏定省,夜芸就算看不惯她睡懒觉,可早上还会亲自把吃的给她端房里。
让她去服侍玲妃这个婆婆,她可以毫不含糊的说,服侍不来。
看着他冷硬的俊脸,她眼眸转了转,坐到他腿上打趣问道,“你怎么跟他们说我病了呢?让我去宫里帮帮忙做做事不是挺好的吗?”
慕凌苍冷飕飕的睇着她,“你确定不是去帮倒忙?”
夜颜故意扭曲他的意思,“那你还是想我去宫里了?只不过因为我不会做事,所以担心我去给你丢脸?”
慕凌苍搂着她腰肢,低头在她细嫩的鹅颈上重重吮吸了一口,看着自己落下的印记,他才轻扬着着唇角在他耳边道,“你若去了宫中,那为夫怎办?难道要为夫日日夜夜独守空房?”
夜颜缩着脖子闷笑起来,“独守空房好啊,清静。”
慕凌苍俊脸一沉,一巴掌拍她屁股上,“再胡说就把你捆在床上!”
这种威胁的话,夜颜都习惯了,肯定不会当真的。现在就算被他打屁股,他也是虚张声势,根本不会真打。
搂着他脖子,她靠着他突然认真起来,“虽然我不知道这究竟是皇上的主意还是母妃的主意,但是如果下一次他们再提这样的要求,你大可以替我答应下来。当然,前提条件是我娘和父皇到来以后。”
有蓝铮和夜芸撑腰,如果被刁难,到时候不用他们夫妻抱怨,夜芸都会替她说话。
就冲她娘那性格,祁曜和凤玲应该很清楚,要是当着她娘的面刁难她,那可有好戏看了。
“嗯。”
她的提议也是慕凌苍心里的想法,要不然他也不会替她称病了。
想到什么,他突然蹙起浓眉,“今日为何没去宫里?”
夜颜坐直身体开始抱怨起来,“我正想跟你说这事呢,我和心彩本打算去宫里的,可谁知道嘉和王半路把我们拦下。我见他说话过分,不想跟他在街上起冲动,加上心彩也在,怕她冲动的替我出头,所以我就带着她回来了。”
慕凌苍俊脸沉下,眸底倏然闪过冷光,“他半路拦截?”
夜颜脸色不比他好看,“我也觉得奇怪,他现在做事居然如此招摇,看样子底气很足啊,难不成他找到什么靠山了?”
慕凌苍冷声道,“回头我就让人盯着他,看看他究竟想搞什么花招!”
他们这次回来只想着宫里和陵园的事,都差点把这人给忘记了!
他已经这样说了,夜颜也不想再多提祁司尘。这个人对他们俩来说,都像是心里一根刺一样,谁提都是添堵的。特别是他,作为男人,自己的女人被人惦记着,他能高兴才怪!
她继续着之前的话题,“凌苍,恕我直言哦,母妃越是不敢摧毁陵墓,越是有古怪。”
谁知慕凌苍接着她的话道,“不是她舍不得毁墓,是怕墓毁之后里面的东西让人瞧见。”
夜颜冷着脸点头,“祁太子和心彩去陵园打探过,那陵墓一点突破口都找不到。如今母妃护着陵墓不让人捣毁,这其中暗藏着什么我们心里清楚。不过呢,我现在改变主意不进墓中查看了,我想到了另一种办法。”
慕凌苍浓眉挑高,“说来听听。”
夜颜盯着他神色试探的问道,“如果我说找机会给母妃验身,你会不会骂我?”
闻言,慕凌苍眼底的那抹期待散去,取而代之是僵冷的神色。
看着他沉默的样子,夜颜也知道这件事很让他为难。
验身对他们来说,是对女人的一种侮辱,如果那个不是他母妃还好,倘若那真是他母妃,那他们如此做可就不是简简单单的侮辱了……
“如果你觉得不行,那就算了吧,我再想想别的办法。”
“如何验身?”在她决定放弃时,慕凌苍低沉的反问道。
“在我分娩的时候,我记得稳婆不经意间说过一句话,她说女人第一次分娩都很不容易……如果可以,我想让稳婆给母妃看看。”夜颜越说越小声,看他的眸光也越发小心翼翼,“当然,你要是不同意那就算了,毕竟就算想那样做也很难找到机会。”
这时代生孩子全靠稳婆,那些有经验的稳婆是真的很厉害,女人是否生过孩子她们一看就知道。
要是查出宫中的凤玲没有生过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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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农业研究生穿越古代,被爷爷当孙子养,又被女胖子觊觎,扒了裤子验身,这口气如何出?
此事恰巧被杏花村美男子撞见,是杀人灭口,还是拖回去当‘夫人’再生一窝小崽子?ps:喜欢的亲可以移驾正文,么么啾
☆、【211】武功秘籍之神评
“找到机会再说吧。”
慕凌苍没有沉默太久,也没有驳斥她的提议,只是这种事多少会让他纠结。
夜颜也理解他的心情,既然他没反对,那这事就谈到这里吧。
现在说太多只会给他造成心里压力,毕竟这只是她的提议,能否找到机会给玲妃验身还是个问题呢。
首先,请宫里的人做肯定不行。找外面的人先不谈信不信得过,就是接近玲妃都是个难题。
所以他的回复也不算敷衍,真的是找到机会再说。
宫里的事说完了,夜颜也不想气氛再如此压抑,索性把话题转到了另外两个人身上,对着他耳朵低语起来,“凌苍,我跟你讲,心彩都告诉我了,昨天晚上祁太子对她……”
慕凌苍听完后,浓眉皱得比之前还紧,冷眸中全是诧异,“他竟如此做?”
夜颜点着头,“心彩那丫头你知道的,她对这种事傻兮兮的,肯定不会说谎。你想想她夜行衣上的东西,除了祁太子还会有别人吗?”
慕凌苍跟她一样,猜测的时候反应还算平淡,但得到确认后,那种震惊感真不是一般的强烈。
他把她从腿上拉起来,起身就要出去。
“你干嘛呢?”夜颜赶紧把他手腕抓住。
“找他要说法!”慕凌苍沉着脸道。
“……”
夜颜微微发愣之际,他已经拉开了她的手,阔步离开了书房。
盯着他背影,她不解的抓起了后脑勺。
他怎么比她还激动?
找祁滟熠要说法,这怎么要,要是心彩知道自己被猥琐了,还不得把祁滟熠给杀了啊?
回过神,她赶紧追了出去,“凌苍等等我……”
…
吕心彩房门外,祁滟熠又端着食盘来了,这次的食物比昨晚的还要丰盛,食盘里还有一整只乳鸡,又肥又油腻。
可女人没像昨晚那样开门拿东西,而是一直在里面撒气。
“说了让你走你是不是耳聋了?我不会再吃你给的东西了!”
“还嫌我丑,我看你才是丑八怪!也不知道拿镜子照照自己,你以为自己长得美若天仙啊!”
“我是看在颜颜和王爷的份上才不跟你计较,要不然非打得你满地找牙不可!”
听着里面不断的骂声,祁滟熠黑沉着脸,最后也没耐心的恼道,“不吃就算了!”
他端着食盘转身就走,可走了两步又停下,然后转回去将食盘放在地上。
他走到拐角的地方,没过久,房门被打开,从门缝里先露出一颗脑袋,又圆又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然后踮着脚走出门槛,像做贼一样端起地上的食盘,最后转身跑回了房里。
他看得差点笑出声来。
就这点骨气还敢耍脾气!
就在他转身准备回房时,差点被身后雕塑一样的男人给吓一跳。
“皇……皇兄,你何时来的?”
“刚来。”
“找我有事吗?”
面对慕凌苍冷硬的俊脸,祁滟熠眼神飘移,心虚得不敢与他对视。
然而,慕凌苍没给他逃避的机会,直接又果断的问道,“想娶她么?”
祁滟熠瞬间定住,脸上僵硬的笑还是之前留下的,都来不及抹去,“我……我……”
慕凌苍突然从怀中摸出一纸信递给他,冷硬的话中更多了一丝严厉,“如果你对她没意思,那就离她远些,别让我难做!”
祁滟熠垂眸盯着他递来的信纸,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还是接过看了一眼。
看完后,他脸色微白,胸口也有些微微起伏,“怎么吕家把她的婚事交给你做主?”
“吕素要她来我魂殿长住,少则三五年,多则七八年,她是女子总有嫁人的一天,总不能让她在魂殿当一辈子老姑娘吧?”
“我……”
跟来的夜颜从他手里接过信,只看了一眼也跟他一样惊讶,好奇的朝慕凌苍问道,“凌苍,这是何时收到的?”
慕凌苍低沉道,“胡将军早就收到了,只是昨日我们急着进宫,他没来得及给我。”
夜颜看着信中的内容,都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吕素这样做,就不觉得太随便了吗?
他们夫妻俩怎背得起这样的责任?
可信中,吕素的言词绝对不是开玩笑的,她做主把吕心彩交给他们夫妻,因为吕心彩来天秦国的目的就是陪伴小羿长大,所以吕素让他们夫妻俩把吕心彩的婚事给包办了……
试问,他们何德何能能替人包办婚事?
这不是闹着玩嘛!
要是他们把吕心彩托付给了错的男人导致她这一生都不幸福,那谁来负这个责任?
这可不是物件买卖损坏了还能包赔的!
慕凌苍直视着祁滟熠,依旧用着严厉的口吻,“如果你想娶,我可以帮着你向吕家求亲,但你若没那个心思,就离人家远些!”
祁滟熠低着头,没人看得到他的神色,只听他低声道了一句,“我知道了。”
他一句话多话都没有,转身朝他住的厢房走去。
夜颜盯着他背影,说不上来什么感觉,想骂他没气魄,可又觉得他太可怜,想劝他几句,可该说的不该说他们都已经说了,还能怎么劝?
他自己都拿不出勇气,他们还能把吕心彩绑着跟他洞房不成?
再者,就算他同意,吕心彩可不一定会同意!
她把信纸折好,对着慕凌苍露出一抹无奈的轻笑,“这吕家还真是让人无语,谁家嫁女儿这么随便的?他们就不怕我们坑人吗?”
慕凌苍沉着脸道,“回头让你娘替她做主!”
他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
说荒谬都不为过!
夜颜立马摇头,“你可别把这事往我娘身上推,她那人更不靠谱。回头要是知道祁太子对心彩做过那种事,她准会拿着刀子逼祁太子娶心彩。她不掺合还好,她一掺合怕是更乱套了。”
拿着信纸,她只有一种沉甸甸的感觉。
吕素虽然没在他们面前露过面,可通过这封信向他们传递了一个态度,那就是——信任!
或许是因为她和慕凌苍都是她好姐妹的儿女,又或者是慕凌苍帮着他抚养外孙,所以她对他们夫妻才会如此信任。
但是这份信任真的太重了。
将信纸交给慕凌苍,她朝吕心彩住的厢房看了一眼,“你先回去,我去看看她的情况。今天她又跟祁太子吵了一架,不知道这会儿是不是还在生气。”
慕凌苍接过信纸放回怀中,对她请抬下巴,“去吧。”
夜颜快速的朝那间厢房去了。
待她敲门进房后,慕凌苍也从拐角走出,径直朝另一间厢房而去。
一进门,夜颜就闻到一股油酥的香气,再看桌边的女人,她下巴都差点掉了。
“颜颜快来事鸡……”
因为嘴里包着食物,吕心彩说话都是含糊不清的。
夜颜哭笑不得的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盯着桌上的食物问道,“是不是祁太子给你送来的?”
原本油酥的整只鸡已经被大卸八块,鸡腿只剩骨头架子,鸡翅还剩一只,鸡脯还没啃……
除了祁太子外,她想不出还有谁会给她送这种吃的。
吕心彩把嘴里的肉囫囵吞下,用手背抹了抹嘴角,然后指了指门外,“不知道是谁送来的,我没瞧见人,只看到这些吃的在门外。”
夜颜都想抚额了,“你都不怕人家在食物里下药?”
吕心彩猛然一怔,然后抓起鸡脯上下来回看,“这应该没毒,我都吃了快一半了。嗯嗯,等吃了这只鸡,下次门口再有吃的我就不吃了。”
夜颜,“……”
见她不说话了,吕心彩指着被她四分五裂的鸡肉,热情的招呼道,“颜颜,快吃,这鸡可香了!”
夜颜哪里吃得下,不是嫌鸡肉怎样,而是看着她一门心思都在吃的上面,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好在今日她带着‘杀手锏’来的,沉默了片刻,她从怀里摸出一本书,递给她,“你看看。”
吕心彩赶紧把双手在自己衣裙上擦了擦,然后好奇的接过书。
她随手翻了翻,皱着眉朝夜颜问道,“颜颜,这什么武功?”又盯了一眼,她更是不解,“这是哪个门派的秘籍,好歹给画两件衣裳啊,这一丝不挂的打架,真是丑死了。还有,这武功招式也奇怪,不是男的压女的、就是女的压男的,练这种武功真是白长了一双手脚……”
“咚!”
“颜颜!”
看着夜颜突然滑落到桌下,她赶紧起身去搀扶她。
夜颜屁股坐在地上,被她扶起来心肝都还在不停的颤抖。
“颜颜,你没事吧,可有摔到哪里?”
“没……没事。”夜颜擦了擦额头上的虚汗。
再看看桌上的‘武功秘籍’,这可是她的珍藏啊!
想当初,她带着这本‘武功秘籍’到石屋去勾引慕凌苍,还当场被他没收。她好不容易才从箱子底下翻出来,都还是偷偷带来给她看的。
结果呢,居然得到如此‘神评’……
“颜颜,我看你神色不对,是不是屁股摔痛了?来,我给你看看。”吕心彩紧张得要去掀她的裙子。
“没事没事……”夜颜一边招呼她坐下一边把桌上的书往怀里塞,“你快接着吃,这本书既然你看不上眼,那我收回去,等你想要的时候再找我要。”
天知道她此刻的心情,真想找根面条把自己挂上去,要不给她一块豆腐也行。
既然她看不懂,那就算了,总不能让她指着图片给她做详解吧?
她虽然不是古人,可要她去描诉那种事,还是没勇气说出口的。
但她也不能把书留下,就这丫头的傻气,回头把这书当武功秘籍拿去给别人看,那不得把人笑死啊?
她现在大概明白吕夫人的意思了,估计她也是很清楚自己女儿的情况,所以才告诉自己女儿男女睡一个被窝就能生孩子的。
她现在就有这种打算,既然没办法指点,那就不管了。这丫头不懂,以后她夫君总会懂的吧?
要是两个人都不懂,那……
那就这么着吧!
她和慕凌苍可以操心她的婚事,但总不能让他们去操心别人洞房的事吧?
…
一连好几日,夜颜每天都会听到小婵的禀报声。
“启禀王妃,祁太子又去厨房让厨子做油酥鸡了。”
每天一只鸡,夜颜不是心疼买鸡的银子,而是对祁滟熠的举止很无语。
他这是把人家当蜈蚣了吗?
对吕心彩是打心眼里服气,天天吃鸡她都不嫌腻味的?
而且人家就放她门口,她也从来不管是谁送的,端进房里就吃。
这丫头,都没听说过一句话吗?
吃人嘴软!
吃了人家送得这些鸡,回头人家讨债她拿什么还?
这几日,宫里没人来找她,主要是祁曜听说她病了,也不敢让她进宫去,怕她把病气传进宫里。
祁司尘来过一次,不过被慕凌苍拒之门外,之后他也不再来了。
这天慕凌苍早朝还没回来,有人到魂殿求见,据说是南门放药材的库房今早换班的时候进了贼,盗走了一批名贵药材。
夜颜这才想起慕凌苍在京城还有这项副业。
早前都是小羿在负责药材的事,现在他不在,突然间发生这种事,她只能先替慕凌苍做主,让来报信的人先回去,然后她带着吕心彩和一些侍卫前往南门仓库。
京城的药材铺几乎被慕凌苍垄断,大部分的药材都是从南门出来的,包括宫里的药材都是这里提供。
她在离开魂殿时,也没忘记派人去宫里送信。
她相信这事祁曜肯定会管的,慕凌苍敢做这么大的药材生意,没有他的撑腰怎么能行?
听说药仓出事,祁滟熠也跟她们去了。担心两辆马车引人注目,所以他们挤着同一辆马车出发的。
他现在上街肯定不能暴露身份,所以出门前特意打扮了一番,头上戴了一顶毡帽,脖子上还围了一块大毛巾,往上提一提就能遮住大半张脸。
看着他奇装异服的样子,吕心彩可是笑惨了,丝毫没给他留面子。
“还说我丑呢,你看看你这模样,都丑得不敢见人了,哈哈……”
祁滟熠全城一句话都没搭理她,不过露出的一双眼睛却是恶狠狠的把她瞪着。
吕心彩不但不怕,还准备伸手去扯他下巴上的大毛巾。
正在这时,马车突然急速停下。
“吁——”车夫惊慌的勒住马。
如此遂不及防的迫停,夜颜倒是抓紧了座榻没被甩出去,但吕心彩却一点防备都没有的扑到了祁滟熠身上。
夜颜扭头看的时候,祁滟熠正紧紧搂着怀里的女人,两个人抱在一起,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不过此刻也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夜颜稳住身子后立马拉开了帘子,对着外面冷声问道,“出何事了?”
车夫除了紧张外,还带着一丝火气,“回王妃,嘉和王又在前面挡我们的路!”
闻言,夜颜忍无可忍,走出去怒瞪着对面。
正巧,对面马车的人也走了出来。
四目相对,祁司尘邪肆的脸上带着讨好的笑,“真是巧啊,没想到又遇上伏戾王妃了。听说伏戾王妃在魂殿养病,怎么今日有空出来游街呢?”
夜颜半眯着眼冷声道,“祁司尘,你究竟想做何?”
祁司尘脸上露出无辜,“伏戾王妃这话问得,本王只是路过此地而已。刚车夫差点与你们的马车撞上,本王也受惊不小,出来一看这才发现是你。”
夜颜‘哼’了一声,“那就请嘉和王先行吧!”
混账东西,一次两次的拦她路,究竟有何目的?
不可能仅仅是为了调戏她……
祁司尘邪肆的眸光不满的剜着她,“伏戾王妃为何如此小气?本王也没想到会惊吓你,既然这样,那今日就让本王做东找个地方向伏戾王妃赔个不是,你意下如何?”
夜颜冷笑道,“嘉和王的宴请我怕是受不起,还是算了吧。”
见一次就恶心她一次的家伙,对着他不吐都算好的了,还能吃得下东西?
祁司尘苦拉着脸,就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好歹咱们也算老相识了,你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
夜颜直接怒怼,“面子是什么东西?值钱吗?如果嘉和王真要面子,那就请先行吧!”
语毕,她退回了马车内,并把帘子遮得严严实实。
这次她不会再原路返回了,今日说什么也要去南门药仓!
他不走也可以,那她就陪着耗着!
通往南门药仓的路只有这一条,她相信要不了多久自家男人就会赶来。有他在身边,她不用担心别人的议论,陪祁司尘闹多大都可以!
大不了再上御殿让祁曜断个公道!
马车里,吕心彩还被祁滟熠搂在怀里,而且嘴巴被祁滟熠捂着,她也不甘心的想挣扎,奈何祁滟熠就是不放开她。
见夜颜进来,她立马用委屈的眼神向她求助。
夜颜看了一眼祁滟熠带怒的眼神,对着吕心彩比了个‘嘘’的手势。
吕心彩这才停止挣扎并安静下来。
而祁滟熠也没放开她,似乎怕她弄出什么动静,继续搂着她捂着她的嘴巴。
她在祁滟熠怀中半坐半趴,两个人就跟连体婴似的身子贴得都没有缝隙了,夜颜倒没有朝笑,只是用着一种鄙夷的眼神看了祁滟熠两眼。
这种算不算吃人家豆腐?
别看祁滟熠那眼神冒火,就他抱人的姿势而言,怎么看他都像是在享受。
当然了,软玉温香在怀,除非他不是男人。
‘他不走了吗?’
见他拉下下巴上的毛巾对她用唇语说话,夜颜皱着眉摇头,示意他们别出声。
吕心彩明白了他们无声交流的意思,顿时就有些起火。
外面的混蛋两次把她们堵在路上就算了,还两次调戏她颜颜,这让她怎么能忍得下去?
就在祁滟熠在与夜颜打暗语时,她猛然挣脱出他的怀抱冲出了帘子。
“心彩!”夜颜惊呼。
“该死的!”祁滟熠攥紧拳头。
他也想追出去,夜颜这次眼疾手快把他拦住,压低声音道,“别冲动!”
一个吕心彩已经够了,他再跑出去,只会更添乱。
祁司尘就是个阴险小人,看到他们在一个马车里,还不得放大几千倍来做文章啊!
祁滟熠也知道自己现在不能露面,所以在她提醒下也按捺住了,只是双眼紧紧的盯着那摆动的帘子。
马车外,只听吕心彩带怒的声音传来——
“哪只狗在此挡我们的路?给我滚,要不然抽死你们!”
一道鞭声突然响起,对面传来惨叫声。
夜颜眸子睁大,赶紧冲了出去。
只见对方的车夫捂着胳膊痛苦的倒在地上,祁司尘铁青着脸指着吕心彩,“你是何人,竟敢伤本王的人!”
吕心彩手里握着一只长鞭,在抽打中车夫以后,也没有要收鞭子的意思,突然又朝祁司尘甩了过去。
那鞭子不大,但气势如虹,在空中划出凌厉的弧度,隐隐约约还带着星星火光,直接击中祁司尘的胸口。
“啊!”
跟车夫一样,祁司尘惨叫着从马车上栽倒。
吕心彩连眼都没眨,凶狠得瞪着他,还想扬鞭直击。
“心彩!”夜颜忙把她胳膊抱住。
在看清她手里的鞭子时,忍不住心惊。这鞭子甩出时就跟电光火石一样,现在都还在飘火花。
再看地上的祁司尘,胸口被鞭到的地方衣袍已经裂了,外袍加中衣都裂开着,白皙的胸口露出,血水源源不断的从鞭痕上流出来。
她没感觉到她用了多大力,但一条鞭子却把人伤成这样……
这究竟是什么鞭?!
“你、你敢伤本王?”祁司尘捂着胸口,惨白交青的脸色显示着他此刻的疼痛和愤怒。
“伤你?对你这种不要脸的东西,我杀了你都敢!”吕心彩一身火气,要不是被夜颜拖着胳膊,她绝对能跳下马车当场扑过去跟人打一架。
“你……”祁司尘突然翻着眼皮晕了过去。
旁边受惊的随从吓得大叫,“王爷!王爷!”
眼前的一幕让人遂不及防,夜颜张着嘴,愣是没看懂。
这怎么就晕了?
她见吕心彩正在收鞭子,忍不住好奇,“心彩,这啥玩意儿这么厉害?”
吕心彩骄傲的对她笑道,“我姑姑的烈火鞭!”
夜颜在她收拢鞭子的时候仔细看了看,远看这鞭还以为是花的,没想到是几种颜色拧在一起的。当然,这几种颜色可不是绳线,而是她也不认识的材质,其中最为明显的就是金色的,在太阳光下会发出光亮。
这东西一看就是宝贝!
眼下没有多的时间去研究这些,她把注意力又投向对面。
祁司尘的车夫和随从已经把晕厥的祁司尘给抬上了马车,然后架着马车快速离开了。
不过那随从临走时对吕心彩放下了狠话,“敢伤我们王爷,你等着瞧!”
吕心彩哪里听得这样的威胁,气急的就想追去,“狂妄之徒,有种别跑——”
“心彩,别追了。”夜颜抓紧她胳膊,哭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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