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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眷宠:王爷墙头见-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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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不是刚死的人,那可是死了二十几年的人!
    按正常现象来说,那都成一堆白骨了,就算活过来也只能是一具白骨精。
    想到什么,她又朝慕凌苍问道,“你从她容貌上发现有作假的痕迹吗?”
    “没有看出易容的痕迹。”
    听着他回答,夜颜忍不住苦恼,“没有易容痕迹?意思就是她极有可能是真的了?可我为什么高兴不起来呢?”
    真的没有破绽可寻!
    慕凌苍握着她的手,温声道,“就这样吧,与其让自己整日为她心神不宁,不如等她自己显出原形。”
    夜颜哭笑不得的看着他,“你现在反倒来安慰我了?”
    慕凌苍没有笑,只是对着虚空叹道,“是我母妃我认,不是我母妃我也得认。她若是真的,那是我的幸,她是若假的,那是我的命。”
    比起离开炽焰宫的时候,他的情绪变了很多,已经能够理智的看待了。
    可正因为这样,夜颜却开始心疼了。
    这番话要经历多少挣扎才能说得出来?
    她伸手抱住他,都不忍心看他此刻的样子,“我知道去辨别她的身份让你痛苦,也知道你希望这一切都是真的,我也不想摧毁你心里的梦,但我希望你能真正的理智看待。她要是真的,我会和你一起孝顺她,从此我们一家人和和美美相亲相爱。可如果她是假的,就算你要怪我我也会拆穿她。因为你必须记住,母妃用命生下你,你再思念她,也不能为了满足自己心中的梦而让人亵渎她。”
    慕凌苍也紧紧拥着她,下巴搁在她头顶,点了点头,“我知道该如何做。”
    夜颜将他推开,开始转移话题,一边替他宽衣一边道,“我让人把吃的端进来,先填饱肚子再洗洗,然后好好睡一觉。不管怎样,养足精神才是王道。”
    这一夜,他们几乎失眠。
    虽然说要好好休息,可躺在床上怎么都无法入睡。
    听着他时而粗重时而低沉的呼吸声,夜颜干脆睁开眼把他盯着。
    如此直勾勾的眼神,慕凌苍哪可能没感觉,跟着也掀开了眼皮,“怎么了?”
    夜颜突然在被窝里扯他腰带,嘴里一本正经的道,“我看你半天睡不着,肯定是热了。来来,大家都裸着睡。”
    与其让他胡思乱想久久睡不着,还不如做点别的事分散他的注意力……
    昏暗中,慕凌苍冷硬的薄唇抽搐着。
    就如此都睡不着,裸着睡还能睡着?
    他假装不心动,任由她把自己扒的一丝不挂……
    她有多久没有如此主动过了?好像除了第一次外就没再有过了。
    就在他满怀期待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时,身上的女人趴着突然不动了。
    “嗯,就这么睡挺舒服的,人肉垫子。”
    “……”
    慕凌苍低头看着她,唇角都快抽筋了。
    他一丝不挂的躺着,她一丝不挂的趴在他身上,这样的姿势还能好好睡觉?
    …
    丽日——
    夜颜刚让小婵帮着自己梳妆打扮好,门外就有丫鬟来报,“启禀王妃,祁太子来了。”
    她朝门外回道,“让他到客堂坐坐,我稍后就到。”
    她知道祁滟熠来的目的,多半都是打听玲妃的事。正好,她有事要拜托他和吕心彩去做。
    想到这,她又朝小婵道,“去把吕姑娘请过来,就说我有事找她、想请她帮忙。”
    小婵应声去了。
    夜颜从妆台边起身,看着房里的沙发和整体大衣橱,忍不住摇头苦笑。
    这间新房他们成亲当天才搬来住,就住了一天然后就去了荣国,昨天回来心事满腹也没心情欣赏这些现代化十足的家具,总感觉冷落了它们。
    虽然祁曜让慕凌苍多休息,但慕凌苍还是按时去了早朝。她也佩服死了他的精力,昨晚玩得那么嗨,他就睡了两个时辰左右,然后洗漱一番就去早朝了。
    到了客堂,吕心彩已经坐在椅子上喝茶了。
    祁滟熠就在她对面。
    两人看着都挺安静的,但只要目光一对上,那就是你来我往的嫌弃。
    这暗中流露出来的敌对气息让旁边负责斟茶倒水的丫鬟都倍感紧张,做事的时候都显得极其小心翼翼。
    “王妃。”见到她来,丫鬟赶紧行礼。
    “颜颜,你说有事找我,何事呀?”吕心彩起身小跑到她身前,笑嘻嘻的问道。
    “心彩,在这里住得还习惯?”夜颜不答反问。
    “习惯习惯,比我家还舒服!我昨晚睡得可香了,一觉睡到自然醒,醒来就有吃的,哈哈……”
    “你喜欢就好。”看着她高兴的样子,夜颜也放心了。
    “颜颜,你叫我来到底有何事呀?”吕心彩拉着她的手再次问道,“有何事你直接吩咐,最好多找点事让我去做,要不然我会闷坏的。”
    “呵呵!”第一次听见有人求着做事,夜颜忍不住好笑。
    她反拉着她的手,然后朝祁滟熠看去,见他也正看着自己,她也没过多客套话,直接表明自己的意思,“祁太子,我想拜托你和心彩去陵园一趟。我猜你应该早就知道了,凌苍母妃的陵墓就在那里。”
    祁滟熠皱着眉起身问道,“你是怀疑什么?”
    夜颜叹了一口气,“要说怀疑,肯定的。只不过我和凌苍想知道现在陵园变成何样了,里面的棺木是否还在。如果可以,你们试试能否进入墓中,帮我查看一下墓中的情况。”
    做这种事跟盗墓也没什么区别,都是要进入墓穴里面去的。
    但她和慕凌苍不方便出面,如今祁曜和庞太后对这个凤玲都深信不疑,他们夫妻要是跑去陵园,要是让祁曜他们发现了,肯定会不满的。
    那陵墓也不是普通的墓穴,没点本事的人跑去闯陵入墓,就算没有危险也容易被守陵园的人发现。
    让祁滟熠和吕心彩一块去,也是希望他们能彼此帮着点,单请一个人去也实在让人不放心。
    听她说完要求,祁滟熠很是诧异,“这……如此做对皇兄母妃极其不敬,皇兄可否同意?”
    夜颜无奈的道,“这也是他的意思。”
    凤玲复活,他们不可能要求祁曜再开棺验尸,只能靠自己了。
    如果陵墓完好,如果墓中的棺木完好,那这个凤玲的谎言就不攻自破了!

  ☆、【208】互扯衣裳

她知道这两个人不和睦,转身带着哀求的看着吕心彩,“心彩,这件事我和凌苍不方便去做,只能拜托你们帮这个忙了。我知道要你们去那种地方很晦气,可我们实在没办法,我娘和小羿又不在……”
    不等她说完,吕心彩就不满的打断她,“颜颜,我说了有何事你直接吩咐我去办就成,说这些见外的话做何呢?不就是去墓穴里面嘛,我不怕的,而且我也不信那些。”
    夜颜感动不已,刚想说感谢的话,又听她接着道,“我出来前姑姑就跟我说过,她说你们要是留下我,我不能在你们这里白吃白住,要多帮你们做事,要勤快不要犯懒。”
    夜颜忍不住失笑,“我发现你姑姑比你还逗!”
    见她也愿意帮忙,她又朝祁滟熠看去,“祁太子,如果你觉得不便的话……”
    “我无所谓。”
    听到他的回道,夜颜正想道谢,吕心彩突然道,“你可要想清楚哦,这可是去陵墓不是去游山玩水,要是害怕我可不会管你的。”
    祁滟熠俊脸顿时黑了起来,瞪着她咬牙溢道,“谁害怕还说不定呢!”
    他一个大男人有何可怕的?
    这女人存心找骂!
    吕心彩放开夜颜的手,气呼呼的走到他身前,胸脯挺高、脖子扬起、不甘示弱的瞪大双眼,“你说谁害怕呢?我告诉你,敢看不起我,小心我打你!”
    她个子比夜颜高一点点,但跟祁滟熠比起来,也矮了一个头。
    看着面前人矮但气势凶悍的女人,祁滟熠一脸黑青,就差把一口白牙咬碎了。
    “哼!”
    绕过她,愤袖而去。
    跟这种女人打架,赢了都不光彩!
    吕心彩还想着追出去,“你给我站住——”
    夜颜赶紧把她拉住,都想挤几滴眼泪给她看了,“心彩,算了,他也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男人嘛,难免好强,看着我们女人比他们厉害,他们都会不服气的。咱们大度点,不跟他们一般见识哈。”
    她都想收回之前说的话了,这两人一起做事,会不会弄巧成拙啊?
    可她娘和小羿都不在身边,实在是没多余的人帮她和凌苍。如果只请一个人去,他们又放心不下。
    吕心彩歇了些火气,点着头附和道,“颜颜,你说得没错,我师父也是这样说,男人都见不惯女人比他们强。在他们心里,好像他们就是天一样,女人就算为男人生儿育女也得不到尊重。还有些男人为了证明自己有本事,就娶很多女人回家里,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个男人一样。所以啊,我最讨厌那种看不起女人的男人了!有什么了不起的,他们习文练武,我们女人也可以习文练武。说什么男人治国养家,可没有女人,他们有家吗?别说他们不会生儿育女了,估计连洗衣做饭都不会,一个脱离了女人的男人,还能活得光鲜亮丽?哼!”
    听着她道出的观点,夜颜那才真是哭笑不得。
    她要是没记错,她师父应该是道姑吧?这道姑也算不沾凡尘俗世的人吧?
    她老人家究竟是怎么得出这样强悍的观点的?
    霹雳吧啦了一堆,吕心彩也认真起来,“颜颜,你放心,我一定会办好你和王爷的事,顺便再给咱们女人争口气,不能让一些人把我们女人小瞧了!”
    在她面前,夜颜想严肃点都不行,再烦闷的心情也会被她逗乐的。
    “好,你看需要什么就让小婵去准备,天黑的时候你们再动身,免得被守陵的人发现。还有,虽然我知道你和祁太子功夫都不错,但是也一定要牢记,如果遇到危险,一定要以安危为重。”
    “知道了,我们会保护好自己的。”吕心彩认真点头。
    把这事谈妥以后,夜颜牵着她手往外走,“心彩,你用过早膳没有?我让人把吃的端来,我们一起用好不好?”
    吕心彩干笑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我刚从被窝里爬起来,还没来得及用早膳。”
    夜颜笑道,“没事的,我也喜欢睡懒觉。”
    …
    她们在偏堂用膳,本以为慕凌苍今日会晚归,可她们早膳还没用完,他就回来了。
    看着走进偏堂的他,夜颜都有些惊讶,“今日怎么如此早?”
    慕凌苍看了一眼吕心彩,也没有撵人的意思,只是低沉道,“你们先用,我先回房更衣。”
    夜颜点了点头,“好,我一会儿就来。”
    没想到吕心彩一边嚼着食物一边跟夜颜招呼,“你要是忙就赶紧陪王爷去吧,我一个人吃独食没关系的。”
    夜颜立马笑道,“我看这桌还不够你吃的,一会儿让人再做点别的,想吃什么别客气,等空闲了我再带你去酒楼吃大餐。”
    她已经算是这时代女性中的大胃王了,结果这丫头比她还能吃。
    一听可以去酒楼吃东西,吕心彩点头如敲鼓,咧嘴笑得食物都快从嘴里掉出来了,“好好……颜颜最好了……”
    她那吃相慕凌苍简直不敢恭维,多看一眼都感觉眼疼。
    给自家女人递了个眼神后,他先走出了偏堂。
    夜颜跟着他回了卧房。
    还是之前那个问题,“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早?”
    其实也不算太早,只是以前他都要忙到差不多晌午才回来,今日早了一个时辰左右。
    慕凌苍一边脱着朝服,一边回道,“邦外有使者前来,皇上要接见使者,所以今日退朝得早。”
    夜颜走过去一边帮他宽衣,一边不解的问道,“你都没去给母妃请安吗?”
    按理说休息够了,她也该去宫里给凤玲请安的,可是一想到要面对这么年轻的婆婆,她心里就别扭。
    加上心里有防备,她也不敢一个人去。她可以什么都不想,但这种危机意识必须有。
    “懒得去。”
    听着他简短的三个字,夜颜抬头看着他平静无波的俊脸,差点想笑,“怪别扭是不是?”
    慕凌苍回得也诚实,“嗯。”
    昨日一见,他当时还没有太别扭,回来以后越想越不自在。
    怎么想都不真实……
    就算这个人真的是他母妃,他想他也需要一些时间去适应。
    夜颜从衣架上取下长袍给他换上,也把先前的事说给了他听,“我已经跟祁太子和心彩说过了,让他们帮我们去陵园一趟,他们也答应了。”
    慕凌苍突然皱起浓眉,“我找到人打听了一下,对方告诉我母妃的陵墓中布局严整,墓中不但有暗道,还设有机关。我看要他们前去探墓,比我们想象的要危险得多。”
    夜颜也皱起了眉,又苦恼又纠结,“那怎么办?不查明真相,我们都寝食难安。”想到什么,她忍不住心生抱怨,“皇上也真是的,他自己设计的陵墓,他就没想过这其中的蹊跷吗?既然外面的人都难以进入墓中,墓中的人又如何能走出来?”
    谁知慕凌苍低沉道,“据说掌控机关的龙头就在墓中,所以皇上才深信不疑。”
    夜颜,“……”
    真是差点让她吐出一口老血!
    慕凌苍突然又道,“我去找滟熠谈谈,若是有难度,今晚我们就一起去陵园。”
    夜颜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头,“是要好好计划一下,毕竟是我们拜托他们帮我们做事,出不起任何意外。”
    …
    夜幕降临——
    女子从树丛探出脑袋,两只眼睛滴溜溜的转动着,在月光下散发着狡黠的光泽。
    “姓祁的,快出来,我没闻到附近有人气,这里应该没人。”
    听着女人说的话,藏身于草丛中的祁滟熠对着她后脑勺瞪了又瞪,“能说人话吗?”
    闻到人气?
    她把自己当什么了?
    他这么大一个活人在这里,难道不是人!
    吕心彩回头不满的道,“我说错话了吗?这附近本来就没人嘛!”
    她鼻子灵得很,绝对不会嗅错的!
    想当初为了偷鸡不被抓,逼得她不得不练出嗅人气味的本领。就是黄鼠狼被抓,别人都抓不到她。
    只不过每次她拔鸡毛的时候都会被师父逮个正着,拔了毛的鸡也没法给人还回去,她师父每次都会换着法子弥补村民的损失。
    在她师父把她送回吕家时,还跟吕家算了一笔账,据账房说她十多年一共偷了别人近三千只鸡……
    虽然她爹娘把她骂惨了,可是她不以为意,三千只鸡换一只狗鼻子,明显是她赚了才对。
    见男人还瞪着她,她没好气的去扯他衣袖,“你到底去不去呀?是不是不敢?要是你不敢的话就在这里给我放风,我自己去!”
    祁滟熠黑着脸从草丛里出来,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脚尖一点朝陵园中央那座庞大又宏伟的陵墓飞去。
    吕心彩也不甘落后的追了上去。
    他们今晚主要是来查探地形的。
    这座庞大宏伟的无碑陵墓,别说其他人靠近,就是慕凌苍来这里都是以祭拜为主,从来没想过要打扰自己母妃的长眠。
    罗克来的那一次,是因为担心他身上带有蛊虫会伤及无辜百姓,所以他们才把他往陵园引。
    那时候陵园的守卫还没有这么严密,也是夜颜在密室用粉尘炸幼蛊后,祁曜才加派了人手来陵园巡逻。
    陵墓外面的情况慕凌苍已经给他们说了,但如何进入墓中,这才是最难的。
    吕心彩围着陵墓飞了一圈,完全摸不到门路,只能落在地上这里跺跺脚、那里去敲敲,“那位玲妃究竟是从哪里钻出来的?我都仔细看过了,一条细缝都找不到!”
    祁滟熠停在她身侧,冷冷的回着她,“墓中有机关,玲妃是靠机关出来的。她人一出来,机关自然又合上了。”
    虽然他也只是猜想,但除了这样的解释外,他也想不出更好的解释了。
    这墓穴是比照皇族陵墓而建的,其规模和布局都有很大的讲究,要是任谁都能轻易进入墓中,那这样的墓穴早就把盗墓贼引来了。
    吕心彩扭头看了她一眼,然后蹲在墓边又开始拍来敲去,“每一处都很结实,就算让人挖恐怕都挖不动,这要如何弄啊?”
    祁滟熠没理她,继续在四周转着。
    确实找不到下手的地方,据皇兄说,当初修建陵墓的人已经被他们父皇秘密处置了,就算知晓这座陵墓的人也都是父皇信任的人。那个把机关透露给皇兄的人,他大概都猜得到,肯定是父皇身边的裕德公公。
    “走吧,我们先回去。”
    见女人还蹲在地上到处摸索,他冷着脸招呼。
    吕心彩头也没回的道,“什么都没查到,回去做何?我还要留下来看看,说不定能发现什么呢。”
    要不是看在夜颜和慕凌苍交代的份上,祁滟熠真想转身就走。
    这女人除了聒噪外,还一点都不听话,跟她一起做事真是……
    人不累心都累!
    “走!”
    他没了耐心,上去抓着她后领子粗鲁的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吕心彩肯定不干了,起身后就跟他闹了起来,一边把他推开一边怒道,“要走你走,我还没办好颜颜交代的事,打死都不回去!”
    要她无功而返,她回去怎么交代?
    一点事都做不好,让她怎么好意思在魂殿白吃白住?
    她推人的力气也是极大的,祁滟熠差点被他推个踉跄,稳住身形后咬着牙恼道,“你还想做何?这里不是我们轻易能动得了的!”
    吕心彩不屑道,“谁说动不了?就算找不到机关的入口,我也会想别的办法,大不了掘墓,一天挖一点,总会挖到墓里面去的!”
    祁滟熠听得双眼大瞪,“你是疯子不成?这地方是你随便能挖的?”
    他恨不得把她脑袋拧下来敲开看看,这脑子里究竟装的什么东西!
    虽说他脾气坏,可吕心彩也知道他没说错。再看了一眼这座宏伟庞大的墓穴,她始终不甘心,“不挖的话那该如何做?入不了墓穴就没办法帮颜颜和王爷,那我跑这里来做什么?难道要跟鬼聊天,找它们想办法?”
    祁滟熠都快被她气乐了,上前抓住她胳膊准备强行把她带走,“给我回去,别在这里无理取闹!”
    要是被人发现,父皇绝对不会原谅他们的。
    说她是猪脑子一点都没侮辱她!
    连找鬼聊天这种胡话都能说出来,这脑子能是个好的吗?
    吕心彩哪会轻易跟他走,当即就准备跟他动手,“放开我——啊!”
    她呵斥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尖叫起来。
    原来祁滟熠用力过多,把她夜行衣的袖子给硬生生扯了下来。随着撕拉的声音,整只袖子都落在了祁滟熠手中。
    这一幕,祁滟熠自己都傻眼了。
    他没觉得自己多用力,要怪只能怪夜行衣的料子太差……
    吕心彩本来就对他不满,这一下更是不满到了极点。怒火一起,她再也没有客气,运起掌势就朝他击出去。
    好在祁滟熠在扯断她衣袖时就有了防备,先一步朝远处飞去。
    “敢扯我衣裳,看我不打死你这个流氓!”掌风扑空,吕心彩纵身一跃,跟着追了出去。
    如果地下有缝,祁滟熠绝对会毫不犹豫的钻进地缝里。
    他只想带她走而已,其他任何心思都没有。是这个女人不听话非要逼他动手,然后才出现这种事的!
    他也想好好跟她讲理,大不了道个歉,可这女人动不动就叫嚷、二话不说就要与他动手,这种地方是吵架打架的地方吗?
    他就算想跟她分个胜负也要把她引去别处才行!
    “姓祁的,你给我站住!”
    吕心彩紧追不舍,为了尽快抓到他,她突然间来了一招猛扑。
    尽管没有把人扑倒,可也成功的抓住了祁滟熠的后背。
    祁滟熠在半空中就来了个转身,欲将她的爪子拉开——
    “什么声音?快去那边看看!”
    不远处突然传来侍卫的惊呼声,祁滟熠暗叫不妙,正抓着女人手腕的他立马放弃了与她争执的念头,担心面前这个女人会继续整出动静被人发现,他转瞬放开她的手腕把她搂住,另一只手把她嘴巴捂得严严实实。
    也不敢再飞了,抱着她不安分的身子直接滚落在地,直到被一块硬石头挡住才停了下来。
    “唔唔……”
    “别闹,来人了!”
    女上男下的姿势,祁滟熠也来不及尴尬,只是恼火身上的女人。压着他就算了,她还动来动去,真以为他不敢掐死她啊?!
    最让他恼火的是自己的反应,也许是太久没碰过女人,所以他才会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居然对这样的女人也能有反应!
    吕心彩一把拉下他的手,咬牙溢道,“你是不是又想用暗器伤人?”
    月光下,祁滟熠面红耳赤,不过吕心彩没心思去看他,因为脚步声离他们越来越近了。
    她抬头发现身旁是一块墓碑,上面的字也挺清晰的,看样子这座墓是一个战死沙场的将军墓。
    她赶紧从祁滟熠身上离开,再把他墓碑后面扯,“你给我躲在这里别出来,他们由我来对付!”
    说着话,她迅速的把身上已经破烂的夜行衣给脱了下来,粗鲁的往墓碑后面一扔,穿着白色里衣的她故意把头发拨的凌乱,半张脸都被乌黑的发丝遮住,然后跪在墓碑前。
    很快,四五名侍卫手持兵器赶到,见墓碑前跪着一名白衣女子,都吓了一跳。
    “你……你是何人?”其中一名侍卫大着胆子问道。
    “奴婢乃范将军的丫鬟……”
    她清幽低沉的声音伴随着夜风,就像什么在哭一样,几名侍卫直感觉头皮发麻,下意识的挺直了背脊。
    “你……你深夜在此做何?还有,你是如何进来的?”还是那名侍卫壮胆问道。
    “范将军说碑上的字凿错了,他让奴婢出来重新凿过……”吕心彩一边说着话,一边拿起手中的石块在碑上划动起来。
    她没有看到几名侍卫的脸色瞬间全白了,在短暂的安静之后,只听一名侍卫‘啊’一声大叫起来——
    “鬼啊——”
    他这一叫,其他人回过神,丢了手里的兵器就跑,一个比一个叫得厉害。
    “鬼啊——”
    “鬼啊——”
    在碑后的祁滟熠看得目瞪口呆,掉着黑线的他心里第一次对她表示佩服。
    这样都行?
    就在他愣神之际,吕心彩已经走到墓碑后,恼火道,“还愣着做何?等着被抓啊!都怨你,现在搞成这样,还怎么挖墓?”
    祁滟熠差点吐血,“这都怨我吗?”
    吕心彩抬头凶恶的瞪着他,“不怨你吗?谁让你扯坏我衣裳的?回头你要是不给我亲自缝好,我饶不了你!”
    让他一个大男人缝衣裳,这对祁滟熠来说简直就是一种侮辱,忍不住就把手中她脱下来的夜行衣甩给她,“拿去!”
    见他要走,吕心彩一把抓住他衣袖,“我不管,你要赔我夜行衣!要不然我也把你的撕烂!”
    说着话,她丢了自己的夜行衣就去扒他的,又是扯他衣袖又是拉他衣襟口。
    ------题外话------
    元宵节快乐!

  ☆、【209】不可描述的事

被一个女人脱衣裳是什么感觉?
    祁滟熠形容不出来,非要他说,他只能说里外都是火!
    眼前的女人没羞没臊又蛮不讲理,他恨不得一巴掌把她打飞出去。可那双小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他双手变得僵硬,就像被点了穴一般,怎么都下不去手。
    女人的幽香被夜风吹进他鼻子中,浑身的火热气息全往一处涌,脑子里也全是一些不该有的念头……
    夜行衣被她扒掉,那双小手又去扯他的裤头。
    他终于忍无可忍的把她手腕捉住,并将她抵到身后的墓碑上。
    吕心彩还没察觉到危机,抬头不满的瞪着他,“怎么,想打架啊?”
    如果他不是伏戾王的兄弟,她早就跟他动手了。正因为要给颜颜和伏戾王面子,所以她一忍再忍。
    祁滟熠一改平日里的嫌恶,突然咧嘴邪笑起来,低下头在她耳边吹着热气问道,“你不是想看我的暗器吗?我给你看如何?放心,伤不了你的。”
    吕心彩双眼闪闪发亮,“真的?”
    她没注意他脸上邪恶的神色,一门心思都在他随身所带的暗器上,挣脱掉他的大手,直接抓了下去。
    “嗯……”
    …
    良久过后——
    看着手里黏糊糊的东西,吕心彩恼火的道,“这什么呀?”
    祁滟熠提起裤子,又把夜行衣从地上捡起来穿好,之前邪恶的神色已经在他脸上找不到了,对她又恢复了平日里的冷硬和嫌弃。
    “东西给你看过了,我也没骗你,就这样吧,我先回去了!”
    自穿戴好以后,他没再多看她一眼,丢下话以后直接飞走了。
    究竟是想迫不及待的回去,还是因为做了心虚事而不敢久留,可能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
    吕心彩也没立刻去追他,捡起地上自己的夜行衣擦干净手上的东西,对着他飞走的方向恨恨骂道,“还以为是什么暗器呢,结果就这么个玩意儿!这东西能伤人吗?就是吐口水也伤不了人,最多也只能淹死一只蚂蚁!”
    她是真的很失望!
    惦记了这么久的东西,居然就这点能耐!
    …
    听祁滟熠说完去陵园打探的结果,夜颜和慕凌苍沉默了许久。
    据祁曜说,他是去陵园祭拜,因为心中思念过度就在那里喝了不少酒,昏昏沉沉中看到一白衣女子出现,听到熟悉的声音他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等酒醒之后才发现自己日思夜想的女人真的活过来了。
    然而,陵墓没有任何开合的痕迹,这一点似乎又打乱了他们的思路。
    现在吕心彩又在陵园扮鬼,估计陵园会有更多人把守,想再进陵园打探,恐怕不容易了。
    思来想去,夜颜只好对慕凌苍道,“明日我进宫一趟,与她多见见面。与其费心去侧面打探,不如直接去面对她。”
    慕凌苍沉着脸没有说话,但也算默认了她的主意。
    祁滟熠安静又耐心的坐在椅子上,他们夫妻俩纠结又无奈的神色他都看在眼中,最后实在忍不住好奇,问道,“为何你们要怀疑呢?难道玲妃活着不好吗?”
    慕凌苍薄唇抿成直线,眸底翻涌着更多阴沉。
    夜颜也不打算瞒他了,叹气道,“不是我们不想母妃活过来,而是……如果你母后比你还年轻,你有何感想?”
    “这……”
    她的反问让祁滟熠也答不上来。
    在宫里的时候她母妃精心保养,虽然岁月的痕迹没有在她脸上显现太多,但也没夸张到比他还年轻。
    抿了抿绯红的薄唇,他才又道,“天下间也有不少离奇的事,说不定玲妃是真的死而复生,要是我宁可相信是真的。倘若这是真的,我们这样做一旦被她知道,我想她肯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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