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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妾[女尊]-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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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床上,愈发把自己牢牢遮掩住的男人,容宛走至了床边,手拉扯住了棉被。被一股力道,阻止了。
“怎么,我,你也嫌弃吗?”不待男人又开口说什么怨恨狠厉的话,容宛先开口了。清冷的声音,混合着淡淡的药香,微凉的身体凑着。
棉被底下的人,身体在发抖。容宛漠视,加大了力道,一掀,白色亵衣的血,早已干涸。伤口狰狞,一道道,全是指甲的痕印。白腻的肌肤,血肉外翻,就如同最上等的瓷器上,爬满了几条丑陋的蜈蚣。
容宛看着这幅场景,清清凉凉的目光落在那丑陋不堪的伤口上,冰凉颀长的身影站在床边,望了许久,忽地,温和地轻蔑地道:“这就是你要遮掩的?”
望上男人的眼,容宛讥笑的神情在一瞬间凝固,转瞬即逝,又归于淡漠。那双眼睛极美,清媚犹如漾漾春水,尤其是情至深处的水光雾蒙,纤细的腰肢,无助极致欢愉的呻、吟。
此刻,却是羞愤的,同样含着水,却是泪水,那样俊逸的脸,咬着唇,明明委屈的不行,便偏要执拗,甚至是自我厌弃。艳丽的唇,明明那样柔软,却偏偏硬是要吐出刀子似的话语,“这和你无关。”
“无关?”容宛重复了一声,忽地低低浅笑了起来,的确和她无关。但,纤长冰凉的手指,逐渐挑开了男人白色的亵衣,露出了那滑若凝脂大片春光。
那不带丝毫□□的目光,落在凤君的身体上。君卿的脸,腾地红了,精巧的耳垂,鲜红欲滴,好羞耻,被她那样无所顾忌地看着。“不。。。。。。不要看。。。。。。”那些伤口,很丑,看了,你会嫌弃我。。。。。。
容宛叹了一口气,打横抱起衣裳凌乱,堪堪遮掩的君卿,道了一声:“你浑身上下,我哪里没看过?”
“无、无耻。你说。。。。。。”害羞的整个身体都浮上了一层粉色。
容宛顺着问道:“我说什么?”
“你说。。。。。。”妖孽似的孱弱美人,声音忽地低了下去,那纤细犹玉藕的手臂软软缠上容宛的脖子,“你说,你不是我的妻主。”话毕,君卿的手,紧了紧,仿佛要将面前的人,深深禁锢至自己的骨血。
容宛没有说话。
将人放至沐浴的桶中,这桶,是容宛向村长讨来的,新的。村长还打趣道,沈管账还没娶夫郎,就这么心急连浴桶都备至上了。这桶,在村里来说,那是富裕人家才能用的大桶,那样劳什子大,得废多少水。但是,容宛知道,凤君高贵,流弦宫的偌大浴池。眼前这幅清隽极美的身子,是如何娇贵。
这桶里的水,被容宛放了草药。一开始的清凉后,便是火灼般的痛热。容宛知道药性,但没有出声。一双细腻的,自出身起,便养尊处优的金尊玉贵的手,毫无杂念地帮凤君清洗着。
“不,不要。。。。。。”君卿抵触着,抗拒。
“乖。”
容宛安抚着,却是不容怀中男人的反抗的。
那样一双柔软修长的手,在自己身上抚摸擦洗着。君卿却不可抑制回想起了当初,当初妻主把他卖给。。。。。。卖给。。。。。。君卿摇了摇头,他不愿意回想这件事。将头埋在容宛的怀里,嗅着那轻轻浅浅带着药味儿的体香,才能一瞬间忘却所有。面庞所触的柔软,君卿一下意识到了是什么,脸腾一下红了。
好软,也。。。。。。好小。
意识到自己脑子里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君卿红着脸,想要把脑海中的想法抛掉,摇摇头,距离那柔软更紧贴了。一下子,莹白如玉的犹如艺术品的身体,犹如一只红虾。
专心致志地清洗的容宛,小心避开那些狰狞的划痕,没有发现自己怀里的人儿干了什么。
淡淡的新鲜血液,瓢至了药浴中,浅粉色的血腥味,混着淡淡的药香。这大抵就是君卿的味道。药香混杂着血的甜腥味。不难闻,相反,绝对很好闻。却有一种,天生嗜血的味道。
同样是混着药香,容宛的却要清雅许多,温温净净的。一眼望去,以为是初阳,但里面天生的冷漠,却犹如寒潭。
“为什么要这样伤害自己的身子?”容宛平静地问。
君卿却浑身一下僵硬住,将脸掩在阴影中,不语。
“毁了身子,如此这般丑陋,还妄想我碰你一下?世间,有哪个女人,会饥不择食地要身带病残的男人?”容宛一字一句,字字句句,皆是狠辣。
君卿的身体,一下寒凉到极致,接着,便是颤抖。她。。。。。。她嫌弃了。被其他女人碰过的肮脏的身子,她,她怎么会不嫌弃。。。。。。不,妻主,不要离开我。我错了。。。。。。我一定一定把身上的伤疤治好,一定一定不会丑,你。。。。。。。不要去找其他男人。
话至口中,却犹如巨石堵住。心口,又酸又痛,君卿流着泪摇头,紧紧环住自己面前的女人,不能。。。。。。不能说出怨夫的话,会被厌弃。
感觉到了腰间的力道,容宛停了下来。伸手,扼住了君卿的下巴,强迫他的眼睛对视,那双极美的眼睛,曾经的俾睨不屑,如今全然化作一汪哀怨的泪,容宛微微愣怔,不由自主,吻上了那美丽的眼睛。
“妻主。。。。。。”
妖孽到极致,活像个勾人的妖精。波光潋滟,娇柔婉承。一吻毕,君卿整个莹白的身体,都是粉红的。药性烈,男子的身体又敏感,那里有了反应。
“妻主。。。。。。”
妖孽难受地呜咽。
容宛的眸光,依旧清冽,如春暖般沁人心脾,如清风朗月。但,眸底深处,却是一片幽暗与冷静。望着君卿白皙绝美的面上,浮上了一层粉红,容宛将人从水中捞起。堪堪一袭布,遮掩住几许,至了一面梳妆的铜镜前。
“你仔细的看清楚了,是谁,在玩弄你。”
清冷的声音,一面铜镜中,折射出的,是一个清朗温和的女人,与一个妖孽媚骨的绝色尤物。
世间女子,天生便精通此道。容宛熟稔的技巧,很快,便让君卿交待在了手中。
“真快。”容宛覆在怀中人儿精巧的耳边,低声道。
极致快感过后,媚眼如丝。可是,身后的人,却不为所动。仅仅是冷静的,看着他这幅羞人的模样。容宛的话,真正是伤了一个男人的自尊心。
“我。。。。。。我下次,一定忍住。。。。。。”君卿哭着道。
容宛看着那双哀怨的极美丽的眼睛,不禁情不自禁再次亲吻了上去,纠缠不休问道:“忍住什么?”
“忍住。。。。。。忍住。。。。。。”君卿情不自禁沉迷在容宛的亲吻中,但那句话,却让他臊得慌,一急一羞,大脑一片空白,只愿永远沉溺于妻主的怀抱,至死不休。
第26章 感谢订阅
容宛又清理了一番; 将凤君抱至了床上。盖好了被子,便要走。
一下被拉住; 容宛回头望着扯住自己衣角的手。
“你。。。。。。要去哪?”美丽的盈着水光的眼睛; 一下被惊恐所占据。
容宛顿了顿,道:“去拿药; 你的伤口; 总是要敷药的。”
“不要药。”君卿摇了摇头,一双眼睛却固执地看向容宛; 生怕,他一不注意; 面前的人便消失了; 再也寻不见。
“不疼吗?”容宛伸手; 拉下了凤君的手,衣服上残留的褶皱,可见那人用了多大力气; 就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
君卿看着自己被容宛强硬拽下的手,媚人的桃花眼; 眸光黯淡,再一抬头,只剩执拗; “不疼,妻主在我身边,我就不疼。”
“可是我看见血淋淋的伤口,觉得恶心。”妖孽如妖精般的美丽妙人儿的哀求祈求; 容宛无动于衷。清浅柔软的唇,吐出的话,当真是无情,甚至带着恶劣的嘲笑。
墨色瞳孔一阵紧缩,“。。。。。。嗯”君卿垂下了柔软的脑袋,是啊,世上的女人,有哪个会不嫌弃丑陋的男人。明明应该是这样的,他应该知道的,只是,为什么,心还是那么痛。抱抱我,抱抱我好不好。
容宛看着面前这个半坐起的男人,棉被仅仅遮掩住点点,纤细坚韧的腰肢,修长的四肢,滑腻犹如白瓷的肌肤,冰凉长发如三千泼墨垂在光洁的背上,几缕散落前面。苍白的脸,艳丽的唇,妖孽媚骨的尤物。
世上任何一人见得眼前如此光景,那都是要血气上脑,不管不顾跪服在他的脚下。或撕裂衣裳,以命作风流。
容宛上前了一步,半蹲着身子,用手抚上那人的面庞,用着安抚的意味,“乖,抹了药,你的身体,才会好。”
似乎不敢再忤逆容宛,君卿柔软的脑袋,微不可见的点了点。
容宛拿了药,替凤君抹了上去。冰凉透明的膏体,细细涂抹着。这药,是容宛自礼部尚书府带来的药。她,毫不心疼地用在了凤君的身上。
皮外之伤,用杨大夫或者她自配的膏药就足矣。只是,容宛仍然用了,她用来保命的药。
清浅的药香,一如容宛。
君卿痴痴地望着面前这个细细为他上药的人,只觉得心都被填满了,很甜很甜,妻主,真美。是世上最漂亮的人。
接下来的几日,日子仿佛从未这般平和过。上药,喂药,容宛极温柔,展现了前所未有的耐心。
日落斜阳,炊烟渺渺,茅屋小院。
容宛从村里木匠手里,买了一把躺椅,一卷医书,就这样随意而又慵懒地散在一旁,最普通的白色衣裳,包裹着一具修长曼妙的身躯。
如此平和的日子,容宛,当真,前所未有。花香,草香,空气,白云,蓝天。
容宛做了一个梦。
一座庄严而又肃穆的古堡,坐落于广袤无际的田野。波涛汹涌的红色玫瑰,生机,瑰丽。
铺着地毯的走廊尽头,是一个美极至极致的女人跪在地上,怀拥着小女孩儿,女人一边哭泣一边道歉。
是啊,道歉,她在向自己的亲生女儿道歉。道歉,把她带到了这个世上。
“容宛,你要记住,家族数百年的规矩,不能因为你而破坏了。”
轮椅上的老人,白发如银,岁月沟壑。一双敛尽风霜的沧桑的眼睛,却是一如既往的严厉。
微风吹拂,闭着的眸子渐渐睁开,一入目的蓝天白云。容宛嘴角微扬,怎么想到了那些事。
京都
皇上重新理政,第一时间做的,便是大力铲除奸臣容宛残余的党羽,其中权力,尽归手中。
容家,容国艾恢复丞相之位,一时间,风头无两。但,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容家,已经没落了。
“母亲。”容石琴站在了一旁,容宛原来在容家的地位,被容石琴的庶女所替代。
容国艾望了一眼容石琴,终是无话。浑浊苍老的眼,望着偌大的丞相府,眼里满是沧桑无奈。
后继无人,赶了容宛出去,容家小辈中,又有谁的资质,堪得大用?
她先是一国丞相,担的是忧国忧民的心。然后,再是容宛的祖母。只是,那孩子性子倔又烈,究竟像谁?凤君失踪,陛下大怒,这里其中,又有几分,是容宛参与了的?
御林军,自从帝薇重新执政,御林军势力逐步扩大,直属皇帝。银甲铁卫,三班一倒,森严例律。
容宛画像,贴遍帝都,朱笔显目,叛国死罪,在逃钦犯。取其狗头者,赏黄金万两。封官拜爵。
红烛燃燃,明珠皎皎。明皇大殿内,一应奏折全被挥落在地。一身明黄龙袍的年轻女人,面色阴沉。
“废物!父君的下落怎么还查不出?”一拍桌子,帝薇面色阴沉地看着跪在下方的暗卫。
“属下无能!”
狰狞面具,单膝跪地的暗卫,不辩解,只认罪。
“的确无能!”帝薇一声冷笑。
夏欢看了眼自己主子的神色,那跪着的也是自己的下属,便同样跪在地上领罚:“陛下,属下训下无方!”
帝薇深深看了一眼夏欢。
“花冥萩那里还是没有消息?”帝薇问道,凤君失踪,那个高高在上唯我独尊的人,突然无故失踪。不知想到了什么,帝薇的手,渐渐紧握成拳,果然,对他太过放纵了吗?如今,连他的一丝消息都得不到。
“花冥萩直属凤君,狡兔三窟,如今,也是没有消息。”
“陛下,凤君如同叛贼容宛一同消失,这其中。。。。。。”
“住嘴。”帝薇一下制止了,只是冷声吩咐道:“继续寻找父君的下落,至于叛贼容宛,留着终成大患,杀无赦。至于花冥萩。。。。。。哼,花冥萩极好美人,把她那些小侍一日杀一人,看她能忍耐到几时。”
“是!”
夏欢以及那原本跪着的暗卫退去后,金光四溢的殿内,徒留帝薇一人,燃烧着的金龙烛,透着火焰,只剩无尽寂寥。
“父。。。。。。君。。。。。。”帝薇呢喃着,美丽的年轻面容,是对珍宝般的小心翼翼。随即,又化为一抹阴狠,将江山拱手送于我,是觉得,有什么,比江山还要重要吗?
不,父君是她的。她一个人的。若有人胆敢阻碍,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一种人,由于太过高贵,而让世人发自内心敬仰,无人敢瞻其面容。只知其为凤君,而不知,其艳绝天下的美貌。世上,也没有一种人,是凤君得不到的。
缪家村
冰冷的灶房,一向都是摆设。但此刻,却有了丝毫焰火之气。这不是容宛,容宛不进灶房。
月色清凉,容宛倚在门边,望着里面妖孽媚骨的妖精笨拙得生火,那硕大乌黑的铁锅里,孤零零地放着一些菜叶子,无水无油,这家伙,是想干烤青菜?
味道,大抵是不好的吧?
容宛笑笑,走了进去,握住那人儿因为折柴火而弄得伤痕累累的手,“我记得,你曾经还因为粗布衣服不习惯,磨破了好些许皮肤。”
手,被面前清冷的女子握着。女子的手,骨节分明且温暖,触之,由指尖传过一丝丝的电流,酥麻。君卿眨着那双勾人魂魄的眼睛,不是床间媚态风情,而是被人抓住马脚的窘涩,慌忙的眨了眨眼。
一时间的愣怔,传来了一阵焦糊味,实在不好闻。君卿一阵慌乱,忙挣脱了容宛的手,手忙脚乱要将青菜盛出锅子。
却不想,打翻了碗碟,锅铲上的青菜,直接掉在了锅灶旁。不是带有水分的软焉焉,而是一种焦脆,黑色碳化物碎了开来。
那双勾人的眼睛一急,盈满了水,盈盈波光,实在让人恨不得立刻怜惜他,蹂躏他。
灶里的火还熊熊燃烧着,干烧的黑铁锅子通红。清冷月色,燃烧着的火。
容宛去院子里,盛了一小桶水,进了灶房浇在了灶里。顿时,斯里啪啦的一阵浓烟。拉了凤君的小手儿,出了灶房,闻着那原本是腥甜媚香却沾染了烟火气,只问道:“你弄那个干什么?”
君卿拉耸着个柔软的小脑袋,白腻如冰雪的肌肤,于月光下,更是朦胧了一层柔光,妖冶的脸,活像个仙,又是个妖。
他,他想做妻主的夫。
“你做的菜,怕是觉得我活的太过长久了,送我一碗亡命饭。”容宛浅浅笑道,那双伤痕累累的手,修长,指甲莹润,容宛拿了贴身的帕子,仔细擦拭着。
君卿看着自己被容宛捧着的手,心,被填满,却酸酸的,有种细细密密的疼。不要对他这么温柔,太过美好,总觉得虚幻,好像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
不要。君卿的眼泪,突然啪嗒一下落下,毫无征兆,措手不及。扑上前,搂住了容宛。紧紧拥抱着,却又小心翼翼。
容宛任由凤君抱着,皎皎月光下,一清润女子与妖孽如火般的男子。容宛抚了抚凤君冰凉的长发,触感如丝如云。
这灶房里的烟雾,飘到屋外,飘至上空,一股焦糊味。惊动了村民。
第27章 感谢订阅
这土灶; 是世世代代用的,五六岁的娃子都知道怎么烧灶。怎么会突然冒出那么大的烟。深更半夜的; 宁静的原本只有几声狗吠的村子; 一下有了动静。
披了衣裳就往这里赶,一瞧那方向; 一拍腿一声晦气; 那不是沈管账家的地方吗?读书人,性子傲; 不会做饭也不娶个夫郎,这下好了; 还冒那么大烟。
不过村长皱眉眉头的脸; 心里却暗暗一喜; 哎呀,这女人没个夫郎就是不行,感情得赶紧给沈管账说个夫郎呀。这沈管账读书人; 在这留个家,那对村里; 总是太好的。
一家一家的油灯亮了起来,清冷月色下,温雅女子; 勾起了那妖精似的男子的下巴,对着那张犹如玫瑰般的唇瓣,压了下去。
女子清冽药香,混着着强势的霸道。肌如白雪; 若妖若仙的君卿,被迫承受着来自容宛的掠夺。苍白面颊浮上红晕,妖冶眸光,水光潋滟,腿不禁发软,瘫在女子的怀里。
她。。。。。。她是要在这里。。。。。。君卿一瞬间的慌乱,衣领被容宛挑开,修长的脖颈露了出来,牵扯了精致锁骨以及那清瘦的胸膛,姣姣月光,衣衫不整的美男,只美得令人心尖发颤。
苍白孱弱的男子身体,腥甜媚香只熏得人头昏脑涨。容宛的眸子清冽、深邃,干干净净得如同晨曦之雪,瞳孔所映,是妖精婉转承欢之态。
一下含住了妖精白皙可爱的精致耳垂,轻轻一咬,果然又听得怀里人的一声婴宁,感受着怀里人有了反应,容宛在君卿耳边道:“你不是想问,我是你的谁吗?”
呼出的热气,喷在耳边的肌肤上,引得君卿一阵战栗,眸子被水光溢满,浑身难受得不行,好热,妻。。。。。。主。。。。。。,君卿望着容宛,眸光闪动,你是我的。。。。。妻主。
“你是我的兄长,淫、荡至极与我做出苟且之事的兄长。你猜猜,你臂弯间的守宫砂,是何时消失的?你的处子之身,又是何人破的?”清清冷冷的声音,带着浅浅药香味儿,淡漠温雅的女子,清冷眸光,望着面色愈加苍白,无一丝血色的男子。
兄。。。。。。长?君卿的面色,一瞬间苍白如纸,浑身僵硬,摇摇欲坠。不,不是的,他是她的夫,他的第一次,一定是和她。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有其他人。
惊乱的目光,投向那个清雅的女子。夜风里,孱弱的妖精,似一阵风都能吹倒了。
容宛忽视了妖孽苍白的面色,只听着周围的动静,面色文雅如初,伸手整理了苍白妖精的衣裳,只极其自然道:“哥,咱们家中没落,流落至此,你也昏迷了好几日,该是时候见见这个村里的人了。”
“记住,可不要让我丢脸。”容宛将怀中男人,由抱变为扶,样子像极了兄敬妹恭。清润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冰冷冷道。
就在容宛话落的一瞬间,村长等人就急匆匆地来了,身后年轻人手里还提着水桶。呼哧呼哧赶来,原以为要看见狼狈至极的沈管账,可谁知,人沈管账是好好的。
但沈管账旁边站着的是仙君?一众人目瞪口呆,那院落里,长得那样好看的人,活像个从天上来的神仙,不不不,神仙都没那么好看。
好看漂亮到,就好像她们这些凡人多看一眼,都是对神仙的亵渎。
一些年轻的还未经人事的女人,那是狠狠咽了一下喉咙,下腹升起一阵燥热,面上一片臊红。
“村长,你们怎么来了?”容宛出声打破了死寂,疑惑道。
被容宛一打断,村长也咳嗽了一声,从神仙身上收回了目光,有些尴尬道:“这不是沈管账家冒烟了吗?以为走了水。”
“是,兄长醒了,我本想给兄长煮些菜粥,谁知道。。。。。。”话未说完,容宛便露出一抹窘态,活是一副女子远庖厨的自命清高读书人作态。
“这,这是沈管账的兄长?”村长是一下瞪直了眼睛,原来,这不是从月亮下凡的仙君,是沈管账的病恹恹药罐子兄长?
“是,家兄拘谨,村长见笑了。”容宛应着,眸光所掠之处,见得几个年轻女人的目光黏在凤君身上,容宛一面答着,一面牵扯身旁的苍白妖精,拉扯至自己的身后,挡住了那些目光。
容宛的动作,旁人自是瞧在眼里,年轻女人皆是尴尬,面色更加红了,羞的。自己真是一时脑子被猪油糊上了,对着人家男子这样瞧,自己是干了什么混账事。
连村长都不能幸免,活了大半辈子了,也在心里唾骂自己。
“村长,灶房里的火,在下已经扑灭了。若是无事,兄长身弱体寒,在下要扶兄长回去了。明日里,还要去杨大夫那讨要些草药。”容宛出声,变相的请客。
这话,一众人是听出来了,但也心虚,是自己这一大帮女人瞧着人家未出阁的哥哥,自己理亏,不怪人家沈管账生气。村长道:“等会叫我男人给你们送点迷糊,人一大病,就要吃些米糊。都是一个村的,大家互相照应着点,也是应该的。”
似乎村长的话,起了用,容宛的面色缓和了些。也就谢道:“那就有劳村长了。”
“唉,不是我说,沈管账,你也老大不小了,该娶个夫郎了。你看看,你又不会煮饭做菜,还带着个兄长。。。。。。”这一说,村长的嘴就撒不住,又扯到了原来那个事上。
娶夫郎这几个字一出,容宛就感觉捏住自己衣服的手一紧,容宛面色不变,只回着村长:“娶夫郎这事不急,姻缘看天。”
“这文人,就是瞎讲究。”村长一摇头,转身就看见那些个年轻人,眼睛还黏在人家兄长身上,赶紧上手赶人,“走走走!没走水还在这瞎杵着做什么!一帮人咋咋呼呼的,都没个脑子!”
屁股上挨了村长一顿踹,年轻女人心里不忿,最咋咋呼呼可不就是村长你吗?赶着趟儿要人家沈管账娶个咱们村里的,生怕人家跑了。
待一众人呼呼啦啦走了,小院又独留容宛和君卿两人。目送至再无其他人影。
那一片狼藉的灶房,容宛没有管,也没有再进。冷漠地望一眼,便留在了身后。将那个身子大虚的苍白妖孽,抱至了房间,盖好了棉被。
“若是觉得被子不舒适,和我说。”以往凤君所用,皆是极品上等,冰蚕鲛罩的被子。容宛站在了床边,去镇上买的话,一般的锦被丝绸,还是能寻到的。
凤君的衣服,从外面看,是最粗劣的麻布衣,但若翻开来,就会发现端倪。里面用的,是极好的上等丝绸。在凤君的这一方面,容宛的确是下了心思的。
刚刚在凉风里摇摇欲坠的苍白妖孽,此刻躺在床上,却浑身寒凉。背对着容宛,又变成了以往的沉默。
容宛冷眼看着,知道其中缘由,但看破不说破。只出了房门,拿了村长夫郎送来的米糊。
米糊被盛在一个大的陶盆中,量足够两人吃了。容宛见了,知道是村长体谅她不会煮饭,特意贴心地多备了一些。向村长夫郎道了谢,容宛本欲将迷糊端进屋子,却被村长夫郎拦住了。
“那个,沈管账,村里都亏有你算的一笔好账,那些个官文,谁看得懂,白白多交了好多的银钱粮食。”村长夫郎先是道,后又好心道:“你看,你兄长这不是病着呢吗?平日里,你照顾着也不方便,要不让我这个粗手粗脚的,帮他擦擦身子?换换贴身衣物什么的。”
“多谢了,村里的好意,沈某懂得。只是。。。。。。”容宛面上有些为难,“只是家兄自幼孤僻,怕,怕惹了你的不快。还是不用了。”
见沈管账拒绝了,村长夫郎也不意外,这一瞧就知道,曾经是大户人家,比不得农村里的。一定是有着自己脾性的。
“那要是有什么需要,就和我说。我家当家的说了,这几天啊,我们家就多煮一些米糊,给你们送来。都是村里人,别客气。”村长夫郎道。
这一点,容宛倒正是不好谢绝了,整个村里都知道她容宛光棍一条,煮不了饭,平日里自己怎么吃都是对付过去。
多番感谢,这才送走了村长夫郎。
这米糊,是温热的,却是粗粮养人暖胃。容宛盛了一小碗,端进了凤君的房间。
苍白无一丝血色的君卿,背对着容宛。感觉到了容宛的靠近,他颤了颤身子,却仍不动。
容宛冷眼瞧了一眼,将碗放在了一旁的桌上,又走了出去。
关门的一刹那,君卿整个心是又痛又酸,她。。。。。。她总是这样,玩弄他,玩腻了,就随意丢弃,不再瞧一眼。
兄。。。。。。长。。。。。。他真的是她的兄长吗?不,不会的。。。。。。如果会。。。。。。君卿不让自己想下去。
她,会娶夫郎吗?只要一想到,会有别的人,依偎在她怀里,叫她妻主。在她身下婉转承欢,君卿便觉得一颗心仿佛停止了跳动,嫉妒疯狂的滋长。
第28章 感谢订阅
出了凤君的房间; 容宛回了自己的屋子。
清冷冷的屋子,一盏油灯; 房间颇为简陋。一张残破的桌子; 上面零碎放了些纸和笔墨,这还是因为容宛担了村里管账一事; 村长才寻来给容宛的。
容宛立了许久; 执笔。纤细修长的手指,眸光微动。脑中记忆的确空白一片; 只是。。。。。。
容宛闭上了眸子,细细摩挲那封尘心间许久的痛楚; 丝丝缕缕; 缠缠绵绵; 愈是寻找,便愈是浓烈,直至最后如烈火灼狱般。却又刹那间如堕冰窖。
最后化为细细仞仞皆缠绵悱恻; 如剜心头的疼。
容宛睁开了眼,质地粗劣的纸上; 跃然一副图画,画上是一个男子,清寒霁冷; 姿容无双。
云濯。。。。。。
果然,即使记忆没有了,身体还记着。云濯,这一世记忆; 我忘却了,大抵是因为,我不愿记着。我到底负了你。
记忆力,那孱弱得仿佛时刻都要随风而去的身影,他身子弱得很。云濯,我若重回朝堂,那势必与小皇帝一脉不死不休,蔡将军一脉必定受到牵连。
容宛顿了顿,放下了笔墨,云濯,我容宛,到底是无心的吧?不然,怎能轻易忘却了你。能让这具身体的心,痛彻心扉,那腰间的伤,也是为你受的,只是,如今却连疤痕都不见了。
我容宛的爱,到底是什么呢?许了你,忘了你,又将它给了小德子。想到小德子,容宛苦然一笑,如今,怕是小德子,也不要她的心了。
容宛又回到了凤君的屋子,一踏进去,便见到床上那突起的身影僵硬了一下,旁边的米糊已经冰冷。
“你的身子虚,为什么不吃?”容宛坐至了床边,问道。
君卿眸光闪动了两下,本不欲理容宛,但心中酸涩肿胀,到底问出了:“我的身体,为什么。。。。。。会虚?”如果不是我身子虚,你肯定不会来的,对吧?你只会把我扔在一旁,不管不顾,冷漠对着我。
容宛顿了一下,“小产,导致的身子虚弱。”
“。。。。。。孩子,谁的?”
容宛望了一下被子里的人,终是温和道:“我的。”
君卿眸光颤抖了两下,她。。。。。。。的。。。。。。。是她的,明明声音是颤抖的,但努力让它平静,“是。。。。。。是兄妹血亲乱、伦的孽种吗?所以,你。。。。。。不要?”
不要?容宛心里顿了一下,是他亲手杀了那个孩子的。不过,对她来说。。。。。。。当时的朝廷情况,那个孩子断断不能留吧。容宛看着凤君,平静道:“是你亲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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