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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状元相公-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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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左非言背上透过厚厚的帷幔向下看去,下面那个站在大厅中央的人可不正是卓不群。没想到他竟带了一群人来砸场子。难道他不知道这花满楼有内幕么,万一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他的仕途也就就此终结了,他怎么这么傻?

“诗诗别怕,哥哥来救你了!”听到这句话,心里顿时暖暖的,每次在我遇到危险,受了什么委屈,卓不群总是会像一个大哥哥一般保护我。我一脸感动,丝毫没注意到身边某人的脸色似乎不大好。

“我的小祖宗,您就别折腾了,您要找的人她不在这里。”青娘赶紧劝道。

左非言放下我,蹙着眉头道:“早就告诉他不要鲁莽行事,怎么还是一意孤行?”

“我知道诗诗就在这里,你最好把她交出来,不管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如若不然,我砸了你这花满楼。”卓不群怒道。

只怕青娘这会盘算着我这早就生米做成了熟饭,如何交的出来?不知道她跟一旁的龟奴嘀咕了什么,片刻,那龟奴带着一众打手过来。

青娘一改刚才的窝囊,尖这声音道:“把这闹事的臭小子给我拿下。”

“不好,卓不群有危险。”我忙往楼下奔去,结果左非言一把将我捞回来,声音带了些怒气,“胡闹,你下去做什么?跟我走!”左非言不由分说将我扛在肩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便直接从二楼的窗户跳了下去,然后一路飞奔。我被这剧烈的运动刺激的有些头晕,当我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出了花满楼,想到卓不群还在里面,一颗心又提了起来。

我不停的捶打着左非言,喊道:“左非言,你放我下来,卓不群还在里面。”

我不知道自己下手有多重,只听得左非言一声闷哼,然后将我放下,怒道:“别说话,你想被人发现么?”

“发现就发现,我不能不管卓……”

话还未说完,嘴唇便被一抹柔软堵住,所有的话都被堙灭在这突如其来的吻里,嘴唇上柔软的触感是那么的清晰,一阵酥麻之感直袭大脑,左非言俊秀的脸在我的眼底放大,我一时不知所措,就这么被左非言拥在怀里浅尝低允,直到我被左非言吻得脑袋有些发晕,左非言这才放开我。

我一时迷失在左非言这个深深的吻里,半晌都没有缓过神来,呆呆的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末了,手慢慢触到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嘴唇上,感受着左非言残留下的余温。

“我先将你送到安全的地方,五经在那里等着,他会将你带到客栈。我看着你离开立即去救卓不群。”左非言揉了揉我的头发,柔声道:“乖,听话。”

我垂了眼睑,小声说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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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诗诗中了什么毒?谁会帮她解毒呢?

解毒【不管你在哪里,都会将你救出来的!】

随即,左非言又一把将我扛到肩膀上飞奔而去,我说咱能不能换个方式,好歹人家是个玲珑的姑娘,背着、抱着也比扛着好吧。

远远的五经就看到了我们,冲我们挥手道:“公子,诗诗小姐,你们总算来了。”

左非言将我放下我数日不见五经,十分想念,忙要冲上去给五经来个熊抱。结果,左非言不着痕迹的将我拽了回来。对五经道:“你将诗诗送回客栈,卓不群还在花满楼我去去就来。瑚”

上了马车,瞬间有了一种安全感。见到五经犹如见到了亲人,拉着五经说个不停。

“五经,你有没有想我?”

“五经,你看我是不是瘦了?”

“五经,左非言有没有因为找不着我而愁的吃不下饭?”

……

五经忙着赶车压根不理我,我用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摆弄着卓不群送我的血红的玛瑙手链,突然想到卓不群可以为了救我不惜和花满楼大打出手,而左非言呢,如果当时我在那个房间里遇到的不是他而是别人,我都不敢往下想会发生什么铄。

心里顿时有些膈应得慌,酸酸的说道:“还是卓不群对我好,不惜冒任何危险。左非言根本就不关心我,哼。”

五经顿时为左非言愤愤不平了,“我家公子在你失踪的这几日寝食难安,到处打听你的消息,甚至为了你,不惜违背玄公子的命令。如今,还不是公子将你救回来的?”脑子里立即浮现刚才左非言与玄公子的对话,这玄公子到底是何人?三皇子还是六皇子?

“这不过是我和左非言凑巧来到了同一个房间,他才能将我带回来。”

“公子已经派人潜入花满楼的每一处,不管你在哪里,都会将你救出来的。”

每一处!我的心顿时震撼了一下,但嘴上仍然不依不饶道:“就算他在每一处都安插了人,万一我被逼着接客,然后,然后……”

五经斩钉截铁道:“有公子在,这种事情永远不会发生,我相信公子。”

我和五经回到客栈,想到左非言为我而违背玄公子的命令,擅自部署,如果暴露了,那左非言将失去所有,包括生命,左非言能为我做到如此,仅仅是因为我是他的小师妹?又一时想到刚才左非言那个吻,心里变得乱糟糟的。如果说第一次他吻我是因为醉的不省人事,是无意识的,那刚才呢?那么清晰的触感又一次浮上我的脑海,我甩了甩头,理了理思绪。不知道卓不群会不会有事,左非言能不能安然将卓不群带到这里呢?

五经看到我满面愁容,安慰我道:“你放心,公子一定会将卓公子带回来的。”

约莫过了一个时辰,我正坐在凳子上发呆,便听到了卓不群大喊道:“诗诗!”

我立即跑出去,结果看到卓不群被人揍得鼻青脸肿,不好意思的看着我,讪讪道:“这都是小伤,小伤,若不是他们使坏,暗算小爷,我一定将他们打的屁滚尿流!”

我眼眶一热,扑倒卓不群怀里,“你个笨蛋,就带了那么点人就敢和人家动手,让人打死你算了!”我抹了一把眼泪,全部甩到卓不群身上。

卓不群摸了摸鼻子:“我这皮糙肉厚的,都是皮外伤,不碍事的,倒是你没事吧?”卓不群在我身上来来回回打量了几圈。

“我没事。”

卓不群听到我没事,嘿嘿傻笑了几声,不料这一笑牵动了脸上的伤,痛的龇牙咧嘴。随即卓不群又骂道:“早知道花满楼养了这么多打手,我就多雇些人去了。”这个笨蛋,难道不知道,他雇的那些人一看情形不对,肯定纷纷自保,谁还会管他?

左非言看着我和卓不群叙旧,一副说不完的样子,打断我们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最好还是趁早离开。诗诗身上中了毒,我带她去解毒,五经你和不群先回书院,要不然夫子那里就瞒不下去了。”原来我失踪的事情是一直瞒着爹爹的,瞒着也好,我也不想爹爹知道这么不光彩的事情。

卓不群听到我中毒,忙问:“中毒?中了什么毒?”

“没事,你放心好了。”我知道左非言要带我去我师父白眉山人那里,那我身上中的毒一定能解,就宽慰卓不群道。

卓不群一听又要和我分开,立即不乐意了,怒道:“为什么你带他去,我要陪诗诗去解毒。”

“卓不群,你别耍小孩脾气行不行?”卓不群是一定要回白廘书院的,还指着他瞒着爹爹呢。

卓不群刚想说些什么,左非言朝五经递了个眼神,五经利落的用手砍了卓不群后脑勺一下,说道:“卓公子,五经对不住了。”

“我们就此分开,出发!”

春夜露深,寒气湿重,而马车里十分温暖舒适,没多大会,我便进入了梦乡。

马车一阵颠簸,我睡得十分不安稳,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挑起了窗帘,外面还是灰蒙蒙的一片。

“左师兄,我们这是到哪里了?”我掀开车帘。

左非言回头,“估计天亮就到了,怎么不多睡会?”

我挨着左非言坐下,“睡不着了。”

虽然我知道左非言是猜到了我的用意继而找到的我,我还是忍不住问一下:“左师兄,你是怎么发现我在花满楼的?”

“用这样的方法让清荷一炮而红,除了你,我想不出别人。”

我欣慰的笑了笑,左非言到底是了解我的,我嘴角的笑容还未来得及敛去,便听到左非言说道:“你这个平时看着呆头呆脑的丫头,没想到还挺聪明的,竟会用如此隐秘的方法向我们传递信息。不过,如此一来,也就顺便暴露了你。”

什么叫呆头呆脑,人家这是萌萌哒好不好!

我突然一个机灵,怕是我让清荷出名这种方式用的太过张扬,安子墨是认识我的,知晓这是我的作风,这不是直接告诉她我在花满楼过得很舒坦么,她如何能饶得了我?怪不得青妈妈会突然翻脸,逼着我接客。

“昨晚,青娘明明安排了我接客,为何你会出现在那间屋子里?”这一直是我疑惑的地方。

“我后来查了查,那间屋子的和对面的那间都是甲字上房,像是被人换了门牌。后来下面嘈杂时,清荷姑娘从对面的那间屋子出来,我猜怕是清荷姑娘有心帮你。”

怪不得那天清荷地给我的纸条上写着“一切有我,不要担心。”原来这一切她早就安排好了,这份沉甸甸的恩情我记下了。

我喃喃道:“自古青。楼女子皆薄情,清荷是个有情有意的好姑娘。对了,事后青娘发现此事,清荷不会有事吧?”

“你不必担心清荷,青娘已经知道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自然会安分些,更何况,现在清荷姑娘是花满楼的花魁,青娘喜欢还来不及,怎么责难她的‘摇钱树’?”

春日黎明的寒气还是比较大的,我冷不丁的打了个喷嚏,左非言略皱眉头,直接把我赶去了马车里面。在温暖的车厢里,我顿时哈气连天,不多大会便进入了梦乡。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左非言唤道:“诗诗,到了,下车吧。”

我下了车,看到眼前陌生的景象,分明不是我们上次来的那处,面上闪过疑惑,左非言细心的为我解答:“这是先生在弘州的宅子。”

守门的小僮像是早知道我要来一般,朝我们施了一礼道:“两位请随我来,先生这会应该还未用早餐,两位不如和先生一起先吃东西吧。”

我点了点头,自从昨晚,我就没有吃饭,这会肚子饿得正厉害。一见有吃的,我三步并两步,走的飞快,白眉老头看到我飞奔的身影,一阵欢喜,笑的一脸褶子,“乖徒儿,这么想师父?也不枉师父心里念着你。”

左非言打趣道:“她这是奔着吃食去的,哪是想先生了。”

我瞪了眼左非言,不乐意的撇撇嘴,真是的,你不揭穿我能死啊?

师父不在意左非言的话,对我道:“丫头,饿了吧,赶紧吃点,吃完再看病也不迟,非言,你也坐。”

待落了座,我看着这一桌子素菜,少了几分刚来时对吃饭的热忱,师父看出我的变化,问道:“怎么,不合胃口?”

我抿嘴一笑,小声道:“还好还好,就是有点素了。”

师父叹了口气道:“年纪大了,吃素对身体好。”

用过饭,师父便带着我和左非言去了药房,边走边道:“非言已经传书给我,大致说了你的情况。”

我眼圈转了又转,思考着待我回去,也一定要让安子墨尝尝我的厉害,竟敢对我下药。

左非言因为我担心,安慰道:“放心,没有先生解不了的毒。”

很明显左非言这句话令白眉老头很受用,满意的点了点头,回头对我道:“丫头,不若趁着这个机会,你在这里多留几日,我也好指导指导你的医术,这样一来,也有人陪我说说话了。”

我垂下眼睑,想了想也有道理,若是我有能力,也不会着了安子墨的道了。学好了医术,回去以牙还牙也是好的。我笑道:“诗诗就听师父的。”

白眉老头一听我要留下来,很是高兴,但这份高兴并没有持续太久。

师父给我把了会脉,脸色变了又变,我的心也一寸寸寒了起来。

师父,您的饭菜有点素【4000+】

左非言问道:“先生,如何?”

师父掀起眼皮,略沉了眉头:“下毒之人竟如此心狠毒辣。”

左非言眼中闪过愤怒,“先生,可有法子解毒?”

师父收回手,颇为高深的捋了捋山羊胡,“这毒,若是遇到别人也许会无从下手,但遇到老夫,那就另当别论了。”

嘚瑟,赤果果的嘚瑟。

“丫头,你可觉得每天的饭菜有何不妥?铄”

没什么不妥啊,花满楼这饭菜上一向不亏待我,因着我爱吃肉,每天都不会少了鸡鸭鱼肉。现在想想,倒觉得是我大意了。自从我进了花满楼,未给花满楼挣得一分钱,青娘买我时就花了大价钱,青娘不仅教我学习琴棋书画,还供我吃穿,偏又饭菜那么精致,倒不得不让人怀疑了。

我如实回答道:“每日都不会少了肉食。”

师父听了我的话,满意的点了点头。“此毒依附油腥毒性更大,怕是一早就在肉里下了药,待肉类煮熟,药性已经完全渗入鱼肉里。”

我顿时有些后怕,亏我还以为青娘待我不薄,每日大鱼大肉的供着我,我还每次都吃的那么多,总算是在嘴上吃了次亏,真是作死拦都拦不住。

“这药是慢性毒,而丫头又中了有些天数了,要想清毒得需要一些时日。若是不早早解毒,等毒性侵入心肺,就不单单是全身无力了,而是血肉腐烂。”

血肉腐烂,我心里顿时透心凉。

师父此时看着我苍白的脸色说道:“丫头,好好跟师父学学,待你有师父的一成,这点毒药单凭鼻子一嗅,便会发觉,还用担心别人暗中使绊子下毒么?”

我听了师父的话,心里一热,忙拍马屁道:“师父就是神医再世,能跟着师父学习,不知是我几世修来的福气呢。”

显然,我这拍马屁的话白眉老头也十分受用,递给我一个“算你识相”的眼光,接着道:“待我给你配些药,你先吃着,再辅之药澡,隔一天泡一次,约莫着半月,这毒也清的差不多了。”

左非言听后,放了下心,对白眉老头说道:“先生,既然如此,诗诗就多多麻烦您了,非言也就回去了。”

纵然心中不愿,我也没办法开口挽留,也不能耽误了左非言的学业。

左非言将我安置在这里解毒,自己后脚便回了白廘书院,引得我不断地单相思啊!

师父他老人家只管给我配好了药,却不知这么苦的中药,我实在难以下咽,这里也不比在书院里,爹爹和娘亲每次都会在我吃药后给我递来糖或梅子来压一压。

每次我喝过药之后,一阵狂吐,又将刚刚下肚的药汁又尽数吐尽。师父为了拯救他的耳朵不受干呕之声的荼毒,以及心疼他的宝贵药材,狠了狠心,下了一番功夫,将药材磨成粉末,做成了药丸,这事总算得到了解决。

相思是毒,且深入心肺。左非言已经走了三天了,我也茶饭不思了三天,其实主要是师父他老人家的饭食太过寡淡,早晨白粥白菜白豆腐,上午水煮豆腐水煮白菜,晚上红豆粥红萝卜,这怎么能忍?好怀念在花满楼大鱼大肉的日子,尽然那是被下了毒的鱼肉,那也比白豆腐好。

我也曾隐晦的跟师父提过,我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应许多补充营养,他老人家一阵高兴,立即给我开了几幅大补的汤药,我望着那黑漆漆的大补汤,无语凝噎。

平时闲来无事,师父怎么放过我这么个大好的劳力,总是以教我学医为由,支使我东忙西忙,我心里那叫一个愤愤啊,没少暗暗骂他糟老头!

“丫头,将这药磨了。”

我刚磨上药,又听他道:“丫头,去将这些药材拿到外面晾一晾。”

“别老是觉得师父支使你,师父这是在磨练你的心性呢。”

师父开始教授我他的毕生心血,先是从毒术学习,照师父的话说就是不学会下毒,怎么解毒?

多么经典的一句话,立即被我奉为了座右铭。

“丫头,我就说老夫与你有缘,别看平时挺呆的一姑娘,学起下毒来倒是得心应手,也不枉我将毕生所学都传授给你。”

我说白眉老头,您哪只眼睛看到我呆了,人家明明就是个活动好动的姑娘!

左非言貌似也会些岐黄之术来着,难道也是白眉老头教的?我心下好奇起来,问道:“左非言的医术也是跟着师父学的?”

白眉老头笑:“开始也是我逼着要教给他,他很抗拒,后来,他慢慢晓得习医的用处,便自觉地跟着学了。”随即开玩笑道:“怎么丫头,他人才走了几天,就舍不得了?”

白眉老头整日也没个正经,我已经习惯,也没必要在他面前遮掩自己的心思,顺口答道:“是啊,都害相思病了,师父能否给徒儿开服药?”

“相思这病为师可没法开药,不过为师却能将它治好。”白眉老头笑眯眯道。

“怎么治?”我好奇道,心想还有忘情水不成?

“真是个笨丫头,将非言叫回来,你俩你侬我侬几日,你这病不也就好了。”

我抿唇笑道:“师父又打趣我。”面上微微有些泛红,冷不丁的又想起了那晚左非言那个绵长的吻,脸也越发红了。白眉老头看到我害羞,笑得更响亮了。

“师父,你说左非言他喜不喜欢我啊?”我也不怕白眉老头笑话我不害臊直接问了出来。

“这个……”白眉老头故作高深的捋了捋他的山羊胡。

“师父师父,你觉得他喜不喜欢我,快点说,快点说啊。”我推了推白眉老头的胳膊。

“非言这孩子向来心思深沉,有什么想法也都窝在心底,别人也难以琢磨他的心思,但是~”白眉老头故意扯了个长长的尾音,吊我胃口。

我忙道:“今晚不如就由诗诗来给师父做晚饭吧。”不就是想从我这里捞点好处么?

“但是我看着非言长大,你是第一个他另眼相待的女孩,而且也是第一个带来我这的女孩。”

我心中顿时乐开了花,这么说左非言是喜欢我的,可能是觉得我年纪小,所以才没跟我表白,这些,我懂得。

白眉老头看着我嘴角快扯到耳朵边上的笑脸颇为鄙视,理了理衣袍,走出了药房,临行还不忘说道:“别忘了我的晚饭!”

我心情格外美丽,也就不在乎被白眉老头坑了一顿晚饭,心里思忖着今晚不如开开荤,这几日素食的清苦,让我十分思念大鱼大肉。

我趁白眉老头去伺候他那一院子药草的时候,偷偷溜去了后院,看到一个个活蹦乱跳的小兔子没觉得有多可爱,倒觉得这些小兔子被白眉老头养的十分肥硕,想来味道也是不错。自打我来了这里,被白眉老头遣来这里喂兔子,我就盯上了这些肥硕硕的小东西。反正它们被白眉老头拿来试毒也难逃一死,还不如进了我的肚子,给我补补营养呢。

我毫不费力就抓了两兔子,直接交给了掌勺的僮子,告诉他今日白眉老头要换换口味。他疑惑的瞅了瞅我手里奋力挣扎的两只兔子,也没怀疑,很快就干净利落的处理了那两只兔子,我就呆在外面翘首以望美味的出锅。

不出多时,一阵诱人的香味传来,我肚子里的馋虫一下子便翻了天。又苦等了半个时辰,这兔肉总算是做好了。这小僮的手艺还不错,做了一道五香兔肉还熬了一大碗兔肉汤,色香味俱全,引得我口水直流。

我迈着轻快地小碎步,将这“大餐”端去了一旁的小厅,遣了人去叫白眉老头吃饭。师父他老人家大老远就说道:“一进院子就闻到了香味,不知丫头给为师做了什么好吃的?”

我笑眯眯的将盖子打开,当白眉老头看到那不住散发着香气的兔肉时,顿时变了脸色。

“孟诗夏,你个死丫头!!”白眉老头一边咆哮,一边痛心疾首的看着那香喷喷的兔肉一时悲怮不堪。“那都是老夫花了好大的心血才养出来的药兔,统共也就那么十来只,你竟一下给老夫宰了两只!”

一听说药兔,心里不禁乐开了花,这次真是赚到了。这药兔不知道吃了白眉老头多少名贵药材呢,我若是吃了这兔肉,不说百毒不侵,那也能增强抗毒性以及自身免疫力啊。心里的高兴我可不敢在白眉老头气头上显露在脸上,我歉意道:“徒儿还以为那是师父养着试药的呢,徒儿也是看着师父的伙食太清苦,一心想着给师父补补身子。”

“罢了罢了。”白眉老头气哼哼的摆摆手,我那点小心思岂能瞒过他,他看着这一桌美味,实在难以下口,几次拿起筷子又放了下来,看着我吃的那叫一个欢啊,顿时一张脸黑成了锅底。这药兔是被师父用珍贵的药材泡大的,肉质鲜美不说,还多了几分别样的美味,吃起来十分爽口。

结果第二日,就看到昨天那个帮我炖兔子的小僮被师父罚去喂兔子,只怕近来几日有人看见兔子会无比的窝心。比如我师父,无比忧愁的看了一早晨那少了两只的兔子们,然后接着就吩咐了僮子下了山,我以为他遣小僮新买几只兔子,不料,却给我带来了意外之喜。

我看着几只扑棱着翅膀的山鸡,心里想着这几日的伙食总算是有了保证。不知是师父怜惜我这个徒儿,还是怜惜他的宝贝兔子,我就不得而知了。

这几日跟着师父学习毒术,总算入了门。由于我本来就对下毒很有兴趣,师父有很耐心,毫无保留的将他的毕生心血传授给我,我进步很快,今天便可以自己照着医书的记载配些毒药。这些天我也在练习掷毒,白眉老头说,就算配的毒再好,没有机会出手也是无用。这数日来我切切实实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小李飞刀”,被白眉老头逼着我也不敢偷懒,老老实实的练习掷针的手法,甚至就连弓弩也有接触。

日子也就这么过着,转眼过了半月,身上的毒也清的差不多了,其实,白眉老头告诉我若是每天都泡药澡,连着泡十日的话,我身上的毒早就清干净了。当我听到了这句话时,气的牙根疼,这白眉老头真是死抠死抠的,不就是点药材么,至于这样么,好歹我也是他唯一的徒弟不是?还是他嫌这深山老林、鸟不拉屎的地方太无聊,想让我多留些时日陪他?

这一日,我刚刚忙完白眉老头交给我的活,在院子里休息,远远地看到天空中朝这里飞来的一只白鸽,顿时又生了歪念,随手拿起身边的一把精致的小弓弩,瞄着那只白鸽,拉了满弓。

“嗖——”

一支短箭以一道优美的弧线飞向白鸽,可怜那只白鸽,还没来得及一声惨叫,便直直坠落了下来。

没想到我的手法还不错,一击便中,真是难得,想我练习时可是几乎从未命中过。我得意的扬了扬眉,看了眼手里的小弓弩,果然是个好东西,难得那抠门的白眉老头忍着肉疼将它送给了我,不如我就给他老人家烤只乳鸽吧。反正这鸽子也不是他养的,这次总不会再生气了吧,我美滋滋的拎起地上的鸽子朝厨房走去,丝毫没主意这只鸽子脚上掉下的东西。

可惜,总是事与愿违。

当我屁颠屁颠的将烤乳鸽呈到师父他老人家面前时,他没有意料中的惊喜,而是仔细打量着这只被烤的金灿灿的鸽子沉着脸道:“这鸽子是哪来的?”

我得意道:“今日在院子里,我看到空中有只鸽子飞过,就想试试箭法,谁知竟一击便中,我就用它来孝敬师父。”

我看着师父深呼吸了几次,瞪着我道:“你可知这是只信鸽?”

吖,信鸽?信鸽也是鸽子,难道信鸽不好吃么?

“我和非言一向靠信鸽来传递消息,这只信鸽是我前不久刚送给非言的,竟然让你给——”白眉老头气的眉毛一抖一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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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有错别字的话,请菇凉们见谅哦,这几日小纯忙着考试,时间有点赶,可能检查的不仔细,么么哒。

我只是想吃肉了【打滚求收藏!】

我讪讪的对他傻笑道:“那个,那个师父,我保证这类的事情再也没有下次了,您就再原谅我这次吧。”

“下次?你看看我这院子里可还有你能吃的东西?”白眉老头愤愤道。

也是,自打上次我吃了他的药兔,他对此十分防范,就连养兔子的院子也不许我靠近了,我哪有机会再下手?真是千防万防,我还是将他的信鸽给吃了。

“在这只鸽子上你可看到什么信物?瑚”

信物?没见什么信物啊,我摇了摇头。我现在一门心思都在这只烤乳鸽上,既然这只鸽子杀都杀了,还做成了烤乳鸽,不吃多浪费,白眉老头看着我油汪汪的手和一脸的满足感,闻着空气中的肉香,终于坐不住了,一拂袖子走了,我猜大约是胃疼吧。

又两日,当我以颇为帅气的手法甩出一排银针时,一抹月白衣袂跃入我的眼底。

“不错不错。”

咦?我扭过来身子,左非言怎么突然来了铄?

他看出了我的惊讶,笑道:“看来你是没有收到我的信。”

“什么信?”我顿时想起那只葬身于我腹中的鸽子,有点不敢看他的眼睛。

“在信中我提到要来接你回家,听先生说,你把我的鸽子给吃了。”左非言的语气平常的就像是在问你吃过饭了么一样,但是却让人不寒而栗。

“左师兄,其实这都是误会,误会。”我笑的一脸灿烂。

“哦,是么?”他勾唇邪魅一笑。“不知诗诗会给我一个怎样的解释?”

倾城一笑,醉了我那颗漾满涟漪的心!

“那日我想试试自己的箭法,刚巧空中就飞来了一直不明物体,我随即搭弓一箭便射了下来。”我刻意咬重了不明物体四个字,意思是我压根不知道自己射的是只鸽子,更别说知晓那是他的信鸽了。

“短短数日不见,我家诗诗的箭法竟进步神速,师兄甚是高兴,但是,”左非言的视线在我身上过了一圈,最终停留在了我的包子头上,揉了揉我的包子头,本是极为宠溺的动作,在我看来却格外幕拧9唬蠓茄韵戮浔闶牵骸暗牵门饣故且獾摹!

“赔?你想要多少银子?”原来是想敲诈我的银子。

“这只鸽子虽说不是品种十分优良的信鸽,好歹先生为了调教它又费了不少心血,你看——”左非言停了一顿,“不如诗诗以身相抵吧,也算是赔了这只鸽子。”左非言似笑非笑,美目似桃花。

不过,这些顾盼生风的风情万种我却丝毫没在意,只在心里盘算了一下,觉得甚是委屈,这只鸽子怎么可以和我相提并论?“我可比这只鸽子值钱多了,左师兄你不要以为我年纪小就想骗我,哼。”

左非言本来风。流不羁的脸色囧了囧,有些灰败。

我停了一瞬,明白了左非言话里的意思,懊恼道:“吖,左师兄,你这是在向我表白么?我刚才没听出来,你应该直接说以身相许才对啊!你说以身相抵这么委婉,我都忽略了。左师兄你再说一次呗?”我摇着他的胳膊。

左师兄忍住一脸要吐血的表情,拂掉我的手,“不说了,没意境了。”说着大步走开。

“别呀。”我迈着小碎步追上去,“我愿意以身相许。”

左非言走得更快了,“不想要了。”一副恨不得不认识我的样子,让我十分的心塞。

原来左非言这次来是来接我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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