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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个状元相公-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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吖,好像是在洗澡,我暗自揣测,今日我倒要看看这安子墨到底是不是弯的,竟喜欢左非言,跟我抢男人,小样!

我用手指捅破窗纸,偷偷拿眼往里瞄,可惜看到的只是个后背。安子墨正用一种颇为撩人的姿势往身上泼水,肩上竟还粘了花瓣,皮肤细滑如凝脂,这哪是男人的肌肤,简直比女人的还嫩。我说,一个大男人竟还泡花瓣澡,不得不说,这安子墨也是一奇葩。

周遭沁了一层水汽,我有些看不真切,屋子里的一切看着有些迷离。水汽渐淡,露出半截香肩,香肩盈盈纤弱,还泛着粉色的光泽,如此香艳的场景,竟会是一个男人在洗澡,是多么得不可思议。这一室的旖旎被我尽收眼中,我暗自腹诽,别你为你长得天生小。受就可以勾。引我家左非言。

“小姐,还要不要再放些花瓣?”这是安子墨书僮的声音。不过他怎么叫安子墨“小姐”?难道——我被自己脑海里的大胆想法雷的外焦里嫩。怪不得平时安子墨不怎么和别的师兄来往。这安子墨莫非是女扮男装来我们白廘书院,想上演“梁祝”的戏码?只要有我在,这事想都别想!

“馨儿,替我将衣服拿来,不想泡了。”

待到安子墨从澡桶里出来,转过身来,我彻底呆住了——安子墨真的是个女的!

“啪嗒!”一声,书本毫无预兆的从我怀里滑落,这一声立即引起里面的惊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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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吼!女配要出来了!下文绝对精彩,订阅在哪里??下一章有我们诗诗精彩到爆表的表现呦!虐你女配没商量!

诗诗:左非言是我的私人所有物,别人只能羡慕,休想觊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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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管好你那颗微波荡漾的春心【鲜花,票票砸过来!】

“谁在外面?”安子墨一声厉喝。我还未来得及逃遁,小丫鬟便打开了房门。

安子墨将视线锁在我身上,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是你。”

安子墨不急不慢的穿上衣服,冷冷出声:“你来做什么?”

她既然不待见我,我也不会给她好脸色,直接将书甩给她,转身就走。

“站住!”安子墨喝道。我停顿了一秒,随即又迈开步子,你以为你是谁,有什么资格命令我?你让我站住我就站住了么,笑话,脚长在我身上,我想走就走。

“我劝你最好不要将今日的事情告诉第三个人,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赤果果威胁的语气令我十分不爽铄。

我转过身来,睥睨着她道:“我倒想见识一下安小姐的手段呢。”

我重重的咬了“小姐”这两个字。明明是我发现了她的秘密,她还如此嚣张,威胁么,我还偏偏不理会,我就不信在我白廘书院,她还能翻了天去!

“呵呵。”安子墨笑了,自信道:“就算你将我是女儿身的事情告诉孟夫子,孟夫子也不能将我赶出书院。”

“哦,是么。”我也笑道:“诗诗不知道,安小姐还有如此能耐。难道安小姐不知道女扮男装入书院,还参加考试,这可是欺君之罪,要杀头的。”

“哈哈哈……”安子墨和一旁的小丫鬟都忍不住笑了。“杀头,只怕一般人还动不了我,我劝孟小姐还是识时务比较好,否则……”安子墨眼中闪过戾色,暗含警告。

我不屑的瞥了她一眼,她的威胁我还不放在眼里。只不过,这安子墨到底什么来历,竟然如此狂妄!今天的事情我本就没打算将安子墨的秘密告诉爹爹,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想玩什么?

“还有,有件事我觉得有必要和孟小姐说清楚。”安子墨慵懒的靠在门上,神情高贵,冷艳无比。高冷么,姐姐我也会。

我淡淡冷笑道:“什么事?”

“这世上从来都是只有我不想要的东西,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

呵,好大的口气。

“左非言我只在必得,他也只能是我的。所以,请孟小姐管好自己的脚,没事离他远一点。”总算露出了狐狸尾巴,果然是要和我抢我家左师兄。

我蔑视道:“安小姐,不好意思,这个男人是我的,请你管好你那颗微波荡漾的春心。”随即华丽转身,丝毫不理会安子墨被我一句噎死的表情。Yes!完胜!

一到下课,我就屁颠颠的朝左非言走去,和他一起去吃午饭。我总感觉自从我和左非言亲吻了之后,我们之后好像一下子变得亲近很多。

“左师兄,爹爹说我的棋艺还太欠缺,有机会我们切磋一下,你指点指点我呗。”我笑的一脸灿烂。

“不想,指点你下棋,太费脑子了。”

我:“……”没想到左非言拒绝的那么干脆,我顿时语塞。

我默默扯了扯左非言的衣袖,撒娇道:“左师兄,你最好了,教教我嘛。”左非言你的智商被碾压了么,难道看不出我这是要故意制造我们独处的时间么?

一旁的安子墨看到这一幕,差点将鼻子气歪,却也无可奈何,她也知道,左非言是不喜她近身的。安子墨气呼呼的走了,她扮作书僮的的小丫鬟紧随其后。我顿时觉得呼吸的畅快了。

这么看着安子墨的背影,突然觉得好熟悉,怎么觉得和那天和左非言在小树林里幽会的那个人的背影那么像。我眨了眨眼睛,没错,那天的那个人就是安子墨。原来是向左非言表白心意被拒了,怪不得那么仇恨我呢。这么说来,左非言一早就知道安子墨是女儿身,竟然瞒着我,不够意思!

卓不群大老远的就看到我朝左非言越走越近,怎么看怎么碍眼,直到看到我扯左非言衣袖的小动作,心里那叫一个酸爽,三两步走过来,把我扯到他那边。不满道:“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我不乐意的扁扁嘴:“你就没对我拉拉扯扯么?”我瞅瞅他放在我袖子上的爪子道。

由于李贞儿岁爹娘去了京城还未回来,没有李贞儿缠着的卓不群这几日越发的放肆,对我管东管西的。

卓不群不情愿的松了手,“他和我能比么?我好歹是你的竹马。”

我很认真的对他说道:“其实,在我的眼里,你是我的青梅。”

卓不群愣了一秒,随即怒道:“孟诗夏,你给我站住,我可是纯爷们!”

——

经过我苦苦哀求,爹爹终于答应让我和师兄们一起去参加府试,我不过是图个好玩,临行时卓不群信心满满的向爹爹保证就是将自己丢了也不会把我丢了,可是却事与愿违。

我们在弘州落了脚,这日,一众师兄皆去应考,我一个人闲来无事有些无聊,拉着五经去街上转转,我无非是搜罗些好吃的,解解嘴馋。

弘州相对于康定来说,可以算的上是一个大城市了,街上车水马龙,好不热闹,我只顾着路边的好吃的好玩的,渐渐将五经甩在了后面。待我回身时,身后哪里还有五经的影子,我懊恼的叹了口气,决定回去寻他。

不曾想,由于人群的推搡,一个小孩子撞到了我的身上,我脚下失去平衡,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我刚想问一下撞我的那孩子有没有事,结果那孩子早就撒丫子跑走了。我暗呼不好,手朝腰间摸去。果然,钱袋子被偷了。这么拙劣的伎俩,没想到我还真的中招了,暗骂流年不利。

我四处搜寻了一圈,发现刚才撞我的那个孩子朝人群中跑去,我心中大怒,边跑边喊:“小毛贼,快将姑***钱袋子还回来!”提起裙子,飞奔追去。

没想到那死孩子跑的倒快,我感到有些吃力,但是一想到白花花的银子进了别人的口袋就肉疼不已。望着远处那死孩子的背影,深呼一口气,继续奔跑。那孩子从一个胡同跑到另一个胡同,我就从一个胡同追到另一个胡同。

总算是黄天不负有些人,那死孩子只顾着埋头死命奔跑,不曾想却跑进一条死胡同里,我一步步走近他,大笑道:“我看你还往哪里跑,乖乖交出来我的钱袋子。”

那小鬼头非但不怕还迎着我的目光朝我走来,嘴角还带着一丝戏谑的笑,这个笑容在阳光下有些刺眼,我顿时觉得有一种危险的气息朝我靠近,我还没来得及扭过身来,后脑勺就狠狠地挨了一记重击。在我昏迷之前,我的脑海里瞬间清明,完了,中计了!这到底是谁要害我?

一股刺鼻的胭脂的味道扑入耳鼻,我下意识地皱了皱眉,这里是哪里?隐约之间听到有人在说话,仿佛是在梦里一般,听不真切。

“青妈妈,你看该如何处置这个姑娘?”一个柔柔诺诺的声音。

我感到自己的脸被人用手扳了过来,眼皮沉的抬不起来,四肢也动弹不得,思绪却越发清明起来。“这姑娘是个标致的,若是好好栽培,假以时日,培养成花魁娘子也不是难事。”

等等,什么花魁娘子,在说我么?难道我这是在青。楼?

“可是妈妈,那人不是说一定要毁了她么?”

“这人到了我万花楼自然是我青娘说了算。”她话音未落,我感到脸上一阵冰凉,猛地睁开眼睛。

“你也该醒了。”入目的是一位妆容精致,风韵犹存的大妈级的人物,双目炯炯有神,透露着精明与算计,一看便知是在风月场所摸爬打滚了十几年的。而她身边的是个看起来只有十七八岁的女子,模样清秀,一双琉璃般的眸子里竟有些令人看不透的复杂。

我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她们二人,青娘蓦地笑了:“你这姑娘倒是个有胆识的。”

我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我被人打晕可也不至于全身无力吧,那就只有一个解释,他们对我用药了。

我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水,对青娘道:“那个,大婶,你这管饭吗?肚子有点饿了。”既然我对她们有用,她们自然不会饿着我。天大地大,吃饭最大,吃饱了肚子才能思考如何逃出去。

青娘和那女子相互对望了一眼,二人皆是满眼的意外,随即那名女子便识趣的道:“我这就去给姑娘准备点吃的。”

“最好有肉,多谢啦。”

饭菜上来之后,我往上捋了捋袖子,直接用手撕下来一个鸡腿,一边吃一边称赞这鸡味道不错。

青娘饶是修养再好,在看到我大大咧咧的盘着双腿,用手拿着鸡腿一阵猛啃之后也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姑娘,你可知这是什么地方?”

我含糊不清道:“不就是青。楼么?”

青娘眼里闪过讶色:“我青娘也是在风月里活了半辈子的人了,可从未见过被人卖到青。楼,还能如此镇定,姑娘,你是第一个。”

我嘴里塞满了鸡肉,听到青娘赞我,忙道:“有幸有幸。”

青娘面前的茶还未喝尽,我这边就已经打了个饱嗝,桌上尽是一片狼藉。青娘见状:嘴角抽了抽道:“姑娘真能吃。”

我挥挥油爪子,谦虚道:“还好还好。”

青娘放下茶杯,正色道:“既然你到了我花满楼,以后就得听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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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猜猜这到底是谁害我们家诗诗呢?

被卖花满楼【真爱粉在哪里?】

这我自然知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只希望左非言和卓不群能够尽快找到我,把我救出去。

我立即一脸谄媚:“大婶,你人这么好,还给我吃的,我自然听您的。”这青娘不会让我接客吧,这个真心做不到!

青娘嘴角一抽,纠正道:“在这里,你要叫我青妈妈。”青娘看了眼我吃剩的残羹剩饭说道:“还有这饭自然不是你白吃的。”

我愣了一下,难道真的要接客瑚?

青娘对我的表情很满意,继续道:“只要你乖乖听话,妈妈现在是不会让你接客的。自明日起,你就好好的跟着秋姑娘学习琴棋书画。”若是能培养一个花魁娘子那可就是楼里的摇钱树,这可比一个普通的倚楼卖笑的青。楼女子金贵多了,青娘打的算盘我又岂会不知?不管怎么说,现在不接客就好。

我忙点头道:“诗诗一定会努力学习的,定不让青妈妈失望。”青娘满意的拍了拍我的手背。

我躺在床上,苦思冥想,这到底是谁做的?还将我卖到青。楼这种地方。难道是安子墨,除了她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选了,只是没想到,她一个弱女子,心思竟如此歹毒。

是夜,夜凉如水,我怀着不安沉沉睡去,梦里我看到我的男神左非言身披金甲圣衣,踩着五彩祥云来救我,翌日清晨却发现我依然呆在花满楼里。默默叹了口气,终究是一场梦啊铄!

我不知道的是左非言和卓不群府试归来寻不见我,已经将弘州城找了个翻天覆地。

起床洗刷后,简单的用了点早点,就有小丫鬟领着我到秋姑娘那里报到。秋姑娘琴棋书画堪称一绝,尤其弹得一手好琴,令无数大家闺秀望尘莫及,原来秋姑娘是个只卖身不卖艺的主,我忙向秋姑娘咨询:“秋姑娘,在万花楼,是不是只要有一技傍身,便可以做个卖艺不卖身的清倌儿?”

秋姑娘打量了我一眼,说道:“凭姑娘的相貌,青妈妈不会让你做清倌儿的。”

我无奈的摸了摸自己的脸,没办法,美人爹爹的基因太优良!

我刚刚从秋姑娘那里回到我在这万花楼暂居的屋子里,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就被一个小丫头拉去跟清荷姑娘学习。问道要学些什么时,那小丫头红了脸蛋儿,支吾半天也没说出个什么,看她这般模样,就是她不说我心里也能猜到几分。

小丫头叩了几下清荷姑娘的房门,“清荷姑娘,诗姑娘来了。”

“让她进来。”这声音极轻,仿佛隔了几层纱幔一般。

我刚进入屋子,便闻道一股清香,忍不住又深呼吸了几下,抬眼看去,一袭桃红色的身影正端坐在梳妆台前。

我礼貌的见礼道:“清荷姑娘好。”她这才转过身来,我粗略的打量了她一眼,忙把头低下。惊鸿一瞥,却不可方物。

“抬起头来让我瞧瞧。”清荷用手勾起我的下巴,一双美目不停地在我脸上打量着。啧啧赞道:“果然是个小美人胚子,怪不得妈妈花那么大的力气来栽培你。”清荷的声音细细软软的,任是在冷血无情的男人也得被酥了半边身子。

特么的,又是这张脸!自古红颜祸水,祸国殃民,我还没来得及祸害别人,就先把自己给祸害了,突然觉得长得太美也是一种错误!

在她看我时,我也飞快的打量着她,待眼光走到她的胸口时,我还是忍不住震惊了一下,这叫一个波澜壮阔!

清荷得意的勾起一丝浅笑:“进了咱们花满楼,终究是以色侍人,从今日起妈妈让你教教你这‘媚功’”说着搔首弄姿做了几个简单的动作。

我不屑的撇撇嘴,这也叫“媚功”。清荷见我眼中有鄙夷之色,以为我对她反感,脸色也有些冷了,“怎么,你看不起我们这些青。楼女子?既然来了这里,你以为你还能做一个清清白白的姑娘么?这些迟早你都得学。青妈妈说了,就是床上的功夫,也得一样不落的教给你。”

我笑道:“姑娘莫要生气,我没有看不起咱们青。楼女子,好歹青。楼女子也是自己养活自己,比那些只知道吃老子棺材本的纨绔子强了不知多少倍。不过,我有几个建议,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我这句话,瞬间同清荷拉近了距离,她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些。

“哦,”清荷挑眉,“说来听听。”

“姑娘可听过这样一句话,‘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

清荷品味一下,点头道:“诗姑娘这话倒也有理。”

我勾唇道:“这天下的男人,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好。色。这些纨绔家里的美娇娘也是千娇百媚,为何他们却喜欢来青。楼?”

“我们姑娘热烈奔放岂是那些矜持的深闺小姐可比?”清荷不屑道。

“其实,这男人看似喜欢主动投怀送抱的女子,其实不然。欲遮还羞,欲拒还迎才是对男人赤果果的诱惑。”我媚眼如丝地走向她,款款莲步,端的是风华万种,妖娆妩媚,却又不失清雅。

清荷惊讶的看着我,半晌说不出话来,停了一瞬,说道:“怪不得客人们都喜欢紫烟那个狐狸精。”紫烟是花满楼的花魁,清高孤傲犹如九天仙女,琴棋书画半点不输大家闺秀,气质出尘,身姿若柳,令无数男子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顿了一晌,清荷赞道:“没想到诗姑娘竟懂得这些,青妈妈这次可是看走了眼,清荷这没有姑娘可学的,倒是以后还望姑娘多多指点些清荷。”

笑话,咱的身体里好歹有一个二十一世纪的灵魂,这些,不过是小菜一碟。

接来下的时间,我向清荷姑娘教授了什么是真正的“媚功”,并积极为她如何在过几日的登台表演上夺得头筹而出谋划策。不管怎样,先为自己拉个战友总是好的。

这晚,依旧做了左非言身披金甲圣衣,踩着五彩祥云来救我的梦。可是,他在哪里,何时才能救我出去?

接来下的几日我帮清荷设计了低胸装以及有着强烈视觉冲击的出场方式,并在花满楼里拉上“你见过清荷姑娘么,如果没有,那你就OUT了!!”的广告词。当晚,清荷姑娘不出所料的惊艳了众人,一时间,清荷大红大紫,名气竟压过了花魁紫烟。自此清荷对我的态度越发亲和。

现在弘州的流行语不再是你吃了么,而是你今日又见清荷了么?

我对清荷如此,不仅仅是为了拉拢她,让自己在青。楼的日子好过些,我还有着自己的小算盘,我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向左非言他们暗暗传递信息。

如果左非言现在还呆在弘州的话,不会不知道花满楼的清荷,不知道他能不能猜到我就被困在花满楼。

这一日,我刚从清荷那里回来,青娘便带人来了我的屋子,精致的妆容也掩饰不了她脸上的五指印,她脸色铁青,吩咐道:“伺候诗姑娘沐浴更衣,今晚接客!”

什么?这是什么情况?

“妈妈,你答应我目前不会让我接客的,怎么变卦了?”

青娘走近我,问道:“你到底得罪了什么人?”我忙摇了摇头,青娘眼神闪烁,“姑娘,你就认命吧,反正来了花满楼,接客都是早晚的事。”

尼妹的,我现在才十二岁!还过儿童节好不好!

青娘看了眼一旁的丫鬟,有些薄怒,“还愣着干嘛,赶紧为诗姑娘宽衣。”

我身上的药还没有解,根本使不上力气,一会功夫,身上的衣服皆被她们粗鲁的扒了下来,心里一时酸楚不堪,从小打到都是爹娘手心的宝,何时受过这样的委屈和屈辱。面上一凉,下意识地伸手去摸,竟是眼泪。我倔强的擦掉眼泪,任由她们给我搓洗身子。

待我洗好澡后,丫鬟们又给我梳妆打扮。我哀求青娘道:“妈妈,我只求你不要让我像个货物一般让人竟相拍价,如果这样,我宁愿死。”爹爹一辈子清高如莲,我决不能给爹爹抹黑,绝不!

青娘见我态度坚决,终是叹了口气,“我去安排一下,姑娘,妈妈对不住你,你也得体谅一下妈妈,今晚的事,若是妈妈不答应,咱们花满楼上下……”

我打断了她的话,说道:“妈妈,这些我都明白。”

待青娘走后,清荷身边的小丫鬟偷偷溜进我的房间,塞给我一个锦囊,我忙打开锦囊,展开里面的纸条:一切有我,不要担心。

清荷一介弱女子,又有什么力量来阻止?短短的几日相处,我也摸清了清荷的性子,直率热情,没什么花花肠子,很好相处,更难能可贵的是待人真心。

我这里收拾完毕,就被送到了早就定好的甲字上房,好歹比皇宫里侍寝的宫妃好些,我还穿着衣服,不至于全身赤。裸被一绸红布裹着。

但是看到自己紧缚的双手,还是忍不住暗暗骂了句卑鄙,不是要接客么,为什么还用绳子绑住了我的双手,还往我的嘴里塞了一块破抹布?男神,我的男神,姑娘再给你一次机会,赶紧粗来!!

罢了,如今也只能靠我了,我正思考着一会那男人进来的时候,我踢他下边应该用多大的力度才能将他踢得断子绝孙时,门“吱呀”一声开了,伴随着开门声,我的心也被提到了嗓子口。默默往床的一角挪动身子,屏住呼吸。暗下决心,今天就是拼个你死我活,也绝不能让他碰我!

吖,怎么听着有两个人的脚步声,难道今晚还是两个人一起上,完了完了,我今晚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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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神终于来了【被吃豆腐了!】

“言,你太令我失望了。”一声冰冷的男声响起。

“公子,非言知错,但是这件事非言却非做不可!”

听到了左非言的声音,我不敢相信的眨眨眼。从地狱来到天堂,我的小心脏一时受不住这失重的巨大冲击力。男神!我的男神,你终于来了。我顿时欢喜起来,刚想爬下床去,却听到那男子说道:“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为了她,你置我们的大业于何地?”男子的声音有些薄怒。

“公子,非言已经能够确定,她就在这里,我一定要找到她。”我听到左非言坚决的语气,一时激动地热泪盈眶。

“混账,我不许你这么做,万一暴露了我们的身份,我们这些年的努力全都白费了。这事谁都可以做,你却不能。”

“噗通~”吖,左非言这是跪下了么铄?

“我已经布置好了,非言擅自行事还望公子责罚。不过公子放心,非言绝不会暴露公子。”

“你,你竟敢擅自做主?谁给你的胆子!”男子怒道。左非言不动也不说话,我忙屏住呼吸,半晌男子平复气息说道:“你先起来,你我情同手足,又是我的左膀右臂,我又怎会罚你,这次的事情我就不追究,你做得隐蔽些,我相信你能做到。”

“多谢公子。”左非言欣喜道。

“但是那个安子墨,现在还动不得。”那男子又补了一句。

果然是安子墨,我大怒,不料却被那男子敏锐的扑捉到,“有呼吸声?这房间有人,老规矩,不留活口。”

完了完了,这男人真凶残,好歹也分一下是敌是友再杀也不迟。就在我吃力的往里缩身子的时候,左非言一个箭步冲到我面前,偏偏我的嘴被破抹布塞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左非言的匕首擦着我的发丝来到我的喉管,刀面在清冷的月光下发出轻微的光芒闪到了我的眼睛,我被月光闪的眼花,忙闭上了眼睛。没想到我孟诗夏竟会以这种乌龙的死法告别这个世界。

预料中的疼痛迟迟没有到来,却听到左非言惊喜道:“诗诗,真的是你。”说着将我嘴里的破抹布拔了出来。

我一头埋在左非言的怀里,眼圈一红,啜泣道:“左师兄,你终于来救我了,我就知道你会猜到我的用意的。”

左非言将我搂在怀里,轻轻安慰道:“有我在,诗诗不怕。”

“她就是孟诗夏?”方才那男子的声音又插了进来,左非言将我手上的绳子解开,拉着我来到那男子面前。不知为何,那男子身上有一种无形的压力,使我不敢抬头与他对视。

左非言捏了一下我的手心道:“诗诗,这是玄公子。”

“你怎么在这里?”男子开口道,对我一脸警惕。

我抬起头,一张妖孽的脸便映入眼帘,这张脸宛若鬼斧神工,比左非言的更加精致,妖娆倾城,男女莫辨,犹如画中人。

我知道自己失态了,忙道:“他们今晚让我接客。”说到最后,声音慢慢小下去,听到“接客”二字,左非言手下突然用力,捏的我一阵生疼,我赶紧补充道:“左师兄,今晚我都想好了,宁死不从,大不了踢他子孙根,让他断子绝孙。”

左非言:“……”

玄公子:“……”

玄公子淡淡扫了我一眼,对左非言道:“接下来的事情,你自己有分寸,莫要再让我失望。”说完,身形一跃,跳下窗去,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中。

左非言细细的打量着我,问道:“除了今日他们让你接客?可还对你做过什么?”

有了左非言,我瞬间胆肥了起来,张牙舞爪的说道:“他们不仅对我下药,让我浑身没力气,还把我捆起来,若是今晚来的不是你,那我就……”

果然,左非言听了这句话,十分不悦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还有么?”

“还逼着我学伺候客人的方法。”我难以启齿的从嘴里吐出这句话。

“哦,那你学得如何?”左非言突然戏谑道。

我干笑一声:“一般般吧,对了,左师兄你打算怎么把我救出去?”我不着痕迹的转换了话题,没想到某人丝毫没有眼色,不依不饶的问道:“你还没说学的如何呢?”

我有些恼羞,一把扯开左非言的衣袍,左手还抓着左非言的腰带不放手,没好气的说道:“就是这样,”右手又使了些手劲儿扯着左非言胸口处的衣服,“然后扑上去。”

左非言没想到我会突然这样,一时愣在那里,我顺其自然的顺着被我扯开衣物下的大好春光看去,果然秀色可餐。肌肤白皙,看着手感不错的样子,好想摸摸呀,这么一直看下去,再下面就是那两个小“樱桃”,我还没有看到,左非言便快速裹好了衣服,瞬间离我两步远。

我小声嘀咕道:“她们就是这么教我的。”

左非言脸色那叫一个臭,“你还这样扒过谁的衣服?”我小声道:“你,你是第一个。谁让你非得让我说。”

左非言冷声道:“以后不许对别的男人这样,知道了么。”

我翻了一对大大的白眼,不满的嘀咕道:“真是的,你是我的谁,对我管东管西的?”

“我是你师兄,夫子不在,你的事情自然归我管。”

呦呵,这理由够冠冕堂皇。

“还杵着干嘛,走了。”

看着左非言的背影,和这几日一直做的梦中的那个身披金甲圣衣,踩着五彩祥云的他渐渐重合,眼中抑制不住的温热流淌下来。

“怎么了?”左非言见我迟迟未动,忍不住回头。

我立刻像一只八爪章鱼一样扑上去,嘤嘤碎泣,“左师兄,你都不知道,我每天晚上都会做梦你来救我,可是每天一睁开眼睛你就不见了,我自己在这里好害怕。”

左非言缓缓拍了拍我的背:“师兄来晚了,让你受委屈了。”

我顺口接道:“委屈死了,你说怎么补偿我吧,害得我一直担惊受怕。”

“你想让我怎么补偿?”

“背我,脚麻了。”

“好。”

我们还没来得及偷偷逃走,便听到下面的大厅内一片嘈杂,紧接着便听到了卓不群的喊叫声:“诗诗,你在这么?若是听见我说话,就应我一声。”

我从左非言背上透过厚厚的帷幔向下看去,下面那个站在大厅中央的人可不正是卓不群。没想到他竟带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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