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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梦倾魂:魅姬惑帝-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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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追忆心头万绪时,忽觉眼睛一阵刺痛,眼前竟是灯火通明!
2099:爱还在么
追忆原先只当那洞后便只是山壁,刚开口要问,却发现自己竟已置身于一道石缝之中,这道缝隙宽不过两尺余,隐在石壁之后,若非有心人是决对发现不了的!天玺帝怎么会知道这么一个地方。
正当追忆心头万绪时,忽觉眼睛一阵刺痛,眼前竟是灯火通明!
追忆瞪大着眼睛,看着情景?山壁后面的空地十分的开阔,几十个男人精赤着上身,正在冶炼各式各样的兵器。
从瞪大着眼睛再慢慢张大了嘴,追忆猛地回头盯住天玺帝,怀疑问道:“兵器?”
“嗯!”天玺帝放下追忆,握住她的手向前走去。
工匠们抬起头来,等看到天玺帝后立刻露出尊敬和惊喜的表情,跪在地上行礼道:“参见主子!”“都起来吧!”天玺帝淡淡回了一句。
除其中一朝两人走来,其他人都再各自忙回自己手里的工作。“主子,这批新到的玄铁,还需三天便可完工!”
“嗯!去忙你的。”天玺帝还是淡淡点了点头,转头又向追忆淡笑道:“看了有什么感想。”
看着这一切,追忆她心里充满了谜团,“呵呵……”干笑了两声,暗里地抹了把汗,天玺帝决对不会无缘无故带她来看这个,于是含着浓浓嘲讽笑道,“怎么?不是相公有话要和我说的么?”
天玺帝静默看着追忆,那眼眸中似乎闪过了一抹受伤,如同一枚钢针,刺得追忆的心微微痛楚了一下,就连胸臆中也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慢慢汇聚,最终汇聚成了难以言喻的脆弱。
忽然想逃避,追忆觉得对付天玺帝,不至要劳心劳力外,还要万分劳怯,想着就往洞口走去。
哪知天玺忽然沉声无奈的笑了一下,伸手一把将她圈进怀里,跟着她一起往外,“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信你,你就没有什么要和你说!”
追忆猛的顿下脚步,转过身一双亮如星的眼中带着一丝茫然直直地看着天玺帝,“我没有什么要和你说。”
天玺帝带着追忆继续缓步而行,刚刚淡笑的表情忽然莫名奇妙的变的严肃又认真:“那就算了。”
回到云霞山庄。
追忆静静地侧在一旁深思着,忽然天玺帝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一个曾经爱的像海一样深的女子,骄傲的像个孔雀一样的女子,笑起来像个狐狸一样的女子,狠毒的像蝎子的一样女子,她还存在么?”
说着,天玺帝将追忆搂的格外的紧,环住她纤细腰肢的手臂,不知道是恨不能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还是恨不得将她掐成两断。
追忆也说不清,此时心里是什么感觉,但她可以肯定的是天玺帝一直把她当成赫连一,想着她还是赫连一的时候,曾想过要将天玺帝的笑容,收入她的眼中自此不再让别人看见。
她把爱的存在当作理所当然,也从来不曾去仔细的想过,他是不是也爱着她,直到他成为威严的帝王,而自己一次一次地,不小心地被撞出伤口的时候,她才明白,有太多东西是会被表面现象给蒙蔽的,是需要仔细去想的。
痛过的人还不怕痛么?还不得小心翼翼的么?
2100:琴音九转
次日,一阵琴声自空中缓缓传来,像所有人一样,追忆跟在天玺帝的后面,往霞飞厅的方向而去。
顺着大家的视线跟着望去,只是院落上面盘膝坐着一名面蒙薄纱、身着白衣的女子,唯一露在外面的那双眼睛,盈盈枚水,顾盼生姿,却又带有阴沉,白衣女子膝上放着一架七弦古琴,右手投弹琴弦,左手按弦取音,继续发出夜莺般震撼人心的琴声。
追忆看着她,怎么看怎么觉得的眼熟,可是一下又想不起是谁?
白衣女子素手修长而白皙,一直在琴弦上灵巧地拨动,让人看得眼花缭乱。
流水般的曲调格外和谐入耳,时而高亢,时而低沉,时而清耶,时而雄浑,时而婉转时而奔放一个个音符似乎变成了飘动的云朵,又好像成了徇丽夺目的彩带,突然又像一股清泉从高而陡的大山泻下,直坠水潭,溅起“大珠小珠落五盘,般好听动人的水花响声。
顷刻间周围的空气仿佛已经凝结,所有的人都站在那里看着她,只有那跳动的音律、起落的双手、陶醉的眼神和梦幻般的曲子,似乎它对和这空气已融为一体。
就在些时,琴声忽然一变,变的极度刺耳,极度刺人心脉,接下来白衣女子每拨动一次琴弦,就有几个人应声而倒,尖叫声,求救声,开始不绝入耳。
追忆胸口因为琴声而剧烈起伏着,全身血液倒流,无耐之下,用力扯了一下天玺帝的衣袖,天玺帝的嘴角一直挂着一抹冰冷的邪笑。
等到追忆抓住他时,才收起那抹邪笑,用眼色使了一下柯瑞。
白衣女子正想再拨动一次琴弦,忽然,柯瑞拨拙随身的长剑飞了过去,白衣女子微愣皱眉,向后飞身一步,躲开了这一剑,抱着琴停在一角。
“我道是谁,原来竟是叶梦蕤,叶姑娘啊。”当其他人观察的观察时,喘气的喘气时,追忆开口打破了沉默,她杏眼微微眯起,带着猫一般的狡黠笑意看着叶梦蕤。
叶梦蕤的眼睛眯了眯变了变,眸中除了嗜血的杀气外,还闪过一丝惊讶,大概没想到追忆这么快就认出她来。
再看向下面的天玺帝,孙裔风,胡宇,等其他人,都是面容平静,眼神中丝毫没有震惊一类的神色,叶梦蕤在这一刻恍然明白,看不自己从来没有真正的瞒过这些人的眼睛,又或者说自己的计划早就被看穿了。
叶梦蕤倒也不理其他的,只是对着天玺帝道:“天公子,和我做笔生意怎么样?”叶梦蕤一双明眸仿佛含着水雾,柔柔的眼光像是要把天玺帝化掉,脉脉含情的看着他,声音中似有无限柔情,似有千言万语却又无处诉说一般。
如此人间绝色,如此动人情怀,只要你是个正常男人,应该都会化作一汪春水流到她的脚下,不过天玺帝从来就不是一个正常之人。
(天玺帝冰冷的眼神一扫,白菜,你说谁不正常,白菜缩头缩脑爬走:此正常非彼正常。)
2101:攻破媚术
叶梦蕤倒也不理其他的,只是对着天玺帝道:“天公子,和我做笔生意怎么样?”叶梦蕤一双明眸仿佛含着水雾,柔柔的眼光像是要把天玺帝化掉,脉脉含情的看着他,声音中似有无限柔情,似有千言万语却又无处诉说一般。
如此人间绝色,如此动人情怀,只要你是个正常男人,应该都会化作一汪春水流到她的脚下,不过天玺帝从来就不是一个正常之人。
天玺帝懒懒地弯起唇角,眼中满是不让人觉察的讥讽笑意,“叶姑娘如此欲语还羞的,看来此事有些说不太清楚,不如我们入房慢慢说,如何?”
“天公子,你怎么说,就怎么做。”叶梦蕤目光温柔如水波似的包着天玺帝,一面轻声娇语,一面莲步款款向天玺帝靠近。
那声音,那眼神,仿佛是流水上飘落的柳絮,温柔顺抚的梳理着流水,弄的人心痒痒的,让你整个身子都仿佛要痉挛了,那种快感,就像是你做在了快乐的云霄之上,美死人了。
天玺帝仿佛着了魔似的甩开追忆的手,缓缓向着叶梦蕤而去。
叶梦蕤笑了,笑的很媚很妖,可是正当她笑的顶端的时候,天玺帝并指手中柳叶飞刀凌空一闪,叶梦蕤只觉杀气突然席面。
仓皇之间腰肢一拧飞速跃起后退,只觉胸前一阵剧痛,落地后一看,右胸前旧竟被锐利的空气划了一道深深的伤口,血正沿着伤口不断的蜿蜒涌出,白色有衣纱很快被染成了一片血红。
柳叶飞刀!叶梦蕤心中大骇。她早就知道他是个深不可测的绝顶高手,但是无论如何,她都没有想到他武功居然如此厉害,大骇之余不仅暗自庆幸,还好早就对他留有一手,示然自己怕是已经身首异处了。
这边叶梦蕤右胸前血流不至,那边天玺帝笑意不减,只是在叶梦蕤的眼里更添了森冷之意。
柳叶飞刀一出!而周围的人好像忽然从梦中清醒了一般,不明地看着这一切,似乎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叶姑娘最好收起你的媚术,那对我没用,”天玺帝一双含着浓浓嘲讽笑意的眼直直的与叶梦蕤对视。深如海、亮如星的眼中清亮冷锐,没有一丝茫然。
叶梦蕤有些咬牙切齿的道。“我只是想知道你是谁?”她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引以为毫的媚术,对他没有效果外,居然还被他所破,这个男人到底是谁?他决对不只是一个京官那么简单。
可恶的是,寒煊又被他们抓了起来,还被他们套出所有的计划。
“胡庄主是被媚术所害,或者你跟大家解释一下,你的媚术和胡庄主的死有什么关系?”天玺帝依旧一脸嘲弄的笑,“又或者你直接说,你为什么要杀了胡庄主。”
叶梦蕤微微整理了一下衣裙,收起自己的媚术,“梦蕤不知道天公子在说什么?”此时叶梦蕤的心里像严冬冰寒,冷冷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众人,只要她不承认,这些人又能奈她如何。
2102:美伤英雄
叶梦蕤微微整理了一下衣裙,收起自己的媚术,“梦蕤不知道天公子在说什么?”此时叶梦蕤的心里像严冬冰寒,眼神冷冷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众人,只要她不承认,这些人又能奈她如何。
虽然叶梦蕤不承认,但是在场之人则全都明白,杀死胡庄主之人,就是她。
“拿命来!”胡宇咬牙切齿的低喊了一声,满腔怒火尽在其中,手持长剑向着叶梦蕤袭去。
叶梦蕤一个闪身就避开了,受了伤,样子有一些狼狈,那张娇若春花的容颜,不再楚楚可怜,眼底平添了一份煞气,整个人顿时显出了别样的凌厉妩媚来。
胡紫琪看着自己的大哥攻了过去,想也没想,也拿出随身的配剑攻了过去。
叶梦蕤被一左一右两柄剑一下子逼住了行动,这两柄剑来的从两个不同方向攻来,她仓促之中无法躲避,只好跃起离开地面。
其他人看着打斗的三人,谁都没有去帮忙,因为他们都知道,胡家兄妹应该是要自己亲自手刃仇人。
可是,看着胡家的另一个公子胡轩,就像没事人一般,仿佛看戏似地,拿着那把檀木扇不停地轻扇着。
胡紫琪武功并不高,几个攻击下,就站在一旁插不上手,只有胡宇压不住火气的,一直不停地攻击。
叶梦蕤再一个转身避开,古琴在身前一横,琴声在空气中穿梭,如粹了剧毒的绵针,攻击过来,再一个转身,她的目标这次居然是追忆。
追忆吓得没有反应,天玺帝刚才上前,离开自己的一段空间,怎么办,这下自己死定了。
琴声快速而来,就是要击中追忆的时候,旁边的玉奴似乎早有防备,等的就是这一刻,此刻见她出手,手中短剑也扬手而上,将琴声横扫斩开,手再一反转,撒出一把真的粹了剧毒的绵针。
叶梦蕤怎么也没想到,天玺帝竟然猛将如云,就连一个小小的丫环都有这么厉害的武功。
这飞出来的暗器,红色蓬针显然是带着剧毒,叶梦蕤如弹簧一般跃起,想避开暗器。
谁知,胡轩忽然冲到二人中间,他的檀木扇本来就是暗器的克星,此刻他扇面一展,将一把细针全数挡下,与此同时胡轩突然觉得后肩部一阵剧痛,真气尽散跌在了地上。
仰面落在地上时,胡轩看见了叶梦蕤不知是惊是喜的表情,他忍不住苦笑,自己这个救美的英雄,竟然被美人给的琴声给伤了。
看着跌落在地马上就要晕过去的胡轩,叶梦蕤计上心头,跃到胡轩前面,一手抱琴一手扣住胡轩的命脉,狠狠地道:“别过来,再过来,我就杀了他!”
“二哥!”胡紫琪跑到胡宇的身边,焦急地看着胡轩。
胡宇看着自己的弟弟的,气的是咬牙切齿,想了想还是没再动。
“等我安全后,我自会放他。”叶梦蕤一脸的寒冰。
“好。”胡宇点头。
叶梦蕤嘴角一勾,带着胡轩纵身一跃,跳上屋檐,再转身离开。
2103:心悸心疾
霞飞厅前,枫叶在瑟瑟的秋风中,飘摇着落下,在地上铺满了厚厚的一层,走在上面沙沙的作响。
叶梦蕤走后,院子里寂静无声一片萧瑟,夕阳映着这如血的残红,别有一种惊心动魄的颓败之美。
为什么这么静,为什么都不说话,追忆用手抓紧自己的心脉想着,为什么她只见听自己心跳的声音,砰砰砰的,跳快的不得了,好像就要跳出来似的。
再疑惑的望望四周,天地间突然变得血红,一波一波的红色向着追忆袭来,刹那之间,心跳声没有了,心脏无法呼吸,心口熟悉的疼痛袭来,一下紧似一下。
好难受,好痛,天玺帝呢?他不是一直在自己的身边吗?怎么一直找不到他?心脏部位尖锐的疼痛,让追忆尖喊了一声:“啊……!”转瞬,她便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天玺帝之前就看到追忆就些不觅,将她搂进怀里,发现追忆的身体冷得不像话,满身的冷汗不说,还紧紧地捂住心口大口的呼吸,特别疼痛难忍的样子。
“玉奴,快!传大夫过来。”喊着,抱起追忆就往他们所住的房间内而去。
追忆摇摇头费力的呼吸着,为什么她感觉这次的心悸,比任何一次都要来的痛苦,这种尖锐的疼痛,就像是有人拿刀割在心脏上一样,一定是刚才那古怪的琴声,才会引起这么强烈的心悸。
追忆怕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色越来越来苍白,眉头皱得紧紧的捂住心口,不管她怎么费力,怎么努力的调整自己的呼吸,心口传来的阵阵疼痛,一下也没减轻。
天玺帝的脸色依旧没有任何的起伏,但从他的脚步可以看出,他是多少心急,甚好的是他一把追忆放在床榻上,外面就传来纷乱的脚步声,紧接着是玉奴的通传:“主子,大夫来了。”
“快进来。”天玺帝头也没回。
房间被打开了,一个背着药箱的灰衣老先生走了进来,身后还跟了孙裔风,此时谁也没去拦住孙裔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那大夫身上。
大夫细细为追忆把脉的当口,玉奴向天玺帝道:“主子,这位先生是庄里的大夫,平日里只给庄子里的人瞧一些普通的病症,奴婢就先请来了这个大夫先瞧睢,然后再让人到城里去请最好的大夫了,只是要稍等些时候。”
天玺帝抬头看了玉奴一眼没有言语,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再看向那大夫。
恰巧此时大夫抬起头来,正对上天玺帝的目光,那不怒自威浑然天成的气势,压得那大夫一阵心慌,冷汗刷的就流了下来,他有些发抖的把手,从追忆的手腕上拿下来,颤巍巍的站在一旁躬身一鞠:“这位老爷请恕罪,老夫觉着这位夫人似是心疾发作,但是老夫从未断过如此病症,所以不敢肯定。”
天玺帝面如沉水,眯了眯眼,似是想说‘来人呀,给朕拉下去斩了’一般。
还好,在他发作前,孙裔风走来说:“在下略懂医术,不如让我瞧瞧忆姑娘。”
2104:蛊无蛊体
天玺帝面如沉水,眯了眯眼,似是想说‘来人呀,给我拉下去斩了’一般。
还好,此时,孙裔风走来说:“在下略懂医术,不如让我瞧瞧忆姑娘。”
天玺帝看了孙裔风一眼,侧身让了个位子给他,孙裔风知天玺帝是愿意了,便走过去坐在床沿,把手指轻轻搭在追忆的腕上。
孙裔风仔细的感受指尖的脉动,眉头渐渐的皱了起来,片刻之后他将手拿开,起身向天玺帝一揖。
“如何?”天玺帝的声音里有一丝无法察觉的紧张。
“是心悸。”孙裔风轻轻答道。想了想又道:“西凉月宫主呢?我想找她问一下病情,因为之前一直是她在帮忆姑娘症冶。”
“她若是在的话,我又何需找你们。”天玺帝皱眉,空气里凝结起一阵彻入骨髓的寒气。
孙裔风大概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一下鼻尖:“忆姑娘的病是心悸病发没错,但是细摸脉象却并不只是心悸发作,倒像是身体的蛊在发作,不知道忆姑娘是不是中了蛊?”
天玺帝闻言稍稍一愣,然后才点了点头,追忆不可思议地看了一下孙裔风,又看了一下天玺帝,心脏又是一阵抽痛,伸出右手紧紧地攥住天玺帝的衣袖,怎么可能?为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中了蛊?
“这蛊在忆姑娘体内应该已有数年,具体多久在下倒没诊出来,刚才的琴音催动了忆姑娘体内的蛊,按理来说,蛊体应该会在身体肆意流动才对,可是奇怪的是为什么一点蛊体都诊不到,这也正是在下纳闷的地方。”
“她体内没有蛊体。”天玺帝淡淡地道。
孙裔风脸色微微一变,不解地问道:“没有蛊体?那怎么中的蛊?”
天玺帝的脸色忽然阴沉的有些可怕,望了追忆痛苦的样子,抿着双唇没有答孙裔风,停了一下,天玺帝才淡淡地问了一句。“你可有诊冶法?”
“其实在下医术一般,此次能够知道忆姑娘中了蛊,是因为在下的师傅曾经研究过蛊毒,也教了我一些,但是蛊术极其神秘复杂,在下学的并不多,所以在下也只能大概知道是中了蛊,却没有办法化解。”
“那你师傅可有办法?”天玺帝微皱的眉头。
“我想家师应该可以帮到忆姑娘,不如我们现在起程去城主府吧。”孙裔风也是一脸的关心与焦急。
追忆心口那尖锐的痛楚再一次阵阵袭来,丝丝缕缕、一点一滴的深入她的五脏六腑,疼痛的她轻叫一声,天玺帝坐在床沿,把她抱在怀里,才发现她此时已经是眼泪纷乱如雨。
望着怀中那苍白虚弱的脸庞,天玺帝低叹一声,不避讳众人的眼神轻轻亲吻了一下她的唇,唇齿厮磨间轻声呢喃,“我们现在起程去城主府,如何?”
追忆急促的呼吸着,点头,努力收住眼泪,扯出一抹笑意,天玺帝看了看,再转头对着孙裔风道:“就按风公子说的吧。”
2105:云梦岛主
对于中蛊一事,追忆感觉云里雾里的,孙裔风居然还说种了数年,她搞不清这是个什么概念,而且这事天玺帝知道,玉奴才知道,柯瑞也知道,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赫连修应该也知道……
他令堂的,这是个什么世道呀,能知道的,不能知道的应该差不多都知道,反正,就是她本人不知道。
在孙裔风的引领之下,次日他们便到达了云梦岛城主府,云梦岛城主府看起来一点也不差过京都的皇宫,金碧辉煌,富丽堂皇。
追忆和天玺帝几人一起跟在孙裔风的后头,穿过奇形怪状的回廊,被人引领着一路到了议事厅。
到了议事厅,云梦岛的岛主孙建兵还没到,追忆眼尖地在议事厅里发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人,那人坐在一角,神色泰然,一身白衣翩翩,让人看上去爽朗清举,气儒轩昂,那人竟然是暮雨萧。
“暮雨萧!”追忆扬起被风刮得红扑扑的脸,不自觉地抓住暮雨萧的手臂,望向暮雨萧的脸带着喜不自胜的惊讶:“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来这里,那自然是来做生意的,你呢?怎么也在这里?”暮雨萧薄唇微扬,露出和善的笑,神态轻松和煦,看到追忆的黑眸内满是诧异和喜悦,也是没有料到会在这里看见她,暮雨萧有些高兴得不知该说什么好。
看着这两人如此亲昵热络,天玺帝状似不兴地轻轻哼了一声,俊脸上露出一丝冷笑,觅了张椅子坐下,没有表情的俊脸上,只有那双褐眸暗含着意味不明的情绪。
此时,云梦岛的岛主孙建兵惊讶地看了看暮雨萧和追忆,又疑惑地看了看天玺帝,最后将目光牢牢盯住孙裔风,“风儿回来了,这两位是——?”
“他们是我的朋友。”孙裔风有些淡漠回望着孙建兵,并没有特别行什么大礼,却依旧温文尔雅的样子,但是追忆看是看的出他的骨子里有些改变。
“看来你的朋友们和暮庄主是熟人,真是巧呀!”
孙建兵为了显示出对孙裔风回来的开心,晚上,在城主府里摆下丰盛的酒宴,为孙裔风接风。谁料,孙裔风以身体不适,要去看望他师傅等理由,非常有风度地暗里拒绝出席,孙建兵也不好勉强,便请来了暮雨萧作陪,一起享用那丰盛的宴席。
看着这一桌子的菜肴,追忆感觉自己像回到皇宫一样,大部分的菜都和皇宫御厨房做的是一模一样,还有那各色各样琳琅满目的冷盘和糕点,也都是和皇宫御厨房做的没有多大的差别。
为了显示出自己的热情,孙建兵一次又一次地端起酒杯敬酒,追忆也跟着他们一起举杯喝个底朝天,就这么喝了一杯又一杯,等到散席的时候,她才感觉自己有些晕忽忽的,眼前有些重影,而且脚步虚软,只能软软地依偎着天玺帝。
天玺帝对暮雨满脸的担忧视而不见,极其自然地抱起追忆,便跟着城主府里的侍丛前往给他们给安排歇息的厢房。
2106:纯属骗局
将已经有七分醉意的追忆放到铺着锦被的床榻上,天玺帝正起身准备让玉奴弄点热水来给她洗洗脸,谁知,追忆一把就揪住他的衣襟,耍赖一般地抱住他,不让他离开半步。
“皇上,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说我种蛊了?”追忆把脸埋在天玺帝的怀中,意态慵懒地蹭来蹭去,表面上看着醉得厉害的样子,脑子是不是也醉的这么昏沉沉,那也只有追忆她本人知道了。
见她醉眼朦胧地诱人模样,天玺帝顺势俯下身子,暧昧地压上去,在追忆耳边轻轻地呢喃:“夫人,这里可是城主府,当心隔墙有耳。”
虽然是很正经的告诫,可这样的情势下,这样的气氛之下,不管什么话,都似乎是没有那么的严肃。
“那你悄悄地告诉我,为什么我明明没有种那什么蛊,你偏偏要说我种了蛊。”追忆忽然抬起身子,把手臂圈在天玺帝的颈脖上。
“对,你不是种蛊,你只是被别人体内的蛊所伤而已,”天玺帝说得轻描淡写,笑意牵动了嘴角,黑眸则深不可测,让人看不穿,“放心,会没事的。”
“真的么?”追忆地看着他,因酒意上脑而有些烦躁地扭动着身子,半睁着眼呢喃,语调轻软得像在撒娇:“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所以别装了,我知道我没有种那什么所谓的蛊!”
天玺帝有些讶然,却也没有否认,嘴角微微一勾,露出温文的一笑,俯下头,炽热的唇落到了她的唇上,唇齿厮磨间轻声呢喃:“夫人从那里瞧出来的。”
追忆甜甜地笑,天玺帝灼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唇上,令她无法抑制地颤抖,身子下意思识稍稍往后,“明明那天早上西凉月宫主还在云霞山庄里,为什么下午就忽然不见了,可就算如此,也轮不到庄里的那个老先生和孙裔风潜我诊治,我知道你手下能人异士还蛮多的,而且按平常来说,别说孙裔风替我诊治了,就连进那个门,你们都不让人家进,为什么忽然之间改变那么大呢?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你和孙裔风两人勾结到一起去了,是不是?”
追忆看着天玺帝,依旧笑得很温柔,也默默瞅着她,点了点头,挑了挑眉,示意追忆继续。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云霞山庄里早有人和孙建兵勾结在了一起,我们在云霞山庄的一举一动应该都没有逃过孙建兵的眼线,对于我们,孙建兵肯定是怀疑的狠,所以我们不能贸然来城主府,最主要是的孙裔风和孙建兵的关系看起来似乎并不好,孙建兵那只老狐狸会装,但是以孙裔风那种正直的性格的,是怎么装也不像的,如果孙裔风貌然回来了,那会让孙建兵更加怀疑,为了不让孙建兵过多的怀疑,于是,你就和孙裔风想出了这么一计,那就是本姑娘我种了蛊要找孙裔风的师傅,所以你们才不得不来到这城主府。”
“按你这么说,孙建兵不相信孙裔风,那又怎么会相信他的诊断。”天玺帝轻轻捏了捏追忆的鼻尖。
2107:魔头万回
“按你这么说,孙建兵不相信孙裔风,那又怎么会相信他的诊断。”天玺帝轻轻捏了捏追忆的鼻尖。
“孙建兵虽然不相信孙裔风,但是云霞山庄里的那个人相信,那个人应该和孙裔风很好才对,也很相信孙裔的为人,是不是?”追忆双眸娇慵迷醉的望着天玺帝,吃吃地笑着,吐气如兰,在天玺帝的碰触下像只撒娇的小猫。
天玺帝轻叹了一口气,紧搂着追忆低首俯视,而后闭上眼,像是极为享受这样的贴合,微凉的薄唇不安分的从她的脸颊慢慢滑向她的耳际,而后在她的脖颈处轻吹着温热的气息,低喃道:“倘若你一直这么懂我的心,那该多好!”说着,轻吻了一下追忆的耳垂。
追忆的眸间浮起一层极薄的水雾,凄婉却也坚韧,她把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等她再次抬起头的时候,红唇被重重的覆盖了。
“唔……”追忆从喉间发出一丝呻吟,却点燃了一团火焰点燃了一推的激情与狂热。
唇齿交缠间,如水的纠缠一起,意识顿混间火热的激情久久散不去,粘腻的汗水是沉沦还是宜人温馨?
狂风暴雨摧梨花,一夜旖旎度春宵。
次日,追忆整个人有点恍恍惚惚的,宿醉后的她看上去恹恹的,没有一点精神。
用过早膳之后,孙裔风便带着天玺帝和追忆一同去见孙裔风的师傅。
据说,孙裔风的师傅万回以前不谨是武术高强,医术也是登峰造极,可惜,他的性格有些狠辣无情,而且行事风格全凭自己的喜好,诡谲多变的狠。
所以,江湖上那些所谓的明门正派,全都称他为大魔头,全都想要他的命,有一次他被人追杀时受了重伤,被年少的孙裔风所救,后来,他就一直都隐藏在城主府,没再出去过。
万回说诊脉的时候,不喜受人打扰,要求天玺帝和孙裔风先行回避,天玺帝犹豫了半响才转身出去。
追忆偷偷看了一眼座在榻上的万回,只见他眉毛胡子有些花白了,但脸膛仍带着红色的,显得神采奕奕,他穿着一条青色长袍,头上还包着一块青色的头巾,此时正坐在榻上,笑滋滋地看着追忆。
两眼相视,追忆稍愣,接着慧黠地眨眨眼,也傻笑傻笑地看着万回,在万回的招手下坐在他旁边。
万回并没有问追忆关于种蛊一事,望闻问切的诊断举动,到像是在帮她诊治心悸,“丫头你多大了?”
“二十。”追忆想孙裔风大概已经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他。
万回在追忆手上诊着脉,眼底闪过一抹奇异的光,兴趣盎然地询问道“嫁人了么?”
“嫁了!”追忆甜甜一笑,怎么看都不觉得,眼前这老人家以前居然是个大魔头。
“我那傻徒弟看来是没戏了,”万回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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