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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梦倾魂:魅姬惑帝-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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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担心。”天玺帝的声音响在耳畔,低沉的声音极尽内敛,传入她耳中却似带着道尽繁华散尽,韶华逝去的恬淡苍凉,那般温柔,却也恁地无情:“所以,我决定要向夫人讨回属于我的东西。”
追忆直直地瞪视着天玺帝,心底却舔到了一丝苦涩与萧索:“我什么都没有,只有这条命。”
“照你这么说来,你的命不就是我的了。”天玺帝半躺在她身侧,懒散的神色带着几丝柔和,一只手撑在脑后,黑发如云,披散在身后,垂落丝绸绣枕上,修长的手指轻抚着追忆和长发,“可是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的心。”
说着,轻拈起落在她额前的发丝,轻柔的绕至耳后。
一种难言的苦涩伴着无力感席卷了追忆,“我没有心!”僵硬了片刻,睫毛盛着细密低迷的微光,垂下,复又抬起,声音轻得如同有些喘不过气来,“自我活着开始,我就不知道什么是心!”
“我忘记了,你的命是我的,心当然也是我的。”天玺帝从容的一笑,不理会追忆的轻语,那双深褐色的瞳孔蕴藏着不知名的情绪,语毕,他温润的薄唇落到了她的唇上。追忆有些愕然了!
一吻结束,他仰起头,笑得很淡。
追忆眸光一滞,抬首迎接那道另她永远都读不懂的目光,那片似乎永远沉静的深褐色瞳孔,整个人又像是被吸进了他所设下的鼓惑里,轻颤着长睫,微微敛下,收回了刚才的片刻失神,闭上了双眼,轻呢道:“这是打算不回去了!”
“嗯!”天玺帝应了一声,将自己的下巴抵在了追忆的额头上,温润的气息喷洒在她的发丝上,而后低首轻吻了她的额头,声音满是柔和:“能告诉我在想什么吗?”
追忆双眼缓缓睁开,长睫划过他胸前的衣裳,素手轻抵在他的胸膛之上,十指渐渐收拢,轻柔一笑,呢喃道:“我在想,你为什么还不睡?你不睡?可是我好困了!”
天玺帝闭着眼,听到追忆这样回答,也不作声,只是将她的身子搂的紧了些,使得二人的身子贴合得密不可分,
而后,天玺帝低首望着追忆敛垂的眼,声音带着诱哄:“告诉我,为什么现在的你,在我的怀中要如此不安?”
他的声音很轻,一缕发丝从鬓边滑了下来,斜斜的掠过眼角,眼眸中忽然闪过了一丝深思的光芒。
追忆心一颤,轻摇头,红唇渐渐抿起了一抹甜蜜蜜的笑容,伸出手抚上天玺帝的眉眼,指腹描绘着他英气的剑眉,“我要是不小心翼翼,我的左肩可能会废了?”
2091:谈爱色变
追忆心一颤,轻摇头,红唇渐渐抿起了一抹甜蜜蜜的笑容,伸出手抚上天玺帝的眉眼,指腹描绘着他英气的剑眉,“我要是不小心翼翼,我的左肩可能会废了?”
“可是想起什么往事了。”天玺帝依然笑得高深莫测,深沉黝亮的双眸中带着一丝令人费解的光芒。
追忆惊讶地看着他:“什么往事?”她不想让他知道,她已经想起以前的事,仍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什么都不明的样子。
其次,他把她当成谁?他现在表现的温柔体贴,是对现在的她,还是说他把她当成以前的她,又或者说都不是。
天玺帝轻轻叹了一口气,温文尔雅在此时此刻更显得诡谲而狡诈,语气里听不出任何的喜怒哀乐:“还是说你是想借此避开我么?”
“什么避开?”追忆睁大眼睛,惊讶将自己早已经想好的说辞脱口而,“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高深,要知道我很笨,听不懂你话中的深意呢。”
“你避不开的。”天乐玺帝伸出手,抬起她的下颌,“做戏做多了,会变成怨妇。”话到了末尾,带着淡淡的调侃。
“抱歉,相公,我学不来您的高深莫测。”追忆漠然地回了一句,便蜷在床上,不再理会他。
身后,天玺帝无声地叹了一口气,他贴着她,从身后紧紧抱着她。
如果说追忆没有想法那是假的,是不是女人都是这么可笑?有时候,明知道会是假的,还是会飞蛾扑火一般执着往前。
可是那种爱的滋味,那种撕心裂肺到近乎彻骨的痛,她永远也不想再碰。
黑夜中,追忆缓缓睁开眼,暗淡的双眼内染上一丝似是万分邪佞的沉冷笑意,眼中再也无波无澜。
曾经,那个千方百计想要爱的她,最终还是死在了她的身体里,随着心,终于一起死了!
终于,她成了一个自私的女人,一个只为了自己而活的女人。
虽然打定了主意,可是追忆却连着做了整整一夜的梦。
梦里,是那些她曾经遗忘的事情。
梦里,有个冰冷无情的他,脸上那冰冷无情的表情渐渐破碎,渐渐一片模糊直到消失不见。
当追忆醒来时,已经次日的午时,迷迷糊糊间,她听到他们说已经抓住寒煊,猛地就醒过来了。
霞飞厅。
孙裔风负手站在门边望着屋外秋雨绵绵,看似在欣赏这濛濛烟雨,其实却在风雨声中仔细分辨埋伏在其中的高手清缓绵长的呼吸。
他知道这霞飞厅,不,或者说云霞山庄,都在他们的监控之中也不一定。
单是他现在所处的正屋附近就有大概五个与自己不相上下的暗卫隐藏在四周。
那个天晔身为官宦,怎么会网罗这么多高手?而且白主宫明显是在他的控制之下,身在庙堂却插手操纵江湖风云,这是他自己的行为还是整个朝廷的意思?
现任的云梦岛主一手遮天,太多数时候都是无视朝廷,当地官员,其实也都是由岛主报到朝廷,也不管皇帝答不答应,任命了再说。
2092:你是寒煊
现任的云梦岛主一手遮天,太多数时候都是无视朝廷,当地官员,其实也都是由岛主报到朝廷,也不管皇帝答不答应,任命了再说。
这暗里进行的一切,表面上朝廷不闻不问当不知道,但孙裔风却一直都知道事情一定不是这么简单。
他开始感到恐惧,虽然只是隐隐的露出了一角,可他已经感到了云梦岛一定会翻天复地的变化。
他不是在乎那个横征暴敛,肆无忌惮的叔父岛主,可是他在乎这云梦岛的一花一木。
侧头看了看胡宇,已经开始有些不耐了,自己家里被人这样牢牢监视,换做是谁都会如此,不过他十分聪明的没有把这种不耐表现出来。
还有那个刺客,居然会是北海家的少主,这位北海家少主今年虽然只有十八岁,但是手底下却着实有些手段。
以养子的身份硬是从嫡子手中夺去了当家之位,曾有传言是他害死嫡子,但依然无损他紧握着北海家的大权,单凭这一点此人就不可小觑。
二日时间,天晔轻轻松松的就查出凶手。而胡庄主一案,他们查了几日,也只是有所怀疑而已,他突然有一种深深的悲哀,自己曾经为之努力过的一切都变了样子。
或许他应该找那位叫‘天晔’的公子谈谈了。
孙裔风正在这一样一样的想着,缓缓而来脚步声唤回了他的心神。
当北海家的少主看到天玺帝进来时,突然怔了一下,不可思议似的睁大了眼睛,然后又突兀的狂笑了起来。
看着笑的有些疯狂的北海家的少主,众人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天玺帝和追忆恍若未闻径直走到上首坐下。
笑了一会儿,北海家的少主终于停下了狂笑,看着天玺帝的神色有些疯狂。
“看来你是知道我是谁了?”天玺帝待他静下来,便带着淡淡的笃定问道。
“当然知道,只不过太让人吃惊,你这样的人物竟会出现在这里。”北海家的少主又开始轻笑,却只给人不正常的感觉。
“你这样说,倒也好,倒省了我许多事,”天玺帝也笑,轻轻地笑却让人觉得毛骨悚然,“那我便问你,你为什么要杀……她?”
这话问的颇有些突兀,但是追忆马上明白过来,“你是寒煊?”
寒煊不答,轻轻一笑,笑里有血色杀气。
追忆缓缓站起身来,唇边也露出笑意,笑的甜蜜在对天玺帝道:“我想要单独和他谈!”不是问句,是肯定。
天玺帝微微一眯眼,一语不发只是冷眼看着她,此时,孙裔风长身而起对天玺帝道:“天公子,在下有一个冒昧之请,不知可否让在下私下请教几个问题?”
“嗯!”天玺帝淡淡地应了一句,然后一言不发转身就走,其他人也陆续起身离去。
追忆看着人陆续消失在厅中,转向一边的寒煊,“知道我为什么要单独和你谈么?”
“不知?”寒煊冷笑了一声。“也不想知!”
“那我再问你为什么要刺杀我?”
2093:养颜毒药
“那我再问你为什么要刺杀我?”
寒煊撇撇嘴一脸的高傲,丝毫没有回答的意思。
“让我猜猜,怎么样?”追忆缓缓又回到椅子上坐下,慢慢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再道:“看你的样子呢,在我相公未来之前,你应该是不知道我是谁的,可以说你我根本就不认识,我就奇了怪啦,我这是那里招你惹你了,非得让你这么不留余地要杀我。”
“哼!”寒煊冷哼一声,“因为本公子看你不顺眼。”
“是你看我不顺眼,还是你的那个‘她’看我不顺眼?”追忆眨巴着眼睛,带着一丝孩子的顽劣,“能让你为‘她’,杀一个你根本就不认识人,看来这人对你很重要哦,那个她是谁呢?我想你也不会说,不如再让我来猜猜如何?”
“我这一路而来,也就认识那么两三个人,除了风公子外,就是那叶姑娘,你的那个‘她’是女子,莫不那叶姑娘?”追忆惊讶叫了一句,仔细看着寒煊的那张娃娃脸寒煊的眼睛露出一丝嗜血之光,“哟,莫不是让我猜中了,你还真是为了那叶姑娘呀?”
寒煊停了一下,忽然大笑,很有趣似的反问道,“你是谁?我忽然很想知道。”
“杀我的之前你怎么不调查一下我是谁呢?现在再问这个不是觉得有点晚了么?”追忆说着邪邪地笑了起来,“叶梦蕤最先的目的是风公子对么?因为风公子是未来云梦岛的岛主,可是这一路而来,她发现风公子对她并没有什么想法,这让叶梦蕤应该很是失望,经过她分析后,她确定是我阻碍了她勾引风公子的大计,于是为了不让你们的计划有变,你们便动了杀心。”
寒煊向追忆缓缓走近,看着追忆的一双大眼中竟有着水色的媚意,“想到忆姑娘这么聪明,真是让我刮目相看了同,不过……”此时寒煊已走到追忆的近前,少年瘦削的身子带着诱惑的风情,双膝一弯竟匍匐在了追忆的脚下。
“其实从见到你的第一眼开始,我便爱上了你,我帮叶梦蕤,只不过是想引起你的注意,”他轻声地说着,一双手已经拉起追忆的双手,轻轻的摩擦。
稍后,他微微仰头看向追忆,唇瓣濡湿在添向追忆的玉手。“而你,是不是也会因为这样而注意到我呢?”
追忆勾唇一笑,甜蜜异常,一手慢慢滑下似要抚摸寒煊的黑发,”原来媚术不只是女人学,男人也学哈!”
听追忆这么一说,寒煊发难,原本拉着追忆的双手,飞快地袭向追忆的命脉穴而去。
然,寒煊的双手到那里,手力变的全无,口里还喷出一口鲜血,整个人倒在一旁。他吃力的抬起头,顺着红色的丝绸裙往上看去,看着笑得甜蜜,笑得邪魅的追忆。
追忆的秀眉挑了挑,似笑非笑的问:“忘记和你说了,我来之前全身都擦了一点软化散,我家相公说擦在身上可以养颜。”
2094:恶魔夫妻
追忆的秀眉挑了挑,似笑非笑的问:“忘记和你说了,我来之前全身都擦了一点软化散,我家相公说擦在身上可是养颜。”
如此妖媚的面庞,此刻在寒煊的眼中,却是比魔鬼还要令人恐惧,原本寒煊自见了天玺帝开始,他就知道自己今日出不了这个门,反正出不了当然也就问不什么。
谁知道忽然厅内只有一个自己和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这让他有了一丝庆幸,谁知这是一个圈套,不过甚好,他告诉她的并不多。
“看来夫人不要为夫帮忙了。”一个声音在门外响起。
追忆抬眼就看见天玺帝一身黑衣站在门外,颊前的黑发被雨打湿的贴在面上,被衬得流光如水的双眸里闪过一丝担心。
“相公的养颜产品,真是比相公还好用。”他在担忧什么,追忆马上想自己和寒煊的单独会面,不都是他一手计划的么。
“是么?”天玺帝轻轻拥她入怀,在她耳边轻声道,“那我和它现在来比比怎么样?”
“你把我弄湿了。”追忆眼睛滴溜溜的转了转,很配合的依到他地身边。
天玺帝语带轻笑,同样没有放手。“没关系,我喜欢抱着你,即使是湿的。”
“如果我说你这样湿湿地抱着我,让我很是难受,你会放开我么?”
“虽然把你弄湿了,但还是要抱着,即使对你是束缚,我也决不会放开。”天玺帝瞳色深深。
在一旁的寒煊愕然抬头,这两人居然当他不存在打情骂俏起来,马下又‘哼’地一声低下头。
追忆甜蜜羞涩地笑着,“相公,听说这软化散还有一个功效,不知道是什么功效。”
“来,为夫告诉你……”天玺帝轻轻在追忆耳边说了说,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低,口气吹的,将追忆地肉弄得麻酥酥的,不由地“嗯”出声。
寒煊听着二人的声音越来越小,下意识地抬头,整个人惊的呆愣,眼睛越瞪越大,看着两人肆无忌惮亲吻,看着天玺帝抱着追忆走进内室,听到天玺帝对着追忆说:“这**的功能在夫人身上也会有,让为夫的为你解毒吧,为夫可不想夫人血管一根一根扩张而死。”
“可是,相公你不是有解药的么?”
寒煊只感觉全身发热,身体的血液在猖狂地肆串,全身难受到不行。
而天玺帝和追忆两人,一走到内屋,天玺帝放下挣扎的追忆。
两人对视一笑,追忆开始恶作剧的呻吟起来,中间夹杂着,“相公,别……”“相公,你好厉害哦!”
天玺帝则斜靠在一边,看她卖力的表演。
正当两人演的兴致勃勃的时候,外面传来喊叫声,“我什么都告诉你们,我什么都说了,只求你们停下来,还有给我解药……”
听着寒煊一喊完,追忆又对着天玺帝说,“相公,好丢人哦,人家都忘记了,原来外面还有一个呢!”
寒煊无力地翻着白眼,明明就是故意做给他看的,还说忘记了,他发誓,如果有下辈子再也不要碰到这对恶魔夫妻。
2095:驭人之术
幽暗昏黄的烛火,追忆看着脸色忽明忽暗闪烁不定的天玺帝。
其实,对于今天寒煊所说的一切,追忆也感觉无比的诡异。
云梦岛,位于天朝以北,乃是天朝的一个大镇,面积和城差不多,云梦岛这一带虽然靠近漠北,虽然有着天然的雾气屏障,但是却依然幅员辽阔,土地肥沃,矿产丰盛。
自云梦岛第一任岛主孙正芳就藩至此,十数年来,他轻徭减税,管治有方,不仅云梦岛的百姓安居乐业,就连云梦岛的数十万军队也一直未曾向朝廷索要过粮饷,全是由云梦岛本地的赋税和军营屯田所供养。
这样的自给自足很令朝廷省心的,可是,谁也没有料到,正值壮年的孙正芳会突然病逝,而孙正芳的儿子也在奔丧之时死得不明不白,悬案一桩,以至于现在孙正芳的弟弟孙建兵成为云梦岛主。
孙建兵成岛主后,始元帝无故借由粮饷理由将军权收回,这让孙建兵一直对此颇有微词。
始元帝驾崩以后,孙建兵更是变本加利,这几年下来,让朝廷对他是越来越不满,如果再不想办法冶一下,恐怕日后祸患无穷。
“我有点糊涂了,照他这上面所说,孙建兵只有区区一千人,而且他也没有编制的固定军队,可是为什么百里千凡还想要云梦岛?”追忆干笑两声问道,打破了这寂静,“请原谅我思维是不是跳跃过头了,莫不是那北里千凡打的也是这云霞山庄的主意。”
天玺帝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浓眉微微扬起,灼亮的双眸,笔直的望进她的眼里,低沉的嗓音尤带笑意:“夫人不只一点就通,还能举一反三,只不过这简单的东西,你居然还需用跳跃才能知道。”
追忆微微眯眼睛,嘴角抽搐了一下,“尊敬的皇帝陛下,你这么说,到底是想夸奖我,还是想贬损我?”
“夫人,我当然是在夸奖你。”天玺帝轻轻地喟叹一声,双眸深幽,嗓音低沉而清晰,脸上的笑容中带着一抹显而易见地警告意味,“我就是知道夫人太聪明了,聪明的想要拿到云霞山庄,来和我谈条件。”
追忆愣了一下,听这话,似乎天玺帝非常清楚她内心里的所有想法,甚至于是这个曾经在她脑海中,只是一闪而逝的想法,他都知道。
她不否认,她曾经想过通过孙裔风,来控制这云霞山庄,然后用这块大肥肉来和天玺帝来谈条件。
只不这个念头只出现过一次,而且一闪而逝,没想到这点小思都让他发现了,他令堂的,真精,帝王之道,既不在兵法也不在韬略,而在于驭人,全都让他学烂了。
追忆看着天玺帝,哀戚地说,“你觉得,我像是对你有贰心的人么?”
“像!”天玺帝轻描淡写地回应道,那双高深莫测的眸子,正静静的望着追忆,距离近到她能在那双眼里,能瞧见自己的倒影,“你要是没贰心的话,怎么会想到色诱那孙裔风。”
“谁想色诱那孙裔风了,你可别冤枉人!”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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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96:醋意浓浓
“谁想色诱那孙裔风了,你可别冤枉人!”
天玺帝浑厚的嗓音里带着一丝不明显的不快:“冤枉?难道说,夫人想得到那云霞山庄时,不曾想过色诱,要知道那孙裔风对你可不单纯。”
追忆愣了一愣,嘴角不由轻轻抽搐:“人家风公子可是正人君子,你别把所有的人都想的和你一样,思想那么的龌龊。”
“我龌龊,他正人君子,他正人君子的话,明知道你已是他人妇,还对你肖想万分,听夫人的意思,莫不看上了这个正人君子。”天玺帝微眯的双眸里,蕴含着暴风雨。
“你的玩笑,一点也不好笑。”追忆的嘴角再次抽了抽。
天玺帝颇为轻蔑地哼了一声,带着藏不住的不快,“我本就没打算要与你说笑。”那一双幽深的眼,像是在看着追忆,又像是要用目光刺透追忆,显得阴沉难测,“夫人若真是看上他,和为夫说,那为夫说不定,还可以考虑一下,要不要成全于你。”
“本来我倒没往这边想过,不过听相公这么一说,说真的?我真是有这个想法了,即然相公也答应考虑了,那你就好好考虑一下吧!”正在尖锐回话的追忆,却不料被天玺帝修长的手臂一捞,不知怎么的就被他紧紧的搂在了怀里。
抬眼望向天玺帝,追忆见他凤目生寒,非常吓人,于是有些不自在的扭动娇躯,却已被天玺帝一把拽到了怀里再也动弹不得,不过想想,追忆觉得自己又没什么错,又立刻鼓起勇气恶狠狠的朝他瞪了回去。“你干嘛?不是说要成全我么?你放开……”
追忆只觉得嘴唇好痛,天玺帝像疯了一般的吻她,“嘶啦”一声,追忆只觉得后背一凉,身上单薄的红色长袍居然被他撕开了,一只冰凉的大手在她光洁的背上肆意抚弄,而她的腰被紧紧的箍着,几乎喘不过气来。
天玺帝丝毫没有怜香惜玉之感,让追忆双手在他身上使劲的拍打,没想到那却更激起了他的狂意,随着又一次的衣帛撕裂声。追忆意识到自己的上半身差不多都要暴露在了空气中,而搂着她的天玺帝却丝毫没有停止下来的意思。
无计可施!追忆只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重重的一咬。
天玺帝闷哼一声,猛的抬起头放开了追忆,他嘴角渗血的样子看起来格外狰狞,一双原本眼眸里还有一丝未平的怒气,
“你……你……!”追忆感觉他太不把自己看到眼里了,他把自己当什么了,想着也要整整他,忽然“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天玺帝像是悚然一惊,似乎难以置信看着追忆,愣了半晌,小心翼翼的再次将追忆搂入怀中,将她的小脑袋轻轻按到自己的胸前。
“我说考虑你就信!”天玺帝一脸的认真,“那你得给我记住了,刚才的考虑不算,就是让我知道你有贰心,动这个歪脑筋,我就掐死你。”
追忆气气的也不理他,忽的肩膀上一痛,猛地抬头,他居然在她肩头咬了一口!
于是,非常恼怒的瞪向天玺帝,“你属狗的吗?怎么还咬人?”
2097:游戏变化
忽的,天玺帝俯身在追忆的肩膀上,重重地咬了一口,痛,追忆恼怒的瞪向天玺帝,“你属狗的吗?怎么还咬人?”
挑了挑眉,微微眯起眼,天玺帝笑的一脸猖狂,“你不喜欢我咬这里?那换个地方咬好了……”
“你……”一声闷哼,无视追忆愤怒的眼神,追忆满腹抗议已被天玺帝完全封住。
舌与舌纠缠在一起,追忆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身子也不由得微微发软,就在追忆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天玺帝终于意犹未尽的离开。
“抱紧我!”天玺帝霸道的下命令,带电的薄唇缓缓的往下移,顺着追忆优美的颈部曲线,细细的啃噬着,带着刻骨的魅惑,让追忆彤禁不住浑身轻颤,双臂不由自主的环上了天玺帝的脖颈,只觉得自己像一片轻飘飘的羽毛,朝着那无边无际的夜空,沉陷……
“我可不可以将你的行为理解成,你在吃醋?”追忆的嗓音里带着一丝明显的玩味笑意。
“夫人看为夫的像不?”天玺帝不答反问。
白了天玺帝一眼,追忆笑嗔道:“不像,我一向深有自知之明,绝不做无用之想!”
表面上追忆依旧不无所谓的表情,可是心底里她有一点期待,也有一点害怕,等着天玺帝开口。
那知,天玺帝张口正要说话时,门外,玉奴匆匆而来,急急站在门外。
“主子,不好了,大事不好了……”玉奴神色慌张。
听着说话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的玉奴,天玺帝脸色一沉,扬眉厉声说道:“什么事情这样慌慌张张的?”
“那个才叶梦蕤,叶姑娘,死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玉奴这才垂首答道。
“死了?怎么死的?”追忆柔和的线条紧绷起来。
“刚才风公子派人来说,服侍叶姑娘那丫环,发现叶姑娘在自己的卧房里,被人毒死了!”
追忆闻言,顿时花容失色,“什么?被人毒死了!为什么会这样?”不解地看着天玺帝。
“看来他们要换一个游戏的玩法了?!”天玺帝的唇角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只是那微笑,看在追忆眼里,却比他的冰冷表情更来得可怕!
两人都陷在沉思中,房间内又恢复了一室的清冷。
许久,一股温热而熟悉的气息拂向追忆有耳边,追忆尚未反应过来,整个人已经从身后被紧紧的搂住。
“想什么呢?”天玺帝就将头埋进追忆的颈窝轻轻的吻着,“放心,我相信你不会背叛我,不会有贰心!”
看着天玺帝又恢复那自信满怀的样子,追忆猛然感到一股舒心外,还有一阵恐惧,舒心的是夫妻就该这样,相互间要信任与理解,恐惧的是她,再次面对天玺帝产,她从来就没有想过要呆在他身边,要和他做她心里承认的夫妻。
他,她一定要离开的。
天玺帝头也不抬,直到追忆被他吻的几乎瘫软在他怀里,这才双眸满是戏谑的表情,“站好哦,我要松手了!”
2098:洞中之光
天玺帝头也不抬,直到追忆几乎瘫软在他怀里,这才双眸满是戏谑的表情,“站好哦,我要松手了!”
“你……!”追忆气恼的瞪了他一眼,眼珠子转了转,忽然又无奈的摇头,“我的心情实在是很矛盾啊!”
“矛盾?”天玺帝挑高了眉毛,一脸的玩味兴趣,在追忆耳边吹着气,“这样不喜欢?”
追忆状似为难的蹙眉道:“这样怎么会让我不喜欢呢……”
停了一下,追忆朝天玺帝那笑得愈发玩味猖狂的俊容,斜睨了一眼,“想必相公是经历过无数的风流……阵仗,拥有过数不清的红粉……佳人,才会有今天这般高深的……功力!所以我才说我矛盾?”
接着,又斜睨了天玺帝一眼,天玺帝脸色略有些发青,追忆开始心里暴笑,她可再不是以前那个,爱的逆来顺受的赫连一了,被你一点小手段就迷的晕晕的。
“咳……咳咳……”天玺帝的表情有些啼笑皆非,嘴里似乎又无力反驳,有些不自在的朝四下里看了看,居然转移话题了,“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现在?”追忆望望窗外,天上已经有微微的星星了,“去哪?”
“去了你就知道!”说着,天玺帝拉着着追忆出了房门,抱着她一跃而上,再几上几下间便出了云霞山庄。
追忆除了下意识地伸手抱紧他,将头深埋在他宽厚的胸膛中。
片刻后,追忆抬头看着四周一片苍茫,周围的群山轮廓在黑暗中隐现,好像蛰伏的野兽静静俯卧,显得格外的狰狞而骇人,四周安静的也让人有些胆寒,耳边风的呼呼声传来更是添上了一层诡异。
“我们这是往北?”追忆抬头望着天玺帝问道。
“嗯。”天玺帝低低的应了一声,抱着追忆的手臂紧了紧,有一丝暖意透过衣衫透在追忆的身上。
追忆不禁回眸,嫣然一笑道:“我记得往北便是漠北了,难道我们要去那里?”
“还没到漠北!”黑暗中看不清天玺帝的脸,但听的出他平静柔和的声音。
许久,天玺帝停了下来,却并不将追忆放下,而是将她拦腰抱在怀里向前走去。
“你知不知道这是哪里?”天玺帝一边走一边问她。
断裂的石板道路和坍塌的木屋残骸,追忆当然知道这是那里,这个她曾为了寻他,疯狂奔跑的迷蒙林里,可是她还是摇了摇头。
搂在追忆腰肢上的手紧了紧,天玺帝一言未发,只是抱着她向前,在一个用碎石掩埋山洞里前停下。
看着那黑黝黝的洞口,追忆下意识地问道:“我们这是要进去么?”
“当然!”天玺帝说着,脚下加速,带着追忆朝山洞里面跃去。
追忆原先只当那洞后便只是山壁,刚开口要问,却发现自己竟已置身于一道石缝之中,这道缝隙宽不过两尺余,隐在石壁之后,若非有心人是决对发现不了的!天玺帝怎么会知道这么一个地方。
正当追忆心头万绪时,忽觉眼睛一阵刺痛,眼前竟是灯火通明!
2099:爱还在么
追忆原先只当那洞后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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