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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老婆朕错了-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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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奴退下,要不然他在此又要期期艾艾废话连篇了。
“皇上,原来你记得小猪猪,原来你真的没有忘记小猪猪,你终于来看小猪猪了。”沐晴雪再次开口了,而那嘴里的人肉早已不翼而飞,摊在地上有如烂肉一般。
而那童侍卫早已被内务府几名精干的奴才给抬去救治去了,肖总管此时凝神戒备,生怕这疯子再次发疯伤了龙体,只是楚逸轩眼神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明摆着自己自有分寸的气魄。
没想到自己无意一句小猪猪,却让那疯妇镇静了许多,可能自己歪打正着,指不定这就是明轩帝对沐晴雪的爱称吧!
“是的,朕的小猪猪这么乖,朕怎么可能忘记你呢?”为了消除沐晴雪的顾虑,楚逸轩继续昧着良心说起了情话。
“是的,皇上说过最喜欢我的乖巧了,皇上果然说话算数。”沐晴雪眼里满是温柔娇羞的望着楚逸轩,本想挪动脚步走上前来,可是暮的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一个转身背靠了过去,喃喃道:“皇上,你别看小猪猪,小猪猪好久没梳妆打扮了,现在一定很难看,怕吓着皇上你了。”说她疯,似乎有有那么一丝清醒,说她正常刚才那一幕又太过骇人,可是不知为什么楚逸轩突然有些同情起这个女人年纪轻轻便搞成这样,这后宫的女人无不是可怜虫,只等着那么一丝丝怜悯和宠爱,直到一头青丝化作满头白发,到头来终究不过一场空。
虽然残忍,可是楚逸轩还是继续欺骗:“小猪猪,朕说过,只要小猪猪听话,朕对你的宠爱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减少。”疯子不能以正常的思维来审问,所以自己必须得搞清楚是谁在幕后主使,要不然这个疯子早不出现晚不出现,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闹事,一定有幕后黑手。
“是的,只要我听话,皇上就会永远爱我”沐晴雪眼里闪烁着星光,这句话让她再次兴奋了起来,还未来得及思考,不想楚逸轩却慢慢走进,沐晴雪的心跟着嘭嘭的狂跳了起来,明轩帝看起来还是一个不可多得的调情高手,这女人已经被他那皮囊迷得是神魂颠倒,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就算现在把她给卖了,指不定还在为他数着钱呢!
楚逸轩心里一阵苦笑,继续虚情假意的问道:“乖,小猪猪,你告诉朕,为何不在原地等着,一个人跑出来,就不怕伤着了?”
沐晴雪一改之前泼辣嚣张的气焰,转而扭扭咧咧了起来,连声音也小了许多:“那个地方好冷好冷,每天都没人跟我说话,我因为…太想……太想皇上了,所以………有个姐姐跟我说可以帮我见到皇上…………我就跟着她出来了。”说到最后沐晴雪的头垂得更低了些,声音小的都不似她自己的了。
“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告诉朕是哪个小姐姐这么好心,把小猪猪带来朕的身边,朕要好好赏赐她一番。”楚逸轩继续诱惑道,他果然没有猜错。
“姐姐……这个姐姐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哦!对了她好像是邱姐姐的婢女叫桂芳。”沐晴雪一脸认真的答道,肖总管本以为免不了大刑伺候一番,没想到这疯妇见了明轩帝居然这么顺从,不但不疯不闹还将事情一五一十的给说了出来,省得皇上降罪下来,治他们一干人等护卫不周之罪,他提着的心总算放下了一半。
“你们要带我去哪儿?我不走,我要跟皇上在一起,我不走………”沐晴雪见自己又要被不明不白的从明轩帝身边分开心里万万不舍了起来。
为了怕她再次发疯,楚逸轩只能得柔情蜜意的再次安慰了起来:“乖,小猪猪,你看你身上这么脏,去沐个浴再来见朕,好不好?”
“好,那皇上你要等着我,不许走开哦!”沐晴雪一脸天真的约定道。
“朕就在这儿等着小猪猪,快去快回,别让朕久等………”楚逸轩又好气又好笑的催促道,什么时候自己要像哄孩子似得哄一个疯子,而自己却无法兑现自己的承诺,可怜的女孩子也不过十六七岁的年华,却永远要在那冰冷的冷宫里度过余生,想想尽好不凄凉………
第15章 游园
御花园里的杜鹃花和山茶花开得很是艳丽,不远处的金桂牡丹也竞相开放,然而素有帝都之荣的洛阳锦也毫不相让,那花色粉中带红,红中生艳,同一朵花上竟然有两种颜色,却毫不违和煞是好看,难怪会取名为二乔了。
这一片繁花似锦,无不象征着后宫的女人,为争权、为夺利、为保命、或许有那么些许傻女人是为了情而牢牢禁锢在这深深宫闱之中逐渐迷失了自己。
“晓钥,你是否会怪我,没有将那沐晴雪和邱沁芸处死?”楚逸轩与冯晓钥并肩而行,声音是那么的温柔,眼神从未离开冯晓钥半步,眼底布满了心疼,她瘦了也憔悴了,任谁被这么光明正大的刺杀都会吓个半死不活,何况还是一个疯子。
尽管自己很是身心疲惫,但为了不让老公担心,冯晓钥勉力挤出一个笑容:“我没事,你真的不用再为我担心了,你也要好好保重身体,现在你这么明目张胆的在御花园陪我,只怕又要被人落了口舌了。”何况现在自己好好站在这里又没缺胳膊少腿的,还这么大难不死,只不过难为碧梧这丫头了,如若因为这将两人处死只怕有些说不过去,何况邱沁芸已被褫夺封号打入冷宫了,这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楚逸轩听了老婆不仅没有责怪自己,还在为他未雨绸缪而操心,心里更是心疼难受,如果不是因为自己的决定来到皇宫,可能老婆不会过这种每天担惊受怕的日子,更不会被这些蛇蝎心肠的女人所嫉妒,想想他都也些恨自己的无能,前朝有他的顾虑,后宫又受太后牵制,另外他也感觉到齐宣王楚懿的狼子野心,简直是四面楚歌,虽然自己不怕死,可是老婆怎么办?想到这里心不由得一抽一抽的疼痛了起来。
见楚逸轩眉头深锁若有所思,望向自己的眼神时而深情时而迷离,冯晓月的心也跟着痛了起来,这个与自己同床共枕一千多日日夜夜的人,她怎么会不了解呢?他有他的苦他的累他的无奈,只是一切都是为了保全自己,他也有害怕孤独,只是从未在她面前讲过,哪怕一句,就是为了避免她担心,他是那么的爱她!
突的嘴唇一阵温润,还没等冯晓钥来得及反应和反抗,楚逸轩的嘴吻上了她的唇,没有饥渴没有诱惑,只是这样静静地,有如蜻蜓点水一般,冯晓钥的眼睛瞪得好大,此时小春子和燕红几个故意拉远了数丈识趣的背过身去。
冯晓钥一想到这里还有旁人还是这么光天化日之下的御花园里,顿时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装起了清纯来,感受到怀中娇娥的不安,楚逸轩却突然坏笑了一声,再次收紧力道将怀中的那小东西牢牢搂住,剑眉一挑轻浮的在她耳边戏谑道:“晓钥,你最好别动,如果你再动一下,为夫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所以你最好乖乖的配合我,我就抱抱你。”
“你……你这…”无赖本想脱口而出,却硬生生的给吞到了肚子里,因为她突然觉得异常尴尬了起来,楚逸轩身体那么的热情高胀,顿时冯晓钥脸涨红如猪肝,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得了。
冯晓钥的可爱模样楚逸轩尽收眼底,刚才那不安动荡的心情却一扫而空,顿时头脑清心眼明,整个人神清气爽了起来。
望着楚逸轩那迷死人不偿命的坏笑,冯晓钥真想拿平底锅抽他一顿,这死鬼也忒可恶了,前一秒还要死不活的,后一秒就耍起了流氓来了,莫非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冯晓钥唾弃的给了他一个鄙夷的眼神,只是这死鬼却一点也不生气,眼神似乎更含情脉脉了。
“参见韩昭仪、李才人、曾婕妤…………”身后传来小春子等的问安声,原来两人打情骂俏多时,连细碎的脚步声也没有听到,只是不知刚才那尴尬的一幕她们又瞧去了多少?
冯晓钥示意推了推楚逸轩,楚逸轩这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那柔软的身躯,不急不慢的转过头来,一脸不爽的看着这三三两两的女人,真是大煞风景。
“臣妾见过皇上,见过丽妃娘娘……………”那些女人依规矩行了个问安之礼,便再也没有看冯晓钥一眼,而都直勾勾的盯着楚逸轩,希望皇上能多看她们一眼,哪怕一眼也是好的。
今日的韩昭仪身着淡粉色华衣,外披白色纱衣,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裙幅褶褶如雪月光华流动使得步态愈加雍容柔美,三千青丝用发带束起,头插蝴蝶钗,一缕青丝垂在前,薄施粉黛,双颊边若隐若现的红扉感营造出一种纯肌如花瓣般的娇嫩可爱,整个人好似随风纷飞的蝴蝶,又似清灵透彻的冰雪……就连冯晓钥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这女人确实很美,难道老公真的有如柳下惠能做到坐怀不乱么?
此时的她正面带娇柔欲拒还羞的望着楚逸轩,然而楚逸轩却只微微点了个头,便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而用那修长的手指轻抚了一下冯晓钥额前的碎发,便一脸宠溺的望着她柔声说道:“爱妃,你不是喜欢兰花吗?朕带你去那边瞧瞧。”说着便不理众人,自顾自的牵着冯晓钥的手潇洒的走了。
满腔热情再次被迎头浇灭,爱慕、深情、迷离、心痛、怨恨………一股脑儿的席卷韩湘云的五感,恨意冉冉升起,眼神逐渐冰冷,满是肃杀之意…白嫩如玉葱般的指节紧握成拳头,由于太过用力似有些发红了起来。
良久,才一脸不耐的呵斥道:“没用的东西,还嫌不够丢人现眼的么?”转而往明轩帝相反的方向而去,而李才人跟曾婕妤也一直以韩昭仪马首是瞻,她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了。
走了好远,李才人才一脸献媚的陪着笑道:“真不知道那丽妃有什么好的?要才无才要貌无貌,姐姐生得这么天生丽质,皇上却偏偏只宠那丽妃一人,真不明白她是狐狸精转世,还是皇上眼睛瞎了?”
本以为韩昭仪听了会展露笑颜,没想到她突然停下脚步,差点害她不经意撞了上去,幸好她脚步够稳,反应够快才没误伤了她。
一道寒光扫过李才人的小脸:“蠢货,你不要命了,敢在背后议论皇上,信不信本宫现在将你杖责。”那凌厉的眼神倒不像是在说笑,这一警告吓得李才人是小脸惨白,连大气也不敢再出一声。
“ 窝囊废,本宫当初怎么会把你们这群废物给拉拢进来………真是越看越让本宫生气”韩昭仪突然觉得头痛得厉害,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自己是哪门子眼神不好,偏偏找上了这群白痴。
“娘娘,您别生气了,身体要紧只要咱们沉住气,那丽妃自然是飞不出您的五指山的!”曾婕妤在一旁小声安慰道,似乎想到了什么末了又压低声音补充了句:“只是不知道那邱沁芸会不会说漏了嘴?只怕………”后面那句皇上怪罪下来她可不敢说出口。
“哼!那弃子不敢。”韩昭仪满是轻蔑的冷哼了一句,她自然是不敢的,她以她父亲的把柄为要挟,邱沁芸的父亲只不过是一个地方的六品官员,居然利用职权剥削百姓,贪脏枉法,光是其中一条就可以罢免他的官职,并将他流放,而这些罪证都在自己的父亲大人手里。
第16章 皇后的收买
近来十日来碧梧躺在榻上,不是吃就是睡,本来伤口已经大好了,但冯晓钥始终不放心,硬是让她多修养些时日,不能让她伤口见水出力,所以连梳妆打扮这种事情也轮不到她伺候了,虽然一下子清闲了许多,却不免有些不适应起来,还别说碧梧做事也确实麻利精干,少了她的帮衬这紫霞苑大大小小的杂事便落在了红袖头上,却把她忙得是晕头转向叫苦连天,不仅如此为丽妃梳头可愁坏了她,望着镜中的丽人,本是那么清丽脱俗,可在她的手艺下,那本应端庄大方的朝天鬓却是那么的不对称,左看右看都有失身份,红袖无奈的叹了口气:“娘娘,都怪奴婢笨手笨脚,怎么梳都不如碧梧姐姐好看,要是奴婢平日勤快些多向碧梧姐姐学学就好了,这装扮如何让娘娘见人啊?”
“罢了罢了,就这样也挺好的,本宫瞧来甚好,都是自己人怕什么笑话,只要你不让本宫披头散发就成。”冯晓钥本身就不是一个挑剔之人,所以这些奴婢比以往说话也随性了许多,再说近来除了这些奴婢便只有楚逸轩偶尔来了两次,哪里还有什么外人可言,而且女以悦己者容对冯晓钥而言也没那么必要,在楚逸轩眼里什么样的冯晓钥他没见过?
话音刚落,殿外便传来小李子声音,原来今日这么不凑巧皇后宣丽妃去云禧宫一聚,这都怪自己嘴欠说什么不用见外人,这下可好又要闹出洋相了不是,可现下小李子已在殿外侯着,再梳过恐怕也来不及了,如果耽误了时辰,只怕皇后认为丽妃恃宠生娇,故意姗姗来迟就不好了,所以冯晓钥只得大大方方昂首挺胸的随小李子走一趟了。
云禧宫之前她来过一次,所以倒也不那么陌生,问过安后,冯晓钥便端庄的坐了下来,只不过今日没有往昔那么热闹,只有她一人前来倒显得有些冷清了起来,只是不知道皇后娘娘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是兴师问罪呢?还是故意找茬来了,想到这里冯晓钥不由得故意坐直了身子,一脸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架势。
只是皇后看来倒一脸和善,品了口茶才不急不慢的说道:“听闻妹妹前段时间遇袭,可让本宫担心死了,好在妹妹吉人自有天相,所以本宫也一直挂念妹妹,今日得空便想和妹妹聚聚。”
看她那眼神似乎真的很关心自己,只是冯晓钥却没有天真到真以为这皇后会这么好心,于是便不动声色的恭声道:“妾多谢皇后娘娘美意,妾能安享富贵也多亏了皇后娘娘跟皇上的祥瑞之气照拂,所以妾心里一直谨记着,如若遇到危险时,多想想皇后娘娘就有如神助,结果真的如妾所愿,妾本想这次能大难不死一定要来皇后娘娘这儿请安,可是由于妾受惊过度,害了一场风寒,怕带病之身前来云禧宫恐有不详,是以耽误了这么长时日还望皇后娘娘赎罪?”
那字里行间无一不是溜须拍马恭维至上的肉麻话,可是皇后听来却很受用,称呼冯妙歌为妹妹不过是客气话罢了,还好她懂得识时务分尊卑;这倒比她之前那莽撞目中无人的性子要瞧来顺眼得多,如果这个棋子能乖乖听话,将她收为己用又何妨呢?
皇后笑了笑又道:“妹妹还真是会说笑,不管怎样妹妹没事,本宫便安心了,都是自家姐妹,就不用这般客套了,后宫祥和本是皇上之福,皇上在前朝已经很辛苦了,作为六宫之首,本宫责无旁贷,所以希望妹妹能和本宫上下一心,为皇上排忧解难。”
“承蒙皇后娘娘错爱,妾自当铭记娘娘教诲。”简简单单的两句话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和决心,看来皇后是想拉拢自己,为了避免横生枝节何不来个将错就错呢?
“妹妹果然冰雪聪明一点就透,本宫就喜欢你这样识时务的聪明人。”皇后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人人都想要了冯妙歌的小命,而自己却偏偏反其道而行,皇上也会对她另眼相待,如若这个棋子不听话,自然会有大把人想动她,而那时候也没有人会怀疑到她头上,这个女人对她而言无一不是一个大大的垫脚石。
临走前,皇后又特意命茹玉从她的百宝箱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锦盒,盒子由金丝楠襄制而成,盒盖上还镶嵌了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玛瑙石,看起来很是珍贵,想来这里面的东西也应该价值不菲。
没想到皇后真的如此大方,取出了盒中的宝物,赤金凤尾玛瑙流苏本是南苑国进贡的珍品,据说就这么一支,钗身由纯金打造,南红玛瑙何其珍贵,拿着沉甸甸的手礼,冯晓钥心里不由得乐开了花,要是哪天在后宫混不下去了,自己和老公的饭钱有着落了,想想自己这没出息的样子,估计那死去的丽妃会气得从棺材里跳出来破口大骂,堂堂大司马的女儿,皇上唯一宠爱的妃子,还有一个手握兵权的情人,这么多金手指你居然选择做逃兵,你是不是傻啊?
第17章 心怀鬼胎
崇仁殿上,楚逸轩正儿八经的端坐在龙椅之上,如果说之前的好奇不适应,在这两个月的摸爬滚打之下已经学会游刃有余。
俯瞰文武百官,楚逸轩心中百感万千,这些人中有忠有奸,各个道貌岸然其实都是心怀鬼胎。
每次楚懿在朝堂之上都只是例行公事般的行了君臣之礼后,便晾在一边玩世不恭的看看自己的指甲,时不时拨弄拨弄自己的衣襟,众位大臣已对此见怪不怪了,所以也没多少人去留意他的一举一动。
可是这在楚逸轩看来他的行为是那么刺眼,他越是如此猖狂越是彰显他的狼子野心,只是不知道接下来他会如何对付自己?
良久未曾开口的楚懿突的挺直腰杆,一脸正色的站了出来朗声道:“近日臣弟听闻玉溪山有一群流寇四下作乱,搅得方圆百里的百姓不得安宁,这群匪人烧杀□□无恶不作,是以臣弟愿带兵围剿玉溪山流寇之乱,解方圆百姓之苦。”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有的称赞齐宣王义薄云天有的歌颂他敢为人先勇闯虎穴的英勇无畏精神,这一顶顶高帽子楚懿听了也未反驳,反而很是受用,全然没有皇上的什么事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剿匪成功在朝堂上邀功领赏呢!
楚逸轩心里一阵冷笑,这些人不过是齐宣王的拥护党,主人都这么说了,当然是要给足面子,这种只会耍嘴皮子的墙头草楚逸轩自然是不会去稀罕,他现在需要的是有勇有谋的能人异士,眼光一瞟不经意与余正杰迎面撞上。
此人眼神清澈透亮不似油滑无靠之相,而且每次朝堂之上,他也不跟风起哄,看起来较为稳妥,待黑煞查明此人底细后看是否合用?
见明轩帝良久未发话,那三三两两的奉承声便小了许多直到最后一片寂静直到鸦雀无声。
在余正杰脸上定格几秒后,楚逸轩便不在看他,转而一脸笑意的望着楚懿道:“皇弟有心了,东陵国能有皇弟这样为百姓谋福祉的郡王实为江山社稷之福,皇弟不愧是朕的左膀右臂,这一点让朕当真自愧不如啊!”那满脸的欣赏倒也不像是作假,有时候楚逸轩自己都觉得自己不做演员真是有些浪费了。
“皇兄客气了,臣弟愧不敢当。”明明是一句谦虚的话,可在楚懿的嘴里说出来就是理所当然,不过楚逸轩也不想与他计较,转而眉头深锁一脸忧虑道:“皇弟自是英勇,只不过那玉溪山地势险要,且不说那流寇有上百人之多,单敌暗我明这点上,难免要吃大亏,臣弟可要好好斟酌一番,此行凶险异常啊……”说完还不忘无奈的叹了口气,似乎自己是多么关心这个挂名弟弟。
“皇兄多虑了,臣弟自有把握,还望皇兄成全。”
“很好,准奏吧!”楚逸轩也不便在废话,当然他也知道楚懿是个聪明人,不会打无把握的仗,也许这一切都不过是做戏,做给满朝文武和百姓观看的一场好戏。
吏部尚书韩昌莆一脸刚正不阿的发声道:“皇上,臣还有一事启奏?”说话的正是韩昭仪的父亲,贵为六部尚书之首的最高执行官,从二品官阶,权利不在大司马之下,难怪韩湘云可以在后宫中草菅人命有恃无恐。
得到明轩帝首肯,韩昌蒲接着说道:“据兵部尚书统计,我国每年在军饷上的耗资在一百万两文银之上,与之前五年保持持平,然而众所周知近两年边关太平,与周围列国并未发生征战,是以微臣认为这军饷去处还待查证,是否有人从中作梗中饱私囊?”
这话一出全场鸦雀无声,是想这么大一笔巨款,搁在谁手上出了事,那可都是要掉脑袋的,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很显然是韩昌莆这老贼想要给冯炜安个罪名,好拖丽妃下台,让自己的女儿前途坦荡,只是不论怎样这个热手的烫山芋自己也得想办法挡下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韩尚书心思缜密,为国操劳尽忠职守,朕很是欣慰,不过这笔款项太大,是以朕需要时间好好彻查一番,如若属实,朕绝不姑息这种奸臣逆子。”楚逸轩深吸了一口气,故作镇定的答道。
下了朝,楚逸轩有如散了架,本以为风平浪静却随时暗藏汹涌。
没想到许久未见的庄太后也在此时传召,楚逸轩顾不得许多只得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了慈宁宫。
请了安后,庄太后步入了正题,“皇上,你许久未见皇后了,是不是应该去看看她?”
楚逸轩正喝着茶,听到这句话差点一口茶水没收住给喷了出来,只不过未免失仪又勉强吞了进去,只不过喝的太急却不小心呛住了,不由得脸涨得通红剧烈咳嗽了起来。
“皇上,您慢点小心身子啊………”张兰福站在身侧一个劲的给他理背顺气,眼里满是心疼。
“皇上,哀家适才所说的话是不是有什么不妥,让皇上情绪如此激动?”太后一脸不满的看着楚逸轩,以为他是故意让她难堪。
楚逸轩一听心里虽有千万不满,却还是一脸陪笑的说道:“母后多虑了,儿臣只是刚下朝便急着赶来母后这里了,由于路上太急口渴得厉害,所以在母后面前失仪,望母后息怒。”
“不长眼的奴才,也不看看时辰,哀家说了将皇上请过来,也没说急在一时半会,你这奴才是怎么当的?让皇上受累,该当何罪?”庄太后没有应楚逸轩的声,转而向宫里的传话太监发火,其实楚逸轩心里明白庄太后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自从让他亲政以后,他还有没有把她这个太后放在眼里,另一方面也是在警醒他,不要忘了她这个太后的恩德。
那小太监被这么一喝,吓得是小脸惨白,只得跪地磕头,不停的求太后手下留情,以后一定会多留心办事,不再糊里糊涂。
楚逸轩看不过去,只得跟那太监打了个圆场,庄太后才没有追究下去。
“皇上,哀家并非逼你,只是皇后入主中宫以来,一直恪守本分,贤良淑德,将六宫打理得井井有条,皇上才可以专心执政,虽然这后宫嫔妃众多,但与你结发夫妻的却只有皇后一人,按我们东陵国祖训,他日能继承大统的只能是皇后所出,而如今你和她二人膝下并无子嗣,这恐怕日后对社稷而言也是极为不利的,这帝后和睦方是万民之福啊,希望皇上能以江山社稷为重,为大局考虑考虑。”庄太后说到最后不免加重了语气,并用那护甲在檀木桌上重重的扣了几声。
这庄太后的如意算盘打得不错,明明她膝下无子,却能将容妃所生的幼子占为己有,不仅皇后之位屹立不倒,还顺理成章做了太后,现在拉了自己的侄女进来,怎么都是她自家人,如果庄芷蕙诞下麟儿,就算没有明轩帝,她还是可以照样亲政独揽大权,突然他想到更可怕的事情,那是否可以说到那时便是明轩帝的死期呢?
出了慈宁宫,楚逸轩莫名心烦意乱,突然他不太想独自回天寿宫,也不愿去冯晓钥那里,他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不知不觉他左弯右转来到了听雨阁,然而这次张兰福学乖了,一路上鸦雀无声并没有打扰他的意思。
渺渺琴音从凉亭那边飘升而来,那琴音时而忧愁时而深情,不一会琴音一转又变为柔情欢快,陡然变快激昂如万马奔腾,却似乎隐藏着一股凌厉的肃杀之意。
楚逸轩突然有些好奇,这绝妙的琴音不似出自女子之手,这个弹琴的会是哪一位高人呢?
第18章 子清公子
带着好奇之心,楚逸轩不由得加快了脚步,向凉亭方向踱步而去,一袭白衣素裹的男性身影映入他的眼前,只见那人身姿单薄,如墨般的长发只用一根白色发带稍加束缚,单看背影便可判断此人要么容貌不俗,要么才情颇高,只不过不知道会是哪一样?
正在他凝神倾听神游太虚的档口,那冷不丁的声音却开口说话了:“谦谦子清,悠悠我心,原来皇上还记得那日的约定。”这声音清冷中透着一股魅惑,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楚逸轩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
“子清见过皇上。”那公子突然长身而立,将头转了过来。
此时天色尚早,太阳还未落山,夕阳下是一张明媚动人的脸,为什么这么说呢?
这个男人他不是没见过,第一次夜宿天寿宫那晚,他和他是那么的亲近,那夜借着月色瞧来已经是风姿决然了,没想到今日这么一见,更是惊为天人。
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长得这么好看的男人,那是一张干净透亮的脸,肤色光洁如温润的美玉,长眉若柳,身如玉树,眼若星辰,粉嫩的薄唇有如娇艳的花瓣,让人不禁看了垂涎欲滴,这男人全身上下可以说找不到一丁点瑕疵,可是这一绝色美男偏偏让他再次瞧见了,有如吞了苍蝇那般难受,他一个直男是无福消受了。
“原来你在这儿,朕还有要事在身,不打扰你在此怡情养性了,告辞。” 说完楚逸轩心不由自主的狂跳了起来,可能这子清那天的举动给他造成心理阴影了,现在他只想逃之夭夭,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就好像见了子清像见了鬼一样。
“皇上您小心啊…………”伴随着楚逸轩“哎呦…………”一声惊呼,原来他转身太急慌不择路,竟一头撞到了那凉亭的石柱上面,顷刻间便肿起了一个鸡蛋大小的包,看起来分外狼狈和滑稽,可是现在却不是发笑的时候。
“皇上,您的头………”张兰福一脸惊恐的盯着楚逸轩,吓得结结巴巴半天不敢说话了,楚逸轩只觉得两眼冒金星,用手一模额头,果然鼓起了一个大包,被这么一撞,他似乎清醒了许多,对子清心里也渐渐有了盘算。
想到这里楚逸轩顿觉心胸开阔,一拍大腿仰天长笑了起来,这一笑声音太大,似乎那郁结在心里的烦恼都一扫而空乐乐了去。
这不笑还好一笑却把张兰福那老鬼吓得不轻,还以为皇上又撞坏了脑袋,被撞傻了,比之前得的失魂症更严重,想到这里张兰福顾不得许多,竟一屁股瘫坐在地上嚎嚎大哭了起来。
“皇上,都怪老奴………无能,没………有保护好皇上,老…………奴罪该万死。”说到这里又是鼻涕又是眼泪的,甚至还啪啪的抽起自己的耳光来了。
而那子清却神色如常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连步子都没挪动一下,静静的看着这场闹剧。
“你这奴才,你好端端的发什么疯?”楚逸轩见张兰福那熊样,是又好气又好笑,其实他自知这老奴胆小如鼠,万万是担不起任何责任的。
被楚逸轩这一喝,那张兰福居然像孩子般的止了哭声:“皇上您没事真是太好了………”说着情绪激动之下居然不顾身份的抱住了楚逸轩,喃喃道:“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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