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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老婆朕错了-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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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隔日得空了就过来,这些鱼儿很贪食的,吃得太多的话便会撑坏了。”陈淑妃笑着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想起自己以前也喂过鱼,可是每次都把鱼给喂死了,原来是吃多了。
  陈淑妃的芳名叫陈青青,是当朝太守陈锦泰的女儿,说起来这后宫的女人大部分都是官宦之家选出来的,当然也有部分是从民间选的,只是之前那个皇上好像特别看重这些家室好的而已,看来是一个很爱权利的家伙,冯晓玥心里给了这个之前的明轩帝一个大大的黑印象,对她而言是很反感这种会算计的男人的。
  御书房中,楚逸轩正埋头批阅着奏折,五月的天说热也不热说凉也不凉快,想到经常和晓玥这么聚少离多的,心里不由得更加烦闷了起来。
  见皇上眉头皱得更紧了,那张兰福马上栖身上前来,小心翼翼的讨好着:“皇上,是不是有什么烦心事了?要不要说给奴才听听,好让奴才为您分忧啊。”
  楚逸轩听了这话更是来气了,突然抬起头来狠狠地瞪了张兰福一眼,那张兰福被他这么一瞪吓得脸色一白,那接下来的话便咽了下去,老老实实的退在了一旁道:“奴才多言了,望皇上赎罪。”
  这奴才虽然讨厌,但是人还算忠臣,楚逸轩突然想到了那个内鬼,让他有如吞了苍蝇很是反胃,便正色道:“张公公,朕问你,你如今在朕身边伺候了多少年了?”
  这话一出,那张兰福的老脸更白了,立马跪了下去颤声道:“皇上,您是不是嫌奴才老了,不中用了要赶奴才出宫啊?求皇上念在奴才忠心伺主多年的份上,求皇上留下老奴这条贱躯,让奴才为您效命,奴才愿意为皇上您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啊,求皇上开恩啦。”
  楚逸轩心里听了暗暗好笑,这奴才真够有意思,想象力也忒丰富了吧,“张公公,你起来说话,朕如今用人之际,忠心的奴才自然是可以留下的,只不过朕随口问问而已,你太多心了。”
  张兰福一脸不解的看着皇上,随后楚逸轩将多余的宫人给屏退了下去,压低了声音道:“朕怀疑身边有出了奸细,张公公你怎么看?”
  “皇上,这?老奴不明白皇上您的意思。”
  “张公公,你是聪明人,在这宫里服侍了多年,什么事没有见过,何况先帝在位之时您也是在身边伺候着的,朕问你话你便直说了吧。”楚逸轩向他打了打眼色示意他将所知道的告诉他。
  那张兰福看了看四下便轻声走上前来,离楚逸轩不过一步之遥才在他耳边小声说道:“奴才所知的并不多,只不过最近奴才见那小桂子老是鬼鬼祟祟的往慈宁宫跑。”
  “那狗奴才果然是太后派来监视朕的。”楚逸轩面色一沉没好气的说道。
  张兰福脸色微变退到了一旁恭声说道:“这话可是皇上您说的,奴才一点也不知道。”
  呵呵,说到为我效劳,结果还是个怕死的东西,楚逸轩内心嘲讽的笑了笑。
  “那你可给朕听好了,今日之事千万不可泄露半句,要不然朕会让你有口难言,记住了吗?”楚逸轩决定吓吓他,就怕这家伙倒戈相向向太后告密。
  “是,是奴才定当谨记,如若泄露半句奴才就不得好死。”张兰福脸色缓和了下来小声应允。
  “那好,你去将黑煞叫来,说朕有事与他相商。”楚逸轩打发了张兰福退下,这差事他可办不了,一定要黑煞才行。
  没一会,黑煞进了内殿,而且楚逸轩并没有避讳的将随行的宫人安排在了内殿,故意大声说了些后宫不得干政的言论,还说庄太后在前朝的旁根错节实属不干,一定要夺回朝政上的主权,不能长久被其牵制下去云云。
  夜黑人静之时,一个黑影正尾随在后,而那前方而行的小太监面有得色,并没有留意到后面的举动,正待他一转弯便要进入慈宁宫时,却被一只刚劲有力的大手制住,一把拖到了僻静的树林间。
  那人好不容易松开了堵住小桂子嘴巴的手,小桂子被吓得心狂跳不已,正在他准备大声呼叫时,楚逸轩的声音却在黑夜中响起:“桂公公,你这是要去往何处啊?”这小桂子为人机警,服侍明轩帝也有一段时日了,当然听得出他的声音,吓得顿时三魂不见了七魄,不过他马上冷静了下来道:“皇上吉祥,小桂子给你请安了。”
  “你还没有回答朕的话呢。”月光下楚逸轩的脸色阴沉不怒自威,此时正强压着怒气。
  “回皇上,奴才不过是晚上睡不着,所以出来转转,不想扰了皇上的雅兴,奴才真是该死。”那小桂子是越说越冷静,渐渐连自己都相信了。
  “哼,好一个狗奴才,既然敢欺君罔上,你可知道死字怎么写,朕可是将你的老底查得清清楚楚呢,富贵荣华和你这条贱命你选一条吧,如若你执意背叛朕,那么朕定会让你生不如死。”后面的话不由得加重了语气。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那小桂子再也不敢面色如常当先跪在了地上磕头如捣蒜道。
  随后那小桂子不加隐瞒的将报告给太后的事情一一跟楚逸轩说了,“皇上,求您饶奴才这条狗命吧,奴才该说的都说了,奴才再也不敢了,奴才以后再也不会去太后那儿了,求皇上饶命。。。。。。”小桂子不停的求着饶。
  “不,你一定要去,如果你不去太后也会有所怀疑,况且她知道真相也定然饶不了你,以后你照常禀告就是了,朕想你也是个聪明人,哪些话当说哪些话不当说,你应该知道怎么做了?”楚逸轩适当的提点道。
  “谢皇上开恩,奴才知道怎么做了。”小桂子脸上一喜道。
  “你要记住,这东陵国始终是朕的,天下也是朕的,而朕最不喜欢的是两面三刀的人,你可要记住你今日的承诺。”楚逸轩怕这狗奴才反了他又适时的提醒道。
  那黑煞顺手拾起了地上的枯枝,掏出手中的匕首,便将多余的枝节给一一削断道:“桂公公可要记住皇上的教诲,如若不然他日这树枝便是桂公公的下场。”
  见那好端端的树枝便削成了一根长长的树棍,不就是示意人棍吗?这一来可把那小桂子吓得屁滚尿流的满口应是的告退了下去。


第12章 百竹林遇袭
  午后云禧宫中,皇后庄氏正端坐在檀木椅上,静静的品着茶,良久未曾开口的她对一旁服侍的茹玉淡淡的问了句:“最近后宫热闹得紧啊,皇上经常隔三差五的往每个宫里转悠,那些女人也得了不少赏赐了吧。”
  “是的,娘娘,自从丽妃被太后责罚后,皇上往韩昭仪那儿去的次数也增多了,曾婕妤和其他人都是平分秋色,赏赐恐怕也不少。”茹玉在一旁小心翼翼的回答着。
  顿了顿茹玉眉头深锁的又补充了句:“只不过最近那久不出宫的陈淑妃和那八竿子打不着的丽妃亲近了不少。”
  皇后听了眉宇间很是不屑的轻笑了起来:“一个弃妃一个疯妇又能有什么作为,只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想到那天丽妃在御花园的狼狈样她就越发想笑,她长这么大还从没见过哪个大家闺秀能做出这么失礼的事情。
  凉爽的春风阁里,韩湘云那怒气腾腾的脸色依然没有减少,反而越演越盛,那随行的宫人更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一个不小心惹了这只母老虎吃不了兜着走。
  “茶呢?怎么这么久还没给本宫端来,想渴死本宫吗?”韩湘云一屁股坐在了檀木椅上,便急不耐烦的大呼小叫了起来。
  “来了,来了娘娘,您一向不爱喝白水,所以奴婢冲泡了些花茶给您消消暑。”那翠儿已经手脚麻利的将那茉莉花茶冲泡好,不急不慢的奉到了她面前。
  没想到韩湘云刚抿了一小口,便噗的一声全部给吐了出来,那在她身前的翠儿措不及防被喷了一脸茶水,“你这个没用的贱蹄子,这么烫想烫死本宫啊,是不是?一个个都来欺辱本宫,越看越叫人生气…………没用的东西。”
  接下来是茶杯摔落在地的声音,还有那翠儿被打的惨呼声,此时那韩湘云有如疯妇一般将那翠儿踹倒在地,还还毫不留情的继续向她那柔软的腹部踏去,疼得那翠儿是死去活来的,而在一旁的宫人唯有充耳不闻哪里敢管,其实茶水只是温热,翠儿也深知那韩湘云不过是借题发挥,只是她恰好不走运被她给撞上了,眼看翠儿被打得晕了过去,眼看就快不行了。
  外面的小六子却正好进来传报,说是邱美人派她的贴身婢女过来求见,并双手奉上了一个血玉镯子,血玉本身是上好名贵之物,看来那邱美人如此割爱必然有要事相求,韩湘云虽然也不是什么贪财之人,不过打了半天脚也有些酸了,便命一旁的小应子将昏死过去的翠儿给拖了下去。
  随后见地上有一摊黄色不明液体,闻之一阵呕人的骚臭味,让韩湘云顿觉一阵恶心,将玉手轻掩鼻尖,眉头微皱不耐烦的朝两旁浑然不觉的宫人喝道:“没长眼的东西,还不快将这污浊之地清理一下。”
  那群宫人听了主子吩咐,不敢耽搁片刻赶忙的将地上重新清理了个透,直到最后熏上迦南香韩湘云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殿外恭候许久的桂芳终于见着了韩昭仪,待行了问安礼后便步入了正题。
  “你是说你家主子要见本宫?”韩湘云端坐在椅子上抚了抚额前乱发漫不经心的笑道,那字里行间很是不屑一顾。
  “是的娘娘,我家主子自入宫以来便得蒙您照拂才能得想富贵,不想前段日子因为那丽妃发泼害得太后责罚,这禁足事小,可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那疯妇如此羞辱,我家主子一直气恨难平,终日寝食难安,所以便想求您为她出出主意。”桂芳低着头恭敬的回答道。
  哼,又是冯妙歌那贱人,韩湘云表面不动声色,突然计上心来不急不慢的说道:“你家主子能派你前来,想必也很信任你了?”
  “实不相瞒,奴婢原本是我家主子的陪嫁丫鬟,跟在她身边伺候已经有十年了。”
  “那很好,很是忠心啊,本宫最喜欢忠心的奴才了,你去回你家主子的话,就说如今她在禁足期间,本宫与她不便相见。”
  “可否请娘娘明示,奴婢恐怕不好回去向主子交待。”那桂芳面有忧色的小声央求道。
  韩湘云面无表情的回了句:“那沐晴雪也疯癫了许久了吧?疯妇自有疯妇磨,你就这么回复你家主子去吧。”
  那桂芳虽然还没有完全明白韩昭仪的意思,不过她也不敢再多加细问,便千恩万谢了韩昭仪便心急火燎的赶回彩云轩复命去了。
  傍晚紫霞苑中,冯晓钥看着满桌那毫无油水的菜色,顿时浑然没了食欲,这段时日的锦衣玉食让她的嘴也养叼了不少,这等饭食还有些入不了口了,怪不得俗语说从简入奢易,从奢入俭难了。
  “最近的膳食怎么差了这么多?”冯晓钥将筷子一搁没好气的问道。
  “回娘娘,您难道忘了不成,太后罚了您三个月的月银,所以这饭菜自然是差了许多,平时那些御膳房的奴才省不了要打点的。”小春子苦着一张俊脸道,自从上次惊魂漏嘴后这小春子说话也稳重了许多。
  “这样啊,瞧本宫这记性真是糊涂,银子嘛,早说嘛,本宫有啊。”说着冯晓钥正准备命碧梧去将那冯夫人贡献的银子拿出来享用时,却被那碧梧给好言劝慰了去:“娘娘,万万不可,这宫中时日还长,以后需要打点的地方还多着呢,何况如今您还在受罚期间,这么快按捺不住的话,被传到太后耳朵里,恐怕又要对您有所不满了,还当您不知悔改只知道收买人心贪图享乐那就得不偿失了。”
  这碧梧现在越来越像管家婆了,不过这个话也说得不错,是她自己忽略了,当下便叹了口气,又重新捏起筷子心不甘情不愿的吃了起来。
  碧梧见冯晓钥没有坚持,心里很是欣慰便笑道:“娘娘,您若觉得每天吃得不够爽口,奴婢可以为您用木槿花的花瓣做些糕点给您果腹,这木槿花常食还可养颜呢,最近天热,奴婢也可为您做些酱菜下饭,保管您吃了胃口大好,您说好不好?”
  “你还会做酱菜?”想到了酸爽可口的酱菜冯晓钥顿时嘴馋了起来,都忍不住有些流口水了。
  “是啊,平时奴婢腌制了些是给自己下菜饭用的,还望娘娘不嫌弃,奴婢这就拿过来给您尝尝,如果您喜欢,以后我在多弄点。”说着碧梧便转身去了小厨房将酱菜拿了一小蝶过来。
  原来是酱黄瓜果然清脆爽口食欲大增,很快冯晓钥就吃完了一碗饭。
  这时殿外那张兰福领着旨意过来,说是皇上最近国事繁忙没有时间过来陪丽妃用膳,便特意差他带了些糕点和甜汤过来想给丽妃尝尝。
  冯晓钥谢过恩后,便随便吃了两口便将其余吃不完的赏给了她宫里的众多宫人,其余宫人千恩万谢的接过便毫不客气的吃了起来,毕竟这是皇上赏赐的好东西,谁能不想沾沾皇气呢。
  小春子一路将张兰福送到殿外,可张兰福却因为上次的事情还耿耿于怀不承他的情啊,就在偏僻无人之际,那小春子便将一个钱袋偷偷塞入他手中,便若无其事的说了些请张公公关照之类的客套话,掂量了下估摸有些分量,那张兰福的老脸才好看了些。
  用过晚膳冯晓钥突然觉得吃得撑了些,便让碧梧陪她出去转转帮助消化,正待她们刚走出紫霞苑不久,经过每日必经之路的百竹林时,突然迎面串出来一个披头散发的妇人,看年纪不是很大却满脸污垢,浑身衣衫破旧酸臭不已,还疯疯癫癫的大声谩骂:“冯妙歌你这贱人还不给本宫站住。”
  原来这疯妇是来找她的不过她可不想和这疯子纠缠不清,虽然她不知道这疯子的底细不过见她那样很是来者不善。
  碧梧当先站在了冯晓钥身前,将她掩护在后,道:“你认错人了,我们不知道你说的是哪位,我们还有要事先走了。”
  说着便准备拉着冯晓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没想到那疯妇人虽然神志不清,但是手脚倒很快,趁碧梧一个不留神既然一把拽住了冯晓钥的手,那手劲之大让冯晓钥却一时难以挣脱开来,那疯妇直直的瞪着她瞳孔逐渐放大冷冷道:“冯妙歌你这贱人,你居然敢骗本宫,看本宫不宰了你。”
  话音刚落,一把明晃晃的匕首当头朝冯晓钥刺了下来,冯晓钥几时见过这等阵仗,吓得是腿脚发软差点站立不稳瘫软在地,说时迟那时快碧梧反应极为敏捷的挡住了匕首的攻势,一把将那疯妇的手给死死的拽住,朝冯晓钥大喊道:“娘娘,快跑………”
  这雷霆一喊让冯晓钥顿时定了心神,便用足全身力气一把挣脱掉了那疯妇的手,当她刚跑了几步,却看见碧梧脸色惨白,那疯妇的力气看来胜过她不少,虽然心里很是害怕,但是还是心下一横决定留下来帮助碧梧,她顺手拾起地上的枯木,当头便向那疯妇毫不留情的敲去,还一边大喊大叫道:“快来人拉,有刺客啊……………”
  那疯妇被她打急了,不由分说的用脚一把将那碧梧踹到了地上,手里的匕首再次得了空,顺势将那迎头的枯木给斩断了一大截,那疯妇见得了手更再次疯狂的向冯晓钥扑来,眼看那刀尖已经要刺入自己的眉心正中了冯晓钥不知怎么的脚下突然一滑,再次让那疯妇扑了个空。
  一而再再而三的失手,那疯妇气得双目赤红,还没等她再次刺入倒地不起的冯晓钥时,那碧梧便已经站起身来,反手将那疯妇的腰身死死扣住,大喊道:“娘娘还不快跑,她是个疯子,快去找人帮忙………”
  冯晓钥狼狈不堪的爬了起来,便再也不敢耽搁片刻准备便朝紫霞苑奔去找小春子们帮忙。
  “想跑,门都没有,你这贱人本宫今日非杀了你不可………”那疯妇眼见挣脱不开,便疯狂的笑着朝碧梧那雪白的双手刺去,“啊…………”的一声惨叫声贯穿冯晓钥的耳膜,冯晓钥心跳狂乱的回过头来,映入她眼帘的是碧梧那双血流如注的手,和她那更惨白的脸,可是她还是没有松手的意思,仍然气若游丝的说道:“娘娘,快走…奴婢撑不住了…”
  那一刻冯晓钥内心忘记了害怕,只有强烈的震撼碧梧的忠肝义胆让她热泪一筐,“你放了她吧,你不过是想杀我而已,我站在这儿,你只要放了她就可以杀死我了…”说着冯晓钥紧闭双眸,一言不发的现站在原地等着那疯子将她一刀解决了。
  那疯妇听了此话,脸色因为兴奋变得更加通红了起来,接着又是一声惨叫,想来是从碧梧的手里将那匕首抽出来的声音,那肉被划破的嗤嗤声让冯晓钥听得是心惊肉跳的。
  “娘娘,不要啊,你快走啊……”碧梧倒在地上,那鲜血已经流淌了一地,看起来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就在冯晓钥以为自己要玩完了的时候,传来侍卫的大吼声:“你是何人?竟敢伤害丽妃娘娘…”说话间已有两名侍卫出现将那疯妇给擒住令她再也动弹不得了。
  “奴才护卫不周,还望娘娘赎罪。”领头的侍卫当先跪地道。
  “快起来别说了,还不将地上的婢女抱到紫霞苑去,快去请太医来为她救治,快啊…………”冯晓钥心烦意乱很是紧张的大喝道,她真怕碧梧会就这么失血而死。
  而那疯妇自从被制服后,那恶毒狠辣的神情渐渐褪去,双眸没了一丝神采,自顾自的在一旁喃喃自语了起来:“皇上说过最喜欢我的眼睛了,很是柔情似水呢,可是为什么他却一直不来看我呢,一定是冯妙歌那贱人将皇上勾引了去,我要杀死她………杀死她…………”


第13章 下马威
  傍晚时分春风阁里灯火通明,舞池中央一袭淡蓝色束腰抹胸宫装,露出白皙迷人香肩的女子,正极力扭动着她那纤细不足盈盈一握的腰肢,面若芙蓉满含春色,那双细长深邃的桃花眼若有似无的瞟向楚逸轩,与其说是献舞,不如说是□□裸的勾引,随着舞曲的高潮韩湘云那丰满的翘臀也一并加入了进来,如果不是胯力持久恐怕腰都是要扭断了,只是那节奏感太强,胸前的抹胸似有些隐隐下坠之感,那白皙丰满的酥胸好像随时都会呼之欲出一般,乖乖隆地洞这后宫的女人只怕是疯了,得不到皇上都削尖了脑袋无所不用其极,如果我是那楚瑜长此以往只怕要被这些女人榨得渣都不剩一丁点了,不行不能这么沉沦下去,我要先发制人才行,想到这里楚逸轩剑眉一拧,拂袖之下“叮”的一声闷响,那杯羊脂白玉杯中的美酒瞬间撒了一桌。
  一旁的张兰福倒是精灵,忙道:“皇上,莫不是今日朝堂之上太累了,要不老奴为您松弛松弛筋骨,好让皇上解解乏。”说着便不等楚逸轩首肯便凑上前来,这狗奴才聪明是聪明,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老子现在想开溜了,难道你就看不出来吗?
  此时楚逸轩面露搵色一道凌厉寒光扫来,将张兰福瞧得心里直发毛,上前进也不是退也不得,这明轩帝他老人家可是越来越琢磨不透了,正在这老鬼傻立原地不知该如何收场的时候,楚逸轩的余光瞟向舞池中的韩湘云,不知何时她那头飞仙鬂已散落了下来,那如云的秀发长及腰际,整个人顿时平添了些许妩媚娇柔之态,然而明知自己现在很不爽,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那荡人心魂的眼神反而越演越盛,似乎不达目的不肯罢休之势。
  想到此节,楚逸轩的俊脸很是难看,连后宫中的一个小小昭仪也敢忤逆朕意,看来不给你这些女人颜色瞧瞧,你当真以为我这皇上好色好欺了不是。
  “啪”的一声巨响,檀木桌被楚逸轩一掌击中,这声势太大,弄得在场的宫人是心惊肉跳不明所以,而此时舞池中的韩湘云也如梦初醒,呆呆的停下来舞步,一脸不解的望着楚逸轩,那眼神是那么的我见犹怜“皇上,臣妾愚昧不知哪里惹怒了皇上,还望皇上赎罪。”说着便盈盈跪了下去,这一变故让在场的宫人也齐刷刷效仿,那场面真是一呼百应,别提有多痛快了。
  “一个女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穿得这么伤风败俗袒胸露乳成何体统,这么艳俗不堪入目的舞曲,朕命令你以后不得出现在朕的眼皮子底下,简直是有伤风雅侮辱云裳羽衣清名,如若再犯朕定不轻饶,爱妃………………”那声尾音故意脱长,虽然声音不大,那一字字却重重戳穿韩湘云的一片浓情蜜意,韩湘云脸上一红心不由得抽紧是那么的生疼,这以前明轩帝不是挺爱看的嘛?怎么如今却这么道貌岸然,还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然而更可恶的是居然当着这么多狗奴才的面,一丁点情面也不留给她,这让她这么一个自视甚高的美女情何以堪。
  韩湘云强压内心的怒意,依旧面色如常低眉顺眼的恭声道:“皇上说得及事,是臣妾才疏学浅误揣测了舞曲的含义,令皇上蒙羞臣妾真是羞愧,臣妾以后会多看书籍怡情养性,不再做出此等有污皇上耳目的事情。”
  “嗯,孺子可教也,很好,爱妃今日也辛苦了,还是早点歇息吧!朕改日在来看你。”说着楚逸轩便头也不回的往春风阁殿外扬长而去,而那张兰福也乘机跟在身后屁颠屁颠的追了上去。
  “奴才/奴婢恭送皇上…………”直到楚逸轩远去,韩湘云方才露出一脸不快气煞之色,那干宫人哪敢上去,只怕惹恼了她,可又不知如何来折磨她们了,只是韩湘云却破天荒的丢下一句她累了要就寝了,宫人们才如释重负的缓了口气。
  出了春风阁,楚逸轩本可长长的舒口气,却不想从小春子那里传来丽妃遇袭的噩耗,心不由得提到嗓子眼上,那张清秀的俊颜更是吓得惨白如雪,腿脚突的失去了重心,差点一个踉跄从石阶上跌了下去,要不是张兰福那老奴眼疾手快,只怕这会早已鼻青脸肿苦不堪言了。
  ………………………
  良久张兰福才晃过神来转而气急败坏的怂了小春子一脸:“该死的奴才,话也不说清楚,瞧把皇上吓得,如果皇上有个什么闪失,你这狗奴才担待得起吗?”原来是小春子快人快语说急了嘴,没将碧梧忠心护主说完害楚逸轩白担心了一场,其实小春子也并非无脑子,只不过一时气煞皇上留恋各宫美人,故意这么一说想瞧瞧他心里还有没有丽妃罢了,如若不是这明轩帝近来转来性子,就算给他十个脑袋他也未必敢这么信口雌黄了。
  听了晓钥安然无恙,楚逸轩悬着的心也随之放了下来,转而沉声道:“那疯妇现下何处?朕要亲自审问。”
  “回皇上,人已被御前侍卫肖总管制服,现扣在内务府等候皇上发落。”小春子不急不慢的答道。
  “甚好,小春子给朕带路。”楚逸轩神色自若的说道。
  “是,皇上请随奴才来……”小春子面露得色的诺道,看来自己这趟没白来,丽妃娘娘真是皇上心尖尖上的人,只要依仗娘娘,他日平步青云指日可待啊!
  “可是皇上,老奴看这夜色已深,更深露重,明日皇上还要早朝,望皇上保护好龙体,不如待奴才为皇上走一趟可好?”张兰福面有忧色,那张老脸满是关切之情,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老爹在关心儿子。
  难为这老奴一片好心,可楚逸轩却并不承他的情啊,毫无意外的再一次被楚逸轩来了个瞪眼杀,那寒光刺骨简直是痛彻心扉,心再次碎了一地。
  可是还没来得及心痛,待楚逸轩走远他这个跟屁虫还是眼巴巴的跟了上去,谁叫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呢?


第14章 冷宫疯妇
  暮色渐浓,内务府里比平时戒备森严了许多,那疯妇全然没有初来时的凶悍,此时他她正一脸呆滞的抚弄着手里的玉镯,本是一双养尊处优的玉手,却早已布满了茧子和纵横交错的伤痕,指甲缝隙里尽是污泥,她全身上下可以说没有一处是干净的,然而她那双眼睛却生得格外明亮好看,如若她不是一个疯子,想必长得也应该不差,要不然也不会得明轩帝宠幸一时了,原来这个疯子便是之前御景轩的主人沐晴雪了,只是昔日的美人变成如今这幅模样,可想后宫是一个多么可怕的地方。
  沐晴雪并没有察觉那群宫人满是鄙夷的脸色,此刻她全然沉浸在自己的幻境中,只见她时而忧愁时而咧开嘴痴痴傻笑,还不时的将那玉镯有如万世珍宝似的在她那早已不见真容的脸上来回摩擦,时而梦呓,有如那情郎般的卿卿我我,这一幕让在场的人瞧了鸡皮疙瘩的都快掉了一地,浑身只打冷颤。
  而那三三两两长得眉清目秀的小太监更是不敢再靠近这疯女人一步,就在刚刚上演了鸡飞狗跳的一幕,一个长相颇为清秀的小太监被那疯妇死死拽住误认为是皇上,要不是肖总管阻止,只怕那细皮嫩肉的小嘴唇都要被她咬破,吓得其他的小太监是纷纷逃窜,场面一度混乱。
  一声皇上驾到再次打破了此时的祥和,本来安静自处的沐晴雪再次躁狂了起来,要不是肖总管早有防备,只怕那疯子冲撞了圣驾,那他们可吃不了兜着走了。
  沐晴雪自疯了后臂力大得惊人,绕是如此她再怎么使力也无法挣脱两名大男人的钳制,这一幕让她是急红了眼,“啊…………………”突的一声惨叫,那名稍微年轻的童侍卫的脸被沐晴雪一口咬住,正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说时迟那时快肖总管见无法将那疯子分开,只得用刀鞘拼命击打沐晴雪背后,然而沐晴雪极为硬气,愣是吃痛却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
  楚逸轩见情况如此危机,正在彷徨无措之际突的脑门一亮,深情款款的说了句:“小猪猪,你又贪吃了不是,还不快放开,乖啦………”
  “啊…………疯子吃人了…”一个年纪颇小的太监喊出了这么一句话便晕了过去,“砰”的一声闷响,刚才还在惨叫的童侍卫也应声倒地早已疼晕了过去,鲜血顺着他的左脸流淌了下来,不偏不倚脸上少了一块肉只见那深深白骨,看着很是渗人。
  而此时的沐晴雪嘴里正叼着那块人肉痴痴的望着楚逸轩笑,那个鲜血淋漓的画面感简直不要太强,要不是楚逸轩胃够强大,恐怕此时连隔天的饭都要倒吐出来。
  “皇上,你没事吧?”还未等张兰福问完,却“哇……………”的一鼓作气胃里排山倒海吐个没完没了。
  而小春子却心心相惜的在一旁伺候了起来,不时为他理背顺气,虽说这张兰福不喜欢这小春子,但这么一来他也颇为受用。
  “皇上老奴无能,还望皇上赎罪……………”张兰福自知在明轩帝面前失仪,强忍着胃痛摇摇晃晃的爬到了楚逸轩身前请起了罪来。
  望着自己朝靴上沾满了那零星的秽物,楚逸轩眼神里闪过一丝厌恶,但为了不打草惊蛇,只得示意小春子搀扶
  这老奴退下,要不然他在此又要期期艾艾废话连篇了。
  “皇上,原来你记得小猪猪,原来你真的没有忘记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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