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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还巢之妾本风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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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琳琅不满的朝容锦看去。
容锦摇头,轻声说道:“琳琅,他是王爷。”
琳琅恨恨咬了咬了牙,稍后一跺脚,很是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回了容锦身后。
东夏朝,有律法,刺杀王公者,当立斩!
别人或许没有听到容锦这句话,但李逸辰却是听得清清楚楚。看向容锦的目光不由便又深了几分。
没错,他铺开这样大的阵势,等着容锦上门,才一见面便毫不掩饰的展露他的杀气,就是为了激怒容锦,只要容锦敢对他动手,他便能光明正大的让容锦有来无回。只是……李逸辰撇了撇嘴角,冷冷忖道:果真跟她那个失败丧行的娘一样,一肚子的心眼!
琳琅退了下去,容锦这才缓缓上前,离辰王还有几步之遥时,略略屈膝,福了一礼,缓缓开口说道:“永宁见过王爷。”
李逸辰没有吱声,只是目光轻抬,落在容锦身后那里三层外三层,拥堵的水泄不通的看热闹的人群上。
容锦没有理会李逸辰的不屑轻视,一福之后,她便站起身,唇角翘起一抹浅浅的弧度,目光清亮的看向眉宇轻蹙,满目戾气的李逸辰。
“容锦,你弄这么大的阵仗是什么意思?”李逸辰冷了声音问道:“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
“不然,王爷定要叫我好看,可是?”容锦打断李逸辰的话,淡淡道。
李逸辰冷冷一哼。
容锦扯了扯嘴角,脸上绽起一抹皮笑肉不笑,回身指了福娃和朱幺,说道:“王爷您也看到了,我来,是伸冤的。”
“伸冤?”李逸辰冷然一笑,俊秀清雅的脸上难掩讥诮嘲讽之色,“那你还真是找错地方了,伸冤你可以找顺天府,也可以找大理寺,你找到本王府里来,是什么意思?”
容锦点头,“王爷这般说,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大理寺走一趟。”
话落,转身便要走。
李逸辰眼见容锦三言两语不和,转身便要走人,本就满是戾气的眸子,越发的阴鸷了。
“站住!”一声厉喝响起。
容锦脚下步子一顿,抬头朝李逸辰看去,“王爷还有何指教?”
“容锦!”李逸辰拾脚,一步一步朝容锦走了过去,“你以为我辰王府是你家的菜园子?你说进就进,你说出就出?”
“呵!”容锦听得李逸辰这咄咄逼人的话语,不由自主的便冷笑出声,没好气的说道:“王爷这话说得好笑,我这离你辰王府可还隔着半条街的距离呢,怎么就说我把辰王府当成了菜园子?”
“牙尖嘴利!”李逸辰冷哼一声,手一抬,指着福娃手里举着的木牌,“郡主有冤,王妃还债,哪个郡主有冤,哪个王妃还债?”
“本郡主有冤,辰王妃还债,如何?”容锦淡淡道。
李逸辰狭长漆黑的眸子里绽起一抹森然的凛冽之气,瞪向容锦,一字一句道:“什么冤,什么债?”
“裁脏陷害,毁人清白之冤!欠债还钱,杀人偿命之债!”容锦一字不让的说道。
容锦话声一落,围着看热闹的人群顿时发出一阵唏嘘之声。
辰王府附近住着的都是达官显贵,永宁郡主的身份,辰王府当年的那点旧事,年轻一代可能不知道,但年长些的,谁不知道?这会子听完容锦锵锵有力的回击,顿时便嗡嗡的议论开了。
“哎,你们不知道吧,原本的辰王妃不该是现在的辰王妃。”
“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原本的辰王妃不该是现在的辰王妃,难道还能有两个王妃不成?”
“笨,我是说,辰王妃原本另有人选,但因为当年啊,出了件事,所以辰王妃就成了越国公府的,噢不对,现在应该说是清平候府的大小姐王云桐……”
“哎,你这拐拐绕绕的,能不能说清楚点啊!”
“那好吧,我就慢慢跟你说啊……”
“……”
人群里有人不紧不慢的说着当年的旧事。
听着那些窃窃的私语声,李逸辰一张脸顿时比烧了几十年的锅底还要黑上几分,他剑眉一抬,寒星似的眸子冷冷的扫向嗡嗡一片的人群,只是,里三层外三层的人,有人惧于皇权躲开了,可同样也有人心存侥幸,偷偷的说着皇家秘辛。
皇亲国戚啊,那是他们这些草民一辈子也难达到的高度!也就这种闲话八卦能舒解下他们内心深处的羡慕嫉妒恨了,还不得好好的说一嘴巴?辰王爷不高兴?操,你不高兴不高兴好哩,嘴巴长我身上,还不允许我说话了?
所谓的法不责众,只怕就是指这样的场面吧!
李逸辰不是皇帝,就是皇帝,他也不可能因为人家议论几句,就将这些人齐齐的砍了!但那些时高时低,将他深深掩埋的过往毫不留情的揭露了出来。此刻,那些朝他看来的目光,让他有一种身无寸缕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他不陌生,很多年前的那一天,他也曾有过。而那时候,他确实拔了剑……李逸辰的目光定定的落在唇角微翘,眉梢间含了抹似笑非笑的容锦身上。
他想杀人!
“裁脏陷害,毁人清白之冤?”李逸辰冷冷道:“你的意思是,王妃她裁脏你了,王妃她毁了你的清白?本王到是想问一声,王妃她裁了你什么脏,又毁了你什么清白?”
不等容锦开口,李逸辰再次厉声喝道:“容锦,你且听清楚了,你若是不把话说清楚,哪怕就是闹上金銮殿,本王也要替王妃讨回一个公道。”
“那是自然!”容锦点头道:“我冤枉了王妃,王爷自是应该替王妃讨回一个公道,同理,辰王妃害了我母亲,辰王爷,您说,辰王妃是不是也应该还我一个公道呢?”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王妃害了你母亲?”李逸辰咬牙问道。
容锦冷冷一笑,对身侧的琳琅说道:“琳琅,去请了清平候夫人下来。”
琳琅对着李逸辰嘿嘿一笑,转身便往后面的马车走去。
马车里,将容锦与李逸辰的对仗尽数听在耳里的容芳菲,此刻早已经是一脸惨白汗如雨下,心里万般纠结。一会儿想着,她不能替容锦指证王云桐,否则,只怕王家再难有她的立身之地!一会儿又想着,容锦手里有玉琴,王苏又要杀她,凭什么王云桐能得辰王百般维护,她却只能惮精竭力的依靠自已?
就在容芳菲天神交战时,马车帘子被“哗”的一声掀开,琳琅皮笑肉不笑的站在外面,“清平候夫人下来吧。”
容芳菲霍然抬头朝琳琅看去。
琳琅对上容芳菲恍惚的眸子,不由便眉头一沉,朝脸露病态的青语问道:“怎么回事?我怎么看着她好似拿不定主意一样?”
青语还没开口,她身侧的南楼已经是撇了撇嘴,好笑的说道:“这还看不出来,当然是她权衡利弊后,想反悔了呗!”
琳琅闻言,冷冷一笑,没好气的对容芳菲说道:“见过蠢的真还没见过你这么蠢的,连命都差点没了,还想着你的荣华富贵!得,你就好好想吧,回头死了,让你儿子给你打副黄金棺材,生前享不到的,死后都给享齐了吧!”
容芳菲闻言,顿时便想起来时,容锦让马车特意带着她走了一趟,之前她回长兴候府的那条路,马车里那个一脸病容的小姑娘,还特意跳下马车,掀了陆胥身上盖着的破草席让她看。
陆胥是王家眷养的死士头目,她从前或许不清楚,但当绿琦死在陆胥手下后,她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容芳菲咬了咬牙,起身下了马车。
李逸辰见到下了马车的容芳菲后,脸上的神色先是一震,续而又是一僵。
“清平候夫人……”
容芳菲抬头打断李逸辰的话,“王爷,你可知,你娶了一条美女蛇?”
李逸辰身子一僵,失声道:“清平候夫人,还请你慎言!”
“哈哈……”容芳菲对上李逸辰一瞬苍白的脸后,不由便失声大笑,“辰王爷,我是真不知道像您这般睿智的人,怎么就会被一个女人骗得团团转呢?”
不等李逸辰开口,容芳菲竹筒倒豆子一般,将当日她如何勾结王云桐,又如何买通容芳华的婢女玉琴给容芳华下药,又由玉琴的姐姐玉环将人送去了当时招待外国来使重明殿的事,一一道来。
末了,她看着李逸辰青白交替的脸,问道:“王爷,你心爱的女人被您的王妃构陷,失了清白不说,还差点死在你的剑下,你对她耿耿于怀十几年,最终她不但含冤莫名,就连死都背负着一生的污名,可是王爷您,却将那个害了她的人呵护宠爱了十几年!……”
“你撒谎!”李逸辰一声怒喝,打断容芳菲的话,“你撒谎,不是这样的,云桐她不是这样的人!”
“她不是这样的?”容芳菲闻言顿时笑不可抑,笑到最后,就连眼泪都流出来了,好不容易止了笑声,她抬头看向脸色狰狞扭曲的李逸辰,一字一句问道:“那么辰王爷,辰王妃是什么样的人呢?”
李逸辰摇头。
王云桐是什么样的人,他自然是知道的。
“云桐,她心地善良,她淑德贤惠,她知书达礼,她秀外惠中,她兰心蕙性,她……”凡是能用上的好词都被李逸辰用上了。
“姑娘,这人莫不是傻了吧?”琳琅看着呐呐出声机械般的说着那些赞誉之词的李逸辰,对容锦说道。
容锦挑了挑唇角。
傻?说他傻,怕是傻子都会觉得是对他们的侮辱呢!
“不,他不是傻了。”容锦摇头道。
“那是……”琳琅疑惑的问道。
容锦冷冷一笑,“他是大脑进了水,小脑养了鱼,他妈生他的时候,把人给扔了把胎盘给养大了!”
琳琅:“……”
姑娘,你还能再毒点吗?
容锦到还罢了,她反正原就没觉得光凭容芳菲的一袭话能让李逸辰认清事实。只是,李逸辰固执到这种地步,还真是出人意料!不过,也好,现在有多固执,等某一天接受真相时就有多痛!她有足够的耐性等着那一天!
只,容锦能接受李逸辰的固步自封,有人却是接受不了!
“王爷!”容芳菲厉声打断李逸辰的话,怒声说道:“您不相信我?”
“你让本王怎么信你?”李逸辰同样一脸怒气的喝问道:“就凭你这几句话?”
容芳菲摇头,“王爷,妾身以一介庶女的身份,却能嫁给当时的越国公世子为妻,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李逸辰一怔,才要开口,另一道声音却突然响起。
“那是因为本候对你一见倾心。”
容芳菲霍然回头,看向正从人群里缓缓走出来的王苏。
如同多年前,她在人群里看到他的那一眼一般,还是一袭宝蓝色暗紫纹云纹团花锦衣。只是,当年温文如玉的美少年,此刻已经染上了风霜,昔日的温文如玉已然被温文乐雅代替。
可即便是这般,当他从人群向她走出来的那一刻,她的心还是如小鹿般“砰砰”乱撞。明知道,只是一句谎言,但她却甘之如饴。
“候爷!”容芳菲呐呐失声,怔立原处。
王苏走上前,目光温柔的落在容芳菲怔然的脸上,轻声说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就因为王爷当日没有帮着进宫替箴儿向皇上求情,你就要这样合着一个外人,来为难妹妹吗?”
“我……”容芳菲嘴唇翕噏。
王苏抬手牵上容芳菲冰凉的手,轻声说道:“好了,快跟我上前向王爷道个谦,认个错。”
容芳菲被王苏牵着手走到李逸辰跟前。
“王爷,箴儿出事后,她便有些魔怔了,总是说些前语不搭后语的话,还请您看在妹妹的面子上,不要与她计较。”
李逸辰看向容芳菲。
容芳菲嘴唇动了动,只是没等她开口,王苏已经是将她一把扯到了身后,再度对李逸辰说道:“王爷,妹妹呢?我让她跟妹妹再当面认个错,道个谦。”
“王妃进宫了。”李逸辰轻声说道。
王苏点了点头,“既是如此,那改日,我再带了她来向妹妹认错道谦。”
李逸辰默了一默,点了点头。
王苏扯着容芳菲施了一礼,退下后拾步便要走。
却在这时,身后响起一道极轻极浅的“嗤”笑声。
王苏不想理会,但容芳菲却是步子一顿,朝眉梢飞扬的容锦看去。
“你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想恭喜夫人一声,”容锦拾步上前,目光掠过容芳菲,落在王苏脸上,含笑说道:“原本只知辰王、辰王妃佳丽情深,却不知道,候爷和夫人也是一眼天荒,挚爱万年。清平候夫人,我在这恭喜你了。有道是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清平候待你情深意切,想来你的福气也不比辰王妃少!”
容芳菲不知道容锦说这番话的意思是什么,她茫然的朝容锦看去,试图在她脸上看出点什么来。
王苏看向容锦的目光却是多了几分冷意。
“夫人不明白我的意思?”容锦看向容芳菲。
容芳菲点头。
“我的意思是,候爷定会待你如珠如宝,你和候爷也一定会天长地久,地老天荒,你千万为候爷保重自已,不然以候爷等你的用情至深,你若有个三长两短什么的,只怕候爷也不会独活!”容锦说道。
容芳菲恍惚的眸子里,渐渐的便有光芒闪烁。
“噗嗤”一声,明白容锦用意的琳琅最先笑了出来,她拍了手对容芳菲说道:“是啊,清平候夫人,你可记得我家郡主的忠告,千万保重好自已,你若有个闪失,以清平候待你的情份,既便不殉情,只怕也会终身不再续弦!”
两人话语里都有意无意的忽略了清平候府,那从来就存在的姨娘小妾!
“谢谢你。”容芳菲对容锦说道。
容锦耸了耸肩,谢?只怕你谢早了!
王苏一脸内伤的带着容芳菲离开。
容锦收拾收拾心情,也打算带着人离开,身后却是蓦的响起一声怒喝。
“想走,没那么容易!”
李逸辰三步并作两步走至容锦身前,而他一动,王府的两百侍卫也跟着动了,一瞬间就将容锦一行人围了个圆。
随着王府侍卫一动,那些围着看热闹的人群,顿时作鸟兽散,偶有胆大的,也只敢离得远远的看这份热闹。
容锦扬了扬眉梢,看向杀气腾腾朝她看来的李逸辰,“王爷想留我?”
“容锦,本王之前可曾说过,你若是不把话说清楚,哪怕就是闹上金銮殿,本王也要替王妃讨回一个公道!”
容锦点头。
“那你现在是不是该还本王王妃一个公道!”李逸辰阴沉了脸问道。
容锦哂笑一声,淡淡道:“王爷你找错债主了吧?冤枉你家王妃的是清平候夫人,可不是本郡主,说起来,本郡主还得去找清平候夫人呢!若不是她胡说八道,本郡主怎么会来找辰王妃?”
“强词夺理!”李逸辰怒道。
“王爷你这话就说得不对了!”容锦上前一步,目光直视李逸辰,“我说得明明是事实,难道刚才不是清平候夫人向王爷进言,当日害我娘的人是辰王妃?”
李逸辰被容锦问得噎了噎。
容锦却是根本不给他醒神的机会,继续说道:“王爷若是觉得我骗了你,你可以问问你身边的这些侍卫,问问他们听到的是什么!”
“你……”李逸辰瞪向容锦,稍倾,辰角却是挑起一抹冷笑,一字一句道:“容锦,任是巧舌如簧,但今天你却休想全身而退,若是本王今天放任你离开,本王还有何面目在这京都立足!”
“哦?”容锦冷冷一笑,看向李逸辰,“王爷,你待如何?”
李逸辰看着容锦淡定从容的脸,步子往后缓缓一退,与此同时手一抬,对身侧侍卫喝道:“给本王拿下!”
------题外话------
辰王个渣啊!
☆、99淑仪郡主
辰王一声怒喝。
辰王府的二百侍卫顿时如出笼的猛兽一般,气势汹汹的对容锦扑了上去。
“保护郡主!”
琳琅一声轻喝,早就全神戒备的青语和南楼纵身一跃便来到容锦身边,和蓝楹、琳琅一起,将容锦护在了中间。
李逸辰目光轻抬,神色睥睨的看向被四人护着的容锦,唇角挑起一抹冷笑。
王府侍卫虽不比大内御林军,但却也是他精挑细选出来的,他就不信了,还能败在这几个弱不禁风的丫头婆子手里?
不仅是李逸辰,就连那些远远退开,围着看热闹的老百姓,眼见辰王动了真怒,喝令府中侍卫动手后,众人不由齐齐都为容锦捏了把汗。
甚至有些心软的人,已经小声的喊了起来“郡主,好汉不吃眼前亏,您跟王爷认个错,把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有人喊出,便有人附和,“是啊,郡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认个错,服个软吧!”
李逸辰冷笑着看向容锦。
认个错?服个软?
真有这么简单,他又何必将王府的二百侍卫尽数出动?
李逸辰冷冷的看着容锦,似乎真的就在等容锦向他认错道谦。
“辰王爷……”容锦缓缓开口。
“晚了!”李逸辰打断容锦的话,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本王早就跟你说了,我辰王府不是家的菜园子,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我辰王府的堂堂王妃也不是你小小郡主想羞侮就能羞侮的……”
“王爷,你怕是弄错了。”容锦好笑的截了李逸辰的话,“我只是想请教一下,东夏朝有律法,刺杀王公者,当立斩。但若是王公无辜动杀念,又该如何?你动用府中二百侍卫围杀我,刀剑无眼,我若是一不小心失手杀了你,又或是伤了你,又如何?”
“嗤!”李逸辰嗤笑出声,他神色倨傲的看向容锦,一字一句道:“你若是能杀了本王,又或者是伤了本王,你放心,本王只会自认技不如人,与你无忧!”
“好!”放声一落,又是“啪啪啪”三声轻脆的掌声。
李逸辰看着双手互击一脸赞赏之色的容锦,眉眼间掠过一抹不屑,冷声哼道:“装腔作势。”
“我一直觉得王爷不但薄情寡义且为人刚恢自用小鸡肚肠当不得大用,但今日总算是知道王爷你还是有几分胆气的。”容锦缓缓说道。
“容锦,废话少说,手底下见真功夫吧!”李逸辰厉声道。
容锦笑了道:“那是自然。”
几乎是她话声才落,耳边便响起李逸辰的一声冷喝。
“全数拿下,不计死活。”
之前只不过是让侍卫动手拿下容锦等人,这会子却已经是不计死活!其用意不言而喻。侍卫得了他的吩咐,当下二话不说,果真是拔了腰中配刀,对着容锦一行人便砍杀了过去。
容锦看着那些如凶神恶煞般砍杀过来的侍卫,同样眉眼一冷,沉声道:“杀!”
早就跃跃欲试的琳琅得了容锦的话,二话不说,手腕一翻,一对短剑便被她拿在手里,头也没回的喊一声“师父,你保护好姑娘”,便对着辰王府的侍卫杀了过去。一个照面,便将最先冲在前面的侍卫砍翻在地。
“杀人啦……”
凄厉的叫喊声响起,辰王府前三丈宽的广场,一瞬间变成了人间地狱般。
青语和南楼看着如同猛虎出笼的琳琅,很是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说,姑娘跟前呆了这么久,怎么还是这般好斗呢?”青语小声的对南楼说道。
南楼朝身后站着的容锦努了努嘴,小声说道:“你也是个傻的,难道你没看来,我们这位主骨子里也就是个不安份的!”
呃!
青语才要回头打量容锦几眼,不想已经有侍卫举着钢刀杀了上来,她想也没多想,手势一翻,也不知道使了个什么招数,那举着钢刀的侍卫两眼一翻便倒在了地上。
杀局一开,再难抑止。
李逸辰原本含笑的眸子在看到王府侍卫倒下一拨又一拨后,渐渐变得阴沉。
反到是容锦原本肃沉的脸,在看到那一拨拨倒在地上的王府侍卫后,慢慢的绽起一抹浅浅的笑。
“呀……搞定!”
琳琅一声娇喝,最后一个侍卫被她一剑削去条大腿,瞬间脸如白纸的倒在地上,几番想要站起来,接着再战,但断腿处沽沽如泉涌的鲜血却使得他努力几次后,眼一闭,人事不醒的昏死过去。
广场上到处是尸山血海。
二百个侍卫,死的死,伤的伤,断臂残腿扔了一地,血水将青砖地面染成了黑色。
容锦抬手拨开挡在她身前的蓝楹,踩着脚下的血水,一步一个脚印的向前走,不多时,便走到了脸色铁青,整个人都控制不住颤抖的李逸辰跟前。
李逸辰瞪圆了眼睛,看着虽是一身白衣,但除了鞋子染着血迹外,浑身上下却是没有点血星子的容锦,冷冷一哼,声音从牙缝里挤了出来。
“容锦,你想怎么样?”
容锦脸上绽起一抹优雅的笑,上下打量李逸辰一眼,又回头看了看周遭的惨烈,最后才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的问道:“你说呢?英明神武的辰王爷!”
李逸辰不知道要怎样形容此刻自已的心情。
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一瞬间就闪过当日府中探子回报,说容锦杀了长兴候府的死士,将尸体整齐码放在院子外的那一幕。
彼时觉得那只不过是老长兴候为自已的失败而故意渲染的借口,但这一刻,当他看到一身素白洁净高雅如天山雪莲的容锦自那片血海里,唇角噙了抹邪肆的笑雍容淡定朝他走来时,他忽然就觉得眼前这个朝自已走来的根本就不是人。她是来自九渊地狱的恶魔!
容锦没有忽略掉李逸辰眸底那一闪而逝的仓惶,唇角的笑意愈发深了深。
“东夏律法,刺杀王公者,当立斩!”李逸辰厉声道。
“呵呵……”
容锦发出一串轻脆的笑声。
她一笑,离她不远处的琳琅顿时也跟着笑了出来。
琳琅更是大声对李逸辰喊道:“哎呀,辰王爷,我们好怕怕啊!”
照理说,这实在不是应该能笑得出来的时候,但琳琅那一声喊,却是成功的使得躲得远远的人群发出一阵轰笑声。
李逸辰眸子一抬,冷厉的扫了眼那些远远躲着的人群,笑声顿时嘎然而止。
“辰王爷,我收回我之前说的话。”容锦对着满面寒霜的李逸辰淡淡道:“你不但薄情寡义为人刚恢自用小鸡肚肠,还胆小如鼠,贪生怕死。”话落,容锦冷冷一笑,嗤道:“我真为我娘感到悲哀,怎么就会跟你这样的人有过牵扯!”
老话说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
可容锦这不但是打脸,还当着人家的面打,直打得个辰王爷一张脸就好似开起了染料房,什么颜色都往上面冲。
“容锦,我杀了你!”
李逸辰一声怒喝,抬手便往容锦脖子上掐去。
“姑娘!”
琳琅骇了一跳,她是无任如何也没想到辰王说动手就动手,情急之下,连忙纵身朝容锦赶过来,不仅是她,蓝楹她们也急急的跑了过来,但谁也没想到,就在辰王的的快要掐上容锦的脖子上时,一股淡粉色的烟雾“蓬”的一声,却是在他眼前绽开。
李逸辰也算是有点见识的,意识不到,赶紧屏息凝神想要纵身跃开,也幸亏他反应及时,因为反应快,那粉色烟雾只吸了一点,但就算是这一点,也够他受的了!
“咚”一声,李逸辰重重的裁倒在地上。
“你……”
他指着容锦,想要说话,只是不任他再怎么努力,使力,喉咙里的字却是一个也说不出来。
“辰王爷,我这毒叫魂牵梦萦,不要命,相反还能让你在睡梦中得到一切你想得到的!”容锦微微屈身,居高临下的看着眼睛皮子便要盖上,但却死撑着不肯入梦的李逸辰,“王爷,祝你做个好梦!”
“我……不……”
不什么?
容锦没兴趣知道,她抬脚将话没说完便一头裁倒在地压住她裙角的李逸辰踢到一边,对瞪圆了眼睛围着她看的琳琅等人,挑了挑唇角。
“姑娘,就这样放过他?”琳琅上前不甘心的狠狠踢了容锦一脚。
“不然,怎么办?”容锦好笑的对琳琅说道:“杀了他?”
琳琅抬手摸下巴,作沉思状,稍倾,“也不是不可以啊!他之前都说了,生死有命,与人无忧的!”
“你真当打生死擂台呢!”容锦没好气的对琳琅说道:“好了,收拾收拾我们回府吧,只怕过不得多久,皇上就得召我入宫了!”
“为什么?”
问话的是精灵乖张的南楼,她同琳琅一样,有着一对黑宝石一般的眼睛,只是琳琅的眼睛太过活络,而她的却好似小鹿般,看人永远带着一种湿漉漉的无辜,会让人不情不自禁的便放下心防。
容锦笑着南楼说道:“我们在辰王府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皇上不可能不知道,就算皇上不知道,也有人会捅到他跟前,来一出借刀杀人的!”
“谁?”琳琅一步窜到容锦跟前,一迭声道:“谁这么阴险卑鄙。”
容锦抬头朝身后紧闭的王府大门扫了一眼,眉宇间隐隐含了抹淡淡的不屑轻视之意,淡淡道:“我们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还没见上正主儿一面,你说这位正主儿,这会子应该在哪里呢?”
琳琅恍然大悟般醒过来,抬头看了看辰王府门,又看了看广场上那些轻吟痛呼的侍卫一眼,后知后觉的说道:“是了,辰王妃去哪了呢?怎么做起了缩头乌龟?”
……
“王妃。”
离辰王府隔着两条街的一处不起眼的小巷子里,一身黑色棉布直裰整个人如同出鞘的宝剑一般锋利的瑞晋走到了停在巷子里的朱轮华盖马车前。
马车帘子被一只葱白的手撩起,碧玉清丽的脸探了出来,“瑞晋,王爷那边怎么样?”
“二百侍卫死伤过半,王爷被毒倒,人事不醒,永宁郡主已经走了。”瑞晋轻声说道。
碧玉脸色一变,放下手里的帘子,回身斜斜半靠在马车里正闭目养神的王云桐看去,“王妃,现在怎么办?”
“舅老爷将那个蠢货弄走了吗?”王云桐没有回答碧玉的话,而是对马车外恭身肃立的瑞晋问道。
瑞晋虽然不明白王妃这个时候为什么要问起清平候,但还是如实禀道:“回王妃的话,清平候在一刻钟前已经将人接走了。”
王云桐点了点头,对瑞晋说道:“好了,我们回王府吧。”
“可是……”瑞晋犹疑的说道:“王爷让小的送王妃进宫。”
“好了!”王云桐不悦的打断瑞晋的话,冷声说道:“王府现在这副局面,我还怎么进宫?就算是要进宫,也等我把王爷安排好了,再说。”
瑞晋默然,他是死士这府里除了王爷,便是王妃最大,现在王妃发话,他还能说什么?
马车“笃笃”从小巷子里行了出来,不多时便到了到了辰王府门前的广场上。
“王妃……”
即便是看惯生死杀人如麻的瑞晋对上眼前的一惨状,也不由自主的心头生寒,头皮发麻,他转身才要劝王云桐从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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