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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凰尊逆天-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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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血陀罗是冥界先祖留下的圣物,既然它选择了长公主,那必然有它的道理,只是那件事情我们要从长计议了!”师傅的目光一直盯着长安安静的脸庞,不疾不徐的说着。

    “只能静观其变了!”冥王叹了口气。

    三个人又谈了些什么,只是就在他们准备要走的时候,一直安静躺在床上的长安突然嘟囔了句什么。

    冥王一听立马折回,走到床边握着长安的手,有些激动的说道:“安安,能听见父王说话吗?”

    而此时,流川已经愣在那里了,他捂着心口的位置,可是那不适只维持了不到一秒,就再也寻不到。

    “安安,安安!”冥王此时坚信女儿已经醒了,他轻轻的拍了拍长安的脸蛋,轻声的喊道。

    “父……王。”长安迷糊的看了一眼冥王却又在下一刻昏迷了过去。

    师傅此时已经走出了徽音殿,他见流川呆呆的站在那里,上前关切的问道:“流川,没事吧!”

    “没事。”少年稍显低沉的嗓音在院子中回荡。他告别师傅,朝宫外走去。他现在急切的想要找个地方发泄心中那突然而来的闷闷的感觉。

    “流川哥,你走那么急干嘛?”祁远刚从冥医馆出来,正准备去看一看安安,却撞见了脚步有些急促的流川。

    “没事!”流川摇头,指了指大殿里面说到:“他们在里面。”

    祁远望着一眨眼已经走出好远的黑衣少年,嘴里嘟囔道:“怪人一个!”说着便一路大呼着“安安,安安,五哥来看你了!”朝徽音殿里走去。

    这天下午,流川突然翻出那件很久没穿的白袍穿在身上。他慵懒的双手枕在脑后躺在竹楼外那棵梧桐树上的枝桠上,耳边传来梧桐树叶沙沙的响声。

    忽然,一声小声的嘟囔仿佛穿破记忆透过时光传入他的耳中,他抚着心口,突然响起今天上午听见的那个声音。

    “阿蘅,等我。”

 第十八章 血陀罗

    “疼,好疼!”徽音殿里响起细小的呼疼声,一直趴在床边的祁远听见声音,猛地抬起头,入眼的便是长安布满细密汗珠的小脸。

    “冥医,冥医,快快,安安醒了。”祁远飞快的跑出去,将候在殿外的冥医拉进来。

    “疼,疼……”长安额头上冒出的汗珠越来越大,而把脉的冥医头上的汗珠也越来越大。

    因为他压根查不到任何的异样。

    就在冥医内心忐忑的时候,冥王和冥后此时正好赶来。

    “长公主怎么会突然呼疼?”冥后一见长安那疼的快要缠在一起的眉毛,着急的问道。

    “臣,臣……臣实在是查不出来。”冥医心中万分忐忑,因为公主的心脉没有一丝异样。

    “那要你还有什么用?”冥王一把挥开冥医怒声斥道。

    “安安,母后在这里,不疼了,不疼……”冥后紧紧的握住女儿的手,心疼的不能自已,此刻恨不得自己能够代替女儿受那份苦。

    “啊……”一声大喊突然从长安的嘴里喊出来。冥王抱住有些吓到的冥后,转头担忧的看向自己的女儿。

    可是奇异的景象发生了。长安渐渐的安静了下来,与此同时,一抹如血般的红光缓缓的从她的光洁的小脑袋上溢出,渐渐的笼罩住她整个身体。那抹红光在众人惊讶的眼神中,缓缓地变换着模样,直到,屋内的人惊讶的看着一朵红得发黑的曼陀罗从红光中一点一点的浮现。

    “父王,安安这是怎么了?”祁远瞪大眼睛好奇的朝冥王问道。

    冥王此时也讶异的很,他拍了拍祁远的肩膀,急促地说道:“去,把书院的师傅喊来!”

    “夫君,安安会不会有什么危险?”冥后捂住嘴,吃惊的看着一朵近乎黑色的曼陀罗绽放在长安小小的身上。

    “没事的,安安福大命大。”冥王将冥后搂在怀里,柔声的安慰道。

    那近乎黑色的曼陀罗花以极快的速度在红光中绽放,以一种极其妖冶的姿态展现在众人的眼前。

    冥王本想上前将长安抱起,可是却又怕一时差错造成难以改变的后果,只得等到书院师傅的到来。

    “王上。”师傅转眼间便已到了徽音殿中,他越过冥王径直的朝床上的长安走去。“来的路上,祁远已经把事情和我说了。”师傅捋着自己的胡子,目光仔细的打量着床上被曼陀罗花笼罩的小人儿。眼中的情绪被保护的一丝不漏。

    师傅尝试性的伸出手去想要穿过那如血的红光,可是那双手还没靠近它,便被一股大力给弹开了。如此反复的尝试了几次,没有一次是成功的。

    “王上,我也没有办法,活了这么多年,我从未见过如此奇异的景象,恕臣无能为力。”师傅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没有办法。

    而一旁的冥后此时已经晕倒在冥王的怀中。

    从这天起,徽音殿中开始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曼陀罗香气,那丝丝淡淡的香气,仿佛浸在空气中的密不可分的分子,无意间便会蹭入人的鼻尖,可是待你想要细细的闻时,却怎也寻不到那香气的来源。

    三天后,奇异的香气消失,徽音殿中的院子里开始大面积的生长出一片如血的曼陀罗。而那昏迷了许久的长安,也在那日正午曼陀罗盛开到荼蘼的时刻苏醒。

    醒来的她与平时并无区别。

    唯有眉间多了一点朱砂。红得吓人。

    这日,祁歌一大早便来到了徽音殿。还没进去,他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曼陀罗花香气,殿内的景象他已经听别人描述过,可是等他亲眼见证的这一刻他还是惊呆了。

    徽音殿本来干净的院落里此时处处挤满了火红的曼陀罗花,即使现在的季节已是深秋,可是这片曼陀罗竟如流川的那片枫林一样,四季都维持着同样的颜色。

    他沿着那仅留的一条路走进大殿,长安已经乖乖的坐在椅子上,眼睛滴溜溜的看着祁歌。

    “四哥,你好些了吗?”长安从椅子上蹦下来,跑着扑进祁歌的怀里,揪着他的衣袍问道。

    “没事儿了,你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祁歌蹲下身子,捏了捏长安的脸颊笑道。

    “四哥,我……,我这几天突然发现……”长安瞪着一双大眼睛认真地看着祁歌,吞吞吐吐的说着。

    “嗯?怎么了?你发现了什么?”祁歌将她抱起,迈着步子朝殿外赶去。

    屋里的小白一听见他们离开的脚步声,蹭的一声抬起头,拖着圆滚滚的身子跟在他们身后缓缓地滚着。

    “额,额,没事,我就是发现,我发现曼陀罗花特别好看。”长安突然笑了起来,指着那群曼陀罗花说道。

    “得得,你现在可是满院子的曼陀罗花,以后让你闻个够。”祁歌无奈而又宠溺的看着自家的这个脑子不着调儿的妹妹说道。

    “呵呵。”一阵铜铃般的笑声在王宫的一隅响起。祁歌看着笑靥如花的长安,嘴角也高兴的咧了起来。

    书院

    “吆,今天你们兄妹俩竟然都来了,几天不见,还真是想你们。”书院里的人在见到少年抱着小女娃走进来的时候都不约而同的打趣道。

    “一边儿去,别吓着我妹妹。”祁歌将长安宝贝地抱在怀里,朝那些好事儿的人说道。

    “行了行了,你们都散了吧!”他抱着长安径直朝流川走去。

    “哎呦,这不是长公主殿下吗?”突然一阵高亢的声音传来,刚坐定的长安抬头,就看见承元一副痞子模样站在自己面前,手里还拿着一把大红大绿的扇子。

    “来,让我看看,啧啧,眉间一点朱砂,真是漂亮极了!”承元无视祁歌有些厌恶的眼神,竟伸手以极快的速度朝长安的额头伸了过去。

    “不要碰我!”长安拍了拍承元已经触到她发丝的手,眉头也皱了起来。

    众人瞠目结舌的看着这一幕,但下一秒便将目光转向了坐在那里的小小的长安。

    长安还没反应过来,耳边便传来承元的呼痛声。承元那只被长安拍打的手此时已经变得通红,仿佛是被什么大力给拍得似得。

    流川盯着承元的伤口看了许久,然后才将目光转回身旁这个小小的长安身上。

    而另一旁呢,祁歌在看到承元的呼痛以后,立马将长安扯过来,拉着她的小手问道:“安安,有没有伤到手?谁让你是那么大劲儿的,砸人也不能砸得自己手疼啊!咦?这小手还是原样,承元,你装什么蒜,安安只是个小孩子!”

    长安看了看四周还在瞪大眼睛的人以及眼里闪着不可思议的承元,故意使劲儿拉了拉祁歌的袖子说道:“四哥,我,我要和你说的就是这件事。”

    嘶的一声,祁歌袖口突然裂了开来。

    祁歌此时也不可思议的将目光转到长安的脸上,他抚了抚袖口的裂痕,张着口,吃惊的说道:“安安?”

    “四哥,我要说的就是这个,我力气。”长安伸了伸自己的小拳头,说道:“我力气好大。”

 第十九章 被掳

    大殿后的书房中,冥王看了看乖乖坐在椅子上的长安,又看了看承元红得跟猪蹄似得手,祁歌碎裂的袖子。他掩住眼睛里的讶异之色,朝长安挥了挥手,说道:“安安,到父王这边来。”

    长安跳下椅子,一步步朝冥王走去。

    冥王一把将走进的长安抱起,然后指了指面前的那两个少年说道:“安安,承元的手和祁歌的袖子果真是你弄得?”

    长安咬了咬嘴唇低着头说道:“是,是安安弄得。”

    “父王没有怪你,抬起头来。”冥王抚了抚她的发,然后转头朝祁歌和承元说道:“这件事我自会处理,你们俩先回去吧!流川,你也先回去吧!”

    “是。”三人齐声答道。

    待三人走后,冥王这才朝师傅问道:“安安如此的表现,想必是那血陀罗的缘故。”

    长安窝在冥王的怀里,好奇的盯着目光深沉的两人。脑子却在飞速的运转着两人的表情和话语。

    “长公主,可否让臣给你把一下脉?”师傅答非所问,反而朝长安问道。

    “嗯!”长安点头,但是并没有忽略师傅对她的称呼,师傅刚才唤她长公主。

    师傅还是老规矩,一边把脉,一边捋着自己的胡子,面色看不出一丝波动。

    “如何?”冥王见师傅收回手,问道。

    “无碍,如常。”师傅摇了摇头。

    “那,安安她,可有危险?”冥王不由得有些担心。

    “长公主,你可愿意学习法力?”师傅再次越过冥王的话,朝长安问道。

    “学法力吗?可以向四哥那样飞吗?”长安天真可爱的态度仿若她真的就是那个不谙世事的长公主。

    “是。”师傅点头回道。

    “父王,我可以答应吗?”长安转头期盼的看向冥王,目光中尽是期待。

    “您真的要让她学习法力吗?”冥王有些担心的看了眼自己的宝贝女儿,又将目光转回师傅。“冥界自上古时期,便有规定,不过三十岁,不得修习法力。如今这样做,恐怕众大臣会有异议。”

    “无妨,冥山的事并不在他们的讨论范围之内!”师傅捋着胡子笑道。

    “您是什么意思?”冥王大吃一惊。

    “我的意思是,我要收她为徒。”师傅难得露出一副“欢天喜地”的表情。

    晚上,长安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只得搂着小白干瞪眼儿。毫无疑问,今天师傅的问题很对她胃口,经历过一些事情以后,长安悲哀的发现,其实,有可能,最后能保护你的只有你自己,而有了法力,无疑就给这个可能增加了机会。

    “唧唧……”怀中的小白突然变得警觉起来。

    “是谁?”长安搂住有些暴躁的小白,却突然发现墙上多了一个黑影。她声音有些颤抖的问道。

    “我还想问你是谁?”一声尖锐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传来。

    长安颤抖着将小白推向被窝中,然后大着胆子起身朝床下走去。

    “你是谁?你把门外的人怎么样了?”长安小小的身板站得挺直,朝墙上的那个黑影说道。

    “呵呵,那些死人。”男子不屑一顾的说道。

    “为何不敢让我见你的真面目!”长安此时惊讶的发现,那墙上的似乎只是男人的影子,可是她并没有看见男子的身体在哪里!

    “只有死人才能看见死人的身体。”只一瞬的功夫,黑影蓦然的朝长安袭来,那黑色的身影仿佛一张巨大的黑色幕布,将长安裹得严严实实。

    然后,消失得不见。

    枫林湖畔,流川正坐在那甲板之上,突然听见一连串破碎的唧唧的声音,他站起身子,回过头,果然看见了一团飞速奔驰而来的小白团子。

    “唧唧唧唧……”小白一把扑进流川的怀里,咬住流川的领口,唧唧唧唧的叫着。

    “长安出事了?”流川抱起小白,盯着它的大眼问道。

    回答他的是小白那有些水汪汪的眼睛里沾染的泪水。

    流川带着冥王一席人赶到徽音殿的时候,殿中依旧是灯火通明,可是偌大的殿中却空无一人。甚至连一点打斗的景象也没有。

    “看来,有些人终于忍不住了!”师傅捋着胡须说道。

    “可是,安安她……”冥王捏了捏眉心的位置,疲惫的说道:“她才那么小!我不想让她卷入到这是非之事中。”

    “或许,这就是她的命运。”师傅捋着胡须,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

    ……

    长安迷迷糊糊,没有知觉的被人带到了一处黑暗的地方,她很像睁开眼看看周围是什么地方,可是眼皮却沉得要命。这一睡,便是无尽的黑暗。

    再次醒来的时候,长安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绑在山洞外裸露的岩石上,而那岩石的下方便是深不见底的悬崖。

    长安的嘴里塞着东西,她想要动弹一下,可是悲苦的发现那双手被绑的牢牢地,压根不能动弹。

    “小东西,别动弹了,没用的!哈哈!”一声大笑突然从洞口传出来。

    长安抬眼,发现一个高大的身影撑着伞正逆着光缓缓地走向自己。

    黑色的靴子,黑色的袍子,黑色的长发,以及一双赤红的眼睛。

    在看到那个身影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视线当中时,长安的瞳孔蓦地睁大。即使胳膊上早已布满了鸡皮疙瘩,即使心中的恐惧正慢慢的爬遍全身,可是所有的恐惧都不及在看到那张脸的那一刻来的害怕。

    “流川哥哥,怎么会是你?”长安在心里大声的呼叫到。

 第二十章 嗜血

    “呜呜……”长安看着那张脸心里冷得要命,她怎么也不能相信,面前这个人竟然是自己熟悉的流川。

    “怎么?见到我这么激动?小妹妹,你表现得是不是太过了!”男子邪魅一笑,一把挥去长安嘴里的布条,一只手紧紧扣住长安的下巴说道。

    “你是谁?”长安的嗓子此时干燥的不行,她皱着眉看着面前这个男子问道。

    男子显然没有预料到长安只一秒的时间便变得沉稳起来。

    “怎么不闹了?”他一双邪魅的眼睛上挑,嗜血的眸子紧紧的盯着长安被迫抬起的脸颊。

    “你为什么要抓我?”长安厌恶的摆头,冷哼道。

    “你说呢?我的长公主殿下!”男子松开她的下巴,在她小小的身子面前蹲下,理了理她散落的发丝笑着说道:“我倒是好奇,你见到我的第一眼明明是惊讶的,现在却为何这般淡定?是真的,还是故意而为之呢?小丫头。”

    “是你的眼睛。”长安转过头,目光直直迎向男子。

    “他的眼睛永远如古潭一般,而你的,大抵是那火山吧!”长安面无惧色的说道。

    “哦?”男子没想到这小丫头的见解这么独到。一股玩味的神色漫上他的眼睛。

    “现在该你回答我了!”长安冷冷的说道。

    “哦?你倒是会讨价还价!”男子的眼眸一暗,声音开始变得尖锐起来。

    长安被他突然赤红的眼眸吓了一大跳,可是就在下一秒,一股大力突然朝自己的脖颈间袭来。

    尖锐的疼痛感让长安大声的叫了出来,可是无论她怎么叫喊,都无法阻挡脖颈间血液的流失。长安甚至还能听得到男子吞咽血液的声音。

    意识在一秒一秒的涣散,长安已经痛到麻木了,她弱小的身体终究还是抵不过那钻心入骨般的疼痛,逐渐的昏迷了过去。

    男子见长安昏迷过去,才放开她孱弱的身体,然后邪魅的舔了舔嘴角的鲜血,满足的叹道:“这血陀罗的味道,果真是美极了的!”

    昏迷中的长安不会知道,她的亲人此时已经着急到什么程度。

    冥王殿中,冥后一袭月白色的长袍站在窗边,看着后院中的梧桐树,心中悲悲戚戚,眼角竟也不自觉的留下了眼泪。

    “我的长安,你在哪里?”她小声的蹑嚅道。

    “阿晚!”冥王低声叹道,他走到女子身后,将她揽到自己的怀里,安抚她说道:“阿晚,安安一定会没事儿的。”

    “夫君,你们有事儿瞒着我是不是?”冥后无力的倚在冥王的怀中,面色疲惫的问道。

    “我知道你们一定有事儿在瞒着我,嫁给你的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有求过你什么,可是夫君,这次我求求你,一定要让长安平安无恙的回来。我真的承受不起,承受不起失去女儿的痛苦。”冥后语气哀哀的说道,一双美目早已红肿的不像样子。

    “阿晚,长安不会有事的!”

    “王上,流川公子求见。”宫人的声音将两人拖回现实,冥王一听,立马说道:“传!”

    流川跨步进来,看了看那个已经哭得不成样子的女子,又看了看主位上的冥王,方才回道:“王上,师傅已经发现公主的踪迹,只是待我们赶到的时候,山洞已经空了,只留下了这个。”说着便从袖中拿出一条白色的小手帕递给冥王。

    冥王接过手帕,身体突然颤了颤,因为那洁白的手帕上,洒着点点滴滴红梅,而那红色,正是他宝贝女儿的鲜血。

    “他现在在哪里?”冥王一把抱住已经晕过去的冥后,冷声朝流川问道。

    “师傅与祁歌正带着小白搜寻。”流川答道。

    “流川,我想听听你的看法。”冥王将冥后安置好后,抬头看着面前这个总是沉稳如水般的少年问道。

    “明天该是个好日子。”流川淡淡的回道。

    冥王赞赏的点了点头,说道:“这点,咱俩算是想到一块儿去了!我只怕拖下去,我的女儿性命堪忧。”冥王背对流川,目光依旧停留在那棵千年梧桐之上。

    “流川,我记得你的竹屋外也有一棵梧桐!”流川刚要退下,突然听到冥王说了一句前后不搭边的话。

    “是。”流川回道。

    “下去吧!”冥王挥了挥手。

    ……

    “来,小丫头,吃些饭。”男子一挥衣袖,朝长安的头上泼了些水,然后蹲下身子,拍了拍她脏兮兮的脸蛋说道。

    “好疼。”长安脖子上的伤口碰到水,又开始密密麻麻的疼起来。

    “快起来,把这些饭吃了!”男子将几条小干干鱼扔到长安身上。

    “我不吃。”长安动了动身体,想要摆脱那浑身的束缚。

    “别乱动了,这绳子是我用玉线缠的,除了捆仙绳,没人比它厉害,啧啧啧,只可惜啊,那捆仙绳早被那疯公主给弄坏了,所以,丫头,别再费事儿了,赶紧吃饭,要不然,血不够怎么办?”黑衣男子捏了捏长安稍显虚弱的脸颊说道。

    “滚。”长安听见捆仙绳那一刻,身子不自觉的抖动,在男子碰到她面颊的时候,她厌恶的斥道。

    “要不是血陀罗,我还真不想杀了你。”男子极其貌似流川的那张脸此刻正邪肆的笑着,他不经意的拂过自己的胳膊,啧啧叹道:“真没想到,这血陀罗与王族血统的结合竟是这般有用。”

    “啊,那鲜血的滋味真是不错。”男子的眼睛突然又开始赤红起来,他一把揪起长安,一口尖锐的獠牙就那般直接的展现在长安的面前。

    长安盯着男子露出嘴角的两颗獠牙,脑子飞速的转了起来,小小的碎片开始在她脑子里拼凑。

    “你到底是谁?”长安瞥了眼山洞角落里那把黑色的大伞,朝男子问道。

    “小孩子,好奇心不要太大。好奇心害死人你不知道吗?”男子舔了舔唇角,目光若有似无的划过长安脖颈上已经红肿的伤口。

    “啊,有光。”长安突然大声的叫道。

    “在哪儿?在哪儿?”男子一听到光,反射性的就将长安摔了出去。

    “你骗我!”反应过来的男子突然咆燥起来。

    “你是鬼!”

 第二十一章 长安,过来

    “你是鬼,所以你怕光!”长安看着男子狰狞的模样,肯定的说道。

    “该死的丫头!”黑衣男子愤愤起身,一把将小长安拎了起来。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行。”让人惊悚的声音在空旷的山洞里响起,长安此时才发现刚才的自己是有多冲动。

    “你要如何?”长安就像一只小小的玩物被男子拎在手中。

    “除了喝你的血,我还能如何?”男子不屑一顾的轻笑。

    第二天,是人界所言的八月十五,而对于冥界来说,却是一年中阳气最盛的日子,因为这一天是冥王出生的日子。

    公主消失的消息早已全城封锁,可是少不得还要为遮掩这件事做些工作。冥王抱着乐呵呵的长若若有所思的想道。

    宫宴在王宫的花园中举行,这一晚,冥界所有的王公贵族都盛装出席。

    就在这人来人往的花园门口,一个小小的身子歪歪斜斜的走着,一个白衣翩翩的少年跟在她的身后,缓缓的行着。

    入口处,侍卫在看到这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时,目光顿时变得无比恭敬。

    “长公主,流川公子。”侍卫恭敬的叫道。

    “嗯!”少年点了点头,然后一把抱起地上的小丫头,朝里面走去。

    少年走到一个人少的角落,便将长安放在地上,然后伸胳膊伸腿,将整个人舒展开来,这一变,长安才发现,虽然他的模样和流川有九分像,可是个子却比流川高出了不少。

    “你这是自寻死路。”长安看着不远处的灯火阑珊的场景,淡淡的说道。

    “我是真的很好奇,你这样一个小丫头,怎么有时说起话来跟个老太婆似的。”男子答非所问,好整以暇的看着面前这个突然有些老成的小丫头说道。

    “好奇心害死人,这是你和我说的。”长安隔着一片片花草,目光在渐渐多起来的人群中梭巡。

    “小丫头,你可别忘了,这玉线的一头可在我手里。”男子挑了挑眉,笑着说道。

    “我又不会跑,你担什么心?”长安冷哼道。

    “那就好。”男子说着就抱起长安以极快的速度飞上了不远处的那棵千年梧桐树。

    “你来这儿干嘛?”树杈上的叶子已经开始变黄,长安躲在树叶伸出,兀自咕哝道。

    “看戏。”男子干脆爽快的回答。

    “有病!”长安在心里骂道。

    此时,宴会上的宾客们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就连冥王和冥后都已落座。

    席间,司判木尘举杯朝冥王恭敬的行了个礼,说道:“王上,怎么不见长公主殿下,臣听犬子说长公主有些时日没去书院了,敢问可是身体有恙?”意气风发的司判大人句句在理,目光灼灼的看向坐在主位的冥王。

    “难得爱卿这么惦记她,要是让那个小大人儿知道,还不知怎么高兴呢?”冥王饮下御酒,笑着说道。

    “臣不敢,长公主实在是天赋异禀,臣惶恐。”司判面上笑道。

    就在众人欢饮之时,一直站在冥王身边的少年突然主动出列,他朝冥王恭敬的行了一个礼,然后说道:“流川请王上赐予流川射彩之权。”

    这句话一出,宴上的人开始叽叽喳喳的说起话来,一时间叫好声一片,竟也是热闹非常的。

    “好,好志气,本王允了。”冥王大笑,眼中尽是对少年的赞赏之色。

    所谓射彩便是以箭射向提前备好的机关,用来庆祝冥王的生辰,这是每年必不可少的日子,只不过每年射彩之人不一样罢了。

    一身帅气英武的黑色锦袍,袖口绣着浅浅的金边,头发束起,却遮不住那深沉的眉眼。他一人站在那红色的地毯之上,然后左手有力的拿起那张已经备好的弓箭,右手从侍者那里取过一支七彩羽毛箭,缓缓的靠在弦上,目光开始瞄准正前方的彩旗。

    每一个动作都完美到极致,那握弓的手指似乎都闪耀着优雅大气的光芒。不少家眷竟不禁有些看呆了。

    他慢慢的拉弓,眼看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可是就在那令众人屏息的一刻,他突然将身子后转,拉弓开箭,不待众人看清,那支七彩羽毛箭便飞快的射向了那棵千年梧桐。

    窝在树上的长安此时已经惊呆了。她甚至都没听见声音,那支箭便出现在了她眼前。出现在距黑衣男子的手只有二指的地方。

    “出来吧!”流川放下弓箭,朝那棵梧桐树喊道。

    “哈哈哈,好箭法。”一声大笑传来,众人只见一个黑衣男子拎着一个小丫头从梧桐树巨大的树冠里飞身下来。

    “黑龙。”

    “怎么会是它,它不是死了吗?”

    ……

    当众人看清那黑衣男子的面目的时候,喧嚣立马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长安,过来。”流川站在他们对面,声音平静的对长安说道。

    “流川哥哥,我……”长安一想到那玉线缠的绳子,心中对于那捆仙绳的记忆便又死灰复燃。

    “线已经断了。”流川的声音在众人嘈杂的环境中,依旧是那般平静。

    “好。”长安说着,便迈着歪歪斜斜的脚步朝流川跑去。

    在脸颊触到流川软软的锦袍的那一刻,长安突然特别想哭。

    “没事了!”流川抱起她,眉毛却在看到她脖子上围得那圈绒毛时微微一皱。长安此时完全将身体放松下来了,她的两只小胳膊轻轻的环住流川的脖颈,眼里闪烁着委屈的泪光。

    “来人。”冥王突然对着众人下令,“把司判给我抓起来。”

    场上又是一片哗然,今天晚上这夜宴哪是什么庆生宴,分明就是一场早有预谋的鸿门宴。

    “王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抓我之前,总得要一个理由,难道忠君爱国也有罪吗?”司判一副英勇就义的表情,目光毫不畏惧的看着冥王。

    “把人带上来。”一声令下,只见两名冥卫押着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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