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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凰尊逆天-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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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笑,拿你主子的披风来。”流川朝门外喊道。
含笑应了一声,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将几条披风全都拿了过来,看着含笑手中的一摞衣服,长安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你这是要作甚?大热天的,难不成要把我包成个粽子?”长安嬉笑,脸上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
含笑露出了少有的笑容,她将一件件衣服递到流川的手中,看着长安那生龙活虎的模样,笑道:“主子,你瞧你瘦的,即便是个粽子,也是个扁粽子!”说完,不待长安回她,便一溜烟儿的跑没了影儿。
“伸手。”流川道,然后便将一件小袄套到了她的身上,长安有些扭捏,想要伸手去抓,流川的嘴微抿,修长的手指为她将一颗颗扣子慢慢的系上,见她不安的样子,微微抬眸,嘴角带上了一抹弧度。
“走吧!”流川一把抱起被裹成了球的长安,飞身朝窗外飞了出去。
“趴下,别抬头。”耳边的风呼啸而过,流川将她身后的帽子扣到头上,低声说了句。
长安缩在他的怀里,被他抱得紧紧的。
忘川河旁,曼陀罗花开得正盛。隔得老远,便隐约听见几声凄凄切切的哭声。忘川,忘川,乃是亡灵投胎的必经之路,只要上了那奈何桥,喝了那孟婆汤,这一世,也便了结了。
流川听了那些声音的烦燥得慌,袖子刚要抬起,便被一只小手给阻止了。
“流川哥哥,不要使法力,我只是想要听一听。”长安从他怀中探出一个头,小心翼翼的说道。
流川看了她一眼,也就打消了念头。
耳边的风突然停住了,长安在他怀里蹭着,左右张望着,眼神极其的明亮,尤其在看到那些被冥官看押,一步步朝奈何桥上走去的人时。
而与此同时,那些神思恍惚的亡灵在看到那个身穿黑衣的英俊少年以及他怀中的小姑娘时,都不觉得驻足观望了一眼,这不看还好,这一看,立马引起了一阵骚动。
那少年身上的温度似乎比那阴冷的空气还要低上几分,这地府中也会有这般好看的人?那些人都在心中思索着这样一个问题。而目光就像被什么粘住了一样,自打瞧了他一眼,就再也没有收回来。
而他怀中那个只露出头的小丫头,额间一点朱砂,竟是比那盛开的曼陀罗还要鲜艳的。
流川的脚步加快,躲过那些令人不自在的打量的目光,抱着长安飞身一跃到了河上游那座小亭子里。
“流川哥哥,若是我死了,也要到这里来喝汤吗?不知道那汤好喝不?改天要一碗来试试。”长安被流川抱到石凳上,搓着小手,笑眯眯的说道。
流川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他抿着嘴,脸上一片冷色,可在见到长安搓手时,还是上前将她仔细的裹好,把她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大手中。
“怎么会想要来这儿?”流川坐在她身边,看着远处那些排着队上桥的人,一时不能理解长安到这儿的用意。
“我只是想要看看,人是如何转世投胎的。”长安笑着答道。
流川皱眉,无奈的说道:“这有什么好看的。”
“因为,我马上就要这样了啊!”长安小声的蹑嚅道。
后来,流川也忘记了事情是如何发生的,他只记得一股温热的液体喷到了自己的身上,待他抬头时,长安已经满脸是血,那青色的小袄上遍满了血迹,红的惊人。
“流川哥哥,咳咳。”长安刚要说话,结果喉咙里又浮上一股腥甜,一口鲜红的血又吐了出来。“我,我能感觉到骨头在软,心在疼,肉在疼。”
流川的手臂上又多了一朵血花,他将长安紧紧的抱到怀中,拿起手帕使劲儿的擦拭着,安抚道:“长安,别说话,挺过断肠草,血陀罗就会完全为你所用了,你不会再有死穴,明白吗?”
“流川哥哥,你总是这么冷静,即使别人不会在我发狂的时候伤害我,可我总归还会有别的死穴。”长安突然笑了起来,唇角还带着几颗血珠。
“我不想死,可是,怎么办,我能感觉到身上的骨头和血肉在分离,在消失。”长安费尽全力的说完,手便不可抑制的软了下去。
“长安,长安。”流川发怒的吼了两声,结果回应他的没有任何声音,只是让人阻挡不住的变化,她的黑发就在他的眼皮底下瞬间变白,而她的身体,也软的好似一滩水一般。
“长安,谁准你死的?”忘川河边,少年的怒吼响彻天空,惊得一众魂灵抖三抖。
“长安,我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怎么会让你死的?”流川有些恍惚,抱着浑身是血的长安轻声说道,生怕声音大了吓着谁。
第五十九章 以我之血,塑你之躯(一)
长安在忘川河流血的这一年,新一任的孟婆才两百岁,上任还不满一年,她被周围的魂灵所吵,刚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情,便被那少年怀中的血人所惊,而少年的面色更是冰冷至极。
只一眼,孟婆还未来得及看第二眼,少年便已急促的带着“血人”飞远。
竹屋中,冥王将长安抱在怀中,目光惨淡,他伸手探着女儿的鼻息,微弱至极,仿佛下一秒就会脱离她的身体。他一手揽住伤心地冥后,一手抱住自己的女儿,那脸色,仿佛是苍老了几岁。
“父王,把安安放下吧,师傅马上就到了。”祁歌走到父母的跟前,犹豫了一下,却还是说出了口。
长安身上的血迹已经被清理干净,躺在那里,跟睡着了没有什么两样,只是面色苍白的可怕。
“让他进来吧。”冥王最终还是将长安放下,揽着冥后在一旁的软榻上坐下。
无极老头儿本来在冥山闭关,结果就收到了祁歌的信,这才慌慌张张的赶来。
“师父,你一定要安安活下来。”祁歌寸步不离的跟在无极老头的后面,生怕他一转眼又没影儿。
“我尽力。”无极坐在床边,手指探到她的脉搏,细细的探查起来。
“她体内有两股力量相撞,导致血脉混乱,而且,骨头已经断了。”无极一边把脉一边说道“只是,我很奇怪,那两股力量似有融合之态,怎么会在这时崩溃呢?”
“师父,你废什么话,到底能不能治?”祁歌被无极那副慢吞吞的样子给刺激到了,一想到长安正危在旦夕,而他还在旁边长篇大论的推导着,他这气啊,就冲到了喉咙口。
“老四,安静些。”冥王斥责道,示意无极接着说。
“王上,我医术并非……哎,我的意见是,现在能救她的,恐怕只有换血这一招了。”无极的眼里闪过几丝无奈,还有无能为力。
“换换,只要能救活安安,换谁的的都行!”祁歌赶紧点头。
“可是,这换血之术,我只听师傅讲过,但具体之法,我并不知道。”无极深深吸了口气,说道。
祁歌想要说的话被堵在了那里,嘴还没来得及阖上。
“我会。”就在众人静默之时,外面传来一声平稳的话语。
朝声源望去,只见一直不见人影的流川正推着一个紫衣男子朝里屋走来。
紫衣银发,比女子还要好的皮肤,比天空还要湛蓝的瞳孔,还有那沉稳的姿态,都让在场的众人惊讶。
“三殿下!”无极对于在这里见到姬煜显然是有些惊讶。
“圣者好。”姬煜点了点头,然后便被流川推到了床边。
他一手执起长安的手腕,一手放在长安的鼻子前,过了一会儿,他面不改色的朝众人道:“如果可以,请诸位先离开吧,行医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
“你能保证治好她?”冥王打量着面前的年轻男子,眯着眼睛问道。
“不能。但是这天下会此医术的唯我一人,冥王该相信我。”他甚至连回头都没有回头,一边说话,一边从轮椅下面拿出一个大一些的锦袋,收拾着那些针。
“那血呢?即使你会换血之术,那血呢?我的可以吗?”祁歌现在是一刻也坐不住了,他是在受够了这种等待的滋味,心中只希望那躺在床上的丫头突然活蹦乱跳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这也就是你们待会要做的事,圣者,这您应该会帮我吧!”姬煜转头看向无极。
无极想了想,点了点头。
于是就在姬煜在长安的胳膊上插满了银针的同时,无极正将盛着长安血的小碗放在众人的面前。
而排在桌前的一堆人,竟连还在昏睡的若若都过了来。
最先动手的是祁歌,他早已按捺不住,拿起匕首,朝自己的掌心就滑了下去,那伤口又深又狠,可他如试不到疼痛一般,平静而又急切的看着那几滴血珠流进碗里。
血珠在众人期待的眼神中,朝碗里的血融去,可是,却在下一秒,那血珠仿佛遇上了炙热的日头,竟生生的在那碗里蒸发成了水汽。
“师傅,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祁歌的情绪有些激动,他拉住无极的袖子,非要问个明白。
无极叹了口气,朝祁远说道,“五殿下来吧!”
结果依旧是不行,半个时辰内,包括冥王冥后在内,甚至是若若的血,都以同样的方式在碗里被吸干,一点作用也没有。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祁歌简直是想大发脾气,怎么会,怎么全家没有一个人能符合。
无极望着那如曼陀罗的血,心中直摇头。
“我来。”流川将祁歌推到一边,走到那玉碗前,接过无极老头手中的刀就要朝掌心划下去。
“流川哥,你和安安没有血缘关系啊!”祁远抱着还迷糊着的若若,担忧的看着流川。
“可是,这凭的也不一定是血缘!”无极悠悠的来了一句。
祁歌一听,瞬间又如同被打了鸡血一样,跳了起来,大声的说道:“试,试一试,快,快点,师傅。”
发白的利刃轻轻的划过流川的掌心,一滴血珠顺着掌纹落到了玉碗里。
众人屏息,都在等着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奇迹。
那滴血珠融入了长安的血,再也没有声息,就在众人心中的期冀跌到低谷的时候,只听“叮”的一声,那血珠从底下浮起,迅速胀大,然后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化成无数的小血滴,融进了长安的血里。
“是了,是了,这便是了。”无极老头抬头,望了眼冥王,又瞅了瞅面无表情的流川说道:“流川,随我进去吧。”
“流川,你一定要让安安活过来。”祁歌拽住流川,用前所未有的眼神请求道。
流川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明白。”
白色的纱帐在厅中摇曳,就如同众人的心一般,漂浮不定,心里难安。
“安安,你一定要平平安安的活过来。”祁歌无力的蹲在那儿,小声的蹑嚅道。
第六十章 以我之血塑你之躯(二)
“我就猜是你。”姬煜看了看那个掀开帘子走进内室的人 ,嘴角微挑,笑着说道。
“开始吧!”流川朝无极点头,就对着姬煜说道。
姬煜见他那副冰山脸,冷冷的表情,心中却在想,此刻他的心底,或许早已拨浪滔天。
“有一点我要提前说明。”姬煜严肃的看着流川,慢慢的说道:“我需要你的一根肋骨,这件事,我想你有必要知道!”
流川仿佛没听见一般,静静的在长安身边躺下,眼睛闭着,淡淡的道了句:“开始吧!”
姬煜看着他这幅表情,心知再多的言语也没有用,只得赶紧收拾针灸,开始这有些冒险的行动。
“圣者,看守的任务就劳烦您了。”姬煜回身对帘外的无极说道。
无极点头。
姬煜先是将流川的掌心切开一个口子,然后又将长安的掌心同一个地方划了一道更深的口子。让两个人的手相握,紧紧的。
做完这些,他又拿出几根和手掌那么长的银针,分别在两人的几个穴位上扎了下去。
不一会儿,几声微小的声响开始在屋内响起。有些像人吞咽的声音,又有些像水泡破了的声音,总之在帘外无极老头听来,就是渗人的不行。
见时机已到,姬煜的一只手在两人手交握处的上方停住,一抹淡蓝色的光从他手心发出,然后慢慢地笼罩着两人相握的手,直至他们全被包裹。
他的另一只手此时伸向了流川的胸前,流川突然闷哼了一声。然后就见一根肋骨直直的从他胸口脱离了出来。那骨头被蓝光笼罩,只一瞬,便被按入了长安的身体。
流川的脸色越来越白,额头上也开始出现豆大的汗珠,一旁的长安却恰巧相反,面色开始变得红润起来,并且身体中时不时的开始发出一种骨头断裂重组的声音,那血肉的恢复,竟是能听见的。
长安的手动了,那只被流川紧紧握着的手动了。
这时,姬煜才将自己的手放下,突然伸出一掌朝流川的手臂袭去,因为两人的手相连,所以在流川的手臂震动的那一刻,长安的身子借助那股度过来的力,身子突然仰了起来,口中吐出了好多鲜血,染红了整个床前。
而流川的脸却愈发的白了,汗珠的流淌从未停过。胳膊也有细微的颤抖。
撬开他们的嘴,为了他们俩各自一颗丹药,姬煜才从床边转动轮椅,在铜盆中洗了洗那满手的血。
无极听见里面的动静,惊讶的问道:“可以了吗?”
姬煜擦了擦手,嗯了一声,说道:“让人进来收拾收拾他俩吧!”
此时外厅的人早已按捺不住,祁歌最先冲了进来,可是却硬生生的被里面的景象给吓呆了。
那还是床吗?两个人几乎是倒在了血泊之中,整个屋子中都弥漫着一股有些腥臭的血的味道。那鲜红的血迹从长安的嘴角一直蔓延到床下,触目惊心。
冥后有些不可置信,她捂着嘴,倒在冥王的怀中。
“这,他们俩?”祁远朝那个淡定的坐在轮椅上的紫衣男子问道。
“清洗一下吧,什么时候醒来,就看天意了。”说罢就摇着轮椅走出了屋子。无极老头看着他的背影,也跟了出去。
竹屋外,无极老头刚要叫住姬煜,道一声谢,却被那抹红色的身影给惊住了。
姬四一身红衣的站在梧桐树下,目光冰冷的朝两人的方向看来。
“无极老头儿,别用那种眼神看我。”姬四一步步朝无极走来,轻笑道:“否则我会以为,我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姬四冷冷的瞅了姬煜一眼,连话都没有说一句,就擦身而过。
无极老头将两人的一举一动看在眼里,他略过姬四,朝姬煜说道:“三殿下,我送您一程!”
姬煜微笑道:“无事,你们聊吧,我就先告辞了。”
屋内,流川和长安两人以极快的速度被打理完毕。长安的脸色已经开始红润起来,呼吸脉搏也全都正常了起来,只是令人担忧的是流川,他的脸色从一开始就白得吓人,此刻更是像透明了一样。
唯有他拉着长安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冥后见两人的手紧紧相握,不由得看了冥王一眼,冥王的目光此时也恰好迎了过来,他们相视一笑,心有灵犀。
“四哥,你别转悠了,我头都晕了。”祁远嫌弃的朝一直踱步不停的祁歌说道。
“好了好了。”祁歌打住,朝众人说道:“你们都回吧,我在这里看着就好了。父王母后你们也回吧。”
说罢就坐在桌子旁,停了下来。目光一刻不放的落在长安和流川身上。
冥王看了眼固执的儿子,又看了眼床上的女儿和流川,心中吊起来的心慢慢的落了下来。他揽住冥后,带着祁远等人回了去。
“你怎么来了?”祁歌本还疑惑走了的人怎么又回来了,结果回头就看见了一身红衣,斜倚在那儿的姬四。
“看不出来嘛,流川对我这小师侄还是蛮关心的吗?”姬四的回答驴唇不对马嘴,只是看向床上并排躺着的两人时,目光中闪烁着,嗯,有些暧昧的光芒。
“那也是流川的事,与你无关。”祁歌也不爱搭理他,没好气的说道。
姬四走过去,在椅子上坐下,邪肆的笑道:“当城府极深的他,遇上你那宝贝妹妹,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好戏呢!”
“给我滚出去。”祁歌怒了,心中的火气似乎找到了一个发泄点,他上前揪住姬四的衣领,冷声说道:“别再惹我心烦,即使你是小师叔又怎样,我兄弟和妹妹还躺在那里,这里不欢迎你,含笑,送客。”
含笑不知从什么角落悄无声息的冒了出来,她站在姬四旁边,没有表情的说道:“四殿下,请吧。”
姬四转头看了一眼这个黑衣少女,眼中闪过一丝什么,待他再看一眼的时候,那少女已经走到了前面,留给他的只是一个冰冷的背影。
正在火头上的祁歌并没有注意到,床上两人交握的双手,有一只轻轻的动弹了一下。
第六十一章 新生
自从两人昏睡以来,祁歌和祁远两人轮流的看护,而含笑则是忙里忙外的帮衬着,生怕出一点差错。
这天,祁歌刚收拾好,便来探望两人,结果,刚掀开帘子,就看见一团白白的东西在床上蹭来蹭去,口中还唧唧唧唧的叫着,他心中一惊,赶紧上前,将小白一把揪了起来,然后胆战心惊的查看,生怕这小东西闹出什么事情来。
小白被他揪在手上,唧唧唧唧的叫着,小腿儿扑腾着,可是眼里却扑闪着淡淡的水光。祁歌烦躁的转过头,不去看小白那水汪汪的大眼。
“四哥,放了小白。”一声沙哑至极的声音传到了祁歌的耳朵里,祁歌一晃神,拍了拍脑袋,想要试试那是不是幻觉,结果小白已经从他手中跳到了床上,朝那个脸色红润的小丫头蹭去。
“安安,你醒了?”祁歌这才相信不是做梦,他激动地就像一个小孩子,趴在床边,盯着长安的脸看了许久,方才握住长安那有些虚弱的手臂,失声说道:“安安,你吓死四哥了。”
祁歌有些控制不住了,他一边握着长安的手,一边朝外面喊道:“含笑,你主子醒了,快去和王上王后通报。”
“四哥,流川……”长安刚醒来,说话的声音不大,她对着祁歌指了指身边的流川,虚弱的问道:“他……”
祁歌说道:“安安,流川是因为替你换血,但是,他已经没事了,醒来只是时间问题。”
见长安的目光一直在流川身上梭巡,祁歌轻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先别说话,流川没事的。马上就会醒。”
消息传得很快,只一会儿的功夫,冥王冥后就风风火火的赶来了。
冥后着急的走在冥王的前面,在看到长安那瘦弱的模样的时候,心中一疼,眼泪就在眼窝里打转。“我的女儿,当初为你起这名字,便是希望你一生长安,可是哪回我来这,你不都是躺着的?你若是要再出事,我这心可就再也受不住惊吓了。”
“好了,好了,说什么呢?总归是醒了,这便是好。”冥王将冥后拉到一边,转头对无极老头说道:“安安醒了,您给看一下吧。”
无极老头得令,让祁歌起身,自己在那坐下,手搭上长安的脉,过了一会儿方才起身,恭敬的回道:“回王上,长公主已经无碍,只是骨血新生,怕是要躺一段时间了。”
几人一听,松了一口气,终于是脱离危险了。祁歌在一旁更是乐不可支,安安中毒的缘由他是再清楚不过了,如流川所说,安安一旦痊愈,血陀罗对她的副作用便会消失,她的妹妹就再也不会发狂,甚至是被人利用了。
“师傅,流川哥哥他……”长安当然也感受到了家人的关怀,可是与此相比,她此刻更担心身旁的这个少年,若是真如四哥所说那般,那么他的恩情,她要如何偿还呢?
“你先好好休息,他不会有事的。”祁歌再次的安抚道。
长安也就乖乖的躺在那里,可是,她自己的身体她再清楚不过了,虽然也算是大病初愈,可是身上除了力气不足以外,没有一点疲乏的迹象,虽然现在还不敢使劲儿,可是长安隐约的感觉到,身体中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以前她总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束缚住了,力气大不大有时候并不能由自己决定。她想要使劲儿挣脱,可是得到的,往往是相反的结果。如今,她却觉得浑身都很舒坦,仿佛新生了一般,并没有他们口中所说的那么娇弱。
祁歌被冥王赶回去睡觉了,含笑就寸步不离的陪在长安的身边。
“公子请来了三殿下为您换血,几位殿下的血都不合适,唯有公子的合适,所以就这样了。”长安倚在床边,听着含笑简练的描述着当时的情景,心中涌上一股热流,原来,他为她付出了这么多,而她却害他躺在这里,连醒都没醒。
“含笑,我想出去晒晒太阳,睡了几天,我觉得身上都要发霉了。”长安抱着小白,想要起身,却被含笑一把给阻止了。
“姑娘,你就从了我吧!”长安笑眯眯的朝冰山姑娘说道,惹得后者的嘴角一个劲儿的抽搐。
含笑是的确担心她的身体状况,所以赶紧的走到床边,想要扶着她下来,结果长安只是拍了一下她的手,便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那“活泼”的模样将含笑吓了个半死。
“主子,您悠着些!”含笑的心一上一下,任她是那般心志坚决的人,可是她仍旧被她吓得不行。
长安此时倒是更确定她的身体状况了,这是不是又意味着,她又迎来了一个新的重生。
含笑跟在长安的身后,两人一兽刚走到门口,含笑甚至还来不及反应,长安抱着小白,一伸手,便朝院中的梧桐飞了上去。
待到含笑反应过来的时候,长安已经站在了树顶。
躺到几乎发霉的身子此时正在接受着自由的空气的洗涤,长安将小白扔在树枝上,张开双手闭着眼,感受着身体内骨血的新生。
“主子,师傅说您要休养,不能这般任性。”含笑站在树底下大声的喊道。
长安也不管她,捞起小白便从树顶直直的朝枫林中间的水潭飞了过去。
含笑吃惊的看着这一幕,一个刚刚醒来的病人哪来的这么好的力气和身手,长安刚才飞身而下的轻功与她过去相比有过之而不及,身轻如燕,随风而去,怎么看,都透露着一股怪异的味道。
“哈哈哈哈。”长安抱着惊吓过度的小白任性的贴着水面飞行,有时候还将小白的小爪子放到水里,一高一下,小白的眼睛惊吓的瞪大着,时刻准备着逃生。
后来,长安在枫林中间的甲板上停了下来,小白顺势从她怀中滚了下来。
她张开双手,大声的喊道:“我终于自由了。”是啊,终于自由了,再也没有什么东西能束缚住她了,既然此刻能如此自在的遨游,而且身体中也蕴含着一股浑厚的力量,想必血陀罗已经完全臣服了,一想到自己再也不会时不时的为成为疯子而担心,长安笑得越发的灿烂起来。
压制住心中的兴奋,长安收拾着心情回到了竹屋。挥退含笑,长安在流川的身边坐了下来。看着流川紧闭的双眼,长安自言自语道:“流川哥哥,你已经睡了好久了,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如果没有你的帮忙,我估计会被人当做小疯子,一发狂便会被关起来,不过,幸好你帮我瞒着,让他们以为我是力大无比,一想到那些人惊恐的眼神,我就想笑。流川哥哥,你快些醒吧,我已经好几天没吃饭了,含笑那手艺小白都嫌弃,流川哥哥,你赶紧起来给长安做饭吧,我好饿!……”
这天下午,长安就像一个絮絮叨叨的老婆婆,将两人这五年来的趣事都一 一的说了一遍,含笑拦她,她也不让,一个劲儿的说着,知道最后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梦中,她感觉有一双温暖的手将她抱到了床上,一夜好眠。
第六十二章 神秘的玉钗
“啊……”这天早晨,长安刚醒来便大声的叫喊了一声,那声音将外面嬷嬷煮菜的锅都惊着了。
长安大叫,下一秒就扑进了少年的怀抱,在他怀里蹭了蹭:“流川哥哥,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床上的少年此时正倚在床头,他将小丫头抱在怀里,声音因为嗓子干燥而有些沙哑,他抚着她早已变回黑色的长发,打趣的说道:“做梦梦见你一个劲儿的喊饿,被你吵得不行,只能醒过来了。”
长安的脸一红,心想,昨天说的话肯定被他听见了。
“你感觉怎么样?”长安这才想起他还是个病着的人,马上从他怀里滚下来,小手摊开他的手掌,静静的看着她。
“无碍。”流川坐直,摇了摇头。
这时,含笑正端着粥从外面走进来,一看见坐在床上的人时,手中的碗差点摔到地上,她又惊又喜的说道:“公子,您?”
流川点头,伸手将她手中的碗拿了过来,拿起勺子便要吃。
一旁的长安此时却有些急了眼,心中大呼,那是我的粥啊。
流川仿佛意识到了主仆两人之间的互动,将还没到嘴角的勺子拿了回来,递到长安的嘴边,一脸平静的表情看着长安,长安一见粥来了,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嘿嘿一笑,就着流川的手,将那粥给吃了下去。
流川见她吃完,便将勺子收了回来,自顾自的舀了一勺,极其自然的放到了自己的口中。
含笑吃惊的看着流川那顺溜的动作,又看了看同样惊呆的小主子,心中的好奇和讶异简直没把她给憋死。
“今天的粥不错。”流川吃得津津有味,难得的还赞叹了一句。
惊吓过度的含笑只得在一边点头,道:“是是!属下告退。”
长安瘪着嘴坐在那里,眼巴巴的看着流川将一碗粥进肚,然后优雅的擦着嘴,起身,下床。跟正常人一模一样。
“流川,你好了?”祁歌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见流川安好的站在地上,上来便是一拳。
流川笑笑,点了点头。
“你们两个,真是怪胎,安安昨天在枫林里跟个小疯子的似得,你几天又生龙活虎的站在这儿,真是怪哉。”祁歌见两人都完好无损,心中实在是十分欢喜,说话的语气再也不似前几天那般阴沉。
“四哥,我们去趟人界吧,我想尝尝那里的东西。”前世今生,唯有人界和神界她没去过,神界那堆神仙又是不吃不喝的家伙,可是人界就不同了,听说有很多好吃的。
“不可能。”祁歌和流川一口否定道。
“为什么?”长安不解的问道。
祁歌看了长安一眼,说道:“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人界并不太平,你还是安分点,再说,伤才刚好,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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