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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凰尊逆天-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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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儿都不让我帮忙,还当我是你四哥哥吗?”祁歌抢先流川一步将菜夹到了彩云的小碟子里,嘴上开着玩笑说道。

    流川瞥了一眼祁歌,随即便把筷子伸了回来。

    “你们大孩子真奇怪!”长若咔嚓一声咬了一口苹果,嘟嘟囔囔道了一句。

 第三十八章 神秘的表姐

    那天的晚餐以后,长安开始对这位大表姐好奇起来。直觉告诉她,大表姐远非一个柔弱女子那么简单。

    临近除夕的这几天,雪花又开始纷纷洒洒的下起来,天气也格外的冷起来。长安每天除却请安,就是窝在宫内自娱自乐,或看书,或练字。

    这天,长安刚吃完早饭,就听见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这个点儿能来徽音殿的估计也只有祁歌。

    “嬷嬷,去开门吧!”长安吩咐嬷嬷道,嬷嬷这才走了过去。

    “安安,整天也不见你出门,不会憋出病来?”门外的人果真是祁歌,他一进门便看到刚从椅子上蹦下来的小丫头,依旧是一身红色的小袄,喜庆的很。

    “四哥,你真闲!”长安头也不抬,给了祁歌一记白眼。

    祁歌熟稔的将披风递给侍在一旁的嬷嬷,在见到身边人不动弹时,方才提醒道:“流川,你愣着干嘛?”

    流川?长安抬眼,果真见到黑衣少年一袭黑色披风站在门口,黑色的发丝上落上了几朵雪花,只是那般安静的站在那里,仍旧美得如同画一般。

    流川的眼神对上了长安,只一瞬便转开了,他修长的手指优雅的解开披风的带子,然后又递与嬷嬷。

    “丫头,你整天窝在这儿就捣鼓这些东西?”祁歌抬脚迈进长安的书房,在看到那桌子上摆放的毛笔,厚厚的宣纸的时候,好奇的问道。其实祁歌见到这些东西还是挺惊讶的,练字是个静心的活儿,想不到这小丫头才这么点儿,便能静下心来练字,实在难得。

    “嗯,要不然呢?”长安抱着小白坐上软榻,轻抚着小白的毛说道。

    “那姑娘家的活儿你要不要也学一学?上次祁远还和我说,若若最近在学绣花呢!”祁歌拿起一张字仔细的看着。

    “嗯,不喜欢!”长安一想起前世婆婆跟她讲得人界的女子时如何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未嫁从父,出嫁从夫那些事儿,她就格外的不想学。

    交谈的兄妹显然忘记了还有流川在场,就在他们热烈的谈论女子如何如何的时候,流川顺手抽起被一堆宣纸压在底下的一本书,细细的翻看了起来。

    如此过了一会儿,便听见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传来。小白的耳朵立马竖了起来。

    只见嬷嬷大口喘着气跑了进来,一见到长安几人,便着急的说道:“不好了,小主子,彩云公主晕倒在雪地里了,王后娘娘叫几位殿下过去呢!”

    祁歌收住嘴角的笑容,皱着眉头问道:“晕倒在雪地里?她不是……哎!”

    “罢了,既然无事,就去看看吧!”流川提议道。

    “恩恩。”长安点头。

    等到几个人到达的彩云所居住的宫殿时,彩云已经醒了。柔弱的躺在床上,面色发白,冥后关切的坐在床边,一只手握着彩云的手。

    “彩云,你又不是不知自己的身体,大雪天还出去干什么?”冥后叹了一口气,擦了擦她额头的虚汗,心疼的说道。

    “舅母,我没事,只是很少见到雪,所以才兴奋了些。彩云知错,以后再也不会让舅母担心了!”彩云虚弱的说道。

    长安等人围在冥后的身后,齐刷刷的目光看向那个躺在床上虚弱的少女。

    “母后,冥医怎么说?”祁歌犹豫了许久,终究还是问出了口。

    冥后转头,看了眼自己那已经长得很高的儿子,温柔的说道:“无事,只是受了些风寒。”

    “彩云姐姐,以后不可以调皮哦,外面很冷的,嬷嬷每次都把我裹成个球才准我出去。”长若趴在床边,纯洁透亮的眼睛直直的盯着彩云,小手也抓起彩云的一只手放在嘴边,哈着热气,笑眯眯的看着彩云。

    小丫头一番搞笑的话语让整个宫殿的气氛瞬间暖了下来。彩云的面色似乎也红润了些,眼睛闪亮闪亮的,点了点头。

    唯有长安发现了,那闪亮闪亮的东西,其实是眼泪的化身。

    从宫中出来,长安趴在祁歌的背上,搂着祁歌的脖子说道:“四哥,你和我说说彩云表姐的事情吧!”

    祁歌的脚步在听见这句话的时候明显顿了顿。他沉默了一会儿,嘴张开,但还是什么也没说。

    “流川哥哥,你知道吗?”长安歪头看向一旁的黑衣少年。

    “问他!”流川指了指祁歌。

    祁歌瞪了流川一眼,然后几经犹豫才说道:“她是巫族的公主,所以,安安,和她说话的时候你千万不能分神,因为,她能读到你内心的想法,虽然她身体虚弱,法力受了些影响,但是你也不能掉以轻心,知道吗?”

    “读心?你说她会读心吗?”长安惊诧,原来世间竟真有会读心的人。

    “是,安安,记住我的话,不要去招惹她,否则,后果连我也不知道。”祁歌叹了一句,又想起了内心深处的回忆。

    雪中,几人的脚步愈走愈远,直至无影。

    另一方面,彩云居住的宫殿外,两个丫鬟靠在院中的石柱上小声的谈论着。

    “你说,这彩云公主是不是在巫族受到了虐待啊?怎么柔弱成这种样子,看那瘦瘦的身板,还有,出门在外,竟连个丫头都不带吗?”黄衣服的丫鬟说道。

    “哎,我跟你说个秘密,你可千万别和人说,我听说啊,这彩云公主还有个弟弟,估计是重男轻女,在家不受待见呗!再加上身子骨又柔弱,争又争不过!”绿衣服的丫鬟神秘兮兮的朝同伴说道。

    “有理,有理,怪不得她见到王后娘娘那般关爱,感动的连……”

    黄衣丫鬟的话还没说完,便看见宫殿的大门嗖的一声打开了,而一抹绿色的身影恰好站在门下中央的地方。

    “啊……”

    雪继续的下着,仿佛是纯洁的洗涤剂,洗去了时间所有的肮脏和黑暗。

    第二天的早晨,宫内的总管嬷嬷在查看丫鬟的房间时,发现两个丫鬟一夜未归,本以为会是两人调皮捣蛋出去玩儿了,可是找遍了整个王宫都没有看见。

    而彩云殿中的石台旁,两株红色的六月雪孤零零的杵在那里,叶子和花朵已经冻得不行了。

    也是,六月雪怎能在十二月活下来呢?

 第三十九章 除夕

    转眼间,便到了除夕这一天。

    除夕本是人界最重要的节日,从古至今一直延续着。冥界虽不大肆的庆祝这个节日,但是冥民们还是会小小的欢腾一番。久而久之,整个冥界也将这一日当成了一个小节日。

    这天早晨,穿戴一新的长安正着急的赶去冥王殿给她的父王母后请安。本来不用这般赶得,全怪昨晚被那《毒经》给吸了心神,这才起得晚了。

    “噢噢噢噢,姐姐又睡懒觉了!”长若眼尖,长安还没到大殿,她便看见了,高兴地挥着小手,一边跳,一边喊。

    “无妨,无妨!”冥王将小长若抱进怀里,笑呵呵的说道:“今日是除旧迎新的好日子,睡个懒觉倒也无妨。”

    长安急匆匆的走进来的时候,一大家子人都已经到齐了,甚至连小病初遇的彩云表姐都到了。

    长安低头,伏在地上,对两位长辈行过礼之后,才站到祁歌的旁边。

    “四哥,我们今天去哪玩儿啊!”祁远一脸兴奋的模样,活脱脱像一匹脱缰了的野马,全身散发着一股活力。

    “老五,你这性子可得练练了,别整天一惊一乍的!”冥王悠悠的来了一句。

    “行了行了,我和你们母后还有计划,你们就出去玩儿吧!”冥王挥了挥手,示意她们退下。

    “四哥哥,我们要去哪里?”彩云跟在一群人的后面,双手缴着手帕,有些紧张的问道。

    “彩云姐姐,我们要去集市哦!你知道集市吗?”长若顺着祁远的腿溜下来,伸手拉了拉彩云的手笑眯眯的说道。

    “集市?我们要出宫吗?”彩云的声调明显上扬,眼里也闪动着好奇的光芒。

    “彩云,你到前面,你身体刚恢复,别跟在后面,今天人很多。”祁歌将长安扔给流川,走到了彩云的后面,提醒她道。

    “哦!”彩云似乎有些没想到,她只淡淡的嗯了一声,最后还是小声的道了句:“谢谢四哥哥!”

    王宫前面便是冥界都城里最繁荣的一条街道,此时又恰逢除夕,所以街上的人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长安还是第一次到这大集市上来,她左瞅瞅,又望望,眼里全是遮掩不住的好奇。

    “哇哇,五哥,我要那个!”身后传来长若的叫喊,只见她坐在祁远的脖子上,一只手被祁远拉着,一只手指着旁边卖糖人儿的铺子吆喝个不停。

    “若若,你给我老实点儿!”祁远一手交钱,一边吆喝她小心些。

    几个少年只顾着玩儿,完全没注意自己已经一不小心成了众人的焦点。

    “这是哪家的公子啊?长得真俊!”一个卖风车的大妈在一旁看呆了眼,指着长相出众的一行人说道。

    “还有那个姑娘,长得可真好看,哎哎,还有那个小娃娃!”一时之间,赞叹之声,响彻了整条街道。

    长安有些受不住了,似乎每个人都想来摸摸她的头,她拽了拽流川的衣服,无奈的喊了声:“流川哥哥,咱走吧!”

    流川没有答话,大手一伸,直接将长安抱进了怀里。随即便转头朝祁歌说道:“祁歌,该走了!”

    长安窝在流川的怀里,有些不好意思。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

    “你可是在嫌弃我?”流川冷不丁的来了一句。

    长安慌忙抬头,摆着手道:“没有,没有,怎么会呢?”说完,她下意识的吐了吐舌头,不再去看流川。

    除却因为长相而带来的麻烦,几个人倒是也真实的体会了一把寻常百姓的欢乐。

    前面的街道忽然传来一阵叫好声,祁远一听,就已经按捺不住了,扛着长若蹭蹭的往前面挤去。众人见此,也都随在他后面。

    “四哥哥,前面怎么那么热闹?”少女轻柔的声音响起。

    “大概是擂台赛吧!”祁歌回道。

    果真是擂台赛,只不过并不是武术擂台,而是:文擂。

    如同元宵节猜灯谜一般,台子上挂满了长幅,每个长幅上都写了字,若是谁猜中了上面的字,横幅下面的奖品便是谁的了!

    长安还挂在流川的身上,她眯起眼,目光将横幅底下的奖品一 一扫过,最终将视线落在了一件翠绿色的翡翠盘子上。

    “流川哥哥,我要下去!”长安转头对流川说道。

    流川见她语气坚定,看了她一眼便将她放了下来。

    长若见长安从流川身上滑了下来,不由得隔着几个人好奇的喊道:“姐姐,我好喜欢那个翡翠盘子啊!”

    长安脚步一顿,头也不回的说道:“换一个吧,那盘子我准备给小白当饭碗呢!”

    “什么?给小白那个东西当饭碗,安安,你也太吓人了!”祁远惊讶的说道。

    “走了!”长安轻盈的蹦上台子,不紧不慢的朝长幅走去。

    或许是处在角落里的原因,或许是题目有些难,长安挑中的那条长幅下连个人影儿都没有,见此,她也慢悠悠的走着。可是刚站定,她的身边便多出一只大脚。

    顺着脚的视线往上看,只见一个比祁歌大一些的少年正用打量而又蔑视的目光瞅着长安。

    “哦,我们这幅字终于有人挑战了!”一个中年男人在看见长幅下面的一大一小时,裂开嘴朝众人说道。“英雄出少年啊,两位,不知答得上还是答不上?”

    “我姐姐可比那他厉害多了!”长若在台下奶声奶气的说道。

    长安忽视那少年不友善的目光,直接对那中年男人说道:“只要我对出这对子,这翡翠盘子就归我,是也不是?”

    中年男人有些惊诧,他实在是想不到如此小的娃娃,从哪里来的勇气。

    青衣少年一脸藐视的目光扫来,他走到长安面前蹲下,轻蔑的说道:“小娃娃,赶紧回家玩儿去,别在这儿碍了小爷的道儿!”

    “请问,可以开始了吗?”长安直接忽略少年的挑衅,朝中年男人问道。

    “可以!”中年男人朝少年点头,随即就将长幅上的布拉了下来,只见上面写得是一副对联。

    “这是今年的压台对,二位请赐教!”中年男人介绍。

    他话刚说完,下面便传来一阵阵呼声,天下果然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一大一小相斗,也该精彩至极。

    “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长安默默的念着,脑子也在飞速的旋转。

    “有了!”

    “有了!”

    两人异口同声的答道。

    “哦?”中年男人似乎是很惊讶,他没想到两人竟然这么快就想到了。

    “小不点儿,你先来,我倒要听听你的答案!”少年指了指长安,不怀好意的说道。

    “我的答案便是以这台子为题:赛诗台,赛诗才,赛诗台上赛诗才,诗台绝世,诗才绝世!”长安想了想,如此答道。

    “好好!”中年男人在一旁激动的拍起掌来,显然对这个答案很满意,而台下的众人则一副见鬼的样子看着长安。

    少年对于长安的表现显然也出乎意料。

    “您的答案是?”中年男人将目光转向少年。

    “印月井,印月影,印月井中印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少年不紧不慢的答道。

    一大一小,竟然都答上来了,中年男人看了眼那透亮的翡翠盘子,不由得有些头疼,他想了想,最终还是宣布给两人加赛。

    谁知,当事人压根就不同意。

    少年显然有些不耐烦了,他指着那翡翠盘子说道:“这盘子本公子要定了,谁跟我抢,我跟谁拼命!”

    “这位公子,加赛一场可好?”中年男子用商量的语气和他说道。

    “加个屁!我已经在浪费时间了,你要是不给我,我就把你的场子给……”少年的话还没说完,就见一道黑色的身影飞上擂台,一把揽过那身着红衣的小娃娃,大手一挥,那翡翠盘子也顺手到了他的怀里。

    少年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黑色的身影已经带着小娃娃飞下了台子。

    少年咆燥的在台上喊道:“来者何人,为何鬼鬼祟祟!”

    流川一手抱着长安稳稳的站在台下,用淡淡的口吻说道:“不好意思,我们家的宠物正好缺个吃食的物什,想必兄台家中多得是,不会与我们一般计较!”

    说罢,他们一行人便朝人群外走去。

    “流川哥哥,你怎知他和那男子是一伙儿的!”长安抱着翡翠盘子,有些不解的问道。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流川笑着说道。

    “嗯,的确想不到,有人竟会铺这么大的排场来做戏,真是不可思议!”祁歌摇头。

    “或许,是为了取悦他心爱的女孩子也不一定!”彩云突然插了一句话,果然,这句话之后,再也没有人有异议了。

    长安此时已经脱离了流川的怀抱,他拉着她的手跟在人后超前走着。

    “小姐,看相不?”

    “公子,看一下相吧!”

    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街道上响起,只见一个衣衫褴褛的老人挤过人群,缓缓的行走着。

    “小心!”流川见人群挤过来,将长安一带,躲过了人流。

    可是下一秒,就听见扑通一声,衣衫褴褛的老人在长安面前跪了下来!

 第四十章 谶语

    老人在长安面前跪了下来,吓了长安一大跳。

    流川皱了皱眉头,将长安抱了起来,准备继续走。

    老者见不被人搭理,立马抬头阻拦,结果却又看到了流川那张脸。他的神情显得更加惊恐,但是也带着无比的畏惧和敬意。

    “小人有话对两位贵人说!”老者恭敬但是不屈的说道。

    流川看了看前方已经走远的同伴,又看了看怀中好奇的长安,终究还是答应了,他示意老者起来,不要跪在地上,惹得众人围观。

    “没想到在有生之年,还能一睹两位贵人的风采,真是我的荣幸!”老者起身,笑容满面。

    “既然无事,那我们告辞了!”流川见他来了一套客套话,不禁有些不悦,抱着长安就走。

    “殿下,小人有话要赠与你,望殿下谨记!”老者拉住流川的衣袖,在流川皱眉的瞬间,朝他怀中的长安说道。

    “若生则生,若死则死,生,上九天;死,入炼狱!”

    “什么意思!”长安不解。

    就在这时,祁歌一行人因为找不到两人而赶了过来,众人在见到老头的时候都有些好奇。

    “流川,他是谁?”祁歌指着老者朝流川问道。

    “不知!”流川摇头。

    “姑娘,我也有一句话要送给你!”老头突然看见了人群中的彩云,于是又大着胆子上前,对彩云说道。

    “你说!”彩云站在那里,安静的等待老者的话语。

    “若生则死,若死则生。一念天堂,一念地狱!”说完,他便哈哈大笑,也不顾彩云的阻拦,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他到底是何人?”祁远扛着长若,问问左边的流川,又问问右边的祁歌,结果人家都不搭理他,只得落得一脸灰。

    “若生则生,若死则死……”长安小声的嘟囔着,小小的眉头也皱了起来。

    “别想那些无用之事了!”流川将一个糖葫芦递给长安。

    “你不信吗?”长安咬了一个山楂,鼓着腮帮子问流川。

    “命这东西从来不是算出来,我命由我不由天,长安,这句话,你可明白?”流川淡淡的说道。

    “我命由我不由天!”长安突然又开始念叨这句,以至于连流川和她说话她都听不见了。流川见她那呆愣的模样,不由得嘴唇上扬,露出了一个非常非常好看的笑容来。

    而这抹笑容,恰好也入了另一个少女的眼!

    集市中的人熙熙攘攘,长安一行人走走停停,直到长若拍着小肚子喊撑得慌的时候,几个人被她娇憨的小模样逗乐,不由得都笑了起来。

    “好了,吃也吃饱了,我带你们去个地方!”祁歌拦住众人,提议道。

    “什么地方,四哥,你要带我们去哪玩儿?”祁歌一听要换个地方玩儿,扛着长若就蹭到祁歌的面前,好奇而又兴奋的问道。

    “跟我来就是了!”祁歌看了看众人好奇的目光,卖了个关子。

    “流川,你就不能表现的好奇一点?”祁歌的目光在扫过流川那张淡定的面庞时,有些丧气。真想撕开他淡定的面具,看一看他发狂的模样。

    “需要我装一下吗?”流川抬眼,嘴角微勾,揶揄的说道。

    “找死!”祁歌骂了一句。

    流川反倒得意的笑了起来。

    ……

    “长安,醒醒!”长安只觉得一只手轻轻的拍打着自己的脸颊,她嫌弃的拍开那只手,想要再睡一会儿。

    “哎!”似乎是听到了一声轻叹。

    长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的事情了。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自己以一个婴儿般的姿势窝在流川的怀里,而流川此时正斜倚在一颗大树旁,眼睛眯着,一只手揽住长安的小身子,一只手枕在自己的脑后。

    流川眼睛闭着,长长的睫毛盖住了那双目色深沉的眸子。长安看着那张近在眼前的脸,有一瞬间的呆滞。她不安的移开目光,这才发现,自己所处的这个地方竟然是一个天然的雪场。一条覆满雪的路上,祁歌祁远和彩云正玩得不亦乐乎,即使柔弱如彩云,孤僻如她,竟也开怀的笑着,那笑容不会有假。

    “醒了?”一阵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长安愣愣的转头,就看见流川的一声黑眸正静静的看着自己。

    “谢谢你!”长安有些慌张,她匆忙的从流川怀里跳出来,站在一旁,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流川。

    流川似是低低的笑了一声,他不紧不慢的坐直身子,拍了拍身上的雪,优雅的起身,牵起长安的手便朝其他人走去。

    “喂,你们俩得懒死,流川,你小心被安安那个丫头给带坏了!”祁歌见两人走过来,打趣道。

    流川什么也没有说,反倒是长安松开流川的手,抓起一把雪,团了团,使劲儿的朝祁歌扔去。嘴里还小声的说道:“好久没使劲儿了,也不知道力气还在不在!”

    祁歌没有料到小丫头直接用武力说话,虽然躲得及时,但是还是被砸了一下。他也不管小丫头的年岁了,团起雪球就朝长安扔去。

    “四哥,你臭不要脸!”长安一边追着祁歌,一边喊道。

    “好啊,你说脏话!”祁歌一面躲避,一面反击。

    嘭,一个洁白的雪球突然打到了一抹黑色身影上,洁白的雪花也因此在黑袍上留下了一道印记。

    “流川哥,我不是故意的!”祁远有些无语,声音都因此小了下来。

    “祁远,你个怂包!”祁歌突然也放开了,肆无忌惮的嘲笑着祁远的同时,将手中剩余的那个雪球直直的朝流川扔了过去。

    “四哥,你倒霉定了!”长安站在一旁,一面观察着流川的气色,一边取笑祁歌道。

    流川在众人的目光中轻轻的拍掉雪痕,然后右手突然伸展,在一股冥冥之中的力道之下,雪花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迅速凝结成球。流川的手指朝祁歌微微一动,那雪球仿佛长了眼睛般,一个接一个的朝祁歌飞去。

    “你耍赖!”祁歌灵巧的躲着,瞅着缝隙愤恨的朝流川说道。

    “你也可以耍!”流川的手再次抬起,不以为意的说道。

    “啊……”就在两人打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彩云的一声呐喊将众人的视线从打闹上拉了回来。

    彩云捂着右肩倒在雪地里,似一只蝴蝶般轻飘飘的。祁歌一见,使了个颜色给流川。

    流川见少女娇弱的倒在雪地里,面色顿时恢复了平静的模样。几经犹豫,最后还是飞身落到她的身旁,扶着她的胳膊将她拉了起来。

    “抱歉!”流川的声音里有那么一丝丝疏远。

    “没事,是我自己不好!”少女温柔的声音响起,有些着急的解释着。

    祁歌这时也走过来,问道:“彩云,可还好?”

    彩云扶着流川的手臂,微微一笑,说道:“谢谢四哥哥关心,我没事,就是脚刚才崴到了!”

    “我帮你看看吧!”流川依旧是不冷不热的问道。

    “这不太方便吧!”彩云有些抹不开面子,当着几个少年的面脱掉鞋袜。

    长安这时挤了进来,她果断的说:“我来!”

    彩云有些惊诧,疑惑的目光转向祁歌。

    祁歌摸了摸长安的头顶,笑着说道:“我都忘了,这儿还有个小毒物!”

    “疼疼疼……”长安刚脱下她的袜子,她就一个劲儿的喊疼,可是她压根还没碰到她的脚啊!

    “四哥哥,我脚好疼!”彩云似乎是有些抵触长安,一直喊疼。

    长安的医治工作也进行不下去了,只得将求助的目光放到祁歌身上。

    “那就回宫医治吧!”祁歌叹了口气,在彩云身边蹲下,安抚道:“彩云,我背你回去!”

    “四哥哥,你不是还要背着长安吗?”彩云慌忙的推阻。

    长安在一旁有些愣,怎么又扯上自己了,还说得自己仿佛是个无能小儿似的。

    “嗯?”祁歌嗯了一声,只得抬头看向了那个此时正眉头微皱的黑衣少年。

    “流川……”祁歌也有些无奈。

    “我来吧!”流川最后还是妥协的蹲下身子,将彩云背了起来。

    长安看见,在彩云被背起的那一刻,她的嘴角有一抹淡淡的笑,如同刚才看见她在雪场里的笑一样,是真心的。

    众生皆是如此,喜欢上一个人,或许只是一瞬间而已,而当你想要努力回想,是哪一秒的时候,却又找不到了!

 第四十一章 冰山侍女

    “你是谁?”这天早晨长安刚醒来就看见床边站着一个浑身煞气的身影,她定睛一看,原来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女,一身黑色劲衣,冷冷的眉眼,除了那及腰的长发,哪有一点女孩子的模样。

    “你的贴身侍女!”少女冷冷的说道,连瞅向长安的眸子似乎都是冷的,似乎还带着一丝丝敌意和蔑视。

    长安自己穿好衣服,完全忽视少女的存在,她从床上跳下来,一把揪住小白,头也不回的说道:“哪来的回哪去,即使我需要侍女也并不是一个给我脸色看的人,更何况,我并不需要侍女!”

    “哈哈,我果然没猜错,你们这种娇生惯养的人,果然骨子里就有一种名叫高傲的东西,自以为是!你以为我愿意当你的侍女啊!”少女冷漠的眸子扫过长安,一句句话如同针尖一般朝长安袭去。还不待长安转头,她便要越过长安走出门去。

    “听你的意思,你对我有意见?我哪里惹到你了?”长安见她如此生气,干脆不走了,顺势跳上椅子,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冷笑道。

    “呵,不敢!”冷面少女停住脚步,那回答似乎是从鼻孔里给哼出来的,带着浓浓的鄙视。

    “你无法决定你的出身,若你因为这个身份而瞧不起我,那你蔑视的不止是我,还有你自己!”长安抿了一口茶,漱了漱口,面色平静,仿佛被蔑视的并不是自己一样。

    “欲带王冠,必承其重。我不知道你哪来的对我这么大的敌意,但是,我告诉你,这世间,没有什么是容易的。就好像我不知道你这冷冰冰的面庞下有过何等的经历,而你也不知道我这公主的冠冕下有如何的经历。鄙视我,你还没有这个资格!”长安趴在桌子上,慢慢的说着,声音完全不似一个三岁的孩子该有的沉稳和内敛。

    冰山少女的面容在听到这一番话的时候,眼睛里有什么东西闪过。可又迅速被冷漠所遮盖。

    “抛去公主的头衔,除了法力,你有什么和我比?而我的法力才刚开始而已!”长安突然转过身子,狡黠的眼眸盯着冰山少女的眼睛,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道。

    冰山少女这时并没有回话,而是冷静了下来。

    长安见她貌似在思索着什么,跳下椅子,走到她的跟前,仰起头,目光紧紧的盯着她,说道:“该说的我已经说了,你好些想想吧!”

    “哦,对了,你走时和嬷嬷说一声就可以了,我有她照顾就行了!”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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