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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凰尊逆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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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冥山待得这段时间,师徒几个已经被长安带的,一日三餐,缺一不可。已经有了一种家的氛围,这是在王宫中所缺少的。

    “师父,你要和我说什么?”长安制止了祁歌想要带起她的手臂,轻盈的蹦到了椅子上。她坐正身子,朝无极老头问道。

    “长安,我的确有话和你说!”无极老头这句话一出,在座的几个人都感觉到了无极老头的严肃。

    “您说!”长安放下筷子,等待他的话语。

    “你现在的身体并不适合学习兵器,所以,为师在想,从明天起你的课程里要加上学医这一点!”无极老头的话语严肃而郑重,甚至连选项都没有。

    祁歌和流川听了以后,多多少少有些惊讶。

    可是下一秒长安说出口的话更是让他俩惊掉了下巴。

    长安兀自拿起筷子,拨了拨碗里的一块肉,不答反问道:“可以,但是师父您要先答应我一个条件!”

    无极老头没有料到小丫头一开口便是和他谈条件,

    “哦?你倒还有条件了?说来听听吧,为师可以考虑考虑!”老头儿现在发现自己是越来越喜欢这个小不点儿了,人小鬼大,一肚子怪点子。

    “我想学毒,就是不知道师父会不会?”长安抬眼,黝黑的瞳孔直直的看着无极老头,似有一股挑衅的意味。

    “安安!”祁歌的语气有些重:“安安,别闹,这不是开玩笑!”

    长安趴在桌子上,歪着头看向无极老头的方向,不以为意的笑道:“师父,您觉得呢?”

    无极老头捋着胡子,似乎在想着什么,久久不语。

    “安安,吃饭!”祁歌出声,打破这有些平静的沉默。

    “丫头,为何想要学毒?要是我不会你又该如何?”老头用眼神制止了祁歌,朝长安问道。

    长安听了这话,拿着筷子的手一顿,有些落寞的说道:“学医有什么好处,终究是医尽天下人却医不了自己。即使师父不会,我也不会学医!”长安完全没有发现她此时的模样有多么的老成,就好像一个看透世间万事的人一般落寞。这世间最苦痛的事情不就是看清了世间的一切吗?

    “丫头,救死扶伤乃是积善行德之事,并非是利益可以衡量的。”无极老头又开始一套一套的教导起来。

    “若是连自己都保护不了,怎么去保护别人!”长安呵呵的苦笑道。

    “丫头,告诉师父你这么坚持的理由!”老头实在是有些无奈,他不明白为何他这般大年纪的人总是被一个小丫头给堵得无话可讲。

    “师父,我只不过是不想勉强自己,若是您不教我,我也不会勉强您!”长安擦了擦嘴,从椅子上蹦了下来,安然淡定的朝门外走去。

    临走出门,她回头,朝那个正襟危坐的老头说道:“师父,若是吃得了苦我一样能学兵器,还有一件事就是,我会医,但也仅限于自救而已!”

    说完便迈着脚步走了出去,完全不理会这几句话在其他人心中所激起的浪花。

    “竟是个固执的丫头!”无极老头叹了口气,想说些什么,却最终什么也没说。、

    而坐在旁边的两位少年,却是同时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这晚,长安依旧如往常一般,在院子中练了一会子轻功才回房睡觉。睡梦之中,她完全想象不到第二天早晨面临的是什么情景。

    蛇,蝎子,蜈蚣。这这,这些老毒物们怎么会在她的床上。满床的毒物,这就是长安起床时惊悚的发现。她抱住早已经蹿到她怀里的小白,慢吞吞的朝床下移动着,害怕动静一大,那群东西就会群起而攻之。

    “该死的老头儿,整我是吧?”长安在心中愤懑的想到。看我怎么整回来!

    想到这里长安干脆就坐在那不动弹了,任那些蝎子蜈蚣慢慢爬上她的锦被,任小白已经吓得跳上了她的肩头。她抬起手,张嘴便朝食指咬去,又稳又狠,果真,当牙齿穿破皮肤,几滴血珠从高处落了下来,血的味道迅速在空气中挥发,本来快要铺满她床铺的毒物立马吓得退回了一边。

    “啊……”长安突然大叫了一声,门外的师徒听见长安这般喊叫,嗖嗖的破门而入。

    “安安,你……”祁歌吃惊的看着正抱着小白,坐在床上,踢着小腿儿的丫头,惊讶的问道。

    “丫头,你,你诓我?”老头再看见长安嘴角那抹诡异的笑容的时候立马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本想吓一吓她,去一去她的固执,没想到却是被她给耍了。

    “她的手指流血了!”流川朝祁歌淡淡的提醒了一句。

    经流川这般提醒,祁歌才发现,长安露在外面的手指头的确是有血珠,他冷着脸上前,拎起小丫头,就开始念叨起来:“安安,谁准你咬手指的?疼不疼?”

    “四哥,师父他想要害死我!”长安指了指排在床下一堆的毒物,咬着牙说道。

    “搅屎棍!”无极老头在接收到祁歌投来的带有“怨言”的眼神的时候,悠悠的叹了一句。

 第三十五章 小毒物

    “师父,您教,还是不教?”长安踏过一片毒物,举着还带着血珠的手指朝无极老头说道。

    老头瞥了一眼床下那堆吓得哆哆嗦嗦的毒物,捋着胡子思索了一会儿。

    “师父!”长安走到老头儿的面前,一把拽过他的袍子,理直气壮的说:“您的考验我已经通过,为何不答应我?”

    祁歌看了流川一眼,在没有得到后者的任何意见的时候,也帮腔了几句;“师父,既然安安喜欢,那您就教她吧!”

    “教教教!长安,你可知,你父王是不会同意你学毒的,自古以来,王族中少有人学毒,我冥界自开界以来,向来是以行善积德为正路,那牛马畜生道里的亡魂便是作恶多端的下场!”无极老头有些头疼,便又把那道理搬出来说与几人听。

    “师父,我不明白,难道是我哪里长得特别像作恶多端之人,您这样提前下定论,并不公平!学医的就都是好人?简直是谬论!”长安反驳道。

    “长安,你不是一般人,你,你身上有太多变数,你明白吗?”师父叹了口气,话语中似是有不少无奈之感。

    “师父,她只是您的徒弟罢了!”流川扔下一句话,便转头走了。

    祁歌的身体蓦然的定在那里,耳边似乎又想起了不久前,流川对自己讲过的同样的话。他走过去,在长安旁边蹲下,抚着长安软软长发,对无极老头说道:“是啊,师父,安安只是您的徒弟而已,就如同,在我的眼中,她永远只有一个身份,那便是我祁歌唯一的妹妹!”

    长安有些感动的看着祁歌,祁歌朝她一笑,抬头朝老头说道:“既是唯一,给她最好的又怎样?师父,您说,是也不是?”

    “你们啊!哎!”老头挥了挥手,无奈的说道:“罢了,罢了!你们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若是不教,恐怕得落个恶师父的名头了!”

    “丫头,为师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不论何时,都不要忘了初心!”临走之前,老头语重心长的对长安说道。

    “弟子明白!”长安点头。

    ……

    自从多了学毒这一项之后,长安的日子现在简直是充实的要命,用人界的一句俗语形容,那便是:“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每天还要抽出两个时辰来和那堆毒物们堆在一起。

    这天,她刚从药房里出来,便看见流川一人,静静的坐在院中,手里把玩着一个茶杯,目光平静的看着她。

    “流川哥哥,你没去练功吗?怎么会在这里?”长安在他身边坐下,自顾自的倒了一杯茶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

    “今天有些乏了!”流川嘴角上翘,竟露出一个笑容来。

    长安看着那张英俊的惊天动地的笑脸,竟有一瞬间的呆滞,她有很强的预感,这个黑衣少年,才是那个不一般的人。

    一时之间两人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坐在那里,不言不语。

    直到最后,长安忍受不了这沉默了,轻盈的从凳子上蹦下来,礼貌的朝流川说道:“流川哥哥,我要回房间了。”说罢,便准备带着小白朝院外走去。

    “长安!”少年极具磁性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她疑惑的转头,看着那个正盯向自己的少年。

    “这个给你!”流川掏出两本书递给长安。

    长安接过书,只看了一眼名字,《毒经》,那不是毒家的秘籍吗?她有些犹豫的说道:“流川哥哥,这,我……”

    “就当做是给你三岁生日的贺礼吧!”流川起身,再一次朝长安露出一个好看的笑容。

    直到流川走远了,小白已经快要把她的裙角咬碎的时候,她还怔愣的站在那里,消化着流川刚才说的最后一句话:“这是我们的秘密!”以及他嘴角那一直挂着的微笑。

    晚上,长安趴在床上,从枕头底下翻出那本纸页已经发黄的古书,认真的读了起来。

    “白附子,白花蛇,白降丹,草乌,蟾蜍……”长安认真地读着每一句话,仔细的捉摸里面的含义,小小的脑瓜飞速的运转,将几种药物结合在一起。夜越来越深,她对于书的兴趣却越来越大。

    “这么好玩儿,何不现在就试一试!”长安的脑中忽的冒出这样一个想法。于是乎,说做就做,她匆匆披上一件衣服,便朝药房赶去。

    “闹羊花,真是个好东西!”她飞到架子边上,抓了一把晒干的闹羊花,拿到臼子里,然后滴了几滴用黑蛇泡的药酒,就开始捣了起来。

    “嗯?不够毒!”长安觉得这种迷药有些低级,于是在将东西捣乱之后就开始飞到架子上,翻看有什么药物可以加进去。

    “加点儿什么好呢?”长安捏着下巴,有些苦恼的思索着。

    “有了!”长安打开药房的窗户,一溜烟儿的功夫就回到了自己的房中,翻箱倒柜,终于在一个包袱中找到了一个锦囊。

    她小心翼翼的打开锦囊,将那已经风干的花朵拿在手上,脸上也露出了得意的表情。

    “嗯,明天也不知道谁会这么倒霉!”她将已经掺和好的药物放入炼丹炉,心中已经笑开了怀。

    那风干的花朵,不是一般的花,而是长在她殿中的曼陀罗,比寻常的曼陀罗更加怪异。临来冥山之时,她采了几朵放进了锦囊,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第二天一早,她比平常要早的回到了山庄,洗漱完毕以后,就开始往厨房里蹿。

    “流川哥哥,我帮你端吧!”长安迈过门槛,一脸期待的看着正要端着粥往外走的黑衣少年。

    “嗯?”流川有些诧异的看着小丫头水汪汪的大眼,但随即就真的将瓷罐子给了她。

    “嘻嘻!”长安顺利的接过罐子,一溜烟儿就跑了。

    祁歌这正往里面赶,就看见一抹红色的身影快速的朝这移动着。他咦了一声,拦下那个小丫头。

    “太阳今天是从西边出来了吗?”祁歌接过她手中的罐子,揶揄道:“还是吃了这么久的霸王餐,脸皮上过不去了!”

    “嗯嗯嗯,脸皮上过不去了!”长安指了指自己的小脸,笑嘻嘻的说道。

    ……

    饭桌上,长安主动的招呼祁歌和老头儿,一脸笑开了花似的说道:“师父,四哥,我帮你们盛粥吧!”说罢就拿过两人的碗盛了起来。

    老头和祁歌一脸见鬼的模样看着小丫头,异口同声的问道:“你又想要什么?”

    长安一听,脸立马拉下来了,她将盛好的粥递给两人,委屈的说道:“不是过几天就要回宫了吗?可能没有机会和你们这般吃饭了,所以我才想……”

    祁歌一看她那委屈的小表情,立马心软了下来,他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好了好了,我吃就是了!”

    倒是一旁的老头平静的很,他指着流川对长安说道:“怎么没有流川的呢?丫头,这样做可不好!”

    “额……”长安没想到老头会这般问,有些答不上来话。

    “是我和她说今天不喝粥的!”流川悠悠的来了一句。

    “是是是,流川哥哥说他今天不想喝粥!”长安一个劲儿的点头。

    还不到一刻钟,祁歌感觉到一阵晕眩,手脚似乎也使不上力,肚子还有些疼。无极老头也捂着肚子。

    “丫头,你给我们吃了什么东西?”老头面目狰狞的问道。

    “安安,你,你又在玩什么?”祁歌咬着牙说出了一句话。

    “你们俩,坑我们!”祁歌指着流川和长安,没好气的说道。

    流川看着坐在那里笑成了一朵花的小丫头,嘴角也被感染,微微的上翘。他拍了拍祁歌的肩膀,淡定的说道:“我这就去弄一碗绿豆汤来!”

    流川一出大门,老头便揪起小丫头,怒气冲冲的说道:“好啊,丫头,你竟然给为师吃闹羊花!”

    “非也非也,我只是试一试新炼的药如何!”长安笑眯眯的说道。

    “小毒物!”无极老头后悔万分的说道:“怎么当初就遂了你的愿!”

    “师父,我要告诉你个秘密!”长安凑近老头儿,轻声的说了一句。

    “其实,这粥里还有徽音殿里的曼陀罗,所以……哈哈哈哈哈!”长安不顾老头发青的脸色,哈哈大笑起来。

 第三十六章 大表姐

    长安与祁歌一行人回宫的时候,已经是大雪纷飞的日子了。长安身穿一件雪白的皮裘,两只手挂在祁歌的脖子上,被他背着朝王宫飞去。

    此时,冥王夫妇正站在宫殿的院中,等待自己归家的儿女。

    “父王,母后,四哥哥和姐姐回来了!”被包裹的跟个球似得长若指着空中越来越近的一抹白色身影,兴奋的喊道。

    空中的白色身影越来越近,直至落地。一身白衣的少年眉目如画,他轻拂掉袖子上的雪花,然后温柔的将背上的小丫头放到地上,为她将帽子上的雪拍落以后,才将那披风的帽子摘下来。被他牵着手的小丫头,肌肤胜雪,眉间一点朱砂红的似血。

    少年牵着小丫头,直直的朝冥王夫妇叩拜下去。

    “孩儿给父王母后请安!”少年一撩袍子,跪了下来。

    “快起,快起。”冥后一把扶起一双儿女,激动的将长安抱入怀中。手掌摸索着长安的小脸蛋心疼的朝冥王说道:“好好的女儿愣是让你送去学什么武,你看,这小脸冻得!”

    冥王一听妻子的唠叨,不禁有些无奈,他宠溺的将妻子和女儿一把揽入怀中,笑道:“是是是,是我不好!”说罢朝长安眨了眨眼。

    “呵呵呵……”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旁边传来,一家几口看着那个站在那儿乐呵呵的小丫头,不禁都笑开了怀。

    晚饭的时候,冥王朝几个儿女说道:“老四老五,彩云明天就到了,你们俩带她到处逛逛!”

    “什么?彩云要来了!要死了,要死了!”祁远一听彩云那两个字,立马从椅子上蹦了起来,脸色立马哭丧了起来。

    “说什么话呢!”冥王呵斥道。

    “那个丫头不是去云山养病去了吗?怎么今年又来了!”祁歌冷哼道。

    祁远远没有祁歌那般镇定,他坐到冥后身旁,拉着冥后的袖子,撒娇似得说道:“母后,你救救我啊,我不要和彩云出去,让,让四哥去,行吗?”

    冥后放下筷子,有些头疼的看着自己的小儿子,又瞅了一眼旁边的冥王,一时无话可说。

    “给我滚出去!”祁歌怒吼一声。

    长安和长若在一旁是听得稀里糊涂,长若歪着头,好奇的朝祁远问道:“五哥,彩云是谁啊!你为什么这么怕她?难道她比书院的大胡子师父还要可怕!”

    “真没想到,你最怕的人竟是书院的师父!”祁歌笑道。

    “若若,别乱说!”祁远红着脸,捂住长若的嘴。

    长安终究也还是没忍住,朝祁歌问道:“四哥,彩云是谁啊?五哥怎么这么怕她!”

    祁歌瘪了瘪嘴,说道:“连我也很怕她!她是姑母家的女儿,也就是你们的表姐。”

    “表姐?”长安对这个答案一点也不满意,有些穷追不舍的问道:“那你们为何怕她?”

    “明天你就知道了!”祁歌抚了抚她的头,没让她继续再问下去。

    第二天,长安练习完回来,便换了衣服朝冥王殿赶去,想要去看看传说中的大表姐是什么模样。

    她刚走到大殿的门口,便看见两个身影鬼鬼祟祟的贴着墙根走。仔细一看,那不是她四哥和五哥吗?

    “四哥,五哥,你们俩干嘛呢?”长安喊了一句。

    结果那两人连回答也不回答她,朝她做了个嘘的手势,便一溜烟儿跑了!

    长安此时对于那个大表姐的好奇心已经完全被祁歌和祁远两人给勾起来了。她带着莫大的好奇走进了殿里。

    在见到彩云之前,其实长安有想象过这个表姐的模样,有可能是像前世那六个姐姐那般骄纵跋扈,有可能是个泼皮破落户,但是长安从来没有想过,所谓的大表姐,竟然是这般娇弱模样。

    大厅中,一个身穿七彩裙子的女孩子低着头安静的坐在冥后旁边,两只手握紧的手帕被紧紧的绞在一起。虽然她低着头,但是长安还是能看出来她那一低头的娇羞,整个人都散发着一种柔弱的气息,仿佛天生便是要人来疼爱的。

    “母后!”长安喊了一声。

    大厅中的两人因为长安的话语同时抬起头来。也就是抬头的刹那,长安这才看清那大表姐的面目。真真是柔弱至极的少女,一颦一笑尽显柔弱之态,将少女的娇羞展露的一分不差。

    “安安,过来,这便是你表姐!”冥后拉着彩云的手朝长安说道。

    少女此时抬头,就见大殿门口站着一个娇小的小孩子,一丁点儿大,但是面目长得极其美,少女心中不由得一阵惊讶,这从未谋面的妹妹,竟然是这般美貌之人,由小见大,这小孩子长大之后,不知道是如何地惊人。

    “表姐好!”长安走到冥后的旁边,依偎在冥后的怀里,淡淡的叫了一声。

    “你好!”彩云娇羞的一笑,随即又低下头去,不再言语。

    长安一直依偎在冥后的怀里,几次三番想要再深入的打探一下这个表姐,可是,彩云一直低着头,仿佛是害羞,又仿佛是无话可说。

    最后,还是长安忍不住了,礼貌的告辞以后便跑了出去。

    而此时,流川屋外的那棵大梧桐树上,三个少年正斜躺在树干上,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

    “流川哥,你是不知道那丫头,邪门的很,每次我想说什么,还没开口她便知道了,总是弄得我下不来台。”祁远嘴里叼着个树叶,抱怨道。

    “她的确有这个本事,不过,倘若你意念足够强大,她能读到的东西就少之又少了!”祁歌表达了自己的赞同,但又补充了一句。

    “所以,你们俩为了一个女孩子便躲到了我这里?”流川将双臂枕在脑后,闭着眼睛,安享冬日暖暖的阳光。

    “如若是简单的女孩子就好了,只是,她实在是邪门的很,跟她在一起,总会发生许多令人发指的事情。”祁歌说这话的时候,似乎还带着一种哀叹的口气。

    流川嗤笑一声,笑道:“什么时候,也有你怕的人了”

    祁歌坐起身,倚着树干,朝流川说道:“你可还记得,有一年你整个冬天都呆在冥山,没有回来。”

    “嗯,记得!”流川嗯了一声。

    “那你可还记得我当时郁闷了好长时间?”祁歌提醒道。

    流川睁开眼,歪头看着倚在树枝上的少年,说道:“记得,那时你一个月都没有出门!”

    “是,我郁闷,是因为,我宫里的宫人在一夜之间全都离奇的死亡,包括从小照顾我的花嬷嬷!”祁歌的目光有些低沉,似乎是不想回首。

    祁远突然也坐了起来,他吃惊的说道:“什么?花嬷嬷不是回家了吗?”

    “呵呵!”祁歌苦笑道:“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借口罢了!”

    流川转头,问道:“你怀疑是那个女孩子干的?”

    祁歌轻笑,说道:“不是怀疑,是肯定。”

    “可是她那时也不过是个孩子!”流川又闭上眼。

    “流川,你忘了吗?彩云她身上流着一半巫族的王族血统!”

 第三十七章 巫族公主

    巫族是独立于仙界,神界,魔界,妖界,冥界,人界六界之外的一个神秘的部族,巫族的神秘之处除了她们所为人熟知的巫术以外,便是巫族的公主了。巫族的公主往往都身负绝技,各有千秋。而祁歌所说的这位彩云公主便是巫王与冥界的公主,也就是祁歌的姑姑所生的女儿,虽然并非纯正的巫族血统,却是纯正的王族血统。

    所以当流川得知那彩云是巫族的公主之时,便已然了解。

    “四哥,你不是蒙我吧,那彩云还不至于能把所有宫人都杀掉吧!”祁远显然是不信,他知晓自己并不喜欢彩云,但是也不愿意将她往那方面想。

    “信不信由你!反正你离她远些就是了!”祁歌叮嘱道。

    “这还用你说,我巴不得离她十里路!”祁远暗自的嘟囔道。

    “话别说的太满,今天晚上说不定她就会一口一个五哥哥的黏在你身边。”祁歌有些幸灾乐祸!

    三个少年躺在树上,盖了一身温暖的阳光。

    徽音殿中,长安脱下披风,就一头钻进了书房,开始抱着那本厚厚的《毒经》研磨起来。

    “唧唧唧唧……”小白跳下书桌,蹦上软榻,小小的身子不安分的在窗边蹦跶着。

    长安本想喊它一边儿玩去,结果一抬头就看见小白在软榻上蹦蹦哒哒的模样。那张软榻是长安故意放在窗边,用来休息时用的,上面铺的是天蚕丝。而此时那只小小的白狐却在那珍贵的天蚕丝上面蹦高。

    或许是感受到了主人的注视,小白安静下来,像玻璃球一样的眼睛看了一眼长安,又看了一眼窗外。嘴边一直唧唧唧唧的叫着。

    “嗯?”长安见它瞅向窗外,一会子好奇,就爬上软榻,打开了窗。

    窗户打开的那一刻,飘飘洒洒的雪花似一只只洁白的蝴蝶从窗外飞了进来。她小心翼翼的托起一片雪花,看着她在自己的手中化为水。

    “下雪了呢!”她小声的呢喃。

    傍晚,当嬷嬷来唤她去吃饭的时候,她才记起彩云表姐 。

    长安到达冥王殿的时候,长若和祁远已经到了,唯有祁歌还没到。

    “姐姐,姐姐!”长若一见长安立马从椅子上蹦下来,冲长安跑去。她拉过长安的手带她到冥后和彩云那边。

    “姐姐,表姐也好漂亮。”长若拉着长安指着彩云,天真无邪的说道。

    “嗯!”长安沉静的点头,像冥后和彩云行了个礼。

    “若若就像一朵白莲,白得彻底!”彩云拉住长若的另一只手,柔弱而又安静的说道。她的声线也如她娇弱的性格一般,温柔的要命。

    “那安安呢?”长若指了指长安。

    “安安她……”

    “四哥,流川哥,你们来了!”

    彩云还未说完,便听见祁远大声的吆喝了一声,仿佛是找到了什么后盾一般。自然而然,殿中几个人的目光也就汇聚到了刚到的两人身上,常理通常是如此。

    “好了,既然人到齐了,那我们便开始吧!”冥王见人已经到齐,便招呼大家开始晚宴。

    可是,几个小辈却在安排座位的时候出了异议。祁歌本想坐在安安和流川中间的那个位置,结果却发现一个淡绿色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经占据了那个位置。

    “安安,去那边再找一个位置,坐到老五那边吧!”祁歌一把抱起长安,带着她往另一个方向走。

    可长若却又不依不挠起来,嘟着小嘴看着祁歌,非要和长安坐在一起。

    祁歌看了看整张桌子,能让两个小东西排着坐下的只有流川右手边的位置了。可是那样就越过了流川的身份,于理不合。

    “长安,过来!”流川指了指身边的座位,示意她们过去坐。

    “兄弟,好好照顾我妹妹们!”祁歌只得将两人带过去,但是当着众人的面说了这样一句话,尤其强调了照顾那两个字。

    “这孩子!”冥后只当他关心妹妹,笑着说道。

    祁歌安顿好两个小丫头,方才在彩云旁边坐了下来,神色与平常无异。

    席间,彩云一直安静的很,只有别人问她话的时候,她才会答几句,剩下的时间都是安静的坐在那儿。

    “额……”长安拿起筷子朝桌角边的一盘青菜夹去,可奈何胳膊太短,而想吃的愿望又很强。试了两次之后,鉴于众人在旁,她只得放弃,低头的那一瞬,嘴角瘪了瘪!

    就在她抬头的时候,一块儿带着闪亮的绿色的青菜轻轻的放入她面前的小碟子中,她很惊讶的看着那根青菜从天而降,降到了她的嘴边。

    她顺着刚才筷子消失的方向歪头,结果便看见了流川低头安静吃菜的模样。

    可是与此同时,长安也感觉到一股视线扫过自己,而那视线的来源却是她那温柔安静的表姐。

    “彩云,这次打算在这儿住几天?”冥后微笑看着一言不发的绿衣少女,目光慈祥。

    “不会太长,弟弟还小,需要照顾!”彩云轻声回应,仿佛声音大了,会惊到谁。

    “还是你母亲有福气,有你这么个贴心的小棉袄,我家的这两个小棉袄还没棉花呢?”冥后打趣道,引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五哥哥。你又心事?”彩云突然将视线转到祁远那里,面露好奇的问道。

    “啊?没有没有!”祁远一个劲儿的摇头,却是暗自的咕哝了句:“见鬼!”

    “五哥哥面色不好,不是得了什么病吧,听说最近冥界闹过一场瘟疫,五哥哥可要小心的好!”彩云依旧柔柔的说着。

    众人的动作都因此一顿,但也只是瞬间的事情。

    祁远烦闷的叹了口气,就闷头吃了起来。

    “额,流川哥哥,你能帮我把五哥面前的那个盘子给端过来吗?我想吃肉!”长安拽了拽流川的袖子,指着祁远面前的一盘菜说道。

    流川随即明了长安的意思,伸手便要将菜拿过来。

    “小丫头,干嘛抢我的肉,吃那么多,小心以后没人娶你!”祁远朝长安做了个鬼脸。

    尴尬的气氛也因为这搞笑的对话而有了生气。

    “那道菜我够不到,你能帮我一下吗?”彩云娇弱的声音在流川的耳边响起,流川的眉毛微皱,手上的筷子顿了顿,却终究还是伸了出去。

    “这事儿都不让我帮忙,还当我是你四哥哥吗?”祁歌抢先流川一步将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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