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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毒妃:腹黑王爷宠上瘾-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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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即便司徒辰寻遍万水千山,亦是徒劳。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此时的司徒辰还一心想着待会儿面圣的时候,要如何帮国公府翻案呢。
“回禀陛下,幽王跟豫,尉迟南回来了。”內监本打算称尉迟南为豫国公,但一想到皇上才下令收押国公府的一干人等,又哪里敢再去惹他生气呢?
“哦?回来得正好。朕倒要好好问问他,这虎牙卫究竟是怎么回事!”司徒凛一听见尉迟南回来了,原本无处发泄的火气终于可以找对人了,他将手中看到一半的折子一下子给合了起来,而后道:“传。”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尉迟南与司徒辰上殿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朝司徒凛行了个跪拜大礼。
司徒凛看了眼司徒辰的方向,轻声道:“幽王平身吧。”接着顿了顿,又补充一句,“尉迟南,你先跪着。”
司徒凛这态度一看就是要跟尉迟南算账,司徒辰连忙道:“皇上,此次南境骚动已顺利平息。之所以能这么快的处理掉南境,这期间,豫国公功不可没。”
“功不可没?”司徒凛玩味着这个词,然后笑着赞扬道:“豫国公不愧是国之栋梁,确实很有本事。一边替朕解决着南境那边的事,一边还能抽空管管后方。连虎牙卫都能调动着来京师,命他们兵临城下。尉迟南,你还真是打得一手的好算盘呀!”
这一路上,司徒辰曾又传信密探问清楚了详细情况,现在听见司徒凛如此说,连忙站出来道:“皇上明鉴,豫国公与臣在南境期间一直形影不离,从未离开过臣的眼皮子底下半刻,给虎牙卫传信之事,定不可能是豫国公干的。”
“况且,”司徒辰从怀中掏出尉迟南交给他的半枚虎符道:“豫国公在南境的时候就已经打算将虎牙卫兵权交出,还把这兵符也交给了臣。为的就是在进京之后,将此呈给陛下。所以,豫国公根本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司徒辰!”皇帝见司徒辰一而再再而三的替尉迟南求情,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不要以为你们平息了南境的祸端就没事了。朕当初在你临走的时候,特意交代你要替朕好好的看着尉迟南。而结果呢?结果就是你现在反倒帮他在说话!”
皇帝顿了顿道:“不要以为朕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朕知道你喜欢国公府里那个荣银笙,但国事是国事,私情是私情!你不应该为了儿女私情而枉顾天子的命令。”
“陛下”,司徒辰见状直接朝地上又跪了下去,“臣并不是感情用事,而是真的认为此事可疑。”
“首先就是这兵符。豫国公若真的想调动虎牙卫的人,大可以用兵符镇住王将军,但是他却并没有,而是选择手写一封密信。这不是很奇怪吗?”司徒辰跪在地上继续道:“其次,便是那封所谓的密信。臣要求自己亲自详验那张信纸,否则无法信服。”
司徒凛听了司徒辰的话却是不以为然,“这有什么区别吗?不论是兵符还是密信,一旦被发现,都将是最有力的证据。密信还可以像你现在说得一样,到时候即使被发现了,还能狡辩为作假。但是兵符可就造不得假了。一旦被发现,那便立马能证明,这是他豫国公做的。这事要是换成是朕,朕也会选择用密信的。”
司徒凛说完,又朝一旁的內监道:“去,把密信呈上来给幽王看看。”
“朕早知道你们会不死心,现在就把证物拿来给你们亲眼瞧瞧,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司徒凛犹在生气,一拍桌子,也不再看尉迟南与司徒辰二人一眼。
须臾,內监果然将证物用托盘呈了上来。
司徒辰拿过密信,却是递到尉迟南面前,问道:“豫国公,你看这字迹是你的吗?”
尉迟南盯着信中的字仔细瞧来,脸色也是越发难看。
司徒凛看了尉迟南一眼,“这下你无话可说了吧?”
“陛下,这信中字迹确实是微臣的,但微臣可以拿性命发誓,微臣绝对没有写过这样的一封信!”尉迟南虽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却仍是很有原则。这信中的字迹确实是自己的,这一点,他不能撒谎。
“呵呵”,司徒凛冷笑一声,“你说这字迹是你的,但是你却没写。那难不成还是你在梦游的时候写的?这白纸黑字摆在朕的面前,你让朕如何信你?”
“皇上!”尉迟南重重的朝司徒凛一拜,字字泣血,“臣尉迟一族,百年以来,一直忠心耿耿的为大梁尽忠,其心天地可鉴啊!”
“大胆!”尉迟南此话一出,却令司徒凛更生气了,“照你的意思,是说朕是昏君咯?”
“微臣不敢!”尉迟南俯身拜下去,再也不敢抬起头来。
“嗯?幽王,你又在做什么?难不成想毁坏证物吗?”司徒凛不经意间一转头,却看见司徒辰此刻正蹲着,将密信平铺在地上,用腰间的匕首在纸上小心翼翼的刮着什么。
司徒辰此刻正全神贯注,全然没有听见司徒凛的问话。
司徒凛见他不语,又朝一旁的內监道:“快去看看,幽王在做什么?”
內监朝司徒辰身边靠近,正要伸过头去看一眼,就听见司徒辰喝道:“别动,你挡着光线了!”
內监被司徒辰这么一喝,吓得立马就不敢动了。
“皇上,你看。”司徒辰从地上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信纸轻轻一撮。
只见,一张薄如蝉翼一般的贴膜从信纸的上方揭了下来,而随着这张薄膜的揭开,底下的信纸却变成空空一片。
原来,这整张密信上的字都是写在这张薄膜之上的!
“这是什么?!”司徒凛看着司徒辰手中的纸简直惊呆了。
司徒辰小心翼翼的顺着光看了眼手中的薄膜,迟疑道:“如果我没看错的话,这个应该是苇膜。也就是一种贴在笛子之上,能够让笛子奏出声音的薄膜。”
“笛膜一般分为两种,竹膜与苇膜。前者较脆,极易破损;后者则更有韧性。这张薄膜,应该就是用苇膜拼凑而成的。”司徒辰边说边将手中的两样东西呈到了司徒凛的面前,“这苇膜极薄,又通透。若有这个,再找来豫国公平日所写的文字,只需将其覆在上面,便能轻松临摹了。届时,再找个好的装裱师傅,将这苇膜与空白信纸仔细的粘贴在一起,一张所谓的豫国公亲笔密函,便做好了。”
“陛下,这分明是有人在有预谋的陷害国公府!”司徒辰朝司徒凛又拜了下去,请求道:“还望陛下明鉴,莫被奸人所蒙蔽啊!”
“这,这密函居然是假的!”司徒凛显然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其实也难怪大家都没发现,一是因为这苇膜粘在信纸上确实难以辨认出来,二是这张密信在呈上来的时候就故意粘上了血迹,还有些残破,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没被看出来也属正常。
而司徒辰之所以能看出来,是因为这密信过手的人太多,估计曾经在大理寺的时候也被拿出来研究了很久,有一只角上的苇膜竟然剥落开来。
司徒辰一开始便坚信尉迟南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来,所以趁着皇帝与尉迟南争论的时候又仔细拿起这密信看了又看,这才,被他注意到了这只角。
“皇上”,尉迟南趁势又表忠心道:“臣以及尉迟一族一直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二心。其实,臣本就打算等此次归京之后,将虎牙卫十万大军的兵符交出。”说完,从司徒辰身边拿过虎符,捧在手中,朝着司徒凛的方向递了过去。
“看来,真的是朕错怪国公了。”司徒凛见尉迟南如此,脸上的神色终于缓和了下来。
他亲自走到殿中,接过尉迟南手中的虎符,又一把将他扶起来,面有愧色道:“豫国公,是朕一时糊涂了,居然相信了奸人的挑拨。朕……”
“皇上!”尉迟南打断道:“陛下是君,微臣是臣。君主是永远不会错的,倒是微臣,之前确实是有不妥之处,否则也不会引来陛下的怀疑。”
“传朕旨意,即刻将国公府上下一干人等,从大理寺里放出来。朕要好好大赏国公府,方能弥补之前国公府所受的委屈。”既然误会解释清楚了,司徒凛连忙朝內监吩咐道:“还有,将这些证物再送还大理寺中,这件事还要继续给朕查!朕一定要知道,到底是谁那么大的胆子,敢谋划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皇上,请准臣一同前去大理寺。”司徒辰听见国公府的人居然被关进了大理寺,一刻也忍不了,急着去将银笙给放出来。
司徒凛将司徒辰眼中的急色尽收眼底,明白他此刻的心情,于是点点头道:“准。”
司徒辰见皇帝答应了,连忙朝司徒凛行了个礼,而后匆匆朝大理寺的方向去了。
“陛下有旨,豫国公忠心为君,国公府一干人等尽皆无罪释放,钦此。”
随着內监将司徒凛的旨意传下,大理寺中关着的国公府诸人尽皆放了出来。
司徒辰早已跑入牢房之内,一间间的看去,却独不见银笙的身影。
“红嫣,你家小姐呢?”司徒辰正好在一间牢房里看到了红嫣,于是连忙问道。
红嫣摇了摇头,道:“先前我们是一起被抓的,但是之后却并未被关在一起。说不定是和老夫人、夫人关在一处了呢。”
“不对,我刚才看过了,笙儿不在那里。”司徒辰听完却是急了,又朝其他的牢房寻了过去。
“笙儿,你在哪?我来救你了!”司徒辰一间间牢房的寻去,焦急的呼喊声响彻在监狱的过道里。
找不到!
司徒辰将大理寺所有的监牢都翻了个遍,也没找到银笙。
银笙仿佛就这样消失在了空气之中。
司徒辰急了,国公府一家也急了,就连皇上都派来禁卫军满京城的寻找,但就是找不到银笙的踪迹。
一日,两日,司徒辰不曾合眼,发了疯一般的在整个京城的每条大街小巷里寻找着银笙的下落。
终于,在第五日的时候,连庆安都看不下去了,“辰哥哥,你不用再找荣银笙了,她不会再出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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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情起 第147章 入地下城
庆安望向司徒辰的目光中带着一丝心疼。
多日未见,司徒辰憔悴了许多,原本梳理得整整齐齐的黑发现在已经有些凌乱了,清澈分明的眼眸现在写满了焦虑与疲惫,若不是他依旧穿着那身面圣的装束未变,庆安差点没认出来司徒辰。
天呐,眼前这个愁眉紧锁,面有倦色的男人,还是她从前见到的那个面带黠笑,丰神俊朗的辰哥哥吗?
“辰哥哥,求求你去休息一下好吗?你看看你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庆安拉住司徒辰的手就要将他往马车上带。
“滚开!笙儿还在等着我呢。”司徒辰一把甩开庆安的手,又准备上马。
“你醒醒!荣银笙已经不会回来了!京城就这么大,你都找了多少遍了?要是她还在京城里,找就应该被找到了才对!”庆安冲着司徒辰的背影吼道。
“不可能的,我还没回来,尉迟一族还没放出来,那种情况下,笙儿怎么可能会离开?一定是还有哪里被我漏掉了。”司徒辰摇了摇头,一脸的坚定。
庆安怕他在这般执迷不悟下去早晚会把自己的身子拖垮,于是犹豫再三,终是忍不住道:“荣银笙她不会再出现的,她死了,她死了,你明白吗?你不用再找了!即便你将京城翻个底朝天,你也不可能找到她的!”
司徒辰猛地转身,一把抓住庆安的肩问道:“你怎么知道笙儿死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司徒辰手上的力道极大,显然是惊怒交加,全然不顾庆安已经痛得皱起了眉来。
“我,我哪里知道什么?我不过是瞎猜的罢了。”庆安有些心虚的避开了司徒辰投过来的目光,“京城就那么大,又有禁卫军与国公府的人在全力寻找,若是荣银笙真的还活在这世上,早就该找到了。这么多日没找到,可不就是凶多吉少嘛!”
“你闭嘴!”司徒辰怒视着庆安,“笙儿吉人自有天相。倒是你,若是让我知道你又从中做了什么手脚,到时候,别以为有太后护着你,我就不敢拿你怎么样!”
司徒辰一把推得庆安后退了好几步,转身便骑上马走了。
这次,庆安不敢再追上去了。因为,她分明从司徒辰刚才的眼神中看到了杀气。
笙儿,我相信你一定还在某个地方等着我。
司徒辰坐在马上,一边在心中默默祈祷,一边用眼睛在人群中搜寻,期待着看见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无论是京城,还是其他任何地方,只要我活着一天,我就要找你一天。
司徒辰忽然眼前一黑,从马背上栽了下去。
“来人呐,快来人,这里有人晕倒了!”
热闹的大街上,很快就围上来了一堆路人。
“呜呜”的风声犹如在哭泣的怨女,夕阳下的残垣断壁映照的是连年沙场征战的荣光。
此时,箫黎一行人已行至榆陵关。
这是大梁通往西北的最后一道关隘,再往前便是一片茫茫的荒漠。
“师父,荣小姐还好吗?”箫黎一掀帘子,给马车里的人送来酒水与干粮。
老头看了银笙一眼,见她睡得安稳,又翻了翻她的眼睑看了看,“目前状态还算稳定,但是头部的淤血还留在颅腔内,耽搁久了总归不好。”老头捋了捋胡子,面容并不乐观。
箫黎也顺着他师父的目光望了过去,见银笙的脸色苍白,眉间紧锁,眸中亦有一丝忧愁闪过,“那师父,我们在前面客栈备足干粮和水便接着赶路吧?”
“好,此行路途甚远,前面是最后一个可以补给的地方了。记得把粮食和水多带一些。”老头游历四方,自是对路十分熟悉,知道箫黎心中急切,便不放心的又嘱咐了他一句。
箫黎点点头,“知道了,师父。”
马车又往前行了大概有半个时辰,在一处小小的绿洲边上,果然有个建筑物。
那建筑物却是与别处的不同,已经隐隐结合了大漠中的建筑风格:用沙土砌墙,整个盖成了四四方方的形状,屋顶为平,在屋子顶上倒是竖了一杆小旗作为标志。
“几位客人,里面请,里面请。”倚在门框边上的老板娘眼神极好,远远便看见了箫黎他们的马车,掏出腰间的帕子,一边招手,一边朝着他们叫了起来。
箫黎等人将车马停在了门口,人却只下来了一个。
“客官,您是要住店还是打尖啊?不瞒客官,我这儿可是通往大漠的最后一家客栈了,错过了我这家,您可再没别处寻了。”老板娘一边殷勤的招呼上来,一边不忘一通自我推销。
见只有箫黎一个人从马上下来,老板娘忍不住朝马车的方向望了一眼,“这车上的可是尊夫人?怎么不一道出来,用个午膳也好。”老板娘讪讪的笑着,同时似有意无意的将手伸到了门帘那儿。
“老板娘”,箫黎侧身拦在了老板娘的面前,“给我们多准备些水和干粮,我就不进去了。”
老板娘经箫黎这么一挡,也不好再上前,于是妩媚一笑,擅自将手搭在箫黎的肩上道:“客官这么着急做什么,带着您的人一起来小店坐下,吃顿饭,歇一歇,明早再上路岂不是更好?”
这客栈的老板娘大概三十出头的样子,生得却是妩媚多情,火辣的身材,再配上一双上挑的桃花眼,含情脉脉的看着箫黎。见箫黎不语,手便已在他的身上慢慢游走了起来。
箫黎抽出手中折扇,将老板娘不安分的手一把挑开,一脸正色道:“老板娘,我们要水和干粮。”说完,又朝她手中掷过去一大锭的银子。
“切,好个不知趣的人。”老板娘被箫黎挡开了,甚是没脸,面上神色一冷,懒懒的收了银子,朝里去了。
“咳咳”,箫黎的师父虽在车上,却透过车帘将刚刚发生的一幕尽收眼底,这会儿调侃了起来,“我这几个徒儿里,是各有千秋,但无一例外的是都学了我的易容手艺。不过,人家易容都是为了变得更好看,唯独你是个例外。哎哎,这都易了容了,还能招来成群的女人。这让为师看了,都好生的嫉妒呀!”
客栈外,箫黎的师父还在与他调笑。客栈里头,那老板娘得了箫黎的钱之后,却是疾步朝客栈地底的酒窖走去。
“伙计们,打起精神来,今天来了头肥羊!”老板娘此刻早已没了店前那副轻浮的模样,此时的她眼中闪露出贪婪的光芒,唇角稍稍勾起,露出一道冷艳的笑容。
老板娘此语一出,酒窖之内齐刷刷的站出来了几道身影。他们的手中都拿着弯刀,显然都不是什么善茬。
原来,这家客栈竟然是一家黑店!
“卓依玛儿,他们来的人多吗?”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听这口气,似乎是这群人中的头儿。
老板娘卓依玛儿连忙答道:“他们就几个人,除了有个小年轻以外,其他的好像都是女眷,一个个都坐在马车里不肯出来。待会儿我先上去,想办法用迷药灌倒那个男人,剩下的人还不是随我们解决?”
卓依玛儿想到自己刚刚摸到箫黎怀中沉甸甸的银袋子,忍不住乐开了花。难得遇上这种钱多人少的货,看来今天这是要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赚得个钵满盆盈了!
卓依玛儿喜滋滋的从酒窖中拿出一小坛酒,又来到上面吩咐伙计道:“给客人准备几桶干净的水还有十斤肉干,三十张大饼。”说完,便又一脸喜色的朝门外走去。
“这位客人,我已经吩咐店里的伙计去准备了。这会儿你站在外面也无聊,不若喝杯酒,润润嗓子也好。”卓依玛儿将手中的一小坛酒朝箫黎的方向递了过去。
箫黎看了卓依玛儿一眼,又望了望酒,却并不打算接下。
“客官,我们这儿的酒很好喝的。”卓依玛儿依旧端着酒坛,锲而不舍地道:“这,就当是我对于自己刚才的无礼举动赔罪好了。客官若是不喝,奴家可该惶恐了。”卓依玛儿一脸真切,仿佛真心是想赔罪的样子。
见卓依玛儿如此,箫黎面上的神情终于松动了些,迟疑着将她手中的酒接了过去。
“客官,您快喝喝看,这些都是自酿的烈酒,口感保证甘醇。”卓依玛儿笑了,漂亮的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箫黎看,就像一个急于得到长辈表扬的孩子。
“砰”的一声,箫黎拔开了酒坛上的瓶塞,鼻子靠近坛口嗅了嗅,身体却是一顿,而后突然冲着卓依玛儿笑了,“嗯,确实是好酒!”说罢,仰起头来尝了一口。
看到箫黎的的确确将酒喝了下去,卓依玛儿脸上的笑容更明显了。
她慢慢朝箫黎的身上靠了过去,轻声在他耳边低语,“怎么样,这个酒是不是很好喝?”
卓依玛儿口中吹出的热气惹得箫黎面上一红,脑袋似乎也开始晕眩了起来。
箫黎忍不住甩了甩头,身子跟着有些站不稳了。
“你这会儿是不是感觉很困呀?要是困的话,就快睡吧!”卓依玛儿的声音听在箫黎的耳中有些缥缈,似乎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呼唤。
睡吧,快睡吧,你现在很困……
箫黎只觉得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模糊,眼皮也越来越沉。终于,噗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呵呵,饶你奸似鬼,照样喝了老娘的洗脚水!”卓依玛儿看着箫黎倒在自己的脚边,得意的笑了起来。
同时,她连忙蹲下身,开始在箫黎的怀中胡乱摸索了起来。
“倒还真是个有钱的!”卓依玛儿掂了掂从箫黎怀中搜出的银袋子,还不忘又朝他的脸上摸了一把,感叹道:“多俊的一个人,可惜待会儿就要被杀了。”
卓依玛儿在外面闹了这么大的动静,马车内却依旧是一片安静。她料定里面的女人肯定是被吓傻了,所以这会儿直接将银子朝自己的怀中一放,就伸出手朝车帘里探了进去。
“里面的小娘子莫要害怕,只要你乖乖的交出所有宝贝,老板娘我保证不会杀你。”卓依玛儿一边得意的娇笑,一边将手伸进去。
只是,她的手才刚伸进马车里,就感觉指尖一阵刺痛,吃痛之下,立马又将手缩了回来。
竟是一根银针!
卓依玛儿后退半步,还来不及反应,又感到腰窝里一麻,整个人被点住了穴道,立时动弹不得。
正是本应倒地不起的箫黎,此刻点住了卓依玛儿的穴道。
“嘿嘿,洗脚水不好喝。老板娘若是肯,你店里自酿的好酒,老头子我倒是不嫌弃多来一点儿!”
马车的帘子一掀开,从车里走出来一个奇怪的老头儿。
之所以说他奇怪,是因为他此刻的脸看上去很年轻,但无论从头发还是从手上的皮肤,都能看出来他已经很老了。
箫黎的师父边说边朝卓依玛儿的身边走了过来。
只见他一边走,一边还不断地从脸上扯下一张张易容的人皮面具道:“老板娘,你看我这儿有这么多副面孔,你喜欢哪张?”
果然,老头儿之所以那张脸看上去那么年轻,就是因为易容了。
此刻,他飞速的变换着一张张人脸,或清秀,或儒雅,或英武,或硬朗,总之什么类型的都有,简直就像在卓依玛儿的面前表演着川剧中的变脸。速度之快,令卓依玛儿目瞪口呆。
卓依玛儿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诡异的一幕,惊得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老头见卓依玛儿一直不语,终于失望的停了下来,换成自己本来的面目道:“怎么?老板娘都不喜欢吗?不然,我再变一张跟我徒弟一样的脸?”
“啊!”卓依玛儿终于忍不住大叫了起来,“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人?自然是你不该惹的人!”箫黎在身后冷声道来,一记挥劈,将被卓依玛儿的尖叫声所吸引过来的店中伙计给打发了。
“阿斯路里,奇巴哈!”卓依玛儿尖叫一声,不知口中说的是哪里的话。
只听卓依玛儿的话音刚落,砰的一声,从店中冲出几道残影。那些人的身手极快,刀芒一闪,转眼便出现在了箫黎与他师父的身后。
箫黎的反应也不慢,侧身一躲,堪堪躲过身后之人的一刀斜斩。那人见自己的斜斩落空,不待完全挥至既定位置,就能收放自如,一个翻手,手中的弯刀由斜斩变成上挑,直接冲着箫黎的胸口划了过来。
箫黎没想到这群人的动作会那么快,且招式诡异,似乎收放自如,心中一惊,只得又朝后连退三步,这才躲过去。只是,身上的衣衫却被划破一道长长的口子。
比起箫黎的狼狈,他的师父显然狡猾不少。
由于他正好站在卓依玛儿的面前,于是,当背后的人斩向他的时候,他却干脆轻轻松松的一个弯腰,直接将卓依玛儿的人暴露在了刀下。
“可恶!”那人一见是自己的同伴,连忙将手中的招式撤了,却因这一秒的犹豫,直接被箫黎的师父转身就是一个回旋踢,将其踢翻在地。
“啧啧,现在的年轻人怎么都那么火爆的,一言不合就要打要杀,还懂不懂尊老爱幼了?”老头的口中一边念叨一边飞速的朝此人嘴里拍进一粒药丸。
话才说完,又有一道身影从斜后方刺了过来,瞄准的位置正是老头的腰间。
箫黎的师父说时迟那时快,直接闪身到卓依玛儿的身后,一把将她朝迎面来的人身上推了过去,正好将那人撞了个满怀。
老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这才有些懊恼道:“啊呀呀,好像情急之下,我也忘记怜香惜玉了。”
砰的一声,箫黎的身边又突然从地下蹿出来了一个黑衣人,好在箫黎对他们诡异的招式已有了心理准备,于是,也没受到惊吓,脚尖一点,旋着身子便从两人合围中突破出来。
箫黎与他师父只有两个人,但对方却是有十数人之多。且对方出手极快,招式刀刀直逼要害,完全不似中原武林中攻守兼备的套路,一顿下来竟是不要命的打法。如此这般,反倒令箫黎有些招架不住。
“既然你们这些人又没礼貌,又打得不要脸,那我也不跟你们讲道义啦!”箫黎的师父在人群中大喊一声,直接一跃数丈,在空中洒下一片白色粉末。
箫黎一见,心中有数,连忙便在怀中取出一枚药来服下,然后一边挥舞着衣袖,一边从白雾中退了出来。
这群黑衣人可就没那么好了,起初他们以为这是毒物,便连忙屏住呼吸,谁知待身上与脸上沾着了粉末才发现这并不是那种不能吸入的东西,而是根本沾都沾不得。
“哈哈哈哈……”
那群身上沾着了药粉的黑衣人起初只觉得皮肤火辣辣的一片,转眼便是如万虫跗骨、千蚁啃食一般那种又酥麻又刺痛的感觉。
众人痛痒难耐,偏偏嘴上还不知为何止不住笑,一边狂笑,一边开始不住的朝全身上下猛抓了起来。不过多时,那些人的脸上身上便出现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师父,您这次下手会不会太浪费了一些?”箫黎看着地上的这群人,有些无语。
这可是千虫万毒散诶,一丢丢的粉末都需要众多毒物的原料来调配,可金贵着呢。
“你小子懂什么?”老头曲起两根手指,朝箫黎的脑袋上敲了个脆生生的头栗,“这叫做杀鸡儆猴!咱们还没进漠北呢,就已经有人盯上我们了。不对这头一批人狠一点,这一路上岂不是是个人都敢打咱们的主意?虽然咱们能应付,但是这也是完全没必要的嘛!”
“原来如此,还是师父您想得周到。”箫黎一个世家公子,小的时候是与自己的师父学艺,待他长大了,虽然也是游历江湖,但毕竟大梁境内还是很太平的,所以,遇见的人也远没有这荒凉的漠北来得残忍。说白了就是涉世未深,远不如他师父,宛如一根老油条!
“行了”,师父动了动胳膊,摆摆手道:“我去他们店里找找吃的和水,你去找个人问问,看看他们到底是什么路数。”
箫黎也不认得其他人,于是索性直接来到卓依玛儿的面前道:“想要我救你,你就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如何?”
那卓依玛儿才是最难受的那个,中毒之前还被箫黎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如今别人尚可抓着身子以缓解身上的痛痒之感,而卓依玛儿却不行,她只能一动不动的躺在那儿,生生忍受这万虫跗骨般的感觉。
不过,也正是因为箫黎点了她的穴道,才得以保住她的美貌,否则就像那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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