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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毒妃:腹黑王爷宠上瘾-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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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虎牙卫的事发生在后半夜,所以并没有人清楚详情。
银笙本就因为外面的厮杀声搅扰得不曾睡下,这会儿还在担心外面的情况,就看见方妈妈火速的跑了进来,“小姐,不好了!皇上下令,将国公府给围起来了,现下禁止任何人随意进出。”
银笙惊得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皇上下令包围国公府?!可说了为什么?”
方妈妈也很着急,“详细情况还不清楚,现在就只知道,禁军已经把整个国公府围起来了。”
“小姐,我们怎么办啊?”红嫣听了,也是吓了一大跳。
银笙一边披上外衣,一边朝门口走去,“不论情形如何,眼下我还是先去外祖母那里看看情况。”
尉迟南不在,国公府如今就剩下韩氏与尉迟老夫人,银笙生怕老人家一时经不住打击,再出个什么好歹来,那可就不好了。
好在等银笙到的时候,韩氏已经在尉迟老夫人的身边了。
尉迟老夫人此时的神情憔悴了许多,但好歹还算镇静。银笙这才放下心来。
“笙儿,你怎么过来了?”韩氏见银笙来了,连忙问道:“没吓着你吧?”
韩氏到了此刻竟还这般关心自己,银笙忍不住鼻子一酸,眼中险些滚下泪来。
只是,她一想到眼下国公府正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危险,于是又生生把眼泪逼了回去。
“我没事。”银笙摇摇头道:“舅母,你可知道皇上这次是为了什么把国公府给围起来的吗?”
韩氏皱着眉,也是一脸的担忧,“具体的没说,可别是老爷那边出了什么事才好。”
韩氏心中,第一时间就是想到远在南境的尉迟南可能是出了什么事。不过,她的话才刚说出口,就想到身边还有尉迟老夫人在。于是,又连忙改口道:“应该不至于是这样。可能,是与之前后半夜的打杀声有关。说不定,皇上之所以那么做,其实是在保护国公府的安全呢。我们还是别多想了。”
其实,韩氏这番话也就是安慰安慰自己,大家心里都清楚,若果真是如此,那么这群禁军也不用缄口不言了。
回应韩氏的是一室的沉默。
这时,尉迟老夫人开口了,“现下担心这些也没用。不论情形究竟如何,我们只能相信,皇上还是英明的。”
尉迟老夫人的话说得银笙心头一凜,只怕皇上未必有尉迟一族信任他那般,信任尉迟族人!
打听不到消息,银笙只觉得如坐针毡。这之后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如此的难熬。
总算熬到了夜半时分,银笙跑到自己院子里的空地,将一瓶药粉洒在了地上。
这是银笙当初向箫黎要的。
银笙还记得那个时候自己随口向箫黎问过,自己与他之间有没有什么更方便的传信方式。
一直以来,都是银笙去德运来找箫黎的。但是这样太麻烦了,因为谁也不知道,将来会不会有什么紧急情况发生。于是,箫黎就笑着给了她一瓶这个。
银笙并不知道这药粉究竟有什么作用,这回也是被逼急了,所以将它拿了出来。
银笙站在院子里,静静的看着地上这些白色的粉末。
良久,突然从空中飞来几只闪着荧光的蝴蝶。跟随着蝴蝶一起来的,还有箫黎。
银笙见箫黎过来了,连忙跑了过去。正要开口询问,谁知箫黎抢先一步开口了,“国公府被围的事我也是今日中午才知道。因为,你或许还不知道,昨日夜里,虎牙卫的大军差点要逼宫。”
箫黎带来的这个震撼性的消息,果然将银笙惊得后退了半步。
“逼宫?”银笙这才知道,原来昨日后半夜的厮杀声竟是虎牙卫与京中禁军的对战之声!
“不错”,箫黎点点头,“而且,事情的起因就是因为豫国公送到军中的一封密信。”
箫黎的话,一句比一句更令银笙感到震撼。
“这不可能!舅舅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银笙对于尉迟南的人品很有信心,即便尉迟南手握虎牙卫的兵符,也绝对不可能做出任何不利于大梁朝廷的事。
箫黎又何尝不知道,他见银笙这副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可是,现在问题的关键是陛下本就一直疑心国公府,如今又出了这样的事情,你说皇上能轻易放过你们吗?”
箫黎说的这些,银笙自己心里也很清楚,“那现在该怎么办?”
箫黎想到自己今日调查到的一些情况,沉吟片刻道:“目前国公爷还没有回来,陛下也暂时不会对国公府怎么样。只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事情真的到了这般无法挽回的地步了吗?”银笙犹不甘心。只是,这种不甘心在对上皇权的时候,也只能化成一股无力与挫败感。
重生之后,银笙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毫无还手之力的感觉。
可能是感觉到了银笙的无力,箫黎也沉默了,许久才开口道:“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力替你想办法的。”只是,箫黎毕竟也只是一个商人,又能有多少办法呢?
国公府此时是一片哀愁,而远在千里之外的滇南,司徒辰与尉迟南还对京城里发生的事情毫不知情。
他们已经来这里住下有四日了,一连四天,镇南王都没有再传唤他们。
镇南王的这种态度,令尉迟南与司徒辰都感到和谈的机会越来越渺茫。
“父王,你也看见了。其实大梁是根本不想跟我们开战的。我们这儿地形复杂,易守难攻。只要愿意,将大梁的军队拖在密林里,不正面开战,就算耗个三年五载都不成问题。但是大梁耗不起,他们在西北还有硬仗要打,空虚的国库根本支持不起他们这样的消耗!”
南境王宫,格桑正站在大殿里劝说着自己的父亲。
上首,镇南王尤自皱着眉。
“格桑,你这样可考虑过你的两个妹妹?若我们与大梁一旦开战,你置她们于何地?”镇南王考虑了许久,终于开口了。
格桑一听自己的父亲又拿这一套来搪塞他,这次直接说出了内心深处的想法,“父王,当初您要归附大梁,并决定将妹妹们嫁过去的时候,我就阻拦过你。那个时候,我就说了,有朝一日会成为我们的把柄的。”
“但是,那时我也是没有办法。”
镇南王在决意归附大梁之前,原本只是南境诸多首领中的一个。那个时候,南境几部势大,眼看就要将镇南王的部族给吞并了,镇南王只得归附大梁以求得外部靠山。
而大梁也正好需要有个人,替他们在南境坐镇。正因如此,两家这才一拍即合,达成了合作关系。
如今数十年过去了,镇南王凭借着大梁的支持,已一跃成为南境最大的首领,甚至将其余诸部也都收归己用。
南境一统,没了早些年的互相残杀,镇南王一家独大,格桑这些年便跟着开始蠢蠢欲动了。
“好了,父亲”格桑打断了镇南王那些天天与自己说的千篇一律的陈词,“欲成大事,总会有点牺牲。妹妹们会知道父亲的苦衷的。”
格桑此意,便是让镇南王放弃自己在大梁的两个女儿。
“这件事想都不可以想!”镇南王重重地拍了拍王座上的扶手,“我早就说过,你若真想与大梁开战,就必须先把你两个妹妹给安全的带回来。”
“父亲!”
“好了!”
父子两人再次没有谈拢,险些又要吵了起来。
这时候,还是霍巴辽站了出来,“大王子,王最近的身体不好,您可千万别惹您的父亲生气呀。”
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格桑只得作罢,气呼呼的离开了。
“王上”,霍巴辽给镇南王行了个礼,“若是格桑殿下真能想出周全二位公主的办法,您真的会与大梁开战吗?”
镇南王与这位老臣也是多年的交情,早已无话不谈,再加上霍巴辽确实很有智慧,所以他也愿意将心中的想法说来与霍巴辽听听,希望他能给出一些建议。
“开战倒是不至于”,镇南王老实答道:“格桑的性子还是太急了。如今我们虽然已经具备了初步的实力,但是也只是能占据地形优势与梁军周旋。反正是得不到好处,又何苦呢?”
“那王上的意思是?”霍巴辽通过镇南王的回答,听出了一些弦外之音。
“和谈,还是要和谈的。”镇南王一捋自己的胡须,颇有些得意,“只是嘛,这个条件,我们还是可以再讲讲的。”
“王上的意思是,想要从大梁那里许诺到一些好处?”霍巴辽直接问道。
“嗯”,镇南王点了点头,眸中精光一闪,“反正现在是大梁有求于我,自然,这条件也得由我来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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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情起 第145章 挑起内乱
“王上,大梁使臣求见。”
镇南王与霍巴辽正说着,就听见有侍从进来通禀。
“哦?”镇南王微微有些惊讶,这才晾了他们几日就坐不住了,看来大梁此行的态度不言而喻呀。
想到这里,镇南王不禁对于心中的想法更坚定了。于是,他微微挪动了一下身子,坐直道:“传。”
不一会儿,尉迟南与司徒辰便由侍从引进殿内。
“参见王上。”尉迟南与司徒辰入乡随俗,也向镇南王行了个当地的礼仪。
镇南王见到尉迟南他们,脸上立马换上了一个温和的笑容,“豫国公、幽王,你们来得正好。我正与霍巴辽在谈论二位,也不知这几日给你们安排的地方住得可还习惯吗?”
尉迟南见镇南王如此问,忙答道:“镇南王客气了,我们在这里住得很好。如此几天休息下来,便连连日以来的旅途劳顿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正因如此,所以我们这次来是想说,也该与镇南王谈谈正事了。”
尉迟南刚说完,镇南王便接,“国公,你看看,一边说着住得习惯,一边又急着谈正事,可见还是急着想走嘛。”
司徒辰眼见镇南王又要拖延,连忙笑着站了出来,“镇南王误会了,豫国公可不像我。若是我来,那定是要在南境住上一阵子的,只是豫国公乃肱股之臣,朝务繁忙,这要是住久了,恐怕陛下都要来催促了。”
“哈哈,世侄还是这么会说话,这一点可是比你父亲当年要厉害得多呀!”
司徒辰此举,一方面证明豫国公乃朝中重臣,如今大梁派此重臣来与南境和谈,足可见大梁皇帝的诚意;另一方面又拿司徒凛来威胁,暗示大梁这边的耐性。如此一来,软硬兼施,由不得镇南王再拒绝。
果然,镇南王发话了,“既然是这样,那我也不便多留你们。如此,便定在后日晚上,我给二位办个接风宴。届时,咱们边喝边谈。”
镇南王总算是定下了一个准确的日期,如此一来,尉迟南与司徒辰也算是安心了些。
且说,尉迟南与司徒辰刚从王宫回到下榻的驿馆,司徒辰便看见自己屋子的窗边停了一只白色的信鸽。
司徒辰这段日子一直没听到银笙那边的消息也很担心,这也是为什么司徒辰急于了结南境和谈的原因。
司徒辰快步上前,取下信鸽腿上的字条,就朝屋内走去。
短短数行下来,司徒辰原本因为镇南王的松口而有些笑意的脸上,顿时又变得凝重了起来。
尉迟南本已经与司徒辰分开,准备走进自己的屋子里了,但看见司徒辰如此反常的表情,便又退了出来。
“王爷怎么了?可是京城里出了什么事?”尉迟南追到司徒辰的门前问道。
司徒辰缓缓将字条放下,喃喃道:“确实是出大事了,而且是有关国公府的。”
“国公府出什么事了?!”尉迟南一听是国公府,整个人都激动了起来,顾不得礼仪,直接就从桌上拿起司徒辰放下的字条看了过去。
“皇上,令禁军包围国公府!”尉迟南的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他似乎不相信自己眼里看到的一切,口中不断的重复着,“这不可能,不可能的……”
“听我说”,还是司徒辰立马冷静了下来,“皇上虽疑心国公府,但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是断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的,这其中定是有其他人从中做手脚。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尽快处理完南境这边的事,然后再立马赶去京中。”
司徒辰很确定,现在只要尉迟南还没回去,那皇上便不会这么快处置国公府里的人,一切还是有机会的!
“是,是”,尉迟南也是一时关心则乱,现在听见司徒辰这么说也立马就反应了过来,“只要此次和谈成功,我再交出兵权,相信皇上还是会给尉迟一个机会的。”
“嗯。”司徒辰点点头,“事情紧迫,我也不打算再跟镇南王浪费时间了。后日的宴席上,不管如何,我都要和谈一举成功!”
“就镇南王现在的态度,这能行吗?”尉迟南一边急于京中国公府现在的情况,一边又不得不冷静的坐在这里管和谈的事。天知道他心里有多么的煎熬!
“不行也得行!”司徒辰的眸子一黯,眼神坚定的看着远方,“必要的时候,我不介意行非常手段!”话音刚落,却是剑光一闪,司徒辰别在腰上的佩剑已然出鞘,正稳稳的插在地板上。
转眼两日过去了,镇南王如期在王宫中设下酒宴,款待尉迟南与司徒辰二人。
同样参加酒宴的,还有南境周边的几个部族首领,以及镇南王的几个儿子。
酒过三巡,镇南王开口了,“诸位也知道,我滇南与大梁已有数十载的交情,如今就让我们为两国的友谊共同干了这杯!”
尉迟南听镇南王这般说来,却仍不住开口了,“镇南王,你看,我方才就同你说你喝多了,你还不信。这会儿怎么着?你看看,你都把位置弄混了。大梁与滇南,从来一家人不说两家话,滇南本就是大梁的附属地,何来两国之说?”
尉迟南话音刚落,整个场中都静了下来。
镇南王放下手中的酒杯,似笑非笑的看着尉迟南道:“豫国公,是你记错了才是。这之前是没有,但是马上就会有了啊。你不是要与我谈正事吗?如今这就是正事。”
“哎,你也是知道的,我嘛,也老了,肯定是也不希望滇南与大梁打起来的。但不行呀,我毕竟是南境之主,也要考虑到底下臣民的意见。若我执意不对大梁开战,只怕没法给下面的人一个交代呀。”镇南王耸了耸肩,一副他也无可奈何的样子。
随着镇南王的话音一落,席间唰唰唰地一下子站出来好几个诸部的首领,并且连格桑也站出来了。
镇南王扫了下面一眼,又转头看向尉迟南道:“你看,即便是我想和谈,他们也不乐意呢。”
“那么镇南王想要怎样才肯与大梁修好呢?”一道声音从尉迟南的身边传了过来。
只见司徒辰仍旧一脸淡定的坐在席位上,手上还在不停的拨弄着一副象牙筷子,态度倒似乎比尉迟南要好说话些。
镇南王一见这事有门,心中不禁一阵暗喜,脸上却是仍旧一脸为难的样子。他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喉咙,拿捏着分寸试探道:“若一定要交好,最起码我们两地也要处在一个平等的关系上。所以,我想之前的附属地关系是不可能了,滇南还是要成立自己的国才好。”
“哦,那还有其他的条件吗?”司徒辰听完,仿佛一点都不惊讶,沉吟片刻,又问道。
“咳咳”,镇南王心中一惊,面上的表情差点没掩饰住,眉头仍是忍不住的动了一下。他没想到司徒辰对于这种要求居然如此轻易的就同意了。要知道,让属地成国这可不是件小事,这国与地区完全就是两个概念!
到底还是太年轻!镇南王忍不住在心中暗想。
既这么想着,镇南王便忍不住再向司徒辰确认一遍,“幽王先别把话答应得那么快,还是先跟豫国公商量商量吧。”
其实,尉迟南虽早已做好准备,却仍是对镇南王所提出的要求吓了一跳。当然,令他更惊讶的还有司徒辰的态度。
“王爷”,尉迟南正要出声提醒,却被司徒辰抬手拦住了。
“镇南王尽可放心,你先把你的条件提出来,我斟酌斟酌,若是觉得可以,我自会去与陛下沟通。”司徒辰这态度倒像是想直接越过尉迟南,自己就把和谈的事给敲定了。
镇南王见他这副自大的态度,微微摇了摇头,好大喜功,急于求成的年轻人他看得多了去了。例如自己的儿子格桑,就也是这副样子。
不过,司徒辰越是这样,镇南王只有越高兴的份。于是,他的脸上顿时绽开了一个笑容,夸赞道:“好好好,后生可畏。年轻人,就是该有这样的魄力。”
“既然幽王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本王也就明说了。”镇南王向一旁的霍巴辽递了个眼色。
转眼,霍巴辽便从下面呈上来一份羊皮卷。看来,镇南王是早有准备。
镇南王接过霍巴辽手中的羊皮卷,扫了一眼,道:“滇南不仅要成立自己的国家,还要求免除往年的岁贡。不光如此,还要建立属于自己的武装与军队。两国以旧界为依据,从此疆域划分开来。”
镇南王一气呵成,将和谈的要求尽数念了出来,而后又将羊皮卷递回给霍巴辽,示意他给司徒辰递过去。
“幽王看一看上面的条件,若是同意,那么我保证,从此大梁与滇南必定世代交好!”镇南王一拍胸脯,一副一言九鼎的样子。
尉迟南在一旁却是听不下去了,“这不可能!莫说这么多条了,便是只有其中一条,我们也坚决不答应!”
“嗖嗖嗖”,尉迟南话音刚落,席间站着的诸多首领却是齐齐将刀剑亮了出来,虎视眈眈的盯着尉迟南看。
“不光是这些,大梁还将与南境互通贸易,南境可用当地特产与大梁换马匹、兵器等物资,你看这样如何?”
正当两方剑拔弩张之际,司徒辰慵懒的声音又飘了出来。
“你说什么?”这下,就连镇南王都不淡定了,一下子从王座上站了起来。
“我说,今后大梁还将与南境互通贸易,南境可用当地特产与大梁换购马匹、兵器等稀缺物资。”司徒辰缓缓的站了起来,幽幽道:“不过,这些镇南王你怕是没机会看到了!”
镇南王心中一惊,正准备发问,便觉后心窝一阵寒意袭来。
“哇”,镇南王吃痛,当即吐出一口血来。
他缓缓的转身朝后面望去,竟发现是霍巴辽站在自己的身后!
“怎么是你?!”镇南王眦目欲裂,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父亲!”格桑大惊,连忙抽出佩刀欲朝霍巴辽处砍去。
只可惜,他还没来得及赶到,先被司徒辰一把抓了回来。
只见司徒辰飞快出手,在靠近格桑身体的瞬间变手为爪,直直就朝格桑的喉咙处抓了过去。
司徒辰的速度极快,比当日在王宫门前交手的时候还快了不止一倍。格桑本就没有防备,见此情形心头大骇,却也连忙举起手中银刀格挡了过去,只是样子就比较狼狈了。
却令格桑没想到的是,司徒辰不过只是虚晃一招,根本没打算真的袭击他的喉咙。
司徒辰借着格桑格挡看不见正面的时候,一个错身闪到了他的身后。这次才是真正的杀招,只见司徒辰另一只手直接扣在了格桑的天灵盖上,用力一拧,“咔嚓”一声脆响,这般壮硕的汉子,直接被拧断了脖子。
司徒辰的动作极快,与格桑从打照面开始,不过三招,便直接将他弄死了。
“啊啊啊啊啊!”场中伺候的侍女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就发现自己的主君与大王子双双毙命,呆愣片刻之后,立刻尖叫了起来。
随着她们的尖叫和一通逃窜,顿时整个场面也跟着乱了起来。
“大胆,你们竟敢杀害我父亲还有大哥!大家快把这几个梁人抓起来杀了!”
侍女慌乱的叫声使阿禾列反应了过来,他眼见司徒辰他们一下子就杀死了自己的父亲与大哥,恨得眼睛都红了,大声呼唤着士兵进殿,妄图将司徒辰这一伙人抓起来给自己的亲人报仇。
司徒辰眼见在场的滇南人要动手,连忙大声喝道:“镇南王与大王子已死,南境无主。若在座的谁能争得王位,我大梁照样以先前的条件与南境之主签约!”
司徒辰将“南境之主”这四个字咬得极重,在座的皆是原先南境的各部首领,以及镇南王的几个儿子。之前,是有镇南王与格桑在,所以大家也都没了念想。
现如今却不同了,镇南王与格桑都死了,那这南境之主的位置确实值得挣上一挣了。特别是大家之前都听见了司徒辰开出的诱人条件,试问在座的又有谁会没有这点野心呢?
于是,原本还同仇敌忾的众人现在却一改态度,纷纷四散开来。尤其是各部首领,首先就将目光转移到了镇南王剩下的几个儿子身上。
“你们,你们想干什么?”阿禾列见众人都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也察觉出不妙来了。
“杀啊!”也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句,众人纷纷动起手来。但是,在场的都是敌人,也就立时成了一片混战。
“我们走。”
此刻,司徒辰反倒护着尉迟南一起,从容的退了出来。
司徒辰眼见镇南王狮子大开口,便知和谈无望。既然和谈不成,他索性换个思路,将南境的水又给搅浑好了。
南境诸部本就各自为营,之前也是由于镇南王受大梁扶植这才一家独大。而今,镇南王及继承者一死,南境的和平局面又被打破。
按照这样的架势,没个三年五载,南境是稳定不下来了。让他们内耗也好,谁让他们如此不识抬举?
这般损招,只怕也就只有司徒辰能想出来了。
司徒辰与尉迟南趁着王宫里的乱斗还未停止,连忙收拾行囊立即便要离开此地。
待他们赶到驿馆的时候,却是早有一人已在等候着。这人,便是方才在席间刺杀镇南王的霍巴辽。他在杀完镇南王之后,便立马溜了出来。
“幽王、豫国公,我已为二位备好行李以及通关的令牌,二位快速速离去吧。”霍巴辽见司徒辰与尉迟南远远的过来了,连忙朝他们拱了拱手。
“多谢!”司徒辰接过霍巴辽手中的马缰绳,又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霍巴辽叔叔,您多保重。”
霍巴辽微微的点了点头,朝他挥了挥手,“去吧,去吧。”
司徒辰与尉迟南跨上骏马,头也不回的走了。
路上,尉迟南实在没忍住心中的疑问,“王爷,霍巴辽作为南境的丞相,又跟随在镇南王身边多年,二人感情早已远非君臣,为何会在此次出来刺杀镇南王?”
司徒辰沉默片刻,闷声回道:“正是因为霍巴辽与镇南王关系亲密,才更不能忍受镇南王对他的欺骗,甚至是背叛。”
司徒辰说到这里顿了顿,“豫国公有所不知,霍巴辽的独子死在了镇南王的手上。”
“怎么会?”尉迟南记得,霍巴辽的独子正是在当时护送白若彤与白若樱二人来大梁的路上死去的。
司徒辰骑在马上缓缓道:“这些,也是我在我父亲死后听白侧妃说起的。其实,贵妃娘娘当初在未来大梁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心上人,而这个人,正是霍巴辽的独子。他们二人两情相悦,家世也匹配,所以双方都以为这门亲事是没跑的了。谁知,后来镇南王为与大梁修好,会决定将自己的两个女儿嫁去京城。双方虽都难过,却也达成共识,由霍巴辽独子再送贵妃最后一程,二人从此便断绝往来。”
“谁知,镇南王却怕贵妃的这件事情会被陛下知道,还是在途中安排人手,故意将霍巴辽的独子给害死了。”司徒辰叹了口气。
“那,这件事霍巴辽竟然现在才知道吗?”尉迟南觉得惊讶,按理来说,霍巴辽是个聪明的人,不可能不清楚自己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不。这件事,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了。”果然,司徒辰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只是,令霍巴辽寒心的是镇南王的态度。之前,他一直认为镇南王是个好的君主,即便是他杀了自己的儿子,也是为了南境的百姓能有和平的日子。这些,还能让霍巴辽接受。但是现在霍巴辽眼见当初定下的一纸合约,如今又要因为镇南王的野心被毁,那他儿子当年的死,又有什么意义呢?”司徒辰正是看出了这一点,才能说服霍巴辽动手杀了镇南王。
霍巴辽身为丞相多年,早就见识过了南境各部首领的野心勃勃。当初,他正是看中镇南王是个难得的仁主,这才愿意数十年如一日的辅佐他。
现在,连镇南王都露出了本来的面目,信仰崩塌之下的霍巴辽再不相信这天下的君王,索性替儿子报了仇,自己便也追随儿子去了。
司徒辰讲完霍巴辽的故事,竟令尉迟南也感同身受了起来。看看霍巴辽,再想想自己,以及远在京城的国公府众人,他第一次也开始生出了怀疑,究竟这天下的君王,可有半分真情?
司徒辰见尉迟南面有戚戚,忍不住又补充道:“豫国公放心,此次你我解下南境之危,国公府定会转危为安。您绝不会成为第二个霍巴辽!”
司徒辰这句话既是对尉迟南说的,也是对自己说的。
想到这里,司徒辰不禁扬起手中的马鞭又甩了一记,座下的马儿吃痛,跑得更加卖力了起来。
笙儿,你一定要等着我!
司徒辰在心中暗暗说道。
南境处异常顺利,反观京城的国公府,则情况很不乐观。
首先是大理寺将虎牙卫处得来的密信与尉迟南的笔迹对比,发现确是出自尉迟南之手无误。再接着是那群平日里便与尉迟南不对付的官员,也是接二连三上折指出豫国公府往日的错处。又有先前银笙与司徒辰、司徒烨二人纠缠不清的关系。
总之,一时间国公府是墙倒众人推。
司徒凛接连几天的奏折看下来,是越看越气,干脆命大理寺的人将国公府一家尽数收押入监牢。
从圈禁到关押,众人不难看出皇帝的态度,于是,对国公府的打压也更加严重了起来。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原本紧闭多日的国公府大门突然打开了,正当下面的人以为这是皇帝要放了他们的时候,却突然冲进来了一群官兵,二话不说,便开始见人就抓。
一时间,国公府的院子里叫声一片。
“不好了,不好了,官兵来抓人了!”听见吵闹声去外面查探的红嫣突然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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