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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毒妃:腹黑王爷宠上瘾-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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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之后的不久,便是银笙推门进来。
如意二人躲在院中的花丛里目睹了整件事的发生,如意越想越害怕,这才索性央求表哥带着自己一起逃出府去。
不料,二人正准备走呢,却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笑:“呵呵,你们现在还不能走呢。”
如意二人只依稀记得自己似乎被一人喂了一粒奇怪的药,再后来就是发现自己出现在相府的角门前,被幽王逮了个正着。
第二卷 诡谲 第115章 再无往来
此时,静娴的身子直在发抖,也不知是被气得还是被吓得。
突然,静娴笑了一声,问道:“你们说得这般有鼻子有眼的,可有什么证据?拿不出证据,你们这就是诬陷!”
“我看你们不会是收了某人的好处,这才来陷害我的吧?”静娴的话里意有所指,看向银笙的目光也变得不善了起来。
正在这时,幽王唰地一声将手中折扇一展,笑盯着静娴道:“荣二小姐,话不要说得太满,小心风大闪了舌头。”
司徒辰的面上挂着一道若有若无的笑,眸中却冰冷一片,望向静娴的目光犹如战狼盯着自己的猎物,令人不寒而栗。
静娴被这种眼神看得浑身都不舒服,眼底的目光闪了闪,终是没有再说出半个字来。
“证据呢?”一旁的荣道轩也问道:“若是你二人讲了半天,拿不出任何证据,我是不会信你们的。”
“有,有证据!”如意的表哥生怕荣道轩又要将他二人拖出去,连忙答道:“二小姐当时是一手举着蜡烛,一手掐住小少爷的脖子,激动之中蜡烛并没有举稳,我二人亲眼看见二小姐的左手被烧得正旺的烛油给烫伤了几处。不信,老爷可以检查!”
“嗯?”荣道轩扭过头去,朝静娴的方向看了几眼:“娴儿,把你的左手伸出来,给爹看看。”
静娴听了这话,下意识的就将左手别在了身后。
倒是一旁的王妈妈,是真心实意的相信静娴,于是拉住静娴的手道:“小姐,快把左手伸出来给大家看看,正好以示清白。”
静娴不防,没料到王妈妈会这么做,等王妈妈将静娴的左手袖子撸起来的时候,赫然看见其左手腕上竟果真有三处鲜红的圆点,看这样子还真是新的烫伤。
“怎,怎么会这样?”这下,就连王妈妈都傻了眼。
静娴不顾疼痛,飞速地将左手从王妈妈的手中抽出,急急地辩解道:“父亲,您别听这两人瞎说,我这是昨天夜里起床喝水时不慎被桌上的烛油溅上去烫伤的。定是女儿身边出了背主的东西,将这件事透露了出去!”
“哦?这么巧的么?”司徒辰听着静娴气急败坏的解释,倒是不紧不慢地扇了几下扇子,然后冲着跪在地上的如意二人道:“你们不是跟本王讲,喂你们药的人还有话让你们带给别人么?现在正好说出来听听。”
如意被司徒辰这么一提醒,立马想了起来,赶紧开口道:“是了,喂我们药的人曾说,他早已趁着二小姐与那黑衣人在院中交易的时候,就将药粉撒了下去。那是七绝散,七日之内若不找到解药便会肠穿肚烂而亡。二位若是不信,可以摸一摸自己右手腕上的内关穴,一试便知。”
之前指证银笙的那个侍卫,本就是个练家子,早年闯荡江湖的时候不是没有听过这七绝散的名号,于是心中大骇,当即按照如意所说的方法寻着穴位按了过去。这一下按去,果真疼痛不止,立马变了脸色。
那静娴眼见侍卫这般脸色,心中一急,也忘了还要掩饰,慌乱的按照侍卫之前的位置摸了过去,之后,也是如那侍卫一般脸色。
荣道轩即便是再不相信,到了此刻也是信了。若静娴是无辜的,又怎会和那指证的侍卫一起在院中中了毒?
荣道轩在知道真相的一瞬间,仿佛一下子苍老了好几岁。实在是真相太难以令人接受了,这种亲姐弟之间的谋害,太令人惊讶,简直闻所未闻!
“静娴,我没想到,我真的没想到,居然会是你。是你,亲手杀害了你的亲弟弟!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只可惜,荣道轩还来不及感叹,就看见静娴比自己更加激动地朝他扑了过来。
静娴一把拉住荣道轩的衣摆慌乱地求道:“父亲,我是您的女儿呀!您快点下令,把那个背地里下毒的人给找出来!七天,否则女儿七天之后就要死了呀!”
“对了,你一定知道那人在哪里!”静娴说着说着突然想起了银笙,于是一把放开荣道轩,转而又朝银笙跑了过去。
只可惜,静娴还没来得及朝银笙扑过去,就先被幽王给一把推开了。
静娴急红了眼,朝银笙吼道:“贱人,都是你!要不是,我又怎么会出此下策谋害自己的亲弟弟?我也不想的,这都是因为你!快点,快点把解药给我!”
只是,静娴这次猜错了,银笙虽然已经猜到了是谁在背后帮她,但事先却真的不知情,更遑论手中有解药了。
正在这时,如意又开口了:“那下药的人说,我们几个的解药都放在大小姐的屋子里了,大小姐尽可随意处置。”说完,却是领着她的表哥来银笙面前跪下,边磕头边道:“大小姐,小的们平日里也与大小姐素无恩怨,今日看在小的们还为大小姐洗清了冤屈的份上,就饶小的们一命吧!请,大小姐赐药!”
银笙看了红嫣一眼,红嫣了然的点点头,朝倚梅阁的方向去了。显然是去取所谓的解药。
静娴看银笙让人去拿药了,只道自己也无事了,却不料银笙看着如意二人道:“你们的解药,我自然可以给你们。可是有些人的药,却是想也别想!”
静娴听了这话,当即怒道:“荣银笙!你什么意思?难不成你想见死不救?!”
“呵呵”银笙冷笑一声:“今日莫说我见死不救,就冲着你故意想让我死这一条,我就是整死你也不为过!”
“对了,父亲”,银笙说到一半,却是将头又转向荣道轩的方向道:“不知父亲之前所说的话可还算数?是否明日要将二妹妹病故的消息传扬出去?”
银笙将这“病故”二字咬得重极了,听在静娴的耳朵里,却是字字重若千斤,仿佛银笙短短的一句话,就像数枚落石砸下,直将她砸得脑袋里嗡嗡作响。
“父亲!救我!求求您饶了娴儿这次吧!”静娴是真的怕了,她才十三岁呀,她不想这么早就离开这人世!
静娴哇哇大哭,对于死亡的恐惧如魔鬼的泥潭,正在一点点地将她浑身都吞噬进去。
荣道轩见静娴哭成了这副模样,心中也微微动起了不忍之心。
银笙一见他这副面相,便知他要开口向自己求情,于是先一步打断了荣道轩的话:“父亲要为静娴求情也可以,只是一旦她服下解药便要立即将她送到莲溪庵里去,不但如此,我还会将她今日的所作所为全部传扬出去。父亲要么选择让你的女儿死,就此把事情压下去;要么选择让她身背骂名,青灯古佛了此一生。我是不会再退步的!”
银笙倒是要看看,这般爱面子的荣道轩到底能为静娴做到什么程度。
“你!你还是不是荣家的长女?静娴再怎么说也是你的妹妹!”荣道轩听了银笙这话,气得不行,奈何解药还在银笙的手中,只能按照她说的办。
银笙见道轩如此,又笑道:“父亲说得正好,银笙也正要和父亲讲,明日便会搬回国公府居住,也省得再惹您厌烦!”
荣道轩被银笙气得直哆嗦,一咬牙道:“也好!既是如此,你便将解药拿给静娴,从此以后你与我相府再无干系!”
银笙知道荣道轩这是想拿了自己的解药再来赖账,冲着她父亲便是残忍一笑,道:“今日,幽王爷在此作证,如若日后我二人中有一人食言,则自有陛下来做决断!”
“哈哈,那是自然。本王很乐意做这个见证。”司徒辰突然被银笙点了名,当然乐颠乐颠的过来配合。
“哇!”荣道轩被银笙气得胸口气血翻涌,险些吐出血来,何时自己的这个女儿变得这般狡猾了?
第二卷 诡谲 第116章 两个男人
“一言为定。”荣道轩咬咬牙,最终答应了下来。一年前的今天,他怎么也不会想到日后自己会有和银笙讨价还价的时候,也不会想到自己竟还会说不过她!
正好,这会儿红嫣从倚梅阁里将药取回来了。
银笙听完荣道轩的话,又偏过头去看了司徒辰一眼,见司徒辰亦点了点头,这才接过红嫣手里的解药,将它们一一分发了下去。
如意二人的解药,是银笙一早就答应下来的。二人服了药,自是千恩万谢地退到一旁了。至于静娴,则是有荣道轩与银笙做的交易在,所以也得到了解药。苦就苦在了那侍卫一人身上,既得罪了银笙,又没人替他求情,自然是得不到解药了。只不过,这侍卫也算是个硬气的,一想到与其七日之后痛苦毒发而亡,不如现在就来个一了百了。于是,果断抽出身上的佩剑,自刎了。那鲜血直溅了一地,看得静娴心惊胆战了半天。
解药既已发了出去,银笙便也不再多留,带着红嫣直接朝倚梅阁的方向回去了。司徒辰见银笙走了,也不顾荣道轩还在场,朝他拱了拱手,就追了出去。
司徒辰追在银笙身后,见银笙在倚梅阁附近停了下来,正觉奇怪,便听见她朗声道:“现在你可以出来了吧?”
银笙话音刚落,便见墙头上一道白影立了上去。那白影还未开口,司徒辰倒是先说了一句:“就是你,传信引本王至此。你到底是什么人?”
白影微微一笑,朝司徒辰抱拳,做了个江湖中人的见礼,道:“王爷好功夫,想不到幽王不但能征善战,便连轻功也如此了得,刚刚差点就被王爷给追上了。”
司徒辰本就因没追上此人正懊恼,这会儿见他还这般说,当即好胜心也起来了,扬声道:“那不过是我之前没做好准备,这次咱们再比一次,我一定不会输给你!”说罢,竟一撩衣摆,也要朝那墙头飞身而去。
“等等!”站在一旁一直未来得及插上话的银笙终于恼了,一把拉住司徒辰道:“我叫他出来还有要紧的事,要比什么轻功先给我等着!”
若是平常时候司徒辰的好胜心上来了,那是谁的话都不好使,偏偏这次是个例外。司徒辰此刻正感受着自己的腕上传来一股独有的力道,那是银笙的手隔着薄薄的夏衫握住他的手腕。
此时虽是夏天,但银笙的指尖微凉,触碰在司徒辰微热的胳膊上,令他觉得十分舒服。话说,这好像还是银笙第一次主动拉住自己的手呢,司徒辰现在哪还有别的心思,满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了。
银笙倒是不察,见司徒辰肯乖乖听话,便不再管他,直接冲着白影喊道:“你现在随身可有带什么能令女子绝育的药吗?”
银笙一开口,便是直接问箫黎要此种阴毒之物,只是箫黎非但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反而很不屑地道:“要达到这种效果,普通药店里配的九寒汤便可,我这里做的,那可都是些稀有的药呀!”
不错,从下毒之人能于二人不察之际放出七绝散,又能神出鬼没将解药放进倚梅阁里的人,除了那个学得一身才艺的林家少主,银笙再想不到会有哪个有本事的人,吃饱了没事来帮助自己。
箫黎说的这些,银笙自然也清楚,只可惜自己明日一早便已决定离开相府,所以也没时间再去药店里配药了呀!于是,她直接吐出两个字:“急需。”
箫黎一挑眉,玩味了半晌,笑得一脸恶趣味地道:“既是如此,我这里倒还真有样好东西,刚试配出来,却是还未在人身上试验过,就先给了你吧。”言毕,从怀中掏出一枚用蜡封好的药丸,向银笙掷了过去。
“哦?这是什么?”银笙一把接住箫黎扔过来的药,好奇的看了一眼,看着箫黎的表情,这药似乎并不只是能让人绝育这么简单。
箫黎听见银笙这么问,笑容更深了,他神神秘秘的说:“这叫谪仙罪。有言道:天上一日,人间千年。传言,若有仙人私自下凡,则会身负诅咒,不但无法与凡人绵延子嗣,还会在人间苍老得极快。这药便是仿照这个故事,取的名字了。虽不能以一日一年的速度苍老下去,但比起一般人而言,苍老个几十倍还是有的。”
银笙听了箫黎的解释,那是万分满意。这可是个好东西啊,被箫黎这么一说,银笙都有点舍不得用了。
仿佛是看出了银笙的想法,箫黎叹道:“放心吧,你若是需要,日后再做给你便是了。”
“好!”银笙立马答应了下来,仿佛迟一点箫黎就会反悔了似的。
“那我便先走了。”箫黎见没了自己什么事,于是脚尖轻点,转瞬便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哎,你别跑!”直到箫黎走了,司徒辰这才反应过来,却是来不及追了。
司徒辰既追不上箫黎,索性转过头来望着银笙道:“他是谁啊?”
银笙有意要逗逗他,便一脸神秘地道:“他呀,我也不清楚身份,只知道他总是会对我有求必应。”
司徒辰一听这话就不开心了,闷闷地说道:“既是有人在暗中帮你,你又来与我结盟作甚?”
“这个嘛,自然是因为王爷你身份特殊,重要场合说得上话咯!”银笙又解释道。
“你真是这么想的?”不知为何,司徒辰听了这话竟安静了下来,幽幽地问了银笙这么一个问题。
银笙原是与他打趣,想要气气他的,却不料一向没脸没皮的司徒辰竟突然变得这般严肃,怎么听都觉得他说这话的时候,语调里竟有一丝的伤心?
银笙知道这玩笑开大了,于是,又补充了一句:“当然,这其中也有一部分原因,是觉得与王爷有些投缘?”
司徒辰听了这话,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好转,依旧直勾勾地盯着银笙看。
银笙被他看得心里有些发毛,于是想了想,继续道:“你想想看嘛,我们好歹也算是不打不相识了,哈哈。”银笙觉得这会儿气氛有些不对,立马干笑了几声。
谁知,下一刻,银笙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一把被司徒辰揽进了怀里。
司徒辰的下巴抵在银笙的额头上,轻声低语:“是吗?那我倒是真希望与你一直合作下去。”
“可好?”司徒辰的眼中浮出一层雾气,细碎的月光倒映在他的眼底,如同一颗颗闪烁的星子,好看极了。
银笙还是第一次看见司徒辰如此温柔的目光,竟一时间有些看呆了。
月光下,相拥的男女,身影在雪白的院墙上形成一道好看的剪影。只见,那男子轻轻将头低下,在女子光滑的额头上留下一吻。
这一吻太轻,就好像蝴蝶轻轻从额头上飘过,轻柔得仿佛怕将美梦惊醒。
只可惜,下一秒,司徒辰的脚上便传来一阵剧痛。银笙暴怒的声音在院墙下响起:“司徒辰,不要以为你帮了我就能占本姑娘的便宜!”
“哇——哇——”
银笙的叫声太响,将树上睡着的乌鸦都给惊醒了。老鸦扑棱着翅膀,飞快的蹿进了夜空之中。
第二卷 诡谲 第117章 一个不留
却说银笙怒踩了司徒辰一脚,转身就走了。徒留司徒辰自己抱着脚蹲在原地,以及还有个一脸惊讶的红嫣。
“奴婢什么都没看见!”红嫣捂着眼睛逃进了倚梅阁里。
银笙则是又往荣春堂的方向去了。
待银笙重返荣春堂的时候,荣春堂里早已空无一人,又恢复了往日里的寂静,唯有一地的狼藉,证明了刚刚所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王妈妈刚将柳如月安抚完毕,见银笙去而复返,不禁有些惊讶,问道:“大小姐又来此地作甚?”
银笙知道王妈妈并不待见自己,于是也不愿与她多说废话,开门见山道:“如今柳姨娘已然疯了,你家二小姐又被送去了庵里,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仍好好的在府里待着,妈妈就不想报仇么?”
“报仇?我一介奴婢,又怎么可能是大小姐你的对手?”王妈妈望着银笙凄凉一笑。
银笙听了王妈妈这话,都无语了。这奴才忠心有余,奈何脑子却一直缺了根筋,怎么都转不过弯来,似乎认定了自己才是造成今日这一切的元凶。
“妈妈难道就不好奇,静娴为什么会想到利用自己的亲弟弟来陷害我么?”银笙懒得跟她解释那么多,直接直奔主题:“我可以告诉你,静娴之所以会急于向我发难,那是因为背后有洢水在挑拨。”
王妈妈听了银笙的话,自是并不十分确信的,一脸怀疑地看了银笙一眼。
银笙见王妈妈心中还不肯定,又问道:“你想想看,今日是谁将你给支开了?静娴近些日子,又是与谁走得最近?”
王妈妈经银笙这一提醒,才想起来今日傍晚的时候,是洢水身边的小梅过来找她,跟她说大厨房里今日添菜,每个院子都能多领一份,让她再去大厨房一趟。昨日,更是从静娴处听见她说,洢水送了不少东西给她。王妈妈再一联想静娴被送走之前,看向洢水的怨毒眼神,就突然什么都明白了。
“竟然是她!她居然敢这样害夫人,就不怕遭天谴吗?!”王妈妈一想到洢水还是自家小姐的外甥女,更不能忍了。
“遭不遭天谴尚没个定论,只不过眼下倒是有个复仇的机会,就看王妈妈你愿不愿意把握了。”银笙见王妈妈终于相信了,进而说道。
“呵呵”,王妈妈突然冷笑一声,防备道:“大小姐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银笙被王妈妈这么一问,倒是笑了:“很简单,因为不管洢水是想一箭双雕,还是出于其他目的,只要是她动到了我的头上,我自然是不会让她好过的。”
这是银笙重生之后做人的原则,恩怨分明,有仇必报!
王妈妈见银笙笑得一脸残忍,不禁害怕的退了一步,这才明白,当初一心想与银笙作对的夫人和二小姐是有多么愚蠢。这荣银笙,根本就是条毒蛇!被她缠上的人,又哪里会再有喘息的机会?
王妈妈想到这里,反倒是坦然了,问道:“既是如此,你为何不自己去动手?”
“我自己动手,也不是不可以。”银笙听了王妈妈的话,认真地想了想,又道:“只是,如果你去动手的话,还能顺便帮我了结了柳姨娘,何乐而不为呢?这样,也算是让我在临走之前把整个后院清理干净了吧。”
“你!你太可怕了!”王妈妈听了银笙的话,脸上的神色陡然变了,一脸惊讶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这么做?”
“很简单。”银笙看着王妈妈一副大惊小怪的样子,满脸无所谓地耸耸肩道:“柳姨娘的身边就剩下你一个忠仆了,女儿又被送去寺里没了依靠。倘若你今日去向洢水复仇,被查出来只是早晚的事。到了那时,你若一死,定会让柳姨娘一人在这世上孤苦无依,你又怎能安心的去?”
银笙说的不错,这也是王妈妈唯一还在犹豫的理由。
“你还是将柳姨娘一起带走吧,为了你好,也为了她自己。”银笙的面色突然变得严肃了起来,对着王妈妈正色道:“不管柳姨娘的疯病日后还能不能好了,终归是儿女尽散没了依靠,如此痛苦的活着,又是何必呢?我想即便是柳姨娘自己,若是此刻知道了自己的处境,也会选择一死了之的吧?”
“与其痛苦的苟且,不如一报血仇。你自己看着办吧。”银笙说完,便将那颗“谪仙罪”塞到了王妈妈的手中。
自己已然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详细的分析给了王妈妈听,王妈妈是个聪明人,这剩下的,就已经不用自己管了。
“小姐啊!”
银笙转身离去,背后传来王妈妈一道凄厉的喊声。
王妈妈不愧是在这内宅中伺候多年的老妈妈,一旦下定决心,动作也是极快的。
一大早,飞花弄便传出洢水腹痛难忍的消息。经大夫诊断,说是吃下极寒之物,伤了内里,此后一生,怀孕便是不可能的了。只可惜那位大夫医术有限,这“谪仙罪”的其他作用,倒是一点都没查出来。
荣道轩气极,下令府内严查。
许是王妈妈本就一心求死,所以也并没有做任何的遮掩。只是简单一查,便查出来了。
可惜的是,当荣道轩气急败坏地带着一众家丁跑到荣春堂里来问罪的时候,却发现王妈妈早已跪在柳如月床前,一脸满足的去了,胸前还插着一把剪刀。那伤口扎得极深,显然是一心求死。
至于柳如月,则是躺在床上,也永远的闭上了眼。
荣道轩见此场景,更是生气,只是人都死了,这股气却是无处发泄,于是竟下令将王妈妈的尸体直接拖去乱葬岗里,不得安置。柳如月的则是买了一口薄皮棺材,草草葬了。竟连荣家祖坟,都不得葬入。想想,也是不甚唏嘘了。
只可惜,相府闹得人仰马翻之际,正是银笙收拾行囊离去之时。这些消息,还是事后,银笙遣人打听,才知道的。
却说,荣道轩这一大清早便被这些破事搞得焦头烂额,一回飞花弄还有洢水对其缠闹不休。
正在这时,库房的管事来报:“不好了,不好了。禀老爷,大小姐连夜将夫人所有的嫁妆都带走了,这会儿,库房里已然空空如也了!”
“什么?!”荣道轩听完这话,眼前一黑,这下是真的气晕了过去。
第三卷 情起 第118章 再遇香晚
银笙从相府出来得急,但好在尉迟语蓉的嫁妆是她一早就整理好交给方妈妈管着的,所以一时之间要全都带走倒也容易。至于服侍的人,银笙则只将方妈妈和红嫣二人带回来了。
原因无他,银笙身边得用的人里就只有方妈妈、红嫣以及绿染。但绿染是家生子,一家人都是在荣府当差的。银笙手里既没有绿染的卖身契,也不能强让别人一家骨肉分离,所以,在问过了绿染的意思之后,银笙便也随她的意愿,将她留在了相府里。
这之后相府里发生的种种,便都是银笙的人朝绿染打听来的消息。
却说银笙带着大包小包回了国公府,尉迟老夫人和韩氏闻听其要留在府中久住,自是喜不自胜。尤其是尉迟惠月进宫之后,国公府里冷清了不少,多了银笙相伴,便连尉迟南与尉迟岚风都是举双手赞成的。
这厢国公府里热热闹闹,家人重聚;那头右相府中凄风苦雨,大发雷霆。
荣道轩原本以为银笙只是将尉迟语蓉嫁妆里的那些死物拿走了,谁成想,银笙将那些商铺、田产、宅院的房契地契也一并带走了。那些,可都是右相府的主要经济来源啊!
这下荣道轩是真的慌了,想去国公府里找人理论,偏偏自己又是理亏的那个。荣道轩的火气无处发泄,天天只能找底下人的麻烦,一时间人人自危,整个右相府都笼罩在一片低气压之中。
今日银笙过府,国公府里最忙的尉迟南都来陪着尉迟老夫人一道用了午膳,倒是这连日里来,国公府中难得的一次聚餐。
只不过,即便是这样,尉迟南也是匆匆用完饭便走了。
银笙见尉迟南这么忙,倒是有些好奇,于是问尉迟岚风:“最近朝中可是有什么大事?为何舅父这般忙碌?”
岚风自惠月被逼入宫那次之后,便收敛了许多性子,一直跟在尉迟南身边,所以对朝中的事多少也了解得比较清楚。他见银笙这般问,便一脸神秘地压低声音道:“听说,是最近二皇子司徒楠有什么把柄被白贵妃给抓住了,并捅到了陛下那里去。陛下大发雷霆,不仅斥责了二皇子,还下令将他禁足府中三个月,无诏不得探视。”
银笙听完,却是长眉轻挑,追问道:“什么把柄,竟是这般严重?!”
要知道,二皇子乃当朝刘皇后所出之嫡子。在司徒凛的几个儿子之中,大皇子也是刘皇后所生,但因当年刘皇后不慎流产,所以根本还没出生就没了。因为那是皇上与皇后新婚之际便怀上的孩子,又是皇上的第一个孩子,所以当时皇上心痛至极,即便是并未降生,依旧是给了那孩子皇子的名号,又破例按照太子的规格举行的葬礼。因此,司徒楠等于是这一众皇子中的嫡长子,也是目前唯一一个已经成年的皇子。
近些年来,随着司徒凛迈过不惑之年,朝中关于立太子的提议也逐渐多了起来。自然,朝野之中关于立二皇子为太子的呼声也一直是最高的。
然而,就在这种节骨眼上,司徒楠却出了被禁足府中的消息,这无疑对他当上太子,又多了一份不稳定因素。
这其中最恼火的莫过于皇后,她一方面恨白贵妃在关键时刻来给自己横插一脚,另一方面又怨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做出蠢事便也罢了,竟然还敢一直瞒着自己!
如今,后宫之中很不平稳,皇后急于寻找办法将自己的儿子给捞出来,同时片刻不忘盯着白贵妃那边的动向,待一有机会便要伺机报复。
后宫不稳,连带着前朝动向也变幻莫测。刘太傅之流自是坚决拥护司徒楠的,而其他有些原本欲向司徒楠靠拢的,则因为出了这件事一时没了动作。还有尉迟家这种保皇派,虽看似哪边都不得罪,实则基本上是哪边都得罪光了。最关键的是,还未必能在皇上面前落个好。
司徒凛本就生性多疑,最近更是对底下的朝臣及自己这几个儿子都多了几分怀疑,这就也难怪尉迟南会那么忙了。
且说,岚风听银笙这般问,无奈地摇了摇头道:“这件事虽然严重,但却是陛下亲自下令严密封锁消息的,因此十分隐秘。除了极少数几个知情者,便是连父亲都不知道其中的缘由呢!”
银笙听完若有所思,待再想问些什么,却是被韩氏打断了:“岚风,你看看你。笙儿难得回府,就知道找她聊这些有的没的,想要聊天,以后有的是时间。”
尉迟岚风被母亲训了一顿,也不敢再说什么,朝银笙吐了吐舌头,便低头顾着吃饭了。
银笙还在纳闷韩氏为何会有这般反应,抬头一看,原来是刚才自己与岚风聊得投入,竟不曾发觉从远处走来了一个人。
这个人,银笙甚是熟悉,正是当时初入国公府的二房家小妾——香晚。
银笙记得老夫人曾说过,二房一家是因为临时升迁,这才没来得及安排府院,只得暂居国公府。现在为何都已过了快一年时间,这二房的人竟然还住在国公府里未曾搬走?
时隔快一年,再次遇见香晚,她的样貌倒并未发生什么改变,就连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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