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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宠倾城妃-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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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后觉得心中有抑制不住的愤怒。
“一心向着我?有什么用!你们可知道我在后宫之中的艰难!你们就是一群吸血的爬虫,见着我好了,不停的吸我身上的血。
你这个太子妃的位置怎么得来的!不就是因为我是皇后吗!”
太子妃握紧拳头,手心被掐的生疼,她没想到从小疼爱她的姑姑居然是如此看待她的。
“我当初怀着麟儿,是你的亲孙子,你为何要害死我母子。”
凤后掀开案几上的盘子:“为什么,你个贱人与那白幽泉有染,你居然问我为什么?!”
太子妃冷笑一声,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与白太医有染,凤后倒是未卜先知。一个人若是黑了心,便觉得所有人都如同她一般肮脏了吗。
“白太医可是你送来给我看病的。”
凤后朝着太子妃打去,太子妃连忙往后躲了几步。
凤后已经进入癫狂的状态:“送你一个野男人,你就可以无耻下流,和男人同住一屋!贱人,你简直玷污了我秦家的血脉!”
太子妃笑道:“秦家?我生的可是凤家的血脉。”
“哪儿来的凤家,以后都是我秦家的,我才是这个天凤的主人!”
太子妃听着恶心,恨声道:“真可惜,你不是,从今之后,你只能是这凤都皇宫的囚徒,再也得不到任何自由,只能乞食为生,猪狗不如。”
“不!我是凤后、我是天凤之主!”
说着就要打凤后,太子妃连忙提着裙子往外跑。
边跑边喊:
“凤后疯了、来人啊。”
凤后在后面狂追不舍,太子妃跑出来麒麟殿,凤后被守在麒麟殿的护卫拦住。
“贱人!我才是未来的天凤之主,我要杀了你!”
凤后挣扎这,头发披散,神色狰狞。
一句天凤之主吓得椒房殿外所有宫人面无颜色。
太子妃一脸震惊的跌坐在地上:“快去请凤帝,娘娘疯了。”
宫婢太监连忙跑出去请凤帝,这位娘娘当真疯了,这话怎么都说得出口。
太子妃颔首,眼中闪过冷芒,看着手中的信件,开始的确没有致命的证据,可是这封信,足够将凤后和秦家连根拔起。
这样想着,泪水却从眼眶中流了出来。
为了权利,当真就连亲情都不顾及了吗?皇后害了自己娘亲,自己又害了皇后。
太子妃看着自己的手,脸色苍白,这双手是不是也会被权利染上鲜血。
为了保住自己和麟儿的地位,是不是也会变得和如今的凤后一个模样。
一个宫女过来,将大红色猩猩毡斗篷批到太子妃肩上。
“太子妃怎的哭了?”宫女借着低声道:“阁主让我转告太子妃,凤后是罪有应得,太子妃不是凤后,云家也不是秦家。”
太子妃默默点了点头,紧了紧领口。
“将这封信送给凤帝,就说我受了惊吓,卧病不起。”
“是。”
凤后的惩罚必定死路一条,太子妃敛了敛眉,神色很是冰凉,现在就只有白幽泉了。
杀了自己母亲的人,都得偿命。
……
天凤之主的传言很快传到了云府。
这一天,云府一家正坐在一块玩牌九。
“小姐,宫里来消息了。”
麻雀来到花厅,清娴挥退了丫头们。
“说。”
“凤后突然发疯,说要当天凤之主,当时太子妃恰好去探望她,不仅太子妃听了了,连椒房殿外所有的奴仆护卫都听见了。
凤帝大怒,给凤后赐了杯毒酒,太子也被免了太子之位。估计这消息过不了多久就要传遍整个凤都了。”
云清姗睁大眼睛放下手中的牌:“凤后这么大胆?这种话也敢说。”
紧接着又看向自己二姐和二姐夫:“二姐,不会是你们做了什么吧。”
云清叶扯了扯云清姗的袖子:“四姐姐,此事关系重大,不可以乱说话。”
清娴揉了揉小清叶的头:“还是小清叶懂事。”
她和凤君墨的确送了一瓶药水给云清妙,没想到她这么快就动手了,时机把握的恰到好处。
而那瓶药水的作用就是激起一个人心中不平之气,让她癫狂的说出自己埋藏在心底的秘密。
不过那药水的时效只有一天,不知道凤后明日苏醒过来,会是个怎样的情景。
清娴放下手中那张牌:“太子妃如今怎么样。”
麻雀道:“没有大碍,只是受到了惊吓。”
“那白幽泉可有动作?”
麻雀摇了摇头:“此人擅长易容,他也经常变换身份。如今伪装成宫婢,就在太子妃身边。”
清娴摸了摸象牙雕刻而成的牌,点了点头。
看来今晚她和凤君墨需要入宫一趟。
麻雀:“铜雀城那边传来了消息,是乔城主传给小姐的,说当初下毒的幕后指使已经问出来了,正是白幽泉。
而且他还查出就算治好了解千日眠的解药,也需要绝域雪山的冰霜果实为引子才能解开千日眠。”
清娴眉头一挑,一手敲打着桌面,难怪依依和冥神医做出的好几种解药,自己吃了一点用处都没有。
“是他查出的,还是有人故意让他查出来。
既然绝域雪山当初隐于幕后,如今为何又要跳出来。真的只是为了让自己去绝域雪山一游?”
麻雀摇头:“不知”
凤君墨:“绝域雪山不安好心,我让人去找冰霜果实就行。”
清娴点点头,她可不想去什么绝域雪山晃悠。
“麻雀,有消息再来禀报。”
“是。”
麻雀退了下去。
清娴戳了戳牌:“好了,我们这次玩接龙,小者胜。”
云清姗连忙护住自己的牌:“不行,我都快赢了。”
清娴一巴掌拍向她的手:“别以为我没看见你偷看了我们的牌,还自己偷偷换了好几张。”
“切。”
云清姗推了牌,只得重新开始。
……
当夜,清娴和凤君墨偷偷潜入皇宫。
果然在云清妙身边抓住了易容的白幽泉,此时的白幽泉功力大减,自然逃脱不了。
在没有惊动云清妙的情况下,两人将白幽泉抓了出来投进了秘密监狱,毕竟白幽泉掌握着云清妙的生死,而云清妙恨透了白幽泉,怕是恨不得来个玉石俱焚。
清娴只得暂时想出这个计谋,等到有办法解开摄魂咒再说,若是解不开,就关白幽泉一辈子,直到云清妙死。
……
这一日。
清娴和凤君墨收拾了包裹,准备去北地游玩一番,顺便看看自己臭脾气的老父亲和兄弟们。
没想到还没有踏出云府的大门,便收到一封信件。
清娴将纸条递给凤君墨:“灵昭说他知道绝域雪山的事情。”
清娴有些疑惑,这灵昭被他们困在地牢,如何能得知他们在外面遇见了什么事情?
凤君墨看了看,对面前的墨二道:“带他过来。”
没过多久灵昭老人就被带了上来,长时间的关押,他倒是没有憔悴丝毫,整个人看起来倒是更仙风道骨了几分。
“两位这是要去绝域雪山。”
谄媚的一笑,让所谓的‘仙风道骨’碎成了渣渣。
清娴坐在椅子上,一手端着茶杯:“我们可没有说过要去绝域雪山。”
灵昭老人一听,找了个地方坐下。
“那看来我老人家来早了,时机未到啊。”
正说着,云清姗和有悔焦急的从外面跑进来。
“不好了,二姐,小清叶被人抢走了!”
清娴一愣:“什么时候。”
“方才我们一同上街的时候,我去买云蒸糕,然后小清叶就被一个白衣人抢走了。”
有悔连忙补充道:“我当时和小清叶站在一块,一瞬间小清叶就不见了,还留下了一个标记。”
有悔连忙把一块帕子递给清娴。
雪白的冰丝帕子透着一股凉意,上面边角是连绵的雪山。
灵昭插嘴道:“呦,这是绝域雪山干的。”
清娴看着灵昭的模样,疑惑道:“你早就知道?”
灵昭笑着回应:“我不知道,但是我们宫主知道。”
清娴看了他一眼:“那你可知道他们去往何去?”
灵昭摸着胡子笑了笑:“绝域雪山靠近天龙国,自然是往北方去了,走的定然是北门。”
清娴听了,和凤君墨一同追了出去。
灵昭摇了摇头:“多事之秋啊。”
说着便找了张凳子,一动不动的坐着。
此时,薛姨娘从外面跑了进来,寒冷的天气却跑出了一身的汗。
“二小姐、”
云清姗连忙扶住她:“姨娘,怎么了。”
薛姨娘慌张道:“我要见二小姐,四小姐,二小姐去哪儿了?清叶被抓走了!”
云清姗挠了挠头:“姨娘,二姐和姐夫去追清叶了,你不要担心。”
薛姨娘一听,没有说话,也找了个椅子,坐在那一动不动,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清娴一路向北行进,速度极快。
直到出城五十里才追上了那群绝域雪山的人,为首的男子怀里抱着一个小女孩。
正是昏迷了过去了小清叶。
“站住!”
清娴和凤君墨落在一行人面前。
那为首的男子一身黑袍,脸上带着半张银质面具。
男子轻笑一声,打量着二人:“一直听闻二位大名,今日有缘的见,真是幸会。”
清娴眉头微蹙:“将你手中的小孩放下。”
那男子轻轻一挥手,数十人朝着凤君墨袭去,却不攻击清娴。
“想要这小孩?那就要看云小姐有没有本事要回去了。”
男子脚下轻点,立刻朝着北方而去,清娴一看,追了上去。
“娴娴!”
凤君墨被那数十人困住,竟然一时难以脱身。
清娴轻功最佳,然而明显比不过那男子,无论如何追,清娴都追不上。
忽然,那男子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清娴定在原地,察觉出了危险,不敢贸然前进。
男子将小清叶提起来靠在树干上,漫步朝着清娴走来。
“第一次见面,不以真面目示人,当真有些不礼貌。”
男子说着摘下面具,英俊的脸透露着一股妖邪之气。
清娴瞳孔一缩:“幽泉?!”
男子摇了摇手指,瞬间出现在清娴面前:“云小姐,我是幽泉的哥哥,你可以称呼我为幽池。”
男子亲昵的修长的手指抵住清娴的额头,清娴却僵在原地不敢动弹。
她几乎能感受到这只手的威力,只要轻轻一戳,她必定命丧当场,死亡的威胁,让清娴第一次赶到恐惧。
“果然像朱雀城主所说,你很美。只是,美丽的让人想要毁掉……”
幽池凑在清娴耳边低声说道,清娴往后撤了一步,一双眸子警惕的看着幽池。
“呵……”
幽池轻轻笑了一声,空中却突然传来破空之声。
凤君墨踏空而来,一道凝结的气息朝着幽池心脏袭来。
幽池忽然抱起清娴,躲开凤君墨的攻击。
“这样坏脾气的相公,还是不要的好。”
说着低头亲吻了清娴的面颊,转瞬放开清娴,抱着小清叶离开。
“云小姐,期待我们在绝域雪山相见。”
幽池运起轻功离去,他的速度居然能和凤君墨相比,瞬间就消失不见。
凤君墨一脸阴沉的将清娴抱在怀里,搓揉着她的面颊。
“该死,下次见面,我一定要杀了他!”
清娴握住他的手:“君墨,我们先回去,灵昭肯定知道什么。”
……
清娴和凤君墨回来,却没想到薛姨娘也在院子里。
薛姨娘见两人回来了,连忙问道:“小清叶呢?”
清娴摇了摇头:“被人带走了。”
薛姨娘一听,颓废的坐在椅子上。
“小清叶一定是被他们抓走了。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对方居然还不放过她。”
清娴扶着她坐下,看了凤君墨一眼,两人都察觉出事情有古怪。
“姨娘,你慢点说,究竟怎么回事?”
姨娘将手中的信件交给清娴,连忙喘了几口气,神色焦急不已。
清娴接过来一看,只见上面写着带小清叶回属于她的地方,背后白底黑印,是绝域雪山的标志。
其他的什么都没有。
薛姨娘终于喘过来气,哭声说道:“一定是那什么绝域雪山的人,一定是他们。”
清娴递过来一杯茶水:“薛姨娘,你说仔细点,这其中究竟怎么回事儿,他们为什么要抓小清叶。”
被清娴这样一说,薛姨娘才稍微冷静下来。
“其实这件事情还要从八年前说起,我家是书香门第,父亲退官隐居南陵。
我有个脾性不同的妹妹,她性情豪爽,喜好游侠,十五岁后便不顾我和爹爹的阻拦外出闯荡去了,从此不见踪迹。
多年之后,父亲去世,我的夫君也因病故去,我身旁没有亲眷,便又回到南陵的隐居之所打算在那里度过此生。
然而有一天,妹妹居然回来了,怀中还抱着一个孩子,那个孩子就是清叶。
她告诉我有一群来自绝域雪山的人要害她孩子性命,于是将孩子托付给我,还给了我一封书信,说是什么朱雀城主给的,让我来云府找云大将军。
我还没来得及问她什么,她便匆忙离开了。
我只得偷偷来到云家,幸好云大将军收留了我和小清叶。
我原本以为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直到今日……”
凤君墨:“当初那封信在哪儿?”
薛姨娘听了连忙从袖口拿出一封很旧的信纸:“就是这一封,我一直留着在,是一位叫做云惜白的姑娘写的。”
清娴听着云惜白三个字,神色一动,看向凤君墨手中的信纸。
“吾兄亲启:
兄长,妹安康,勿念。恨幼时不听吾兄之言,困于绝域雪山良久。然冰雪之下皆是白骨波涛,有人妄图以幼子血脉为引,练就邪功,今我救此子离开雪山,望兄搭救一二。
妹惜白字。”
“困于雪山。”
说明云惜白想要离开雪山却没有办法离开。
“灵昭。”凤君墨看向灵昭老人:“你的时机到了吗?”
清娴也抬眸看向灵昭:“灵昭老人,你来究竟是要干什么?”
灵昭笑着摸出一块黑色的石头,石头光滑的很,但看起来就是普通的石头。
“我们宫主说她想和云二小姐做一个交易。”
“用你这块破石头?”云清姗围着那块石头看了看。
“哈哈,这可不是破石头,这是一把钥匙。”
灵昭不知道按了哪里,那石头变化了一个模样,居然变成了齿状,云清姗轻呼一声。
凤君墨:“不要兜圈子了,直说。”
灵昭点头道:“此物是一把钥匙,他可以变换形状,打开绝域雪山的任何一扇门、密室、秘境。
老头我听闻,绝域雪山的邪术再几年前惜白小姐的干预下早就没了动静,而如今卷土重来,是有了血尊这为强大的依仗,此人武功深不可测,却是修习邪术。
云家的小小姐作为邪术的引子,可能增强其功力,想来小小姐不是阴童便是阳童,阴童是阴年阴月阴时生人,这样的孩子一般为男子所用,阳童乃是阳气鼎盛至极所生,一般为女子所用。
而且这样的小孩天资聪慧,与旁人不同,必定是严加看管的。这时候,云二小姐就需要一把钥匙才行了。
毕竟绝域雪山不比外面,云二小姐去了那里,也只能勉强算作高手。”
灵昭推测,云二小姐就算继承了宫主的血脉和命格,天资上嘉,如今最快也只能是碧波天书四阶巅峰,勉强算是入门罢了。
却不知道清娴早就在乾坤珠的帮助下进入了第五阶,第五阶和第四阶可算是云泥之别了。
这种暴露自己实力的事情,云清娴自然不会告诉他,只是问道:
“那你们想要我做什么?”
灵昭笑了笑:“好说、好说,只需要云二小姐放一个人出来就好。”
“什么人?”
“被关在绝域雪山密牢里的女人。”
“她是碧海青天的探子?”
灵昭笑着点点头:“此女甚是重要,麻烦云二小姐了。”
说着将那黑石递了过去:“这石头有三百六十种变化形态,这是图纸,小姐请看。”
清娴接过石头。
灵昭继续道:“对了,宫主还劳烦云二小姐将射日彤弓送给惜白小姐,也许能解开她多年的困境。”
说完,灵昭迅速的出了门去,今日跑的没影了。
清娴和凤君墨没有理他。
清娴看了凤君墨一眼:“怕是非得去绝域雪山一趟了。”
凤君墨笑道:“反正包裹已经收拾好了,娴娴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第二卷 三大世家 第一卷 血窟
雪域苍茫,大雪覆盖着起伏的山峦只有山脊露出些土色,单调的颜色显得磅礴而苍凉。
山的中央一片谷地,中间一片平坦,白茫茫的雪地之中竟然扇着一簇簇微弱的蓝芒,细看之下却是一簇簇不知名的小花,晶莹剔透,花苞带着淡淡蓝色星芒。
当红日西坠,那一抹殷红落入这雪山谷地之中,瞬间将一片雪白变得猩红,犹如披上一层层血色薄纱。
那不知名的小花在落日的余晖中摇摇晃晃,竟然从不足寸许慢悠悠拔高到两寸、三寸。
躺在这晶莹剔透的花丛中。
清娴毫无知觉,根本看不见这诡异的场景。
远处一阵风刮过,阵阵寒风卷起地上细微的积雪来。
男人捂着伤口奔跑在雪地里,他要快点、要快点。
冰雪谷的出口就在前方,自己要告诉城主,这个冰雪谷的一切真相!没想到血主居然是那个人!
看着越来越近的亮光,俊秀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然而突然有二人从天而降,落在他面前。
是一男一女,那女人约莫三十有余,皮肤有些松弛,满脸脂粉。
在这冰天雪地中,女人只着了一红绫抹胸,外披着一身薄纱衣。
那男人挺着一大肚子,一双眼睛细长窄小,似有一股奸邪之意。
女子看着逃跑的男子,一嗔,眉梢眼角又添了许多风韵。
“北风小弟弟,怎么就从姐姐床上跑了,是姐姐哪里照顾不周吗?”
女人话音落下,身旁的大肚子就笑道:“还能怎的,惠娘你都是半老徐娘了,人小北才二十出头,英年才俊,看得上你这个老女人。”
被叫做北风的青年男人冷着脸:“你们做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不会有好结果的。”
女人听了捂嘴呵呵笑了起来:“小乖乖,人家只是怜惜你要去北谷做血人了,让你尝尝世间乐事,怎的就这么多大道理了?”
说着身形一动,一抹红影出现在男人面前,细长的手指卡住男人的脖子。
“小乖……”
话还没说完,男子嘴角流出一丝血迹:“尔等的末日将到,血魔已经引起上面人的主意了,你们死定了!”
说完歪着头,死了。
女人气急败坏的将男人的尸体甩了出去。
那胖子神色一紧张:“死了?这可是血侍要的人,你怎么……”
胖子连忙上前去检查那男人还有没有救,走进妖血花丛,却愣住了。
慢慢舒展的花枝里躺着一个女人,女人肌肤如雪,绝美的五官让人移不开眼,她静静的躺在晶莹剔透的妖血花丛中,好似不问世事的花间妖精。
胖子伸出手来,惠娘急切的从外面走进来:“金胖子,你怎么这么慢,还有没有救。”
说着扫见了躺在地上的女子,瞳孔一缩:“这是谁?”
胖子连忙道:“估计是误闯绝域雪山的人,毕竟这里与绝域雪山入口交界。”
金胖子要去抱起躺在地上的清娴,手被惠娘打开。
“金胖子,你干什么,不要鬼迷了心窍,说不定是玄武城主派来的奸细。”
惠娘眼中闪过气愤,这金胖子也算是她的男人,如今只一眼就被这躺在地上的小妮子夺取魂魄,以后说出去,她风流惠娘的名头还要不要了。
想到这里,惠娘眼中精光一闪,提了提地上死去的青年。
“这家伙已经死透了,我们现在还差一个血人,不如让她扮成北风。”
清娴手指微动,她刚清醒,便听见了这句话,于是依旧闭着眼睛,想看看二人究竟想干什么。
金胖子神色一闪:“这个不好吧,毕竟她是女人。”
惠娘恨声道:“怎么,舍不得了,不要忘了你现在和谁在一条船上,没了血人,你怎么和血侍交差!”
提到血侍,金胖子脸上闪过一丝惧怕,惠娘连忙套出一物附上那青年男子的面容。
“可是……”
金胖子还没说完,只听“啵”的一声。
那晶莹剔透的花骨朵已经完全变成了蓝色,星辰一般的光芒愈甚,花骨朵在空中摇曳片刻。
一只花瓣慢慢舒展开来,紧接着整个花瓣一下撑开,极力开的最盛,花瓣上点点星辰模样的斑点。
“遭了,妖血虫要出来了!快走!”
惠娘神色有些害怕,提起清娴的衣领就跑,金胖子匆忙的跟上去。
……
两人到了一处人多但是破落的院子,将清娴放下,又在三人身上涂了不知什么药水。
这才放心下来。
“金胖子,把门窗关好。”
惠娘说着,将清娴放在床上,下一刻,她的脖子却被一把匕首抵住。
……
寒风吹动,发出呼呼的响声。
清娴扮作北风的模样,被关在车内,车的四周都是铁栅栏。
她已经从惠娘和金胖子口中得知,此处居然是血窟的一处巢穴,而这个北风正是要被送去当血人。
她想去碰碰运气,也许能在这里找到小清叶。
若是不在,她自当另寻他处。
车缓缓的往前走,入目是一片惨白的雪,行走道路上的积雪已经被一路人马踩成了灰黑色。
“北风,你终于醒了。”
一个跟在北风身边的中年人焦急的朝她看来,小心翼翼的蹭到车边上。
北风?清娴愣了愣,这个男人认识北风?
男子声音越发低沉了:“你说你怎么没有跑出去啊!如今还成了血人。”
清娴察觉出不对,靠着铁栅栏看着中年男人,没有说一句话。
“哎,你都昏迷一天了,可有从惠娘那问出……”
中年男子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旁的血护卫拽走:“这可是血人!你往前面凑什么凑!”
中年男子被摔了一个踉跄,舔着脸说道:“小的这不是看他醒了,问他要不要喝口水,毕竟血人的血脉珍贵,小的可不敢乱碰。”
那血护卫看了看清娴,见她面色惨白,好像就要翘辫子一般,于是倒了一碗温水递给她。
“喝吧。”
血人可不比这些血奴,可都是魔主要的宝贝,要是死在路上,他们怕也小命不保。
清娴接过碗来,抬了抬眸子,四下看了看,这路越走越荒凉荒凉,只有这一队人马朝着北方峡谷而去。
这一队人里面,有五个人如同自己一般被困在牢笼里,又有一身红底衣黑铠甲的人骑着高头大马,还有一群衣衫褴褛的人跟着一起朝着前方走去。
……
最终,一群人在一座孤山的平地中停了下来,孤山的北部有一座府邸,所有被关在马车里的人被拉进府中,而那群衣衫褴褛之辈皆留在外面做苦力。
中年男子路过清娴时,给她打了个眼色,清娴虽然不明所以,但装作很懂的样子点了点头。
进了府邸,清娴和另外五人终于被放了出来,却又被关进了另一座牢笼,只是这牢笼比马车精美多了,每人一间,还备了好些吃食。
清娴嗅了嗅,应该没毒,刚要吃一口,却听见隔壁关着的女子哭了起来,她这一哭,其他几个男女皆是哭了起来。
几个男女长相皆是秀丽,一时间几人哭的是九曲回肠,让人听了心酸不已。
清娴肚子饿极了,她可不管这些,将桌子上的食物狼吞虎咽的横扫了一遍。
吃完了,清娴抹抹嘴,喝了口茶水,揉了揉肚子,这才慢悠悠的对那些还在悲泣的人道:
“你们哭什么哭,打扰人吃饭知不知道?你们不吃吗?不吃给我吧。”
清娴觉得自己肯定有一天都没有吃饭了。
那最先哭泣的女子道:“吃什么吃,我们都是血人了,你还只知道吃。”
清娴有些疑惑:“血人这么可怕吗?”
她只听那两人说,血人是要献给血主的,时间紧迫,她也没来得及多问。
左边的俊秀男子道:“血人是为魔主提供血液的,直到我们不能提供血液,就会被杀掉,有的血人只一天就被吸干了血,最多的也只能活一年。”
“……”清娴嘴巴微张,绝域雪山的贵人们都玩的这么残暴?
前边的女子灰心丧气的道:“我们现在与家禽何异?不如死了算了。”
右边的女子道:“死了能怎样,死了还是要抽你的血。我就不应该跑到这雪山来玩,我父母见不到我,肯定着急死了。”
清娴听着又咬了一口糕点,仔细看了看,才发现这几人的共同点都是有一股阴柔之美,而且年纪都和她一般。
“你们都是被绑来的?”
众人听她一问,如同发泄一般说了出来。
有的是被绑来的,有的是被骗来的,有的是原本是血奴,后面发现血液特殊被当做血人的。
清娴问道:“何为血液特殊?”
待在左边的男子解释道:“阴年阴性之人,便是特殊血脉,我以前做血奴的时候听说的,我们这样的人可以助长魔主的功力,所以……哎。”
男子长长叹了一口气。
清娴又连着问了好些问题,才发现这里这要阴童而不要阳童,而且他们没有一个知道血尊,只有什么魔主,向来应该就是惠娘两人说着血主了。
每一个月都会有所谓的‘魔主’来到此处狂欢,而主食就是他们这些血人体内的血液。
据说练了魔功,喝了他们的血可以增长功力不说,还能青春永驻。
清娴觉得这是个谬论,要真能这样,那阴年阴性之人天天喝自己的血岂不就能长生不老。
……
酉时,天空一片猩红,外面的铁链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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