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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岁岁不相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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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要怪红姨不曾说过醉红楼的规矩,白日里是不迎客的。”红姨说的有模有样,指着醉红楼前檐下的红灯笼就道着,“这灯笼亮了蒋公子再来吧,到时候红姨我一定把好看的姑娘给蒋公子留着,怎么说都是熟客了……”
    “红姨。”江知佑打断红姨的话,似乎也并未因这番话受到什么影响,“我所寻的,是你的背后人。”
    “背后?”红姨挑眉就朝着自己背后望去,后面空无一人红姨才耸肩的转会回来道着:“蒋公子莫不是在耍红姨吧,这背后哪儿来的人啊。”
    “红姨是聪明人,应该晓得话里是什么意思。”江知佑说着,就望向西市,“泉州城的湖水是从淮水引进,是活水之景。除却今日下午红姨去的湖亭,还有一处柳荫。虽然晚夏枯塘,这个时候的水位缓浅了不少,可落木欶欶之音也是雅致。两刻钟后请酒邀客,有劳红姨转达。”
    “蒋公子若是想在醉红楼寻人,自个儿去就好,红姨我是绝对不会阻拦的。”红姨巧笑道着:“毕竟常驻醉红楼的人也不少,这么多人,红姨我可不好一个个的去转达蒋公子的意思。免得到时候柳荫下一堆男子,岂不是让蒋公子破费酒钱?”
    “我和蒋公子说起来——也算是旧识。所以出声冒犯的劝解一二,这好心可不会被人当成驴肝肺了吧?”红姨摇着扇子,就叹问似的道着,“若是别人,还少不了还得挨我一顿坑。”
    “蒋公子也看到了,醉红楼装潢了甚久。”红姨见江知佑一字不说,就道着:“这什么地方都缺钱,用钱跟烧钱一样快。红姨我随便转转,四处指挥那都是在捞钱。我这天生忙碌命,就不在门口堵着蒋公子,耽搁蒋公子找人了。”
    红姨说罢,做起转身就要走的姿势道着:“说起来醉红楼三阁,每阁也就三楼,每楼十二间房。蒋公子找人的时候,可要轻手轻脚些,屋里头的摆设那可都差不多是珍品。”

☆、第147章 心软

“红姨收钱倒是自然。”江知佑不轻不缓的说着,“既是如此,也请红姨自然而然的还回去吧。”
    红姨这时候就差摸着腰间的荷包袋;将钱财递送上去了。要公主的钱,她虽然也觉着自己胆子委实大了些。可也有种钱到手的满足感;毕竟世间难出一位这样的老鸨。如今还要将钱不留痕迹的送回去?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么……
    可江知佑说罢,便御马而走。看的红姨叹了口气,看着醉红楼楼阁顶的位置,心里头琢磨着措辞。
    轻敲门,里面就传来男子的说话声,“人找过来了?”
    “是。”虽然有一扇门相隔,红姨看不见里面的任何东西,可却依旧半蹲着身子,恭敬的回着:“不出您所料;蒋公子约在柳荫会面;两刻钟之后。”
    “是么?”淡淡的声音听不出情绪,“你在红尘打滚多年的功夫;不能对他应付一二?反倒是你这么快束手就擒。”
    “您说笑了。”红姨半蹲着的身子不曾起来,只是低头道着:“人在做事天在看,我手上从来都不干净。偏偏您问的人,是个洞察知悉的。技不如人,束手就擒不也应该?”
    “呵。”里面只恍惚的留下一声似若讽刺的回应,之后就一直不曾有动静。
    红姨直到蹲着脚都麻木了,才起身来。犹豫半响推开那道门,发现顶阁里空无一人。床榻纱幔,烛台空无烛。熏香袅袅,梨花皎月窗檐宫铃铛啷作响。
    人已经出去了。有了这个认知,红姨将门掩好,转身下楼。看着木匠扛着木块,回过神来继续管着楼上楼下。似乎她从来都不曾和谁说过话。
    而此时的柳荫下,一袭毯纱铺到地上,搁着坐下来只至胸膛的漆红案几。案几上的酒具一一俱全,配上柳荫的景致,偏生的地段总是让人能这么排斥。
    “江大人好兴致。”花笙出现的时候,看到的就是江知佑静坐布酒。他的语句像是熟识多年的人,如今开口就是一股调侃之意。可也只有对方能看出来,笑意从不曾达到眼底。
    “侍郎爱酒,来泉州城如此久,遇到故人自然要款待一番。”江知佑道:“煮酒空等,似乎不是花笙侍郎的脾性,亦不是我的。”
    “如此说来,我若是不停下来吃几杯酒,便不是我的真性情了?”花笙拿起朱红色的漆雕碗杯,玩味的道:“江大人邀人饮酒,倒甚是稀奇。更别说柳荫树下,江大人刚回泉州城,不陪在客栈陪娇妻,寻花某人何意?”
    “侍郎待事,向来谨慎。如今朝中并不安宁,侍郎不在京都守着部署,来泉州城数日是何意?”江知佑反问。
    “江大人不妨问的直接些。”花笙自问随答道:“为何来泉州城数日,偏偏选着今日才见公主。自然是收到消息,江大人近日归来。算着一个时候,我前脚说完你后脚便回来。”
    “侍郎算的精细。”江知佑像是赞许着,不经意道着:“会面而已,何必如此转折。”
    “明日花某人便要回京,时不待人,自然算的精细,将公主和江大人都单独见上一面。”花笙说着,细细饮着酒。
    “阿月见侍郎之后的反响并不算好。”江知佑道:“虽不说恨之入骨,却也很有几分莫名其妙。侍郎对她,不会无缘无故如此说那些话。”
    “公主一字不漏的全说给江大人听了?”花笙问着,却是笑道:“江大人和公主当真是夫妻情深,如此说来我的劝戒也是适宜了。”
    听到劝戒两个字,江知佑才在心里琢磨着事态。
    “花某人单独见公主,就是好奇罢了。”花笙轻笑着,“远离京都的繁华,在泉州城这种地方,太守知县纷纷入狱,没有身份的持衡高低。就连江大人你都抛弃了的情况下,公主是否有悔意。毕竟她当初若有半分心眼,给自己一些后路,就不会将自己逼在泉州城,如此地步。”
    “侍郎应该清楚,阿月去合州于她并无益。”江知佑话落,还没接着继续说,花笙就接着道:“这个道理谁不晓得,公主自然也清楚。可她当初明明可以预料这个情况,却依旧放任不顾,死都要跟着北上。”
    “再说怀西王。”花笙道:“江大人难道不晓得,公主在暗地里对怀西王有多少次针锋相对?半年前就开始的刺杀,从不曾消停。那几盆子盆栽掉下来算什么?都是要双方性命的人,这手段都不够看,只不过待和江大人的时候,公主从来都没有防备罢了。索性江大人当时护住了公主,不然如今我们都得去上坟。”
    “怀西王一直不曾有反击的动作,可并不会因为边塞势力不大。直到公孙琳在怀西王手上,公主才停止一切,可却也没能将公孙琳带回京都。怀西王押着公孙琳,似乎也不是为了让公主不敢妄动。公主和赵小姐,甚至皇后娘娘多次派人去接,公孙琳的意愿,似乎也从未想过回京都。”花笙道:“若是派人调查的不错,公主可以说,从来没有见过怀西王。可又是什么仇,能悄无声息一瞬间,就拼了命的要置人于死地?”
    “于公主而言,老怀西王是皇上的亲同胞,如今继位的怀西王也是和公主同辈,这怎么说都是唯一的皇亲长兄,下手却丝毫不留情面。”花笙道:“泉州城是不是怀西王针对公主的布局,江大人心里可有数?”
    “侍郎大人管辖户部,对天下百姓事有所了解,理所应当。”江知佑道:“可于公主,大人似乎并不是刑部的人,公主也不是囚犯。”
    “公主暗中所为的事,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也是因为眼线。眼线神不知鬼不觉的穿插,自然也是最亲的人才能做到如此。”花笙大方的承认,却意有所指的笑道:“江大人固然晓得,又能将眼线如何呢?”
    “花某人不过是好奇,江大人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让人如此?对怀西王莫名的针对,是不是就是因为江大人?”这话似是叹息着,尾音却添了几分不屑。
    “或许换种说法。”见江知佑没有回应,花笙严声道着:“如今的处境,你不愿公主北上去合州,留置泉州城和第三军的粮食一起,看上去是两全其美的法子。可合州一旦出事,公主绝不能北上。北上就没了留在泉州城的意义,再说当真如此形势,大军自保都难又如何保她。可你曾想过?公主不能贸然回京都。当初请旨时多惊天动地?北上一旦出事,回京都就是变相的便当逃兵。按照军令当斩,也终受千夫所指!”
    “花某人不信,公主随着北上没有问过江大人。江大人若是在当时就心软了,应许下来,为何不心软到底?半路心肠硬起来,就将人留在泉州城这个不尴不尬的地方?你若是没把握能在北上保她安全,一开始又何必让她随着去?”
    一连串的问题,并没有让江知佑的神色有任何异样,只是淡淡道着:“侍郎是御河大人之子,与公主首先是君臣,其次什么都不是。”
    花笙拿碗的动作一顿,抬眸看着江知佑,反问着:“是么?”
    “侍郎问我,不过是朝中局势之变,已经不是朝夕看到的可以控制。”江知佑本是给自己和花笙都倒了一碗酒,可看着酒水在漆碗中韵出涟漪的水痕,却突然想起她叮嘱的莫要喝酒。若是沾了酒味就不好了,这酒香浓的很。想着,江知佑就将酒碗放了远了些。
    “合州如今的形势安稳,却并不能以防万一。花笙侍郎说的不错,阿月如此待我,我怎会让她在烽火中胆战心惊。京都繁华,公主身份高贵,却也受高墙束缚。泉州城才是最适合的地方,相比起合州和京都,这里与世无争。虽然我并不在她身边,却也一定比侍郎当初在朝堂上说的,远去祈佛的好。我与花笙侍郎原本就是不同的人,并没有指望侍郎能懂我的所作所为。却是尽己全力,只为一人,没有缘由。”
    “花笙侍郎担忧公主没有退路,所以才送来皇后娘娘的笔信。以后若有意外,随时都能回京?”江知佑道:“如此说起来,知佑还要多谢侍郎大人。争执如此,侍郎虽然并没有立场,我也不作过多解释…毕竟夫妻之间,怎为外人道也?可有些地方我们还是不谋而合:阿月去什么地方都好,就是最好不要北上。”
    “还有一点不得不提醒侍郎。”江知佑继续道:“阿月的性子,侍郎一番叙话后,恐怕得到的效果,并没有想象中的好。”
    “江大人这是在提醒我,莫要插手你们的事情?”花笙听罢倒是笑的爽朗,“我的确是不懂江大人的想法,可若出了什么事,江大人才是最难辞其咎的一个吧?难过不是我,愧疚亦不是我,所谓于我何干,江大人要说的是这个意思?”
    不等江知佑回话,花笙就道:“信已经送到,花某人就在京都等着公主和江大人凯旋归来,就此告辞了。”
    “承蒙吉言,侍郎一路走好。”江知佑回着,就见花笙饮尽酒水,起身拂袖而去。
    “赵满。”江知佑轻声唤着,看赵满从一旁的柳树出了来,才吩咐道:“将酒具盒收起来吧,客人已经要走了。”
    赵满听不大懂对话间的唇枪舌战,却也隐约猜到几分。默然的将东西收拾好,放在赶着的车上运回去。
    柳荫就留下江知佑一个人,静看着湖面起伏,跌宕的似是连绵山丘,一阵一阵。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是酒具盒,漆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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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捂捂

蟠桃刻案上零散开几卷竹简,墨笔两三随意搁置的放着。左上角君子兰的绿叶垂曳,摇姿欲坠般起落。
    江知佑回来;见到的便是齐昭月左手撑着腮帮子。微阳几缕,右手食指就像是在竹简光滑的面儿上轻划,似是在认真的寻着什么。可远远望去那朦胧稀疏的;却静出了几分睡意。走近些看那双眼,更是紧眯斜长;硬生生的没了那份正经样儿。
    就是他再走近;她都低着头不动。像是出神般的模样,竟看着竹简睡着了。轻缓走到右旁侧坐,握住她的手;正准备拥着她的左肩将人抱起。可刚触到她的手;那双眸子瞬间就睁开的清澈澄明。
    她的眼眸中浸入他的身影,随后就昏沉的无措。江知佑紧接着;听到女子软软的声音;像是刚醒的依唤着:“知佑。”
    她的右手被他握在掌心里;江知佑随后的声音有些许责备;“怎的在这里睡着了,手如此冰凉。”
    “知佑回来了,也不让景蓝在门外说一声。”齐昭月软声依旧,随后就靠在江知佑身上,无骨的柔弱。
    “说一声你就不困了?”江知佑将人揽在怀里,“夏末晚风清爽,就算是贪凉,如今的季节也不适宜。下回可要让景蓝将窗户掩着,当心着凉了。”
    江知佑说着,可见怀中人支支吾吾,点个头都似若非似,不晓得自己在什么地方的迷糊劲儿,他也只有将人抱起,“若是困了怎么不去床榻上?案几矮小,撑着久了手都酸麻…阿月……”
    本是为她好,不自觉就说了两句,怎晓得她却像是听不得声音般,他越说她就越往他怀里蹭,后来竟是下意识的,就将手放在耳侧旁,拉扯着耳垂,做出堵住耳朵的动作。
    却也不曾想想,他离她这样近,这样捂捂耳垂,怎么会避开他的声音呢。江知佑靠近,闻了闻她的秀发,还是原来的气味,“房里的东西不曾挪动过,阿月保留我走时的样子,是眷恋么?”
    齐昭月自然没有回音,只是突然就隐约觉得,她整个身子都软陷在床榻的地方。
    将人安置好,江知佑才将被子摊开,轻柔的给她盖上。可她躺在了床榻上入眠也不安生,将他的衣襟就是一扯,怎么都不肯放开。
    若是再用力掰开,她会醒过来。有这个认知,江知佑自然而然的就停了手。看着她身上裹着衣裳,如今细细出汗的模样。
    “阿月。”江知佑突然轻声哄着,指望她松手不扯衣裳,似乎有些难度。
    就是这么轻微的犹豫,齐昭月瞬间就将他的腰间细带抽出,绕了个满指柔。这样举动让两人之间越发亲密,江知佑却只觉着自己动不得。
    想了想也只好在一旁侧躺下,看着她的眉眼,柔在自己身怀下。就是如此躺了半响,她手上拽着的细带也依旧没有松半分。
    江知佑拥着人,看着她手中的细带,怕是缠在一起打结了。她睡着后,这逮着东西就死劲儿不放,一点都没变。
    江知佑缓缓笑着,双唇贴上她的眼眉角,看着她因为微痒而骚动,更加埋在自己怀里。
    最后竟是随着她,一同恍惚的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他只听到有人唤着他,只是唤了一两声他就醒了,“知佑…知佑?”
    醒来的时候,睁眼就看到她双眼也睁的大大的,似乎有些疑惑,看到他真的醒了才问着:“方才我还在卷竹简,怎的就到榻上和你一块儿了?”
    “阿月在案几上睡着了。”刚醒过来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揉平她微皱的眉目,“我将你抱在榻上,你拽着我怎的都不肯放手。”
    “啊?”齐昭月微愣,然后呆呆的点头。只觉得是不是睡的太久,身子骨一点力气都没有。脑子都还在睡的状态,什么都软趴趴的,甚至没听清楚江知佑在说什么。
    遂然他笑出声来,“阿月可有听清楚,知道我在说什么?…若是还困,虽然可以再睡会儿,可阿月不饿?”
    饿?齐昭月摇头,就听江知佑持续问着:“我们默约睡了两刻钟,待会正名兄唤人用晚膳,阿月饿不饿?若是再睡,晚上便睡不着了。起身来,我们下去用膳?”
    回应他的是,是环在他腰间紧抱着不放的手。赖皮般贴着他,如何都不肯下去。
    半响江知佑才听她闷声道:“今日下去回春坊,我才没有让正名表兄随着去。半路就将人打发到唐二那里去了。他们两个人狼狈为奸的,正名表兄晚上是不会回来用晚膳的。”
    “狼狈为奸?”对于这个形容,江知佑只得揉着她的青丝,“正名兄半路上怎么得罪你了,人没随着去就被你打发了。”
    “你这语气是要帮他出气?”齐昭月想的却不是这点,诧异的看着江知佑,“因为我半路将人打发走了?”
    “是怎的没睡醒…?”江知佑听齐昭月说的话,一瞬间还有些没缓过神来,这是个什么问题,还如此振振有辞的问出来?
    可见她一脸认真的样子,江知佑又揉了揉她的眉叶尖,叹着:“就算是出气,也是帮着你对他出。”
    好像那问题就是为了引出他这句话,果不其然江知佑就听齐昭月道:“那你帮着我吧,正名表兄得罪我了。”
    “他怎的得罪你了,就怎么将他得罪回去。”江知佑轻声说着,等着她说着委屈,可随后却什么都没听到。
    只是人又在自己怀里埋了埋,小声说着:“床榻上睡着真软……”
    前不着后的问答,一点也不着调。江知佑也就任由着她,“正名兄不在,晚膳可以一直耽搁。阿月想睡,就再睡会儿。不过最多只能一刻钟……”
    “两刻钟……”这会儿倒是马上就听清楚了,讨价还价着。
    “阿月。”江知佑听罢也是无奈,只能微加利诱着:“明天说好去城郊烤鱼给你吃,你现今睡的这般沉,晚上睡不好第二日就起不来了。到时候吃不到鱼了……”
    怎知这个时候齐昭月倒是睁开眼睛,很是怔愣的看着他,“我又不是两三岁的孩子,你这样哄骗我,我又不是不晓得吃不吃的到鱼。”
    江知佑面色微红,这时候的齐昭月看上去确是睡意淡去很多,他也只好接着道着:“那阿月如今起来?”
    “我就是想在床榻上多躺会儿,醒过来就没什么睡意了。”齐昭月轻微摇着头,“全身都没力气,软软的不想动。”
    他不晓得床榻软不软,他扶着她的肩膀倒是软的不行,柔的仿佛不能用力触碰。本想着将她扶身起来,可却忘了她手上还拽着他的细带。
    原本就是打结打的乱七八糟,此时再一用力,她的指细间都是他腰间的白结绳。结实的系到一起,解都解不开般。
    江知佑无奈,只好开始解着细带绳。可半响过去,依旧没有解开。反倒是齐昭月,上半身没有薄被的覆盖,晚风吹得身子微凉,早就完全清醒过来,也不似一开始犯困,甚至提不起力气。
    将手上的绳子绕开,两人的手指在腰际胸间徘徊,一开始倒是解着细带不曾分心。可齐昭月看着那乱糟糟的绳子,伸手就帮着江知佑去解开。就是如此在腰间蹭着来去,久了之后江知佑只觉着自己呼吸不稳了起来。
    没过多久绳子就要解开了,那时候齐昭月看的清楚,用力的解扯开来。用力过度,一下子就将细带绳解拉扯得半襟敞开。睡时穿着衣裳,本就有几分凌乱,细带这时候扯开,连带着衣裳和她的动作…怎么看都有些……
    “阿月不想起身,连带着要解我的衣裳,将我留在塌上?”齐昭月还没来得及收回手,就听见他在她耳边低喃着。
    这话瞬间让齐昭月燥的慌,解衣裳留在榻上……
    “我如今清醒还很,随后就起身,不睡在塌上了,你说话明显是编排我。”齐昭月随后就从床榻上爬了起身,“不晓得的还以为我怎么你了。”
    可随后齐昭月就觉着自己被拉了回去,两人挨得甚至比之前更贴紧,“阿月想怎的我么。”
    推开他靠近的唇色,可那热乎乎的热息却依旧在她的耳畔,“你将我拉回来做什么?好不容易起身,你也不用费劲让我起来用膳,还少等个一两刻钟。”
    说到这里,齐昭月像是想起了什么,认真道着:“知佑你方才用那么多法子让我起身,是不是你自己饿了?”
    他没有随后回应,就听着齐昭月道:“你若是饿了,也可以先去用膳,不用等我的。”
    齐昭月说着,伸手就要将他腰间的细带系好。可这个东西她向来不大擅长,所以在腰间弄了半响,系了又拆拆了又系,总觉着不太好。
    后来想着能系好就不错了,也就备着再系,不管它是个什么样子,离了塌也可以再系的嘛。
    可她系到一半的手,却被他握住了,有些压抑的低沉声响起:“阿月…是在帮我细带绳?”

☆、第149章 耳边

不是废话么?齐昭月没听出江知佑声音的异样;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将手挪开;可他却恍若没见着般,“阿月不帮我将衣裳敛好么?”
    衣裳敛好?齐昭月垂眸;才发现自己专注的系衣带;没注意到他身上的衣襟散乱。这一路往上看过去;就看到他柔和的面容,似乎在等着她动手?
    江知佑躺在床榻上;她是跪坐着。齐昭月随后就握住了他的手;因为一直在被窝里;掌心相比于她自己的;暖的发烫。
    “你先起来。”齐昭月试着将躺在床榻上的人拉起来,可却纹丝不动。见他一点都没有配合的意思,她才恼了的轻唤着:“知佑。”
    “不是要帮我系带敛裳?”他轻轻问着;之后就笑看着她。
    不知怎的;齐昭月就被看的面色微红;“那你也先起身,我才能帮着你顺好襟裳啊。”
    “我起身阿月就帮我了?”他忽然就起身凑到她的耳边,低喃着:“阿月,我有些许饿了。”
    齐昭月只觉得自己的脸越发烫了起来,双手敛好他的衣襟里裳,就应付着:“那我们先下去用膳。”
    “可我们两个人都在这里,睡去了两刻钟,没有人吩咐景蓝备膳。”江知佑绕起她垂落在腰后的落发,弯韧揉捏,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般。
    “到时辰不都会备好晚膳么。”齐昭月也不晓得自己到底要反驳些什么,喃喃说着她之前根本就不曾关心过的事。也全然忘记了自己相比江知佑,在客栈多待了三月之久,何时用膳应当最熟知不过。
    “阿月不是自己说过,正名兄被留在唐二公子那里,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甚至会在唐府过夜?”江知佑说道:“如此一来,谁会来打扰我们歇息,问我们备膳的事?”
    “景蓝就算没有吩咐,不会越矩进门询问,可她随我半年,早就熟知我的习性。我们下楼去,总不至于膳食都用不了吧?”齐昭月不以为意,总觉得江知佑想的过于糟糕。
    “阿月。”江知佑的手环上了她的腰,摩挲着暧昧道着:“我们可是小别胜新婚呢。”
    小别胜新婚让公孙正名都不在,消匿般的出去避嫌。更别说景蓝,这些指不定在哪儿偷着笑的丫头们,心里头指不定编排着什么。
    “小别…小别胜新婚……?”齐昭月只觉着自己说话都有些结巴,这话的意思,若是她没听错,像是求欢…是求欢?
    上午回来他们见面,三个月没见的第一回相见,都不见他如此…嗯…热情?反倒是她,见着人就抱了上去,怎么都不肯撒手。也实实在在想了他两个月,想到自己发霉了都要被挪着到太阳底下晒,晒着自己晒着君子兰,就像是两个人在一起没有分开。
    所以一回来她就没了娇羞,一遍遍唤着他知佑。叫夫君过于礼待,她想要的是更加亲密的呼唤,好像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好像她这样他就会应下她所有要求。
    重——
    不是废话么?齐昭月没听出江知佑声音的异样,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将手挪开,可他却恍若没见着般,“阿月不帮我将衣裳敛好么?”
    衣裳敛好?齐昭月垂眸,才发现自己专注的系衣带,没注意到他身上的衣襟散乱。这一路往上看过去,就看到他柔和的面容,似乎在等着她动手?
    江知佑躺在床榻上,她是跪坐着。齐昭月随后就握住了他的手,因为一直在被窝里,掌心相比于她自己的,暖的发烫。
    “你先起来。”齐昭月试着将躺在床榻上的人拉起来,可却纹丝不动。见他一点都没有配合的意思,她才恼了的轻唤着:“知佑。”
    “不是要帮我系带敛裳?”他轻轻问着,之后就笑看着她。
    不知怎的,齐昭月就被看的面色微红,“那你也先起身,我才能帮着你顺好襟裳啊。”
    “我起身阿月就帮我了?”他忽然就起身凑到她的耳边,低喃着:“阿月,我有些许饿了。”
    齐昭月只觉得自己的脸越发烫了起来,双手敛好他的衣襟里裳,就应付着:“那我们先下去用膳。”
    “可我们两个人都在这里,睡去了两刻钟,没有人吩咐景蓝备膳。”江知佑绕起她垂落在腰后的落发,弯韧揉捏,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般。
    “到时辰不都会备好晚膳么。”齐昭月也不晓得自己到底要反驳些什么,喃喃说着她之前根本就不曾关心过的事。也全然忘记了自己相比江知佑,在客栈多待了三月之久,何时用膳应当最熟知不过。
    “阿月不是自己说过,正名兄被留在唐二公子那里,一时半会儿不会回来,甚至会在唐府过夜?”江知佑说道:“如此一来,谁会来打扰我们歇息,问我们备膳的事?”
    “景蓝就算没有吩咐,不会越矩进门询问,可她随我半年,早就熟知我的习性。我们下楼去,总不至于膳食都用不了吧?”齐昭月不以为意,总觉得江知佑想的过于糟糕。
    “阿月。”江知佑的手环上了她的腰,摩挲着暧昧道着:“我们可是小别胜新婚呢。”
    小别胜新婚让公孙正名都不在,消匿般的出去避嫌。更别说景蓝,这些指不定在哪儿偷着笑的丫头们,心里头指不定编排着什么。
    “小别…小别胜新婚……?”齐昭月只觉着自己说话都有些结巴,这话的意思,若是她没听错,像是求欢…是求欢?
    上午回来他们见面,三个月没见的第一回相见,都不见他如此…嗯…热情?反倒是她,见着人就抱了上去,怎么都不肯撒手。也实实在在想了他两个月,想到自己发霉了都要被挪着到太阳底下晒,晒着自己晒着君子兰,就像是两个人在一起没有分开。
    所以一回来她就没了娇羞,一遍遍唤着他知佑。叫夫君过于礼待,她想要的是更加亲密的呼唤,好像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好像她这样他就会应下她所有要求。
    不是废话么?齐昭月没听出江知佑声音的异样,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将手挪开,可他却恍若没见着般,“阿月不帮我将衣裳敛好么?”
    衣裳敛好?齐昭月垂眸,才发现自己专注的系衣带,没注意到他身上的衣襟散乱。这一路往上看过去,就看到他柔和的面容,似乎在等着她动手?
    江知佑躺在床榻上,她是跪坐着。齐昭月随后就握住了他的手,因为一直在被窝里,掌心相比于她自己的,暖的发烫。
    “你先起来。”齐昭月试着将躺在床榻上的人拉起来,可却纹丝不动。见他一点都没有配合的意思,她才恼了的轻唤着:“知佑。”
    “不是要帮我系带敛裳?”他轻轻问着,之后就笑看着她。
    不知怎的,齐昭月就被看的面色微红,“那你也先起身,我才能帮着你顺好襟裳啊。”
    “我起身阿月就帮我了?”他忽然就起身凑到她的耳边,低喃着:“阿月,我有些许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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