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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暮成雪-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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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三回 不留情面

  “是你?你不是已经。。。”暮成雪忍耐不住内心的震惊,难道他一直都是用人皮面具示人?天呐,她到底是爱上了怎样的男人?
  傅君彦刚想说什么,听到并未走远的李小四和吴念的脚步声,知道再不走就有麻烦,于是急匆匆的说道:“我们晚点同心客栈见。”
  “哦,嗯,喂你要去哪里啊?”暮成雪被他的容颜看的还没缓过神,傅君彦就已经不在了。
  这个家伙,跑那么快干嘛?又不是仇人追来了,真是的。
  “喂,小丫头,有没有见过一个身受重伤的男人?”吴念慢慢走近,看着暮成雪后不客气的大声嚷嚷道。
  暮成雪又不怕他,看了看,居然认出了此人是谁。
  吴念见暮成雪如此不屑的样子,以为是她知情不报,吴念冲动的性子一上来,就直接动手了。
  只见暮成雪柳腰一摆,刹那间闪过吴念迅如奔雷的一掌,那激荡的掌风刮得她的秀美脸蛋隐隐做痛。
  就还在望尘门学武的时候,暮成雪就已经有幸见过北海神尼带着吴念来拜见过家师,所以她自然是知道。暮成雪暗想北海神尼的功夫不知道他学会了几分,年纪轻轻居然有如此功力!
  同时柳眉倒竖,毫不示弱地喝道:“好你个吴念,我是看在你师父的面上才一直轻言细语,你别不识好歹!”
  吴念已经被暮成雪先前的话气得脸色发红,早已经失去了理智,冷笑到:“我就不识好歹怎么了,到嘴的肉还想给我弄走,你简直欺人太甚!识相的快点把傅君彦给我交出来!”
  同时豹眼圆睁,向闪躲着的暮成雪使出可以开碑裂石的冰云掌法,顿时四周的人都惊呼起来,二人周围刚猛无匹的掌风四溢,巷子里飞沙走石,一时间场面好不混乱!
  只见两条人影在沙石中腾跳闪跃,拳来脚往,生死相搏起来!
  暮成雪也被吴念的蛮横给吃了一惊,看着他欲疯欲狂的样子,也不禁有些害怕起来,心里暗道:苦哉,这小子怎么突然发起狠来了!
  她先前小女儿家心思,认为吴念喜欢自己二师姐,看在她面子上不会对自己怎么样,所以说话冲动了一些,再说她也的确看不惯吴念在外横行霸道,欺负张小鱼一家的做法,当然暮成雪不知道的还有杀死傅君彦的事。没想到居然闹到现在居然要性命相搏的局面。
  趁着暮成雪正在发呆,李小四见势立马提出锤子将一颗巨石从那边滚落下来,暮成雪感觉到了身后的不对劲,立马回头深深运力,猛地抬起身前的巨石朝着吴念扔去,吴念面对巨石来袭,并不慌乱,只见其食指缓缓抬起,一股灵力涌上指尖,术语心中默念,双眼瞬间变得凌厉,一枚指甲大小的光团从指尖射向巨石。
  “嘭”的一声,巨石立马爆炸成了碎石,四处横飞。暮成雪心里暗惊,虽然看似某某只有是随意一指,却破开了巨石,足以说明这一指有千钧之力啊,若这一指点到自己身上,后果怕是。。。
  “你居然敢偷袭!我今日便不会给你师傅面子了,拿命来吧!”暮成雪被他成功激怒,已经不会给他师傅留任何情面了。

  ☆、第六十四回 亲亲妖孽

  却没想刚一想打,吴念不知道是怕了还是起了别的什么心思,一转眼就放了颗迷魂烟和李小四消失在了巷子,这该暮成雪犯迷糊了,打不赢她?就跑了?
  “这样最好,别让本姑娘再看到你!”暮成雪喜滋滋的样子,突然想到傅君彦说去同心客栈找他,就索性收起了剑,唇角抿着笑意而去了。
  客栈内,暮成雪刚一上进到客栈,就觉得气氛不对劲,难道这个客栈就她一个人?不会啊,他不是约自己来此处吗?
  不管了,上了二楼,正愁找不到他,刚巧他正在房间门口等她,暮成雪对他微笑示好,紧接着推门而入,一桌精致的酒菜摆在眼前,暮成雪无视掉他直勾勾的眼神,饿了,就赶紧坐下来动筷了。
  傅君彦微笑着,进了房间坐在暮成雪身旁,微微斜,乌黑长垂落暮成雪手背,白玉般的额在满室华彩中有如明珠生辉。
  暮成雪咬住唇,瞪大眼,看着傅君彦,将她的手指轻轻一吻。
  他的唇流连她指上,温柔而细腻,如春风拂过般,一点点吻去淋漓的酒液,双唇触及肌肤之处,犹如火苗点点燃着,一路灼热的烧过去,她的颤栗,顿时从指尖直通心底,震得她浑身都在微微颤抖。
  忽然指尖微痛,暮成雪哎呀一声,忙不迭缩手,却见对面咬了她一口的男子,一缕笑意流转,少了几分往日不食烟火的孤高,多了几分沉溺红尘爱恋的温暖,越的风神如玉,眉目似画中人。
  暮成雪被他看得竟有些局促,只觉得那只被吻过的手指有如待藏利器,竟不知该放哪里合适,她甚至想过是不是揣到怀里,揣到他看不到她也看不到的地方,免得她一见自己的手便尴尬,然而她又怕他笑她。
  清咳一声,只好顾左右而言它,红着脸故作镇静,道:“还是别喝了,先吃些菜,今日这桌,可是你叫同心客栈的大厨好生准备着的吧?你可不要辜负她的好厨艺。”
  岂知,傅君彦并未听她的话,淡而清晰的杜若气息,带着灼热得令人颤抖的温度,落向她的唇。
  心跳得又密又急,她微微颤抖的闭上眼。
  闭眼的那一霎,脑海里,鲜红的光影一掠而过。
  虹桥一般美丽,却凄艳得令人不敢看清。
  暮成雪一震,毫没来由的轻轻一偏头。
  他的吻,迤逦如蝶般,落在她颊上。
  唇瓣擦过的皮肤,似乎都火辣辣起来。
  暮成雪睁开眼,清晰的看见他乌黑的瞳眸里她略有些的惊惶和茫然的神色。
  看见他目光较平日更加幽黑深邃,荡漾着迷离难明的波光。
  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是盯着我,似在审视她的表情,又似想用目光的利箭,挖出我她心深处盘桓不去的某些东西。
  半晌暮成雪吃吃的说了句蠢话:“我们。。。。。。还没成亲。。。。。。”
  “成亲?无妨我等你五年便是,到时候可不要拒绝我的求亲呢。”傅君彦深邃的眼眸,就在他说话的那一刻,他扬起了一抹笑容,温柔如水,仿佛沐浴在阳光底下似的。
  暮成雪很喜欢现在的感觉,“说真的,五年后你真会等我吗?对了,我们认识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的身份,总觉得你不简单,还有你为什么要戴人皮面具骗我?我说,你到底还有秘密没告诉我呢?”
  “想知道?不着急我会一一告诉你的。”傅君彦叹了一口气,看着暮成雪期待的眼神,开始说了起来了:“我傅君彦虽然一直想做一个普通人,可是从一生下来就是不可能的。江湖上,我与百里风澈和洐玉恒共被江湖人称为三大公子,而我就擅长易容和用毒。”用毒这点,傅君彦并未隐瞒,他不想骗她。
  “你就是三大公子啊!”暮成雪还是小小惊讶了一下,思量傅君彦已久,终于说了句:“果真妖孽。”
  “那我妖孽你可喜欢?”傅君彦第一次觉得长得俊是好事,最起码能吸引眼前女子的注意力。
  “喜欢啊,可是你太过英俊,我怕别的女人也会惦记着你的,不好不好。”暮成雪边说边摇摇头,故作思考的样子:“依我看啊,洐大哥不错,温润如玉,体贴入微,找他做夫君啊,一定是不错的选择。”
  “找他?你敢!”第一次感觉到了傅君彦的愤怒,虽然只是一霎那,暮成雪当即委屈起来:“看吧,你还说喜欢我呢,这么凶,我都不敢嫁给你了。”

  ☆、第六十五回 霸王硬上

  皇宫内,琥珀酒、碧玉觞、金足樽、翡翠盘,食如画、酒如泉,古琴涔涔、钟声叮咚。
  大殿四周装饰着倒铃般的花朵,花萼洁白,骨瓷样泛出半透明的光泽,花瓣顶端是一圈深浅不一的淡紫色,似染似天成。
  云白光洁的大殿倒映着泪水般清澈的水晶珠光,空灵虚幻,美景如花隔云端,让人分辨不清何处是实景何处为倒影。
  殿内,一对男女站在床榻前,女子立在原地不知所措,男子则冷着脸,不说话。就在三个月前,她遇到一批自然是前朝人士的人,看了她身上的玉佩,说她就是前朝公主,她虽然搞不清状况,却知道自己无处可去,也就冒名一次吧。后来据说要背负着刺杀狗皇帝的命令,她不敢违抗,进宫选秀,顺利成为鸢美人,所以她对皇帝能避则避,不能避就逃吧?
  “皇上,你还是去找殷贵妃吧,恕臣妾今日身体不适,不宜侍寝。”她刚说完,正准备开溜,却被他一手揽入怀里,扑倒在下。
  “不必了,今日我就找美人如何?再说,我又何必舍近求,眼前你这位大美人就令我很有兴趣。”
  话声方落,他收紧双臂,将她泛着幽香的身子紧缚在怀中,一手不规矩地握住她右方凝乳。
  “啊!”
  暮成鸢愕地抬起头,他却迅速俯下头,攫住她柔嫩的檀口。
  “嗯……”她双手无果的抗拒他,他却不停地吮着她的甜美,以舌尖挑弄着她的唇瓣,将灼热的舌头探人她滑腻的小嘴里。
  聂浩然唇角肆笑,拉开她的领口,大掌毫不迟疑地采进,隔着肚兜揉捏着她的酥乳。她羞红了脸,拼命闪躲他不规矩的手。
  他眯起眸子,感觉到她强烈的抗拒,更狂炽地啃啮她口中的粉嫩,在那香软的空间内搅动,掠取那一份甘美。
  暮成鸢倒抽了口气,他唇舌的撩拨弄乱了她的心智,就在他的唇离开她的同时,不禁逸出一声吟声。
  “嗯……”天,她病了吗?怎么全身酥麻不已?
  聂浩然定定的注视着她半带陶醉的容颜,唇角扬起一道浅浅的讪笑。
  “喜欢吧,想不想再来一次?”
  “我……”她瑟缩地回视他,对于自己刚刚的反应感到罪恶。她怎能臣服在他邪恶的挑情耳语中呢?
  “想就说,我很大方的。”聂浩然性感的薄唇勾起一丝诡笑,对她无力招架的仓惶神情感到得意。
  暮成鸢秀眉一拧,气恼地低喊:“放开我!”
  “啧啧啧,怎么又来了?我不喜欢你这种故作的冷漠。”他摇摇头,突然妖惑一笑,在她不注意时拉开她月牙白肚兜的细绳,让她雪白的嫩乳显露在他邪恶的眼光中。
  “不……不要。”暮成鸢急忙想掩住胸脯,他却拉下地双手,俯身攫住碑方丰满的娇乳。
  他的舌尖调皮地擦逗地瑰丽的乳尖,偶尔吸吮,偶尔舔舐。在她璎红的乳晕上细细碎吻。
  “放开我……”她情不自禁地抖瑟了下,这种陌生的感,觉让她难以抵抗。
  聂浩然从不缺女人,什么样的女人他没接触过,京城里多少权贵王室愿将自家清白女儿献给他,再力京哉柳巷林立,勾栏院遍布,哪个花魁他没尝过?
  换言之,娇艳的牡丹到清丽的百合他无不采遍。
  只不过像眼前这朵似冷似火的有刺白玫瑰他却是头一回见过。尤其她的身段柔美又迷人,那细腻的娇躯勾住他体内的欲念,那白哲的酥胸上缀着的两蕊乳花更加等着他品尝般在那儿微徽颤抖。

  ☆、第六十六回 融为一体

  美不胜收的画面!
  “你身上的味这真香,迷住了我。”聂浩然着魔似的吮住她的乳尖,以火热的舌头舔舐她的甜美。
  “求求你……”她喉头干涩,声音沙哑地低语。
  “求我什么?爱你是吗?”他低柔的嗓音揉士丝慵懒。下一刻将她抱到床上,压住她妄动的身躯。
  “你要做什么?”
  暮成鸢倏然睁大水眸,与他邪肆的眸光对恃。
  “你说呢?”他抚弄着她胸乳的手指陡地夹住她的娇蕊,戏弄她巳然尖挺的乳尖。
  “你走……”她低喘他说,愤怒的语句吟出。却变成暧昧的碎语。
  “别倔强,你现在这模样不就在挑逗我吗?”他紧眯的眸子谑睇着她不断起伏的胸部。
  “滚……我没……”暮成鸢注意到他诡谲的眼光,立即用手环住胸脯。
  “别遮,你这么做是故意的,对吧?好让我更注意你那儿……”说话同时,他撩起她的裙摆,抚弄她柔嫩的大腿内侧。
  她浑身重震,一双细腕骤然抓住他放肆的大手。
  “别急,待会你就会喜欢的。”他不顾她的反抗,抓住她的小手置于她的腿侧。
  暮成鸳保吸口气,努力狰脱他的箝制:“无耻!”
  聂浩然低晒,热唇抵在她耳后吐息:“别乱骂人,你们女人不就是喜欢男人的无耻。”
  他动作迅速地将她的亵裤拉至膝盖处,大掌抚摸她柔软平坦的小腹。
  “不!”她惊惧地大喊。
  “不要停是吗?”他恶意曲解她的意思。
  “不!啊……”他怎么可以?
  聂浩然的手拂过她的小腹,经过细致的毛发,来到她处子的秘穴口。
  “怎么那么湿了?”他惊叹了声,以高超的调情技巧逗弄着她。
  “呃,放过我……”暮成鸢眼角噙着泪水,那是屈辱不堪的泪。
  天,这个看似英伟俊挺。风度翩翩的男人竟是这么下流!她为何会遇上他,碰上这么可怕的男人?突然她很后悔进皇宫,后悔来报仇,她压根就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啊。
  “你在说违心之论。”他的长指猛地插进她热实的甬道中,在她如丝锻般的体内滑动,找寻最敏锐的那点。
  暮成鸢浑身不自觉地绷紧,她屏住气息不敢呼喊出声,只能任由他的指尖轻触她柔滑的肌理。
  “啊!”他猛然加快进出的速度,以戳刺的磨擦带给她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
  “我喜欢看你偷悦的表情,这比刚才冷漠的模样要诱人多了。”聂浩然痴迷地看着她半合的星眸。
  她倏然垂下头,躲过他戏谴的笑脸。“你离我远……远一点。”
  “不,我今晚想得到你。”
  “不!皇上,臣妾还没做好准备,请皇上改日再来如何?”暮成鸢终于忍不住大叫起来,却被聂浩然一把掐住脖子,不能呼吸的难受感让暮成鸢双眸噙满泪水,声音都颤抖起来。
  “你不要?朕后宫那么多女人个个都想爬上朕的龙床,你个贱婢,居然说不要?那今天朕还非要了你不可!”聂浩然说话间已经将暮成鸢的手脚都绑了起来,暮成鸢呆了一下,眼里露出绝情的神情,难道她就非要成为皇上的女人不可了?
  暮成鸢绝望的闭上眼,脑海里回想起暮家庄见过的白衣少年,如若此生还能再见他一面,该多好?
  “你。。。”聂浩然后面的话没有说出,而是突然间被身子的暮成鸢,凑上那薄润的唇,闭上了眼睛,身心愉悦的缠绕着他。
  “呵~”显然被暮成鸢的主动鼓舞到了,下一刻,聂浩然的大手已经捧住了暮成鸢的后脑勺,一个温柔至极,又缠绵欢心的吻,似乎勾动着彼此的心,许久难以停歇。
  “鸢儿,你这个小女人!”当他终于放开了她已经被他吮吸至红肿的唇,看着她双颊绯红,眼底里拥挤的波光时,他的声音粗嘎到让她陌生,晚晴甚至可以感觉到聂浩然喉结耸动处的激越,和一向清新的怀抱,泛起的火焰。
  “唔~皇上!”暮成鸢此刻也不知道是为了报仇还是为了什么,此刻,她只能选择接受。他是皇上,她是他的美人,不能拒绝。她低头,埋入他的怀中,喻意明显,今晚他们会拥有彼此。

  ☆、第六十七回 逼他主动

  又过了几天后,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百里府内。几天前,傅冰清就已经回到了百里府不说,还在偶然一次的机会里,遇到了肖焕然肖大哥,而至于和百里风云,因为误打误撞吻在了一起,他就开始慢慢喜欢傅冰清了,他对自己发过誓,谁主动吻了他。他就娶谁。
  “肖大哥,听闻你的剑术何其了得,冰清想请指点几招,不知是否给小女面子啊?”傅冰清俏皮的说道。便把手中的另一把长剑拿给了肖焕然。
  “指点不敢当,既然傅姑娘有意切磋武艺,那在下只好献丑了。”肖焕然一下接过傅冰清手中的长剑。
  长剑的寒光被山壁间镜子般的冰雪一映,发出一片闪光。傅冰清陡然醒觉,只觉一股凌厉之极的劲风正向自己后心扑来,这时她手中紫玉剑和肖焕然的长剑相交,要向前推进一寸都是艰难之极,更不用说变招回剑,向后挡架。她心里转动快决“看来他是故意为难与她,说是切磋,却招招戾气,想要置她于死地。
  正在书房的百里风云,听到外面的打斗,心想肯定又是冰儿在找人比武了,就放下书,向庭院走去,这一看不要紧,把百里风云吓得个够呛,那个肖焕然处处想要窒冰儿于死地啊,“肖焕然,你快给本公子住手,休要伤我的女人。”
  正在打斗的傅冰清听到百里风云的声音,一走神,一剑击了过去,却没想扑了个空,脚步没站稳,眼看马上就要掉在地上。肖焕然眼疾手快的接住了傅冰清,柔声说道:“傅姑娘,你没事吧,今日的比武到此结束。”
  傅冰清片刻的失神,马上恢复过来,离开他的怀抱:“嗯,那好吧,是冰清技不如人。”
  一边的百里风云大步向前,一把拉开了傅冰清在自己这边来:“你干嘛和他那么亲密,你们到底是在比武还是在亲热啊。”他怒声问道,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亲热,自然心里很不爽。
  “我们,我们只是在比武罢了,你瞎说什么啊你。”傅冰清边说边往屋子里走去。
  “你。。。”百里风云狠狠地盯着傅冰清,因为先前她的一番言论,他心中早已醋意大发。一个男人最在乎面子了,尤其是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不清不楚的。而且居然。。。。。。居然,他不由得无名火起,看见她直直站在自己面前,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
  两人倔强的眸子碰到了一起,火花,渐渐蚌溅。。。
  傅冰清双臂抱胸,唇角一翘,说道:“干嘛那这幅表情看着我,有话就说不然我走了。”
  “你刚才和肖焕然。。。在。。。在干什么?“百里风云咬了咬牙,往傅冰清面前凑近了些。语气透着一丝质疑的味道,令傅冰清微微得意了起来。
  虽然心中想着这根木头总算开了窍,但傅冰清却俏鼻一哼,漫不经心的道:“关你什么事,肖焕然主动说要追我碍着你什么事了?”
  “可是。。。可是。。。我们已经有过肌肤之亲了。。。”
  “可是什么?我就喜欢主动点的男人怎么啦。”傅冰清白了百里风云一眼,正要转身离开。
  而百里风云的脸早已红透了,一听“主动”二字,一时间气血上涌。再也不顾别的了。
  只见百里风云伸出手一把摁住傅冰清的香肩,在她那惊讶的目光中,将她按在身后的椅子上。
  傅冰清吃了一惊,还没来得急反应过来,嘴唇便被一抹火热堵住,第一次。她感受到了异性的气息。
  南宫霖夜不顾她那不管作用的挣扎,两人的唇紧紧契合在一起。。。

  ☆、第六十八回 挥剑成河

  二人刚刚亲热完,肖焕然就在外面不解风情的嚷嚷道:“喂,百里兄,我想跟你切磋切磋。”
  百里风云正为了方才的事情闷闷不乐呢,正好,出出气!
  “在下也真有此意,请吧。”百里风云收敛了目光,准备开始。
  见肖焕然横剑当胸,左手捏了个剑诀,似是执笔写字一般,知道这招衡山大会的‘诗剑会友’,是衡山派与同道友好过招时所使的起手式,意思说,文人交友,联句和诗,武人交友则是切磋武艺。使这一招,是表明和对手绝无怨仇敌意,比剑只决胜败,不可性命相搏。
  百里风云嘴角边也现出一丝微笑,说道:“不必客气。”心想:“肖焕然在江湖上号称君子,我看还是伪君子的成份较重。他对我不露丝毫敌意,未必真是好心,一来是心中害怕,二来是叫我去了戒惧之意,漫不经心,他便可突下杀手,打我一个措手不及。”
  他左手向外一分,右手长剑向右掠出,使的是黄山派剑法‘开门见山’。他使这一招,意思说要打便打,不用假惺惺的装腔作势,那也含有讽刺对方是伪君子之意。
  肖焕然吸一口气,长剑中宫直进,剑尖不住颤动,剑到中途,忽然转而向上,乃是衡山剑法的一招‘青山隐隐’,端的是若有若无,变幻无方。
  百里风云一剑自上而下的直劈下去,真有石破天惊的气势。
  旁观群豪中不少人都‘咦’的一声,叫了出来。本来衡山剑法中并无这一招,百里风云是借用了拳脚中的一个招式,以剑为掌,突然使出。这一招‘独劈衡山’,招式虽平平无奇,但呼的一声响,从空中疾劈而下,确有开山裂石的声势,将黄山剑法之所长发挥得淋漓尽致。
  肖焕然侧身闪过,斜刺一剑,还的是一招‘古柏森森’。百里风云见他法度严谨,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正是久战长斗之策,对自己‘开门见山’与‘独劈衡山’这两招中的含意绝未显出愠怒,心想此人确是劲敌,我若再轻视于他,乱使新招,别让他占了先机,当下长剑自左而右急削过去,正是一招黄山派正宗剑法‘天外玉龙’。
  黄山派弟子都学过这一招,可是有谁能使得这等奔腾矫夭,气势雄浑?但见他一柄长剑自半空中横过,剑身似曲似直,长剑便如一件活物一般,登时采声大作。
  别派群雄来到百里府之后,见黄山派门人又打锣鼓,又放爆竹,百里风云不论说什么话,都是鼓掌喝采,群相附和,人人心中都不免有厌恶之情。但此刻听到黄山弟子大声喝采,却觉实是理所当然,将自己心意也喝了出来。
  百里风云这一招‘天外玉龙’,将一柄死剑使得如灵蛇,如神龙,不论是使剑或是使别种兵刃的,无不赞叹。泰山、嵩山等派中的名宿高手一见此招,都不禁暗自庆幸:“幸亏此刻在封禅台上和他对敌的,是肖焕然而不是我!”
  只见百里肖二人各使本派剑法,斗在一起。黄山剑气象森严,便似千军万马奔驰而来,长枪大戟,黄沙千里;衡山剑轻灵机巧,恰如春日双燕飞舞柳间,高低左右,徊转如意。
  肖焕然一时虽未露败象,但封禅台上剑气纵横,黄山剑法占了八成攻势。肖焕然的长剑尽量不与对方兵刃相交,只是闪避游斗,眼见他剑法虽然精奇,但单仗一个‘巧’字,终究非黄山剑法堂堂之阵、正正之师的敌手。
  似他二人这等武学宗师,比剑之时自无一定理路可循。
  百里风云将一十七路黄山剑法夹杂在一起使用。肖焕然所用剑法较少,但衡山剑法素以变化繁复见长,招数亦自层出不穷。
  再拆了二十余招,百里风云忽地右手长剑一举,左掌猛然击出,这一掌笼罩了对方上盘三十六处要穴,肖焕然若是闪避,立时便受剑伤。只见他脸上紫气大盛,也伸出左掌,与百里风云击来的一掌相对,砰的一声响,双掌相交。肖焕然身子飘开,百里风云却端立不动。肖焕然叫道:“这掌法是黄山派武功吗?”

  ☆、第六十九回 伤感分别

  有一天夜里,暮成雪在满玉楼凭窗远望,但见天净云空,月照如镜,暮成雪怕是可惜了此番良辰美景,自己焚香一炷,取下碧玉萧,临窗吹奏。
  萧声婉转清越,响彻天际。此时,夜风习习,月色溶溶,忽然东方天空似有乐声飘来与玉笙和鸣,其声若隐若现,若远若近,暮成雪心生奇怪,就停止吹萧而静心聆听,那空中的乐声也就停止,而余音依然袅袅不绝。暮成雪临窗迎风,惘然若有所失,一直到月亮偏西,香炷然尽,这才将玉萧置于床头,怅然入睡。
  在梦境中,恍惚间听到有琴声阵阵袭来。
  尘缘中琴声,月皎波澄。神怡心旷之际,忽一阵微风起伏,远远传来屡屡琴声,悠悠扬扬,一种情韵却令人回肠荡气。
  虽琴声如诉,所有最好的时光,最灿烂的风霜,而或最初的模样,都缓缓流淌起来。
  而琴声如诉,是在过尽千帆之后,看岁月把心迹澄清,是在身隔沧海之时,沉淀所有的波澜壮阔。在懂得之后,每一个琴音下,都埋藏一颗平静而柔韧的心灵。
  沐浴着早春的晚霞,伴着曼妙的琴声,她是那么的美。
  慢慢的,她抓起剑,舞了起来。只见她把手挥向前方,用她的手腕转动剑柄,剑也慢慢转了起来。渐渐地,剑越转越快,把地上的花瓣也卷起来,空中飘着淡淡的花香。远处,聚集了所有蝴蝶,往这个方向飞来,陪伴着暮成雪一起舞剑。
  “不对不对,得这样练剑才行。”那双温柔的大手拿着她的手在自己手里,慢慢教她像模像样的挥动起来。
  黑夜与白昼交际的一瞬间,一双手缓缓扬起。
  两个人的双手合握之中是一截剑柄,只有剑柄不见长剑剑身,但是,在北面的墙壁上却隐隐投下一个飘忽的剑影,剑影只存片刻,就随着白昼的来临而消失,直到黄昏,天色渐暗,就在白昼和黑夜交错的霎那,那个飘忽的剑影又再次浮现出来。
  扬起的双手划出一条优雅的弧线,挥向旁边一棵挺拔的古松,耳廓中有轻轻的“嚓”的一声,树身微微一震,不见变化,然而稍后不久,翠茂的松盖就在一阵温和掠过的南风中悠悠倒下,平展凸露的圈圈年轮,昭示着岁月的流逝。天色愈暗,长剑又归于无形,远古的暮色无声合拢,天地之间一片静穆。
  “我要走了,你愿意等我五年吗?”
  耳边是傅君彦熟悉的声音,暮成雪不敢相信的回头,诧异道:“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为了你,为了我们的以后,我必须要去,雪儿,你愿意等我吗?”踱了步子将暮成雪扳正看着自己。
  “我会等你的!你不要。。。忘了我。”暮成雪咬着嘴唇,明亮的眸子早已经湿润了一片,她真的很舍不得他离开。
  傅君彦轻轻揽她入怀,大掌在她身后一直温柔的拍着,似在安抚她。
  “我走了。”不舍的放开怀里的人,在她光洁的额头上重重一吻,像是要永远记住这一刻。
  傅君彦渐渐走远了,嘚嘚的马蹄声早已混入萧索的春风中,而他的背影也慢慢失去轮廓,化作一粒模糊的淡青色,慢慢融入的葱郁春色里。
  天上突然下起了雨,雨慢慢的滴着,竟然滴出了满腔怨,泪水滑落,暮成雪竟然走不出这漫漫的雨季,她放下玉萧任凭雨水打在脸上,雨水和泪水混合,天地同悲。
  他会不会忘了自己?不会的,她说过会等他回来的,可是她为什么会感觉他一去不回了。

  ☆、第七十回 故城一人

  天空好似一张画纸,让晚霞这只神奇的画笔在上面任意的挥洒。
  不仅是天空,连接收到它们亮光的屋子也充满了情趣,黑黑的屋子在靠近窗子的地方,瞬间被染成了粉红色,窗子的形状,投射在了地板上,有点不规则,像两座小山。
  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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