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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劫个色-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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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让追萤姑姑作陪吧。”
容痕这才定了定心,道了一个字:“好。”
这一谈,几乎就已确定容德音的身份,的确是追萤的女儿。
这一谈,容德音成功的留了下来,容痕再不愿,也不能阻止人家母女相见。
转眼间,已是一月已过。
褚玉本以为容德音留下会闹出什么妖蛾子,不想,她不仅没有闹出妖蛾子,还任劳任怨的承担的一个做店小二的所有职责,最最要紧的,追萤和容德音的关系有了突破性的进展。
虽然母女还未能相认,但眼看也是成功在望,褚玉深表宽慰。
如今,褚玉的分手生意做越加红火,再加上‘我是花魁’大赛如火如荼进行着,这场大赛被褚玉设计的盛况空前,不管是文人墨客,还是平头百姓,亦甚至是达官贵人,个个都对此赛表现出强烈的兴趣和参与感,就连远在京都的节操君并着他的两位王爷兄弟也兴致勃勃的准备赶到云都来观赛。
如今,醉风楼已然一跃成为云都,乃至整个大楚最受关注,生意最火爆的青楼,廖妈妈兴的每天能把脸上的粉抖下来三层,对褚玉简直奉若神明,又自觉自愿的追加了黄金三千两。
倒不是她SB的喜欢多送钱,实在是她还指望着褚玉给她赶制那些独特而又妖精似的衣服,更指望褚玉把大赛的赛程搞的夺人眼球。
醉风楼一红,其他青楼纷纷染红了眼,本着大赛公平公正的原则,由褚玉制订总方案,廖妈妈负责牵头,其它青楼姑娘亦可以参赛,其他青楼的老鸨当然愿意自个的姑娘也能出去显显眼,一个个恨不能把钱赛给廖妈妈多选几个。
仿佛一夜之间,所以的青楼,包括云都最大的红袖招都以大赛主场醉风楼马首是瞻。
廖妈妈深表:老了,老了还他娘的能当个妓院界的龙头老大,这感觉爽爆了。
这晚,月如钩,星如钻。
褚玉正待在屋内忙着赶制后日将要隆重登场的礼服,她这人做事素来敬业,礼服虽是交给丝云坊做的,但每一件上都暗含了她的小心机,或点翠点钻,或绣上暗花,或缝上蕾丝花边……
她要让每一件礼服都是精品。
此刻,她正抠偻着眼在礼服上绣着什么,软枕头端着参茶推门走了进来,平时他是不做端茶倒水的事的,这种能贴身相近相公媳妇的好事都被那几个臭女人承包了。
今日,他气的发了飙,强夺了这份好差事。
是有多久了,他都没有好好跟相公媳妇说一句话了,相公媳妇每天忙的跟陀螺似的不停息,如今又瘦了好多好多了,那小模样也越来越勾魂了,勾的他每天神魂颠倒的看着她,她却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太过分了!
相公媳妇如此无视他的存在他也就打落牙齿和血吞了,谁知道那个妖里妖气的君北衍隔三岔五的便跑来教相公媳妇学琴,他觉得学琴是假,君北衍想撬他墙角才是真。
他提醒相公媳妇君北衍此人阴毒诡谲,相公媳妇不仅不听,还训斥了他一顿,他将满腔委屈诉于也是隔三岔五就跑来的亲叔叔,指望亲叔叔能好好教导教导相公媳妇。
作为别人家的相公媳妇不能随随便便的跟别的男人单独相处,更不能随随便便的跟外面那些不正经的女人单独相处。
现如今,多少青楼里的小姑娘一见到相公媳妇就苍蝇似的粘上来,一个个发着嗲的叫“褚爷,褚爷……”
可亲叔叔貌似在相公媳妇面前也没什么威信力,这多一个月了,相公媳妇身边围绕的男人女人益发络绎不绝了,他甚是苦恼,如今,他觉得自己可以做个全天下的苦恼王了。
他一进屋,就看见晕黄烛火下笼罩着一个纤细袅娜的身影,烛光模糊了她的倾世侧颜,模糊了她那盈盈一扭的小蛮腰,却让她凭添了一种妖与仙的魅惑。
此刻,没什么文化的软枕头突然想到了一边串比较有文化的词。
花容月貌,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
呃……
好像这些词都是形容女子,可他敢打保票,这世间的女子加起来都不及他相公媳妇的一根睫毛。
咕噜……咕噜……
喉咙口里的口水开始泛滥成灾。
他情动了。
他好想睡他。
好想抱着他狠狠的亲热一番,不然他总觉得他和相公媳妇之间的婚姻名存实亡,可是,唉……
不能说,说多了都是泪啊。
那个该死的君北衍竟又悄悄的使坏给他下了毒,他若与相公媳妇合欢,这毒便会转嫁到相公媳妇身上,到时候相公媳妇就有性命之忧,他唯有忍着一颗激情澎湃的心每天夜里冲冷水澡。
他奶奶的,君北衍此人实在是个缺了大德的小人,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嫉妒。
他诅咒他,日日夜夜诅咒他。
生女儿没有咪咪,生儿子没有鸡鸡。
他一手端参茶,一手作出一个比拟握住她杨柳小蛮腰的动作,猛地将口水一咽。
嗷嗷……
他想,他特别想。
可也只是想。
相公媳妇能看不能吃,真他娘的太让人抓狂了。
突然,褚玉回头望了他一眼,由于夜晚光线不好,她倒看不大清他脸上的紫胀的神色,只看见他伸出的右手作出一个半圆的形状,她蹙眉问了一句:“软枕头,你在干什么,怎么作出这么一副扭扭捏捏的猥琐模样?”
“……哦,我……我只是来给你送参茶的。”软枕头慌里慌张的赶紧缩回手,急步走到她身边,看着满桌子堆着的衣服,皱着眉头痛心道,“相公媳妇,你也太不知道爱惜自己了,没日没夜的弄这些劳什子做什么?”
“跟你说你也不懂。”褚玉接过他手里的参茶,饮了一口,复又放在他的手上,然后继续低头专心绣礼服。
在她递参茶的时候,她的手无意间触碰到他的手,他的心悸动的瞬间如遭雷电袭击,全身精奋的难以言表。
他觉得相公媳妇的小手好软,好香,好柔若无骨。
他很想握一握她的小手却只有色心没色胆,就这样怔怔的盯着她,这一盯,把他盯的直接就架了帐篷。
“咦?你怎么不走?”褚玉见他愣在那里,回头看他一眼,“别忤这儿啊,挡我光线了。”
“……哦。”软枕头立刻红了一张脸,为掩盖自己身体上的反应,赶紧弯腰坐了下来,手悄悄儿的扯了扯衣服遮挡住自己,红着两眼饿狼似的盯着褚玉道,“这样就不挡你的光线了吧。”
“嗯,不挡光线你也可以走了,坐在这里影响我发挥。”
“相公媳妇,我就坐在这里保证不影响你。”软枕头拿星星眼看着褚玉,“我保证,保证就静静的坐着,不说话。”
褚玉说了句“随你”便不再搭理他,只管专注的做事。
软枕头很讲诚信的安静下来,连大气也不敢喘,只敢拿眼不停的觑着褚玉,又生怕被她发现了要讨骂似的然后再装作没事人似的收回眼神,一收一放间,他发现一堆衣服里面还有一件小衣服,不由的就伸手一拿。
他瞪着一双迷惑的眼,看着小衣服也不像个衣服,长得十分之奇怪。
两个馒头似的连一起,之间是用微宽的带子连着,带子上还缝了搭扣,他好奇的想问褚玉也不敢开口,就拿小衣服往自个身上比来比去,比到最后,也没比出个地方可以穿这件奇怪的衣服。
“唉呀!软枕头,你好烦哪,能不能不要动来动去的。”褚玉被他晃的有些不耐烦。
软枕头将小衣服往褚玉面前一举,终是耐不住一颗好奇的心问道:“相公媳妇,这是什么衣服?”
“……呃。”褚玉怔了怔,“是文胸,嗯嗯,文胸。”
“文胸是什么?”软枕头又问,“难道是件衣服么,可全身上下也没地能穿这件衣服啊。”
褚玉有些尴尬道:“你赶紧放下,也不是给你穿的。”
“……哦。”软枕头颇有些失望的将文胸收了回来,正要好好的放到桌上,脑袋里忽然一个灵光闪现,“哈”了一声道,“我知道啦!”
褚玉莫名其妙道:“你知道什么啦?”
软枕头当即就拿文胸往两只眼睛上一罩道:“这是个眼罩,哈哈哈……”说着,伸手就去扣搭扣,嘴里嘀咕一句道,“就是这眼罩忒大些了,不甚合眼。”
褚玉:“……”
软枕头见褚玉不说话,忽回转过来,他这样诚实的说话肯定惹相公媳妇不高兴了,毕竟这眼罩是相公媳妇做的,他怎么能说出一点点不好来,赶紧转口描补道,“不大,不大,特别的合眼,还特别的软和,罩在眼睛上更是特别舒服,简直就是为我眼睛而设计出来的精品眼罩,呵呵……”
褚玉快崩溃了,抽着嘴角咬了牙道:“软枕头,你真的可以出去了。”
软枕头赶紧将覆在眼睛上的文胸拿了下来,看着褚玉失望道,“相公媳妇,你是不是嫌弃我了,这眼罩不是给我做的,肯定是给那个君北衍做的,你怕我戴的弄脏了,你不好给君北衍是不是?”
褚玉气的吐了一口气,从嘴里咬出一个名字来:“春宵。”
“哈哈哈……春宵一刻值千金。”软枕头突然大笑起来,大腿一拍站起身来,将文胸放在桌上,搓着两手,两眼冒精光道,“相公媳妇是不是暗示我春宵一刻值千金?其实我的想法与你不谋而合哎,嘿嘿……来春宵一下子嘛!”
“春你妹个宵!”褚玉抄起桌上的文胸就打在软枕头的脸上。
软枕头被打的一蒙,半晌,方挠了挠方便面头,讷讷道:“不好,我不想春铁榔头的宵,她那个人粗鲁的紧,我不喜欢。”
“我也粗鲁。”
“相公媳妇你一点儿也不粗鲁,你只是娇蛮可爱。”
“你竟敢拿娇蛮可爱来形容我一个大男人,你深深的伤害了我的自尊,你可以滚了。”
褚玉脸色黑如玄铁,直接指向屋门口。
“相公媳妇……”
“好话不说二遍。”
“哦,好吧,我滚。”软枕头垂丧了脸,又拿着文胸诚意十足道,“不过相公媳妇可否把这个眼罩送给我,好让它夜夜温柔的罩在我的眼上,这样哪怕我见不到你通过眼罩也能想起你。”
褚玉面色难看之极。
软枕头目露悲伤:“难道相公媳妇连一个眼罩都不愿给我么?我知道……我知道……”他垂下了头,手无力的耷拉下去,耸一耸肩膀显得颓唐无比,声音沙哑的近乎绝望道,“我在相公媳妇心目中什么也不是……什么也不是……就连让相公媳妇做一个眼罩……都不行……”
褚玉嗤道:“什么眼罩,这明明是文胸,文胸好不好?”
“啥叫文胸?”
“就是女人用的。”
“啊?女人怎么用?”
“穿戴在胸上防止胸下垂的。”
软枕头的脸已经红的不能再红了,他吓得赶紧将文胸往桌上一扔,赶紧伸手指天表明立场道:“我对女人没兴趣,女人家的东西我才不要。”说完,嘻嘻一笑道,“怪道相公媳妇不肯给我,原来还有这一层意思啊?”
褚玉狐疑道:“哪层意思?”
“就是相公媳妇害怕我用了女儿家的东西,被掰直了嘛,嘿嘿……”他有些不好意思的挠头的频率越发的快了,“你不是说过什么弯的直的嘛,我是弯的,很弯很弯的。”说完,拿眼瞄了瞄褚玉的胸口,心中哀叹连连。
其实他也不想弯,如果相公媳妇是个有胸的女人就好了,也不知她是个女子戴上这样的文胸会是什么样子,想想就激动。
可是,可是,相公媳妇的胸在哪里。
他怎么找不到。
每每在他梦里,相公媳妇都是有胸的,一旦进入现实……
唉——
真是一马平川的大草原啊!
他心内叹息一声,眸光幽深的看着她,又问了一句:“相公媳妇,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喜欢我么?”将拇指放到小指尖尖上比出一个巨小的位置来,“连这么一点点也没有么?”
褚玉瞧他那呆傻模样,气的哭笑不得,道了一个字:“有”
“哈!”软枕头大喜,“喜欢我哪儿?”
“我只喜欢你的后脑勺。”
软枕头按捺欣喜:“为啥?”
褚玉白他一眼:“因为那代表你走了。”
软枕头:“……”
然后,软枕头拖着沉重的脚步走了,临出屋门前,忽然转头两眼通红的望着褚玉:“相公媳妇,我到底算不算得你的相公。”
褚玉瞪他一眼:“我是直的。”
“可你以前明明是弯的。”
“这世间的事总不可能一成不变,更何况于我。”
“……可是我怎么办,我变弯了,我怎么办?”
“找个好女人给你掰直去。”
“我不要!”
软枕头坚贞不屈的将头一扭,踉踉跄跄的跑了出去。
……
第二日早上,褚玉顶着一对熊猫眼起床洗刷刷,追萤又捧来了补身体又的参茶,劝道:“褚爷,你何必这样苦了自己。”
褚玉笑道:“不过就是加几个晚班罢了,有什么稀奇的。”
想她在现代,为了嫌钱,加晚班是经常的,还没加班工资,可如今在古代就不同了,她收了人家六千多两黄金,当然该尽心尽职,因为她是个巨有职业道德的人。
琉璃听她如此说,只管摇头道:“褚爷不心疼自个的身体,奴婢却心疼的紧。”
紫燕放下手里的用来放早饭的长漆红盘,拿眼斜睨着琉璃,掩嘴儿笑道:“莫不是琉璃你春心儿动了,想服侍爷了。”
琉璃面如火烧,通红成一片,伸手就来打紫燕道:“你个小蹄子,满嘴里胡浸的什么,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儿。”
“好了,好了,一大早还不赶紧服侍的褚爷用早饭,一会儿又要忙生意,又要忙赛事,恐怕连吃饭的功夫都没了。”
琉璃和紫燕忙停止了打闹,琉璃蹙眉道:“现在进入了总决赛,也不知是哪个能夺云都第一花魁的美称?”说完,看着褚玉道,“褚爷,你说说哪个能夺花魁?”
紫燕亦好奇道:“我也想知道呢,如今赌坊里都开了堵局了,大家纷纷都赌醉风楼的夜倾城,还有人赌柳幻烟和红袖招的春宵。”
褚玉摇了摇头道:“这不好说,决定权在六百名大众评审的手里,柳幻烟和夜倾城,还有红袖招的春宵姑娘都各有所长,谁能一举夺魁还不一定呢。”
“啊?”紫燕有些担忧道,“我都赌了醉风楼的夜倾城了,褚爷这样一说我心里没底了。”
琉璃笑道:“不就赌了五两银子么,不用太担心。”
“五两银子也是银子啊。”紫燕叹息。
“你两个说的没完没了了,饭菜都快晾了,赶紧用早饭。”追萤含笑道。
褚玉赶紧坐了下来,端过桌上一只青玉小碗,吸着鼻子一闻,清新四溢,不由笑道:“这粳米粥怎能煮出这样的香味儿。”
“还不是姑姑怕褚爷吃的烦絮了,特意的用采了新开的雏菊花儿,做了这道枇杷菊花粥。”琉璃笑着,说话间,话锋说转就转,一双圆溜溜的清亮眼眸看着褚玉道,“若褚爷是个女子,奴婢想这云都……不,就算是天下第一花魁也比不得。”
追萤脸色微微一变,其实服侍褚玉这么久,她不可能一点端倪也看不出来,琉璃和紫燕是两个小姑娘不甚懂,可她是过来人,她怀疑褚爷或许真是个女人,只是褚爷不说,她也不能问。
她只是个奴婢,哪怕和褚爷关系再近也不敢问,这本不是她一个做下人该问的事,她只想不管褚爷是男是女,她只拿一颗忠心待她。
她怕琉璃说的话会戳破褚玉的心思,忙轻轻喝止道:“琉璃,你这丫头,说起话来益发的没个正形了。”
琉璃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忙吐了吐舌头:“下次再不敢了。”
“你呀你!”追萤拿手指戳了戳琉璃的眉心。
褚玉笑道:“论理琉璃这丫头是该让姑姑教导教导,这般会说话儿,到时嫁了人还把相公给甜死。”
“哎呀!褚爷你……”
琉璃捂住一张娇羞的脸跑了。
紫燕看着琉璃娇羞的背影,摇头一叹道:“琉璃虽是胡浸,不过她的话却有几分道理,褚爷当真是神仙一般的人物。”
“瞧瞧,又是个说话能把人甜死的小妮子。”褚玉拿筷子指了指紫燕,又笑道,“也不知是谁能消受得起你和琉璃两个小丫头。”
紫燕也红了脸,很不好意思的抿一抿头发道:“褚爷你惯会打趣人,如今奴婢心里正为那五两银子不自在呢。”说完,又是一叹,“但愿夜倾城能夺得花魁,这样我就可赚钱了。”
“真是掉进钱眼里了。”追萤笑道。
“这都是跟褚爷学的,不掉进钱眼如何能让钱生钱。”
“瞧瞧这丫头,我都说不过你了。”追萤说着,拿筷子夹了一块四方方的红色糕点道,“褚爷,快尝尝这芋枣糕滋味如何?”
褚玉望芋枣糕突然愣了愣,忽想起了玳嬷嬷,这一个月她过的甚是平静,别说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懿德太后了,就是玳嬷嬷也仿佛在人间消失了一般无影无踪的。
君北衍曾问过她想不想离开,她如今刚在云都展开事业,怎么肯轻易离开,除了能回到现代,其他的地方,她暂时哪儿也不想去。
一想到回家,她的心蓦然就是一阵抽痛。
正痛着,忽听紫燕有些扼腕叹息的说了一句:“昨儿个奴婢恍听得有人在传,说年老爷赞助的那枚夜明珠可不是普通的夜明珠呢,是什么可以上天入地,上可通神明,下可入地府的宝物呢,说的神乎其神呢。”
“什么?”
禇玉放下手中筷子,此次‘我是花魁’大赛的赞助方有年元冒,他赞助了一枚特好看的夜明珠用来颁奖给云都第一花魁颁奖。
这夜明珠她见过,的确是件宝物,不仅夜里能发红光,还烟气缭绕的,难道真是什么可以上天入地的东西?
她本不相信这是玄乎的东西,可几日前,她曾碰到过一个老僧,那老僧神叨叨的跟她说了六个字:“欲回家,寻灵珠。”
难道那个老僧口里的灵珠会是这颗夜明珠,她可以借着这夜明珠回家,想想也不对,论玄乎谁能比得上君北衍,他都没说过,老僧的话又如何能信。
想想,她又摇头,君北衍那个人谁也不知道他的心是什么样的,他跟她说的话哪句是真哪句是假她分的不甚清,她并不会将回家的希望的放到君北衍身上,所以她从未跟君北衍坦白过她的来历。
不仅君北衍,连狐狸皇帝她都没有坦白过。
那个老僧如何就看得出来,又或者是那个老僧故弄玄虚才说了这六个字。
不过不管此明珠是否彼灵珠,她都有些好奇了。
正想得入神,忽从门外晃荡进一个人来。
那人疲惫着脸,耸搭着肩,带着一副哭相的说了一句:“褚爷,我闯祸了。”
☆、97你到底有几张脸
黑子君从前以为这世上最难搞定,最麻烦的女人就是自个的妹妹白子,可如今他觉得自个错了,而且大错特错。
从前,他生活在玉留山,连个女人的毛都瞧不见,接触的女人也只仅限母后,白子,吕华彰几个。
他不可能觉得母后和华彰姨麻烦,自然就会觉得那个会使小坏,会哭鼻子的白子麻烦。
事实证明,他的目光太窄,见识太短,僻如那个江湖经验丰富的李月静,僻如前儿个突然冒出来的容映月。
这俩女的,简直就是麻烦精附体,他想躲都躲不掉。
就在昨儿晚上,他不一小心喝醉了酒睡了麻烦精,还一睡就是俩儿。
其实他也不知道跟女人睡觉是怎么回事,反正一大早的他就赤着上身,躺在了两麻烦精中间,这俩麻烦精为此开了打,还纷纷说要对他负责。
卧槽!
对他负责?
人家还是个纯洁的宝宝。
他带着一颗抑郁懊恼的心来找褚玉,此刻,他头一个想到的也只有褚玉,因为她是他的母后,最亲最爱的人。
褚玉见他一副欲言又止,又羞又恼的模样,会意的禀退了众人,屋内只留下母子二人。
褚玉听他说完,拂着额头看他:“黑子君,你说你睡了两个女人?”
黑子君一双亮晶晶的眼此刻已失了神采,眼角微微向下垂着,唇角呈天然萌态的嘟了起来,呆呆的看着褚玉,两手十分害羞绞着衣角:“嗯,睡了。”
褚玉见他一副懵懂模样,心里怎么也想像不出,这样一个纯洁呆萌的小鲜肉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来,可他的纯洁呆萌只是表面上的,他脸下面还有一张脸是苏非,苏非的年纪快有二十了,在古代别说睡女人了,孩子都能打酱油了。
她又道:“你也老大不小了,睡就睡了呗,你作出这么一副担惊受怕的样子做什么?担心受怕的该是人家姑娘才是。”
黑子君身形一僵,将衣角绞的更厉害了:“可是我一点也不想睡姑娘啊!”
“这么说,你是被逼的了?”
“……唉,也不能这么说,这么说会显得我不是个男人。”黑子君无限惆怅的唉叹一声,松了衣角,手托着腮帮子,又叹了一声,很是苦恼的嗫嚅道,“可事实上我的确是被逼的。”
褚玉很自然的伸手摸一摸他的头:“不管是被逼的还是主动的,作为一个男人就该拿出一个负责的态度来,大不了把这两妞都娶了。”
“啊?”黑子君愣愣道,“可是我决定这一辈子只娶一个女人,就像父……”
就像父皇和母后那样彼此约定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没有说出口,转而挠了挠头,心中忐忑道:“女人太麻烦,不能多,一旦我照应不过来哎。”
“你这孩子。”褚玉扑哧一笑,“人家都愁女人少,恨不能一娶娶一群家去,你倒好,还怕女人多,那个李月静虽有土匪习气,生的倒很花容月貌,还有那个容映月,我过去曾也见过,也是极为漂亮的,你还不知足。”
“难道漂亮可以当饭吃么?难道我娶妻子就只看长得漂不漂亮么,我可不是这么肤浅的人。”黑子君一双大眼睛眨了眨,思绪一飘道,“还有曾经有个人告诉过我,女人都是会骗人的,越是漂亮的女人越是会骗人。”
褚玉忽觉这台词好熟,忙问一句:“哪个人告诉你的。”
黑子君定定道:“我母亲。”
“……哦,你母亲说的很对,或许你真被漂亮女人骗了。”褚玉沉吟道。
“睡了就是睡了,怎么被骗呢?”黑子君天真道,“早上醒来,我的确是睡在她两中间的。”
“你可知道睡女人是怎么回事?”褚玉问道。
黑子君更加天真道:“睡女人不就是在床上和女人困觉么?”
褚玉觉得黑子君似乎人事不解,摇头道:“这困觉和困觉之间也是有很大区别的,你有没有……咳咳……把人家姑娘那样这样……那样这样了?”
“褚爷,你能不能说清楚些,我听得不是很懂,什么那样这样,这样那样的?”
褚玉有些苦恼,她虽然看过爱情动作片,但真正要给一个男人展开性教育还是很有难度的,不过像这苏非这么大年纪的男人会不懂男人和女人之间是怎么回事,也特么的太奇葩了。
也是,过去的他性子那样孤介,如今他性子这样呆萌,她都要怀疑这个人有人格分裂症,要不就是和她一样,压根就不是同一个人。
她咳了又咳,也不知如何开口给一个大男人谈性教育,干脆默默的走到里屋的书架里翻出一本春宫图,直接往黑子君面前一扔。
黑子君求知若渴的赶紧翻看,顿时大囧,脸色的神情颇有些古怪看着褚玉问道:“褚爷,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图?难道是父……是皇上给你的?”
褚玉笑笑:“性食性也,就如人饿了肚子就会叫,渴了就要喝水,吃撑了不消化,肚子里有就气,于是就要放屁一样,这都是很正常的反应在,你何必大惊小怪的,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你可不要告诉我你一点儿也不懂。”
“以前不太懂,现在一看就懂了。”黑子君挠了挠头,依旧苦恼道,“可是我醉的不醒人事,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把那两姑娘这样那样了啊?”
“那你起来时床上有没有血?”
“有啊。”
“……噗,那说明你已经把人家姑娘给……”
“唉,这两姑娘一大早你杀我砍的,搞的一床血。”
“……呃,这个还真不好说。”褚玉有些头疼,人处女还有个膜,这处男啥标志也没有,睡过没睡过也看不出来,想一想,她又问道,“那你早上起床衣衫可整齐?”
“全身上下也只剩一条亵裤了。”
“那有可能你还没失身。”
“哈,真的?”黑子君顿时兴奋。
“你别高兴的过早,我只是说有可能,具体那俩姑娘应该很清楚。”
“啊?”黑子君开始变得颓丧无比,摸着脑袋脸上摆出痛苦回忆的神情,又觉得早上的事不堪回首,沮丧道,“她们两个都一口咬定了睡了我,还说要对我负责,这可好何是好?”
褚玉忽然猛地一拍脑袋,“哈”的一声打在黑子君的头上:“你个傻瓜,你又不是真的季承运,苦恼什么,把脸皮一撕,保证她俩是火眼晶晶也认不出你。”
黑子君猛地将头往桌上一趴,嗷呜了一声道:“关键是昨儿晚上我顶的是苏非的脸皮啊,呜呜……”说着,又抬起一双无辜的眼,崩溃道,“她们还威胁我,我若不肯让她们负责,她们就向皇上告发我是苏非。”
“你昨晚怎么又顶了苏非的脸皮了?”
“我昨晚喝醉了,觉得燥热,就把脸……撕了,也不怎么就给那俩姑娘瞧见了,我现在一点也想不起来了。”
“你到哪儿喝酒去的,能喝的这样醉?”
“……唉,醉风楼。”
“你去醉风楼做什么?莫不是看上了哪个参赛选手?”
黑子君一双漂亮的眼睛动了动,他怎能告诉母后他昨儿晚上其实是去盯着父皇的,他眼瞧着那个柳幻烟一副狐狸精似的不停的勾搭着父皇,肺都要气炸了。
他一生气就喝了点酒,然后继续盯,起先那个耿介之还和父皇一起坐着,后来耿介之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独留下父皇和柳幻烟两个在雅阁里,连门窗都一起关上了。
他想再替母后盯着,却连个屁都盯不到,也不知父皇和柳幻烟在里面干些什么,他很为母后打抱不平,却又不敢当面指责父皇,毕竟未来的父皇都被他害的快死了,他对他只有满满的内疚和敬爱,哪里还敢指责父皇,可不指责,他又觉得对不起母后。
左右为难时,他想到自己跑到过去来一事无成,惆怅间,一杯接一杯的下肚就不知喝了多少杯了。
那时候他恍惚感觉醉风楼的夜倾城来陪了酒,他恍惚也记得自己说夜倾城一定能夺得花魁,然后其他的醉话他就一点也记不得了。
等他醒来之后,他就闯出了祸事,脸皮也撕了,姑娘也睡了。
他原以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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