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太上皇劫个色-第4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你才会真正感觉到流落异世的孤寂和彷徨。
从始至终,她都想回去,她怕她再不回去,和她相依为命的妈妈会伤心欲绝。
可回去这种事,她毫无办法。
她忽然想起君北衍精通各种奇学,想问一问他,忽然又灭了想法。
究竟她还是不敢信他的。
……
残阳欲落,褚玉心不在焉的走在大街上。
原本平静的云都如今已变成了她的是非地,狐狸皇帝找到她也就罢了,偏偏懿德太后又找到了她,她今后的日子断然是不可能太平了。
就算狐狸皇帝不缠上她,懿德太后也会缠上她,因为懿德太后是个十分执着的女人,甚至可以说是执扭的,凡事不达目的绝不罢休,就如当初硬要把一个女儿搞成儿子,以便她能成功的登上太后之位。
今日因为有君北衍在,懿德太后不敢再弄出什么幺蛾子,可君北衍不可能一直跟着她,今后她如何能躲得过懿德太后的明枪暗剑。
尽管这位太后是原主的母亲,可这位母亲真可谓是个残忍的母亲,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从来也不顾忌自个女儿的想法,生生的把女儿逼上了变态的地步。
她本以为这位懿德太后和自己再无瓜葛了,不想这位母亲大人还这般惦记着她,她委实觉得好烦。
就在她瞎烦恼的时候,她原本以为不会再到来的刺客却突然出现,杀了她一个措手不及。
雪亮剑锋正抵上她的眉心两寸之处,她躲无可躲,两眼似乎被剑锋所灼,她下意识的就闭上双眼,连刺客是谁都无法看清。
她想,她今日绝逼是霉运当头,躲过一劫又来一劫,这下死定了。
早知道就让君北衍护送了,早知道就不抄小路回畅心园了,这条小路窄又静,连个人都木有,呜呜……
她逞个什么毛线的能啊!
下意识的她就喊了一句:“君北衍,救我!”
然后她大脑一片空白,空白中,她忽然听到“叮”的一声响,是金属掉落地面的声音,还不来得及等她反应,她又听到“嗖”的一声,两眼一睁,她心狂跳。
妈妈呀!又有暗器迎面袭来,她反射性的想往旁躲,身子却突然一轻,整个人被带飞了地面。
她看着自个的救命恩人,心还是狂跳不已,有些感激有些后怕的说了一句:“君北衍,你果然来了。”
“你叫我,我岂敢不出现。”他声音淡而缥缈。
他将她搂在怀中,墨发用一道墨色丝带松松绾在头顶,风一吹,墨发随风舞,飘打在她的脸上,有些疼,她伸手缕一缕他的头发,侧目一看,他一双妖魅般的眸子带着浓重杀意。
随着他视线的方向,她方才看清刺客,这刺客也真够大胆,光天化日之下行刺连面都懒得遮,露出一张冰冷的脸孔。
纤细的眉眼,小巧的鼻梁,真真正正的樱桃小唇,小的她甚至在想这位姑娘吃饭时会不会张不开嘴。
这姑娘嘴小归小,但生在一张巴掌大的脸上不算突兀,是个标致的清冷的美人。
这个小嘴美人有些熟悉,她似乎见过却又想不起,她实在不知何时得罪了这样的美人,正想着“嗖”的一声,银针从小嘴美人的手中发出,如雨般射向褚玉。
幸亏君北衍反应灵敏,只消挥动手里折扇几下,便纷纷将银针打落,在打落银针的同时还化被动为主动,折扇化作利器,嗖嗖嗖飞向小嘴美人。
小嘴美人顿时大惊,身子往旁一躲,怎耐她选的杀人地点太狭隘,躲闪起来比较局促,搞的她很快便受了伤,连大半袖子都被扇骨的锋刃割的快掉了下来,露出一截雪白的皓腕,皓腕上已是鲜血淋漓。
褚玉倒未在意她的手臂受伤,她在意的是这女子的手腕之处竟然有颗殷红的梅花痣,她心蓦地一怔,在追萤姑姑说起女儿的时候,她倒未曾联想起,曾经她见过一个手腕上有梅花痣的女子。
记忆如电光火石在瞬间在她头脑炸开,她难以置信的看着这个小嘴美人,那一晚,她正要逃离皇宫却和君北衍一起目睹了一场爱情戏转变成凶手案。
凶手是容痕的妹妹,受害者正是容痕他自己。
不用多想,这位小嘴美人定是杀人未遂的容德音。
可她和容德音素无来往,她为何要杀她?
她百思不得其解时,君北衍手中的扇骨已飞向她的颈间,速度之快锋刃之亮好似转眼间就要割下她的头颅。
她一惊,大叫一声:“不要杀她。”
银色扇骨从她颈边划过,落下一条长长的血痕,血珠迅速冒了出来,怵目惊心。
君北衍虽然在紧要关头收回扇骨,却也将她伤的不轻,她赶紧扯下快掉的半截衣袖捂住伤口,愤恨的盯着君北衍,冷斥道:“君北衍,你好多事!”
君北衍放开褚玉,淡淡的扫她一眼,眸色却是很冷很冷,他压根就没有回应她,只转头看了看褚玉问道:“她要杀你,你为何要救她?”
褚玉觉得此事一时也难已说清楚,她害怕这位容德音是追萤姑姑失散的女儿,毕竟容德音根本不是容家的孩子,只是一个小妾从外面偷偷抱来的,她的确有可能真是追萤姑姑的女儿,所以她不能让君北衍杀了她。
她望一望君北衍,道了声:“说来话长,我慢慢跟你解释。”说完,她又看向容德音问道,“你为何要杀我?”
容德音似乎并不觉得痛,手紧紧的按在伤口上,仿佛不愿意在褚玉面前低头一样,将头仰的死高,脊背挺的笔直,她咬一咬牙,目光恨恨的落在褚玉的脸上。
“从前你不顾身份,曲意讨好哥哥,一心想着将哥哥变成你的男宠,可哥哥却从不为所动,那时的他是厌恶你的,可如今,哥哥却变了,他变得让我认不得了,他那样一个清傲高洁的男人在梦里却口口声声喊着你的名字,我听着都觉得恶心,他怎么能不顾容家门楣梦里唤一个男人的名字,而且还是那样不堪的的昏君淫君。”
她声音忽然低沉而悲伤下去,牢牢的盯着褚玉道。“在你还是个猪的时候哥哥就叫你的名字,如今你变成这般模样,我怕哥哥他……”
她不再说下去,转口就道:“所以你必须死,你一死就能断了哥哥所有不堪的念想,更能断了你对哥哥所有不堪的想法。”
“姑娘,你流这么多血说话不累么?”
褚玉深觉这位德音姑娘够勇猛,能在流了这么多血之后还有力气跟她说这么多话,可见她是不会轻易被打败的女人,她十分担心她再说下去血流光死掉了。
“你说什么?”
容德音明显被褚玉的跳跃式思维搞的满头雾水,她蹙紧了眉头瞪着她:“我说话累不累与你何干?”
“哦,我怕你累死了,容卿会伤心。”褚玉勾了勾唇角。
“你果然还想着哥哥。”容德音脸色煞白,有些支持不住的气弱起来,“我不准你再打哥哥的主意。”
伸出一只淌了鲜血的手,食指指向君北衍,鲜血延着指尖滴落下来,落在地上留下一个暗色印迹,她将祸水东引道,“你若想打主意,不如打他的主意,他肯这样救你,想来他是愿意的。”
“……呃”
君北衍蹙了蹙眉,深觉自己躺着也中枪,不过容痕的这个妹妹该死归该死,提的意见倒是蛮不错的,甚合他心意。
“姑娘你真是多虑了,我对容卿没什么想法,对君北衍也没什么想法,你喜欢你哥哥也好,喜欢君北衍也好,随你的意,下次,切不可动不动就要杀人,我想你哥哥能容忍你杀他自己,却未必能容忍你随意杀旁人,因为他……”
“因为他什么?”容德音问道。
“因为他还算是个正直有为的好青年,断不会喜欢一个杀人犯。”
容德音一怔,狐疑的盯着她,冷笑道:“还说你对哥哥没想法,你分明很了解他。”
“卧槽,你这人真是说不通,谁不知道容痕是个正直有为的好青年。”褚玉一字眉不由的拧成一道直线,转过头来看着君北衍道,“君北衍,你说我说的可对。”
君北衍正被她的那句‘对君北衍也没什么想法’所伤,一听她如此说,立马不快将头一扭,冷着嗓子道:“不知道。”
“你?”褚玉气结。
“你还敢说你对哥哥没有想法,你还敢说你不了解哥哥?”容德音强撑着不倒。
“我敢说,可你不敢信。”褚玉声音凉凉,看着她一双喷火的眼突然同情起追萤来,倘或追萤真有这样一位脑袋拎不清的女儿该有多么的闹心,她觉得最好是自己想多了,这位姑娘压根就不是追萤的女儿,心中叹了一声,又问道,“你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的?”
容德音继续冷笑:“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认得你。”
“我从前好像并没有见过你,你怎么对我的记忆这样深刻。”
容德音将冷笑坚持到底:“我画了你的画像,日日夜夜拿剑戳你去死,你怎么就不死了?”
褚玉猛地一抽嘴角,更加不想她就是追萤的女儿,再多问了一句:“你的生辰八字是什么?”
容德音还想冷笑,却生生的被她一再跳跃式的思维搞的几近崩溃,她想这太上皇是不是耳朵有毛病,答非所问的,她的生辰八字与他有什么关系,所以她一点也不想回答她,冷哼一声道:“不告诉你!”
“也行。”褚玉拍一拍手,又扯一扯君北衍的衣袖道,“走吧,为防意外,还是你送我回去为好。”
君北衍扭头不看她,她嘀咕一句道:“奇了,你这又是闹的什么别扭,难道被这位姑娘给传染了别扭的情绪?”
君北衍终于转过头来,凉悠悠道:“你说呢?”
褚玉眨巴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吸了吸鼻子,嘟着嘴道:“一个男人断学得小女子的扭捏作派,一不小心就娘娘腔了。”
君北衍看着褚玉,语气微有凝滞:“就如你这样。”
褚玉恨恨,也不再搭理君北衍,只看向容德音揉了揉有些发涨的发太阳穴道:“你不告诉我也行,我去问容卿。”
“我不准你再见哥哥,若让哥哥见到现在的你,这样……”
俊朗二字,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肯奉送给褚玉的,可她不得不承认消瘦后的太上皇的确是个美男子,倘若再瘦一点,比之哥哥的容貌还在要上。
她恨,这个肥猪太上皇怎能一减了肥就完全变了个人似的,他应该永远是个丑八怪才好。
她几乎要目眦欲裂了,白色袖袍染上层层殷红鲜血在血色夕阳下更显刺目,咬了咬牙道,“辰戌壬子癸已……”
容德音话未完,再支持不住两眼一翻突然就往后跌去,褚玉只听八字前六个字就已心惊肉跳,很是为追萤担忧,因为这姑娘的八字前面的几位都很相符,她迅速跑到她身边,见她已没了动静的挺尸在地。
她的手已无力的软搭搭的搁在地上,颈间的一那块断袖被风呼地吹啊吹,吹动血迹斑斑,甚是惊悚。
褚玉赶紧蹲下身子,伸手就往她鼻子底下探呼吸。
卧槽!
居然说没气就没气了。
这姑娘也忒能抗了,叽里呱啦跟她说了这么久就是死抗着不倒,结果一倒连呼吸都没了。
☆、95相公媳妇你屁股流血了
褚玉回头抬眸看一看君北衍,僵着脸道:“君北衍,你能不能救救她?”
君北衍似乎一点也不在意容德音的死活,立在那儿连动都没动,只淡淡道:“留下她终是个祸害,你为何要救?”
褚玉望着他,目色微起波澜,泛着一丝请求之色,她也知道像这样一心想杀她的姑娘留下来是个祸害,就像个定时炸弹一样随意可以炸死她,可她答应过追萤姑姑必会尽已所能帮她寻回女儿,她不想对追萤姑姑失言。
沉思须臾,她干脆道明真相:“我怕她是追萤姑姑的女儿,我答应过姑姑要帮她寻回女儿的。”
君北衍愣了愣,蹙了眉头缓缓走向褚玉,蹲下身子看着褚玉道:“你当真要救?”
“嗯。”褚玉点点头。
君北衍伸手探了探她的脉博,又翻了翻她的眼皮,说了声:“死不了。”
褚玉舒了一口气:“死不了就好。”
君北衍看着她的眼神带了嘲讽之意:“她想你死,你却想她活,你说你是不是傻?”
“……哦,是有点傻。”褚玉点头承认。
“这会子你倒有自知之明了。”君北衍幽幽一叹,拿银针封了容德音的几个穴,轻转一转,再拧一拧,容德音的血便止住了,然后眼皮一动,人就睁开了眼。
容德音虚弱的看着褚玉,满是不解道:“你为何要救我?”
“我只是想听你把生辰八字说完。”说着,她欲扶她。
“别碰我。”她惊恐的挥手来挡,却因没有力气,两手软绵绵的愣生生作出了个欲拒还迎的模样,气弱弱道,“你问我生辰八字作……作什么,难道想用魇……魇镇之法。”
“姑娘,你想的还真多,我若想你死,便不会多此一举的叫君北衍救你。”顿一下又道,“你说还是不说,不说我走了。”
“别走,我说。”容德音生怕褚玉真的会去找容痕,虽然她不知道他的用意,但能不给朱玉制造见容痕的机会就不制造,幽幽的从嘴里吐出最后两个字,“甲寅。”
褚玉彻底呆住,卧槽!一模一样,看来追萤姑姑有的闹心了。
她在迟疑是不是要将这姑娘带回去,就在她迟疑间,姑娘已自个挣扎着从地上爬了起来,刚一爬起来,突然卷起一阵劲风,那劲风把将将爬的站起来的容德音卷的再次跌倒在地,呜呼又是一晕。
“相公媳妇,你有没有事?”软枕头压根没在意人姑娘被他搞的卧倒不起,刚他一跑来就见到地上有鲜血,他吓个半死,赶紧围着褚玉就上上下下前前后后打量起来。
“我没——。”褚玉话未完,只听软枕头嗷的一声叫,“啊!相公媳妇,你你你……流血了!”
软枕头急痛之下,“嗷”的一声又对着君北衍吼道:“你是怎么保护我相公媳妇的,让她流了这么多血?”
君北衍微有不满的瞥向软枕头,淡悠悠道:“我的能力毋庸置疑。”
“置疑,我很置疑。”软枕头重重点头,“我置疑你除了用毒,武功其实并没有你显摆的那样厉害。”
说话间,他伸手指向褚玉屁股道:“你瞧瞧,我相公媳妇的屁股流了好多好多血。”
君北衍默默的看了一看:“……呃”
褚玉顿觉大囧,眼角嘴角齐齐抽搐,抽的整张脸都扭曲了,尼玛!她肯定是来大姨妈了,这可是朱玉的初潮啊,怪道刚才觉得有些不对劲,噗……
她赶紧捂住屁股,甚是娇羞道:“没事,我没事。”
“相公媳妇,你别那样用力按着伤口啊,轻点,轻点,不然会疼的。”软枕头又急又痛的伸手就要去拉褚玉的胳膊,又对着君北衍赤红着一双眼睛,完全忘了自个对君北衍的恐惧之情,急眉赤眼道,“你不是懂医么?还忤那儿干什么,赶紧帮我相公媳妇止血啊!”
君北衍:“……”
褚玉汗嗒嗒:“……那个,我没事,血已经止住了,呵呵……”
“来,赶紧让我看看。”软枕头特别不放心的俯下身子就要看,搞的褚玉如受了惊的小鹿一般猛地往前一跳。
“啊啊啊!”软枕头急的不得了,大叫几声道,“相公媳妇,你怎么能跳,一跳伤口就要裂开了。”
“……噗”褚玉想吐血,忽然一道墨色从眼前笼罩下来,卷着轻风,君北衍不知何时已解了外衣罩到了她的身上。
褚玉涨红着脸道:“我……我要回去。”
“好。”君北衍轻声道。
“对对对,赶紧回去治伤口,在这里毕竟不方便。”软枕头拂掌表示同意,突然又一拍脑袋咋咋乎乎道,“是哪个作死的敢伤我家相公媳妇的屁股,爷爷我不活劈了他。”
两眼一搜索,这才看见地上倒了一个白衣女子,白衣女子旁边还躺着一把剑,他顿时怒目而视骂了一句:“我操你奶奶的,肯定你拿剑刺伤我家相公媳妇屁股的,爷爷我将你跺了喂——”
“软枕头,你把那位姑娘背到店里去。”褚玉一见软枕头拔刀相向,赶紧喝了一声。
“我不背。”软枕头咬牙切齿。
“……好,你不背我背。”褚玉瞪了他一眼。
“背,我背。”软枕头立刻乖顺的扶起容德音,很不怜香惜玉的两手一夹,将她夹在臂下,又嘀咕一句,“回去看爷爷不好好收拾你,把你屁股戳个稀巴烂,哼!”
说完,又追上褚玉道:“相公媳妇,你屁股可疼的紧?”
褚玉额冒黑线,冷哼一句:“不紧。”
软枕头又对着君北衍道:“若我相公媳妇疼的紧了,你给治一治,哦,对了,你还是把治伤止血的药给我吧,我替我相公媳妇擦。”
君北衍:“……”
软枕头见他不说话,将夹住容德音的手紧了紧,有些暴躁道:“难不成你还想亲自擦?”
“我擦你妈,滚——”褚玉又羞又囧终至发怒。
“相公媳妇别气,我不擦不擦就是了嘛!”软枕头立刻作小伏低,垂了头,一个人默默自言自语道:“唉!也不知这伤口深不深,相公媳妇疼不疼,唉——”又是一声长叹,声音略高了高,“如果这会子能代替相公媳妇疼就好了。”
褚玉:“……”
君北衍:“……”
……
褚玉的大姨妈事件在畅心园引起一阵混乱,她都已经交待过软枕头不要伸张了,软枕头在把容德音扔在春藤椅上的时侯骂了一句:“敢刺伤我相公媳妇,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
追萤一听顿时急了,和琉璃紫燕忙着拿纱布的拿纱布,拿止血散的拿止血散,琉璃更是含着眼泪想要跟进,被君北衍挡在了楼下,只说了一句:“伤病人士需要安静。”
琉璃两眼泪汪汪,嘴里阿弥陀佛的念叨道:“我家褚爷千万不要有事,他可是我们大家的主心骨啊,阿弥陀佛……求佛祖保佑。”
紫燕又道:“褚爷福大命大,断不会有事的。”
追萤心中担忧,问软枕头道:“怎么回事?”
软枕头用仇恨的眼光瞪着晕厥的容德音,伸手指着她道:“就是她拿剑刺的。”
众人纷纷同仇敌忾的拿仇恨的眼光瞪向容德音,唯有追萤在见到她皓腕处的那一颗梅花痣惊呆了。
软枕头见君北衍和褚玉单独进了卧房,心里那个急啊躁啊,搞的他难以安定下来,一个人跑到二楼不停的在房门口踱来踱去,想进去却又不敢进去。
屋内的褚玉依旧又羞又囧,君北衍的话果然应验了,她真有血光之灾,只是这灾的很意外,她赶紧解下衣衫递给君北衍道:“你可以走了。”
君北衍看着她一张赛比娇花的脸,意味难明低低道:“玉儿,你终于长大了。”
“我其实早就长大了,只是你不知道而已。”褚玉嘀咕一句,甚是惆怅,因为原主朱玉因为身体的原因,到十六岁都没来大姨妈,搞的她都将大姨妈这件事给遗忘了,如今突然来了,她又有没卫生巾,委实不知如何处理。
曾经在书上,她看过古代女子处理大姨妈的方法,用什么草木灰,棉花之类,这会子她找哪里找这些去,她又不能问旁人,因为除了君北衍,旁人无人知道她是个女子,可是她也不想问君北衍,想着待会撕几块布垫着就行了。
君北衍却笑了笑:“要我帮你么?”
褚玉坚决扭头道:“不要。”
“那好吧。”君北衍声间淡淡,“你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弄点暖腹的药,头一次,难免会不舒服。”
“……哦。”褚玉哭丧着脸,指一指门外道,“不要让人进来。”
“知道了。”他笑着点点头,又叹了叹,负手而去。
“君北衍,我相公媳妇伤的重不重?”软枕头一见他出去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无事,只是不能受打扰,你不要再在这里走来走去,不利于褚爷养伤。”
“哦,没事就好,刚看到那血真是吓死个人了。”软枕头拂一拂胸口,依言往楼下走去。
君北衍刚至楼下,追萤满面愁色的走了过来伸手指着容德音问道:“君北公子,她……她有没有事?”
君北衍淡漠的摇了摇头,道了声:“无事。”说完,即要离开。
追萤急着抖着嗓子追问一句:“她是如何伤了褚爷的?”
“不是她伤的,褚爷只是失了打了茶盏,然后又不小心的滑倒坐在了碎瓷片上。”
追萤煞白的脸色回转了一些,舒一口气道:“原来是这样的啊,这样就好,就好……”
君北衍目色冷淡的扫了一眼昏睡的容德音,觉得很有必要飞鸽传书给容痕,让他将她此女搞走。
依她的性子,就算她真是追萤的女儿也断不肯好好相认的,太上皇这一次明摆着是带了一个麻烦回来,兴许容德音在容府生活的太过憋屈,唯有容痕待她好,导致她性格方面有缺陷,对容痕怀着执扭而又可怖的爱。
当初,仅仅因为容痕对吕华琼表示了好感,她就提剑要杀掉吕华琼,幸亏皇上及时出现方救了吕华琼,为此容痕与她几乎断了兄妹之情。
后来,朱玉登基为帝,一心觊觎容痕的美色,容德音深为担忧容痕的处境,欲入宫刺杀朱玉,只是皇宫戒备森严,哪是她一个的女人可以入的,虽然她武功不错,可朱玉身边的侍卫武功更不错,于是,她在入宫行刺时还没接近到朱玉就被捉住了。
当时朱玉事事以容痕为先,只消容痕一句话,朱玉便命人放了容德音,容德音行刺失败便画了朱玉的画像,日日夜夜将朱玉的画像当作靶子射杀。
按她的本意,她只想杀掉容痕身边所有的莺莺燕燕,哪怕是觊觎容痕的男人也不能放过,可容家男丁众多,妒恨容痕为官做宰的大有人在,于是容德音被人所利用。
当爱求不得的时候便会成恨,恨往往叫人一个蒙了心智,尤其是容德音这种脑袋一根筋的女人更容易做出出格的事来。
那一晚,兴许她有过踌躇,所以一直未行动,只跟着容痕去了皇宫,及至她眼睁睁的看着容痕主动去了太极殿,她立刻受了大大的刺激,因为容痕从来对朱玉都是不屑一顾的,更不可能主动去太极殿。
待容痕从太极殿出来的时候,她已动了杀机,只是当时她的心情不得而知,又或者别的方面的原因,反正她行刺了容痕。
不过,依她的身手和容痕弱鸭般的文人气质,她想杀容痕很简单,偏偏插入容痕心脏的匕首偏离了两公分,她终是下不了决心杀他。
她既然无法杀掉容痕,唯有再次将矛盾指向围在容痕身边的女人,在年如樱与容痕谈婚论嫁的时候,她设局欲刺杀年如樱,只是后来天上忽掉了另一个金龟婿把年如樱砸的晕头转向,转投了季承欢的怀抱,她才放弃了杀掉年如樱的打算。
此次,她刺杀太上皇的原因或许就是她所讲的原因,这点他不觉得意外,他意外的是容痕那样正直清高,自命不凡的人竟然口口声声叫着太上皇的名讳。
难道容痕果真对太上皇起了歪心思,若果真如此,他想这世间真的会有不计男女分别的断袖之爱。
皇上对太上皇怀有别样的心思他不奇怪,毕竟皇上从始至终都知道太上皇是个女人,可容痕就不同了,他素来以清正自居,他若怀了歪心思,应该会活的巨痛苦巨纠结。
其实比之容痕的痛苦纠结,他想他的痛苦纠结更深,因为,他早知道了自己操蛋无比的结局,“亡思安者玉”。
他落落而去,待给褚玉送完药方回到自己住处,此时,日落西山,长街幽暗,他的身影空寂而又飘然若魅。
偶可见他身边有一两个路人经过,脚步零落纷乱。
忽一阵轻浅而又稳健的脚步声从他身后传来,听在耳朵里虽轻却是清晰无比,他脚步微微凝滞,人却没有回头,只静静往前走着。
及至他回到住所,那脚步声方停止,他淡淡说了一句:“出来吧!”
从墙角根处走出一个极其普通的人,衣着普通长得更加普通,普通到你就算多看他几眼也难以记住他的样貌,不是别人,正是玳嬷嬷化身的店小二。
玳嬷嬷紧捏着手中暗器,仿佛随时都要发出暗器射杀君北衍,她对他有仇恨,也有疑惑。
仇恨的是当初皇上,也就是现在的太上皇朱玉那样信任君北衍,他却一手将她推入死路。
疑惑的,朱玉已到了死路,君北衍却又不下手杀她了,不仅不杀她,还护着她,她实在不能明白君北衍对太上皇究竟是何种意图。
但不管他是何种意图,至少现在君北衍并不想朱玉死,不然也不会巴巴的赶到徐家茶楼守着朱玉,更不会一路暗中护送朱玉。
最关键的是朱玉打小就中了湿毒,除了救命圣药冰川血莲无药可解,而能将这世间的圣药冰川血莲炼制成药的也只有君北衍这样的神医。
相比于太后的野心,她倒没什么野心,经历改朝换代生死存亡的时候,她也想通许多,或许朱玉不做皇帝才是最好的选择。
在云都,朱玉以分手大师自居将生意做的风声水起,整个人的精神面貌不知比在皇宫的时候强了多少倍,见朱玉如今过的安稳,她心里也跟着高兴,她原想劝阻太后不要再找朱玉,可是太后哪肯听她所言,反将她喝斥一顿。
朱玉是她从小看到大的,她眼睁睁的看着当初那个可爱聪明的小姑娘一步步变成一个十足的变态淫君,她心里很不是滋味,可却无能为力。
原来还有宫里的好姐妹明珠,也就是朱玉的乳母疼爱朱玉,可明珠死后,这宫里再没什么人真正的关心过朱玉,明珠临死前将朱玉托付给她,可她只不过是太后身边的一条狗,她除了能给朱玉微不足道的温暖,什么都做不了。
现在朱玉好不容易能以积极的人生态度重新过日子,太后却又蹦跶了出来,她有时候真不明白太后究竟是怎样想的。
哪怕朱玉并非她的亲生女儿,可她和朱玉做了十六年的母女,怎么培养也该培养些母女亲情了,怎么太后对朱玉就没有一点点的疼爱呢。
今日她来找君北衍她不知道做的是对是错,从来她都对太后忠心不二,可每每夜深人静时想到明珠的托付她就难以心安。
她若有所思的望着君北衍,说了一句:“国师早知现在,何必当初?”
君北衍淡声道:“现在如何,当初又如何?”
“当初是国师联合左相辅助朱景禛推翻了宣明帝另立新朝,现在却又这样巴巴儿贴在宣明帝身边甘心当个侍卫。”
君北衍道:“这些事好像都与你无关。”
“怎会无关,若不是你,我又何至于流落在外。”
“玳嬷嬷,想来你今日跟来并非单单只是为了翻旧帐吧?”
“我只想知道,太上皇身上的湿毒是谁解的?”
君北衍想了想道:“不是一个人解的。”
“那还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