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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生为妾-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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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来得用刑了!”公公威胁道。
此时秦怀仁赶了过来,他没有想到这位公公,一早就到舒府了。
“公公,这么早啊,都没通传本官一起办案。”
秦怀仁说着话到了公公身旁,孙吴听到秦怀仁的声音,心头均是一震。
秦怀仁再次开口:“没记错的话,本官才是本案的办官。”
公公听完不悦道:“杂家只是替皇上办事。”
“圣上如今最讨厌什么,此案又涉及什么,公公心里比本官清楚!”秦怀仁不动声色的提点。
听闻秦怀仁的话,公公脸色一惧,暗自思量。
现如今宫中所有的太监人人自危,生怕一不下心就被人说成阉党余孽,死于非命。
公公尴尬的笑道:“杂家,僭越了,秦大人莫怪。”
“公公,哪里的话,替本官督办辛苦了,接下来就交给本官吧!”
秦怀仁端起官架,公公也只得回到太师椅上坐着,闷着喝茶。
秦怀仁迎上孙吴急切的眼神,点点头暗示她们一切已经妥当。
孙吴二人红了眼圈相视一笑,终于无牵无挂了。
孙氏先对着秦怀仁跪下,吴氏也跟着跪下来。
“秦大人,看在你跟我家老爷往日的情谊上,帮民妇带句话给我家老爷,士可杀不可辱,舒家的颜面不会丢在我们两个妇道人家手里。”
孙氏大义凛然的说道,一旁还在哭泣的吴氏听完孙氏的话,擦了擦眼泪笑了起来,孙氏也跟着笑了起来。
噗呲,只见二人同时对着心口刺入匕首。
鲜血晕染了衣衫,像绽放的罂粟花,妖娆凄美。
后面的婢女反应过来抢上前去,接住将要倒地的二人。
一时间舒府上下炸开了锅,所有人为两个妇人的气节折服。
家奴们更是跪坐一团围住二人,也不知谁开了头,哭声再也藏不住。
秦怀仁呆若木鸡,良久回过神来悲切道:“舒兄,有妻如此足矣!”
那公公走到秦怀仁身边,大概也是几分被孙吴的气节震撼,关切地询问道:“秦大人,没事吧,此事该如何处理?”
秦怀仁怕被怀疑,极力隐藏悲伤正色道:“事已如此,只能如实向朝廷汇报,捉拿逃犯,至于这二人的尸身就留个全尸吧!”
那公公倒也没有反驳,只是默默点点头,称自己身体不适先回驿站休息了,秦怀仁求之不得不做挽留,由他去了。
秦怀仁眼下只想安心处理了,两位嫂夫人的身后事。
因为是夏季更因为是罪臣之妇,不能为二人办丧礼。
秦怀仁只能备了上好的棺木,聊表心意,在城郊掩埋了二人。
秦怀仁望着坟头连个墓碑都不能立,只能为二人多烧点纸钱,望她二人早登极乐。
夕阳西下,残阳打在新立的坟头,树上一群乌鸦一哄而散,哇哇哇地像是诉说着什么。
☆、雨夜山贼
第六章 雨夜山贼
因为是逃亡并没有选择住客栈,连着三日,夜晚三人只能选择露宿,好一点时候还能有个破庙。
这一晚又下起了雨,晚上必须要找个能遮风挡雨的地方。
车夫也算是忠厚老实,一心赶马也不在意身上已被打湿。
晚上又是雨夜,赶夜路着实不容易。
马车上舒姌姌跟弟弟依偎在一起,两人还在盼着有朝一日家人团聚。
“姐姐,我有点想爹娘,还有大娘了!”舒承低怯地开口。
“嗯,姐姐亦是!”
忆起亲人不免伤感,舒姌姌爱怜地抚摸弟弟,似做安抚。
姐弟二人不禁神伤,不再言语。
二人皆在照顾彼此的心情,缄默不语,唯有马车行走声与雨声交错喧嚣不停。
二人正在闭目养神,忽闻车夫喊话:“舒小姐,前面有户人家,要不要去借宿?”
“那就劳烦车夫大哥了!”
舒姌姌掀起帘子,打量那户人家,院墙是用荆条编织代替的,想必也是穷苦人家。
车夫停了马车,上前叩门。“有人在家吗,能否行个方便?”车夫大声喊到。
叩了半天的门,屋内才有灯光微亮。
“谁呀?”一位老者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车夫慌忙答道:“老伯,可否行个方便,借宿一宿。”
吱呀门开了,一位身着寒酸的老人家,撑着把纸扇,一手护着油灯缓缓而出。
老人家与车夫两人,中间隔着一道半人高,由荆条编织而成的正门。
老人家仰头扫了一眼车夫说道:“雨大,先进来吧”。
车夫招呼舒姌姌姐弟下马车,舒姌姌应了一声,起身瞥了一眼车厢,这才拿起包袱,起身下了马车。
进到屋内舒姌姌环顾四周,真真只能用家穷四壁形容了,一张破旧方桌,四张长凳竟然再无其他了。
“老头子,什么人啊?”
一位老婆婆从里屋出来,老婆婆似乎身体不大好,咳了好几声。
“这几人想借宿一宿。”
老人家将手里的油灯,放在桌子上,上前扶老婆婆坐了下来,看得出老夫妻相依为命很是恩爱。
老婆婆打量着舒姌姌几个人,眼光停在舒姌姌的脸上,感慨道:“年轻真好,老婆子还未见过,生的如此美貌的小丫头!”
舒姌姌得人夸赞,有些羞涩唯有于老婆婆报以微笑,老人家开口询问道:“几位可知,此处不是很太平?”
舒姌姌三人摇摇头,车夫问道:“老伯,我们只是路过,不太清楚,可否告知?”
老人家叹口气,无奈夹着痛恨娓娓道来。原来此处不远有窝山贼,打家劫舍无恶不作。
也不知是不是跟官府有勾结,竟没有官府镇压。
老人家姓刘,儿子儿媳过世得早,留下一孙子刚刚成亲。
山贼隔三差五的骚扰,让他们担惊受怕,老两口年纪大了不愿离家奔波,便让孙子带着孙媳妇背井离乡,到别处求生。
舒姌姌闻后,当即表明天一亮就走。舒承与车夫随刘老汉睡一间,老婆婆带舒姌姌睡,原先孙子的那间屋。
舒姌姌扶老婆婆上了床,老人年纪大了身体也不好,很快鼾声如雷睡着了。
舒姌姌合衣躺下,这几日实在是累极了,不多久便梦会周公了。
离刘老汉家不远的树林,有火把亮光向这边移动。
正是刘老汉口中所说的那群山贼,只是这次人少只有四五个人。
几人离刘老汉家不足五十米,其中一人说道:“咦,这刘老头家何时有了马车?”
为首的一个脸上有刀疤的粗汉,看了一眼下令过去看看。
另一个谄媚地拍着马屁说道:“三爷,寨主让咱们去临县踩点,没想到刚出寨就遇到肥主,这马车一看就不普通。”
那粗汉大笑几声甚是粗野,少倾过后,他们便到了刘老汉家门口,几个人直接破门而入。
屋内刚刚入睡的几人均被惊醒,刘老汉惊觉是山贼,急忙起身先行出来。
那位三爷已然坐在堂屋的椅子上,好生威风。
刘老汉心知不妙求饶道:“大爷,这是干嘛啊?”
“门外的马车是何人的?老实交代?”那粗汉开门见山,厉声吓唬道。
刘老汉不知如何回答,车夫从屋内出来,扶住已然腿软的刘老汉说道:“大哥,行个方便,就是路过,留宿在此。”
方才溜须拍马的跟班,抽出佩带的大刀,直指车夫威胁道:“把值钱物件通通交出来,放你一条活路,快点,大爷可没耐性。”
另一间屋内,惊醒的舒姌姌被老婆婆拉住,示意她莫出声。
那粗汉已然没有耐性,命令其他人进屋搜抢。
老婆婆听闻,着急想让舒姌姌躲起来,奈何这屋内竟没有可以藏身的地方,看来只能听天由命了。
跟班甲发现了舒姌姌,一脸猥琐样兴奋地对着外面喊道:“三爷,里面有个小美人。”
说着便要上前拉扯舒姌姌,舒姌姌往后躲避,脸上惊恐万分。
老婆婆却不知哪来的勇气,伸臂挡在舒姌姌身前央求着:“大爷,高抬贵手啊!”
跟班甲用力一拉,便把年迈的老人家摔倒在一侧,嘴里骂咧着:“老不死的。”
舒姌姌见状扑上前去,想将老婆婆扶起。却被跟班甲拽着胳臂,硬生生被拖出屋子。
外面的人听闻里面有美人,已然吹起了口哨,奸笑肆意。
舒姌姌被拖到堂内,见弟弟舒承已然在车夫身旁躲着。那三爷眯着色眼,起身到舒姌姌面前仔细打量着。
肌若凝脂,身姿纤细,美目盼兮,不着脂粉,浑身透着大家闺秀的气韵,除了年少稍显稚嫩。
粗汉吞咽着口水,色心荡漾,色眯眯摸了一把,舒姌姌光滑的嫩脸。
此时一双美目充满惊恐的舒姌姌,扭头想要躲避,奈何被人擒持。那粗汉心花怒放说道:“是小美人,老子就没见过这么美的。”
一旁的狗腿子附和着:“三爷,有艳福啊,要不就此洞房花烛,”
其他几个狗腿子,附和着□□大笑着。
“别动我姐姐,拿开你们的脏手。”舒承忽然冲过去,护在舒姌姌前面。
三爷嘲笑着:“小屁孩,就凭你”。
一把拉过舒承反扭过舒承的身子,对着后脑拍了下,登时舒承便昏了过去。
这一切一气呵成,舒姌姌来不及反应,便见舒承昏死过去。
“承儿!”
舒姌姌反应过来哭着扑上前去,半跪着拖起弟弟的背脊,搂在怀里。
车夫不知何时手里多了把匕首,趁着面前的人不留神,一刀直接刺进了对方腹中,刚才还溜须拍马的跟班,一声惨叫倒地抽搐。
车夫抢过掉在地上的大刀,轮起来就像粗汉砍去。
刘老汉趁乱奔回屋内,扶起老婆婆,躲在屋内不敢轻举妄动。
那粗汉打家劫舍多年,身上也是有些功夫的。
身子往后一闪,避开了,迅速抽出佩刀,挡住了劈过来的第二刀。
剩下的三个跟班反应过来,操起刀围着向车夫砍去。
车夫一低头闪过三人跳上桌子,掷出刚才的匕首。
匕首擦到了粗汉的手臂,血渗出染红了衣袖。
粗汉恼羞成怒大叫到:“老子,要杀老你。”
车夫也没什么功夫,被几人围攻,很快背后中了一刀,被粗汉一刀穿膛而亡。
鲜血喷溅,舒姌姌衣衫猩红片。一个深闺少女,生平初次见杀人,早已惊吓到三魂出窍。
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朝夕相处了几天的人,被人如此杀死,尸身倒地,瘫在她脚边不远,鲜血如河淌了一地。
她只觉得鲜血恶心,一口气提不上来,眼前一黑,昏倒在舒承身边!
☆、镖师相救
第七章镖师相救
雨后夏季的早晨,难得的清凉,路面虽有泥泞,本该寂静的清晨,却已是很多人,贪凉时上路的最佳选择。
一个斗大的镖字大旗随风摇摆,车队浩浩荡荡的行驶着,最前面一黑一白两匹马很是显眼。
黑色的年近中年留着小胡须,一副长者做派。
白色马上的青年,一身红色镖衣穿在他身上,更显得气宇轩昂,那深邃的丹凤眼阳刚之气十足。
长者谨慎的开了口:“少主,此处听闻不太平,要提高警惕。”
“庄叔,你今日都念叨几次了!”青年一开口刚才的正经瞬间破功。
被称为庄叔的长者被噎的没好气:“嫌我唠叨,出门时你怎么跟你爹许诺的。”
那青年眯着眼睛嬉皮笑脸的没个正经道:“是,是,一切都听庄叔的。”
回头正经的大声喊道:“兄弟们,打起精神此处不太平。”
“是” 众镖师声音洪亮的齐声回答。
那青年回过头还是没个正经对庄叔道:“这下可以了吧?”
庄叔瞪他一眼,闭口不语。
离镖局车队前面不远处,正是昨夜粗汉那几个山贼。
被车夫刺死的那个,尸身被人牵着牛车拉着,这群山贼竟没有丢下同伴尸身。
叫三爷的粗汉在另一辆牛车上休息,不知道又是抢了哪户人家的牲口。
后面的马车正是舒姌姌姐弟的马车,此时由粗汉其中一个驾着。
牵着牛车拉着三爷的小弟开口问道:“三爷,你就放过这个小美人了?”
那三爷哼了一声:“你到老子愿意,这次出去踩点没去成,还搭上一个兄弟的小命,回去怎么交代,这个美人正好献给大哥。”
那小弟忙奉承道:“还是三爷想的周到,大哥见了美人,保准神魂颠倒。”三爷听后得意地哈哈笑着。
马车内舒姌姌姐弟双手双脚都被绳子绑着,舒姌姌秀眉一皱悠悠醒来。
她想起昨夜之事,慌乱地打量着周身,衣衫还算整齐,只是沾染的血迹分外刺眼。
双手酸麻发觉自己被反绑着,看见一旁还在昏睡的弟弟,倒是暂时安心。
微风浮动车帘,舒姌姌瞥见驾车的正是昨晚那伙人,心慌意乱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碰了碰舒承小声地叫着:“承儿,承儿快醒醒。”
舒承被喊醒刚要开口唤姐姐,却被舒姌姌小声地嘘声打断。
舒姌姌示意他不要出声,扭头示意他看车外。
舒承顺着舒姌姌示意的方向,望了一眼,回头两人对视,舒承压低了声音:“是他们!”
舒姌姌默不作声颔首算作回答,两人沉默不语,心中各自思量着如何脱逃。
舒姌姌跪站起来,用头撩开马车窗户的帷裳,向外面观望。
舒姌姌看到前面两辆牛板车,白布盖着的应该是,昨晚被车夫杀死的那个。
那个三爷在打盹,赶车的人并不会注意到后面的她。
舒姌姌心中焦灼万分,究竟如何才能脱困,她四处张望着试图寻找生机。
马车后面,远处隐约可见有面大旗,红旗金字清晰可见一个“镖”字。
她忽觉这可能是个机会,如何方能引起镖局这群人的注意,纵然注意了旁人如何相信,自己遭遇山贼被对方挟持了?
她坐立不安心急如麻,灵光一现,轻咬朱唇心一横下定决心,附在弟弟耳边低低说些什么。舒承闻后极力摇头,极力反对舒姌姌的决定。舒姌姌却很决绝,微微点头对弟弟莞尔一笑,也许事到如今,没什么如昨夜那般更糟了。
舒姌姌再次观望,盘算着镖局车队的距离,转眼将要到马车旁了。
舒姌姌奋力挪到马车门口,半站起来,光洁的额头已出了细细汗珠,双颊红晕,这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确实是吃力。
舒姌姌看准时机,拼尽全力连着快速蹦跳几次,从赶车的另一侧跳下了马车。
可她双手双脚被绑,并不能做出任何支撑,生生重重地跌落下去,翻滚到了路中央,横在了镖局车队正前。
骑着白马的镖局少主,怎会想到突然有个人冒出来,倒在了路中央。
他勒住白马停了下来,回头吩咐车队暂停前进。
从马车跌落的舒姌姌,眼冒金星亦顾不得浑身疼痛,大声呼叫:“救命,救命啊,公子救命啊……”
镖局少主望着被捆绑的少女,虽不清楚缘由,可女子这般定是遇上了坏人。
赶车的山贼,事出突然这才回过神来,急停住马车边,大声喊道:“三爷,那小美人逃了。”
打盹的三爷听闻动静,已然从牛车起身下来,示意三个小弟聚集到一起。 舒姌姌已经被镖局少主松了绑,习武之人行走江湖,本来就正义感很强,何况是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
此时的舒姌姌发髻早已松散,身上蹭满是尘土,她早已顾不得男女授受不亲。
双手抓住那少主的胳膊,好似抓住了救命稻草,急急说道:“公子,一定要救救我们。”
马车上的舒承凝神盯着,姐姐的一举一动见姐姐被人松绑,便大声喊叫:“姐姐,姐姐……”
少主寻声望去,见马车窗户露出来的小脑袋,随即明白舒姌姌所说的“我们”。
聚集到马车旁的三爷三人,把舒承从马车拉了下来,作护身符,用刀抵住了他的脖子。
舒姌姌见到弟弟被人用刀挟持,眼眶发红,不知所措。
不禁抓住少主的胳膊,不自觉的用上几分劲,央求着:“救救我们,救救我们。”
此时的舒姌姌,语无伦次,反复只会念叨这么一句话。
少主拿开胳膊上舒姌姌的手,安慰地说道:“姑娘,莫慌。”
护着舒姌姌站在自己的身后,她娇小的身躯被挺拔高大的身姿,遮得严严实实,舒姌姌望着高大的背影,好似盔甲在前,心中莫名充满了安全感。
只听少主开了口:“兄台,我劝你还是放手,不然莫怪,在下出手了。”
那三爷四人低声商量着,一人道:“他们人多又会武功,我们不是对手。”
另一人附和道:“对对,三爷,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三爷何不知道此时情境,低声说道:“这小子,可不能放,这是我们的护身符。”
三爷也开口谈判起来:“这位小爷,我看闲事还是少管比较好。” “今个这事,小爷还管定了。”
少主不屑的看看对面几人,庄叔看了一眼冲动的少主,摇摇头悄没声息的绕到了几个山贼身后。
嗖嗖几声,几个匪人痛苦的叫了起来,登时全都站立不稳。
咣当一声抵在舒承脖子的大刀掉落地上,只见那少主腾地而起。
快速一个起落到了三爷面前,一脚踢翻了三爷,抓起舒承又一个起落回到了舒姌姌身旁。
原来庄叔绕到后面掷出的几个飞镖,都打在那几个匪人拿刀的右胳膊上。
舒姌姌看着那少主就像天神降落一样,带着舒承到了自己面前,愣了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还是那少主开了口:“给你弟弟松绑吧。”
舒姌姌听到回过神来慌忙给舒承松绑,那少主已经回身又到了三爷旁边。
庄叔已经命人把他几人看了起来。“少主,人也救了,不要闹大事情。”
庄叔又开始了劝教,那少主点点头对着三爷几人说道:“今日,留你几人性命,还不快滚。”
三爷那几人如获重生,仓皇逃窜。
舒姌姌姐弟上前表示了谢意,舒承很是崇拜那少主:“大哥哥,我能跟你学武吗?”
那少主爽朗的答道:“学武,可是很苦的。”
“我不怕。”舒承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承儿,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舒姌姌小声在一旁提醒弟弟,舒承听到姐姐的话,噘着嘴闷着不哼声了。
舒姌姌上前给那少主行了一个礼:“可否劳烦公子再帮一个忙?”
那少主很是热情的扶起舒姌姌让她不必多礼,有话尽管说。
舒姌姌简略的讲诉了遇袭过程,请求那少主陪同她回去刘老汉家看一眼。
那少主答应,同那个庄叔说着什么,庄叔很是不悦,最后还是由着他陪着舒姌姌姐弟同去,镖队先行上路,在下一站老主顾的客栈等他们。
他们离刘老汉家并没有多远,由那少主驾着马车很快就到了刘老汉家。
舒姌姌姐弟下了车看到,院外的小树林多了一个坟包。
屋内老两口正在歇息喝水,看到来人是舒姌姌姐弟,很是为他们平安无事高兴。
得知那个坟包正是车夫的,她姐弟二人到坟前跪拜车夫。
舒姌姌回到马车从暗格内拿出些银两,原来秦怀仁交代她把值钱的东西藏在暗格内,所幸那几个匪人只拿走了她身上的几锭银子。
她把银两交给老两口,希望每年清明时节能为车夫烧一烧纸钱,也表示给二老带来麻烦的歉意。
匆匆告别刘老汉两口,在回去追镖队的路上。
舒姌姌得知镖队正是要去成都府,她感觉这人简直就是老天派来救她们的,舒姌姌望着驾车的少主,内心起了不一样的波澜。
☆、隐姓埋名
第八章隐姓埋名
夕阳西下,暮色打在郁葱树梢,穿透枝叶撒下最后一缕晕黄。偶有鸟儿回巢盘旋低鸣不断,一辆马车飞驰在道路上,快速向前行驶着。
君悦客栈,庄叔已经把货物安置库房内,一切安排妥当后,庄叔在客栈门口静待着少主的归来。。
庄叔那一缕小胡须,被他扒拉抚顺无数次,神色有些担忧。良久,远远可闻马蹄动静,便努力向前张望。
待看清驾车的正是他家少主,这才松口气放下心来。
吁,马车停稳,少主扭头冲马车内喊道:“姑娘,我们到了。”
舒姌姌答应着,起身拿好包袱协同弟弟下了马车。庄叔在一旁吹胡子瞪眼,十分不满他家少主的热心肠。
那少主好似不在意,帮舒姌姌拿过包袱,开口问道:“还不知怎么称呼姑娘?”
舒姌姌眉眼闪过一层忧伤,不自觉咬了下嘴唇说道:“原原本本,行思坐忆,贤良淑德,原忆淑,我弟弟原忆承,公子相救,还不知道如何称呼?”
那少主念念有词道:“原忆淑,好意境,奥,在下顾默彦。”
舒姌姌再次道了谢,表示舟车劳顿,想回客房休息。
庄叔不悦地看着俩人话别,待舒姌姌姐弟进了客栈上了楼,打趣道:“你莫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
顾默彦一脸调笑:“我是看她姐弟可怜,你看她浑身脏兮兮的,我可是出于侠义本色出手相救!”
庄叔白了一眼,轻哼道:“你这般能出风头,装大侠,当心遇上麻烦。早点歇着吧,暑气正盛,明日一早还得赶早上路。”
顾默彦怎会不知庄叔的脾气,不正经地嬉笑着,溜之大吉赶回房中休息,免得耳朵遭殃。
舒姌姌与舒承回到客房内,舒承的肚子早就饿的咕咕叫了,舒姌姌也是饥肠辘辘。
洗了把脸,简单的梳理了发髻。换了身干净的粉色短衫长袖,同色月华裙,腰间系一深粉色绸带,小女儿家的娇媚瞬间绽放。
舒姌姌问店家买了一些吃食,端回房内。
刚好顾默彦也去找吃的,只是他出来的晚,只看到一个背影,心里还在低估这荒郊野店,怎会有美女,也没多想垫饱肚子是正事。
一大早镖局已经整装待发了,顾默彦到了舒姌姌姐弟门外叫他们上路。
“原姑娘,原姑娘准备上路了?”
顾默彦在门外扣了两下门,吱呀,门开了走出一位妙龄少女。
粉色衣衫,肤如凝脂,双眼柔媚,嘴角含笑轻声细语:“顾公子。”
顾默彦觉得一阵春风吹进他的心里,又暖又柔,盯着眼前的少女半天没有回过头来。
舒姌姌被他看得不好意思,低头侍弄着手绢。
“顾大哥,姐姐,你们干什么呢?”
舒承煞风景的打断让顾默彦回过神来,尴尬的说道:“走吧,上路吧。”
舒承已经把顾默彦当成大英雄,一脸崇拜的缠着顾默彦。
舒姌姌陌生不语的跟在二人后面出了客栈,顾默彦安排了一位镖师驾驶舒姌姌姐弟的马车。
他本想自己去的,可是被庄叔又一顿唠叨,要注意自己少主的身份,只好作罢。
有了顾默彦的同行,舒姌姌姐弟一路顺畅的到了成都府。
成都府城内街道两边商铺小贩,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舒姌姌掀起帷裳看着人潮颇感兴趣,她只是一个深闺中的小姐,平日里不常出门,即使出门也是有母亲,二娘丫头陪同。
想到母亲心里不满惆怅,舒承到底是小孩心性,兴奋得东张西望。
“原小姐。”顾默彦在马车外叫道。
“怎么了,顾公子。”
舒姌姌掀起帷裳问道,顾默彦看着如珍珠一般圆润无暇的面容,神色异常热情。
“前面就到这次的雇主易记玉器了,交了货,在下陪原姑娘去找那位张叔父吧!”
舒姌姌点点头:“那有劳,顾公子了。”
“原姑娘不用客气。”
顾默彦一副春风得意的样子,一旁的庄叔不知道用眼神鄙视了他多少回。
庄叔暗想看少主那副样子还说不是看上人家姑娘了,不过看那原姑娘知书达理很是沉稳,跟他家这位没个正行的少主也是般配。
就是不知道人家姑娘能看上他家少主不能,顾默彦回头正好看到庄叔意味深长的笑,感觉头皮发麻。
顾默彦觉得像似被庄叔看穿了他的心思一般,竟有点不好意:“庄叔,这里就交给你了。”
庄叔一副我都懂的样子:“好好照顾原姑娘”。
顾默彦把自己骑得马交给刚才驾马车的镖师,自己亲自驾车送舒姌姌姐弟去张府。
马车到了张府门外停住,舒姌姌看了一眼张府大门,也算气派正如秦叔父所说是富人家。
舒姌姌把暗格内的钱财,信物书信都拿了出来包好。
下了马车跟同顾默彦一起到了张府大门口,开门的下人竟没有问什么,很热情的问候:“顾公子啊,这次出镖可有些日子了。”
顾默彦没理他自顾自的问:“你家老爷在吗?”
“在的在的。”
下人小哥的话刚说完,顾默彦已经带着头进了张府。
舒姌姌跟在后面略有思索,这顾默彦跟张府应该很熟。
顾默彦回头看了一眼舒姌姌,停了一下跟她并排走着像似解释说道:“你说的这位张老爷,是家父的好友。”
“原来这样啊,顾大哥可真是我们的贵人啊,姐姐你说是不是?”
舒姌姌没来得及说话已经被舒承抢先,她没有出声只是淡淡看着弟弟爱怜的笑着。
舒承缠着顾默彦商量学武的事,下人通报过张老爷,这位张老爷已经在正堂内等着他们了。
“默彦,何时回来的?这俩位是?”张老爷先开口询问。
“张叔父,晚辈今日刚回城,这俩位是来找您的。”顾默彦开口解释,舒姌姌拿出信物与书信交予张老爷。
张老爷打量一番信物,看完书信对顾默彦说道:“默彦,你刚回城还没见过你父母吧,你先回去吧,这俩位你就不用操心了。”
顾默彦虽不知张老爷为何下了逐客令,但也识趣告辞说,改日再来拜访,顾默彦看了一眼舒姌姌转身出了正堂。
张老爷看到顾默彦走后随即开口:“你的身份可成跟顾默彦说起过?”
“没有,晚辈说了化名原忆淑,我弟弟原忆承。”舒姌姌忙解释道。
张老爷赞许到:“做得好,从今往后你们要记住,忘记原来的身份,你们是我远方亲戚的孩子,否则被人发现后果不堪设想,既然秦兄把你们托付给我,张某定会竭尽全力护你们周全。”
舒姌姌姐弟点点头答应,张老爷吩咐下人收拾两间厢房让舒姌姌姐弟去休息。
这些日子的逃亡算是暂时结束了,舒姌姌姐弟心里百感交集,不知道今后命运如何,只是感激张老爷让她姐弟暂时有了安身之处。
☆、张府小姐
第九章张府小姐
张府后花园一位身着,白领嫩绿交领袄同色马面裙,梳着明显的少女小髻。
那少女浓眉大眼英气十足一脸骄横,手中拿着把长剑,挥斩着眼前的花花草草,嘴里叨咕着:“让你跑让你跑。”
几名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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