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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爹登基之后-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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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此处周玄忙看看苏凤竹,只见苏凤竹双目无神愣愣的。周玄心中惴惴不安起来:“嗐,你一定觉着我特没出息吧,觉着我配不上你吧,我们家以前,就是这样的鸡鸣狗盗,上不得台面。。。。。” 
  苏凤竹慢慢膝行几步,伏倒在他胸膛上。一只手搂住他脖子,一只手却轻柔地滑过他胸腹,下移,握住。 
  “我给你糖吃。”她红着脸,小声说。
  “媳妇儿。。。。。。”
  “不许说话,乖乖吃糖。”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这是个纯洁的作者君。

  ☆、晋江独发

  那边陈卢两位夫人气怒回了自己宫中。
  “你去; 现在立刻出宫,去卢家拜见大老爷; 把刚这事儿说与大老爷听; 请大老爷明天一早立刻觐见陛下; 这事儿该做个了断了。本宫再不能这样名不正言不顺地拖着!”卢夫人立刻派了人出宫。
  陈夫人则急急铺纸研墨; 给忠心于她的几位老弟兄写信。写着写着; 泪就打湿了纸面。便撕了另写。写了改,改了写; 一直到三更天上,也没写好一封。
  “夫人; 其实丞相说的没错。”得用的宫人开解她:“虽说是原配; 若说是真心喜爱; 老早就寻回来了,哪儿还能等到今天。不过久别重逢; 一时新鲜罢了。奴婢还寻思着; 陛下这人啊; 最是记仇的。这刘氏在微末之时抛弃了陛下,陛下现下; 会不会是想先给她点好儿,把她捧起来; 然后再把她踩进泥里; 这样才解恨呢!” 
  “会是如此吗?”陈夫人听住了,眼中的泪收了收。
  却还是意难平。“都这时候了,听着钦安殿那边还闹腾的很。”她起身站在窗前遥望钦安殿:“叫个人去探听下; 他们在闹些什么。”
  便派了一个太监去。不一时急急回报道:“了不得啊夫人!陛下与那刘夫人,俩人足足喝了两坛最烈的昭阳红,然后,然后酒劲儿上来了,俩人非叫搬来梯子爬上了钦安殿房顶上去!在那房顶上还一个劲儿地手舞足蹈。。。。。”
  “什么!”陈夫人霍地站起:“就没人劝着陛下么?那刘氏也肯?”
  “嗐,奴才听吴用公公意思,这主意还就是刘夫人出的呢!”太监跺足道。 
  “这,这刘氏怎么这样!”陈夫人再顾不得其他,拔腿就往钦安殿而去。
  到了钦安殿,果然见一殿宫女、太监、侍卫,都在殿外面胆战心惊地仰头看着。而那高达数丈的大殿屋顶上,景泰帝正和刘桂兰欢乐地跳莲花落,不时还摆个白鹤亮翅、犀牛望月、懒驴打滚。。。。。。
  陈夫人捂着心口,差点没晕过去。
  “哎哟喂,我的夫人啊,您可来了——可不是小的找您来的啊!”吴用见了陈夫人,如同见了救星:“陛下他下了旨,不许小的们去找人,否则就把小的们全砍咯!”
  “陛下若有个三长两短,把你们所有人诛了九族都不够的!”陈夫人深吸一口气,朝着上面喊:“陛下,陛下这外面冷,陛下和刘姐姐快下来吧!”
  “玉妹子来啦!”景泰帝摇摇晃晃地低头看看:“玉妹子,你上来,这上头可好耍了!你上来才能看见,这天有多么大,这皇宫,有多么大,朕这天下,有多么大!!”
  “是呢,小二哥,你最大!”刘桂兰一把扑景泰帝身上,差点没把景泰帝扑倒。她还哈哈傻笑:“小二哥,我好快活!做梦也想不到,这人世间,还有这样的快活!”
  “你还想要啥,你说,你尽管说!”景泰帝豪迈地道:“如今再没有俄做不成的事儿!”
  “我,我想飞!我要飞!”刘桂兰高高举起双手。
  “好,我让你飞,让你飞!”景泰帝猛地抓着她腰把她举起来。
  然到底不是年轻时候了。腰上一声咔嚓,景泰帝顿时摔倒下去,俩人滚成一团滚落下去!
  陈夫人眼前一黑,也瘫倒了下去。
  “夫人,夫人没事,陛下没掉下来!”宫人们七手八脚地扶住她。
  陈夫人视野好不容易恢复清朗,定睛一看,果然俩人躺在屋檐上止住了身形,并没掉落。此时正一起哈哈大笑。
  陈夫人又是后怕又是气恨。“刘桂兰,陛下若有个好歹,我和你拼命!”她跺着脚骂。
  “哟哟哟,你这小妖精还挺心疼你的哈!”刘桂兰淡定支起身子,把景泰帝一推,景泰帝咕噜噜又滚落一阵,眼见着到了屋檐边缘。“你来跟我拼命啊,你来啊!”她朝着陈夫人勾手指。
  “桂兰儿,你淘气!”刘桂兰这样拿他命不当回事儿,景泰帝却愈发高兴。 
  陈夫人胸腔子都要气炸了。宫人们再怎么劝阻也不听了,把披风一解、袖子一捋,果真去爬那梯子。
  “哟,小妖精,还真敢上来啊?”刘桂兰爬行到梯子旁边,蹲着托腮看着:“爬快点,你倒是爬快点啊!啧啧,看这扭腰摆胯的小样儿,这时候还顾着勾引男人呢!”
  “刘桂兰你给我等着,上去我撕破你嘴!”陈夫人风范尽失,破口大骂。然激动之下,一脚踩空,拉着梯子摔了下去。
  好在爬的尚且不高。陈夫人人还清醒着,只腿痛的钻心,也不知道是扭了还是断了。
  “陛下,陛下!”一片慌乱中她伤心欲绝地呼唤景泰帝,然未得到任何回应。“夫人,陛下看着,似是在上面睡过去了呢!”宫人道:“夫人身子最要紧,还是先赶紧回宫宣召太医视诊,别的且再说吧!”
  陈夫人便这么泪水涟涟地给抬走了。
  “哈哈,好玩,太好玩了!”刘桂兰在上面连蹦带跳的。“小二哥,小二哥!”她又凑到景泰帝身边,捏住景泰帝鼻子,死活把景泰帝弄醒:“这儿玩儿够了,还有什么好玩的不?”
  “啊,啊,还要好玩的?”景泰帝盘坐起来,揉着惺忪睡眼。
  此时远方天际已露鱼肚白。庞大富丽的京城展露头角。景泰帝突然有了点子:“桂兰儿,俄要给你看,俄做皇帝的排场,大排场!”
  此时此刻,含冰宫中周玄还搂着媳妇儿睡的香——这晚上他睡的太香了。而宫外丞相府中,范信芳已经醒了。他和周玄相反,这一晚上辗转反侧,脑子里一刻没停下,做梦都在想,如何化解眼下局面。
  穿衣服的时候他还在想,今儿个卢氏陈氏肯定得来人到皇帝面前闹,先把人截下,分而化之。。。。。。
  就听远远的,一阵洪亮钟声响起。一连九声,又是九声。。。。。。一连九遍——
  范信芳的脸色变了:这钟声代表着发生大事,皇帝大召群臣啊!
  他衣冠都没整好,连滚带爬就往外跑。
  外面,达官显贵聚集的内城,所有人显然都被这钟声惊动了。“范相,发生何事了?” 数位重臣看到范信芳,急急跟在了他身后。
  宫中最隆重的大殿,紫宸殿,十二扇金丝楠木大门豁然洞开。高高在上的皇帝宝座前,放下一幕珠帘,珠帘之后隐隐见景泰帝已坐定。
  他竟能这个时候起身,果真是发生大事了。范信芳琢磨着:难不成,短短一夜之间,为着后位已发生了变故? 
  几乎在范信芳到达的前后脚,其他三公九卿朝廷重臣也都到了。范信芳便引着群臣,以君臣之间最高礼节,三跪九叩,山呼万岁。
  万岁之声重重回荡在大殿中。即将落下之时,却又被新的喧嚣接替。众臣回头一看,顿时都倒吸一口冷气:大殿之外,一队队披坚执锐的士兵正迅速跑来。看服饰,并非平常负责皇城及京城防卫的禁军十二卫,而是驻扎于城外的京军!
  京军,那是百战沙场的虎狼之师,也是景泰帝的亲信。宫变!清洗!屠族!立刻这些字眼浮上众臣脑海。个别人,如得了卢夫人信本准备一早进宫找景泰帝要说法的卢家大老爷,此时双股战栗汗出如浆。
  士兵站满殿外广场,亦跪拜山呼。他们的声音落下后,大殿中死一般沉寂。终于景泰帝发话了:“众卿可知,朕大动干戈宣召众卿,所为何事?”
  “臣等不知,请陛下示下!”众臣不约而同道。有人紧张的几乎要晕倒了。
  “不知道么?”却听景泰帝话锋一转:“不知道就好好想想吧!”语毕,就见珠帘后人影闪动,皇帝走了。
  众臣面面相觑:这,这到底是怎么个说法?
  莫不是,陛下已察觉某的事情?亦有不少人心中如此想。
  他们岂知,不远的后殿里,闹了一夜,头也没梳、脸也没洗,略比烂泥强一点的景泰帝,正得意洋洋地与衣衫半解的刘桂兰道:“如何,桂兰儿,见识了吧,这就叫个做皇帝!”
  “威风,当真威风!”刘桂兰呱呱拍着手:“那些大官儿,连头都不敢抬!头上吓的都是汗!还有些浑身都在打颤儿,就怕没尿裤子了!”
  “看到俄的兵了吧?都是一个顶十个的好手!”
  “嗯嗯!好一群精壮汉子!绝对一个顶十个!” 
  “什么?你就是给她耍耍皇帝威风?”忧心忡忡、下了死谏决心过来的范信芳,在门外把他们的话尽收入耳中,气的一脚踹开了门,指着景泰帝鼻子骂:“好的不学,还学会烽火戏诸侯了你啊!” 
  “那啥,你嫂子面前,给哥点面子。。。。。。”景泰帝一把握住他手,顺势就把人往外推。
  “这不是儿戏!”范信芳推开他。
  “俄知道,这不是也没露陷么!”景泰帝赔笑:“你再嚷嚷,让人听了去,可就露陷了啊!”
  范信芳憋的满脸通红。
  “哟,这是谁啊?”刘桂兰走过来挂在景泰帝肩上,媚眼如丝地看着范信芳:“我咋瞅着比你这皇帝还威风?”
  “是我的结拜兄弟,名范信芳。咱们跟亲兄弟一般,谁威风都是一样的。”景泰帝笑着解释道。 
  而范信芳给刘桂兰这瞅的忙不迭地侧身回避,作了个揖:“拜见嫂嫂。”
  “哦,是叔叔啊,叔叔好!”刘桂兰逼近两步,身子软绵绵地、没骨头似地回拜。                         
作者有话要说:  大玄玄夫妇:如今是老娘专场,咱们先看戏。
请允许我设个防盗章,V章购买比例为50%,防盗时间为36小时。
另总是忘掉感谢投营养液和砸雷的小天使,嘤嘤嘤,作者君忘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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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晋江独发

  “嫂嫂快快请起; 兄弟如何当的嫂嫂这般大礼。”范信芳伸手虚扶。 
  岂料眨眼间刘桂兰已攫着他的手、整个人几乎贴到他身上:“叔叔这细皮嫩肉、斯斯文文的,一看就知道是读书人。”
  “啊啊啊啊啊; 胡乱读过、读过两本书; ”范信芳难得的手足失措:“比不得二哥; 神武无双——二哥?二哥!”
  “既知兄弟是读书人; 还不快放规矩些!”景泰帝打着哈欠; 睡眼朦胧地道。 
  这哪里辖制的了刘桂兰,倒让刘桂兰愈发蹬鼻子上脸。“看这小可怜模样; 平日里没少受你二哥欺负吧?没事儿,以后有二嫂疼你。”说这话的时候; 她捏了个兰花指; 捏住了范信芳一缕美须缠缠绕绕。
  范信芳一口气噎在胸口几乎晕倒过去。“不、不必了; 二哥对我好的很,好得很。”他哆哆嗦嗦努力拉开和刘桂兰的距离:“我这还有事儿; 有事儿的走了; 二嫂请放手; 放手!”
  “大清早的,能有啥事儿么; 不如一起耍子呀!”刘桂兰就揪着那屡胡须拉啊拉使劲儿往自己胸前扯。。。。。。
  “臣告退!” 范信芳猛地一扬头,扬的甚有风姿骨气; 也把那屡胡须硬生生从下巴上撕了下来; 眼看着血就流成了行。
  眼睛几乎合上的景泰帝这才猛地惊醒:“哎呀,老三,这是怎么话说的?快宣御医; 御医!” 
  范信芳摆摆手,捂着下巴急急逃走了。
  “啊哈哈哈哈,”刘桂兰却笑得欢:“这样的正人君子,周老二你是怎么骗的人家对你死心塌地的?”
  “岂止是正人君子,还是有大学问的名门之后!”景泰帝嗔道:“你得知道礼数,哪儿能和见了那些闲汉无赖似的,勾勾搭搭吊膀子!”
  “哎哟喂,我吊膀子怎么了?怎么了?”刘桂兰一听他这话不乐意了:“就许你纳小的,不许我吊膀子?你可净想好事儿呢!”
  “桂兰儿,咱这不是不同以往了么。”景泰帝还好声好气地和她说:“以前的做派,也得改改,不然叫人笑话。。。。。。”
  “呵,还真摆上皇帝架子了?”刘桂兰伸手狠狠戳他胸膛:“我可是已经看清楚了,你这摊臭狗屎,就算穿上了龙袍,依旧是狗屎!你就别想着装大头蒜了!”
  景泰帝被她这话说的脸拉了下来:“俄,俄如何还是狗屎?若俄是狗屎,你,还有这天地下的人,就连狗屎都不如!你们,你就是臭鸡屎,臭曲曲屎,臭王八屎!”
  “哎哟喂,这还不许人说啦?皇帝老儿了不得啊?”刘桂兰丝毫不肯示弱:“你且别忘了,十年前你从家里走时候,可是上我那儿偷了我两吊钱做的盘缠!没这两吊钱你早饿死半道上,还轮得到你今天做这狗屁皇帝!换句话说,你这皇帝就是托我福做的!没了我你就做不上这个皇帝!你凭什么在我面前张扬!”
  “什么托你福做的!”景泰帝瞪着眼和她犟:“没了你俄也做的上!没了你许俄还更早当上捏!俄娘当年就说,都你把俄带坏了!”
  “什么什么!如今你倒和那老货站一边!”刘桂兰一听,愈发高声:“那老货还有脸说旁人‘坏’!她自己是个什么货色她自己不知道!哎呀呀呀,你忘了你那时叫她打骂的哭都不敢哭,就晚上我抱着你你才敢哭,如今,你倒念起她的好来了!她好你怎不把她找来?我可知道她活的好好的!我可知道她现如今在哪儿。。。。。。”
  “住嘴,别说了!”景泰帝顿时焦躁不已,抬脚找着个东西就是咣当一脚。
  踢中的却是一支烛台。上面成人胳膊粗细的蜡烛还没熄灭,被景泰帝踢翻在地,地上又铺着厚厚的地衣,顿时就涨起了数尺高的火焰。
  “哎呀呀,烧得好,烧的妙!”刘桂兰拊掌大笑:“嗯,现如今你是有了,烧什么都不心疼!我最爱看烧东西!”
  景泰帝看她不再纠葛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心下倒松了一口气。暗思只要能哄过她去,烧这么一间两间房子又算的了什么。因此非但止住宫人们不许宫人们灭火,还脱衣引了火往四周帷幔上烧:“烧烧烧,全烧了!”
  “全烧了,全烧了!”火势越来越大,刘桂兰愈发开心。
  “陛下,求陛下辟火!”宫人们看着劲头不对,惊慌哀求景泰帝。
  “不许走!”刘桂兰蹦到景泰帝身上,缠着他不许他走:“小二哥,你记不记得以前,咱们去烧柳善人家的房子,也是和今天似的?”
  “哪儿能不记得!”景泰帝哈哈笑道:“那时候是跑不出去了,以为得给烧死在里边,结果硬是没烧死咱们!今儿咱们再年轻一回!哈哈!”
  “这才是我的小二哥呢!”刘桂兰捧着景泰帝脸连连亲吻。 
  含冰宫里,此时正开早饭呢。“吃饭了!”又是周玄亲自做的吃食,孩子们七手八脚帮忙摆饭和餐具。
  周玄把一双筷子递给苏凤竹。等苏凤竹接的时候,却又捉着她手,让她摸自己手骨节上的疤:“你知道这些疤是怎么来的么?是小时候,冬天里,我们家那里比京城冷多了,可我们哪儿有这么多炭火烧着?也没吃的,得上山打兔子,下河摸鱼。连个手捂子都没有,这手就经年累月的冻,冻多了,就留下这样刀削斧砍一样的疤痕。。。。。。当时可疼了,又痒又疼,直钻到骨子里。。。。。。这儿还有,你再摸摸。。。。。。”
  “我也有我也有!”周橙哪里知道他哥哥嫂嫂的眉眼官司,只管挤过去,把自己一双瘦骨伶仃的小手盖到苏凤竹眼前:“我也有冻的疤,嫂嫂摸摸!”
  “死小子,滚!”岂料一向疼他的大哥竟板了脸斥他。
  “就要摸摸,就要嫂嫂摸摸!”周橙蹬着腿撒娇。
  “好,摸摸摸摸。”苏凤竹赶忙抓了他的手握住。耳根子却早已红透了。
  “不害臊!”周紫冲周橙扮鬼脸。周橙扮回去。
  “大殿下,了不得了大殿下!求您快去看看吧!”便在此时,有人惊慌叫着闯了进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更就短小些吧,晚安。。。。。

  ☆、晋江独发

  从含冰宫往紫宸殿赶的一路上; 就见浓烟滚滚直上云霄。不过等到了跟前一看,且还好。因为前面几十位大臣和上千京军都还在; 这么多人一起救火; 不过一刻钟就扑灭了。后殿正中几间房烧的厉害; 其他地方都还完好无损。
  不过前朝后宫; 受的惊吓可不小。要知道; 数月之前,这紫宸殿燃起一场大火; 埋葬了虞朝末帝啊。。。。。。
  更勿论,此时兵士、众臣簇拥之中; 狼狈不堪的景泰帝正高声惊呼:“有人要害朕!”
  “对; 有人要烧死皇帝!”他怀里的刘桂兰忙也喊道。 
  众臣大哗。于是又是有人殷勤问候皇帝身体; 催促宣召太医;又是有人指责禁军无用,自告奋勇以自己和手下的兵代替之; 又是有人献策关闭宫门; 阖宫大搜。。。。。
  “殿下; 还不快去向陛下和夫人问安啊!”苏凤竹催促止步于人群之外的周玄。
  而周玄不屑一笑:“他们这副样子,骗的了别人骗不了我。这火; 十有八/九是他们自己个儿放的。”
  “这。。。。。。”苏凤竹看看景泰帝夫妻,莫名觉着周玄的猜测很对。 
  此时景泰帝和刘桂兰也看到他们及跟来的孩子们了。“娘的心肝宝贝!”刘桂兰惊呼一声扑过来; 把周紫周橙和周橙抱着的粉粉搂住:“你们一定给吓着了吧?不怕不怕哦; 没事呢,娘在这里。”
  周紫立刻推开她娘,躲到周玄身后; 周橙忙也跟着她跑开了。
  “他们没事,我和哥哥自会照顾好他们。”周青则挡住他娘,冷漠地道。
  刘桂兰动动嘴唇,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最后委屈地看向周玄。 
  周玄全然不为所动。“好了好了,人没事就好,你们快回去歇着吧,这里交给我吧。”周玄招呼着吴用给他爹娘弄来轿子抬走,又去问候众臣可曾受了伤。  
  刘桂兰上了轿子后,伏在景泰帝肩上,哇地就哭了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这是?”把景泰帝吓了一跳:“又哪儿不顺你心了?”
  “孩子,孩子们不认我。”刘桂兰抽抽搭搭道。
  “嗐,没有不认你,就是和你长久分开,生疏了而已。过几日就好了。他们初来这里见我的时候也是这样的。”景泰帝捧着她脸给她擦泪,却擦了她一脸炭黑。
  刘桂兰浑然未觉,还一个劲儿哭:“那你是皇帝,他们肯定上赶着讨好你。我这娘啥都没有,他们才不认我呢。。。。。。呜呜。。。。。。我这心肝儿都要碎了。。。。。。他们凭什么不认我啊,他们是我生的,这能赖的了么,呜呜。。。。。。”
  “哎呀,不能不能,玄儿既然认你,小的肯定也认,你就和他们多处处就好了。。。。。。”景泰帝百般劝解刘桂兰,然全然不起作用。
  一时到了钦安殿。景泰帝搂着刘桂兰下了轿。迎面一个小人儿跑过来,清凉凉一声:“父皇!父皇您可安好?”
  刘桂兰立刻收了哭声儿,抬眼看去,眼前一个圆敦敦胖嘟嘟俏皮讨喜的四五岁男孩儿,正在像模像样地作揖。“这是谁啊?”刘桂兰顿时睁大了眼睛。说着便上前两步,蹲下扯了男孩儿细看。 
  “呵呵,这是你昨日见过的卢氏,给俄生的孩儿,叫个朱儿。”景泰帝道。
  “你看看你看看,”刘桂兰惊喜道:“这鼻子,这脸,这圆乎乎的,不和玄儿小时候一模一样?要不是知道,我还真当他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
  周朱看着刘桂兰:衣衫不整,脸上黑一块焦一块的。他从没见过这样狼狈的人,因此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刘桂兰见他笑只当他亲近自己,鼻子一酸,又落了泪。“好孩子,你就是我的孩子!”她把周朱紧紧抱住不撒手。
  “父皇她是谁啊?”周朱问景泰帝。
  “她,她也是你的母亲,唤母亲。”景泰帝为了讨好刘桂兰,便道。
  “呃,呃。。。。。。”周朱奇怪:如何就多了个母亲。他不想叫,因此挣扎道:“娘亲说前头失火了,她去看父皇,却不许朱儿跟着。朱儿担心父皇,所以偷偷跑来看父皇。朱儿现在要回去了,被娘亲发现朱儿不听话乱跑,会打朱儿屁股的。”
  “谁敢打你的屁股!”刘桂兰只管抱着不肯放开他:“有娘保护你,谁也不许打你!”
  “不,你不是我娘,我要回去了,我要回漪兰宫!”周朱大叫起来。
  “不要走。。。。。。”刘桂兰求助地看向景泰帝:“他也不肯亲近我!” 
  “呃。。。。。。”景泰帝挠头:“她娘宝贝他,片刻也不许他离了跟前。你还是让他回去吧!” 
  刘桂兰正在兴头上,哪里肯。她眼珠子一转:“好孩子,娘带你出去玩好不好?你出去过这皇宫么?娘带你到皇宫外面,到市坊里玩好不好?你知道什么是市坊么?”
  “不知道。”周朱摇头,可神情却兴奋起来:“朱儿喜欢到皇宫外面!皇宫外面好大好大!还有好多好多的人,和好多好多奇怪的玩意儿!”
  “对,市坊里,有好吃的,好玩的,耍猴子的,斗鸡的。。。。。。”刘桂兰说着已经把周朱抱了起来,跟景泰帝眨眨眼:“咱们这就走啊!”
  “好,出去耍!”景泰帝心想,老子带儿子出去耍耍,这也没什么嘛。
  等卢夫人寻来时,三人早驾车离宫远去。
  “什么?陛下和那刘桂兰,把朱儿带出宫去了?”卢夫人一听,脸顿时白了。昨儿个陈夫人是如何摔折腿的,她可是一清二楚。
  “你怎不拦着?他们去哪儿了,去哪儿了!”她几乎想扇吴用两个耳巴子。又叫:“备车,备车!我要去找我儿子!”
  “夫人,陛下与殿下亲近,这是好事儿。夫人着什么急啊?”吴用赔笑道。
  “什么好事儿,那个女人会弄死我儿子的!”惊慌之下,卢夫人平素的谨慎荡然无存,心底的话破口而出。
  无皇帝谕旨,后宫妇人是不能出宫的。于是卢夫人调兵遣将,着吴用派太监们去找,着禁军统领派兵去找,又传信叫娘家卢家派人找。然眼见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太阳已经偏西了,一丝音讯也无。急的卢夫人对着满屋子的掌事宫人、禁军和卢家人大发火气。 
  永乐宫乐太后这一日看戏可算看饱了:一清早,钻在人堆里看火烧紫宸殿;然后去玉华宫看望摔伤的陈夫人,细细打听了摔伤前因后果过;过午听说周朱这事,午睡也顾不上,又来安慰卢夫人。
  “不能有事儿,那是他亲爹。”她拍着卢夫人手道:“嫂子估摸着,该是刘氏不稳沉,见了这京城花花世界,乐不思蜀,玩儿野了不肯回来。”
  “哪里是玩儿野了,她就是个没规矩没廉耻的野人!”卢夫人骂道:“自己儿子闺女都看透了她是个什么东西,不肯亲近她,她便来祸害我的朱儿!”
  乐太后眼珠子一转:“都是当娘的,哪儿就能祸害孩子呢?不能不能,我看着,她面相也不是那种狠毒的。”
  卢夫人心中早有隐忧,被她一说正说到心坎上:“她为她的孩子好,自然要祸害我的朱儿!弄死我的朱儿,就没人挡她儿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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