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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哥哥,请别引诱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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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羿见梓瑶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面颊也是一片绯红,看起来像是在强忍着什么,于是伸手搭上她的手腕。片刻后,他面色稍有凝重地道,“你中了媚药,还是暗尘香。”

他扭头看了一眼被他推到地上的景天颐,然后问梓瑶,“你要让他与你交合吗?”

梓瑶听他这么直白地说出“交合”二字,又一次惊恐地睁大了双眼。白羿见她这个样子,知她是不愿,便没有再说话,而是站起身来,一把将她抱起,径直走出屋子。接着足尖轻点,带着她离开了后院。

清远大师的禅房在前院,离后院约有两里半的距离。景离此时正坐在禅房内,与清远大师谈论着最近发生的事情。

房内点着沉香,还氤氲着淡淡的茶香,按理说人在这样的环境里,应该是很平心静气的。但不知为何,景离却是心神不宁,一直在想着梓瑶,总觉得她像是会出什么事。他来之前本打算听清远大师讲经说法的,但是只坐了两刻钟,就起身告辞,急急忙忙地向后院赶去。

还未来到屋前,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等站在门口见到从门缝里透出来的光亮后,他的心里咯噔一下,猛地一把推开屋门。

只见景天颐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侧躺在地上,宁歌则是双手半抬地立在衣橱旁,两人皆是一动不动。而本该有人躺着的床铺和软榻都是空空如也,屋子里见不到梓瑶的身影。

景离解开景天颐的穴道,沉声道,“郡主在哪里?”

景天颐此时已回过神来。他知晓了宁歌并不是想要成为他的人,她之前在小竹林里说的那些话也都是骗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将他引到这屋里来,黑灯瞎火地把景梓瑶给强了。难过无比的他心情十分低落,低落到在面对瑾王时也忘记了害怕,只平静地道,“刚刚被一个书生模样的男人给带走了。”

景离一进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眼下已无暇顾及这些。在听到景天颐的话后,他头脑里首先闪过的,就是在客来居看到的暗宫少主白羿。

他命一同跟来的容岚盯紧屋里的这两个人,自己则是闪身离开后院。

此刻已经来到了山下的白羿,抱着浑身发烫的梓瑶走进了山脚下的一处农户家。他一脚踹开房门,见房里正好有一个还未睡下的壮汉,就将梓瑶放到床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置到那壮汉的面前,“这一锭金子给你。她中了媚药,你与她交合一晚,替她解了药性。她应该还是个处子,你小心点儿,别伤着她了。”

他说完就在离床不远的一把椅子上坐下,阖上双眼闭目养神,看样子是准备一直这么坐着,不在意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

那壮汉拿着金子呆愣了好半天,心道天下间竟然有这等好事,不但有处子送上门来,还附赠一锭金子。他刚才虽然只是一晃眼,没有细看,却也知道这处子是个一等一的好货色。身子纤瘦一些无所谓,只要脸蛋长得漂亮就好,办事的时候看着美人在自己身下梨花带雨,绝对是人生头等乐事。

家里面那个丑婆娘回娘家半月了也未归,他又许久未去找过姑娘,现在一个处子正躺在他床上,他怎么可能会推辞。壮汉将金子妥妥地收好,然后从桌边起身,二话不说就向床铺走去。在见到床上美人儿的样貌后,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恨不得立马将她剥得一干二净。

壮汉眼里闪着淫光,看美人儿吓得眼圈都红了,面上也跟着带上了猥琐的淫笑。身随心动,他摩拳擦掌了一番,接着就将满是老茧的脏手向梓瑶的衣领伸去。

梓瑶此时已是又急又惊地流出了眼泪。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白羿把她带下山的目的,竟是随意找个农户,给对方一锭金子,让对方和她交合!

刚出虎口,又入狼窝。现在她体内没有一丝内力,全身瘫软得连手指尖都动不了,唯独那燥热久久地不散去,反而愈发强烈起来。她没有任何办法,能做的除了流眼泪,就是在心里一遍遍地祈祷着哥哥快点来救她。

壮汉的双手还未触到梓瑶的衣领,房门就又一次被踹开。就在他停住了动作,想要扭头朝后看时,一根细长的银针刹那间刺入了他的后脑勺,他连吭都来不及吭上一声,就直挺挺地朝后栽去,没了呼吸。

景离看也不看一旁已经睁开眼的白羿,急忙走到床前将连着受了两次惊吓的梓瑶紧紧地搂在怀里,声音颤抖地道,“瑶儿,对不起,哥哥来晚了,是哥哥没保护好你。”

他感觉到梓瑶浑身发烫,赶紧将手搭上她的手腕,在发现她中的是暗尘香后,他立即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粒白色的丹药喂进她口中。

“雪灵丹?”白羿看见那粒丹药后猛地站起身来,“你怎么会有雪灵丹?”

暗尘香是花老妖研制出的天下第一媚药。没有人知道它是什么样子,也没有人知道它是以何种形式进入人的体内的,只有当药效发作时,中了这媚药的人才会察觉到,但那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因为暗尘香不但有催情的功效,不立即与人交合随时都会毙命,而且同时还会让人内力尽失,失声失语半月。所以即便是武功再高的人,中了暗尘香后,若是没有解药或者雪灵丹这样的圣药,就只能够任人摆布。

除非是花老妖极其厌恶之人,否则他是不会轻易使用暗尘香的。白羿也是因为以前曾见过一个中了暗尘香的人,把过那人的脉,才知道郡主所中的是同一种媚药。但让他没想到的是,瑾王不但知道郡主中了暗尘香,而且身上还带的有雪灵丹。

“白少主,本王还未问你话,你就开始问起本王的话来了。”景离拭去梓瑶面上的泪痕,轻柔地将她抱在怀里,转身面对白羿冷冷地道,“你回去告诉白宫主,本王会在百花宴后亲自登门拜访,如若在这之前他敢再对郡主出手,本王不介意将暗宫一夜铲平。”他说完就抱着梓瑶径直走了出去。

白羿看着瑾王离开,不由地苦笑了一下。他之前在小竹林里听到宁大小姐和颐小王爷的对话后,就觉得那个宁大小姐有些不大对劲,所以他在半个时辰后尾随颐小王爷去到了那间屋内,发现果然是有问题。

他本想着将郡主带去峄城找穆辰,看有没有什么法子能解了暗尘香。但是即使他的轻功再好,从广济寺赶到峄城也需得两、三个时辰,而郡主的身体越来越烫,根本拖不了那么长时间。广济寺里都是些不近女色的和尚,他又不可能再将郡主带回后院,若是一个不小心惊动了他人,他就无法再将她带走了。所以他才会出此下策,找一个农户先替她将药性解了。

瑾王刚才那番话,显然认为他这么做是在替父亲办事。白羿知道自己这回惹祸上身了,瑾王今日虽然放过了他,但日后肯定会找他算账的。不过事情有好也有坏,至少通过这件事,他明确了自己的猜想,晓得了父亲派人来峄城的原因。

这边白羿还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想着事情,那边景离已经抱着梓瑶回到了房内,将她放在床上。

“哥哥,我难受……”雪灵丹开始起效了,梓瑶已经可以发出声来,但体内的燥热却只是缓解了一点,余下的那些还在不断地冲击着她,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要抬起手来将衣裳扯开。可是她的体力尚未完全恢复,手刚抬到半空就无力地垂了下来,让她心里是又急又躁。

景离见状,忙替她将衣领解开,“瑶儿再忍一忍,等到雪灵丹的效力发挥了就好了。”

梓瑶听他这么说后便不再开口,只死死地咬住唇,紧紧地闭着眼,忍受着体内一波又一波的躁动,等着雪灵丹的效力完全发挥。

景离虽然清楚她很快就会有所好转,但是看到她现在这个样子,他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同时也有着深深的自责。他伸手捋了捋她汗湿的发,再拿帕子替她擦了擦额头,然后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听到房门打开的声音,他知道容岚回来了,于是头也不抬地问道,“是怎么回事?”

容岚将景天颐告诉他的话一字不差地都转述给了景离,景离越听面色越沉,“十年前在我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事,十年后还要再来这一招,她宁大小姐莫不是以为我这十年都白活了。”

他抬起头对容岚道,“把宁歌给我带来,再让人把广济寺里所有的狗都牵到后院。”

很快,容岚就将宁歌带到了房内。她虽然在强装镇定,表情也显得很是平和,但是不停颤抖的身子还是泄露了此刻她内心的恐惧。

容岚刚才毁了她的丹田,却并没有损坏她的筋脉,她现在和往常一样能走能动,只不过再也无法习武就是了。他推了她一把,又一脚踢在她腿上,让她一个趔趄,猛地跪在地上。

景离并没有看她,而是注视着梓瑶,直到见梓瑶渐渐平静下来了,他才侧过身去看着埋着头的宁歌,“谁给你的暗尘香?”

他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没有一丝温度,只有一股子阴煞之气,在话音落下之后,仍然飘荡在空中,久久不能散去。

宁歌一直不说话,过了许久,她突然轻哼了一声,然后缓缓地仰起头看向他,“既然瑾王已经知道了这是暗尘香,又何必再问我多余的问题。”

“你不说是吗?”景离的眸中带着寒意。

“瑾王殿下,既然你亲爱的妹妹没有失贞,你又何须在意是谁给的我暗尘香。我见你回京这几日,对你这妹妹不但十分上心,看她的眼神也很是不同,还每夜都不休不眠地守在她身边。我估摸着,就算她真的失贞了,你应该也是不介意她成为一株残花败柳的。”

宁歌说完后扫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梓瑶,见她刚好睁开了眼睛,便继续道,“似乎郡主身上的药性还未完全散去,瑾王何不趁着这个机会和她抵死缠绵上一番呢?等到生米煮成熟饭了,你也就不用费心借着这兄妹的名义和她亲近了,说不定还能让她给你生个一儿半女出来。我现在比较好奇的是,到时候你们俩生出来的孩子,是该叫你爹爹呢?还是该叫你舅舅呢?”

景离听到这话不怒反笑,声音突然变得柔和起来,“听你这么说,我还真得要问一问孩子她娘。”

他伸手捏了捏梓瑶的小脸,“瑶儿,你说以后我们的孩子,是叫我爹爹好,还是叫我舅舅好?”

梓瑶无力地瞪着他,抬起手软软地捶了一下他的手臂,“这种事情别来问我!”

“好,不问你。”景离抓住她的手,俯下身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要我说的话,还是叫爹爹比较好,至于舅舅,有老四一个人做就可以了。”

“你、你们……”宁歌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哆嗦着抬起手指向两人,“你们……”

“你不想告诉我是谁给的你暗尘香,我便不再继续问了。”景离不理会宁歌结结巴巴的模样,低头看着自己掌中梓瑶的小手,“容岚,先把药给她吃下,再把她的舌头割了。”

宁歌一听,吓得急忙想要站起身来,但是她身子还未挺直,容岚就立即点了她的穴道。

“你不能这么对我!”宁歌感觉身子被定住了,激动地对着景离叫道,“我是宁家的人!你不能随便动我!”

“宁大小姐,我必须纠正一下你的认知。你若不是宁家人还好,正因为你是宁家的人,所以主子随便怎么动你都可以。”容岚点了她的哑穴,往她嘴里塞进一粒药丸,捏着她的下颌往上一抬,“你手上有媚药,我手上同样有媚药,让我们来看看到底是谁的药效比较强。”

他说完之后直接抽出匕首,动作利落地将她的舌头割下来,给她撒了止血粉后打开房门,将她的舌头丢给已经牵了过来的狗。

景离似是没有看到宁歌惨白的面色和额上豆大的汗珠,只望着打开的房门淡淡地道,“当初皇贵妃吃下了你给她的媚药,被一群乞丐和恶狗折磨至死,你当时好像还说感觉很有意思。今日我便让你尝尝这种滋味,看是不是真的很有意思。”

他这才将视线落到宁歌的身上,“你放心,我没有皇后那么歹毒,所以不会让你丧命的。今晚等你和外面的那群狗完事后,我会让人吊着你的命,再将你送回凤阳宫中,好好地陪在皇后身旁。至于圣女那边,你不用担心,不管你是失贞了,还是被大卸八块了,我都会让圣女把你带去阳湘国联姻。不过联姻的对象会有所变化,似乎是七年前战死的刑大将军的小儿子,我想他念在杀父之仇的旧情上,应该会好好对待你的。”

他说完之后摆了摆手,容岚就立即将宁歌拖了出去,领着一群人牵着一群狗,一起朝后院的小竹林走去。

景离起身将房门关好,在原地站了片刻,然后走到床边坐下,看着安静的梓瑶,“哥哥吓着你了吗?”

“没有。”梓瑶有些费力地坐起身,主动伸出手臂环住他,将头埋在他怀里,不再言语。

“没有就好。”景离用下巴轻蹭着她头顶的发,也未再说话。

景天颐站在房门外踌躇了许久,胳膊抬起来又放下去,放下去又抬起来,来来回回数十次,最后还是放弃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手。不久之前他才用这双手抱过他最喜欢的女子,以为她会永远成为他的人,以为她会穿着大红嫁衣迈进睿亲王府的大门。但是此刻,她却被废了武功,割了舌头,让一群狗在小竹林里糟蹋。

可是他一点都不觉得她可怜,也不觉得她可恨,他只觉得自己心里面空落落的,有什么东西正在离他而去。他自嘲地笑了笑,心道不如明日就回峄城,被府里那个老头子骂一顿也无所谓,只要有美人伺候就好。

景天颐又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房门,然后果断地转过身,向自己的屋子走去,准备好好睡上一觉。

除了景离和梓瑶,还有景天颐,后院里的其他人,不管是之前已经睡下的,还是尚未睡下的,在听到外面的动静,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后,全都一窝蜂地涌向小竹林。借着灯笼微弱的光线,看两个下人抓着衣不蔽体的宁歌,让她跪趴在地上,一个又一个下人牵着一条又一条被喂了药的狗来到她身后。

那些公子哥们跑去的目的,一是想观赏观赏这人狗大战的戏码,二是想看看平日里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心高气傲的宁大小姐,是如何从赤峦国第一美人变成赤峦国第一荡妇。

而那些胆子比较小的小姐们之所以跟着一起去,不是因为对这人狗大战感兴趣,而是想瞧一瞧宁大小姐的丑态,想知道这个一直高高在上,自视甚高的宁大小姐是如何失了她的花容,丢了她的月貌,成为一个无人敢要的残花败柳。

带着丝丝凉意的夜风吹动了围观的人们的衣摆,也吹动了小竹林里的竹叶。竹叶沙沙的声响与宁歌痛苦的呜咽混杂在一起,飘进众人的耳中,再被风吹散在空中。而这风也将时间一起吹走,一直到太阳初升的那一刻,才终于停了下来。

景离见梓瑶微微蹙了蹙眉,似是要醒来了,于是伸出食指按了按她的眉心,轻声唤着她,“瑶儿,天亮了。”

梓瑶迷迷糊糊地嗯了一声,随即慢慢睁开眼睛,就见景离侧身躺在床上,左手支着脑袋,淡笑着看着她。

“哥哥。”她抬手揉了揉眼睛,茫然地看了看床顶,“我还在你的房里吗?”

景离替她将长发捋到耳后,“暗尘香是伤身之药,就算服下了雪灵丹,身子还是会受到影响。昨晚你靠着我就睡了过去,我喊了几声也喊不醒你,索性就让你睡在这里了。”

他见她还有些昏昏沉沉的,柔声道,“若是困的话就再躺一会儿,今日也没什么事要做。”

“不是要祈福的吗?”梓瑶觉得盖着薄被有些热,就将薄被掀开来,却发现自己的衣裙不知何时被脱掉了,身上只穿着里衣,于是赶忙将薄被盖回去。

“我帮你把衣裳脱了。”景离将薄被又给掀开来,然后一个转身覆到她身上,双手撑在她双肩两侧,“一会儿我再帮你穿上。”

梓瑶伸手将他正在往下压的身子推回去,警惕地看着他,“你要做什么?”

景离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说我要做什么?”

他说完之后,一只手继续撑着身子,另一只手则将她抵在自己胸前的两只小手移开,然后将身体与她紧紧地贴合在一起,同时注意着不要压到她,再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间,闷闷地道,“瑶儿,我们今天一直在床上呆着好不好?”

“要呆你自己呆。”梓瑶两只手置在身侧无事可做,就抬起来戳了戳他,“我还要去上香拜佛呢!”

“你要去上香拜佛?”景离咬着她的耳垂含糊地道,“我以为你不信这些,原来还是信的。”

梓瑶将脑袋偏来偏去,但景离一直咬着她的耳垂不放,她最后只得作罢,任由他乱来,“以前是不信的,现在其实也不能说信,不过拜总比不拜要好。”

上一世爷爷活着的时候,每次让她去寺庙里上香拜佛,她都是不理不睬。爷爷为此经常在她跟前絮絮叨叨,说她不尊敬佛祖,日后一定会遭报应的。她一直都不把爷爷这话当回事儿,也根本不放在心上,还笑他太过迂腐。

不过后来她笑不出来了,原因很简单,因为她遭报应了,被自己推出去的石头砸死了。所以她决定若是来广济寺,不管大佛小佛,也不管那佛是保什么的,她要把寺里所有的佛像都拜上一遍。

景离看她发起了呆,稍稍增加了点儿压在她身上的重量,让她回过神来,“又在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梓瑶见他咬完了左侧的耳垂又去咬右侧的,有些无奈地道,“哥哥,我们是不是应该起身了?”

景离放开她的耳垂,转而去吻她的唇,“等到午膳时再起身,你午后再去上香拜佛。”

梓瑶还没来得及张口说话,唇舌就被他夺了去,她只得在心里轻叹一口气,然后任这个温柔缱绻的吻一步步加深。

“瑶儿,”景离很是不舍地离开她的双唇,“你来过葵水没有?”

梓瑶听他突然问了这么一个问题,本来想抬手捶他两下的,但是在见到他十分认真的表情后,又垂下了手,有些不解地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景离从她身上翻下来,一把将她揽进怀里,“我在想昨晚宁大小姐讲的事情。”

他不待她回忆昨晚宁歌讲过的话,就自顾自地继续说下去,“你若是还未来葵水,我们俩就不能抵死缠绵一番,也就不能立即生个一儿半女出来……”

“大清早的你想这些干什么!”梓瑶猛地坐起身来,有些羞愤地道,“谁要跟你抵死缠绵了。”

“那我就等到入夜了再想。”景离又将她拉回怀里,“不抵死缠绵可以,给我生个一儿半女就好。”

“你也不怕生出个傻子来!”梓瑶狠劲儿掐了他一下,“尽想些没边儿的事情。”

景离静静地注视了她一会儿,想了想之后,决定暂时不把实情告诉她。继续以兄妹的关系相处下去,这种微妙的感觉也很不错,而且还能时不时地见到她有些为难,却又心意坚决的模样。

“你不试一下怎么知道生出来的是不是傻子呢?”他将她搂得更紧了些,“瑶儿,你现在跟哥哥这个样子,会不会觉得后悔?”

梓瑶把头埋进他的怀里,闷声道,“是你引我上钩的,这会儿又问我后不后悔,你什么意思?”

“不后悔就好。”景离轻笑一声,“我陪你去上香拜佛,先起来把衣裳穿好。”

梓瑶乖巧地坐起身下了床,站在原地让他替她穿好衣裳,然后洗漱梳妆完毕,再用完早膳,两人就一起向广济寺前院走去。

景离让容岚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如实告诉了众人,所以众人见到郡主从瑾王的房中出来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毕竟郡主连着受了两次惊吓,若是留她一个人在屋里的话,她怕是一整晚都睡不好。

见瑾王和郡主都要去前院,他们也跟在两人的身后一同前往前院。刚走进前院,离正殿还有些距离时,就见不远处一个风流倜傥的翩翩公子向他们这个方向走来。

“瑾王殿下,这么巧。”穆琦折扇一收,用扇子轻轻打了打手掌,“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你。”

景离对他点了点头,声音很是清冷地道,“巧与不巧,端看三皇子个人的说法。”

“唉,每次见到你,你都是这个样子,跟我大哥一样冷冰冰的。”穆琦叹了口气,“你就不能对我笑一笑吗?”

景离听后淡淡一笑,“如此可好?”

穆琦甚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虽说是皮笑肉不笑,不过至少是笑了,也不枉我连夜赶来。”

他说完之后看了看一旁的梓瑶,“这位应该就是长平郡主了吧?”他又低头看了一眼两人十指相扣的手,很是羡慕地道,“早就听说瑾王对长平郡主关爱有加,很是上心,今日一见,果然是兄妹情深啊!”

梓瑶听他将“兄妹情深”四个字咬得极重,收回落在斜对面大树上的视线,转过头来略有好奇地看向他。

“既是兄妹,定当情深。”景离见穆琦身后只有一个侍卫跟着,微微皱了皱眉,“三皇子莫不是独自前来的?”

穆琦又将折扇打开,扇了两扇,“本是和那些个使臣一起的,但听说你在这广济寺里,便让他们先行一步,我来这与你碰个面。”

“如今面已碰到了,本王还要去上香拜佛,三皇子请自便。”景离拉着梓瑶绕过他,才刚走了两步,就被赶上来的他张开双臂挡住。

“景离,你跟我再多说几句话不行吗?”穆琦不悦地道,“你难道就那么讨厌我?”

“三皇子言重了。”景离不做过多的回应,也没有任何的解释,绕过他径直朝正殿走去。

穆琦猛地将折扇一收,站在原地大声喊道,“景离!你给我站住!”

见对方假装没有听到,或是听到了也不在意,他将音调提得更高了一些,“景离!我有事要和你谈!”

见景离仍是不理会他,穆琦几乎是直接吼了出来,“景离!我要娶你妹妹!”

正文 第50章 不只是妹妹

景离这回终于停下了脚步。他转身看了看几丈外像个小孩一样大喊大叫的穆琦,又扫了一眼跟在身后的众人,沉声道,“你们先走。”

众人已经从刚才的对话中了解到,这个手拿折扇的俊美公子就是南皖国的三皇子,南皖皇帝最为喜欢的一个儿子。能够在这里见到他本尊本来就已经很惊奇了,再一听到他那么大声地说要娶郡主,就更是惊奇了。大家都想要留下来听听他准备说什么,特别是那些想要将郡主娶进门的公子哥们,都想知道自己这个对手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但是现在瑾王发话了,他们不好再继续呆下去,只得一步三回头地朝正殿走去。

穆琦见景离愿意听他讲话了,赶忙蹦到他身前,又打开折扇扇了起来,“你干嘛每次见了我,都好像见了苍蝇一样,我不过是让你跟我说上几句话,又没有让你跟我干其它什么事。再说了,我就是想让你跟我干其它什么事,你也不会同意的。你的武功比我高出那么多,人也是同我大哥一样冷得像个冰块似的,我要是随便碰你两下,你说不定会直接把我的手给砍下来……”

“有事快说。”景离打断了他的话,“没事本王就走了。”

穆琦见他又要抬脚,赶忙拦住他,“你那么有耐心的人,面对我的时候也有点耐心好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话篓子,一说起话来连我自己也控制不住。”

他说完之后将脸凑到梓瑶跟前,满面笑容地道,“长平郡主,我这次来赤峦,一是为了去百花园里赏赏花,二是为了抱一个美人儿回南皖……”

梓瑶见他靠得那么近,下意识地就往后退了退,朝景离身后缩了缩,眼神显得很是警惕。

“没想到长平郡主不但人长得漂亮,还这么羞羞涩涩的,让人一看就忍不住想要好好疼爱一番。”穆琦说着就要去拉她的手,结果手还没挨到,就被景离一掌打开。

“景离!我好歹也是你未来的妹夫!你下手不能轻点儿吗?”穆琦揉了揉痛得发麻的手,“你就是不为我考虑,也要为你的妹妹考虑啊!你也不想想,你若是把我给伤着了,她日后跟着一个残废的夫君,怎么能够过得幸福快乐?”

“你是希望本王把你的嘴撕裂了,还是把你的舌头割下来,或者直接把你送去小倌馆调教?”景离冷冷地看着他,“你再不说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穆琦赶忙捂住嘴巴,委屈地闷声道,“我说就是了,你那么凶干什么?”

他又看了看梓瑶,对她眨了眨眼睛,然后才对景离道,“我父皇得知阳湘要与你们赤峦联姻,想起我们南皖似乎还未同赤峦联过姻,就说不如借着百花宴这个机会,抱一个美人儿回南皖去。你也知道,我大哥的心思全部都放在太子妃一个人身上,再好的美人儿他都懒得看上一眼,所以联姻的这个重任,就落在了我的身上。”

“你想娶谁都可以。”景离淡淡地道,“唯独不能娶郡主。”

穆琦听后立即皱起了眉头,“为什么不能娶?我们男未婚,女未嫁,门当户对,郎才女貌,怎么就不能娶了?你们赤峦唯一的公主已经死了,现在全赤峦姓景的女子就只有郡主一个人,我不娶她娶谁?难不成还随便挑一个官家小姐,挂上公主的名头带回南皖?别忘了,我们南皖可不像阳湘,没有那么好糊弄的。”

“本王说了不能娶就是不能娶,不论是南皖还是阳湘亦或是赤峦,谁人都不能把郡主娶走。”

“景离你怎么能这个样子?”穆琦不满又不解地看着他,“郡主今年已经及笄了,到了嫁人的时候了,你不但日日把她拴在身边,不让其他的男人接近她,而且连嫁人都不让她嫁。你难道不为她的将来考虑一下吗?”

他又低头看了看两人一直牵在一起的手,像是想到了什么,有些难以置信地道,“我之前虽然有所怀疑,但是想了想总觉得不大可能,不过现在真的忍不住要问你一句,你是不是有了什么不该有的想法?”

“有或没有与你有何干系。”景离牵着梓瑶转过身,“既然说完了,本王就先告辞了。”

穆琦这次没有再拦着他,而是一直站在原地看着两人走远,慢慢地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眸光变得阴晴不定。

梓瑶在走远之后又回头瞅了一眼,见三皇子还站在那里,歪着脑袋看向景离,“哥哥,他不会真的想要娶我吧?”

“应该是真的。”景离捏了捏她的手,“如今赤峦和南皖是云岳大陆上最强盛的两个国家,而南皖的实力还隐隐在赤峦之上。并且暗宫现在如日中天,已成为仅次于花暝宫的第二大世家。这两者若强强联手,不是任何一个国家可以轻易得罪的。如果南皖皇帝不是开玩笑,是真心想联姻,那么联姻的人选除了你没有其他人。”

梓瑶听到他这番话后撇了撇嘴,“难不成我真的要嫁到南皖?”

“你没听哥哥刚才说的话吗?”景离伸出食指戳了戳她的额头,“哥哥不会让你嫁的。”

“可是皇伯父会同意吗?”梓瑶有些担忧地道,“如若南皖像哥哥讲的那般强大,皇伯父肯定不会为了我这个空有头衔的郡主,而驳了他们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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