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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女为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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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两人又追逐起来,领队正要发火,少女少年又跑别处去了。其中一个侍卫想起少年说少女是小偷,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腰间。
“遭了!我钱袋也被偷了!”
“啊,我的也是!”
原来刚刚少女围着他们打转是为了偷钱袋,领队的钱袋也被偷了,而且他钱袋内还有侍卫令牌!
“追!一定不能放过他们!留两个人看守就行了!”
呼啦啦一下全追小偷去了,剩两个侍卫打了个哈欠,继续瞌睡。傅长亭带着容寻进去,轻而易举。本想除掉二人,被容寻阻拦了。若那群侍卫回来了,他们一时半会儿还不会发现有人进去了。
这是一间很大的屋子,到处堆满了瓶瓶罐罐,看起来很慎人。
容寻四处看了看,终于确定在柜子角落蹲着的黑漆漆一团是人。伸手戳戳傅长亭,示意他看角落。
傅长亭走过去,挠挠头小声道:“乌情老人?”
黑影没动,傅长亭又拿起一旁的棍子戳戳他,还是没反应。明明听得到呼吸声的,这人怎么这么奇怪。
见傅长亭又要拿奇怪的东西戳他的,容寻忙阻止他,对乌情老人一礼道:“老人家,我们冒昧前来实在是情非得已,给您造成的麻烦容寻在此赔礼道歉。不过老人家,可否请你听我们一言,实在是情况紧急。”
黑漆漆的人影动了动,露出一张饱经风霜的人脸,披头散发,穿着黑衣,还喜欢这样蹲着,把自己藏于黑暗中,怪人一个。
“就是因为你们,外面才会有那些苍蝇?”
容寻点点头:“抱歉,实在是……”
“那你们还有脸站在这里?还不快滚?”
嘿!傅长亭伸手就要去揪他胡子,容寻对他这么礼貌,他怎么说话的!容寻忙把傅长亭拉到一边,冷静道:“老人家,对你造成的困扰,容某会尽量补偿。只是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了救人,还请老人家行个方便。”
乌情老人幽幽的看了傅长亭一眼,好像在说,看到没,求人得是这个态度才对?傅长亭一脸不爽,干脆别开眼不看他。
“说。”
“不知老人家有没有听说过情丝绕?”
“废话。”
“那可有解法?”
“无解。”
容寻脸色白了几分,怎么会无解呢。傅长亭突然拔剑架在乌情老人脖子上,扯开嘴角:“你说的话爷一个字都不信,我劝你还是乖乖说出真相,否则爷就一剑杀了你。你这里的这些东西爷全部带回去,我相信以他的能耐,一定可以找出解药。”这一次,容寻并没有阻止傅长亭的无礼。
乌情老人嘴角抽了抽,道:“那你们可知,情丝绕会让中蛊者对施蛊者动情?不出一年,必将情根深种,生生世世纠缠,分都分不开。”这才是情丝绕最大的用处。
如此一来,傅长亭说要将所有蛊带回去让辞凰游慢慢解蛊的想法就行不通了。不过,傅长亭从来都不是按常理出牌的人。
只见他将剑收了回去,反而一把揪住乌情老人的胡子,笑得邪恶:“老狐狸,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拿你没办法了?反正只要杀了施蛊者,就算情根深种也没多大关系吧。我就当着你的面将这些东西全部烧掉,看你嘴硬到什么时候!”傅长亭说完拿起桌上的油灯就朝一个罐子靠近。乌情老人一脸漠然,表示不为所动。
容寻突然拿出一个乳白色的罐子,道:“先烧这个。”
成功看到乌情老人眼眸睁大了几分,傅长亭挑眉一笑,缓缓靠近。
“住手!”乌情老人妥协了,那是他培养了半辈子的蛊,烧了可就全没了。
傅长亭并没有移开油灯,只是看着他。乌情老人眉头一竖:“小子,你如此得罪我,就不怕我在解药中动点手脚?”
“谢谢你提醒我,所以我打算带你一起上路。”
“……”乌情老人。现在的年轻人都是这么讨厌吗!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容寻笑眯眯的将白色罐子放入自己袖中,这个东西乌情老人这么看重,可是极好的筹码。
反正现在被这两个年轻人抓住把柄也跑不掉了,乌情老人只好认命,只是道:“解蛊不是问题,问题是你们怎么把我带出去?”
傅长亭和容寻对视一眼,要成功抵达轩夏才是一个大问题。
玖拂衣猛地从床上坐起,出了一身冷汗。她居然……会梦到君瓷。玖拂衣一阵后怕,不知道情丝绕究竟有什么后作用,如果造成她想象的后果该怎么办?
这种无力的感觉实在太讨厌,如果有机会,她一定要去尝试一下所谓的蛊术!
玖拂衣和辞凰游在大周游玩了几日,顺便领略了一下大周的风光。宁西与大周也算是友好国,游锦泓自告奋勇的来当使臣。
不过他在看到玖拂衣身边没有那个熟悉的身影之后,心中止不住的失望。
“那丫头没来啊?”
玖拂衣摇摇头:“她一直在老家,陪她奶奶。”既然关梓音不想嫁给游锦泓,玖拂衣也不愿她丢了那份纯真,便让她回山清镇了。正好那里有玖拂衣的兵马,关梓音也可以帮忙打掩护。
辞凰游拍拍他的肩,道:“如今你顺利继位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这个时候你应该在皇宫多学学看奏折,不应该跑出来的。”
游锦泓叹气:“感觉你们走之后就好没意思,还是轩夏好玩啊。”游锦泓的确天性爱玩,若不是形势所逼,他也不想去争这个皇位。不过他并没有后悔就是了。
小皇子满月宴办得无比盛大,足矣体现大周皇帝对其的喜爱。
参加完满月宴各自回国自是不提,再来说说容寻和傅长亭。
两人带着乌情出了屋子解决那两个侍卫之后,与狼狈着回来的其他侍卫碰上。他们只来得及喊一声站住,傅长亭三人一溜烟就跑远了,而他们几个人累得腿都抬不起来了。
事情是这样的,舟四舟五偷了他们的钱袋之后,爵宿负责一手一个将他们提到老远。待领队带人赶到,舟五喊道:“你给我站住!”舟四道:“有本事你来抓我啊,简直和那群侍卫一样蠢!”
这下子惹恼了那群侍卫了,心想这个小偷好生张狂,偷了他们钱袋还嫌弃他们蠢,一定要把她抓住扒她一层皮。
爵宿三人就带着这群侍卫兜圈子,每当他们迷失方向的时候舟四就留下一个钱袋在路上,舟五就及时喊一声让几人知晓他们的位置。就这样,爵宿用轻功将一群侍卫累个半死,看到傅长亭他们连追都追不动了。
五人一会合立马火速朝轩夏赶,马不停蹄,就这样一连走了三日,终于遇到了一群黑衣人。
“傅公子,你看你是乖乖束手就擒好,还是自己跳下去一了百了?”
容寻向后看了一眼万丈深渊,心沉了几分。
傅长亭甩着手中的剑,刚刚打了那么久,手还挺酸。
“早就听说君瓷训练人有一套,你们都是死人吗?都不怕痛的?”砍在那些人身上,血照样流,动作一丝停顿都没有。
领头黑衣人举起手中的剑,照样面无表情:“看来傅公子做了第三个选择,那就得罪了。”一声令下,其余人不管受没受伤全部冲了上去。傅长亭紧了紧手中的剑柄,小声对身后容寻道:“待会儿找到机会你就带着乌情老头跑,不用管我们。”
容寻重重点头,傅长亭这才冲了过去。
爵宿与傅长亭都是以一抵百的高手,舟四舟五两人武功虽不高,可打法自有一套,一时也没有落在下风。
乌情戳戳面色凝重的容寻,道:“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容寻看了他一眼,点点头,两人正欲偷跑。斜处突然伸出一把雪亮的刀,乌情眼疾手快的拽了容寻一把,躲过了这夺命的一刀,两人倒吸一口气。
此人腹部被划了一刀,露出半截肠子,可他还是没事人一样,动作一点都不迟缓,怎么看怎么诡异。
黑衣人见容寻躲过去了,举起刀又是一划,容寻下意识抬手一挡!不过意料中的疼痛没有传来,试探的睁开眼眸,就看到黑衣人心口伸出一片剑刃。黑衣人倒地后露出身后及时赶过来的爵宿,容寻和乌情同时松了一口气,好险好险。
不过也是这松一口气的功夫,变故突生。原来容寻和乌情已经站在了悬崖边缘,乌情一脚踏空跌了下去。容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整个人都扑在了悬崖边上才堪堪拉住人。爵宿正准备去帮忙,黑衣人瞅准机会又过来骚扰,无奈,只能靠容寻一个人苦苦支撑。
容寻本就一文弱书生,完全靠毅力才能让自己不松手,手臂已经痛到不是自己的了。
绕是如此,容寻还勉强开口安慰:“坚持住,千万不要松手!”勉力拉住人已是极限,容寻根本没有力气将人拉起来。只能等拿四人脱身来帮忙,可那些黑衣人好不容易找到了这个机会,怎会放弃?只要乌情一死,他们此次任务就完成一大半了。
乌情整个人悬空也不好受,感觉到容寻手臂渐渐脱力,乌情沉沉一叹:“松手吧,别把你自己也带下来了。”
“别废话!”容寻感觉自己也在往下滑,忙撑住悬崖边缘控住自己身体。
“孩子你听着,你拿去的那个白色罐子里面有一只蛊王。用你姐姐心上人的心头血养上七七四十九日,磨成粉你姐姐喝下,不但能解开情丝绕,日后还能百毒不侵。”
相处了这几天,乌情也知晓这几人是重情重义的孩子,中了情丝绕的就是容寻的姐姐。
容寻微愣,乌情突然说出这个方法,是为了让自己安心放手么。可他不知道,越是这样,容寻越不可能放手了。
眼看就要坚持不住,容寻忍不住喊了一句:“傅长亭,你再不来两条命都要没了!”
傅长亭本就对眼前苍蝇一样的黑衣人烦不甚烦,听到容寻这样一喊立马来了一个办法。扇子一划跟麦子一样倒下一片,拼着手臂被划一刀的风险也要冲出包围。傅长亭出手自然轻易得多,伸手握住容寻肩膀就是一提,两人被提起来甩一边草丛去了。
爵宿开口道:“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傅公子,你带着他们先离开,我来断后!”
傅长亭看了爵宿一眼,当机立断跳入战局,将舟四舟五提出来,五人撤退,爵宿一人断后。
一直跑出了好远,确认没人追上来后几人才停下来。傅长亭手臂受伤,容寻手臂拉伤,舟四舟五不同程度轻伤,这样一对比,还只有乌情一个人情况好一点。
包扎好伤口休息得差不多了,傅长亭起身看着他们逃离的方向,那里没有熟悉的身影追过来。傅长亭闭上眼睛叹了一口气:“我们不能再等下去了,走!”
舟四抹抹眼睛:“爵宿大哥……”
几人心情沉重的上路,他们没有时间伤感,如今还在厢阳腹地,离轩夏,还很远。
玖拂衣刚回府一个身影就扑过来,辞凰游挡在她面前,九书将他扑了个满怀。辞凰游蹲下身子,看着他红肿的双眼,皱眉:“怎么了?”
端木九书哭着将容寻的事说了,顺便疑惑的看了玖拂衣一眼,姑姑怎么站这么远?
“他又单独行动。”玖拂衣深深皱眉,其实烟胧楼有很多暗卫,可容寻从不轻易动用。他只说这些暗卫都是端木家培养的,将来要用在为端木家报仇上才对,用在他身上怕是不妥。可他也不想想,若他出了事,谁来培养九书。
辞凰游拍拍端木九书的肩膀,道:“过几日你师傅要去驻地了,你跟着他一起去。”端木九书与玖拂衣来往太过密切,怕是会被辞尽歌盯上。如今容寻跟着傅长亭,也不知何时回,能否回,让他远离京城纷争也是好的。
“可是我想等寻叔叔回来。”
“九书乖,你不是要跟你师傅学武艺吗?你要乖乖学,争取早日达到你师傅那样的高度,这样就可以好好保护你寻叔叔了,知道吗?”玖拂衣蹲下来与他平视,她接下来的动作只会越来越大,绝不能将端木九书牵扯进来。
端木九书心中天人交战了一番,在玖拂衣再三保证容寻平安的情况下,答应了跟在辞长舟身边。
几日后,尚洛封风尘仆仆的进了三皇子府。辞尽歌正在院子中作画,画的对象自然是桃树下的穆芷攸。
尚洛封脸上满是疲倦,但双眸很亮。
“殿下,我查到了一件事……”尚洛封停下来,示意辞尽歌回书房再谈。辞尽歌看了穆芷攸一眼,后者识趣的起身带着丫鬟们离开了院子。
搁下作了一半的画,辞尽歌放下笔,淡淡道:“说吧。”
“容寻与厢阳端木家关系密切。”这是尚洛封不走正常渠道,千辛万苦打探出来的。之前就隐约听说过轩夏端木家有个天才商人,没想到就是容寻。“而且,那个被传言是雪亲王殿下儿子的小孩,正是端木家余孽,端木九书!”
辞尽歌猛的看向他:“你如何得知?”
“我买通了烟胧楼一个厨娘,她知道那个小孩叫端木九书,还听到那小孩喊容寻叔叔。”
辞尽歌眯起眼眸:“这么说来,烟胧楼有可能是端木家的产业?”
“这……”
“怎么?”
“那个厨娘毕竟是下等人,只知道容寻是烟胧楼管事,其他的,一概不知。”
辞尽歌勾唇一笑,没关系,不管这个猜测是对是错,将这个人情卖给厢阳太子殿下,一定是笔很好的交易。厢阳,东宫。
男子挺直着脊背坐于案前,手中翻看的是一本奏折,时不时的拿起笔做个批注,俊朗的眉目很是认真。这是厢阳太子,阳佟胤。任谁一眼看去,都是一个很勤勉的太子。
永昭帝身体愈发虚弱,太子殿下声望如今如日中天,即位只是早晚的事。
一抹黑影悄无声息的落于案前地面上,双手举起一封信。阳佟胤放下手中奏折,抬手一招信已落于手中。猜开一看,阳佟胤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这轩夏人还真是有趣,之前有个骠骑将军之女要与自己合作,他没当回事,意思意思派了几个亲卫队去守住一个什么南疆乌情老人。如今这个轩夏二皇子又来信要与自己合作,不过这次他倒是有点感兴趣。
信里面提及了端木家,只要想起端木家,阳佟胤就想起自己那个三妹妹,阳佟玥啊,死了有一年多了。
想到此,阳佟胤开口:“来人。”
“在!”
“火速缉拿容寻,傅长亭二人,格杀勿论。至于他们的长相,那几个废物见过,把他们带上。”阳佟胤口中的废物就是守着乌情老人的亲卫队,在阳佟胤看来,连个人都看不住,可不就是废物么。
暗卫领命前去,阳佟胤低头继续看着手中的奏折,上面是负责训练新兵的管事列出来的此批出类拔萃之人,其中最突出的就是舟若与非七二人,不过此二人似乎很是不和,经常发生摩擦。阳佟胤摸摸下巴,暗道,不和才好啊,有竞争才有进步嘛。
轩夏也在招兵买马,此事由兵部负责,并且由苏宴和君瓷负责。这二人都是天佑帝有意培养之人,别人也不敢有异议。
陆言忘如今是苏宴左右手,天佑帝也颇为欣赏他。
两人朝兵营而去,气氛挺和谐。
苏宴看着陆言忘春风满面的样子,忍不住笑道:“怎么,最近有什么好事发生?”陆言忘挑眉:“太傅很看好我,说让我好好努力,会考虑让悠儿嫁给我。”悠儿自然是宁悠,最近这二人打得火热,颇有些非卿不娶非君不嫁的感觉。而且陆言忘是打着入赘的想法去的,太傅自然欣喜。与辞潇然订婚宴被破坏后,宁悠可就没人敢娶了。所以说,陆言忘出现的很及时。
两人说说笑笑来到了兵营,远远的便见君瓷站在高台上,旁边是其他负责人,三三两两一起讨论,唯有君瓷孤身一人,一身淡漠。
苏宴两人停下脚步,远远的看着。陆言忘摸摸下巴,摇摇头道:“这个君世子也真是一个怪人,跟谁都不交好,独来独往,拒人于千里之外。也不见他对什么表现出喜欢,真是一点追求都没有嘛。”陆言忘不知君瓷真面目,苏宴是知晓的。对于他向玖拂衣下情丝绕这件事,苏宴心情有些复杂。
怎么说呢,君瓷对玖拂衣下蛊自然是十恶不赦。可他是出于对玖拂衣爱而不得,苏宴又有些同情他。君瓷应当是好不容易喜欢上一个人吧,没想到那人却是个永远都不可能的人。不过他也是五十步笑百步,半斤八两。可他苏宴比君瓷幸运一点点,至少他很快便有自己的孩子了。
负责此次挑选兵马的官员到齐后,此次活动才正式开始。苏宴作为主负责人,第一个开口讲话。看着下面经过千挑万选出来的青年们,苏宴朗声道:“今日主要是测试一下你们各自的能力,好为你们分配部分。希望诸君拿出自己全部的实力,让我们看看,你们是否有能力,成为国之栋梁,为国效力!”
“定不付所望!”
气势如虹的声音响彻军营,测试正式开始。苏宴不着痕迹的看了十几人,他们都是玖拂衣安排进来的。玖拂衣安排进来的人果然样样都很出色。
君瓷突然冷冷开口:“等一下。”
被君瓷制止的是切磋身手的一群人,这些人若是训练好了,将来就是先锋军。
君瓷指着其中一人道:“他刚刚攻你下首,你为何不躲?”
“因为我有把握可以在他攻击来临之前先将他击退。”青年如实回答。
“你们以前切磋过?”
“不曾。”
“很好,抓起来。”
君瓷突然这样一说让众人愣了愣,青年恼怒道:“为什么抓我!”
“因为本世子怀疑你是敌国而来的细作。”
苏宴听到动静走了过来,问明原委微微皱眉:“君世子如此武断怕是会引起众怒。”
君瓷冷冷扯开嘴角:“一个什么都不会的新兵居然可以准确的判断出对手攻击力度与自己的承受能力,没有长久的训练绝对做不出如此快速的反应。若有了长久的训练,那你还来这里应征新兵?究竟是何目的?”
苏宴脸色难看了几分,这个青年就是玖拂衣安插进来的人之一,没想到太优秀也会露出破绽,只能说君瓷太过敏锐,不好糊弄。
青年听了君瓷的解释反而沉默了下来,乖乖任由人将自己抓住。反正他身家背景清白,查也查不出什么。只是会扰乱主子的计划了。
玖拂衣的目的是将自己的人安插进去,满满成为军队中的核心人物,日后行事方便。如今被君瓷这么溪南,那些人只能掩藏锋芒,当一个小小的兵了。傅长亭咬着牙让容寻给自己包扎伤口,也不知道厢阳太子得了什么消息,居然不顾一切的要他们的命。如今他们五人分散了,乌情老人和舟四舟五一起,自己和容寻一起了。
给傅长亭包扎好伤口,容寻有了一个猜测:“长亭,你说不想我们回去的人,除了君瓷,还有谁?”君瓷自己有派人过来,若他与阳佟胤合作了,根本就不用多此一举。
“无非是辞尽歌,还有……书婧媛。”
不是容寻看不起书婧媛,只是觉得她没有与阳佟胤谈条件的筹码,除非她拉着她父亲叛国。那就只有傅长亭了,辞尽歌要杀傅长亭情有可原,要杀自己……
“看来,我的身份暴露了。”容寻皱眉,他现在开始担心九书了。九书是端木家唯一的血脉,阳佟胤不知道会不会和辞尽歌达成交易,让辞尽歌帮他除掉九书,而阳佟胤除掉他们两个?
“别担心,”傅长亭拍拍他,“玖拂衣不会让九书有事的,你现在最应该担心的,是我们能不能安全回去。”
容寻突然笑了,伸手抱了抱傅长亭:“如果我的猜测没错,那厢阳太子目标只会是我们,乌情老人他们反而要轻松许多。只要他们顺利回到轩夏,我们的任务就算完成了。”容寻抬眸看他,“你怕死吗?”
傅长亭脸色虽苍白,笑容却极暖:“和你死在一起,什么都不怕。”
“那我们明天拼最后一程吧。”
“好。”
入夜,二人相拥而眠,怕是最后一个好觉了。
翌日黎明升起,傅长亭带着容寻找到了乌情老人三人。他们三人脚程并不快,傅长亭很快就能追上。
“翻过这座山就是大周地界了,知道怎么出去吗?”
舟四翻开手掌,里面躺着一块令牌。这是从那个亲卫队首领钱袋里拿出来的令牌,他们一直都没拿出来用,如今用来过最后一道城门正好。
容寻将白色小罐子递给乌情,笑道:“物归原主,希望你好好救我姐姐。”
舟五慌乱道:“你们两个准备做什么!”
傅长亭侧耳听着脚步声,道:“一定要安全将乌情老头送到轩夏,能不能成功给你们主子解蛊,就看你们的了。快走!”
乌情面色复杂的看了一眼二人,突然伸手拍了一下二人肩膀。现在连舟五都听到脚步声了,他咬咬牙不再迟疑,拉着舟四和乌情就跑。
傅长亭转身看着快速而来的侍卫,容寻与他并肩。身后三人能不能顺利逃出去,就看傅长亭能为他们拖多久时间了。若傅长亭拼命的话,应该可以拖延很久吧。辞凰游从皇宫出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树下的书婧媛。今日的她一袭桃红色罗裙,少了她平日的英气,多了几分少女的娇羞。
辞凰游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随后打算翻身上马,书婧媛忙用轻功冲了过来,拦在辞凰游面前,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哀求道:“游哥哥,今日是婧媛生辰,父亲去了驻地,婧媛在京城没什么朋友,游哥哥可不可以陪我过过生辰,至少,别让我一个人。”
自从认识辞凰游,她的每一年生辰都是和辞凰游一起过的。而且他总能变出稀奇古怪的东西给她过生辰,想想就好美好。
辞凰游淡淡的看着她:“书小姐,你找错人了吧,本殿下相信,二哥一定很乐意与你一起过这个生辰。”
书婧媛脸色白了白,又莫名有了几分欣喜,游哥哥是在吃醋么?书婧媛忙道:“游哥哥你误会了,我与二殿下不是你想的那样……”书婧媛本来想去拉辞凰游的袖子,却被他躲开了,一丝衣角都没碰到。说来也心酸,这几日辞凰游躲避与玖拂衣有身体接触都躲出经验来了。
辞凰游皱眉看着她:“你与他是什么关系与本殿下何干?书小姐请自重,本殿下要回去陪玖玖用膳了。”
眼睁睁的看着辞凰游上马,在与她插肩而过的同时留下一句话:“别以为我不知道婚礼上是你做的手脚,不对付你是没找到时机,你最好好自为之。”
书婧媛站在原地,如坠冰窖。她与辞凰游相识了十一年,此时此刻她才觉得,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他。看似温和之人,一旦绝情起来,真的比谁都狠心。
缓缓吐出心中一口闷气,书婧媛淡淡一笑,游哥哥,我不急,总有你求我的那一天。
玖拂衣于书房中缓缓踱步,她也有个小书房,里面放的全都是兵书。苏宴的消息已经送过来了,玖拂衣苦恼的就是这件事。君瓷与辞尽歌现在貌和神离,可他们的目的却是一致。不过君瓷不同,他没有争位的野心。应该说暂时除了她,玖拂衣不知道君瓷要的是什么。这样也有一个好处,可以将君瓷暂且放下,先专心对付辞尽歌一人。
穆芷攸那枚棋,倒是可以慢慢动用了。
门外传来敲门声,玖拂衣喊了一声进来。惜言推门而入,笑道:“主子,去厨房看看吧。”
玖拂衣虽疑惑,却也知道惜言不会无事调侃她,遂出了书房往厨房而去,远远的便见厨房门口围了很多下人。
惜言走过去清了清嗓子,丫鬟小厮们赶紧让开一条路,玖拂衣顺利进了厨房,却愣在了原地。
辞凰游挽着袖子,正在专心致志的做着吃的,几个手脚灵活的厨娘正在给他打下手。
都说君子远庖厨,更何况是堂堂三皇子殿下,玖拂衣从来都没想过,有一天这个男人会亲手给自己做羹汤。
直到辞凰游抬头看到玖拂衣,温润一笑:“玖玖,过来。”
玖拂衣下意识的走到他面前,低头看着桌上几份精巧的点心。辞凰游端起一个白瓷汤盅,上面放了一朵桃花,下面是浅紫色的糊糊,闻起来很清甜。
“这是什么?”
“甜点。”辞凰游舀起一勺到玖拂衣嘴边,玖拂衣微微张口含入,眼眸一亮。甜中带酸,清清凉凉的,特别好吃。
辞凰游眸中满是笑意:“你最近胃口不好,吃了这个可以让你多吃几口饭。”玖拂衣微笑,的确很有食欲。辞凰游放下汤盅,又用筷子夹起一个小小的丸子,玖拂衣嚼了一下,发现丸子外面是香香的芝麻,里面的馅儿甜中带酸,很是可口。她最近害喜有些厉害,喜欢吃酸的,吃这个又不腻,刚刚好。
众丫鬟小厮就捧着脸看着他们的皇子殿下一脸宠溺的喂皇子妃吃点心,看着皇子妃的笑容,脸上的温柔都可以溢出来了。
好温馨啊,皇子妃真的嫁给了一个好男人啊,实在是太幸福了。
惜言眨眨眼,欣慰的离开厨房,他们家主子还是这么恩爱,她就放心了。惜言来到后院,正好看到十二放走了一只鸽子,而那只鸽子竟然是信鸽。
“你在做什么?”
十二冷不防听到惜言的声音,一惊之下回头,就见惜言皱眉看着天上的鸽子,正要动手将它抓下来。十二一把上前将惜言拉进怀里,吻上了她的唇。
惜言瞪大眼眸,大脑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十二猛的放开惜言,手足无措道:“对……对不起,我只是……不想你打那只鸽子,它是信鸽,是我用来与朋友传信的。”
惜言眨眨眼,突然凑近他:“朋友?”
“是,在奴隶市场,我也有一个朋友,他被买到京城来了,所以给我传信了。”
此事一查便知真假,所以惜言也不怕十二在说谎。不对不对,现在该想的是刚刚十二对自己做的事!
“你为什么亲我!”
“我……”
“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
“呃……”
“所以我得亲回来!”
十二还没反应过来,惜言就踮起脚尖狠狠亲了他一口。开玩笑,她好不容易等到这个木头开窍,哪能这么容易就放过他。勋影和锦昊坐在屋顶看着下面的闹剧,不由得摇头感叹,诶,春天来了啊,又到了交配的季节。
勋影用肘子撞了锦昊一下,纳闷道:“你说我们五个,怎么两个女的都找到春天了,就剩我们三光棍了呢?”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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