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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宠之嫡女为后-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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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二去了皇宫,正好碰到出来的辞凰游,十二拉起他就跑,辞凰游不明觉厉:“十二,怎么了?”

    傅长亭拦住十二,皱眉道:“我们现在要去找玖拂衣,天大的事你不能开口?”

    十二咬咬牙,着实担心玖拂衣,只好声音沙哑道:“皇子妃被人扔在府门口了。”辞凰游一惊,一把挣脱十二的手,用最快的轻功赶回去。傅长亭看着十二若有所思:“原来你是会说话的。”

    辞凰游赶回来,见玖拂衣好好的躺在床上,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坐到床边就要给玖拂衣把脉,玖拂衣猛然睁开眼睛,一把甩开辞凰游的手,恶狠狠道:“别碰我!”

    众人都愣了,辞凰游心疼的看着她。

    “玖玖,是我。”

    玖拂衣这才发现自己身在熟悉的房间,旁边都是熟悉的人,刚刚甩开的是三郎的手。

    “三郎。”玖拂衣唤了一声,就要上前抱住她,可是刚碰到辞凰游玖拂衣就痛苦的倒在床上,心刚刚好疼啊。

    辞凰游吓得不轻,忙要去查看她的状况,果然,只要辞凰游一碰到玖拂衣,玖拂衣心里就有千虫百咬,痛苦万分。玖拂衣实在忍不住甩开辞凰游的手,痛苦的闭上眼睛:“三郎,你先别碰我。”果然,只要不触碰,就什么事都没有。

    辞凰游眼睛都急红了:“玖玖,你消失的这几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我被下了情丝绕,除了君瓷,不能与任何男子有触碰。”

    沉重的话语透着绝望,傅长亭和十二刚走进来就听到了这句话,震惊的站在原地。

    辞凰游呆愣在原地,看着玖拂衣将自己缩成一团痛苦中带着绝望,只觉得心疼得无以言表。良久,辞凰游起身,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

    “长亭,随我走一趟。”

    辞凰游第一次来君伯侯府,没想到是这样的方式。君瓷似是早有预料,坐于前院中等待。辞凰游与傅长亭径直冲到了前院,丫鬟家丁?他们完全近不了身。

    君瓷抬眸,淡淡的看着辞凰游,举起手中茶杯道:“来一杯?”

    辞凰游倏而一笑,笑意不达眼底,掀衣优雅落座,行云流水般倒了一杯茶,抬起手朝君瓷敬了一下,面无表情的倾倒在地。这是敬死人的方式啊……君瓷笑笑:“三殿下是在与我示威?”

    “不,本殿下是想说,今日过后你就得这样喝茶了。”

    君瓷笑得很开心,似是在笑辞凰游的不自量力,笑完之后冷冷勾起嘴角:“你来试试?”

    “嘭!”

    君瓷话音一落,两人之间的石桌四分五裂,浑厚的内力让院子一片狼藉。傅长亭早已跳到了围墙之上,还顺手将来不及撤退的小丫头也拽了上来。辞凰游君瓷二人直接上了屋顶,打得激烈,招招致命。

    傅长亭摇了两下扇子,看着身边瑟瑟发抖的小丫头道:“你们世子平日与什么人交好吗?”小丫鬟抖了几下,发现只要不看下面,还是可以坐稳的,这样一想回话也顺畅许多,道:“我们世子脾气很怪,不让任何人进他房间,就连穿衣洗漱都不让人近身的。”就连宠幸姬妾都不会在自己房间,又一次一个丫鬟想要去收拾世子房间,最后被不知不觉毒死了。

    莫非他的房间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傅长亭将小丫头放了下去,自己摸进了君瓷房间。

    辞凰游与君瓷这一战打得很壮观,飞沙走石,内力乱彪。就连天佑帝也在皇宫观星阁看着战况,眉头皱的可以夹死苍蝇。

    “怎么回事,他们两个怎么打起来了。”

    没人回答他,谁都不知道这两个平日没有任何交集之人怎么打成这个样子。

    天佑帝脸色黑了黑,冷冷道:“福冬全!”

    “奴才在!”

    “去让两人住手!”

    福冬全擦擦额间的冷汗,带着人朝辞凰游和君瓷两人打斗地方而去。

    两人从这个屋顶打到那个屋顶,福冬全带着人从这边跑向那边,边跑边喊道:“三皇子殿下!君世子!别打了别打了!皇上让你们二位别打了!”

    回应他的只有更猛烈的破风声,二人旗鼓相当,招招狠厉,各有程度的挂彩。

    福冬全正苦恼呢,这不听劝可怎么办?突然看到玖拂衣被惜言带着飞了上去,福冬全惊出一身冷汗,这三皇子妃怀着身孕呢,干嘛凑这个热闹啊?

    玖拂衣握紧手中的剑,和惜言一起加入战局。不过她们二人的目的是为了分开二人,玖拂衣的加入让他们束手束脚,最终停了下来。

    玖拂衣站在二人中间,忽然抬起执剑的手对准君瓷,淡漠的看着他,语气微凉:“君瓷,初见之时本皇妃还有点欣赏你。不过现在,你还真令我觉得无比恶心。此时不杀你不是因为不敢杀你,本皇妃向来喜欢一点点摧毁别人骄傲,一剑杀了你,也太便宜你了。”玖拂衣说完不再看君瓷眼色,走到辞凰游旁边,微微一笑,“三郎,我们先回家好不好?”

    辞凰游看着她,突然平复了一丝心中的怒火,声音轻柔:“好。”

    惜言带着玖拂衣随着辞凰游下去,几人回皇子府再没有回头。

    福冬全抬头看着屋顶上孤零零的君瓷,突然有些明白他为何与三殿下打起来了。君世子看起来,真的太孤忌了。

    辞凰游三人回到皇子府,傅长亭已经提前回来了,起身道:“我想我们有必要去一趟苗疆。”

    “苗疆?”辞凰游微蹙眉,“那是厢阳的地盘。”

    “没错,我在君瓷房中有所发现。情丝绕就是一种蛊,想要解开,得去苗疆找到一个人。”君瓷慢吞吞的拖着步子回府,不出所料的在院中看到了辞尽歌。辞尽歌脸色很难看,眸中带着愤怒,一见君瓷便劈头盖脸的问:“玖拂衣是你救的?”

    君瓷淡淡看了他一眼,道:“是。”

    “怎么,你看上她了?”辞尽歌冷笑,本以为玖拂衣此次必死无疑,没想到出了君瓷这个变数。

    “是。”

    辞尽歌狠狠一甩袖:“你看上她又如何,她的心里只有辞凰游。你救了她又如何,她可有片刻感激于你?君瓷啊君瓷,你也有栽在女人手上的这一刻。这次本殿下不予追究,再有下次,决不轻饶!玖拂衣,必须死。你护得了他一时,护不了她一世!”

    辞尽歌说完拂袖而去,显然气得不轻。君瓷站在原地,看着院子满目苍夷,突然觉得可悲。他君瓷这辈子,永远都在失去啊,不管多努力,都不会有任何人会为他停留。

    抬眸看着自己房门,君瓷眸色沉了几分,快步朝房间而去。房间内东西的布局他一清二楚,这一看就知道有被人动过的痕迹。他还以为辞凰游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原来是故意把自己给引来,好让傅长亭来自己房间找解药。不过,想解情丝绕,也要看你们有没有命到苗疆!

    辞凰游的本意是亲自去苗疆,可是这时却传出辞凤悠生下皇长子的消息,作为辞凤悠亲弟弟,他必须亲自去大周参加大周皇长子满月宴。

    辞绾绾的案子最后查出是刺客所为,玖拂衣虽洗清了嫌疑,但以荣亲王的疯狂程度,怕是会迁怒于玖拂衣。所以哪怕是两人现在连靠近都做不到,带在身边只是痛苦,辞凰游还是坚持带玖拂衣一起去。

    苗疆之行,只能傅长亭去一趟。

    傅长亭此时身边带着爵宿和一少年一少女,正是舟四与舟五。

    临行之前,辞凰游拍拍傅长亭肩膀:“一定要平安!”傅长亭跟了他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去厢阳。君瓷绝不会坐以待毙,一定会想办法阻拦,这就预料着此行危险重重。

    傅长亭露齿一笑:“我的能力你还不放心吗,我有多少次从鬼门关逃出来了。”傅长亭说完看了一眼在一旁叮嘱舟四舟五的玖拂衣,眸中闪过担忧,“你们两个,一定要等我回来啊。”

    辞凰游勉强一笑:“放心。”

    四人翻身上马,不再迟疑,快速出了城门。辞凰游转身和玖拂衣目光对上,安慰一笑:“走吧,我们也收拾收拾,去大周。”

    “好。”

    惜言跟在两人身后,心疼的看着一前一后走着的两位主子。还有什么,比夫妻俩面对面却不能拥对方入怀还要痛苦的事呢。

    辞凰游和玖拂衣各自心情沉重,所以没有注意旁边的人。惜言却停下脚步看着朝城门口眺望的容寻,疑惑。

    “容公子?”

    容寻瘦了很多,本来之前就瘦,如今看起来真的是弱不经风了。容寻收回目光,也有些心不在焉,看着惜言,勉强一笑:“啊,惜言。”

    惜言皱眉看着他:“你看起来脸色很不好。”

    容寻勾起一个苍白的笑:“不碍事,受了点风寒。”

    惜言可不是傻子,这副样子怎么可能是受了风寒这么简单。不过容寻不愿说,她也不好问。

    “那容公子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惜言先回府了。”

    见惜言转身欲走,容寻忙道:“惜言……他,去做什么?”傅长亭办事从来都是一个人,连他的暗卫葬昔都不喜欢带,这一次居然带了三个人,其中一个还是爵宿。

    惜言并不知晓容寻与傅长亭之间的事,只是神色落寞道:“主子与殿下也是多灾多难……”惜言和容寻边走边将事情简单说了一下。容寻一阵恍惚,去苗疆的话只有找乌情老人,可这个老人脾气古怪,动不动就要抓人试蛊,而且在厢阳地界,此行怕是凶多吉少。

    他躲傅长亭已经好久了,真的不想再躲了。

    打定主意,容寻回了烟胧楼便交代了一些事,打点好行装就要出门。端木九书拦在容寻面前,一张圆脸皱成了包子。

    “大夫说了,你得好好样身子,你又要去哪里!”

    端木九书不满极了,寻叔叔真是一点都不听话。

    容寻蹲下身子与端木九书平视,严肃道:“叔叔要去办一件很重要的事,如果叔叔很久都没有回来,九书一定要听姑姑的话,听到没有。”

    小孩子最是敏感,听出了容寻交代后事的语气,一把搂住容寻的脖子道:“叔叔要去哪里,怎么会很久都不回来,叔叔不要九书了吗!”

    容寻狠狠心,将九书拉开交给暗卫。打开门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端木九书被暗卫拉着,哭得撕心裂肺……皇府气氛很沉闷,此时是用晚膳的时间,但显然两个主子都没有什么胃口。丫鬟们大气都不敢出,都疑惑平日如胶似漆的两人怎么变得如此生疏,座位都隔那么远,生怕碰到了一样。

    辞凰游给玖拂衣夹了一筷子菜,柔声道:“多少吃点吧,就算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着想。”玖拂衣抚摸着小腹,咽下心中苦涩,面无表情的将菜塞进嘴里。辞凰游看着难受,起身就要离开。

    玖拂衣忙起身追上去:“三郎!”

    辞凰游回头,见玖拂衣走到自己面前就要伸手拉他了,忙退后了几步。玖拂衣伸出去的手僵在原地,心抽抽的疼。

    闭上眼睛,辞凰游不敢看玖拂衣的脸。他是见过玖拂衣因为执意抱他而心绞痛痛到昏迷过去的,他怎么忍心让他的玖玖再尝试一番这样的痛苦。

    “我没事,我只是去药房看看。虽然我没有接触过蛊,但去看看有没有其他办法。”

    看着辞凰游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玖拂衣站在原地浑身僵硬。良久,突然缓缓转身,一把桌上的东西拂落在地。丫鬟们皆深深伏地,这么久了,还真是第一次见皇子妃发这样的脾气。

    惜言抓住玖拂衣不断颤抖的手,眼眶含泪:“主子你别这样,你不能生气啊,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她这个外人看着都难受,更何况两个当事人。可事到如今,只能劝玖拂衣看在肚子里宝宝的份上,尽量不要让心情大起大落。

    发了一通脾气玖拂衣也冷静了下来,腹中隐隐作痛感才渐渐缓和下去。一定要保持冷静,一定不能伤害到孩子。

    “惜言,陪我出去走走。”

    “好。”

    此时华灯初上,还没有到宵禁的时候,所以街上行人颇多。惜言紧了紧玖拂衣身上的披风,心疼的看着主子失神的走在街上。

    在一个毫不起眼的角落,书婧媛环胸看着玖拂衣,勾起一抹冷笑。

    今日之事她多少已经知晓,没想到君瓷会对玖拂衣下手。如今见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书婧媛心中一阵阵喜悦。玖拂衣,你也有今天。

    书婧媛眼珠转了转,看来她可以考虑和君瓷合作。和辞尽歌合作会伤害到游哥哥,倒不如和君瓷,反正他们的目的一样。这样一想,书婧媛转身就朝君伯侯府而去。

    玖拂衣不知不觉来到了萧伯侯府,听说席鸢容的身体愈来愈差了,怕是活不到夏天了。

    三皇子妃的来临令萧伯侯府骚动了一下,玖拂衣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忙活,自己只是来看看鸢容姐姐就走。

    席鸢容的闺房处处透着女子的精致,带着书香气息。

    玖拂衣进来的时候席鸢容在丫鬟的搀扶下坐起来,正要下床,玖拂衣快走几步将她按住了。

    “容姐姐别多礼了,我就是顺便来看看你。”

    席鸢容脸上带着久病之人的灰败,一点都看不出来一年前的样子。没想到时隔几月不见,席鸢容就成了这个模样。

    消瘦的手拉着玖拂衣手腕,席鸢容尽量让自己看起来有精神,微苦恼道:“早就听说你有了身孕,想要去看看你,却力不从心了。”

    玖拂衣蹙眉看着她,眸中闪过心疼:“三郎来看过你吗?”

    席鸢容笑了笑:“早就不让他来了,反正结果都一样。你看起来,精神也不太好,是怀第一胎太辛苦的缘故吗?”

    玖拂衣想了想,还是不打算说出真相让她担忧了,遂点点头,默认了。席鸢容眨了几下眼睛,其实她有点羡慕,如果她身子是康健的该多好,那样她是不是也有机会为那人生儿育女了……

    “容姐姐,容姐姐……”

    席鸢容回神,就看到玖拂衣担忧的看着她。嘴角勾起无力的笑:“你看我,才坐了这么一会儿,就不行了。”

    “是我打扰了。”玖拂衣起身微叹,“容姐姐好好休息,明日我们要大周,回来再来看你。”

    “好。”如果我等得到你们回来的话。

    从萧伯侯府出来,玖拂衣抬头看着天上的心空,心中的烦闷似乎去了几分。越是这种时候,她越不能失了冷静。只要她与三郎还好好的活着,还怕没有解决的办法吗。而此时书婧媛来到了君伯侯府,不顾管家阻拦径直到了君瓷所在的院落。君瓷正坐在石凳旁擦着自己的宝剑,眼角余光都没有留给书婧媛。

    管家为难道:“书小姐,我们家世子说了不见客。”

    书婧媛微抬下巴看着君瓷,傲然道:“君瓷,我是来和你谈玖拂衣的。”

    君瓷擦剑的手一顿,纡尊降贵的看了书婧媛一眼。管家立即心领神会的走了出去,把空间留给二人。

    书婧媛见此笑了笑,毫不见外的在石凳上坐下,道:“傅长亭已经赶往苗疆了,我想你我二人都不希望他活着回来吧?我有个很好的主意,不用浪费一兵一卒就能达到目的。”

    “说。”

    “利用厢阳皇室。”

    君瓷抬眸看她,等着她解释。书婧媛挑眉:“你想啊,只要我们给厢阳皇室传递消息,说傅长亭是去厢阳查探情报的,他们会放傅长亭回来么?”

    君瓷冷冷勾唇:“为了达到目的,你居然想叛国?”

    书婧媛皱眉:“不过杀一个傅长亭,怎么就成叛国了!”她父亲是骠骑大将军,要是有流言蜚语传出去,那还得了。

    “与厢阳皇室勾结,不就是叛国么。”厢阳与轩夏斗了这么多年,早就水火不容。书婧媛居然还想利用厢阳皇室残害轩夏人,与叛国有什么不同。

    “君瓷你最好注意言辞!”书婧媛起身,没好气道,“反正我不会让傅长亭活着回来!要不要合作,随便你。”傅长亭同样与书婧媛一起长大,他的能力,书婧媛很清楚。此去苗疆一定会有收获,她绝不会让玖拂衣成功解了情丝绕。

    轩夏与厢阳之间,隔着大周与大理,而苗疆就在南岳地带。光是从轩夏到苗疆,就要两月之久。

    一条河流隔开沙漠与大理,若是走水路,显然便捷得多。

    傅长亭停下脚程,查看了一下地图。

    “我们要尽量避开厢阳地界,走水路的话,要走靠近沙漠那边。”傅长亭和爵宿研究着地图,舟四舟五下意识的四处警戒。突然舟四喊了一声:“什么人!”

    傅长亭和爵宿一愣,抬起头。树后面走出一个消瘦的身影,让四人意想不到。

    “是我。”

    来人正是容寻。

    他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自然对厢阳地形无比熟悉,所以才能抄近路赶上他们。傅长亭回过神,一把冲过去拉住他手腕,骨头简直硌的疼。

    “你怎么来了!”

    此时此刻容寻出现在这里,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追随他们来的。容寻贪恋傅长亭手心的温暖,垂眸淡淡道:“厢阳我比你们熟悉,有我带路你们可以节约点时间。”

    “胡闹!”傅长亭一脸不赞同,“我让舟五送你回去,这不是儿戏。”

    “我没胡闹!”容寻抬头倔强的看着他,“我做生意经常厢阳轩夏到处跑,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傅长亭无奈:“谁说你是麻烦了,可你知不知道,君瓷一定不会让我平安活着回轩夏。”天知道他在看到容寻的那一刻有多惊喜,可是他舍不得带着容寻冒一点险。容寻不会武功,他怕自己到时候有什么突发状况会会不上他。

    “那我就更不能离开了,就算死,我也要与你死在一起。”

    爵宿拳头抵住唇角轻咳了一声,示意手足无措的舟四舟五与自己撤离。俩小破孩真没眼色,这种时候应该自觉走开才是,他早就有经验了。

    三人飞快的离开,还把马给牵着走了。傅长亭和容寻抱在一起,跌跌撞撞的进了树林,惊起阵阵飞鸟。

    爵宿三人找了个草地坐下,树林的动静让舟五好奇的张望,爵宿将他的脑袋正回来,一把揽住他的脖子,道:“你几岁?”

    “十四。”

    “噢~十四了啊,你们七舟最大的几岁?”

    “十九。”

    “最小的呢?”

    “十岁。”

    都是一群孩子啊,爵宿感叹,他十岁的时候在干嘛呢。那时候还没有遇到主子,还在到处摸鱼抓虾呢。再说玖拂衣和辞凰游出使大周,因这次是明目张胆,玖拂衣便不用男扮女装,安心的坐在马车上。这马车是辞凰游特意请人做的,坐在里面一点都感觉不到颠簸,茶几上的茶水都不会溢出来。

    玖拂衣坐在里面看着兵书,辞凰游骑着马在外面跟随。撩开车帘见玖拂衣神色好了不少,辞凰游也微微放下心。

    勋影趋势着马靠过来,道:“主子,马上就要到前面城池了,大周的接应使臣就在前面等候。”

    因这次辞凰游来大周是以皇后娘家人的身份,所以大周皇帝特意派了使臣来接,以表达自己对辞凤悠娘家人的重视。

    辞凰游点点头,不紧不慢的进了城。在大周使臣的带领下,又进入了大周国都。

    满月宴过几日才开始,使臣将辞凰游随行侍卫安排在了别馆内,带着辞凰游和玖拂衣进了皇宫。

    使臣道:“三皇子殿下,吾皇在宫中举办了酒宴,为三皇子殿下三皇子妃接风洗尘。”

    “姐夫有心了。”

    辞凰游算是大周的国舅,自然可以叫大周皇帝一声姐夫。使臣谦卑的将辞凰游带入宴会地点,大周皇帝亲自迎接。

    “你们终于来了,你姐姐一直念叨着呢。”大周皇帝三十岁左右,为人颇为豪爽,哥两好的挽着辞凰游的肩,没有一点架子。

    因是接风洗尘,大周皇帝只叫了几个心腹大臣陪酒。酒过三巡之后,大周皇帝朝玖拂衣道:“弟妹不如去看看你姐姐和侄儿,她怕是一直念叨着呢。”

    见大周皇帝提起辞凤悠时眸中淡淡的宠溺,玖拂衣才相信传言不虚,大周皇帝对辞凤悠是真心疼爱。玖拂衣看了辞凰游一眼,后者点点头,玖拂衣便起身跟着丫鬟朝皇后宫而去了。

    经过御花园时,玖拂衣耳力好,听到了几丝窃窃私语。

    “看了看到了,皇嫂的弟弟真的不负虚名啊,简直比皇嫂还好看。”

    “嘘,小点声。听说三皇子妃有了身孕,不知我们有没有机会?”

    “肯定有!嬷嬷说了,哪个男人不偷腥。更何况是像三皇子殿下这样丰神俊朗的男人,他要是能看上我,做妾也行啊。”

    “啊,这样不好吧,我们毕竟是公主。”

    “公主又怎么样,到头来还不是和亲的命运,还不如为自己争一个如意郎君!”

    ……

    都说大周公主众多,今日一见果然不少,这叽叽喳喳的跟麻雀一样,还都在打她三郎的主意。玖拂衣撇撇嘴,心里淡淡的不爽。不过她也不担心,成亲前她还在想辞凰游会不会纳妾,成亲后完全没了顾虑,说是一双人,便不会再有第三人。

    玖拂衣跟着宫女来到了皇后宫中,辞凤悠一脸慈爱的摇着摇篮。玖拂衣曲膝微微一礼:“皇姐。”

    辞凤悠抬头朝她一笑:“你来啦,快过来看看。”

    玖拂衣依言走到摇篮旁边,里面睡着一个白嫩嫩的娃娃,鼓鼓的包子脸非常可爱。水汪汪黑葡萄一样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母后,小巧的嘴巴嘟着,细小的手指更是无意识的握成拳。玖拂衣心里那个软啊,怎么可以这么可爱。情不自禁的伸手想要去捏他的手指,没想到刚碰上熟悉的心绞痛就传来。玖拂衣忍不住脸色苍白的退后一步,心止不住的往下沉。

    如果连这样的小男娃娃都不能碰,那她若生下男孩,岂不是连孩子都不能抱了。

    辞凤悠察觉她的异常,疑惑道:“怎么了?”

    玖拂衣摇摇头,勉强笑笑:“没,可能是舟车劳顿,有点头晕。”

    “那快坐下歇息。”

    辞凤悠让玖拂衣坐下,自己也起身走到她面前,看着她小腹处微弱的起伏,辞凤悠会心一笑:“你和凰儿都是初为父母,没什么经验。孩子到了一定的时候,可以适当的给他读些书,他听得到的。还有……”辞凤悠突然眨了一下眼睛,“凰儿只有你一个女人,你若怕他偷腥,三个月后就可以行房了。”

    玖拂衣突然脸色爆红,难得露出小女儿的娇憨:“皇姐!”

    “呵呵呵……”辞凤悠乐不可支,果然还是小夫妻啊,这么容易害羞。辞凤悠不逗她了,专心和她传授一些怀孕期间需要注意的事情和生产的事。

    前面的洗尘宴进行到一半,大周皇帝突然叫了歌舞进来。宴会欣赏歌舞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主要是今日这歌舞都让几位大臣有些目瞪口呆。那几个领舞的不是他们大周的公主吗?而且一个一个使着劲朝辞凰游面前凑,辞凰游本来在想事情,一抬头看到这情况差点没呛到。

    大周皇帝扶额,不忍直视。他这几个妹妹,未免也太过明目张胆了。不过他也没有开口呵斥,毕竟若辞凰游看中了哪一位,和亲也是个很好的人选。

    辞凰游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闹剧,这些人哪里在跳舞,若不是顾念女儿家的矜持,怕是要直接扑在他的身上了。

    见辞凰游真的对自己的妹妹一点兴趣都没有,大周皇帝只好挥挥手,那些公主皆不情不愿的下去了。至此宴会也吃得差不多了,大周皇帝才开口让辞凰游下去早做休息。

    因宴会上的一幕,之后大周皇帝倒是没有再派人来侍候,毕竟玖拂衣还在呢,不好太过明目张胆。

    夫妻俩自然住在一个房间里,每当这个时候,二人就相对沉默。

    辞凰游默默拉着被子在地上打地铺,玖拂衣忙道:“虽是初春,地上还是很凉的。我去与惜言睡好了,你睡床上吧。”

    玖拂衣说完就打算出去,好在惜言为了方便侍候,就睡在他们隔壁,现在出去也不会有人起疑。

    “玖玖。”辞凰游突然伸手极快的抱了玖拂衣一下,快到玖拂衣疼痛刚起来就消失了。

    “夜安。”

    玖拂衣微微咬唇:“夜安。”

    惜言自然不可能真的跑去和玖拂衣挤一张床,她侍候玖拂衣睡下就去了勋影房间,挥挥手把他赶起来,自己躺下去。勋影无语的看着她,虽然他们几个从小一起长大。可是要不要如此不避讳,好歹遵守一下男女授受不亲啊!

    惜言心安理得的占着勋影的房间,勋影只好穿上衣服跑去和侍卫们挤一张床了。

    傅长亭几人在容寻的带领下抄近路用一月时间到了苗疆,果然没有惊动厢阳帝国的人。

    容寻利用人脉找到了乌情老人的住所,还未走近便被傅长亭拉到一片藏了起来。

    “怎么了?”

    “那是厢阳军队。”傅长亭迷起眼眸看着乌情老人住所旁巡逻的军队,该死的,为什么会有军队在?

    容寻伸头看了一眼,心中一凛。傅长亭不知道他可知道,那是太子阳佟胤的亲卫队!

    “我有个猜测。”

    傅长亭垂眸看他:“什么?”

    “有人给厢阳皇室报信,想利用皇室的力量除掉我们。”

    傅长亭心中一沉,若这个猜测成立,那就是通敌卖国了。难道是君瓷?

    舟四和舟五对视一眼,道:“到晚上再行动吧,我们有办法引开他们。”

    几人点点头,退离原地。

    夜幕降临,繁星点点。

    几个亲卫队靠在一起打哈欠,他们实在想不通太子殿下为何要下这样的命令。让他们守着一个脾气古怪的老头,说是任何人敢与他接触就赶走,赶不走就格杀。

    他们在一会儿守了一个月了,除了老头偶尔出去买东西之外,没人靠近这里。

 第九十七章 和你死在一起

    就在侍卫们东倒西歪开小差的时候,突然冲过来了两个小乞丐。一男一女,女的在前面跑,男的在后面追。

    “别跑!”

    “不跑是傻子!”

    侍卫们本来当成热闹在看,没想到少女突然冲到他们面前来了,将他们当成挡箭牌,就是没让少年抓住。

    领队皱眉:“一边玩去!”说着就要伸手去抓他们。少女灵活的躲开他的手,可怜兮兮的看着他,道:“大哥哥,你救救我吧,他要打我呢。”

    少年在那边跳脚:“她偷我钱袋,她是小偷!”

    说着两人又追逐起来,领队正要发火,少女少年又跑别处去了。其中一个侍卫想起少年说少女是小偷,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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