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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极夫人-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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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兮儿,你若知道,也会很开心吧?”
“可是,此时的你,又在哪里?”
泣不成声的北冥即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就连面前突然多了一个人也没发现。
☆、第212章 惊险
暗影渐渐逼近,忽然,北冥即墨有了一丝察觉,抬头看去时,却见司空冷澈大摇大摆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且脸上露出迷惑不解的神色。
当即,北冥即墨攥紧了凤骨,豁的起身,与其怒目相视,“你竟敢不听孤的警告,还敢回来?司空冷澈,你是不是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
“小兮儿去了哪里?”司空冷澈将里间环顾一遍,并未见乐来兮的影子,“我问你,小兮儿在哪儿?她不是病了吗?在哪儿养病?”对北冥即墨的怒火,司空冷澈完全没有理会,反而对其愈逼愈近。
“司空冷澈,你找死!”二话不说,北冥即墨当即抽出了宝剑,怒火冲天的朝司空冷澈刺去。
霎时,一阵黑风起,郁色弥漫,司空冷澈提起内力,两指掐着宝剑,“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你真的能伤了我?”
北冥即墨倒是小瞧了他,实际上二人并未真正的比试过功夫,就刚才那一剑,无论从力度还是从速度上,北冥即墨只用了三分功力。
不过能徒手接挡他的宝剑的人,除了武功未失之前的太史卿与公羊旦,恐怕就是眼前的这个人了。
“我且问你,乐来兮在哪里?”司空冷澈咬住青山不放松,妩媚的桃花眼如今满是厉色,冷冷的盯着北冥即墨不放,“据刚才你所言,她似乎不在这皇宫里,她去了哪儿?”
北冥即墨冷哼了一声,迅速抽回自己的宝剑,再次握紧了凤骨,“你又以为你是谁?孤的妻子在哪里,又与你何干?”
不说则已,一说北冥即墨再次怒火冲天,若不是。若不是因为乐来兮,他真想用尽十分的功力,哪怕拼上鱼死网破。他也要把司空冷澈置于死地!
想起来,都是恨呐!若不是他横插在二人中间,制造了那么多误会,若不是他阴魂不散的纠缠着乐来兮,他和兮儿之间,何曾到了这种地步!!
“滚!!!”
“我最后说一次。你若再不滚。我一定杀了你!!!”
这次,北冥即墨用了十成功力,拿捏准了力度。宝剑锋利的从司空冷澈的脖颈划过,留下一抹嫣红的口子,细细的,小小的,让司空冷澈的身子条件反射的微微一颤。
“那好,动手吧!”话毕,司空冷澈甩了甩凌乱的青丝。媚眼直冒火气,娘的,你怒,我还怒呢!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以让堂堂战神三缄其口。
很快,二人再无言语。冒着一红一黑气息的手掌交织在一起。
狂风拂过。光影浮动,轻纱乱时。二人交手到极致。
一掌成空,再生一掌,二人皆沉溺在这痛苦的境界,相恨相杀!
而自始至终,北冥即墨始终只用单掌,不是因为轻敌,他的右手始终紧紧握着凤骨,他那比生命还要珍贵的宝贝。
然而司空冷澈也渐渐发现了这点儿,猛然,他提起掌力,来了一招声东击西,在北冥即墨未来得及时,一阵炫黑的内流朝拿着凤骨的那只手袭来。
速度之快,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北冥即墨想都没想,直接转身,背对着那股强流,用自己的身子接了这一掌。
“噗……”
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溅在高高的白色纱帘上,那鲜艳刺目的红,让望去的人心下一凛。
扑通一声,北冥即墨重重的倒在地上,就在那一刹那,他的手仍未将凤骨放开。
“你!!!”司空冷澈惊的半天只说出了个你字,顿了顿,他慌的跑到北冥即墨身边,将他搀起,“你明明可以躲的开,为何不躲?”
“若不是我及时收回了部分掌力……北冥即墨,我看是你想死吧?”
北冥即墨没有理他,慢慢坐直了身子,将凤骨递到自己面前,仔细瞧了瞧,这才长长松了口气,还好,完整无损……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竟让你方寸大乱,我看看!”此时的司空冷澈要对付北冥即墨,跟玩儿似的,轻易的,他夺过了凤骨,拿在手中把玩。
北冥即墨又急又怒又怕,吃力的伸出手,用自己也不曾意识到的温柔道:“小心,千万小心,若坏了一点儿,兮儿便回不来了!”
“你说什么?”司空冷澈大惊,本不在意的一个小玩意儿在手中突然有了千斤重,他相信北冥即墨的话。
拿着凤骨的他,半天没有动上一动,当他小心翼翼的捧着凤骨蹲下身子,只听北冥即墨再次道:“幸亏刚才我护的及时,若不然,兮儿真的无法回到这个世界了!”
司空冷澈大脑一片空白,他觉得北冥即墨的话实在太费解,不得不让人拆开来读,当意识渐渐恢复过来,他明白了所有的意思时,恨恨的闭上了双眸。
良久,他道:“她真的回到自己的世界了……”太不可思议了,她竟然真的走了,而自己,连她最后一面也没见到。
“北冥即墨,定是你!定是你又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情,让她伤心欲绝是不是?”司空冷澈突然怒吼,眼珠子几乎瞪出,“我真想杀了你!!!”
因为受了严重的内伤,北冥即墨的眼睛渐渐迷离,就连苦笑,也是无声的。
倏尔,司空冷澈将凤骨轻轻的放回北冥即墨的手中,没好气的道:“拿好!”
你现在还不能死!要死也要等我了解完一切!
很快,司空冷澈扶直了北冥即墨的身子,开始竭尽全力的为他疗伤,半个时辰后,北冥即墨渐渐醒来。
收了功,满身疲惫的司空冷澈匍匐到北冥即墨面前,“你之前所说,兮儿还能再回来,是不是真的?且与这凤骨有关,是不是真的?”
“哼……”北冥即墨冷笑一声,将头别过一旁,“就是回来了。也与你无关!”
见司空冷澈那双桃花眼一直死死的盯着他,北冥即墨这才不耐烦,便将有关凤骨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最后没好气道:“这回你可清楚了?既然如此,你走吧!!”
见司空冷澈仍不动一动,北冥即墨剑眉几乎竖起,“你还想怎样?关于凤骨的秘密,你听也听了,凤骨你也瞧了。为什么还不走?”
“哈哈……”司空冷澈突然大笑。“我说你今儿怎么发撑将我放了,现在我才明白过来……别告诉我说这是兮儿临走前的意思!北冥即墨,你是什么样的人。乐来兮不知,我可清楚!你怕我的势力彻底深入这北燕的皇宫,探查这个秘密,是不是?所以,因为你的不放心,才会主动放我离开,只是你未料到的是。我中途又折返……”
“你闭嘴,我没心情与你理论这些没用的东西,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无论你信不信,我都只告诉你,若不是兮儿。你早死上一千次一万次了!”
北冥即墨猛的将他的脸推开。星眸中满是厌烦。
原本只是试探,司空冷澈见他这样说。且神情如此,又是一阵大笑,“我信!”
“可是,为什么,在她离开之前,你没有这样做?”
一句话,问的北冥即墨语塞,痛苦,很快遍布全身……半天,他喃喃道:“若是我一早放了你……将南荣受伤的真相告诉她……不把我大哥羞辱的赶到封地……不用乐逍遥的身份欺骗她……也许,她就不会走……”
“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嘛去了?她怀着你的孩子,竟然狠下心离你而去,北冥即墨,她走的时候,该有多绝望?”
司空冷澈冷笑,双臂一张,大字儿躺在地上,朦胧的烛光中,望着模糊的房梁与屋脊,又是一声冷笑,“知道我是从何时生了想将她抢走的心思么?……”
司空冷澈故意挑衅的望了望皱眉握拳的北冥即墨,并不管他,继续说下去。
“就在那次你打了她之后,她一个人,偷偷的躲在红柱子后面哭……我当时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那样美好的女子,你怎么下的去手?当时,我就想,你不珍惜,那我来!假若她跟了我,我会当月亮似的,小心的把她捧在手中!真正让我动了这个心思的,是在她那次出逃时,原本我出使你们北燕,只是想看看她过的怎样,好不好……怎料,她过的真不好,你若让她欢喜,她怎还会离开?”
说到这儿,司空冷澈又狠狠的瞪了北冥即墨一眼。
“后来,我如愿,真的把她弄到了我身边,本以为美梦成真,怎料,那竟是我噩梦的开始。北冥即墨,就是到了今天,我依旧不明白,为何你对她那样的差劲儿,她的心里想的念的,都是你,为何我对她那样好,我的皇宫,可以让她任意驰骋,我把天底下最好的东西都送给她,可是,仍换不来她的心……知道吗?就连那次她偷偷的溜进天牢看我,虽然口口声声说自己不快乐,可仍一遍又一遍的告诉我,她爱北冥即墨……”
“与你争天下,我输了,这根本不算什么,小兮儿说的对,我压根儿对那天下不感兴趣,我所做的那一切,只是因为不甘心。可是,当我再次听见那句话时,我只觉自己的心都死了……我是真的输了,并且,很彻底!”
慢慢地,司空冷澈站起身,瞥了瞥正在激动的注视着自己的北冥即墨,“若她在那世开心,过的快活,我希望她永远不要回来……老天也该给你一个惩罚,让你尝尝那种思念而不得的滋味儿!”
走到门前,司空冷澈又定了定,“假若,她在那世不快活,忘不了你……我会与你一起祈祷……”
“我走了,也许这辈子都不会相见,也许,很快还要再看到令人生厌的你!!”
“最后,我再亲口告诉你一句,小兮儿与我之间,一直是清清白白的……”
☆、第213章 得知
不知不觉,天已经渐渐大亮,一个特殊的夜就这样过去了。
一身银白雪亮的淘气不知何时跳进北冥即墨的怀中,呼呼大睡,醒的时候还懒懒的伸了伸四爪儿,而后,不老实的用前爪扒拉了一下北冥即墨的胸脯。
“醒了?”北冥即墨揉了揉它的小耳,“醒了就去吃饭吧。”
“来人,带淘气去进食。”
北冥即墨第一次在正殿里唤人,守在门口的冬雪、腊梅相互望了望,大着胆子低头走了进去。
红日初升时,北冥即墨终于走出了正殿,外面的光线有些刺眼,略微站了站,才看得清,原来他面前站着一人。
北冥炎星扬了扬手中的食盒,淡淡的笑了笑,“我知道二哥还没用膳,要不要一起?”
“好。”北冥即墨略略点头,沿着走廊朝西厅走去。
最近这些日子,飞霞一早便被即墨兰叫到椒房殿,名义上是让飞霞陪伴着用膳,实则,每天早膳之前,即墨兰都会有意无意的教习飞霞一些宫廷礼仪,规矩,以及后。宫诸事的处理原则与示例。
“昨日我给你的那些卷宗你可都看了?”即墨兰看完飞霞写的大字,点点头,“确实进益了。”
“回母后,儿媳已经看完了。”飞霞慢慢从袖笼拿出一个折子,双手捧上,“这是儿媳看这些卷宗时的一些感悟,还请母后指点、教导。”
内侍上前接过,捧给即墨兰,略略翻了翻,其中关于后宫治理,确实有几条建树让即墨兰眼前一亮,“很不错!到现在为止,我不得不佩服星儿的眼光。”
二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即墨兰便抬手传膳,用了早膳从椒房殿出来之后,飞霞忍不住长长吐了一口气。
这时。远远的,她望见一个东张西望、走的匆匆的小内侍,本以为是个无良小贼,怎料走近了之后却发现是是似锦,便急着迎了上去。
“我的天,你怎么这般打扮?前些日子炙烈说你病了。你可好些了?”
话毕。飞霞拉着似锦,上上下下端详了一番,吃了一惊。“才半月不见,怎么瘦了这么许多?”
要说,别人半个月瘦十斤飞霞信,可是放在似锦身上,若不是亲眼所见,她绝不相信,似锦是谁?当年俩人落难一起当乞丐逃回王府的路上。可是她在尽心尽力、费尽心机的弄吃食。
“先别说了,二姐,回你的摘星阁再说。”似锦挑了挑眉,明显有事。
飞霞见似锦说的郑重,忙点头,拉她一起朝行宫走去。
回到宫里。飞霞当即支退了所有内侍、婢女。拉住似锦的双手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你快说!”
“二姐。这些日子以来,你见到长姐了吗?”
“没有,怎么可能见到,东宫被封了起来,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就连太子殿下本人,也把自己关在里面照顾长姐,我去了好几次,都被挡了回来,连大门都没进去呢!”
飞霞知道诡异,她也知道,乐来兮并不是像生了恶疾那样简单,可是,具体的,她真的无法猜测。
好几次,她试图从北冥炎星那里获知些消息,可惜,不知为什么,北冥炎星是一问三不知。
“好妹妹,你突然这样问,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飞霞满怀期待。
“二姐,你细细听我说……”似锦迟疑了一下,道:“不过,你要保密,今日你我二人所有的话,不许被他人得知。”
飞霞重重点头,似锦这才道:“昨日,我见到富娴了!”
“什么?南荣夫人?她不是一个月前就和独孤将军一起回老家了么?”
据飞霞所知,一个月前,独孤穹打小走失的兄弟突然被找回,族人特意请他回去相认,为这事儿,独孤穹只派人朝宫里送了份儿告假书,连夜带着南荣富娴朝老家奔去。
“是,当时确实是这样,我还为独孤将军高兴了许久,可是,昨天我见到富娴时,她并不是这样说,独孤将军打小走失的兄弟根本不存在,是独孤将军扯了谎,目的只是把富娴带离京城,而后,等待宫里的消息,再看归程。”
似锦说到这儿,飞霞更迷惑了,“你到底想说什么?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了?”
似锦继续道:“算啦,我先从后面说起吧,富娴告诉了我一个惊天的秘密,她说,长姐并不是咱们这个世界的人。”
“长姐并不是咱们这个世界的人?”飞霞疑惑的重复了一句,弯弯的叶眉皱了又皱,“这,这怎么说?”
“意思就是,长姐不是我们这里的人,她是天外之人!对!富娴就是这样说的,二姐,你来!”似锦也扯不清,直接将飞霞拉到窗边,指着湛蓝的天空道:“就在这遥远的星空之外,还有另一个世界,长姐就是从那里而来。”
飞霞眨了眨眼,呆了又呆,忽而大笑,伸手去抚似锦的额头,“似锦,你魔怔了?说什么胡话呢?”
“看吧,我就知道你不信!”似锦急的直冒汗,“昨天富娴告诉我的时候,我笑的比你还厉害呢!直到昨天半夜时分,我还在以为富娴是在与我开玩笑!”
飞霞未语,只是怔怔望着垂头顿足的似锦。
“你,真的没跟我开玩笑?”飞霞又问了句。
似锦重重点头,“二姐,这都什么时候了,一个月以来,咱们连东宫的门儿都没踏进去,长姐到底在哪里,怎样了我们都不清楚,你说,我还会给你开玩笑吗?二姐,富娴与我讲的那些话,我一。夜未眠,直到黎明时分,我才想通了,所以,起身后我连口水都没喝,便直接急急的赶来了……”
“似锦。你慢点儿说,将富娴告诉给你的话细细说来。”飞霞终于静下心来,俩人重回小榻。坐下之后,似锦便一五一十的将她知道的关于乐来兮的一切说了一遍,其实,这些全都是南荣富娴所了解的内容。
似锦讲完之后,飞霞静静的思索了许久,而后恍然道:“难怪富娴前脚刚走。后脚东宫那边就宣告长姐身染恶疾之事……难怪。我每次想要进去探望长姐,都以各种理由被挡了回来,也难怪。每次我问我们爷关于长姐的事儿,他都三缄其口。若是生病,也太奇怪了……只是,没想到的是,这其中,竟是这样的因由。”
“二姐明白就好!若不是富娴心细,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所以,她刚得到长姐身染恶疾的消息时,立马缠着独孤将军回了京城,只不过,他们现在不方便露面,富娴再三嘱咐我说。让二姐无论用什么法子。都要弄清楚,长姐到底在不在东宫。若是在,长姐定是生了重病,或者真是恶疾……若是不在,恐怕,恐怕……”
“怎样?”
“恐怕长姐回去了……回到属于她的那个国度……这是富娴的猜测。”似锦说完,含泪握住了飞霞的手,“二姐,你一定要想想办法,弄清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这些天,炙烈对外称我病了,其实,我是被他禁足了,那个坏蛋,他不仅什么也不告诉我,还以他自己的性命相抵,不让我出府半步!”
“所以,你今天才这般打扮混进来的?”飞霞直叹气。
似锦泪汪汪,“当然,我都快急死了,若不是见到富娴,我还被蒙在鼓里呢。”
“对了,二姐,我不来找你,你为何不去找我呀?”似锦突然止住哭泣,歪头问道。
“嗨,别提了,我现在每日有做不完的功课,皇后娘娘亲自教导,让我学习各种宫规礼仪,后庭事物,除此之外,我每天还要写许多张大字,第二天一早交给皇后娘娘看。另外,她还派了许多教导嬷嬷,乐官,司舞教习,妹妹,我根本找不到半点儿空闲去探你……”
“啊?”似锦一脸痛苦的样子,那模样,仿佛自己也被关进了笼子,半天,嘟囔道:“可是,这是为什么呀?”
“我也不知……”飞霞突然低了头,小声答,随后变了话题,“说起来更奇怪了,既然说长姐病了,母后应该很着急才对,毕竟长姐还怀着孩子,可是,怎么净是把功夫放在我身上了呢?似锦……”
飞霞睁大眼睛,神色忧郁的望着似锦,“许是,长姐,真的不在宫中了……”
“二姐……”似锦又嘤嘤哭起。
就在飞霞安慰似锦之时,纱帘突然被打起,北冥炎星一脸郁色的走了进来,“你们说够了没有?”
呀!飞霞心里咯噔一下,忙与似锦下榻行礼,北冥炎星摆了摆手手,看了一眼穿的不伦不类的似锦,轻道:“炙夫人,你家将军正在宫门口等你呢!”
哦!似锦抬头,与飞霞对上一眼,飞速的朝北冥炎星再次福身,匆匆走出了大殿。
“你好大的胆子,我给你说了多少次,不让你插手东宫的事儿,你竟敢不听本王的话!!”北冥炎星黑着脸,瞪的飞霞红了脸。
这次,她并未低头,“谁让爷一直不跟我说实话,我担心长姐,这有错吗?”最后一句,加大了嗓门儿,不过,眼泪还是没出息的顺着脸颊哗哗直流。
一直柔顺爱低头爱脸红的飞霞第一次破天荒的昂头挺胸,大大的眼睛含泪瞪着北冥炎星,以表示自己的不满,这一变化倒让北冥炎星吃惊不小。
倏尔,北冥炎星笑了,走近飞霞,柔柔的与她擦了擦眼泪,“没想到,你也是个有脾气的!”
ps:不知道是不是快完结了,我似乎犯了很多作者都会犯的通病,越到最后越纠结,脑浆子都快纠结出来了……对不起们亲,我又晚更了,今天写了删,删了写,怎么都不满意……
☆、第214章 找寻
“当真如皇嫂说的那般,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飞霞知道北冥炎星口中的皇嫂,指的是乐来兮,当即,她两手握住北冥炎星的掌,轻声开口,“殿下,你告诉我,似锦说的是不是真的?”
北冥炎星没有说话,他拉着飞霞慢慢走到窗子边,冲那湛蓝的天空望了许久,才叹口气,点了点头。飞霞浑身一软,倒在北冥炎星的怀中。
“瞧你,当心!”北冥炎星语气中有责备,更是担忧,还有几分质疑。
“飞霞,你告诉本王,你那么关心乐来兮,可是因为她是你的旧主?”
含泪的双眸睁的大大,飞霞微微一怔,殿下怎么突然问这个问题?
想都没想,飞霞点头,而后又道:“是,因为她是我曾经的主子,但是殿下,并不全是这个原因,还因为她是我的姐姐,在这个世上,我为数不多的亲人!我们不止一次的共过生死,她真心疼爱我与似锦,我和似锦也真心敬重她,疼爱她!殿下,飞霞出身卑微,打小便被卖来卖去,也没读过多少书,但是,飞霞的眼睛与心还是亮的,还是分得清谁对我好,谁对我坏的!殿下……”
“飞霞!”北冥炎星打断了她,“你无需解释那么多,本王问你这话,并无其他的意思,现如今,皇嫂的确离开了这个世界,我只是怕你太心伤。”
“殿下!”我的确很心伤!飞霞猛的扑倒在北冥炎星的怀中,哭了个昏天暗地,许久,在北冥炎星的不断安抚之下,才渐渐止声。
北冥炎星轻轻拍着飞霞的肩膀,连连叹气,“若今日。不是我避开了东宫的守卫,偷偷溜了进去,我还不知道。皇兄竟然颓废成那般模样!”
“他颓废?!那是他活该!自作自受!好好的,长姐是不会离去的,长姐怀着他的孩子!她走的时候,该有多绝望……”
“飞霞!”北冥炎星第一次见飞霞这般愤恨,且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一时间喝断了她。飞霞闭了眼。泪水再次涌出。“殿下,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是!那晚母后召集了父皇、我、姑姑……将这件兜也兜不住的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并嘱托我们帮着她守好秘密。最重要的是看住你们,母后说,你们姐妹几人感情深厚,怕一不小心走漏了风声,不好。”北冥炎星大大落落的承认了此事。
飞霞倏的离开北冥炎星的怀抱,大大的眼睛水汪汪的望着他,“母后真是多想了。就因为我们几人感情深厚,才不能对我们有所隐瞒,只因为你们不告知,所以,富娴才半途闹着回来,似锦才装成内侍入了宫。而我。一次又一次的徘徊在东宫的门口!”
飞霞说的很有道理,北冥炎星点点头。“你说的是,回头我告知母后一声,你现在速速往骠骑将军府给似锦送个信儿,让她们二人稍安勿躁,明日,你去将军府走一趟吧,记得,不要惹人注目!”
“是!放心吧殿下,我会做好的。”飞霞喜极而泣。
北冥炎星起身,刚要走,又回头,“这段日子以来,母后一直召你熟悉宫中规矩礼仪,督你学习书法等,你可知,她这是何意?”
何意?飞霞迅速的低了头,身子颤颤,思量再三后,大着胆子道:“这些课程,都是每一代皇后必备的功课。”
说完,飞霞也不敢抬头看北冥炎星,紧张的额头直冒汗。
北冥炎星笑了,也没多说什么,只嘱咐了一句,“好好学,本王要去椒房殿了。”
北冥炎星离开之后,飞霞才慢慢抬起头,长长的松了口气,心中却焦虑不已,皇后?该悲,还是该喜?
北冥炎星离开东宫之后,北冥即墨仍没离开西厅,坐在花架子下的他,端着酒壶,眼睛直直的望着厅外,久久未动上一动。
北冥炎星不痛不痒的说了些话,临了,走了便带走了,北冥即墨一句也没听进去,倒是昨晚,司空冷澈临走之前留下的那一番话,在北冥即墨的脑海中来回翻腾,任他怎么挥散,依旧不离不弃。
原来自己终究没有信任过乐来兮,良久,北冥即墨冷冷一笑,狠狠的灌了一口酒。
“咳咳……咳!原来,我从未真正的信任过她……”她之所以会离开,也是因为,我的不信任吧?若我是她,也许,我也会离开,和一个貌合神离连最根本的信任都不给的人生活在一起,谁能受得了?
北冥即墨,你果然是自作自受!
“咳咳……”酒喝的太猛,北冥即墨又连咳了几声,因受了内伤,这会子心口有些疼,突然,他随手一甩,盛酒的玉壶被摔的粉碎,北冥即墨眨了眨眼,将怀里的凤骨小心的掏出,珍爱的放在手掌,细细摩挲。
“兮儿,你何时才能回来?”再一次,泪水溢满眼眸,从前,流泪对他这样一个铁血的王来说,简直是天大的笑话,而此时,竟成了再自然不过的事了……
歇了几日,乐来兮完全适应了现代的生活,当一切都逐渐稳定下来,她也开始了新的打算。
虽说她与乐狂兮以及叉四是旧识,可是,毕竟大家现在都是成年人,各自应该有各自的生活,前几日她心绪不全,整颗心还没有完全收回,以至于她木偶一般跟着乐狂兮回到了他家,可是,现在清醒的她,第一件事便是意识到,必须尽快的搬出去。
当她把这件事给乐狂兮说后,乐狂兮沉默了,在一旁听见的叉四也眉头紧皱,“搬出去?来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现在若是一个人,那也就罢了,可是你一个女人,现在还怀着孩子,这样一个人生活你知道有多难吗?更何况,你现在没有工作,没有收入的来源,你怎么搬出去?搬出去之后,又怎么生存下去?”
这些话,正是乐狂兮想说的,待叉四说完,他认可的点点头,望向乐来兮。
乐来兮低头想了想,叹了口气,抬头,“将那包东西拿来吧,那里面有几支金凤钗,叉四,你门路广,麻烦你拿上凤钗去古玩城,或者其他典当类的公司,看看,能不能换些钱,我先抵过这阵子,一旦稳定下来,就去找工作,我有手有脚,还能饿着不成?”
叉四没动,乐狂兮认真的看了看乐来兮,而后,转回房间,将那些东西拿出,放在乐来兮眼前。
“去吧,叉四,听来兮的。”
“狂兮你……”叉四不理解乐狂兮的行为,面上很急躁。
说好一起挣钱照顾来兮呢,说好把她的孩子当成自己的呢,怎么变化会这么快?
乐来兮真诚的冲二人说了声谢谢,淡淡一笑,走回了房间,叉四这才压低声音怒道:“为什么?”
“你难道看不出来么?来兮根本不愿这样不清不楚的和我们生活在一起,叉四,我们都不再年轻,你也快三十了吧?不能这样不明不白的混着……我知道你的心思,你也明白我的,以后,我们大可展开公平竞争!因为来兮的身边,只能留我们其中一个!”
乐狂兮说完,叉四轻蔑一笑,“我说你怎么这样的干脆,原来早就盘算好了!”只是,到时候,别让这话砸了脚!
轻笑两声,叉四挑了几样不是那么扎眼的东西,放在小黑包里,下了楼。
所有的事情都办的很顺利,乐来兮手里拿着小一万块,心里终于有了些底气,又加上乐狂兮在小区旁边的公寓给她找了一个小两房的居室,采光条件好,环境倒也宜人,对眼前的一切,乐来兮很满意。
安定下来之后,乐来兮并未急着找工作,稍稍收拾一番,她买了南下的火车票,准备在年关来临之前,找到一个名为古幽寺的村子,根据乐来兮的回忆,即墨兰这一世的老家就在那里。
根据两个世界的时间换算,即墨兰离开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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