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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煞_古典绿-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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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都一个多月了,而且慕奕也日夜耕耘,怀上是没有悬念的事情啊!
司令瞧着她,“看你急的,这事急不得,要慢慢来。有时候是要讲究机缘的。”
老郎中说:“司令说的是,这事确实要讲究机缘。”
可董氏还是难以接受,她的眉蹙着,思虑着。
忽然,一个念头从脑中闪过,她的目光蓦地射向盈袖,“你有没有吃避孕药,避子汤?”
这话问得很不客气。
慕奕说:“我从未给她吃过这种东西。”
“你不给她吃,但她未必就不会偷吃!”董氏尖刻道。
“偷吃?”盈袖俏脸一冷,“我为什么要偷吃?”
董氏被她这么一问。噎住了。是了,她为什么要偷吃?偷吃对她能有什么好处?
倘若她成功受孕,且生下一男半女,这平妻之位,就是她的了。
董氏哼了哼,“既然没有偷吃,那肯定就是误食了什么东西。”她转头看郎中,“老先生,您诊断诊断,瞧瞧她可曾吃过了什么东西。”
老郎中面色一僵。“呃……如果是从食物里分辨出任何药材,我倒是可以。而从表面上看出太太的内部情况,老朽无能,看不出太太的脸色有什么不对。”
眼看董氏就要发怒,慕琪说:“不如到医院看看吧?那些西洋医师有医学仪器,想必就能查出来。”
董氏泄气,“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老郎中临走前,写下两个中药方子,是养胎用的。
春眠躲在走廊的石柱后面,看着他们将一个郎中送出宅门,心中怨恨。
这场景一看,显然就是去给上官盈袖把脉。春眠知道,司令夫妇很期待慕家的长孙。
她很怕上官盈袖被诊出喜脉,她看不得她平步青云,得道升天!
也不知道她的结果怎么样,可恨她只是个通房,没资格踏足东院,而上官盈袖,即将升为平妻。
她抠着墙柱,静静地观望。
这时候,迎面走来一个丫头。
她忙出去,拦住她,亲热地说:“小莲,咱们好久没见了呢!”
之前做丫头的时候,小莲跟她的关系可好了。
小莲翻了翻白眼,“你叫我?”
因为昔日的姐妹翻身做主了,所以,她心里便嫉妒了,见到她还来招惹她,分外的讨厌。
春眠哪里不知道她这种心思?
便摸向耳朵。将一对纯银的耳坠摘下来,塞到她手里,嘿嘿笑道:“不管身份怎么变换,咱们还是好姐妹。”
小莲哼了一声,眉开眼笑,“说吧,你想跟我打听什么?”
在后宅混的女人们,有哪个是不精明的?
“我想问问你,姨太太她……到底怀上了没?”
小莲看着她,眼里是了然,“如你所愿。”
“没有?!”春眠惊喜。
“是啊,说来也怪,她分明没吃避孕药,竟然怀不上。”
春眠听着,心思却飘远了,上官盈袖一定是避孕了的。
不知怎的,她忽然想起她一天到晚都在镜子前面涂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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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正妻贺兰瑜
丫头春眠,并不是一个头脑很聪明的女人,虽然她胆子小,但心是细的,很擅长察言观色。
所以,她能在司令府做事五年。
少帅这样的男子,多少女人都想嫁给他,包括她,不求做妾,就是跟在他身边,夜夜侍奉他,与他缠绵于床榻,也是一件极快活的事情。
后来,北院住进了九个女人。
说真的,春眠一点都不嫉妒。
她虽然也爱慕着少帅,但隐隐知道,他不能触碰女人,所以后院的九个女人。自来到司令府,就没侍奉过他,而春眠,也很识相地没去勾引他。
可那天晚上,少帅握着她的胳膊!
他能碰她,这说明,她有机会。不料想,他虽能触碰,却不能与她亲热。
他到底还是对她那位曾经的主子上心的,“情”有独钟。
然而,上官盈袖没有怀孕。
春眠知道他们夜夜春宵,这怀孕的几率是百分之九十九的。至于最后的一个差分,那就是避孕。
春眠想起前段时间,还是做丫头的时候,曾跟她去过两次留香阁。
她看到她跟着那个老板娘低声地说着什么,出来的时候,手上什么也没有。然却在两日后,上官盈袖又去了一趟留香阁,拿着钱票买了一盒很精致的脂粉。
再之后,她就日日涂抹,尤其是早上的时候,坐在梳妆台前画得很细心,这一个月来,从未有一日不涂不抹。
起初,她还以为,是那留香阁的脂粉太过上档次,让她爱不释手。
现在看来,那盒脂粉,多半有什么猫腻。
春眠这么想着,便打算去查清楚事情。
她想到上官盈袖的厢房去,不知不觉偷了她的脂粉,然后就去医馆找郎中验证验证,若真被她找到了上官盈袖的证据,那么就能扳倒她了!
可问题是,上官盈袖的那个新来的丫头小月,是个很机灵的,又防备自己得紧,所以她的厢房,很难进去。
春眠苦恼地想着,想了很久,总算有那么个折中的法子。
她换掉一身旗袍,重新变作丫头的装扮,然后拿出储存了两个月的积蓄——七块钱。
来到留香阁,看着里头衣香鬓影的女客人,春眠有点肉疼。她是穷人家的孩子,怎么舍得用七块钱买一盒上等的胭脂?
要知道。七块钱可以买三百五十斤的大米了,足够老家那边的人吃两个月了。
为了扳倒上官盈袖,春眠咬了咬牙,进去了。
话说这导购的姑娘,也是个势利的,看多了阔太太富小姐这等贵客。乍一看到春眠一身粗布衣裳,便嫌弃得不行,藐视着她:“我们这儿卖的,可不是路边的地摊货。这边的脂粉中含有法国巴黎的香水,售价七块钱,你买得起吗?”
春眠手中握着七块钱,挺直了腰杆,“叫你们老板出来,我是代我家太太来买脂粉的!”
有钱人家的太太,遣丫头来买东西也是不少的。导购的姑娘看着她一身丫头装扮,便信了几分,钻进珠帘里面去叫唤老板娘。
春眠见到体态妖娆的老板娘,心里有几分紧张。
她迅速说道:“我家太太姓上官,央您再拿一盒特殊的脂粉。”
老板娘审视着她,“特殊的脂粉?”
春眠的心跳得很快,低声说:“是,跟上次来买的材质一样的。”
“上个月买的,用完了?”
“是。”
老板娘没应声。
春眠有些忐忑。
好半晌。老板娘语气意味深长地开口,“小妹妹,说谎话之前,也要先打探好虚实,贸然而来,可是讨不着好处的。”
“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你最清楚不过。那位姓上官的小姐,一共买了三盒,这三盒,足以她用一年了。才将将过去一个月,你就说她用完了,你这不是穿帮了么?”老板娘嘴里叼着女士香烟。似笑非笑地开口。
春眠被她这么一说,脸上一片火辣。眼看边上那些贵客都看好戏地瞧着她,她一时无地自容,二话不说,灰溜溜地跑了。
……
盈袖这两天被迫喝了好多调理身体的药汤。
董氏和慕奕见她没怀上,很是不甘心。
这些药汤的味道很苦涩。吃得盈袖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孙香玉见她喝个药汤这么痛苦,忙到自己的西院包了几块冰糖来给她吃。
这几天,她常来北院走动,而盈袖也不算排斥她,便随她来了,只不过。都是她在说话,盈袖都不怎么开口。
“上官姐姐,伯母说,明天就是伯父的寿辰了,他们说,到时会来很多宾客,什么青年才俊,名门小姐,说要给奕哥选妻,也要给我挑良人……”
盈袖拣着冰糖吃着,说:“你也要嫁人了。”
“可是,我不想嫁!我还小!”香玉说。
盈袖瞥了她一眼,“你不过只比我小一岁而已,十七岁,不小了。”
孙香玉抱住她的胳膊,“上官姐姐,我不要嫁人,不要嫁人!你帮我到伯母跟前说说好不好?”
“我跟她可不熟。”
孙香玉还待再说。黄妈妈就过来了。
她看着这两位主子,说:“孙小姐、姨太太,司令夫人让你们到东院的客厅去。”
“发生什么事了吗?”
“辽宁省的贺兰督军远道而来,司令让小姐和姨太太们都过去见客。”
东院客厅。
将将走近,就听到里头传来了笑谈声,貌似气氛很是热络。
盈袖和孙香玉跨门而入,给司令和董氏见了礼。
董氏说:“这是我慕家的小姐,和阿奕的姨太。”
话落,来客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盈袖平静地给他们见礼,“督军、贺兰小姐。”
那个笑容深远,明艳大方的女子,就是贺兰瑜了。
自盈袖进门后,她就一直看着她,那打量的目光,却不会让人觉得反感。
她说:“妹妹长得可真漂亮。”
在场的女性们,听到她“妹妹”的称呼,神色各异。
也不知道这是对盈袖年纪小的亲切称呼,还是……话里有其他含义?
贺兰瑜今年二十四。虽然她比盈袖大了六岁,但她与盈袖的面容相比,并没有显出老态。
她身上有种成熟的气质、自信的魅力。
“司令,阿瑜给您带了礼物。”贺兰瑜从一个士兵手中接过一个盒子,双手捧着递到慕司令面前。
慕司令笑说:“你有心了,只不过我的生日是明天,这生日礼物还是等明天再送吧。”
贺兰瑜说:“这不是生日礼物,是阿瑜给您的见面礼。”
她都这么说,慕司令也不好再拒,便接过并打开了。
是一个按摩器。
慕司令从未出国,不晓得这东西是怎么用,干嘛用的。
“这是颈椎按摩器。是我和德国的一个朋友一起制作的一个产品,希望它能缓解您颈椎酸痛的毛病。”
慕司令听了,十分高兴,“好好,这礼物我很喜欢,比那些什么百年人参,鸿茅药酒管用多了!”
董氏看着贺兰瑜,赞道:“真是个懂事的好姑娘,以后谁娶了做妻子,那就是谁的福气!”
“这是我研制的一种熏香,夜里有助眠、白天有提神醒脑的功效,薄礼一份。送给司令夫人您。”贺兰瑜拿出一个水晶瓶,递到董氏手中。
董氏轻闻了两下,只觉得心肺一阵舒畅,她笑了起来,拉住贺兰瑜的手,笑着问:“我听闻小琪说。你在国外学习医学,且是中西结合的学术,成绩十分出色。今日看见你,果然很优秀!”
贺兰瑜看向坐在董氏身边的慕琪,笑得矜贵,“慕学姐过奖了。”
慕琪没有接她的话。反而说起了慕奕,“不知道贺兰小姐可见过我弟弟慕奕?”
提到这茬,在场的三位长辈神色不一。
贺兰督军问:“怎么没看见少帅?”
慕司令说:“我今儿把工作都抛下了,全推给他处理,现在估摸着还没处理完。”抬头看了看墙头的挂钟,“大概还有半个小时,他就该回来了。”
“早听闻少帅少年英武,不到三十岁便是军功显赫,我当真很想见见这个能干的年轻人啊!”
司令夫妇听出贺兰督军语气里对慕奕的赏识,心中一片安定。
只要不出什么幺蛾子,这场联姻,大概就是板上钉钉的了。
到了晌午,慕奕回来了。
他穿着军装,戴着军帽,冷峻英气,向贺兰督军行了个军礼。
“这就是慕少帅了吧,哈哈,果然是一表人才。年轻有为啊!”
董氏注意到贺兰瑜的目光追随了慕奕,不由笑着开口,对慕奕说:“阿奕,来跟贺兰小姐认识认识。”
慕奕旋身,看到贺兰瑜的面容时,他浓眉一挑,“是你?”
“就是我,慕少帅,好久不见了。”
“怎么,你们认识?”慕司令饶有兴味地问。
贺兰督军笑着说:“去年,山西不是开战了嘛,当时我听说少帅去平叛了,而阿瑜跟着她的朋友去当军医了,我猜这对儿女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
慕司令一听,看着贺兰瑜的眼光是满意的,“军医?不错不错。”
盈袖听到这里,总算是明白了。
这两人一个行军打仗,一个军中行医,看着也是相得益彰,顶是相配,怪不得慕司令对这个未来儿媳,如此满意。
只是不知道,慕奕能不能碰她?
贺兰瑜嫁过来是做正妻的,不像之前那些姨太通房,可以随意丢在后院,只当做花瓶摆设。
下一章在七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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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两个女人的联手
从贺兰瑜大方知性,司令夫妇对她的喜爱程度来看,司令府上下隐约看出点眉目。
于是,这些知道内情的佣人们便赶着去巴结她。
毕竟这是未来的当家主母啊,讨好总不会错。
贺兰瑜不会过分亲近,也不会太过疏离,她的人际关系处理得很不错。
董氏派了贴身侍候的仆人去观察她,回来后听说了这些,董氏愈发满意贺兰瑜,心想,这才是名门闺秀的风范,以后阿奕的怪癖好了,后院一大堆女人,相信贺兰瑜也能压住她们。
董氏很喜欢她,很满意她,一整天拉着她去逛花园、赏花、听曲、喝茶。
她问她:“你觉得,阿奕怎么样?”
贺兰瑜微笑着说:“少帅是很优秀的男子。”
董氏看她的神态落落大方,不像是那些扭捏又不经逗的姑娘,遂不绕着弯子了。“那么,你愿意和他在一起生活吗?”
“夫人这个问题不如抛给他?”
董氏听了,就明白了,这姑娘是愿意的,就不知道慕奕愿不愿意。
“你和阿奕早就认识,还真是一种缘分。你跟我说说。是怎么认识的呢?”
说起往事,贺兰瑜便是再怎么端着娴雅的气度,也要露出一丝女儿家的娇态,“说起来还真如您所说,是缘分。我的朋友西亚报名,要跟慕家的军队去山西。不想那时候他家里出了事,便央我代替他去山西行医。于是我就这么跟少帅认识了,当时他受了枪伤,子弹藏在肉层里,是我用泡了酒精的镊子,将他的子弹从臂膀的肉层里取出来的。我之前也给人取过子弹,但是,他们都是痛得大喊大叫的,只有少帅一声不吭的,他的隐忍让我佩服。”
董氏没想到他们还有这么一段故事,“这是不是患难见真情呢?”
贺兰瑜笑了起来。“不是啊,我从未和他共过患难。”
“阿瑜,”董氏的神色很郑重,“这个世上,只有你配嫁给他,他是军人,你是军医,是天作之合。而且,你是唯一能跟他并肩作战的女人!”
“夫人把我说得太好了。少帅身边,还会有人比我更好。”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董氏就直说了,“现在,阿奕只有一个姨太,和一个通房,他的后院不会有太多人,如果你嫁给他之后,能给他多生几个,那些妾室,我会让他全部遣散。”
贺兰瑜想到那个场景,也觉得心情愉悦。但她脑中闪过那位姨太太的脸。
那张脸太美了,她便是再自信,但那个女子的容貌,还是给了她很大的威胁。
……
春眠,作为除了盈袖以外,唯一的一个通房,她也跟风的来访见贺兰瑜。
贺兰瑜看着她,只觉得这一位的容貌只称得上清秀,和那一位比,实在是相差太远。
所以她想不通她是如何入了慕奕的眼的。
“不知道姑娘是什么出身?”这话若是别人说,自然是很不客气,语气很恶劣的。
偏生这句话在贺兰瑜口中说出来,貌似特别的平常。
提到家世背景,春眠不能跟上官盈袖比,更不能跟眼前这位比。
她羞愧地低下头,“我原本……是上官姨太的贴身丫头。”
贺兰瑜挑高了眉,“丫头?”
她想过她不会是多大的家世背景,但从未想过,这位是丫头上位……
老实说,贺兰瑜一直都觉得自己待人都挺和气,很少跟别人结仇,也极少讨厌一个人。
但这个通房,让她反感极了。
丫头背叛主子,去爬家主的床,真是让人想不讨厌都难。这时候,她心里对那位上官姨太有点儿同情,被侍候自己的贴身丫头爬了床,肯定是气炸了。换作是她,她也要发脾气。
既对春眠反感了,贺兰瑜便也没了想跟她闲聊的心思。
在她准备下逐客令的时候,春眠忽然说:“贺兰小姐若有什么想知道,春眠都可以为你解答。”
还是个很会察言观色的丫头呢。“我想知道的,日后自会向管事的?妈妈请教。”
所以,不用你来跟我多说什么。
春眠神色一正,“我有一件很隐秘的事。只怕?妈妈都不知道。”
贺兰瑜是个聪慧的,听这话也知道,估计是那位姨太太的某个把柄,被这个曾经的丫头抓住了。
早上见到那个上官姨太,她能看出她绝不是平庸之辈,那样淡然的女子,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她很感兴趣,“你说吧。”
“听说贺兰小姐是学医的,春眠有个问题想向你请教一下。”见贺兰瑜不答,似等她下文,春眠继续说:“一个女人,若想避孕,除了吃药,还有哪种方式可以避孕呢?”
“不用口服的话,也能通过外用,让避孕药的成分,渗入体肤。”
“比如一些香粉和香水呢?”
“都有可能,不过香水的可能性偏低。”贺兰瑜看着春眠,若有所思。
那个上官姨太,莫不是避孕了,不想怀慕家的孩子?
春眠瞧见她眼里的探究,便说:“如贺兰小姐所想,上官姨太和少帅多次同房,但是没有怀孕。”
贺兰瑜嗤笑。“有些人的体质不同,难以受孕也不是没有。”
“不,她一定是避孕了。虽然她没有吃避孕药,但我看到她常常涂抹某一款胭脂香粉,日夜涂抹,从不间断。我猜,应当是那盒香粉有问题。”
贺兰瑜想了想,“在胭脂香粉里放了避孕药的成分也是有可能的。不过这样的话,会危害到自己的身体,毕竟胭脂粉和避孕药的结合,会产生有害的物质。”
“所以,她真的避孕了。”
“我想不通她为什么要避孕?若生下孩子,那么就是慕家的长孙了,说不定母凭子贵,晋为平妻了。”
其实。春眠也想不通。不过她还是希望上官盈袖能够滚出司令府,少去一个竞争对手。
所以她换了种方式告诉贺兰瑜,“贺兰小姐也知道怀孩子的重要性吧?如果被少帅和司令夫人知道她避孕,想必会讨厌死她,将她赶出府去吧?”
“所以呢?”
“所以,我想向贺兰小姐寻求合作。”
“怎么合作?”
“联手揭发上官盈袖的避孕。”
贺兰瑜喝了一杯茶,说:“我为何要跟你合作?凭什么和你联手揭发她?”
“就凭少帅对她上心,夜夜留宿她的房间。我想。贺兰小姐早晚是要嫁入司令府的,难道你能忍受一个小妾比你一个正室夫人还得宠吗?”
贺兰瑜呵斥出声,“放肆!你既知道我日后是正室夫人,你还敢跟我这么说话?”
春眠忙敛下眉目,她生怕贺兰瑜不肯跟她合作,她才这样也是剑走偏锋,冒着得罪她的风险。
不过,看她的样子。好像也没生多大的气。
“是我逾越了,春眠只是提醒贺兰小姐而已。日后,我也是要蒙你多关照的。”
贺兰瑜方才只是语气严厉,但面上却没有怒气。她审视着春眠,心里对她改了观。
第一眼的印象,见是个狗腿的、束手束脚的丫头,不够大气,不够高贵,注定成不了气候。
但她敢对她说那么一番话,可见是个很懂得揣摩人心的,胆小谨慎,又识时务。
“你说,她的那盒脂粉,会放在哪?”
听到贺兰瑜这句话,春眠暗喜,她这是答应合作了吧。“应该是藏起来了。反正她都放在屋里,绝不会携带在身上。”
“那么,现在就过去看看她吧。”贺兰瑜走出客房,来到北院的厢房。
此时正值日落时分,夕阳的余辉洒在庭院前的两株槐树上。
树下的一个圆石桌,坐着两个妙龄女子。
正是盈袖和孙香玉。
贺兰瑜走近了,才看到她们是在对弈。她不禁暗想,这位姨太,心境真够平和的。
听到脚步声。盈袖抬眼,看到贺兰瑜对她笑吟吟的,便微微颔首,算是打招呼。
孙香玉则完全无视了后面走来的两个女人。
她纠结地看着满目?白纵横的棋子,愁得不知道该往哪下棋了。这一局若是输了的话,算起来,她便总共输了二十三局。当然了,她也是有赢的,开始的时候,她还赢了五局。
不过,她没想过那是盈袖让她的。
贺兰瑜看着孙香玉,说:“我看上官妹妹的棋艺似乎不错,恰巧,我的棋艺也不差,此番棋逢对手,真心想跟上官妹妹切磋切磋,不知道孙小姐能否把位置让给我,让我和她对弈一局呢?”
“不能!”
贺兰瑜一愣,人家都开口请求了,一般人都不会拒绝的才对,这是一种礼貌的体现。
可这个小姑娘,居然拒绝了。
“为什么呢?”
“不能就是不能,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不知为何,看到这个叫什么‘荷兰语’的。她就觉得她怪讨厌的。而且名字也好怪,她爹是那么想学习荷兰语吗,竟然还给他女儿取了这么‘洋气’的名字。
贺兰瑜看着这个有点骄横的小姑娘,一时摸不清她的身份。她之前只听闻,慕家只有一位小姐,而这个孙小姐,又是什么人?
春眠瞧着贺兰瑜的面色,小声说:“她是司令和夫人最宠爱的女儿,虽不是亲生,但更胜亲生。”
贺兰瑜明白了,想来这小姑娘的家人定对慕家有恩。
双方这么僵着,盈袖便说:“你先起来吧,我也想跟贺兰小姐对招几局。”
孙香玉见盈袖这么说了,便不情不愿地起来,看着贺兰瑜,说:“荷兰小姐。请。”
贺兰瑜敏锐地捕捉到她叫自己的姓氏的错误,‘贺’是第四声,重低音。而‘荷’是第二声,为高调音。
不过她也不在意,这小姑娘明显不喜欢自己。
“上官妹妹,你执?子吧。”
盈袖掀起眼皮子看了她一眼,淡淡地说了声好。这个女人,想来是棋艺高超的,否则不会主动把先机让给她。
盈袖将一颗?子落在中间的某个点上。
贺兰瑜的白子紧随其后。
盈袖忽然将?子提到横线的边缘。
贺兰瑜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也没跟过去,自己落在方才的格子周围。
当彼此落了十二颗棋子的时候,贺兰终于知道盈袖那一个?子为何要落在边缘了。
原来她一开始就已经在设局!
贺兰瑜当机立断,另谋出路。
不想盈袖步步紧逼。
在贺兰瑜第二十六颗白子落下时,她赫然发现,她的白子被困在其中,里外都被?子包围!
“荷兰小姐。你输了!”香玉说,那嗓门大的,生怕贺兰瑜听不到似的。
贺兰瑜环顾着?棋精妙的棋路,揉了揉前额,叹了口气,看着盈袖,由衷地说道:“我也是业余的围棋玩家,但每次与人对弈。都是战无不胜。但在你这里,我输了,你的棋艺远比我想象中的还要高超。”
盈袖不置可否地说:“过奖了。”
春眠原本就是带贺兰瑜来揭发上官盈袖的,不想她站在这里,看了她们下了半天的棋。
结果,棋下完了,她们就开始闲聊起来,春眠心里那个急啊。
好在贺兰瑜也没忘了此番前来的目的。对盈袖说道:“我现在十分口渴,先到你房里,讨一杯茶喝吧。”
盈袖应了声,领她们进厢房。
一踏入厢房,春眠的眼睛就四处搜寻。
小月看到了,不由喝道:“你在看什么?”
春眠气结,又不好骂她,便瞪着她。
她只是个通房丫头,比普通的丫头高了那么一级……不,半级而已。
贺兰瑜倒不会像春眠那样四处乱看,她很自然地扫了一圈,说:“你这间房屋,布置得很好看。”
盈袖没接她的话,起身去给她们上茶。
盈袖能烧得一手好茶,之前她为了讨顾斐然的欢心,特意去学的,本以为一辈子只为他一人沏茶,不料现今倒是派上用场了。
贺兰瑜看着她行云流水的斟茶的动作,分外觉得赏心悦目。
她水袖宽宽,衣料轻柔,一截皓白的手腕上,戴着一个玻璃种飘花浅色翡翠玉镯,美得不可方物。
她是个优秀的女子,也是强大的对手。
趁着她专注地沏茶。贺兰瑜伸手,弄散了发髻……
她今天仅用一根簪子挽了一个髻,只要抽出了簪子,头发便散乱了。
“哎呀,贺兰小姐,你的头发都乱了哎!”春眠惊叫。
盈袖看了她一眼,而后转头看向贺兰瑜。
贺兰瑜懊恼地说:“可能是我这簪子别的不稳固,头发都滚下来了……妹妹,能否借你妆台一用?”
盈袖定定地看着她,直到她快要撑不住,她才说:“好。”
明天古典君的家乡有迎神的习俗,会忙。所以明天下午的更新会延迟到晚上八点。
周末愉快
第77。生也慕奕,死也慕奕
贺兰瑜是知道的,上官盈袖不是简单的人物。
所以在她提出要借她梳妆台一用的时候,心里莫名有几分忐忑,竟害怕被觉察出意图。
盈袖看着她走到梳妆台前,低着头梳着微卷的长发,总觉得她有点不对劲。
她这个头梳的有点久,春眠便走了过去,说:“贺兰小姐,我帮你吧。”
贺兰瑜侧头笑,“有劳了。”
春眠走近了,附在她耳边,小声道:“她应该不会放在梳妆台,这是最容易被人发现的地方,那盒胭脂,应该是被藏起来了。”
贺兰瑜盯着整齐摆放在桌前的妆奁,声音平平,“未必,你要知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最平常的地方,就是最隐秘的地方。”
她也不想跟春眠解释太多,直接打开了一个脂粉盒子,霎时,浓郁的香气扑鼻而来。
正打算用手指沾一沾粉末,盈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贺兰小姐的头发散了,连脸上的妆容,也花了么?”
春眠吓了一跳,转过身来。
“姨太太,您无声无息地过来,真是吓死我了。”她拍了拍胸口。
盈袖道:“是么。我之前看过一本书,它说,心中有鬼的人,最不经吓。”
春眠笑得干巴巴的,“我怎么敢做什么坏事呢……”
盈袖不回答她。转向贺兰瑜,“贺兰小姐要补妆?”
不知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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