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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探宝-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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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东看着老三远去的身影,嘿嘿冷笑两声,转头记住了老三刚出的店铺名字,找饭馆吃饭去了。
临近傍晚,程东敲响了姜三眼的店铺门,一个小伙计开了门,掌柜的都安排好的,自然小伙计也不问他,领进店里,关好门,引着程东从后面的院子上了二楼。
姜三眼早已在楼梯口迎接程东,让进屋里,沏茶递烟,招呼程东先坐着,便进了书房,一会儿,从里面走出一个白胡子的老头,迈着老官步,穿着精丝绸缎大马褂,腰间坠着一块上好的玉佩,丝穗上缀着一个小铃铛,满身透着古色铜香的气味,朝程东点点头,便大气的坐在上方的太师椅里,对着恭恭敬敬站的身边的姜三眼摆摆眼。
第十七章 出货
小孩出月,忙里偷闲发一章!
姜三眼自然意会师傅的眼神,轻步走到程东跟前,要去十六块玉牌,恭恭敬敬的双手捧到师傅面前,老头眯着眼也不看,等到姜三眼放到案几上,才捋捋胡子,才朝案几上的玉牌看去。
刚入眼帘,眼前顿时一亮,神色肃穆的看了看程东,这才拿起一块,放在手里仔细端详起来。程东和姜三眼大气也不敢出一下,注意力并没有放在玉牌上面,而是仔细看着老头的表情,想从脸上知道答案。
老头却城府极深,喜怒哀乐并不表现在脸上,认真的揣摩完十六块玉牌,站起身暗示姜三眼跟他到书房去。过了半个时辰,姜三眼满眼失望的走了出来,把案几上的玉牌收好,小心的交给程东,面露失望之情的对程东说道:“真的对不起您,假如这些土货我们收了,也赚不了几个钱,还是那句话,您好好的收着,毕竟是些物件,卖了怪可惜的,以后再有,我们高价回收,绝不亏着您。”
程东一听就知道没戏,感情又是些个不值钱的玩意,心里那个气呀,卖不了钱不说,还要自己倒贴,一咬牙举起手中的玉牌想要摔下去,略一想还是算了。就在程东举手想摔玉牌的一刹那间,眼角的余光却扫到了姜三眼,只见姜三眼因为他的动作,脸上无意识的闪过一点担心和紧张,随即又快速的恢复平静。
这一切怎么能不引起程东的怀疑,要知道程东可是在西安混了好多年,本地人肚子里的那些弯弯肠肠,他怎么会不清楚,别看程东年龄没姜三眼大,社会经历可也不少,顿时心里便明白了,感情这爷俩想诓我,行呀,既然你拿豆包不当干粮,咱也懒的理会你。
转身跟姜三眼道过别,抬脚就往门外走,还没迈过门槛,就听身后姜三眼急切的说道:“小兄弟慢走。”
程东回过头看着他,脸上装出老实天真的样子,问道:“姜老板还有事么?”
姜三眼偷着瞧了下书房,这才对程东说道:“您也别急呀,虽是不值钱的物件,可您大老远的跑一趟,我心里也过意不去。”边说边做着请程东入坐的手势,继续道:“要不您看这样行么,你要信得过我,东西先留我这,回头我让朋友给你送到潘家园去,最少能比我这卖个好价钱。”说完看着程东等他回话。
程东装的挺像,左右为难一阵,便点点头算是答应了。姜三眼一看程东答应了,直起身子松口气,刚要张嘴,却又听程东说道:“本来呢,这些个物件卖给谁,我也能做这个主,如今它倒不值钱了,说句不瞒你的话,这些个东西还不是我一人做得了主,我也就是一个跑腿的,这样回去也不好给朋友交代。要不这样吧,你看着给个价,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从此这些个东西便与我毫不相干,你卖多少钱都是你的事,卖高了我绝不眼馋,卖低了你也别向我诉苦,你看行么。”
姜三眼没想到程东会这么说,倒先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您第一次出货吧,我们这行规矩很多,一时半会给您也解释不清楚,至于您说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要给您价钱高了,您不相信,价钱低了您更不相信,说句您不爱听的话,出了我这门,西安这地方怕没人敢收您的货,不是我们欺主,而是您这些个东西,真就是些破烂货,没人敢收,更没人敢给您出价。”
程东心里道:“怎么着,想讹我不成,今个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大不了老子砸碎了,谁也别想得到。”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道:“瞧你说的,买卖自由,也没说你想要,我就非卖给你不成,本来就是打算换几包烟钱,你要说它真不值钱,得了,我这也不跟你较真,我出门就把它砸了,往灞河里一丢,哪来的还回哪去。”说完便甩身要往外走。
却被姜三眼一把拉住道:“呵呵,瞧我这张嘴,惹您生气了不是,您也喝口茶、抽根烟,让我慢慢把这事给您说道下,要不您心里该以为我们这是欺主了。”
程东这会心里可是亮堂多了,假装着软硬不吃,嘴上一个劲的吆喝着要走人,腿却不挪一下,半推半就的顺着姜三眼的手劲坐了下来,接过人家递过的烟抽着,还是不依不饶的跟姜三眼辩论。
俩人你来我往的想要说服对方,嘴皮正动的欢快时,就听书房里面的老头,“咳咳”几声,阴沉着脸从里面出来,语气不耐烦的说道:“行了,行了,你俩就别再各自演各自的戏了。”边说边坐进太师椅,指着姜三眼道:“你都多大岁数了,这行也做了不少年头,怎么就一点没长进,沉不住气。”
说完恨咄咄的让姜三眼把那些玉牌拿过来,捋着胡子瞧着玉牌。程东一见老将出马,心里那个爽呀,主动权在自己的手里,等会要价我可就不客气了。
程东和姜三眼这时谁也不说话,安静的等待着老头的下文,等了半天,老头这才转过头对程东说道:“这位小哥,老朽大胆问您一句,这些个玉牌可还有?”
程东听他这么一问,倒不知怎么回答,心里盘算一阵,觉得没必要哄人家,便老实的说道:“不瞒你老,原先还有一包,可是给弄丢了,这些玉牌也是我朋友拿命换来的,说句惹你老笑的话,买不了钱,我是宁肯砸了,也不愿再有什么想念。”
老头点点头说道:“人呢,还是像小哥刚才那样诚实多好,也省去诸多麻烦不是,这样大家才聊的爽快么,你说呢,小哥。”
程东笑了笑,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倒把老头骂了一通,好个老奸巨猾,不知道是不是也姓姜,如果真是姓姜的话,正印了那句老话,姜还是老的辣。
寒暄几句,老头便让姜三眼撤掉茶水,去整些好酒好菜,要和程东好好的对饮几杯。姜三眼惟命是从,不一会便整了几碟小菜和两瓶茅台。
第十八章 高古玉
酒过三巡,程东和老头聊的极投缘,大有相见恨晚的感觉,话越说越多,酒越喝越浓。好在喝的是茅台,入口醇上头慢,姜三眼见俩人喝的差不多了,便在非常合适的空档中插话道:“您爷俩喝的真起劲,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是不是该开个价了。”
程东听他这么说,想想也是,正事要紧,卖了玉牌我请老头再喝,于是便非常大方的说道:“是该开个价了,你们就看着给吧,就冲你师徒俩人不嫌我是个外地人,你们开价吧,我绝不还价。”
姜三眼一听这话,忙盯着老头看,心里倒想看看师傅的出价功夫。憋了半天,老头并没开口,伸出两个手指,似笑非笑的看着程东。
这演的是那出呀,两百、两千、两万?程东想象不出这些个玉牌到底能卖多少,便取了中间的数字道:“两千?”
老头摇摇头。
“两万?”
老头又摇摇头。
“二十万?”
老头还再摇头。
程东眼睛放光,端起酒杯想要一口喝掉,可又觉得老头像在耍他一样,往二百万上想,怕是连他自己也不敢相信,心里有些怯场,转念一想难道是自己估计的太高了,于是便仰头喝掉酒杯里的酒,咬牙道:“行,就当赚个路费钱,二百就二百,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好歹你老用茅台招呼的我,值了。”
说完便把玉牌推到老头面前,老头这时也收起了两个手指,表情还是没有变,喝口茅台酒,让姜三眼把玉牌收好了,这才缓缓道:“小哥真是豪气,你就不怕我给少了?”
程东哭笑不得的说道:“我相信你老家不会讹我,钱财乃是身为之物,多少都是个花。”说完郁闷的端起酒杯刚要喝掉。
老头却按住他的手臂道:“别急呀,阿辉,给小哥敬杯酒。”
“哦。”姜三眼斟上酒,心里那个舒服呀,真个姜还是老的辣,二百元就解决问题,看来以后真得多长眼了,不然修不到师傅的这道行。心里虽想,手里的酒杯却恭敬的端到程东面前。
程东心里那个不甘呀,可大老爷们说话不能不算数,咬碎牙和着血也得忘下咽,便接过酒,正要仰头一口喝掉。
却听老头说道:“手头一时半会凑不齐,明天给你兑现。”
程东一听就急了,放下酒杯,双眼圆睁,气呼呼的刚要开口,姜三眼却接道:“师傅,二百元我身上就有,您老别涮小哥呀。”
老头低着头吃着花生米,喃喃笑道:“两千万你这有!”
姜三眼回道:“两千……”舌头突然一打颤,“两千万?”
老头点点头。
程东和姜三眼傻了眼,脑子同时短路,不敢相信的看着老头,嘴长的老大,下巴都快掉下来了。程东结巴的问道:“两……千万?”
老头哈哈大笑起来,继而又一脸的严肃道:“两千万,小子,没想到吧。”
程东见老头说的跟真的一样,着魔的嘴里念叨着“两千万,两千万,两千万……”,声音一次比一次大,到最后高喊着在地上手舞足蹈,眼泪都出来了。
等着疯完了,才坐回去,像个傻子似的对老头道:“两千万,两千万呀,真他妈的像在做梦,这得有多少钱呀,你老家真是个财神爷,赶明个再有好东西了,一定送到你这。”
老头还是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等程东平静一点了才说道:“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不过,你先别高兴的太早了,要想拿到这两千万,你先得给我立个字据。”
程东道:“你老人家就是让我签卖身契,我也愿意。”
老头一拍桌子道:“好,阿辉,笔墨伺候。”
等姜三眼拿来纸和笔,老头便让程东写下了一张字据,内容大致是保证以后的土货全卖给老头,至于价格按朋友价交易。程东可管不了什么朋友价,就算以后白送他几件都行,光两千万就够他和酒坛子花了,一夜之间,跻身富豪榜,真乃人生一大快事呀。
字据立完,又解决了一瓶茅台,这时虽有些上头,程东脑袋却清醒了一些,边喝酒边问道:“字据都立了,你老人家是不是该给我透个底呀,不然我一抹黑,以后指不定把好东西给漏了。”
老头笑着指了指程东道:“没喝多呀,心眼倒挺多。好,爷爷我今天高兴,就让你们这些个后辈徒孙开开眼。”
便让姜三眼拿来一块玉牌,徐徐说道:“玉的常识我就不说了,单说这十六块玉,玉质虽然粗糙,但雕刻纹路却多卷曲相连,图案上的人物树木棱角刚劲明确,线条清晰利落,空余的地方并不繁琐的雕上云纹,简单几笔,却是神韵十足,观之赏心悦目,一眼便能看出此物为战国时期的玉器,只是不知为何,用料却很粗糙。”
姜三眼插嘴道:“我曾听您老人家说过,战国时期的玉器选料极为讲究,既然这些玉料粗糙,怎么就能断定是战国时期的玉器?”
老头道:“确实如此,但辨伪古玉,却不能按书本上的照搬,万不能通过造型、玉质、纹饰、风格就鲁莽的下结论,要知道高古玉一般所玉料都较为差,但只要开过眼,便能分辩出来,这门行当求的便是接触的东西要多,才能做到一眼看过便心知肚明。”
姜三眼若有所思的低头想着,程东却在一旁接话道:“虽然我不懂你说的那些,可我怎么听着你老家说的有些自相矛盾,难不成你老人家开过眼。”
老头捋捋胡子道:“此法只可意会,不可言传,还是不要乱问的好。”
程东听他这么说,也不好再问,倒是心里担心这些玉器并不值那么多钱,还是忍不住道:“你老人家肯定这些玉器,真就值这些钱。”
此话一出,一旁的姜三眼也看着老头,期待着他师傅能有一个最佳答复。
老头却没有急于回答,喝了两口小酒,吃了两口小菜,吊足了俩人的胃口,这才说道:“假如是一件玉牌的话,说真的,值不了多少钱,撑死也就几万的样子,可这些玉器共十六块,重要的不是它们的玉质和工艺,而是图案上的故事,虽然缺少了一些玉器,故事也有些不够连贯,但这不影响这些玉器的价值,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你们,这些玉器比我给的价钱只高不低。”
“故事?”程东惊讶的问道。
老头肯定的点点头说道:“图案里描述的故事,说实话,我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有一个人却对它们很痴迷,所以我才敢给你两千万的价格,不然,我可不敢下这么大的手笔。”
程东一听,倒是好奇谁这么对玉牌敢兴趣,便随口问道:“那人是谁呀?”
老头摆摆手道:“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以后有东西直接送到我这来,绝不亏待你,记住了,你可是给我立了字据的。”
程东道:“你老人家放心吧!”说完举着酒杯等老头跟他碰酒。
小酒喝完,生意谈妥,天一放亮老头便支人取来了支票,填上了两千万,程东装好了,准备租车回家,临出门,突然想起老三,便请老头帮忙,带他去打听一下老三在那个古玩店干什么。
老头很爽快的答应了,让程东先待上一天,等到关门的时候再来找他,因为古玩行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打听什么事都得到了晚上,白天要是去了,这叫破财,任谁也不会接你的茬。
第十九章 探视
上回说到程东托老头带他去打听老三去古玩店的事,这里卖个关子,后面再说。
却说大胡子和姓雷的老板,托了许多熟人花了很多钱,总算打听到刀疤暂时在一个疗养院治病,因为林警搜山的时候,发现了一具尸体,怀疑是刀疤干的,便直接移交给了刑警队,暂时先监控了起来,等刀疤伤势好一些才提取审问。
也是姓雷的老板神通广大,竟然疏通了关系,可以探视刀疤一次,这年头,鬼推磨,我看是有钱能使磨推鬼。
很快俩人便见到了刀疤,躺在病床上,偶尔下床活动一下,气色也不错,用刀疤的话说,头一次进疗养院,待遇真不错,好吃的好喝的供着,每天还有跟班的过来探望一下,值了。
三人寒暄一会,雷老板便被警察叔叔请了出去,后来才知道让雷老板交些个医疗费。
趁没人在场的功夫,刀疤便低声的对大胡子说道:“以后注意点程东,似乎他知道的很多,还有那个老刘头,绝不是简单的人物。”
大胡子忙问怎么回事,刀疤便给他说了。
原来,大胡子被白毛黑瞎子拖走后,刀疤一路追踪着,不想半路上还是跟丢了,铁山一带他也不熟悉,没多久便迷了路,吃的和水也没带多少,好在山里还能寻到野果子什么的,也没怎么饿着。起先刀疤顺着山梁往出走,却没想到,铁山一带属于南秦岭的延脉,一座山连着一座,绵绵不绝,越走树林越深,树木也越来越粗。
当时他便感觉沿山脉走是个错误,便下到山底,又顺着山底走了两天,越走越没有信心,后来发现了一个山洞,里面有很厚的灰垢,而且还有一些烟头之类的东西,看起来像是有人来过,刀疤便大着胆子往洞里走了一段,这时洞里也渐渐起了变化,人工凿琢的迹象越来越明显。
刀疤在洞里走走停停,自己却不知道已经在洞里走了一天,正当他精疲力竭的时候,洞也到了尽头。他走出去一看,顿时傻了眼,一座巨大的石城映入眼帘,而洞的出口开在山体的半空中,整个石城不知用的什么采光技术,如白昼降临,石城内细小的物体也能看清楚,而整个石城却隐藏在山体中,顶子离石城内的最高建筑间的距离只有十几米,上面点缀着一些闪亮的矿物质,似乎这里的光亮都出自这些矿物质。
石城的材料多是石灰岩,上面也有些闪亮的物质,整个石城可以用不夜城形容都不为过。刀疤下到城内,从半空中俯视石城都很巨大,进到城内,才真正体验到什么叫震撼,宽阔的街道,两旁设有高出路面的人行道,有些拐角的地方能看到树木的痕迹,完全是现代都市的雏形。
刀疤进到一间石屋,里面的陈设齐全,生活用品一应俱全,角落里还有盛粮食的器物,里面有些许的谷粒,却已经发黑发霉。刀疤进了几间石屋,里面的器物基本都是一样,每一间的石屋里都有一个火坑,里面的灰垢多已经石化,所有的东西给人一种年代久远的感觉。
在一条街道上,刀疤发现了一口水井,水面里井口很近,几乎要溢出来似的,能清楚的看到井底,刀疤捧了几口,水质甘甜凉爽,倒不像是口死水井。
刀疤本想沿着多逛几条街道,没走多远,却听到白毛黑瞎子的吼声,忙寻了过去,在石城的边缘,刀疤看到程东骑在白毛黑瞎子的背上,手里拿着一根长矛,在跟一群士兵模样的人战斗,那些士兵大约有几十人,身手个个矫健,一点也不惧怕程东和白毛黑瞎子,相反,却一步步把程东和白毛黑瞎子逼向山壁。
刀疤有些纳闷,和程东接触的时间不长,但他多少了解这个人,胆小、懦弱、有些时候没有自己的主见、非常爱财,人长的五大三粗的,但身手迟钝,一看就知道是个不会把式的。这时再看,骑在白毛黑瞎子的背上,一杆长矛在手,如银龙飞舞、蛟龙翻动,那些士兵模样的人看似人多,却一时半会近不了身,加上白毛黑瞎子的扇风掌,倒没有落入下风。
看归看,刀疤可不想趟这个浑水,寻思着怎么离开这个鬼地方,却发现奔向程东和白毛黑瞎子的士兵越来越多,竟出现了几个骑马指挥的,刀疤缩头想偷偷的溜走,不想一个士兵正朝他的方向跑来,似乎发现了他。
刀疤情急之下躲进了一个胡同,刚到胡同口,就见另一条大街上,马队成行,一个一个披着铁甲,手里的长矛比普通的都长,为首的你道是谁——老刘头。
虽然还是原来的打扮,可那些铁甲骑兵似乎都听命于他,驱马跟在他的后面,往程东和白毛黑瞎子的方向前行,马蹄声回荡在空中,整齐有力,一股杀气悬浮在铁甲骑兵的队伍里,更想是要奔赴战场似的,刀疤有种不祥的预感,心跳加速,手心出汗。
这一队铁甲骑马大约有几百人的规模,如果放到古战场上,绝对是一把利刃,直插敌人的心脏。这时的刀疤又不敢出去,而后面的那个士兵也进到了胡同里,前有铁甲骑兵,后有士兵,刀疤抽出匕首,一咬牙,转身朝后走去。
很快那个士兵就发现了他,抽出军刀,坚定的冲向刀疤,这个士兵好像哑巴似的,幸亏没有高喊着“杀呀、冲呀”之类的话,对付个小兵,刀疤还多少有些把握,匕首内握,动作狠、准、快,刀刀致命。
当匕首刺在士兵的要害处时,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士兵身子略微一斜,手中的军刀已经挥向刀疤。
刀疤从小就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手上也沾过人血,刚才一匕首,起先以为自己刺偏了,或者是被士兵躲过了,等到第二刀刺在士兵的身上时,刀疤绝望了,没有比见到“鬼”更可怕的事情了。打不过就跑,这种作战思想很多次救了刀疤的性命,可以说这个真理是在一次次最危险的时候,总结出来的经验。
这让我想起《武林外传》上,大嘴的老母亲给儿子在背上刺得字:好汉饶命。
第二十章 收监
刚跑到街道上,刀疤就已经后悔了,所有的铁甲骑兵都转头看向他,一种不寒而栗传遍全身,左右看了两眼,确定跟这些铁甲骑兵硬拼,十有八九是个死,眼见已经有些铁甲骑兵蠢蠢欲动,刀疤没有给自己犹豫的机会,转身又钻进了胡同里。
那个士兵已经架好姿势,只等刀疤往长矛上撞,躲是躲不过了,刀疤却没有一丝慌张,离长矛不到一米的距离时,手臂一晃,匕首如子弹般飞向士兵的脸。那士兵下意识的腾出一只手,去抓眼前飞来的匕首,刀疤却已抓住这难得的机会,从士兵的身旁闪过,后面冲上来的铁甲骑兵撞飞了士兵。
刀疤顾不得后面的铁甲骑兵有多少,径直跑到街道上,眼见围攻程东和白毛黑瞎子的士兵已发现了他,忙选择士兵少的地方跑。
铁甲骑兵的速度并没想象中的那么快,相反不远不近的跟在刀疤后面,偶尔刀疤偏离方向,就有铁甲骑兵快速冲到旁边,似乎在校正刀疤的逃跑路线。
果然,跑过一个拐角处,便看见一个洞口,刀疤没有犹豫,径直往洞内跑去,刚进洞,就听外面士兵突然增加,一排排的堵在洞口处,刀疤一回头,便看见程东骑着白毛黑瞎子往洞口跑来。
这时,老刘头出现在洞口,朝里面看了一眼刀疤,便去指挥洞外的士兵阻挡程东和白毛黑瞎子,那些士兵似乎不畏惧程东和白毛黑瞎子,排成人墙想要阻挡程东和白毛黑瞎子,可惜老刘头大意了,对白毛黑瞎子的撞击能力估计的太保守。
几层的人墙根本阻挡不住白毛黑瞎子的撞击,顿时人墙被撕开了一个缺口,程东和白毛黑瞎子冲进了洞里。立刻那些士兵蜂拥而至,如潮水般涌进洞里,刀疤一见这阵势,知道再耽搁一会绝对没好事,便扭头往里面狂奔。
跑了大约一公里的距离,便看到远处的光亮,隐约似洞的出口,刀疤心里多少有些激动,竟没发现后面有人紧跟着他的脚步,等到发觉,后面的来人已紧贴着后背,忙转过头去看,却是程东,手里的长矛已经折为两截,白毛黑瞎子在半路上用巨大的身躯阻挡着很面的士兵。
离洞口很近时,有些士兵躲过白毛黑瞎子的巨掌,气势汹汹的追了过来。刀疤一看,心知要摆脱这些士兵的纠缠,只能来狠的了,便在洞口处安放好C4;等程东出了洞,便快速的跑了出去,中途一个转身,把手里的五六只**扔到C4上面。
爆炸声差点震聋了耳朵,俩人同时被爆炸的冲击力推了出去,刀疤感觉全身发疼,一时倒不能动弹,刚试到四肢有些感觉时,一伙手持冲锋枪的人捆绑住了他俩,后面的事情,大家前面都知道了。
大胡子听完刀疤的叙述,心里纳闷程东怎么回出现在石城里,刚想跟刀疤说起程东坠崖时,眉心有紫气出现的事时,雷老板和几个警察进来,出示了对刀疤的拘捕证,而后立刻带走了刀疤。
大胡子和雷老板目送着刀疤上了警车,正要做车离去,不想那几个警察并没有全部上车,而是留下了两人,并请大胡子去趟公安局,协助警察办案,说完不由分说便带走了大胡子。
大胡子怎么也没想到警察会来这出,坐在车里想着如何回答警察的审问,到了公安局,迎接他的是刑警队的人,直接带进了审问间,留下大胡子一个人待在里面。
过了几个小时,这才进来一个手拿茶杯的和夹着稿纸的警察,坐在大胡子的对面也不问话,点上一根香烟慢悠悠的抽着。大胡子早就犯了烟瘾,口干舌燥的,砸吧着嘴,却不敢问警察同志要烟。
其中一人也许出于礼貌,走到大胡子跟前,掏出一根香烟拿到大胡子的眼前问道:“想抽么?”
大胡子盯着香烟道:“想抽。”
“那你告诉我们,爆炸声怎么回事。”
大胡子想想道:“警察同志,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看到墙上的标语了么?”
大胡子抬头念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念完了,声音一愣,急忙道:“警察同志,你们要相信我,我真的不知道爆炸这回事。”
“不知道,那怎么塌方的地方还有你们的脚印,告诉你,不要以为狡辩就可以逃脱法律的制裁,在证据面前只有如实交代,要想减轻法律的制裁,只有如实交代自己的罪行,带功赎罪,才是你唯一的出路。”
“警察同志,我真不知道呀,而且我有不在场的证据。”大胡子急道。
“说,什么证据。”
“我和程东、酒坛子他们在一起,不信你找他们问问,我绝对不会欺骗警察同志,我可以发誓。”大胡子一副冤屈的表情。
手里拿烟的警察走回到审问桌前,转身笑着对大胡子道:“我说是哪的爆炸了么?你又怎么肯定爆炸现场没有你的脚印呢?”
大胡子心虚,脑子一转刚想胡搅蛮缠,拿烟的警察突然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喊道:“老实交代,难道要我们把证据摆在你的面前,你才肯认罪么?”
“我……”大胡子说了一个字,又觉得好像这些个警察在诈他,改口道:“我真的不知道呀。”
拿烟的警察指了指大胡子道:“很好,告诉你岳忠明,酒坛子已经交代了,你还有什么说的。”
“不可能,酒坛子不会这么做的。”大胡子激动的站了起来。
很快另一个警察拿来稿纸让大胡子看,上面竟然写着酒坛子交代的所有经过,里面只提及了他一个人的名字,更没有说起宝藏,但是却交代了一个要命的情节,大胡子甩出了背包,冲了上去。
大胡子看着上面的字,感觉眼前模糊,一屁股坐了下来,双手抱着头,眼神开始变的狠毒起来,随即又暗了下去,低声道:“我交代,我全交代。”
于是便交代了,他和酒坛子一起去爬铁山,返回的时候在林子里迷了路,途中遇到几个拿枪的人,并用枪威胁他们,出于自卫,他奋起反抗,结果酒坛子中了一枪,而他也用匕首捅了其中一个人,这时爆炸声传了过来,趁机会他背着酒坛子逃进了山里,再后来,他看酒坛子不行了,心里有些害怕,便在半路上把酒坛子丢在林子里,自己一个人跑了出来。
交代完,大胡子便声称,爆炸与他无关,他只捅死了那个拿枪的人,而且是出于自卫。等大胡子在审问记录按上自己的手印,立刻被警察带到了拘留所。
望着远去的警车,刚才审问大胡子的警察对视着笑笑道:“但愿能帮到老猫。”
第二十一章 河口
大胡子被带走的那天,程东正好在西安的聚香酒楼做东,宴请的便是老三进过的那家古玩店的老板,边喝酒边打听,程东就把事给办了。
原来老三是打问手里宝贝的价钱,可惜他走错了地方,古玩店老板直接判定为伪造品,比地摊上的假货还便宜。当程东问道老三拿的是什么宝贝时,古玩店老板却笑笑说是一块玉娃娃,做旧的太明显了。
程东便记在了心里,谋划着回到河池怎么把老三手里的东西搞到手。招待完古玩店老板,程东便拿到两千万的支票,又把钱分别存进了几个账户,拦了一辆出租车准备回家,半路上却接到眼镜的电话,说他在河口,让程东马上过来。
刚好出租车使过了秦岭,程东便让司机把车开到了河口,到镇子上时已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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