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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宠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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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姑且不算被徐梵墨打落的。就这徐芯柔、周冉,一个个都没了势力,自然是不懈一击的。
下来便是钟凤,不过在钟凤之前,还有个更强劲的对手——江自慧。
江自慧进府后……“做了李葵姬,做了李葵姬……”
那句可怕的话又浮在耳边,像是一个个魔鬼在叨扰着徐梵墨。
李葵姬?为什么?如果江自慧进府第三日,李葵姬还毫发不损,自己即将万劫不复!之后也便如履薄冰……为什么?
不!她做不到!
要自己去杀一个与自己无冤无仇的人,比让她去杀皇后还难!
李葵姬,与此事有何关联呢?她又将造成什么天大的威胁呢?至于徐梵墨托梦告知。
等等……梦!她好似忘了这是个梦!梦恰恰与现实相反,也就是说,这一切都是假象?尹夕、赵贞云没有背叛自己!自己不必去做了李葵姬?
怎么会有……那么真实的梦?
过了腊八,便是年庆当,也就是正式步入了过年的气氛。
翌日的早晨,裕儿进来笑吟吟道:“今儿的年赏下来了,比往年发放的晚,却更为丰厚了。足足有七十一匹绸缎,还是江南织锦的好绸缎。还有三十六缕银丝炭。七个青玉玉镯。”
“那当真是极为丰厚的。”徐梵墨笑道。
裕儿也笑了笑,看了看天色,道:“都已经申时了,王嫔……不,是冉侧妃,怎生还没来?”
“我本也不想她来,不来便不来吧,”
裕儿还道:“王爷……让您操办自慧王妃的婚庆。”
“我?”徐梵墨好像是在自嘲,她冷笑了一声。“他这是在贬低我?是在做样子么?”
“王爷……或许没有这个意思。”裕儿道。“再怎么说,自慧王妃进府前,您便是整个王府的当家主母了,是时候杀鸡儆猴,给来日做下垫脚石也未尝不可。最少,您能提高些威望,再来日新王妃进府时,最好能少些麻烦。”
徐梵墨冷笑一声道:“是啊,是时候杀鸡给猴看了。不如,先拿钟凤做个例子罢了。”
“不知怎么个杀鸡法?”煜舞从帘子后走出来。
徐梵墨并未因为煜舞的到来而吃惊,家常便饭罢了。
她笑一声道:“你可真是来无影,去无踪啊。”
裕儿见状,识相地退了下去。
煜舞这才摇着头叹道:“墨儿,从前的你,是那么单纯,那么天真无邪。可自从你让我查叶香薷那刻起,我就知道,你的天真,再也回不去了……”
徐梵墨垂下了眼帘,道:“在这个世界里,我不得不狠下心。”
煜舞钳着她的下颚,逼着她直视着自己,眼眸一概从前的温和,道:“墨儿,能不能不要这样,我害怕,害怕那个真正的墨儿逃走了,走得无影无踪,我怕……”
呵呵,真正的墨儿?不是被徐芯柔害死了么?真正的墨儿,不是被尹夕的一场车祸“撞”的魂飞魄散了么?真正的墨儿,又在哪里?
他放开她,一句话不说,起身,背对着她,停顿了停顿,转过脸来,又转过去走了。
煜舞……你不懂我的,有朝一日,你会知道我的痛处我的心……
ps: 突然觉得小晓是个后妈哦~~~
072回 除夕·江回
除夕夜,举国欢庆,所有王公贵族齐聚皇宫饮宴,歌舞升平,好不热闹。
只却因海棠的薨逝,玄王府并未前去参宴,海府未去参宴,一来避讳,二来不应奢靡。而皇宫却是大张旗鼓,张灯结彩,使得海府很不痛快。
臣陵恩赐已经不小,可海府好像犹未满足。
不过此正合徐梵墨之心意,不去皇宫,免了那些是非恩怨,更好不过。
记得在现代,每次过年的时候,老院长会发杂拌儿,给红包,每个红包虽然只有三块糖果,可那时,杂拌儿和糖果是最美味的食物了。
老院长的老公早亡,她也是个孤儿,所以 不必回家过年什么的,就在孤儿院里陪着我们,每个小朋友都会表演一个节目,画一幅画送给老院长。
后来遇到尹夕,他是个有钱人,她把第一次无意中献给了醉酒的他,他们在了一起……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尹夕会和赵贞云在了一起。
罢罢罢,这等伤心事,不想也罢了。
除夕当日,又下来些赏赐,是宫里来的,由京府局赐下。所以比这一年的年赏还要丰厚。比青玉质地更好的凉玉十六对,玉璧一对,绫罗五十,红紫炭三十缕,七十树金,米粮百袋。
米粮自是不必说,京府局也供应着,可这其它的赏赐,别人羡慕之而不及之。
这是王嫔的年例,而周冉更为愤愤不平,大加咒骂,还抱怨她做王嫔,就没有如此之多的赏赐,而为侧妃,也与他日徐梵墨做侧妃的年例相差极多。
除夕夜前一天的中午,徐梵墨懒懒地在小榻上饮着热茶,翻着一卷宫词说,裕儿这时进来道:“王嫔娘娘,殳漠姑娘求见。”
徐梵墨放下书卷,淡淡地笑了笑,道:“请她进来吧,看茶。”
殳漠进来,坐了下来。
“殳漠,念春宅,可还住得惯?大雪天儿来这儿有什么事么?”
念春宅,是徐家名下的一座宅子,殳漠来了的时候,徐梵墨便相求替殳漠要下这座宅子,在京城里,风光、地气、位置都是不错的。
殳漠淡淡道:“住的都不错,玄王也有心了,给我专门指派了侍卫。”
“哦?是哪个侍卫?”徐梵墨奇道。
殳漠想了想,道:“有十几个,领头的叫……十三雪。”
“十三雪?”徐梵墨没想到君黎熙会把十三雪调到念春宅,道。“十三雪跟了王爷五年,也是个衷心的,让他守卫念春宅也好。”
殳漠轻叹一声道:“我只是个隐山归林的杀手,实在不值得受如此待遇。”
徐梵墨也叹了一声,道:“那天我在树林见你被暗狱追杀,又听了你的悲情和苦衷,我打心眼儿同情 你……”
话没说完,殳漠就冷冷道:“我告诉你,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同情和怜悯。凭着一句话,我就能杀了你!你知道么!”
徐梵墨叹一口气,不说话。
良久沉默,她才道:“你明日在这里过除夕么?”
“不了。”殳漠眼睛看向别处,道。“我不喜欢人多热闹,烦!”
“也罢,我让人再送些炭火和米粮还有一些过冬的年货,你也可安心过个年。”
殳漠点点头,道:“还有一件事。我有一件家传之宝,被暗狱夺了去……给我带五十精兵,我便能从暗狱那儿夺回来。”
徐梵墨点了点头,爽快答应。毕竟殳漠亲眼所见爹娘相继被暗狱杀了,连唯一的家传宝物也被夺取,论谁谁不恨?她道:“这行,不过要元宵节过后。年关,是不得见兵戎的。”
殳漠嗯了一声,转身离开。
除夕至,午间在各自的房院中用午膳,傍晚的酉时时分再去王府正堂饮宴。
裕儿道:“这除夕夜宴,会有三个环节,一是包饺子,在饺子里放上铜钱,意味来年鸿运当头,吉祥高照,取发财之意。二是饮宴歌舞。三是踏雪寻梅,寻到最嫣红,梅香最浓的梅花,方可取胜,将梅花插瓶,在房中安置,抑或是送人,取意吉祥。”
这是民俗,却不想高贵的皇家还循例民间,玩儿这些活动项目。
裕儿将礼单给徐梵墨,轻声道:“娘娘最近可不要忙着忙着累坏了,王爷又是要您操办除夕夜宴,又是王妃新婚的,也该要调调身子。”
徐梵墨轻叹一声,眼眸中清澈如水:“他这是在惩罚我?”
裕儿示意其他人都下去,才道:“王爷这是在帮娘娘,让娘娘操劳,又避开了那些闲事儿是非与冉侧妃的刁难,让您立威呢。”
“是么?”她垂下眼帘道。“最好是这样。”
是啊,让她操办除夕夜的饮宴,不就是为了保全她?为她立威铺路么?这样别人至少也不会小看了她去。
她展开那张礼单,皱了皱眉,递给裕儿,道:“我头有些疼,你念给我听听吧。”
裕儿应了,读了起来:“玄王府,予镇南王江南织锦五千;予江府江南织锦七千,八十树金……”
“什么?!”徐梵墨惊了。“你说什么?王爷给了江府江南织锦七千,八十树金?”
裕儿皱着眉点了点头,道:“江府,就亦是太后母族的府落,自慧王妃从那儿嫁进王府。”她又看了看礼单,道:“不仅如此,还有百棵千年山参,一百五十匹蜀锦,一百二十款苗绣。”
徐梵墨蹙眉道:“就算是礼,也不至于如此之多啊。”她揉了揉太阳穴,道:“继续念吧,只念收的礼罢了。”
裕儿看了礼单,眉头锁在一起,道:“江府回礼。”
“什么?!”徐梵墨一掌拍在桌子上。“皇家贺礼,回礼乃是大不敬!纵使江府出了太后,也不至于如此大胆!”她看了看裕儿,叹了口气道:“这件事,你去告诉王爷,让他来定夺吧!”
心中早已尘埃落定,这次,纵使皇上太后再护着江府,江府也怕会落下话柄!
【ps:文中过年,我们现实生活中也就几个月了!!!说实话万分喜欢过年的时候啊!!!顶一个加收藏,不会浪费亲的一毛钱的~~~都给我high起来!!!】
073回 惊鸿·烛梅
太后的母族江家,太后没有爹娘,只有叔婶及弟妹,还有几个侄儿。
而太后江竹清乃是被叔婶推进宫中选秀,太后由一介才人,一路高升到了贵妃,击败了先朝皇后,而被封为皇贵妃,摄六宫事。先帝驾崩,她才一举登了太后之位,荣华富贵,连着江府也沾了不少光彩,而渐渐恃宠而骄。
但怎样都好,偏偏是回了皇家礼,这下罪名可不小。
太后的老叔是都督办的上卿兼户部尚书。太后的一个弟弟乃是京兆尹。太后的一个妹妹又是突厥可汗的可敦,这下,由于也过年了,惩办江府的事儿也搁置。暂且不说搁置,也就是幸免江家了。
江府这一来可不敢再闹了,因着这事儿,于是便又将江自慧的婚事延后,具体婚期未定。
而君黎熙却很高兴,再怎么说,事情延后点儿,也有转圜的余地不再尴尬入骨,看起,他还要好好谢谢他的王嫔!
皇宫除夕的宴请,少了江府的人,是怕是出来丢了面子了吧。
除夕当夜,玄王府歌舞升平,虽不如皇宫的夜宴热闹非凡,也是清清冷冷,但是却有了一种小家的温馨之感。
君黎熙喝着醉酒,看着那些舞姬多么谄媚地在舞,在唱,此时周冉出来道:“王爷,臣妾的事情,要在今日广而告之。”
君黎熙醉醺醺道:“今日便不必说了,改日再……”
“臣妾一定要说。”周冉的声音十分清冷。“江自慧,太后的侄女,已经并非完璧之身!”
“大胆!”君黎熙摔了酒杯,怒吼道。
周冉深吸一口气,从容道:“王爷,臣妾听说,江自慧点过守宫砂。那日, 江自慧还未入宫,臣妾有一日在药堂里见她买朱砂,便新生疑惑。既然是女子,又为何去买朱砂自讨苦吃呢?便暗中跟着她。见江自慧在江府门前将朱砂藏在了袖子里,然后进去了。门口的青庄卫都叫她小小姐。臣妾才知道,她是太后娘娘的亲侄女江自慧。可又不明白她为何要买朱砂。这在臣妾心里形成一个疑点。 后来,臣妾知道,王爷要迎娶王妃,王妃正是那江自慧,便暗自调查。一日,臣妾去了朱雀街,看见江自慧穿了云袖在指使着丫鬟买东买西的。臣妾便故意上前撞了她一下,将刚刚买的一杯饮点撒到她穿的牡丹云袖上。牡丹云袖,遇水便会变得透明。臣妾清清楚楚的 看见,她的手臂上的那个红点,瞬而消失不见,想必定不是守宫砂,而是那日所买的朱砂!”
君黎熙心里微微一颤,可不可以借此而打发了这桩婚事呢?他表面还要震怒:“大胆周冉!污蔑王妃,除夕闹事!拉出去打三十大板,让血把年兽赶走也当她将功补过在!”
眼看着,周冉快被拖了出去,徐梵墨才道:“王爷,除夕不能见血,不如罚她禁足,否则,传扬出去闹了是非。”
君黎熙点点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
钟凤却笑眯眯地道:“王爷,听说这王嫔娘娘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些舞姬跳的舞都让妾身看的厌烦了,不如让王嫔娘娘舞一曲如何?”
她知道,徐梵墨舞艺并不很精通,才故意刁难之。
徐梵墨微笑着说:“王爷,妃嫔舞蹈乃是逾越之罪,臣妾万万不敢逾越。”
君黎熙淡淡道:“今儿是家宴,无外人,你便舞上一曲。若舞得好,本王赏你那对夜明珠。”
全场哗然,要说这夜明珠,乃是宝物,君楚一共三对,当今太后一对,皇帝一对,便把剩下一对赏给了君黎熙。
徐梵墨心里冷笑,好!既然你要赏我,我就不客气喽!
她微笑着道:“那好,如此, 容臣妾更衣准备。”
此时冬日,大雪纷飞,他是明摆了刁难。
裕儿小心翼翼地问道:“娘娘,真的要舞?”
“他既已发话,事情便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那娘娘要穿什么?”
“便将那玫红云袍穿着,也看着喜庆些。”
裕儿“哎呀”了一声,道:“那可是云袖的,大冷天,怎可穿云袖呢?不如去禀下王爷,弃了吧。”
徐梵墨摆手,道:“我徐梵墨,人生中何事没遇到过?何事没经历过?我怕什么?怕就怕在,今日舞了,他日话柄定不少。”
穿了那件玫红云袍,在冕梅房屋里也不觉得什么,只是到了外面,冷风吹来,吹到骨子里地寒冷。
裕儿紧的拿了一件大氅来给徐梵墨披上,却被徐梵墨褪下道:“这便不必了,冷都冷了。你去……去找些红烛来。”
裕儿不知道徐梵墨准备做什么,也只好照做了。
走过醉恋红颜,那已经结了冰的湖水,冷风吹过,刮到徐梵墨那里,万分彻骨伤寒。
徐梵墨咬牙,问道:“裕儿,你可知王府哪里有红梅?”
裕儿想了想说:“红梅?有白梅,白梅离着咱们冕梅房也区区不过相隔一个庭院罢了 。红梅,在 王府正堂左转的廊下 ,倒是有不少梅花儿,白雪红梅,十分应景。”
徐梵墨强撑着一笑,道:“一会儿去,你去正堂将王爷引过来。”
不是有个惊鸿舞么?我今儿就就要你看看什么是绝代有佳人,让你这个腹黑王爷,后悔对我的所作所为!
在廊下四周点燃了红烛,红光渐渐笼罩廊下,连带着有些温暖之意。
她不必将红烛安置在廊下梅花的地方,容易被风雪吹灭了红烛。
听着廊下转角有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自知是君黎熙众人。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荣曜秋菊,华茂春松。
髣髴兮若轻云之蔽月,
飘飖兮若流风之回雪。
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
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
清冷且美妙动人的声音传在冷空, 旋即惊鸿一舞,亦若天人,玫红色的舞姿,映着皑皑白雪,点点梅花,更是让人心旷神怡,不能自拔矣。
(ps:小晓刚看了遍甄嬛的惊鸿舞,便借用上了,亲们勿怪。这是和甄嬛的惊鸿舞不一样的,后面更精彩,明天加更。多谢亲们的支持,小晓爱乃们~~~话说今天军训了,腿还疼得不行来给亲们码章节。还是那句话,收藏一下顶一下,发个书评,就几分钟的事儿~~~还不浪费亲的半分钱哦~)
074回 之孕·宝印
【剧情发展快了些也是迫不得已啊】
“《惊鸿舞》乃是唐玄宗梅妃所创之舞,仅时甚为流行。今日墨儿所跳,可真所谓‘梅须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啊,这不正是一朵可人儿的梅花吗?”
一听声音不对,徐梵墨忙转过头来看,廊下转角,过来一个人,正是煜舞!
可是……刚刚自己所听到的,可是窸窸窣窣啊,莫不成煜舞长了几只脚?
是自己听错了么?难道是……惊鸿临及一寸忆(1)?
【注解(1):惊鸿临及一寸忆,小晓根据意境自己写出来的……理解意思:在跳惊鸿舞之前,也有些迷茫,有些不知所措,失了一寸记忆,也就分了心。】
怎么会是煜舞呢?惊鸿舞,跳给良人,翩若惊鸿。
“你再给他跳惊鸿舞么?”煜舞有些失神及失望,问道。
可此时,徐梵墨已经很冷了,她打着哆嗦,在昏倒于雪中的最后一刻,颤抖着声音说了“冷”。
煜舞见状,急忙脱了大氅,来裹住徐梵墨,抱着她向廊外走去。
君黎熙一干人堵住煜舞,君黎熙冷声道:“你是什么人?私闯王府,与妃嫔私相授受可是死罪!”
煜舞怒吼:“我才不管什么死罪不死罪!人命关天,墨儿为了给你跳舞,穿了云袖而冷着晕倒!你这个王爷还在这儿逍遥!我没工夫陪你!”说着,他预备绕过君黎熙。
可他哪里是君黎熙的青庄卫的对手,以寡敌众,况且他还抱着徐梵墨,很快被青庄卫拦下。
“爷爷的,快给老子让开,否则老子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煜舞不过,然后对着君黎熙咬牙切齿道:“我告诉你君黎熙,你最好识相点儿,给墨儿找个医监,别他娘的在这儿装逼!”
君黎熙不怒反笑:“你觉得……本王能为贱人找医监么?”
煜舞瞪着眼睛上前一步,喝道:“墨儿是贱人?!她为了跳惊鸿一舞,摆着红烛,穿着枚红色的云袖来给你这个装逼王爷跳舞!她是贱人,你是什么?”
“好啊,一个不知名的混混都敢在好好儿的除夕之夜大闹,辱骂王爷,当真是……啊!”钟凤边冷笑着,煜舞就用一只手打了她一巴掌。、
钟凤可怜兮兮地捂着脸,到君黎熙身边,跪下道:“王爷,您一定要替妾身做主啊!现在连这个混混都敢打妾身了……呜呜呜……”
煜舞指着她,道:“钟凤,你三番四次欺负墨儿,与周冉同流合污,一个巴掌未免于你轻了!”
钟凤扯着君黎熙的衣摆,别过脸去。
君黎熙冷声喝道:“这个男的,闹王府,是侍卫有失于职守,侍卫乱棍打死,这个男的赶出京城,徐梵墨,便扔在冕梅房,冕梅房的份例有包括于银丝炭,统统不许给!暖龙便拆了!只给黑炭!”
煜舞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与徐梵墨越来越远,他嘶声竭力喊道:“君黎熙,有一天你会为今日的所作所为而付出应有的代价的!”
徐梵墨是冷着醒来的,身上有几层被褥,她本以为自己要死了……
她掀开被,冷气鱼贯而入,凉飕飕的,徐梵墨皱着眉咳嗽了两声,沙哑着声音喊道:“裕儿……裕儿!咳咳咳……”
裕儿打了帘子进来,有些不忍的别过了头,又走过来,轻声唤道:“娘娘,感觉怎样了?”
迷迷糊糊记得,自己昏厥过去的时候,貌似跳过一支舞,而且那观舞之人……不是君黎熙,是……煜舞!
她轻咳着,问道:“今日的银丝炭呢?怎生没有炭盆?屋里为何这样冷?暖龙也好似不热了。”
裕儿别过头去,徐梵墨见状,忙拉着她的手问道:“是不是?是不是他停了我的份例?”
裕儿才道:“不是……是京府局的人过了除夕自然忙了起来,可能是忽略了也未尝不可,至于暖龙……哦,最近各方各院的暖龙好似都没了暖气,可能是因为玄王府的地气吧。”
看着徐梵墨疑惑的目光,裕儿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徐梵墨叹了口气道:“其实,我知道,你不必瞒着我、。”
“娘娘……”
“罢了罢了,我困意正浓,你将那些黑炭拿来点上,也能暖暖。”徐梵墨摆了摆手,拿过了被褥盖着躺了下去。
裕儿轻叹着点了点头。
徐梵墨忽地思及一事,起来问刚要出去的裕儿道:“对了,煜舞呢?是不是他把我送回来的?”
裕儿摇了摇头道:“不,不是煜舞。是奴婢及王爷派的人将您送回来的,至于煜舞他……王爷震怒,将煜舞调出了京城,永世不得入京。”
“什么?!永世不得入京?”
她点了头。
是啊,既然煜舞是在君黎熙发现与徐梵墨在一起的,那么就定应当是误会了。与妃嫔私相授受乃是死罪,永世不得入京,已经是最大的恩准了吧。
时间白驹过隙,转眼间已经入了春。
入春宴在皇宫,君黎熙要利用周冉将江自慧非完璧之事当众表明。只是她太傻,因而不能言简意骸。
这个春,事情很多。
莫如,周冉因为被君黎熙所利用而在大堂之上谏之表明,为了皇家的面子,太后皇帝赐死了周冉;莫如,江自慧王妃之事不变,婚期定在了五月份,但是不能持王妃之宝印;莫如,元宵节上之时,君黎熙醉酒宠幸了徐梵墨,个月后,也是入春宴时,在周冉被宣告赐死之时,徐梵墨公然被宣布怀有身孕,周冉则含怨而亡。
孕,孕。怀孕,真的是个好事儿,还是是个孬事儿?
君黎熙虽然是表情淡漠,心里却是心花怒放,因为,若这孩子生下,便是王府第一个孩子。
徐梵墨恍然若隔世——一年,自己在玄王府待了一年且不至,海棠、徐芯柔、周冉相继着衰弱,死的死,冤的冤
只是这一年而已,却已经势力稳固。
可以后,还真的会一直稳固地位吗?
一日,是雅居的奴才过来,送了些赏赐。
“恭喜王嫔娘娘有喜。奴才奉王爷之命来给娘娘送赏赐。这里是珍珠十三串。琉璃、珊瑚手钏各五串。江南最近进贡的一落金桔一筐。蜀锦二十七匹。娘娘快些收进库房去吧。”
徐梵墨微笑着道:“有劳了。”
奴才道了不敢,退了下去。
奴才一走,徐梵墨才扶着床脚呕吐了起来。
裕儿边给她拍着背,边叫人收拾了秽物,轻声道:“医监说,娘娘您在除夕夜的雪中有些伤寒,至今病根未除,恐对胎儿有害。这孕吐多一些是正常的,过了头三个月就好了。”
她喃喃道:“江南金桔?呵呵,不是孕妇禁用?他赏我这个,是要我早日将孩子流了么?”
“娘娘,此事万万不敢言说啊。”
“不能言说?将那金桔拿来我吃。”她冷冽道。
裕儿急忙跪下:“娘娘,万万不可……抑或是王爷要娘娘拿来赏赐人用的啊。”
“自慧王妃即将入府了,他也是喜新厌旧了。还真是‘只听新人笑,那闻旧人哭’啊。”
口是心非,她的心里却不如此想,女人在男人眼中只是玩物,一件可以当棋子的玩物!想要了便要,不想要,不给你落子的机会,而之躲开,不管不顾。
只是争夺朝政的玩物,只是如此罢了!
裕儿叹息,看了看金桔筐觉得有些不对,拿起来到了徐梵墨身边。
裕儿道;“娘娘您看啊,这金桔全都是散开的,而且拿着沉甸甸的……”
徐梵墨也心生疑惑,慢慢拿出来外面的金桔,里面是一个锦盒。
“这是?……”徐梵墨盯着锦盒问道。
她缓缓打开,里面躺着一只与玉簪相差无几,却像钥匙一样的东西,旁边还有一个玺,中间宽,上细而下面方正。
裕儿惊喜道:“啊,娘娘,这是王妃宝印!”
“王妃宝印?!他给我这个……不会是?”
裕儿喜道:“王爷没有忘了您,让您摄王府之事。虽然自慧王妃还是王妃,可其力抵不过啊。”
“他……真的……”徐梵墨摩挲着王妃宝印,那是玉做的,玉雕的。旁边的那玉钥匙则是开启王妃宝印盖印章的机关的钥匙!实在别致。
可若是……江自慧知道了,可会来找麻烦的吧?
君黎熙竟然将王妃宝印交给自己,她语无伦次,不知该作何表达,只能等云淡风轻地当做没事儿人一样,悉心保护着孩子,暖春,在王府内散散步。
这样的生活,真是既美妙,又虚假,可能……以后便是山雨欲来风满楼了吧?
煜舞为了自己也离开了京城,现在不知在哪儿落脚。
煜舞是徐梵墨小时的玩伴,自然对她比及旁人是好的。
青梅竹马,也最终在不了一起,可见感情,可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是一代人能决定的了的。
ps:今天三千字,算是一千字的加更。对不起啊亲们,因为小晓最近在军训,累抽了,晚上又是晚自习,没多少时间。加更的就暂且一千字。以后字数稳定在两千,但是会更得比较晚。
075回 自慧·嫁入
徐梵墨的胎就这样一直稳定了下来。而徐梵墨近几日也如被众星捧月一般,小心翼翼,谨言慎行,生怕做了什么冲撞了胎儿。
裕儿打了门帘进来,手里还端着一碗汤药。
“王嫔娘娘,今儿该喝安胎药了。”
那是一碗有些暗黄色,也有些黑色的药汁,并不是很难闻,只是喝的次数多了,也觉得恶心连连。
徐梵墨接过汤碗, 皱着眉一鼓作气将安胎药喝了下去,放下汤碗缓缓道:“为了我的孩子,我什么都忍了……孩子,你可不能让娘亲失望啊。”
裕儿叹道:“ 若不是凭空出来个自慧王妃,凭着王爷对您的宠爱,加上现在怀有世子, 王爷定会将您封为王妃的。”
宠爱?这是多么玄幻的一个词?假戏做成真的,也是算宠爱?
现在各自都有各自的利用价值,何必自取其辱?
现下,他帮了自己的也够多了,此时是她还他的时候了,窃取虎符,现下是最佳时机!
呵呵,所谓情爱,也不过如此,自古帝王家,谈得上什么真心可言呢?连海棠都会背叛自己,这个世界,不知道的东西还太多太多了。
“这味道,怎觉得有些辛咸?”徐梵墨皱着眉问道。
碗里有残余的药渣,裕儿凑着鼻子闻了闻道:“可能是……新的药方吧?这是倾玖太医亲自给王嫔娘娘您配的,万万不能出错的。”
徐梵墨点了点头,躺下睡觉。
春意深,春意深。转眼到了深春,也是五月当值。五月初三,是玄王妃江氏自慧 入府的时候了。
这日一大早,王府内张灯结彩,大挂红绸缎,因着徐梵墨怀有身孕不宜操劳过度,新王妃的喜事,便交予李慕姬主理操办,李葵姬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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