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椒房宠妃-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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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手缩在袖子里,瑟瑟发抖,一只手狠狠地掐着另一只手的掌心,希望这个“梦”能醒过来,自己能不要再受这些苦难与折磨。

    尹夕,不爱她,另外去找了赵贞云。赵贞云,背叛了她,前世却是与徐梵墨从小玩儿到大的发小,现在犹是狠辣。海棠,本以为能坦诚相待,却在最危急的时刻,陷害她杀了她,撒手人寰。君黎熙,不相信自己,彼此的关系也不过简单的俩字儿——利用!利用罢了!

    这些人,没一个能陪着自己走到最后么?

    她慢慢走到了正堂,躲在窗户后,用手指捻破一个洞,里面的情景受尽眼中。

    “老爷,墨儿虽不是我们的亲生女儿,但毕竟,我们抚养了她十六年了啊!自她二岁,雁凉王与惠若夫人将她交给我们起,她就是我们的女儿!反正,妾身不同意告诉她一切真相!还是瞒住她,时机成熟,再说也不迟啊!”

    “你不懂!墨儿被我们抚育十六年。这十六年里,我们将她视为掌上明珠!你看看,今日墨儿回来,为了什么?玄王不爱她,自然是因为我是丞相的关系!若是知道她是他皇叔的女儿,自然百般呵护她!自然比现在这个局势要好很多……虽然,我也实在不忍墨儿知道这残酷的事实,但我们为了墨儿的幸福,也不得不……”

    “爹!娘!”徐梵墨冷冽地推门而入,伫立在雪中。

    屋外有寒风灌进屋里,有雪花飘进屋里。

    徐梵墨泪流满面地关了门,回头朝着惊愕万分的徐弘文与木依芳的方向跪了下去。

    木依芳噙着泪水,上前蹲着,道:“墨儿,墨儿……你快起来啊。”

    徐梵墨推开她的手,吸了吸鼻子道:“爹,娘。女儿刚刚听明白了。女儿是当今雁凉王的女儿!”她抬起头来,清冽的眼中带着坚强,朱唇轻启:“是不是?”

    徐弘文动容,还是背过手转过身去,望着正堂的牌匾,叹了口气。

    木依芳带着哭腔道:“墨儿,不是,不是的。刚刚……”

    “刚刚我都听明白了。雁凉王与惠若夫人因为嫌弃我是若灵夫人的女儿,而而将我送给您,取名徐梵墨。实则,我名为君灵幽,对不对?”

    徐弘文转过身来,诧异地抓住徐梵墨的双肩:“墨儿,你是怎么知道你名为君灵幽啊?”

    徐梵墨冷笑连连,道:“这一切,真的是这样么?”见徐弘文缓缓方开手,她叩首道:“徐梵墨多谢,丞相大人与丞相夫人的养育之恩,就此……拜别。”

    木依芳抱住她,眼泪止不住地掉了下来:“不,不……墨儿,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她则是冷笑一声,缓缓推开她道:“民女弃婴,怎配得起丞相夫人的拥抱!”

    “啪!”徐弘文愤怒一掌,怒道:“你胡闹!”

    木依芳急忙一声:“老爷……”说着,又去抚摸徐梵墨的脸颊。

    徐梵墨打掉她的手,抹去嘴角的血迹,清冷道:“娘亲——爹爹,女儿不孝,女儿不孝——”

    木依芳紧紧抱着她:“墨儿……娘亲舍不得你,你不要走,啊。”

    雪很快停了,徐梵墨也坐上了回王府的轿子。

    她撩帘一望,木依芳与徐弘文,都没有出来,却只是徐晚香不知其中因果,笑着挥了挥手。

    若灵,若灵,自己当真是若灵夫人的女儿?

    君灵幽,徐梵墨,徐初琳,徐露菲。这其中因果关系,太深,太深。

    自己既是名义上徐家的女儿,便继续做下去罢了!

    雁凉王,惠若夫人?她要报仇!为徐梵墨而报仇!

    那自己,岂不是君黎熙的堂妹?

    始终记得,自己不是徐露菲,不是君灵幽,不是徐初琳,只是徐梵墨,为报仇而重生的徐梵墨!

068回 墨梅·泪伤

    徐梵墨回了王府,便已经身疲力竭,兴许是哭累了也饿了。

    她回到冕梅房时,若不是裕儿扶着,就已经倒置于地了。

    裕儿摆上了晚膳,徐梵墨却目光呆滞地淡淡道:“不必了,我不饿。赏给冕梅房的下人吧。”

    裕儿面露苦色,好心道:“娘娘,您知道冕梅房名字的来由么?元朝,诗人王冕,写下《墨梅》这首诗。墨,即您。梅,凌霜而开,不怕寒冷与狂风,独自傲然伫立于雪中。红梅簇簇,亦有人踏雪寻梅。亦让您,与红梅,墨梅般冠冕堂皇。认识您,奴婢和您甘之如饴,无话不谈。那么,您的梅花又开放在哪儿呢?……是在您的心里。每个人心中有一树梅花,这梅花,便是高贵的品质与顽强不屈的精神。奴婢不知发生了什么,但是,天下之人,没有哪一个没过一道坎儿。但却,奴婢告诉您,凌霜而开的品质,墨梅,就如此。”

    仿佛看见,水银绸缎的裙摆,一滴泪掉落,慢慢被之中棉花汲取。

    她抬起头来,抹掉眼泪,吸了吸鼻子道:“好,我吃。裕儿,明日,带雁凉王的若灵夫人前来!”

    裕儿笑了笑点了点头,帮徐梵墨布菜。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人要犯我,我必定“坦诚相待”!

    是雅居,君黎熙摇晃着手里的茶杯,用茶杯盖沿过滤着茶上的沫子,道:“冕梅房那边回来了么?可曾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奴才道:“已经回来了。但墨侧妃一直不爽,也不知其中所以然。”

    “是么?她不是并非徐家的亲生女儿么?”君黎熙目光冷冷的。

    “这……奴才便不知其中了。”奴才惶然。

    君黎熙挥了挥手,奴才退了下去,他则走进内室,内室床榻上,周冉一丝不挂的躺在上面,笑靥百生。

    他蹙了蹙眉,竟不想昨日让徐梵墨侍奉,自己竟贪恋上了她的味道。今日唤周冉前来,百般厌恶,只撂下一个字:“滚!”

    周冉委屈了:“王爷……”

    “滚!”君黎熙重申,周冉才颤颤抖抖地穿好了衣服,连滚带爬地出了去。

    一夜未眠。是雅居与冕梅房亦是如此。

    第二日,徐梵墨让裕儿将若灵请来。

    因是若灵已经被废,所以见到徐梵墨还是要行礼。

    徐梵墨挑弄着指甲,故意不想见她,怕见了她,泪水会汹涌而出。

    若灵声音颤抖,两鬓已经产了白丝,皱纹又多了起来,她道:“不知……不知墨侧妃找庶民来有何要事?”

    徐梵墨心尖泛酸,她说:“若灵……若灵夫人,你的女儿……你的……”你的女儿就是我啊!可徐梵墨再怎么说也说不出口。

    若灵听见“女儿”两个字儿,两眼放了光,忙抬起头来连声询问:“我的女儿,幽儿,幽儿在那里啊?”

    徐梵墨别过头去,冷冷道:“若,若灵夫人,君灵幽,君灵幽她已经夭折了!”

    若灵瘫倒在地,喃喃道:“怎么会?幽儿怎么会夭折了?是不是惠若那贱人,那贱人害死了我的幽儿!幽儿……幽儿……”

    徐梵墨心疼不已。

    娘,我是你的女儿,你的女儿啊!

    从没想过,一个灵魂占有着“四个身份”,前世今生,恩恩怨怨,在这一世,终究会了解!

    娘,对不起,我必须这么做,不能告诉你,我就是你的女儿。女儿不孝,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娘,您一定要等到女儿报仇雪恨那日啊!

    她蹲了下来,泪眼婆娑道:“若灵夫人,我知道你想念女儿。请‘节哀顺变’,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去做,便是为你的女儿报仇雪恨!我会帮你,你也要助我一臂之力啊!”

    若灵大哭,泪水尽数落在了地上的棉毯:“好,好,我答应你,我要为我的幽儿报仇!”

    娘,对不起, 女儿利用了你,对不起,请你体谅女儿,原谅女儿。

    “雁凉王,本王的皇叔,他的若灵夫人去了冕梅房?”是雅居那儿,君黎熙听着奴才的禀报。

    “是。奴才亲眼所见。”

    君黎熙喃喃道:“这徐梵墨又在玩儿什么把戏?”

    “宫里太后娘娘懿旨——”屋外有个太监的声音。

    太监进来,跪下叩首道:“王爷,太后娘娘口头懿旨。”

    君黎熙问道:“不知皇祖母有何旨意?”

    “传,玄王与玄王侧妃于明日卯时准时进宫拜见太后。”

    “不知是府上哪位侧妃?”这句话便是君黎熙明知故问了,海棠原为侧妃,死后为惠雅王妃。而徐芯柔既不受太后待见,又是禁足之人,如今又是庶妾一个。这唯一一个侧妃,便只有冕梅房那位墨侧妃了吧。

    “是……府上的墨侧妃。”

    “好,有劳公公。”君黎熙客气道。“德子,去送公公、”

    太后这时召见,又有什么事儿呢?

    很快给冕梅房那儿递了话,冕梅房上下便开始准备起来。

    徐梵墨淡淡道:“也不知……太后此时召见,有什么要紧之事。”

    裕儿边铺着被褥,边道:“自是有事儿的。而且,太后一向喜爱娘娘 ,贬斥徐庶妾,此时召见,必定是要给娘娘公道。”

    徐梵墨叹了口气,点了点头:“明日,你陪我进宫去。”

    裕儿回过头笑了笑,也点了点头。

    不出徐梵墨所料,那个梦中之人——“徐梵墨”总是在大难的时候的夜晚如其来到梦中。

    徐梵墨入了梦乡,那是一片桃花源,身后一个声音:“露菲,你今日做的极好!”

    她却是冷冷道:“从今以后,我不再相信你。”

    “露菲——你为什么这样说?”

    “每次每次,你都说我做得好,做的棒!可往往在生活中,我又总是屡屡受难,不得安生。”

    “你要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我能理解你的心情,虽然你也不是真正的我,可你也有我的心,知道我的心思。我也能理解你现在的苦楚。游戏已经开始,为什么不做一个完美的收尾呢?”

    “可这一切,都不随我愿!我要的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我要的是结发成夫妻,相爱两不疑!我要的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我要的是真情诺诺,翙翙其羽!可这一切,都是一个幻想,一个烂尾的幻想!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所有,我现在都没了!我不想要的,却一个一个不要脸、脑残地蹦了出来!你知道我的心思,你理解我的苦楚!可真正的徐露菲的苦楚,你徐梵墨,永远永远不会明白!你们都是自私的,你们都想占有一个男人,勾心斗角,却把所有的压力与苦难全都归集到我身上,让我这个傻逼替你们承担!不,你们不会如愿!从今天开始,我不再行尸走肉,我要开心的活着,将开心的一面尽数展露给那些人看!要他们知道,我不需要他们,一样能获得快快乐乐,潇洒自在!地球少了谁,都会继续转的!”

069回 自慧·彼爱

    “可这一切,都不随我愿!我要的是,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我要的是结发成夫妻,相爱两不疑!我要的是,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我要的是真情诺诺,翙翙其羽!可这一切,都是一个幻想,一个烂尾的幻想!我想要的,我想要的所有,我现在都没了!我不想要的,却一个一个不要脸、脑残地蹦了出来!你知道我的心思,你理解我的苦楚!可真正的徐露菲的苦楚,你徐梵墨,永远永远不会明白!你们都是自私的,你们都想占有一个男人,勾心斗角,却把所有的压力与苦难全都归集到我身上,让我这个傻逼替你们承担!不,你们不会如愿!从今天开始,我不再行尸走肉,我要开心的活着,将开心的一面尽数展露给那些人看!要他们知道,我不需要他们,一样能获得快快乐乐,潇洒自在!地球少了谁,都会继续转的!”

    “露菲……”

    “你不要再说,我已经有了决断,从今开始,我要一切将我为鱼肉的小人们全都受到应有的代价!我要快乐活给他们看,也要暗中加害他们!他们便永远不会知道,君楚的第一美人,却是一个笑里藏刀的蛇蝎少妇!”

    “你或许应该想清楚,你现在要干什么?你现在要的是,报复周冉,利用君黎熙铲除异己!这句话,我很早以前就说过!呵,你或许还不知道,在这个世界,除了君黎熙,还有若灵,没有人值得相信!哪一个不是众叛亲离,要么疏远你,要么为你而死!到时,你便是全君楚国的笑话,红颜祸水的妖女!你若现在还不立即行动!为时已晚,你将永远快乐不起来!现在,你要振作起来!露菲,等王府再进了下一名美姬,她是豆腐嘴刀子心,面上谦卑,心里却毒如蛇蝎!当那个人进府时的翌日,不动声色地做了李葵姬!”

    “李葵姬?为什么是她?”

    “徐梵墨”冷笑一声,道:“没有为什么 ,这是你的任务!若是,那位美姬进府的第三日,李葵姬却没有死去,你将凶多吉少,万劫不复。而且……之后的路,如履薄冰,你也会跟着受牵连,到时牵连更多的人,为时已晚!”说完便转身,化作一团烟雾,烟消云散。

    徐梵墨也醒来,已经是早晨。

    背后一层冷汗,耳边不断地回响着“做了李葵姬”“做了李葵姬”。

    李葵姬?!

    裕儿这时打了盆水进来,笑着给徐梵墨洗了面,道:“府门外,轿子已经在那儿了。娘娘快梳洗一番,即刻进宫吧。”

    徐梵墨依旧后怕,半响才回过了神儿,吐出一口气。

    进宫路上,徐梵墨心不在焉,耳边还依旧响着那句“做了李葵姬”。

    从今日开始,她不再是纸糊的美人一吹就倒,她将是玄王的墨侧妃,不再悲伤的墨侧妃!

    她笑靥重生,拿起一面小镜子照了照,那不是单纯甜美的笑,而是瑟瑟的苦笑。

    她恐怕,再也笑不起来了!

    进了宫,已经飘了大雪,现在年关将至了,宫里也忙碌的不行,甬道上来往也区区不过几个宫人。

    到了太后的寝殿,因为是做戏,也假戏真做,君黎熙执起了徐梵墨水葱似的的玉手,进了内殿请了安。

    江竹清笑着让他们起来,唠了一会儿家常便饭,太后才正色道:“ 熙儿啊,你府里,现下失了位惠雅王妃,又贬了位侧妃为庶妾,墨儿也不争气,迟迟怀不上身孕。其他几位姬妾,周冉岁大你二载,生育能力且不行。李慕姬与李葵姬现在才及笄,钟凤也不讨你喜。依哀家看,是时候招些新人入府了。”

    君黎熙急忙道:“皇祖母,孙儿现在有了墨儿足矣。实在无需再纳妾。还望皇祖母三思。”

    徐梵墨心头却一惊,莫不是……那个美姬即将入府了?

    “那也不成。”太后敛了敛神色道。“你看,这老二和老七吧,府中姬妾屈指可数,也未添个一儿半女。要知道,皇帝虽立了老二为太子,心里却是属意与你的。若是来日登了大宝,后宫无个嫔妃,也不像话。”

    君黎熙神色惶急,急忙跪下道:“孙儿不敢觊觎储君之位。”

    太后让他起来,道:“你先看看这位可人儿,她是哀家的远方侄女儿,今年豆蔻年华,且与你生辰八字相合。断断不会违背了你去。”随即又对外呼道:“自慧——”

    一个面色极为清秀的女子打了帘子进来,面色绯红,脸上带着笑意,垂着眼帘,打扮地花枝招展,也不怕这大冷天。

    她跪下叩了个头:“奴婢江自慧,见过太后娘娘,王爷,墨侧妃。”

    太后大笑道:“看这丫头,礼数倒不缺。熙儿,你可还满意?”

    君黎熙面上铁青,跪下道:“孙儿说过,府中不宜再添妃,让皇祖母操劳,是孙儿的不是,还望皇祖母三思,收回成命!”

    徐梵墨喘着粗气,看着江自慧,她就是那位美姬了吧。

    江自慧听了君黎熙所说,面色一顿,旋即又察觉到了徐梵墨的喘声,道:“奴婢不讨王爷喜爱,是奴婢自己没有本事。可这位墨侧妃是什么意思?见着太后举荐奴婢入府,墨侧妃便喘着粗气,一个劲儿盯着奴婢,是何意思?”

    徐梵墨咬了咬牙,垂下了头。

    太后生气地说道:“熙儿,自慧美丽,不逊色于墨儿,你也不能让墨儿一枝独秀,应该找个人平分秋色才是。哀家决定,择日不如撞日,江氏女眷自慧,善良大方,善解人意,特封为玄王妃,入王府!”

    君黎熙刚要阻止,江自慧大喜地叩了首:“多谢太后娘娘,奴婢定会尽心竭力服侍王爷。”

    徐梵墨则是百般滋味。

    那是王妃呵!别人遥遥之而不及的王妃之位!若是来日,君黎熙登了基,她就是皇后!皇后是什么位子?能凌驾于后宫众人之上的皇后,六宫之主,天下之母!凤仪万千啊!而她的侧王妃之位,即便来日升华,也不过只能至皇贵妃或是贵妃,始终不能借机报仇!

    怎么办,该怎么办!

    “皇祖母,孙儿……”君黎熙急着还想争辩,太后却道:“哀家乏了。蓉儿,一会儿去清龙殿,请一道皇帝的圣旨!明日便昭告于天下!婚期便定在年关后,元宵节的后一日罢了!”

    看来,这是早有准备。

    “皇祖母……”

    “王爷,自慧以后便是王爷的女人,管理王府的琐事,还请王爷,赐予自慧王妃宝册印。”江自慧“不要脸”地笑吟吟说道。

    君黎熙冷哼一声,拉起徐梵墨的手便走了出去。

    江自慧满意地笑了笑:“哼,反正我已经是王妃,你这个侧妃来日不也是在我身前讨好!王爷是我的,你们……没人可以得到他!”

    “王爷,王爷……”徐梵墨被拽的疼了。

    君黎熙转过身抱住她道:“墨儿,墨儿,本王真的爱上了你……这种爱,无人能取代之——不知道何时起,本王贪恋你的声音,你的惊鸿一瞥,你的笑靥,你的……身子!本王爱你!爱的淋漓尽致!”

070回 腊八·升华

    君黎熙转过身抱住她道:“墨儿,墨儿,本王真的爱上了你……这种爱,无人能取代之——不知道何时起,本王贪恋你的声音,你的惊鸿一瞥,你的笑靥,你的……身子!本王爱你!爱的淋漓尽致!”

    徐梵墨有些动容,心尖仿佛被涂了一层蜜,可她还是道:“王爷,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这句话太美好,也往往是我们遥遥而不及的。王爷,如果你真的爱我,就陪我走下去,助我一臂之力,扳倒任何与我为敌的人!”

    他放开她,狠狠捏着她的肩膀:“为什么?为什么本王爱的你,你却只记得我们的利用关系!”

    她摇了摇头道:“不是,王爷。王爷,你听说过,三生三世么?三生三世,那是每对鸳鸯都期盼的事情,便是三生有缘。我与你,亦是三生有缘。所以,我现在,不是利用你,是利用你的爱。”

    他冷哼一声,背转过去:“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嘴上说得倒好,于情于理,你还是利用了本王!”

    “不管王爷怎么想,我始终,在我的心里,给王爷留了一个位置,不是利用,是利用产生的爱,假戏乱真的爱。不管自慧……不,是王妃,她到底爱不爱王爷。可我徐梵墨所图的,是三生三世的感情,是永垂不朽的爱,而不是区区的王妃之位可以取代的爱!”徐梵墨笑了笑。

    她踮起脚尖,附着君黎熙的耳朵轻声道:“王爷,爱绝非那么容易简单。若果王爷爱我,就帮助我,就不要只用只言片语来表达爱。爱,是要用王爷的行动,与王爷的心。”说着,意味深长地看了君黎熙一眼,转身离开。

    心,他的心?不是早已被她偷走了么?现在他哪还有心呢?

    情意难且以情欢,春意深而宜春门。嘉情儿与请佳人,花落情处谁难安?

    “娘娘,府中去了个惠雅王妃,少了位柔侧妃,本以为能过阵儿安静日子,却不想,活生生的王妃又出来了。”裕儿扶着徐梵墨,轻声道。

    徐梵墨只是笑笑道:“太后一向德高望重,现在,她的侄女儿来了,顾着太后的面子,她自然要让着侄女儿当个王爷的王妃,再者便是王亲贵族家的。宫里的人,都这般如此。一个模样儿没变。太后的母族即是江家,江家是什么身份?”

    裕儿道:“也是,太后娘娘的母族自是不起眼的,可越是不起眼,却越要让江家多出一些人才与贵族身份的女子。”她回头望了一眼,小心翼翼道:“可是,娘娘您刚刚独自不管王爷,不知王爷是否生气?”

    “生气?不会的。凭我刚刚那番话,他自然要帮我了。”

    “娘娘现在已经证明了清白,在与王爷对峙,恐怕于己不利。”

    她轻轻叹了一口,说:“我也不知,这是种什么感觉?我要利用他,便只有好好听他的。他却有假戏真做的感觉。我要偷到太子的虎符,或许力不从心,或许,我真的可以。太子,那是什么人物?那是储君。别说我与他一面也见不上,就算见上了,我也不知虎符安置在何处?”

    裕儿想了想,说:“其实娘娘……龙子夺嫡是常有的。虎符也一向在储君那儿保管。有了虎符不算什么,重要的是,登基必备的宝玺!也就是国玺!”

    徐梵墨微微垂下眼帘,轻声道:“裕儿,其实,我知道,君黎熙不在意什么储君、皇位!那是君鸿骞的野心!君黎熙想要的,是阻止君西延上位,或是君西延上位,他可以手握兵权!一将功成万骨枯,他只能拿君西延开刀!而我,只不过是与他相互利用的一枚棋子!”

    “娘娘,你既也说了,一将功成万骨枯。那么您为何,不能去坦然面对、接受这一切?您不必自责,您就是那将领,而徐庶妾、王嫔和自慧王妃等人,便都是那已经枯了的骨!您不必去隐忍,不必去伤心!”

    “去摆膳吧,我有些饿了。” 她淡淡道。既然已经说了,要好好活给她们看,自己就不能颓废下去!王府此后步步惊心,若无防备,只能坐以待毙,如履薄冰一直活到行尸走肉,欲罢不能!

    晚膳是白鳝三鲜锅子、水煮鱼肉片、过油珍珠颊肉、辣子鸡。

    说实话,徐梵墨不喜欢油腻腻的食物,便吃了几口水煮鱼肉片,喝了三鲜汤,又吃了点儿米饭,方才歇息。

    这一夜,她便是一直瞪大了眼,望着罗帐,借着屋里的一点儿光线,可以看见,眼角滑出一滴晶莹的泪珠,落到锦丝棉被上,轻轻一声“啪”。

    自从尹夕的真相落实,她哪一个夜晚,不这样无助,默默落泪?

    转眼到了年关,腊月以至,腊八。

    习俗,腊八这天,是要喝腊八粥就着腊八蒜的。

    一早,王府的小厨房便开始忙活了起来,找了八样味料制成了粥,分送给各个主子。

    徐梵墨正在案桌上习字,裕儿笑吟吟地端了腊八粥进来道:“娘娘,习字累了,来喝些腊八粥吧。小厨房也将腊八蒜腌制好了,奴婢也拿来了。”

    徐梵墨自是开心,小时在孤儿院,过得腊八,便是喝着腊八粥,然后吃着老院长所腌的腊八蒜,格外美味,赞不绝口。

    却不想古代也有这习俗。

    “晚上是腊八家宴,娘娘准备穿什么?”

    “那件水碧色、淡红印的就好。唉,其实,我并不想前去。”徐梵墨慢慢剥开一枚腊八蒜,无奈道。

    腊八家宴在王府正堂,歌舞升平,也是徐梵墨遇到的第一次家宴。

    腊八这天有小雪,到了王府的正堂,里面有三席之位——君黎熙的席位、嫔妃的席位、还有邀来的贵胄的席位。

    “本王还以为你不会来——”

    徐梵墨转头看去,君黎熙朝这儿走了,她笑道:“腊八家宴,本是欢喜之日,臣妾又怎可拂了王爷的面子?”

    君黎熙伸出手来,徐梵墨把手放了上去,两人一起走了进去。

    她的手,是冰冷的。他的手,是温热的。

071回 冉侧·墨嫔

    这只不过是演戏的最佳筹码,而在君黎熙看来,仿佛是假戏真做,而徐梵墨却是云淡风轻,这使得君黎熙握着徐梵墨的手紧了几分——她好像手心沁出了汗。

    而进了这正堂,却看见周冉坐在王妃的 席位上!她可真够大胆,认为重获王宠就可以在腊八家宴上冒犯王妃之位。她貌似忘了——那个自慧王妃不久后便要嫁进王府,凌驾于众妃之上了……她貌似忘了,府中还有个墨侧妃,现下已经“证明了清白”,正与她平分秋色呢。

    众人一见君黎熙来了,都收敛了对周冉不悦的神色,纷纷给君黎熙行礼请安。

    君黎熙让众人起了身,周冉则得意洋洋地从王妃席位上起来,笑吟吟地行了一个礼:“臣妾给王爷请安。王爷,臣妾要……”

    “啪! ”

    正在周冉 最得意之时,君黎熙给了周冉猝不及防的一巴掌,声音之响亮,全场耳濡目染。

    周冉尖叫一声,瘫倒在地上,她捂住自己的脸颊,不可置信地看着君黎熙,泪水马上汹涌而出:“王爷,您打我?”

    其他人都换上了幸灾乐祸的表情,议论纷纷,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君黎熙冷眼看着她,声音也冰冷无比,如同这寒冬腊月的雪天:“为何要逾越王妃之位?目无尊上?”

    周冉匍匐在地,带着哭腔喊道:“王爷,臣妾……臣妾不是有心的,臣妾只不过要有事情无论如何一定要问王爷个明白!”

    君黎熙才牵起徐梵墨的手,做到了王亲席位,而让徐梵墨做到了离王亲席位最近的王妃席位。

    他冷冷说道:“今天是家宴。王嫔逾越王妃,罚其跪于雪中正堂门前,贬为侧妃,非宴罢而不得起!至于所要禀告之事,便于明日亲自到冕梅房给墨侧妃禀报。不,是王嫔。”

    言简意骸,话外之意分明是,将周冉与徐梵墨的位分调换了。今后而,就叫徐梵墨为王嫔了。

    周冉的宠爱,绝不长久。有时她还会本末倒置,绝不三思而后行,才以进为退,这样脑残的人,宠妃只是一时的流言蜚语。

    “不!”周冉哭喊着,匍匐着上前,揪着君黎熙的裤腿:“王爷,臣妾真的没有要逾越王妃的意思啊!臣妾真的有事情禀报啊!王爷,您为何一直宠着这个贱人呐!”

    君黎熙不予理会,一挥手,周冉便被人拉了出去,之时还不忘大喊三声徐梵墨贱人!

    而众人皆不因为徐梵墨的东山再起而感到嫉恨之意,而为周冉的败落而感到快意!

    可不是!都是一群趋炎附势的人,这会儿见徐梵墨当了王嫔,自然讨好,而只当了一日之久的宠妃周冉,于他们自然是不屑的。

    从头到尾,徐梵墨一直冷眼看着一切的发生,不置可否、不置一词。

    海棠姑且不算被徐梵墨打落的。就这徐芯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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