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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妇驯夫录-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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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来,林兰若眼睛里面的泪水终于滚落了下来。晶莹的泪珠子便如水晶一般挂在她玉白的面颊之上,她却仍旧咬着唇微微摇着头,终是半个字也不肯说。
“别哭了。”容时只觉的一阵心烦。
这人不知道自己身份何其敏感?在他眼前哭成这个样子,这不是给他惹祸么?
为什么世间的女子就不能如那人一般,即便浑身是血,却依旧能够笑的灿烂?
林兰若立刻就禁了声,拿着帕子狠狠按了按眼角,真的就再没有一滴眼泪掉下来。
“叫二哥哥见笑了。”她说:“兰若是……是真的替您着急呢。”
她扬起了脸,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崇拜:“放眼整个南越谁不知道,二哥哥您才是真正能够托起南越之人?所差的不过是个机会,您怎么能将这机会拱手让给了他人?”
见容时没有说话,到底没有拒绝。林兰若眼底便悄然闪过一丝得意。
“若是二哥哥需要,只要您一句话,兰若便可以想法子拖住九殿下。到时候与北齐国师的和谈,只会有您一个人在场。”
“你的好意本王心领了。”容时打断了她的话,眸光一分分幽深了起来。
“九弟与本王同是父皇的儿子,与北齐的和谈兹事体大,并不是本王一个人能够完成。我与九弟兄弟情深,从来就没有过争斗。将来谁能继承大统均由父皇决定,容时自然不会心生不满。”
他的声音沉重了起来,似乎沾染上了夜色寒凉:“所以,这样的话还请林小姐以后莫要说了。以免叫有心人误会你挑拨离间,给林家惹下了祸端。”
这话说完容时便头也不回的下了崇文阁,独留下林兰若一个人站在烈烈风中的旗杆之下好半晌没能回过神来。
夜风渐冷,林兰若将身上的披风裹得更紧了几分。却还是抑制不住从四肢百骸中渗出来的冷意。
“小姐。”丫环抱书悄悄凑了上来:“夜深了呢,咱们还不出宫么?”
“不出宫还能住在这里么?”林兰若恶狠狠瞪了她一眼。
抱书缩了缩脖子,哪里能看不出自己小姐这会子心情不好?抱书比林兰若年长几岁,她自幼伺候自家小姐,早将她当了自己的亲人。见她如此,只觉得心疼。
“二殿下自来心思深不可测,您怎的就无端端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单独约见了他?若是……。”
若是什么她没有说,但她相信林兰若一定能听得懂。
“你知道什么。”林兰若幽幽叹了口气出来:“嫁人对于一个女子来说便如第二次投胎,若是嫁错了人,这一辈子就彻底的毁了。”
抱书眼珠子眨了眨:“有些事情奴婢说着虽然不大合适,但……奴婢分明瞧着九殿下对小姐是真的喜欢呢。”
“喜欢?”林兰若淡淡冷笑:“ 再倾国倾城的美人也总有色衰的那一日。色衰则爱迟,这种例子你日日同我出入宫中,见得还少么?”
林兰若的眸色渐渐坚定起来:“与其嫁给一个喜欢自己的人,不如选个有权利的人嫁了。若你嫁给了喜欢自己的人,等哪一日他变了心,你便什么都没有了。但,我若嫁给了一个有权势的人,至少我还有不容侵犯的地位。而九殿下……。”
她唇角勾了一勾,眼底却分明带着冷意,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又有谁看不出,她骨子里实际上是半点都看不起容庚的。
“奴婢明白了。”抱书眼中若有所思:“但奴婢始终觉得,二殿下似乎对小姐并不上心。”
“他会上心的。”林兰若淡淡说道:“南越的天下,没有几个人能够拒绝林家!”
“林小姐请留步。”
林兰若话音刚落,耳边合着风声传来男子漫不经心的声音。林兰若吃了一惊,立刻回头去看。
“谁!”
正文 373 师父,你这样做真的好么
眼看着林兰若眼中分明便带着几分警惕,细看还有着丝不易觉察的杀气。她刚才说的话绝对不能叫第三个人听到了,若是……
阁楼廊檐下的暗影里缓缓走出一个人来。
“关泽秋?”
林兰若眨了眨眼,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会子在这里见到的人居然会是关泽秋。
关泽秋脸颊上便浮起一丝笑意出来,如水般温柔的双眸中似乎荡起了一丝异样的光彩出来。瞧上去,那人的笑容便也如水一般的温柔。
“林小姐。”关泽秋一步步朝着她走了过去:“可否,借一步说话?”
……
“师父,您选了这么个地方来住,就不觉得别扭么?”
唐韵缓缓收了手,硕大轩窗便也落了下来。将窗外璀璨的月光和冷风尽数都给隔绝了,只剩下一室的温暖。
“这地方怎么了?”乐正容休不在意的将身边的小人圈进了怀里:“本尊觉得整个南越没有比这里更叫人舒心的地方。”
唐韵呵呵。
他们现在住着的地方是安夏云氏在容安城里的别院。
安夏云氏做为南越除了林家之外第二大的世家,无论是财力还是人力都是不容小觑的。
即便在天女阁的灭门那一日遭到了重创,到底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加上云丹青本就是个极有能力的人,极快的便已经恢复了原气。
但……今日的安夏云氏早已经不是当年的云氏了。
天女阁之战早已经彻底得叫云氏与林家撕破了脸,昔日的同盟如今成了最大的仇敌。当初在明月阁里林皇后想要除掉她的时候,不就是在云染衣的身份上做了文章?
这会子怎么不都该避嫌的么?您倒好,直接住到人家家里来去了,是有多嫌弃人家没有他们的把柄?
“小东西也会有怕的东西?”
乐正容休微微侧目,满目都是兴味。
“呵呵,还真没有什么可怕的。”
唐韵微勾了唇角,现在的南越就是一团乱麻。即便多了安夏云氏这一茬,也无非是多添了一瓢浑水,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
至于她……从来都只有叫别人害怕的份。
“师父。”唐韵将身子往后靠了靠,软软依偎在乐正容休身侧:“韵儿怎么觉得,您似乎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呢?”
女子素白柔软的手指在男人结实的胸膛上慢悠悠勾画着,清冷的眼底深处带着毫不掩饰的一丝媚色。瞬间便能勾了人的魂魄。
乐正容休低了头,酒色瞳仁中一片诡谲的波光。
“小狐狸又闻着什么味了?”
唐韵淡笑着:“韵儿这么点子道行哪里能瞧得出师父的心思,不过么……”
她眸色一闪:“南越帝似乎情形真的不大好,这会子怎么也该到了立储的时候。所以师父您是瞧上了谁?”
乐正容休将修长如玉的手指在女子精致眉目上描画着:“你以为本尊会瞧上谁?”
唐韵呵呵一笑:“反正不会是容庚,那就只能剩下容时了。”
乐正容休只淡淡笑着,却不置可否。
唐韵:“可是韵儿今日瞧着,师父对容时似乎也不大上心呢。所以,现在便也有些摸不准了。”
“何以见得?”
“皇后分明一心要扶植容庚,所以才怎么都不能允许您与容时单独会见。容时惧怕皇后,自己答应了叫容庚参与到你们的和谈中。师父怎的就默许了呢?”
那会子在明月阁里头,容时说了带上容庚的时候,乐正容休并没有说半个字出来。这事情瞧起来像是他们南越内部的事情,但,若是乐正容休说一句不答应,又有谁能硬赛个人进来?
乐正容休屈指在唐韵鼻尖上点了点:“小狐狸以为,为师为什么会答应?”
“其实,师父是在博弈吧。”
乐正容休酒色瞳仁中便浮起一丝潋滟流光出来:“你越发懂得本尊的心思了。一个人若是知道了旁人太多的秘密,是一件危险的事情。通常只有两个下场可以选。”
唐韵眨了眨眼:“哪两个下场?”
“死或者……。”男人丰润的唇瓣突然压了下来,将眼前柔嫩粉润的樱唇给包住了。肆意吸取了女子口中甜蜜的汁液。
这一吻不同于任何一次,轻轻的柔柔的,带着几分缱绻的温柔。唐韵何曾瞧见过这样的乐正容休?
不可否认,那人的技术不同寻常的高。只不过短短片刻之后,她的脑子里面便只剩下了一片混沌。
“第二个便是将你变成自己人。”柔糜慵懒的嗓音在女子唇齿之间含混的说着:“只要你成了自己人,整颗心都是我的。便再也不分什么彼此。”
“……唔?”
唐韵脑子里面似乎有片刻的清明,男人却只说了这么一句。便再度将女子柔嫩的身躯给压倒在了小榻之上。
这么一来,唐韵的脑子哪里还能有思考的余地?只觉得迷迷糊糊的,便如同有人在身下点了一团火,分分钟便能将她给烧着了。
于是,素白的小手便不由自主紧紧勾住男人的脖颈,好让他与自己的身子贴的更紧。渐渐地,女子似乎并不能够满足这样的拥抱,小手便如灵巧的鱼一般滑入到了男子腰际,指尖一勾便勾在了男子腰间的玉带上。
“……嗯。”
却在这个时候,一股不大不小的力量突然传了过来。唐韵的身子便给推了出去,却并没有离着乐正容休太远。尽管不太远也终究有了距离,想要再继续方才的事情已经是不可能的了。
“师父,你这么做真的好么?”
唐韵面颊潮红,喘着气盯着眼前绝艳如妖的男子。刚才那一番纠缠,她几乎就要被乐正容休给剥光了,然而那人却依旧衣衫齐整的深山老妖一般瑰丽。
这人……明明知道自己不可以。却还每每都勾的她心头起火,真真的是……可气!
“为师不过是想证明一件事情,哪里想到你这小东西居然这么心急。”
“证明……?”唐韵只觉得自己心里头咯噔了一声,莫名的开始发冷:“证明什么事情?”
“为师方才说过,只要你的一颗心都成了我的。自此后你自然会对为师唯命是从。”
“师父您还真是……高明的很呢。”
唐韵勾了勾唇角,却也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这会子的笑容里有多么的酸涩。
她是真的已经对那老妖孽动了心了么?她从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但……若是不在乎,那人毒发的时候,她为什么恨不能替他去死?
到底是什么时候……发生了这么危险的事情?
她比谁都清楚乐正容休是个没有心的人,爱上了这么一个人,总有一日她会被伤的体无完肤吧。
便如青染,金染和曾经的白染。
哪一个有了好下场?
可是……她能说什么?
从她自己将自己卖给乐正容休那一日起,她的命就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师父您放心。”她略低了头,声音却渐渐坚定了起来:“韵儿从来就不曾对您有过二心。”
“但是。”她飞快抬起来头:“容庚虽然是个上不了台面的,但……只怕也是个不容易操控的。”
“呵呵。”乐正容休冷笑:“若是这个天下没有了林家,他还算个什么?”
唐韵心头一荡:“师父想要向林家出手?”
“自然不能是为师出手。”乐正容休缓缓说道:“为师如此善良的人,哪里能忍心叫自己的双手去沾染了那么多鲜血?”
唐韵:“……。”您能说点别的么?
“林家在南越树大根深只怕……不那么容易扳倒呢。”
“小东西说的是,自然要等到最最合适的机会。”
有人说,蝴蝶在海天相隔的这一头煽动了一下翅膀,却引起了大海另一头的一场风暴。唐韵此刻和乐正容休的谈话,便如那扇动了翅膀的蝴蝶。
这个时候,他们谁都没有想到。那苦苦思索了良久的机会,居然是以那样一个方式那么快就叫人主动送上门来了。
宫宴之后的数日,容时不断约见乐正容休。和谈进行了数次,那人却半个有用的字也不曾说过,每日里只叫容时和容庚陪着,几乎将容安城里的名胜美景逛了个遍。
容庚本就不想参与这件事情,这么一来越发的怨声载道。偏巧这几日南越帝病情反复,林皇后日日在南越帝寝宫中侍疾。容庚找不到人诉苦,也只能硬着头皮每天叫乐正容休当候耍。
于是,那人肚子里憋着的火越烧越旺,眼看着便要到了极限。
这一日,容时设了宴,请了乐正容休同游碧月湖。那人临走的时候交代过,午膳不会回来吃。唐韵便也乐得自在,领着水师在云氏的宅子里头练起了阵法。
这一头兴致正酣,那一头云丹青却匆匆忙忙找了来。
唐韵微眯了眼眸:“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了?”
这宅子虽然是云氏的,但云丹青是个极其有分寸的人。自打请了乐正容休他们来住之后,便将自己的人都给扯了出去。寻常连安夏云氏的一个下人都看不到,更不用说身为家主的云丹青。
如这般招呼都不打便直接闯进来的情况,根本就不可能发生。
云丹青之所以会这么做,只能说明是出了大事,而且是急事。
八月底的天气,已经很有几分冷意。云丹青的额角却分明挂着细密的汗珠,一瞧就知道是急急赶着过来的。
听见唐韵询问,他并没有立刻回话。却先拿眼睛扫了眼院子里的雷言众人。
“你们先自己练着吧。”唐韵明白云丹青大约是有很重要的话要说,便自己领了他进了后院。
“到底出了什么事?能叫你一个家主着急成这个样子?”
正文 374 做大死的关泽秋
秋晚奉了茶水,唐韵自己端了一盏。示意云丹青坐下先喝点茶。
云丹青却摇了摇头:“大人可在家呢?”
“一早便出去了。”唐韵吹了吹茶盏中的茶叶沫子:“只怕要到了傍晚才能回来。”
“这……这可如何是好?”
这么一说,云丹青越发的坐不住了。一拳头狠狠捣在了茶几上,雨过天青的茶盏被他力道震的咣当一声。
“所以,你并不是来找我的?”唐韵半眯了眼眸,顿时没有了品茶的兴致。
她以为云丹青是她争取过来的人,怎么也该是向着她的。怎么……出了事情他第一个想到的却是乐正容休?
这叫她心里相当不爽。
“染……。”云丹青声音一顿,眼中飞快闪过一丝暗色:“我并不是瞧不起王妃,只是出的这件事情太重大。我以为由大人出面会更合适一些。”
“这到奇了,还能有什么事情是我不方便出面的么?”唐韵将手里的茶盏缓缓放下:“你倒是说说看,到底出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云丹青便叹了口气:“关大将军叫人给扣下了。”
“你说谁?”唐韵吃了一惊,小指便勾着了茶盏,发出叮一声脆响。杯身给带的歪了一歪,里面的茶水便洒了出来。茶几上立刻就浮起了袅袅的烟气出来。
唐韵却连半眼也不曾瞧过,只继续追问道:“什么人还能有胆子敢扣了关泽秋么?”
“林家。”
“哦?”
这么一说,唐韵便半晌没有吭声。
关泽秋兵权在握,是容时最大的依仗,自然也就成了林家最大的敌人。林家想要弄死他一点都不奇怪。
但……他要是那么容易被弄死的人,也不可能有了今天的地位。
林家今天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么?
云丹青说道:“安夏云氏到底曾经与林家交好,想要知道点什么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我得到的消息是关泽秋想要对林大小姐用强,结果叫人给抓了现行。人立刻就给扣下了。”
“关泽秋想对林兰若用强?这是在说笑么?”
唐韵呵呵低笑着,林白莲那人即便再怎么不讨人喜欢,身份终究在那里摆着。谁不知道她是未来南越皇帝的女人,关泽秋能对她用强?除非是脑子让门给挤了。
云丹青却点了点头:“听说是不少人都亲眼瞧见了,人证物证俱在。半丝容不得人抵赖。”
唐韵眼睛却亮了一亮:“这么说来,林兰若是叫人给上了么?”
云丹青:“……额,没有。”
这种时候是关心这个问题的时候么?话说,您到底是一个女子,听到另一个女人叫人給轻薄了这么兴奋,真的没有问题?
“没有呵。”
她眼里那一抹失望是怎么回事?云丹青默了,他一定是见到了一个假的宣王妃。
“既然没有,怎么还能叫人给扣了?”唐韵翻了个白眼:“关泽秋是不是傻?”
没有既成事实的事情,直接否认了就是。她就不信了,凭着他的身份,只要抵死了不认,还能有人敢逼着他承认么?
“听说是林小姐身边的丫环见势不对替下了林小姐。所以,失了身的那个实际上是那个丫环。”
“哦?”唐韵眸色一闪。
这事听着怎么就透着了几分阴谋的味道了?
“若是我猜的没错,那丫环指认了人之后。一定自己把自己给弄死了吧。”
她缓缓往椅背上靠了靠,如同一只慵懒的猫:“叫我猜猜看她是怎么死的?投河?上吊?割腕?服毒?哦对了……。”
她唇角一勾:“还可以撞柱子。嘭的一下,万朵桃花开,死的又快又凄惨。这样才能越发叫人同情,越发叫人百口莫辩呢。”
云丹青脑后划过大滴冷汗,为什么突然好不想跟她说话?
“快说说。”唐韵瞧着云丹青:“她到底怎么死的?”
云丹青擦了擦头上的冷汗:“只怕要叫王妃失望了,那丫环并没有死?”
“……嘎?没有死?”唐韵眨了眨眼,剧情不该是这个展开啊:“这不科学。”
“的确没死。”云丹青飞快说道:“她当时指认了关大将军之后的确想要自尽。人都已经朝着桌子角撞过去了,关大将军却将人给救了下来。”
“原来如此呵。”唐韵唇畔笑意渐深:“这么瞧起来,关泽秋还不算太傻。”
那丫鬟分明就是个死士。丫环若是死了,他这一辈子再别想翻身。所以,只有她活着,才有翻盘的机会。
那人虽然是一把杀人的刀,用的好了,保不齐也能成了有力的证人呢。
“人叫关将军救下来以后,就被关家的人给带走了。”
唐韵便眯了眼:“林家也肯?”
云丹青沉吟着说道:“不过是权宜之计。”
唐韵点了点头,立刻就明白了他话中的意思。林家设了这个局出来,便绝对不允许失手。怎么都不可能叫关泽秋轻易的逃脱了。
所以,关泽秋一定得被关起来。关家的人怎么能够肯?
所以,那个丫环就成了交换的筹码。只是这么一来,事情可就变的复杂了。
“关泽秋现在给关在了哪里?”唐韵理了理自己的裙摆:“天牢?还是刑部?”
“都不是。”云丹青老老实实摇了摇头:“是林家。”
“林家?”唐韵眨了眨眼,她是不是听错了?
云丹青说到:“就是林家。如今关大将军就给关在了林家的地牢里。”
“呵呵。”唐韵唇畔便勾起来一丝嘲讽:“林家是什么?他们凭什么能将一个一品的大将军给关起来?关家人莫非都是死的么?”
云丹青扯了扯唇角:“关大将军叫人给按在床上的时候手脚都是软的,根本无力反抗。所以……关家的亲卫怕伤了他,便只能投鼠忌器。”
唐韵眸色一闪:“还真是……没有想到呢。”
关泽秋居然还真的和那丫环滚了床单么?听起来该是叫人给下了药的样子。那么强悍的一个人,居然也能叫人给算计了?
“所以,你找我来是想要做什么?”
云丹青便半垂了头:“王妃与林家早已经势同水火,我瞧着您与国师大人一时半刻的也不可能回去北齐。那么想要在南越平安无事的待下去总得有个依仗。所以……。”
“你还真是……思虑周全呢。”唐韵幽幽叹了口气。
云丹青分明是想要替她拉拢关泽秋,所以那人出了事他才会比关家人还要着急。不可否认,这还真是个好机会。
若是能将关泽秋救出来,他可真就欠了自己天大的人情。
可是……
“你的好意我心灵了。”唐韵缓缓说道:“可惜这种事情我也是无能为力呢。”
“这……。”云丹青皱了眉:“这可如何是好?”
“林家。”他迟疑了片刻刚才继续说道:“林家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够做的出的。”
这便是在提醒她,林家极有可能瞒着所有人将关泽秋给杀了。关泽秋若是死了,南越的朝堂里头除了林家,便再没有一个人能够撑得起南越的大军。
所以,兵权分分钟就能叫林家给吞下来。
“这种事情只有我师父才能有翻盘的能力啊。”
女子清美的双眸投向了茫茫的虚空?这么想起来还真是叫人着急呢。
能够救关泽秋的整个南越只有两个人,一个是容时一个便是乐正容休。偏偏这会子两个人都不在。
怎么就……那么巧呢?
“白羽。”
清冷婉转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眼看着清美女子身边立刻便多了个湛蓝衣衫的男子。
“去找找我师父,告诉他这里发生的一切。”
男子口中并没有半个字,便如来时一般转眼就消失了。
云丹青只一贯低着头,并没有因为眼前突然多了个人或者少了个人而感到有半丝的惊诧。见识过眼前女子做过的那些惊天动地的大事,她身上再发生什么,他都不觉的奇怪。
这个天下有一种人,自打出生开始便是来叫天下惊艳的。
……
白羽做事情一向是相当靠得住的。
在唐韵的想法当中,乐正容休得着了信,一定会第一时间赶回来。哪里想到这一等便等到了月兔东升。
这半日里,她将水师的人都给撒了出去,密切的监视着林家的一举一动。
但,奇怪的是无论是林家还是关家。甚至是越王府都平静的半丝动静也无。
就好似白日里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生过,唐韵却渐渐闻出了几分山雨欲来的血腥味。
“可是等得及急了?”
绝艳无双的男子将手里拖着的银鼠皮披风轻柔地搭在女子身上,酒色的瞳仁中带着浅浅责备。
“夜已经深了,怎的还不去睡?”
唐韵将手里头攥着的毛笔轻轻割了下去,却将刚刚写满了的一张纸给团了起来,毫不犹豫丢入到了水盆之中。
乐正容休的眼眸便朝着水盆中瞧了一眼:“小东西这一夜很用功呢。”
水盆之中飘着好几团已经泡开了的宣纸,上头的墨迹都已经泡的花了。在白瓷的水盆中氤氲出一丝一缕的墨色细线出来。
唐韵扭头看着身侧男子绝艳的面色:“韵儿一直在想,到底是什么样的原因,叫师父在这种时候还能回来的这么晚?”
酒色瞳仁深处便勾起了一丝兴味:“可是想到了?”
正文 375 变态果然是变态
唐韵摇了摇头:“并没有。”
“徒儿想了无数的理由,实在没有一条能够及得上关泽秋的价值。”
“你说的很对,关泽秋的确不能倒。”
唐韵便眨了眨眼:“那师父您怎么能……?”
怎么还能回来的这么晚?
“你只想到了一件事情。”乐正容休如玉长指在女子小巧玉白的鼻尖上轻点着:“你只想到关泽秋不能死,却忘记了。这种事情,为师出手并不合适。”
“哦?”唐韵眯了眯眼,天下间不合适的事情多了去了,也没见乐正容休少做了什么。
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怕事的人,何况……他分明便更加看好容时,若是关泽秋倒了,绝对得不偿失。
“为师到底是个外人呢。”乐正容休手臂一展,握着女子柔腻玉白的小手在桌案上雪白的宣纸上缓缓写了个“时”出来。
男人的字迹大气而张扬,带着睥睨天下的嚣张霸气,像极了他那个人。
唐韵盯着宣纸上的时字,清眸便缓缓眯了起来。
“容时?”
乐正容休点了点头:“没有人比他出面更合适。”
“……怎么可能。”
唐韵表示不理解。
乐正容休便将手里的毛笔远远丢了出去:“若为师出面救了关泽秋出来,难免就会叫人借着机会说他们里通外国。只怕对于容时登基来说,并不是什么好事。”
“天下间谁不知道容时与关泽秋关系密切。那人犯下的事情又不是多么的光彩,容时若是聪明便该好好躲着。怎么可能公然的露面去处理这个事情?”
乐正容休便缓缓勾起来唇角,酒色瞳仁深处带着摧残的流光。
“这是他的事情,不需要你我操心。为师唯一操心的事情便是……。”
男子长臂一卷将女子身躯打横抱起,一步步朝着床榻走了过去。
“为师唯一要操心的事情便是如今天色不早,为师该与娘子好生歇息了。”
帐幔低垂,锦绣罗帐中鸳鸯交警,满室的春色,一世旖旎。
……
“小姐起身了么?”
女子脆嫩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带着几分胆怯。
唐韵猛然间睁开了眼睛,刚一抬了手臂便狠狠吸了口气。只觉得浑身上下如同叫千斤重锤给反反复复狠狠砸了无数次,疼的她连勾勾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该死的。”
她在心中低咒了一声,变态什么的果然是个变态。明明知道自己不能圆房,他们两个人之间根本不可能发生什么实际的事情。
却还每每折腾她的不要不要的,几乎就下不来床。有这么个不要脸的师父,真真是个叫人忧伤的事情。
“进来吧。”
秋晚听到了她的吩咐,这才敢踏入了里间。雪白一双柔荑将低垂的帐幔挑了起来,秋晚一眼便看到了锦被下女子玉臂上斑斑的红痕,立刻就烫红了面颊。
唐韵自打投靠了乐正容休以来,这样的场景也不是发生了一次两次了。所以,她对秋晚已经完全不防备,只管舒展了手臂由她伺候自己更衣洗漱。
“大人也真是的。”秋晚将投好了的温热布巾递了过去,微撅着的唇瓣却怎么都没能舒展:“虽然是夫妻,但明知道今日小姐有好些事情要做,却还这么不知道节制。”
“……恩?”
唐韵手指一顿,好些重要的事情是什么意思?
她的注意力完全被这几个字给吸引了,以至于忽略了纠正秋晚对她与乐正容休只是假的夫妻这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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