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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恶女嫁三夫-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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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司凝着眉,看着他们母子,冷声喝道:“夫人,你这是什么话?我堂堂土司王,岂能出尔反尔,做过河拆桥之事?”
听到父亲的话,羽朗才缓和了情绪,在阿妈的扶持下起身。夫人看着羽朗苍白的脸,轻叹,“唉,也罢,只是阿妈要劝你,与你的兄弟共妻,是一件非常辛苦的事,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啊。”
“阿妈放心,羽儿从来就与世无争,不会为难大哥和三弟。”羽朗信誓旦旦。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只要冰雁会为人处事,他们兄弟就没有矛盾,我看那丫头可以,你不要多操心了。”土司王说着,不悦的瞥了夫人一眼。
门外,冰雁得了霖其的信儿,一路疾走,踏进门来,但她知道土司和夫人也在,从进门就探着脑袋,放缓了步子,抑制着惊喜之情,走进了门,恭敬施礼,“冰雁见过阿爸、阿妈。”
“冰雁哪,你来了,过来。”夫人得了儿子的心思,也不得不善待儿媳,笑盈盈的冲她招手,“你看,羽儿全好了!”
冰雁这才将目光幽幽切切的转到羽朗身上,迎上羽朗柔情缠绵的视线,心头一跳,不禁轻抿唇角,微笑:“如此,真是可喜可贺。”
“那是当然,我儿子怎会做一辈子轮椅呢,就算找遍天下神医,我也会医好我的儿子。”土司王爽气地道。
“别说了,我们儿子自己就是神医。这全是托活佛的福。”夫人瞥了他一眼,转头示意冰雁,“过来坐。”
“谢阿妈。”冰雁缓缓走过去,刻意与羽朗坐开了适宜的距离,在长辈面前,不易与羽朗太亲近,也不易太疏冷。
“冰雁,我听说,你们三人已经达成了一致是么?这婚事,你们都无异议了?”夫人拍着冰雁的手,仔细地看着她的眉眼。
冰雁略露羞色,浅浅点头,“他们兄弟宽厚,我自然会以真心相待。”
有冰雁这句话,夫人心头也落了实,满意的和土司对视了一眼,又喜悦地看了看暗喜于形的羽朗,道:“你们有情人能结成眷属,我和你阿爸,也就可以安享晚年了。”
羽朗眉心一展,道:“阿妈,有羽儿在,你和阿爸一定长命百岁的。”
“哟,王,你瞧,我们儿子现在会讨阿妈欢心了。”夫人亲昵地轻拍了拍羽朗脸庞,惹得羽朗窘迫的红了脸,介意地看了看冰雁。
“好了好了,不说这个,现在,我跟你们说说你们的婚事。”夫人笑容微敛,神色认真起来,羽朗和冰雁也悄悄对视一眼,集中精力面向夫人,等待下文。“按常理,从你和美朗成婚之日起,你就是我们家的媳妇儿,羽朗和茜朗,只要成了年,愿意加入的,可按长辈指示,备下新婚物品,就算你们成婚礼成,不必再举办婚礼,不摆酒席。”
这点冰雁倒是有听说,平常百姓家,确实是这样,据说只要长辈定好日子,长兄同意后,下边的兄弟准备一些妻子的用品,当晚就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了。听起来有点儿戏,也很苦涩。
“但是,我们是王族,自然不能这么简单了事,但也不能太过铺张,我和你阿爸寻思着,就在本府,局限于府内头人和族长,在府内摆上大桌酒席,侍卫头领,内部庆贺庆贺。还有,你们三人的新衣,新用品,我都已经准备好,待一会儿回去,让人热热闹闹的抬过来。就这样了,你们看可好?”
冰雁听完,和羽朗对视一眼,两人心照不宣的同时起身,在夫人面前双双跪地拜谢,“羽儿、冰雁谢阿爸、阿妈成全。”
“快起来快起来。”夫人也感动了,连忙扶两个孩子起身。
土司见状,喜上眉梢,“哈哈哈,好好好,本王终于圆满了!”
夫人笑眯眯地看了看两个孩子,脸上虽然极喜但也陷有些忧色,终是叹了口气,转向土司王,“王,还有许多事情要去准备,我们且回吧。”
“嗯,好,走吧。你们,也准备准备。”土司笑着指了指两人,转身大步朝外走。
“送阿爸,阿妈。”
“莫送了,注意身体。”夫人回头又看了他们一眼,温柔一笑,反射追随土司王去也。
“阿爸阿妈慢走。”羽朗和冰雁站在门口,浅笑着望着阿爸阿妈走出了庭院,这才双双呼了口气,又是不约而同的,转身对视。
冰雁抿嘴娇笑,百媚横生。
望着眼前心上俏人儿,羽朗的眼睛里溢出水来,梦想成真竟也没有不真实感,反而被甜蜜灌满了怀,被幸福紧紧包围在其中,只觉得甘甜,只觉得感动。心中千言万语,也终只凝成了一句痴唤:“冰儿。”
冰雁柔美一笑,倾身扑入他怀中。
羽朗微微一怔,紧紧抱住她,轻颤着长叹了口气,眼中晶亮闪动,情不自禁告白:“冰儿,我爱你。”
冰雁闭上眼,脸颊贴着他结实的胸膛,轻声说:“我知道,我也爱你,羽朗,我一直都爱你。你是我的梦。”
羽朗双睫微颤,瞬间泪光莹莹,低头以下巴亲昵地轻噌她的发,哽咽低喃:“冰儿,我们从此,永不分离。”
恶女嫁三夫_195,喜结良缘
傍晚时分,冰雁怀着雀跃的心情回去,明日拜堂,今天不好老腻在一起,她还有茜朗那边需要安抚。
路上,就见从大院中熙熙攘攘的人分成了两队,抬着新婚的家具分别朝羽朗这边和茜朗那边而去。她不由的顿了步子,脸上流露悦色,心潮澎湃。从此后,她就真的成了流动人口了吧,如今羽朗和茜朗院中都备上了她的专属梳妆台,哪边都是她的小家,她以后,要怎么过这种生活啊,没经验,还真是紧张啊。
怀着忐忑的心情,不知不觉走回了茜朗院内,院中此时也热闹着,正乒乒乓乓的搬新婚品,茜朗站在一旁,认真的指挥着,瞧着她回来了,清浅一笑,问了句:“二哥可好了?”
“嗯,能站起来了。”冰雁连忙应。
“那就好。”说完,他又继续操心家具摆设的事。
头雁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脸色,没有找出生气的痕迹,只是有点淡淡的落寞。这个,她也没有办法,任是谁,也难逃会有些不悦,她总不能强求他,但愿会在这短时间内,让他适应。
随着他的步子走入房间,由于新家具的搬入,显得焕然一新,冰雁不由的走上前,去看为她而备的新首饰、新衣裳,眼睛里渐渐注入了新奇和满足。相信羽朗那边也如这一样完整齐全,以后,这里和那边,都堂堂正正属于她的地盘了,她会好好珍惜,更会好好的处理与他们兄弟的关系,相信只要她真心,只要她用真诚的爱,一定可以安抚他们,让他们脸上都有幸福的笑容。
搬家具的人走了后,茜朗自己院中的下人也还在继续忙活,全面修整庭院,打扫各处角落,到处一片喜气盈盈,迎接他们的主子新婚大喜。
晚上,两人其乐融融的洗了个鸳鸯浴,情谊浓浓的相抱着上了床,入睡。
冰雁是在无梦的沉睡中渐渐苏醒的,醒来一睁开眼,就迎见灿烂的光线,抬头看着亮堂堂的屋内,心里有点发懵,今天,他们要成婚了,本应该激动的睡不着,可是昨天太温馨了吧,居然睡的很沉的感觉。
“少夫人,你醒了,奴服侍你起床。”瑞玛笑眯眯的走进来。
“这是几时了?”为什么看着天色很大光了?
“少夫人,你睡的好吗?少主吩咐给你点了熏香,说让你睡的香甜一些,果然,你一下就睡到快午时了。”
“啊?!”冰雁大惊,“我睡这么久,那……”
“少夫人别担心,奴为你服侍好,你就正好可以去和少主拜堂了。”
冰雁这才微松了口气,想想也对,现在她不是嫁过来,而是“收”小丈夫,所以不必太早,不太挑时辰,可是午时拜堂是不是也太晚了?呃,她虽然在这里过了这么久,但终究是进度之蛙,许多事情都不懂。
不管了,客随主便。
换上了新婚衣裳,她站在镜子前,心情激动的反复照啊照。新服他并非是大红的,而是非常考究的绛红色,只是配饰繁多艳丽,已经足够喜庆了。相比别人家的媳妇儿,在收丈夫时只是添件衣裳,洒些喜糖,晚上和家人吃喝一顿是罢了,所以她,还真是幸运,因为她有一个正式的仪式。
蓦地想起去年从娘家出嫁,和美朗成婚时,那隆重而沉重的礼节,心头莫名有些难受。
“少夫人就是美,恐怕连夫人年轻的时候也比不上。”瑞玛在一旁吹捧。
冰雁回神,莞尔一笑,“行了你这嘴巴,茜朗在外边吗?”
“嗯,是,少夫人出来吧。”不知怎么觉得瑞玛今天的笑容特别放松特别甜,冰雁疑惑的瞅了她一眼,脚步已经在朝外走,刚要出门,就发现眼前一抹艳丽的红,心头一亮,猛的提起裙子奔出门外。
如天工夺了天际红云,装扮了这世俗的小院,眼及处,一串串山楂透红透红的挂满了各种树枝,亭台门檐,神奇的像是精灵从天而降,美的不似凡间。
“好漂亮,好漂亮好漂亮……”几乎找不到措词,冰雁一句句感叹着,兴奋悸动。
茜朗双手负袖,笑盈盈的望着眼睛晶亮充满惊喜的冰雁,看着她在院中开心的转圈,满足之意溢满眸子。他答应她的,他一定会做到。
“茜朗!”冰雁突然直扑过来,一下子搂住了他的脖子,开心的咯咯笑,“谢谢你茜朗,真的是好特别好浪漫的新婚礼物。”
“喜欢吗?”茜朗宠溺地碰了碰她的脸。
“喜欢,喜欢的不得了!”冰雁跳下来,眼睛里一闪,退开一步,惊喜地看他,“哟,新郎装可真帅呢!”不得不说,茜朗真的长大了,有了几分美朗的英伟,面颜也出落的更俊美,几乎是集两个哥哥的优点。
她苏冰雁这辈子真是捞回了上辈子的老本加利息啊啊啊啊!
“瞧那笑的诡异的。”茜朗眯一笑,牵住她的手,“走吧,时辰到了。”
冰雁心头一紧,脸上的笑容收敛了,“现在,就这样去?”
“不然呢?”茜朗坦然的牵着她走着。
“没,就觉得好奇怪。”回头看了看,瑞玛和另两个丫头亦步亦趋地跟随着,总算有了点气氛。“那个,我们要去哪里拜?”
“佛堂和祠堂。”茜朗不紧不慢的解释,“佛堂是族俗的礼仪,祠堂是家庭的礼仪。”
“哦。”冰雁不再多问,安静的跟着他走出了院门。
这一出来,才看到外面的大院内,已摆好了长长的流水桌,中间一道红地毯长长的铺上了大厅楼台,两旁均站着观礼捧场的侍卫兄弟。
腾波土司和夫人正站在楼台上,他们身旁,已立着打扮整齐清雅若莲的羽朗。
羽朗头一回穿鲜亮的衣服,竟不改他清雅的气质,却又平生了几分贵气,真是天之骄子难自弃。
看到她出来,他脸上立即流露出欣喜,眼睛一瞬不瞬的深情注视她,那份毫不回避的爱意如一轮红日,照暖她的心窝。
“茜朗,冰雁,你们上来。”夫人冲他们招手。瑞玛走上前,搀扶着冰雁,一步步走上楼梯。
夫人引导着她,让她站在了羽朗和茜朗兄弟之间。这感觉很骄傲也很惶恐,两大美人,一左一右,土司王朝的少主,都是他的丈夫。只是她不敢朝他们两个人看,微微垂着眼帘,暗暗心悸。
“各位兄弟!今日,是我的两个儿子羽朗、茜朗礼成之日,与少夫人冰雁喜结良缘。所以,特请各路兄弟 府内欢聚一堂!以示庆祝!”腾波土司站在栏杆前,喜庆的宣布。
“祝贺二少主、三少主与少夫人百年好合!吉祥如意!”响彻云霄的贺声此起彼伏。
这时,夫人端了一大盘喜糖和果品递到了冰雁面前,笑着吩咐:“冰雁,该你给大伙儿发喜糖了。从这里洒下去。”
冰雁有点恍神,连忙去接,好沉。旁边两兄弟本能的伸手过来帮忙,恩爱之意人羡慕。冰雁有点窘迫,可是要用手去洒糖,她一只手怎么托得起?于是也只好羞着脸庞,任两兄弟帮她托着,慌里慌张的抓起喜糖朝楼下去洒。
顿时,楼下一阵乱哄哄,众人一拥而上,开始抢食。
冰雁很跳线的联想到以前在河池里喂金鱼,也是这样,呃。
洒完了糖后,腾波土司豪爽的大手一挥:“好!今天好酒好肉,让你们吃个够!”
“噢!噢!”底下又是一片欢呼。
夫人走上前握住冰雁的手,认真而慈祥地望着她说:“你是个幸运的孩子,阿妈祝福你和我的儿子们,永结同心,幸福美满。”
冰雁感动地望着夫人,郑重地点头:“谢阿妈,媳妇儿谨记阿妈金言。”
夫人满意地温和一笑,道:“走吧,你们该去拜佛堂了。”
恶女嫁三夫_196,新婚之夜
这回的拜佛堂和祠堂,基本程序与上次一样,郑重而啰嗦。又因为羽朗本也禅佛,所以似乎更复杂一点,其间,羽朗自己也念了好长一段佛经,听不懂,反正冰雁只觉得耳朵里光听这些念叨快听迷糊了。
一板一眼的完成这个仪式,冰雁的双腿都跪的生疼,身体僵硬酸痛,要在两兄弟体贴的照顾下才能活动。这时候她觉得仪式什么的都不重要的,只要得到心爱的美男就够了,于是乎又倒戈平民妻真悠闲,叹息豪门媳妇不好当呢。
但郁闷是郁闷了点,可是成婚这事本就累中带着兴奋,苦中带着甜。她还是很雀跃地!
谢了礼,出了祠堂,看天色,只怕已是寅时,就是大约四点的样子,冰雁呼吸了一下新鲜空气,眯眼迎着斑斓的光线,感觉就像是在做梦一样,太美好了,不真实。
“累坏了吧?”夫人温婉的声音就你一汩清泉,将她迅速拉回现实,定了定神,努力对夫人露出轻松的微笑,“阿妈,我还好。”
“呵呵,没关系,已经礼成了。”夫人拍了拍她的手,转眸,先后看了看她两侧的羽朗和茜朗。
冰雁心温暖,这一路的行礼期间,他们一直在她的左右,虽然很安静,可是随时传递给她关怀,让她感觉到很安全,很甜蜜。
夫人轻叹了口气,凝重的出言叮嘱:“长幼有序,羽朗,茜朗,冰雁,你们既然加入这样的婚姻,就要遵守它的规则。所以,今天,冰雁你承羽朗去,明日去茜朗院中,以后皆如此,懂吗?”
这话说的表面含蓄,里子直白,听得冰雁脸庞腾的发热,直觉得有点想遁。天啊,两个丈夫,两个丈夫……呃,可不得这样安排么?逃避也不是办法啊,于是,虽然含羞带怯,她知道就如夫人所说,既然选择了,就别装纯。“是,阿妈。”
应完,她明显感觉到右侧的茜朗身体逐渐的僵硬。忍不住,缓缓转眸,担忧而愧疚地小心看向他。然,茜朗并没有拉脸色,只淡淡的回了她一眼,面无表情。
还是不放心,伸手握了握他的手。他这才又看她一眼,勉强笑了一下。
冰雁心中微松,只得作罢,心里暗道,明天一定会好好补偿他,给他一个真正完美的新婚之夜。
“嗯,那好了,冰雁和羽朗,你们现在回去休息吧。”夫人说着又转向茜朗,“茜朗,你随你阿爸去应酬酒席。”
腾波土司走上前,拍了拍茜朗,“走吧,小子!”说完,大步而去。
茜朗稍一顿,瞥了冰雁一眼,跟随而去。
“……”冰雁张了张口,还是强忍下没去唤他,这时候多留恋他一分,都会伤害身后的人吧,可是望着这样走掉的茜朗,脚步虽然稳健,却明显那么落寞,那身帅气的新郎装,此刻在他身上显得那么的不协调……
痛,怎会没有。
羽朗悄无声息的,轻握住了她的手,传递着关怀与温柔。
她思绪还有点恍惚,困难的收回视线,暗自调理情绪。
“冰雁?冰雁。”夫人适时的唤她,以手轻拍的臂,“乖,快跟羽朗回去歇着,你不是早就累了么。”说着,以眼神示意羽朗。
羽朗领会,谨慎地揽住冰雁的腰,柔声道:“冰儿,我们回去吧。”
冰雁终于回神,在心中暂时抛下茜朗,将心思放在身边人身上。先冲夫人一笑,乖巧地应:“是,阿妈,那我们先回了。”然后,再朝羽朗温柔一笑,顿时将羽朗眉心的一点点忧虑冲散“好、好!霖其,梅朵,快服侍你们主子回去。”
两夫妻双双朝夫人浅浅一礼后,羽朗呵护着冰雁,在侍从丫头的陪同下,一路温温馨馨地朝幽静小院而去。
夫人一直站在原地,欣慰地瞧着他们隐在了树木后,才长长叹了口气,回头,朝另一个方向瞅了一眼:“美朗,那孩子一天都没出现。”
小两口回到院内,只见得院中也张灯结彩,一片喜庆。冰雁脸上扬起笑容,喜悦地看了一圈,转头冲羽朗温婉一笑,“今天你和小院都别具兴味。”
羽朗星眼弯弯,“好看吗?”
冰雁眉毛轻挑,“是问你好看,还是问这院中的灯?”
羽朗羞涩地垂下眸,“你又逗我。”
“我可是问的认真呢。”冰雁忍着笑,眯眼瞧着他染上了丽色的脸庞和羞怯的眸色。平日的清雅被这炫丽的衣裳衬的,竟是有点妩媚,真是惹人心痒。
“唉,莫闹了,你不是累了,快进屋里歇息。”羽朗略带无奈和宠溺地瞥了她一眼,揽住她的肩膀,走向房间。
屋里,当然也是焕然一新,进得里间,更是瞧得新添的家什一应俱全,特别是那张宽松的大床上,此时铺上了新褥新被,带有两块绣着凤凰的枕头,看的人心里直呯呯乱跳。
“头上的饰物重吗?我帮你取下。”羽朗轻言说着,抬手从她头上取下一株巴珠,放到梳妆台上,两人齐齐望向镜子,镜 俩影双双,两人的新妆提醒着他们,今天他们是夫妻了。对镜一笑,两人均露出甜美的笑容。
“少主,少夫人,来换衣裳吧。”梅朵和霖其分别拿出柜子里准备好的轻便新装,托在手上。
羽朗和冰雁转回身,各就各位换新衣。
换好衣裳,霖其和梅朵识趣地退出房间。
“坐下歇歇,我帮你看看你的膝盖。”羽朗揽着她坐到床上,弯腰要去掀她的衣裙,手停在裙摆处犹豫了一下,许是顾及着男女有别,但立即又似想到已是夫妻,便继续去掀。
冰雁却一把拉住他,“没事,只是跪了一会儿,你当我真那么没用,还能跪出什么伤不成?”说着也有点好笑,他也太大惊小怪了。
“我是怕伤到筋脉,你身体最近是最虚弱的。”羽朗坚持着帮她褪了鞋子,将她的裤腿掀到膝盖以上,却见那里只有一点点红,他仍不放心,搬起她双腿放到自己腿上,以手掌抚在上面轻轻揉摩。“今日礼节繁多,易有劳损,若以后落下毛病,可是会吃苦的。”
冰雁瞧着他认真和关怀的表情,也不再嘻笑,“羽朗,你对我真好。”
羽朗转眸柔柔一笑,“傻丫头。”
温馨的气氛在丝丝蔓延,加上一天的疲惫不堪,冰雁懒懒的靠上床头,迷迷糊糊的想睡觉。
“困了?”羽朗将她的腿小心的放到床上,拿里面的被子给她盖,“睡会儿吧,晚膳时我叫你。”
“嗯。”冰雁嘤咛一声,眼睛慢慢的盍上。
羽朗站在床边,悉心的给她掖好被角,轻抚了下她额前发丝,看着她睡的如孩童,眼睛里慢慢溢出溺爱。
放下纱帐,静坐到一旁,依然拿起佛经,安安然然地看起来。
又一觉醒来,外边天色已暗,只留有桌上一盏红。
羽朗还如她睡时一样,端正地坐着。见她醒来,才连忙站起,上前照顾她起床。
冰雁瞧着这氛围,这天色早就该过了晚饭时间,一问方知,他一直在等她自然醒来,不忍打扰。虽然是极小的事,可羽朗这份可人就是让她动心。和羽朗在一起,她真是什么都不必费心,轻松而愉悦。
两人就在这份相处和谐中用了晚膳,又分别沐了浴,这就到了令人神驰的新婚之夜。
散了发,卸了妆,两人双双来到床前。
冰雁忍不住转头看了他一眼,从今天成亲到现在,羽朗都表现的如往常一样淡定,她突然有个奇怪的想法,这人是不是纯洁的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夫妻?不然,为什么,除了有一点点害羞,他甚至连一点紧张的表现也没有?更别说激动神马的了,弄的她觉得在刚才散发的一点慌张,都显得很多情。
带着犹豫和疑惑的心情,冰雁默默的上床,直接钻进被窝,然后就将脸别在里侧,闭上眼睛。耳边清晰地听着悉簌的声音,是他在褪衣裳。
冰雁的心突然狂跳起来,KAO,要是他直接上床就呼呼地睡了,会不会太囧?
那她干脆一头撞死算了。
被角被掀起,随着一股小凉风的吹进,他的身体也挪了进来,规矩地躺好,若隐若现的挨着她的身子,顿时让她全身汗毛都竖立。
他们,他们认识这么久,相处这么多回,可这样的接触……还是头一次,只隔着薄薄的一层亵衣,他身体的温热就这么软软地传过来,挠的她心里七上八下的。
“冰儿。”他清柔的嗓音传来,因为太近,竟是小小惊了她一下,回头,正与他迎了个对脸,烛光下,他绝美的脸庞似真似幻。“你还困吗?”
冰雁望着他,心里有点哭笑不得,她很用心的在看,可是在他眼睛里看不到一丝情欲。不是吧,她的人生会是这样挫败?这个要死要活说爱她的男人,与她躺在一张床上居然平静的如一汪湖水。
“不困了是吗?”他的眼睛微弯,眸色潋滟流光。
冰雁突然赌气地闭上眼,避开他的美色勾引,转了个身道:“不,我困,睡觉!”
羽朗微微一怔,犹豫了一下,抬手将她的被子拉了拉,叹息道:“那好,你睡吧。”
冰雁的心里一沉,随即一股莫名火气腾在胸口,闹心。可是想了想,也无奈,像羽朗这样的人,在佛门净化的如一张白纸,不入世俗的他说不定当真不知道新婚之夜要做什么,呃,好悲摧,这算不算完美情人的致命缺陷?
晕死,她到底要不要让自己的新婚之夜留下一个荒诞的遗憾?
正纠结着,一只手轻抚上她的肩膀,“冰儿,你怎么了?”
“不关你事,睡你的。”冰雁负气地道。
“冰儿,你在生气吗?”肩膀上的手稍一使力,她就无法抵抗地被搬了个正身,羽朗稍稍抬头,垂眸关切地注视着她,“冰儿,你在生我气?”肩膀上的手稍一使力,她就无法抵抗地被搬了个正身,羽朗稍稍抬头,垂眸关切地注视着她,“冰儿,你在生我气?”
冰雁翻了个白眼,“老娘才没生你的气,别自作多情。跟一个无聊地家伙有什么好生气的……”话未说完,羽朗突然俯身过来,牢牢堵住了她的唇,她全身一颤,顿时瞪大了眼睛。
初吻!初吻!这绝对是他们之间第一次接吻,啊啊啊啊!
脑袋里一阵电闪火光中,感觉到他轻咬了几下她唇畔,随即轻撬开她的齿,生涩的往里探寻几下,才躲闪着缠上她的舌。他的舌如他的人一般,清香,甘甜,唇很柔软。
冰雁完全被他的举动弄懵了,呆呆的任由他吻着,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开始颤抖。
他吻她……他在吻她……
神仙哥哥居然也会接吻,甚至吻的这么细腻这么缠绵……
恶女嫁三夫_197,圆房
良久,他放开她的舌,冰雁还处在一阵阵的激荡和迷离中。
“冰儿,我知道我不够好,你莫生我气。”他一开口,暗哑的声音终于暴露了一丝激动情绪。
冰雁的脸还烧的厉害,别开脸,道:“你哪里不好?你是太好了。”
羽朗的眼眸渐渐热烈,手指轻颤着拢了下她的头发,顺势将她的脸庞扳正,然后又是突然的,再度压上了她的唇。
仿佛压抑已久的情感和欲望,在这声声喘息中,轰然爆发。他翻身而上,用自己小火山一样的身体将她团团包围,将娇小的她全数纳入自己身下,至少这一刻,心爱的人是完全属于他的,他保护着她,疼爱着她,拥有着她,亲吻着她。
听着男人那喉咙里发出的最原始的声音,冰雁滚烫的心开始飞扬,谁说羽美人是清冷的,他浑身散发出来的热情和霸气,令人着迷,修长道劲的双臂,紧紧地将她箍住,好像怕她会突然消失一般。
狂乱的吻落在她的眉睫,她半阖的双眸、鼻尖,啃噬她的耳垂,然后一路下滑,下巴、锁骨……
当一只灼热的手掌伸入亵衣里,冰雁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呃……”迷离的半睁开眼,迎上他迷人的墨色瞳眸,因着渗进了浓烈而显得愈发深邃,灼热的温度,几乎能将人烫化。
冰雁怯涩地闭紧了双眸,脸上满是燥热,心跳快的无以复加。
神仙哥哥,她幻想了无数次的神仙哥哥啊……
不,此时的他一点也不像神仙,而像一只危险的野兽。
滚烫的唇再一次吮上她的脖颈,随之席卷而来的陌生又霸道的狂热点燃着她的生命,也让她隐隐有点害怕。
“冰儿,我爱你,莫再离开我,我们,生,同生,死,同死。”他的眼神炽热到有些疯狂,嘶哑的声音如同带着灵魂的宣告,精美的脸庞,像是夜间的魅魔。
“羽朗,唔……”倏然!下面的话被突来的惊涛骇浪淹没,他已深深刺入她的体内!她全身一阵阵如电击般颤抖着,半张着口像是岸上的鱼几乎要窒息。
一波一波巨大的浪潮轰轰烈烈的起伏着,开始了永无止境的折磨……
……真的是能将她的生命焚烧殆尽的各式各样的折磨。
她错了,她怎么忘了,这神仙哥哥的清冷单纯只是传说,他、他可是看过春宫图啊春宫图!
男人的本能加上神仙哥哥的天资,还有什么他不通?几乎是水到渠成如鱼得水,而且他还会武功啊内力深厚,这怎么能是她这个小身板承受得住的?
她错了,她错了。
救命啊……
良久,良久后,可怜的小冰雁终于在这大火燎原里没有回过神来,非常壮烈的晕迷过去。
用一句特俗的话来概括她醒来时的第一感觉,就是似被车碾过一样。
“哂。”微微吸了口气,只感觉一只手臂马上又拢住了她,“冰儿,冰儿?”
听到这柔如水的轻唤,冰雁很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带着幽怨和委屈地对上旁边的人,“你讨厌。”
羽朗羞怯一笑,立即又恢复成了纯情小鹿,“是我不好。”
“哼。”冰雁撒娇地扬起手,捶打他,却又自己累到,“哎呀!”
“怎么了?”羽朗紧张地欠起身,察看她的手。
冰雁抽回手,撅起小嘴,红唇如樱桃一样,“是腰啦,全身都酸痛。”
“我帮你揉揉。”某羽殷勤地揽她入怀,一边腾出一只手掌,轻重适宜地在她后背揉按。
冰雁拿眼角在他身上流连,讨厌,明明单薄纤细的身板,那些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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