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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主的嫡姐-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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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父皇,看似维护平和,不愿皇子们明争暗斗。实则是逼他们舍命相搏,不死不休。这个时候就是比谁更有耐心了,谁先等不住谁就会先动作。
论局势,于他而言是有利的。他是嫡皇子,注定是某些人眼中的绊脚石。那些人想要如愿,必定先要除去他。
所以,别人一定会先动手。他要做的,是等待,等待最好的机会。
佟锦素见他今天没出去,再听到京中传来的消息,知道事情差不多结束了。只不过结果不如人意,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陛下息事宁人,这事只能这样了。
“陛下这心偏得真是没边了。”
没有养在身边的儿子,和自小养在宫里的儿子,果然是不一样的。即使全都是自己的亲骨肉,还是会如此的区别对待。
王爷再是名正言顺,想要顺理成章,只怕没那么容易。
她没形象地躺在椅子上,一只手垂着,刚才够到边上的花草。不自觉地揪着野草,嘴里还叼了一根。
越千邑回头一看,就看到她这副样子。
她倒是越发的自在了,在他的面前毫不矫情。他的目光柔和下来,她今天没有上妆,皮肤白到通透,裹在白色的狐衾中,一双眼睛灵动慧黠。
像一只吃饱喝足晒太阳的小动物,美得活灵活现。
太阳照在人的身上,温暖又舒适。她半眯着眼,神情惬意,很是享受这样的悠闲时刻。要是没有皇权争斗的那些糟心事,这样吃吃喝喝懒懒散散的日子真是再好不过了。
突然,一道阴影罩下来。
她抬起眼眸,才发现不知何他走了过来。
他身后是苍翠的远山,阳光似从他的眼眸中洒出来,点点星辉汇入她的眼中,沁进她的心里。她恍然不知身在何处,只觉星光将她包围,如梦似幻。
这是她此生见过最美的风景,世间独有,仅她一人能见。
下人们都站在远处,成妈妈扯了两下墨语和绿荷。墨语和绿荷原本低着头,犹豫着该不该回避。成妈妈这个举动可是救了她们,她们连忙顺势跟上,几人躲进了小厢房。
院子里的那一对男女保持着原有的样子,两人就那么看着,姿态静默。这一刻仿佛隽永静止,美得好比一副画。
最先动的是越千邑,看着他走得更近,佟锦素不由得紧张起来。
天时地利人和,难道就是此时吗她的心期待起来,身体像是被人定住一样,动也动不了,也不想动。
“日头大了,要回屋吗”他问。
她咽了一下口水,点头。
他伸出手,将她从椅子上拉起。他的手温暖而干燥,修长的手指紧紧将她的手包裹着,密密地握在手心。
她有些心虚,这大白天的。
左右环顾,好在这里不比王府,倒是没那么多的讲究。下人们也挺识趣,此时都不在院子里,她微微松了一口气,却是红了脸颊。
进了屋,径直去到内室,放下帘子。
待散了幔帐,低吟声断断续续地溢出来。一切水到渠成,直到日薄西山,鸟兽归巢。情人缱绻,相拥相偎。
成妈妈和墨语不知何时守在外头,静等着主子们的传唤。屋内有细微的吟哦声传出来,听在成妈妈的耳中,恨不得双手合十,念几声阿弥陀佛。
可算是成事了。
天都要黑了,也不算白日宣淫。她心里替主子们开脱着,半点不觉得有什么不合规矩的。主子们一直没能更进一步,没人比她更着急。
现在好了,都是夫人保佑。
这一天过后,越千邑和佟锦素过起了只羡鸳鸯不羡仙的日子。俩人蜜里调油一般,成日里腻在一起。
下人们看在眼里,喜在心头。<;/p>;
如此快活日子一直持续到京中传来陛下病倒的消息,他们这才收拾行装进京。陛下一向身体康健,突然病了,也不知是什么情形。
佟锦素心里纳闷着,问了出来。
越千邑看了她一眼。
两人已心意相通,灵肉交融。彼一个眼神,都能看出其中的深意。这个眼神,她看明白了。心下一惊,他们在京外养伤,难道连家又有新动作了陛下这病来得突然,会不会有什么内情
带着这样的疑惑,夫妻俩人回府换了衣服就进宫了。
明帝确实病了,倒不算太重,就是咳嗽。咳了好些天,太医说是风寒入体,换了几个方子都不见好转。
陈皇后面有愁色,看到儿子儿媳,大致说了一遍。
“陛下此次风寒,一直好不利索。不止是你们,宁王也被召回来了。”
既然是小病,为何连宁王都要召回来。陛下这次生病,倒像是某种信号。佟锦素说不上来,她只知道事情一定不会如表面看上去的这般简单。
“母后莫急,有太医们在,父皇不会有事的。”
陈皇后幽幽叹气,这事透着一股子不简寻常,陛下一向身子康泰,便是寻常的小病小痛,一剂药下去也好了。不像此次,几日都不见好转。不过这话她不能明讲,想来儿子儿媳心里也有数。只是她不明白若真是连贵妃做的,图谋是什么
陛下真有个什么事,名正言顺上位的也是邑儿。
连家此举不仅冒天下不韪,而且还是在替别人做嫁衣,以连家人的性情,这是万万不可能的。除非他们还有什么后招,以她现在的猜想,连家是想直接上位。
如何上位
自是清扫挡在宁王前面的人,一个是陛下,一个就是邑儿。
陛下这个病,端看后续。若是一直拖着不好,越发的严重,就证明自己猜得不差。如果真是这样,邑儿要万分小心了。
她的眼中闪过担忧,邑儿去京外养伤,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不过是托辞,他是在避连家和宁王的锋芒。想到他自小被送到夏国,孤苦伶仃,一人承受那样的苦难。
她没办法左右陛下的决定,因为陛下是他的亲生父亲。
若是旁人想害他的儿子,她是不会答应的。这后宫阴谋重重,踏错一步就是万丈深渊,落得个粉身碎骨的下场。
她兢兢业业多年,不为争宠,只为替皇儿守住应有的名分和地位。连家想除去他们母子,也要看她答不答应。
“邑儿,万事小心。”千言万语,最后只化成这一句话。
越千邑低语,“母后,父皇不会有事的。”
她长吁一口气,点点头,目送儿子儿媳进去。
内殿中,宁王夫妇俩和康王都在,他们一进去,躺在龙榻上的明帝冷淡地看了过来。佟锦素站在连娉婷的后面,越千邑上了前,和宁王康王站在一起。
“咳…咳……”
明帝拼命咳了几声,示意几个儿子上前。
“朕最近身子抱恙,朝堂之中不能无人主事,百官每日上朝递折,都要批复。朕决定休养一段时日,朝事便交给你们兄弟三人。你们且当谨记,凡事商议后再决定,不可刚愎自用一意决断…咳……”
“儿臣谨记。”
内侍奉了汤药进来,明帝喝过了药,就让他们退安了。
出了殿,兄弟三人在门口商议。父皇突然让三人临朝共同理事,意欲何为难道是想借机试探他们一番,以观何人有治国之才
宁王与康王你来我往,拟定了章程。越千邑并不插话,表神极淡地听着,似乎并不在意。宁王见之,越发的心塞。
同是皇子,就因为嫡庶有别,自己就得处处低人一等。论长幼,他是长子,是父皇最看重的儿子。若是他还是嫡子,是不是所有的一切都变得简单多了。
“方才我与三皇弟所言,二皇弟以为如何”
“大皇兄决定便是,我忧心父皇的身体,实在是无心其它的事情。”
宁康两王一窒,连忙表达了对明帝病情的担忧之情。孝道为美,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让越千邑专美于前。
男人们商议之时,女子们离开一段距离。站在不远处的连娉婷对着佟锦素笑了一下,“多日不见,二弟妹的气色越发的好了。”
这话说得诛心了,当爹的累病了,缠绵病榻。做儿子的却带着媳妇在外面逍遥快活,养得红光满面。
佟锦素听到这话,立马一凛,“都是父皇体恤,准我家王爷出京养病。也是我家王爷心疼我,府中没什么闲杂人。我生性愚笨,比不得皇嫂贤惠能干。听说皇嫂治家有方,府中妻妾和睦,真让人羡慕。”
连娉婷眼神起了变化,“二弟妹真会说话,以前我还以为你口舌笨拙,不想是这么个伶俐人儿,二皇弟真是有福气。弟妹莫要恭维我,人都是会变的。以后寿王府人多了,弟妹就会明白了。”
佟锦素笑了,“多谢皇嫂夸奖。”
其它的话,她就不接了。这样的事情,说多了挺没意思的。别人的想法,她改变不了,自己的生活,也不需要别人指点。
道不同不相为谋,她们注定成不了朋友。
正说着话的宁王看了过来,“你们在说什么,这么开心。”
连娉婷回道:“二弟妹在向我请教如何治家,想来二皇弟的府上很快就要添新人了。”
佟锦素哑然,宫里的女人嘴皮子真是厉害,就这样一句似是而非的话,足以让人往歪了想。旁人听了,只怕又会说寿王不孝。陛下都病倒在榻了,他还有心思纳妾玩女人。
她自知不是这些女子的对手,不想还是低估了宫斗的厉害。论言语机锋,她真不是宫中任何一个女子的对手。连娉婷三言两语,看似玩笑的话,几乎字字都是杀人无形的暗箭。
此地正处陛下的寝宫,她不用想也知道他们之间的谈话会一字不差地传到陛下的耳中。到了那时,不光她一人被陛下所厌,便是越千邑也会受到影响。
原想着解释一下,不想越千邑听了,却是淡淡一笑。
“父皇病了,想来是最近烦心事多。若是我们几府中有喜讯,想必能冲淡一二。我便借皇嫂吉言,希望家中尽快添丁进口,散我越氏枝叶。”
他此言一出,宁王夫妻俩的脸色都精彩了。
第77章 好计
连娉婷一直未能生养,府中妾室的避子汤也未曾断过。是以; 宁王府中; 目前为止; 并没有传出过喜讯。
宁王此前心中虽有些不虞; 但到底王妃是嫡亲表妹。莫说是侯府那边,就是母妃也是耳提面命嫡长子一定是表妹所出。连家与他关系紧密; 利益相连; 他当然不可能为了一个庶出子女,失了连家这份倚仗。
前段时间表妹小产伤了身,子嗣一事只能靠两位侧室。初时得知父皇赐下两位侧妃; 他心中窃喜。一则婉婷亦是他表面,就算娉婷无所出; 连家与他依旧紧密。再则是沈家的名声; 在清流一派中极好。
他得了这两分力,颇为满意。然而正是因为两位侧妃出身都高; 自打入府之日起就开始明争暗斗; 他疲于应付,心生不耐。
看到二皇弟夫妻伉俪情深,实在是令人烦躁。
连娉婷何尝不是被扎了心,自己不能生; 纵是嫡亲的妹妹将来生了王府长子,记在她的名下充成嫡子,也不是从自己的肚子里爬出来的,她的心里到底是意难平。
瞥见佟锦素因为越千邑的话而微泛红的脸; 更是刺目。
“二皇弟与二弟妹夫妻恩爱,真令人羡慕。只是父皇身子有恙,我们身为子女应该更加严于律己。若是此时传出些什么,再是喜事,终会落人话柄,引来别人的闲话。二弟妹说是不是”
这是在说他们要是不顾陛下卧病在榻,成日寻欢弄出孩子来,就算是喜事,也难免会落一个不孝的名声。
佟锦素微微一笑,“皇嫂此言差矣,孝道二字可不是嘴上说说,急长辈之所急,想辈之所想,才是真正的孝道。我家王爷忧心陛下身体,想替陛下排解一二,早已将自己的名声置之度外。只要是利于陛下身体的,纵是担了骂名也在所不惜。大皇兄与皇嫂事事顾忌,如此在乎名声,若是陛下知道了,难免心情抑郁,你们说是不是”
谁让你们一直没有孩子,陛下要是再病重了,一定是你们气的。这是她话里的意思,连娉婷暗恨,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女人,当真是小瞧了。
母妃真是的,为何极力促成这门亲事,害得现在给他们添堵。
宁王与康王面色带了些许烦躁,尤其是康王,自打那次血人事件后,他总觉力不从心,再是美妾的女子也动不了情。
他心里急,又不好寻医求药,一直压在心里。越是如此,越是由不了他。
越千邑看了自己的妻子一眼,露出些许笑意,“大皇兄和皇嫂的府上新进了两位侧妃,说不定大皇兄不想我们夫妻专美于前,早一步有了喜讯也未可知。”
连娉婷强撑着笑,作出羞赧的样子。
一行人出了宫,分道扬镳。
佟锦素已从越千邑口中知道陛下的安排,三位王爷监国,这事怎么看都透着一种说不清的意味。她只听过太子监国,或是某位皇子监国,让所有的儿子一起监国还是头一回听到。
陛下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难道是考验三个儿子,看谁最有本事,来一个立贤为储,好让宁王名正言顺
不怪她这样想,实在是陛下的举动太令人多心。
“王爷,你最近小心。”
陛下要真是有那样的心思,分明就是冲着越千邑来的,否则何必如此大费周章。一个人再是聪明,再是防着别人,也不可能完全没有松懈的时候。
越千邑目光微冷,“我知道的,你放心。”
回到京中,佟锦素的心情突然就沉重了,再也没有在庄子上的那样的闲情雅致,放松自在。皇城之下,处处危机,一个不慎就有可能粉身碎骨,他们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这种沉重压抑在心里,她轻掀开马车的窗帘想透一下气。不想眼角余光看到了锦瑟,锦瑟用手遮着面,在和人说话。
那人是个男人,从背后看是个青年男子。
她盯了一会儿,认出那男子是谁,放下了车帘。
李锦瑟今天出门买些东西,快回去的时候不想被人叫住。她瞪着根本不应该出现的人,低声怒斥着:“连四公子,你当街拦人,是何道理”
“四姑娘恕罪,连某是来道歉的。那日事情紧急,多有得罪,特来向姑娘赔不是。”
此时的连近欢,早已收敛一身的风流之气,目光坚定神情坦然。身上也没有脂粉味,看着像是变了一个人。
或许这才是他的真面目,以前混不吝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
李锦瑟心知这男人必是像外面传的那样,侯府庶子说得好听是大家公子,其实一样活得艰难。若是自小被养坏了心性,那就是个废物。
不想成为废物,就得靠自己。
“连四公子说什么话,我听着糊涂。四公子好手好脚的,若不是自己愿意,怎么会出现在那样的地方”
连近欢苦笑一声,“四姑娘说的是,连某是自己走到那里的。可是若是我不去,我这条小命……都是庶出,四姑娘应该能明白我的苦衷。我不求姑娘谅解,因为那时我要等的并非姑娘,而是……虽然一早打定主意不害人,可有时候身不由己,实非我所愿。”
他要等的人,自然是佟锦素。
“你想害的人是我三姐姐,我岂能原谅你。”
“四姑娘,我不会害她的。我早已想好了对策,即使当时出现的是寿王妃,我也不会连累她的。怪只怪我不得不遵从家里的安排,出现在那个地方…”
李锦瑟沉默了,她在李家活得那么艰难,因为她是个姑娘,还不算招人恨。连四公子是男儿,嫡母岂能容忍
这样的事情,便是成了,他也会受万人唾弃。如果不成,家法难逃。嫡母手底下讨生活的庶子,有时候并不比庶女更加容易。
因为不是亲生,所以可以随时推出去,不顾死活。
可是无论如何,连四公子都轮对不到自己来同情。她和三姐姐好不容易从李家出来了,要是三姐姐再出个什么事,她们姐妹二人同样没了活路。
“你虽有苦衷,我能理解。但你我却是对立面,你侯府所做所为是为了什么,不必我多说你也明白。你其实并不需要向我道歉,而我也不太可能会原谅你,因为你姓连。”
“连某知道,只是良心难安。我时常恨自己姓这个姓氏,若是我不姓连,哪怕是生在农家,姓张姓李也罢,都好过做连家养的一条狗。”
这话说得太过掏心,不像是连近欢这样善于伪装的人说出来的。一个人伪装久了,是不可能轻易相信别人的,更别提这般坦诚相待。
一阵冗长的静默过后,连近欢长长叹了一口气。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面对李四姑娘,他总觉得有倾诉的想法。或许是对方和自己差不多的出身,或许是因为对方的眼神太过清澈。
那种清澈让他的污浊无处遁形,他不吐不快。
“我多言了,打扰姑娘,就此告辞。”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是那么的落寞与苍凉,李锦瑟差点忍不住叫住他。可是理智不允许她那样做,她和他不过是一两面之缘的人,谈不上交心,更谈不上深交。
想了想,叹了一口气,打道回府。
从后门进了王府,熟门熟路的抄小路回到自己的院子。不想看到成妈妈在外面等着她,她心中一喜。
“可是三姐姐找我”<;/p>;
“正是,四姑娘,王妃在里面等你,已经等了一会儿了。”
李锦瑟欢喜地把手上的东西交给下人,高高兴兴地进了屋子。看到自家三妹果然在等她,高兴不已。
“三姐姐。”
佟锦素看她进来,笑道:“跑哪里去了”
“近日听说铺子里多了好些海外运来的东西,索性我闲着也是无事,便借机出去走了走。”李锦瑟净了手,坐到佟锦素的身边。
佟锦素垂下眼帘,“其实我刚才看到你了。”
只此一句,李锦瑟就明白过来了。
思忖了一会儿,把上次在宫中遇到连近欢的事情说了一遍,“他说心中愧疚,想向我致歉,被我拒了。我与他不熟,他是连家的公子,他的歉意我不敢收。”
佟锦素愣了好大一会儿,她就说上次进宫怎么那么顺利,原来在她不知道的时候潜伏着那样的危机。
“怪不得,我总觉得纳闷。”
“三姐姐,连四公子没有害人之心,他所做的都被逼的。他也是不容易,要是他不照着做,恐怕也活不到今天…都是可怜人,我虽不喜连家,却是无法恨他…当时我没有告诉三姐姐,是我的错。”
佟锦素摆手,“不是对错的问题,你是不是担心我告诉王爷,王爷会对付连四公子”
“我…三姐姐,我错了。我不应该对敌人起了同情心,他们连家如此可恶,处处针对我们,我们就不应该有妇人之仁。”
李锦瑟越说越后悔,她怎么能因为一时不忍就置大局于不顾。要是坏了王爷和三姐姐的事,她万死难辞其咎。
“你做得没错,有时候与人为善,会结善果。连四公子没有害人之心,你心生恻隐也是人之常情。好了,这事就过去了,你说说看最近又想出了什么新点子”
李锦瑟一听,心知三姐姐是揭过此事了。连忙让下人把自己买的几样东西拿进来,一一摆在桌子上。
“三姐姐,你看这几样东西,你猜我要做什么”
几种海外香料,还有番椒,这可是新事物。
这些东西在当下是很稀奇的,可是在佟锦素看来却是很熟悉,她心中一动,这样的材料若是用来煮肉……
“你这是想做新菜色”
是菜,不是香薰。
“三姐姐是怎么猜出来的,你怎么知道我想用这些东西做吃的”
佟锦素挑了一下眉,翻拣那些番椒。番椒就是辣椒,是晒干了的。闻到熟悉到分泌口水的气味,她无比的怀念。
“这样东西,闻起来如此冲鼻,要是放在肉里想必能遮盖一些肉的腥臊之气,就不知道味道怎么样,或许可以一试”
李锦瑟眼前一亮,“三姐姐怎么与我想到了一处最近庆妃娘娘总说嘴里没味,宫里的御膳都吃腻了。我就想着能不能有一种提味的东西,让人吃了就有胃口的。方才在铺子里看到这几样东西,我一时兴起就买了回来。”
“你大胆去试吧,我想味道应该不错的。”
李锦瑟得了她的肯定,更加有了信心。也不等明天了,当下就提着进了小厨房。佟锦素也跟了进去,姐妹二人一通折腾,整出了辣子鸡,酸辣鱼等重口味的菜色。
闻到香味,佟锦素咽了好几下口水。
派人送了一份给越千邑,她留下来和李锦瑟吃了一顿饭。直吃得头冒热汗,大呼过瘾。李锦瑟第一次尝,有些受不了,拼命喝水。
一顿下来,她是心满意足。
慢悠悠地散着步,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越千邑就站在门口,看到她一脸满足的进来,微眯了眼。这个女人,一回来就去陪自己的妹妹,还整了几道奇怪的菜。
他每样尝了一口,味道太冲。
她走得近了,他这才发现她的嘴唇红嘟嘟的,却不像是抹了口脂。而且她的表情很愉悦,嘴里哼着小曲儿。
“这么开心”
“王爷不开心吗今天的菜真是太合我的胃口了。好久没有这么过瘾了,我都怀念……”
怀念什么
她有些恍惚起来,眼前屋子古色古香,眼前的男人不是她那个时代的人。她开始不确定起来,自己真的是从另一个时空穿越过来的。
仿佛眼前的一切,才是真实。现在的这个她,才是真正的她。
他敏锐地观察到她茫然的脸色,以及那未说完的话。
“你怀念什么”
“我怀念和锦瑟在府里相处的日子……你知道的,在那个家里,我们除了彼此,没有人会关心我们。”
他松了一口气,心里的方才闪过的一丝慌乱已经消失了。
为了快速移开话题,她说起了上次宫里发生的事情。对于连近欢这个人,她也说不上来。她相信,男人看男人更准。
越千邑毫不意外,这件事情连近欢亲自跟他说过。
“这事我早就知道了。”
“你已经知道了”她疑惑问道。
“连近欢,是我的人。”
他说了这一句,她就明白了,没有再问。
俩人正要回屋时,一个侍卫来报,宁王在府中遇刺,康王恰巧在宁王府与宁王一起,也跟着受了重伤。
这可真是赶巧了。陛下才让三位王爷监国,一下子倒了两个,剩下的那个就成了众矢之的,由不得人不怀疑。
宁王这招够狠,佟锦素担忧不已。
越千邑面色如常,淡淡讥道:“当真是个好计。”
第78章 反击
宁王康王两位王爷一起遇刺,且别说朝中百官如何想; 便是明帝那里; 心里也是有了计较。这明摆着事情; 不需要深思已知答案。
越千邑纵使是有千万张嘴; 也难已洗清怀疑。
连家算盘打得好,倒是下了血本。想必宁王受的一定是小伤; 而康王的伤势就是苦肉计。舍小取大; 连家人真真是好算计。
须臾间,佟锦素的脑海中已是划过无数个可能。她知道,越是在这个时候; 越是不能轻举妄动,一个差错带来的就是灭顶之灾。
“王爷; 您打算怎么做”
是沉默还是反击。
越千邑冷冷一笑; 招了一下手。不知从哪里冒出十几个黑衣人,将他们团团围住。手中长剑散发着寒光; 静待着主子的吩咐。
“保护王爷!”
王府的侍卫涌出来; 一时间只见刀光剑影,兵器相击的声音。也不过是半刻钟的功夫,剑影晃得佟锦素眼都花了。
什么都没看清楚,就见有些黑衣人闪了; 几个被侍卫带了下去。
“王爷受伤了,快请太医!”她高呼着。
不太会儿,白须的毛太医被侍卫提得飞起,进了屋子。内室之中; 除了床上的越千邑,唯有佟锦素一人,余者只能呆在外间,不能入内。
“毛太医,王爷怎么样了”
老太医诊了许久,先是皱眉,然后展眉。“王爷,您旧疾刚愈,就受此惊吓,恐怕有些不太妙啊。”
越千邑垂着眸,“一切仰仗您老了。”
毛太医“刷刷”地开了药方子,长长的一串药材名字,鬼画符似的,佟锦素一个字也看不懂。交给越千邑随身的侍卫,侍卫连忙去抓药。
至此,这场戏算是演完了。
“王爷,接下来我们要怎么办”她问着,这招看似撇清嫌疑,终不过是自保之举。若是陛下不信,他们岂不被动
越千邑招了下手,示意她近前。
她靠过去,被他一把拉压住,“怎么怕了”
两人鼻息可闻,眼神对视。她想起他还是表姐的时候,可真是个嘴毒不饶人的,最近倒是好了许多。
“怕啊,我怕小命不保,还怕守寡。”
他脸一黑,眸中暗涌翻动。
“想守寡,也要看本王答不答应。”
然后他身体一沉,将她压在身下…
下人煎了药汤送来,被成妈妈拦下,转过身去,悄悄倒进花坛中。
且不管越千邑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喝药。消息自是散了出去的,寿王同样遇刺,虽然有惊无险,却是引发旧疾,须卧床静养。
一时之间,情况诡异,众人摸不着头脑。到底是宁康两王的苦肉计,还是寿王的黄雀在后,虚虚实实,实实虚虚如同雾里看花。
事情虽混沌着,唯一点可以确认,那便是储位之争已经开始。
明帝气得咳喘不已,将将下旨让三位王爷监国,就出了这样的大事。三个儿子都遇刺了,不管是谁针对谁,都是不他想看到的。
天家残酷,亲情浅淡,他哪里不明白其中的缘由。他想不到自己这才一病,成年的儿子们都忍不住了。手足相残,是任何一个父亲都不愿意看到的。
“好,都是朕的好儿子…咳……”他猛烈地咳着,脸上布满阴霾。
“陛下,您保重龙体。”
连贵妃和庆妃都在,连贵妃是宫中第一宠妃,这个时候肯定会在的。至于庆妃,是她自己来的,还带了自己做的药膳。
庆妃无儿无女,长得喜庆,这个时候明帝是愿意看到她的,所以她也被留了下来。
“陛下,臣妾虽不是知朝事,可是这事也太匪夷所思了。合着三位王爷同时得罪了人,那人敢对三位王爷出手,简直是不把您放在眼里。这样的狼子野心,陛下您可不能姑息。”
连贵妃闻言,暗骂一声蠢货。天底下有哪个人敢同时行刺三位王爷,简直是自寻死路。真要是有,一定是逆贼。
“陛下,庆妃妹妹说得有些道理,这件事情透着古怪。域儿和池儿将遇了刺,寿王那里也出了事,事情一件套着一件。臣妾愚笨,实在是想不出来,谁有这个胆子放肆至此。”
“贵妃姐姐说得是,这事古怪得紧。臣妾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前两次就够吓人的,出事的都是寿王殿下。要不是寿王殿下福大命大,只怕京郊那一把火…陛下,贼人一定是没有得手不甘心,非要和寿王殿下过不去,这次不知怎么的,连带着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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